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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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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听到这里,哪里还受得住,双膝跪在炕前:“母亲,女儿怎会是这个意思?就算颙儿父亲,也从没有想着单保全自己个儿的!早就思量妥当,只要不是两家同时落难,总好相互扶持着,也是以防万一罢了!母亲这么说,还叫女儿怎生辩白!”

高太君挪开身子,并不受李氏的跪拜,但也晓得方才话说重了,刚想婉言相劝,就听门外有人道:“母亲、外祖母!”

听是曹颙地声音,高太君忙低声唤李氏起身。待到李氏擦了泪,收拾妥当,高太君方开口叫曹颙进来。

原来,开阳院里,曹与兆佳氏已经带着几个孩子过来。曹颙与初瑜也去了,全家上下,就等着李氏请高太君过去。偏李氏去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回来,曹颙便自告奋勇地过来,顺便也想看看外祖母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想着好对症下药,哄老人家开心。

一进屋子,曹颙就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虽然高太君脸上慈爱依旧,李氏也是带着笑,但是总是让人觉得神情有些僵硬。再仔细看看母亲两眼,虽然眼泪像是擦拭了,但是微微泛红的眼圈却是无法掩饰的。

曹颙有些难过,担心是为了初瑜,母亲才会受到外祖母训斥。虽然他心中疑惑,却因身为晚辈,又是涉及到妻子,实不好当面直言相问,便面色如常,笑着请外祖母与母亲过去赴宴。

高太君本要开口拒绝,但见李氏满眼祈求,心中喟然长叹,点了点头。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章城里

虽然高太君恼怒之下,说要回苏州去,但是又哪里好说走就走?毕竟只有李氏这一个女儿,还是不愿意她太过为难,况且又听说这几日李家就要使人来江宁。

李氏好不容易劝下老太君,这才想起儿子这边的异常来,这日等曹寅出去,便打发绣鸾将珠儿、翠儿带来。

虽然已经做了婆婆,但是李氏不好当众相问,便打发绣鸾与婆子们都下去,单留了珠儿、翠儿两个说话。

珠儿与翠儿心里也影影绰绰地有些数,满脸羞红,头垂得低低的,下巴直抵到胸前。

这两个丫头,都是曹家家生子,是曹前年上京前李氏特意给儿子挑的。抡起容貌品性,比寻常小户人家的小姐都强,李氏早有抬举她们做儿子房里人的想法。

如今,这过去了两年半,这两个还是少女装扮,眉头未开,身子未破。李氏不禁有些担心,想着媳妇是不是人前贤惠温顺、私下里嫉妒不容人的,但是又怕自己多心冤枉了媳妇,便道:“我记得你们大爷房里还有个叫钗儿的,她怎么没跟着侍候,她可是……可是开了脸了?”

珠儿与翠儿闻言一愣,随着都摇头,珠儿回道:“回太太话,大爷成亲后,换了新院子,钗儿并没有跟过来,留在紫晶姐姐身边了!奴婢们离京前,听大爷同紫晶姐姐说起,要放些适龄的出去婚配,钗儿像是就在其中。”

李氏点点头,又问道:“既然不是你们,也不是那个钗儿,那你们大爷如今的房里人是哪个?这喜云、喜彩两个是通房?”

珠儿与翠儿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翠儿方道:“这个,不是奴婢们推诿不说。只是确实不晓得,不过平日里瞧着她们两个也不像!”

李氏不解:“这……这你们大爷房里总要留人侍候吧?总不会事事都由你们奶奶一手包办?”

珠儿道:“回太太话,平日上房就是如今跟着的这四个侍候。只是大爷的规矩,上房不留值夜的,这一直至今,并没有抬举哪一个!”

“不留人在上房值夜?”李氏重复了一遍:“这个,是你们大爷多暂定下的规定?是起先就有的。还是成亲后方有的?”

珠儿、翠儿对视一眼,心里明白,看来太太是疑心郡主善嫉,撺掇着大爷这般了。虽然两人对自己主子都有些盼头。但也不是昧良心之人,还是实话实说,道早就有地,在葵院时就已经如此。

翠儿嘴快,不自觉又带出叶嬷嬷与喜雨之事。李氏原本还想着没见初瑜身边有老成的嬷嬷。听过之后,才晓得还另有缘故。

思量了一回。李氏摆摆手,叫珠儿、翠儿两个下去。绣鸾是她这几年最倚重的大丫头,本在廊下等着,见珠儿、翠儿出去。便进了屋子来。

李氏坐在那里,神情似笑非笑。其中还有说不出的惆怅。绣鸾进了。心下担忧,关切地问道:“太太可是操心大爷?奴婢瞧大爷是个懂事的。太太还需放宽心怀!”

李氏点点头,笑着说:“原只当世间男人都是贪色的,却没想到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却是这个秉性!那小格格看着就纯良可人,能够找到儿这样地夫君,实在是她的好福气!”

绣鸾听得稀里糊涂,但是也听说李氏语气中的得意,笑着说:“瞧太太这话说的,就是太太不夸,大爷难道还差了不成?也只有老爷太太这样地品性,才能调教出大爷这样的公子来。虽然奴婢在二门里,但也曾听哥哥嫂子提起过,这江宁城中的官家公子哥儿不少,没有一个有大爷的口碑。不管谁说起来,都要竖起大拇哥,赞声孝顺又出息的!”

听绣鸾提到外头地人夸自己的儿子,李氏顿时心生欢喜,不过转而一想,又有些不信,问道:“不是他们哄你吧?儿方多大,哪个会知道他?”

绣鸾忙摇头:“不能不能,奴婢那哥哥嫂子,太太也是见过地,憨憨实实的,哪里是能够编瞎话的人?大爷虽然年岁不大,但是既然生在咱们府的,就是瞧在老爷份上,关注大爷地人也少不了去!更不要说,大爷在皇帝老爷面前当差,这可不是天大的出息?”说到这里,想起一事来:“太太,大爷如今升了道台,是不是比咱们地府台大人还体面?”

李氏笑着说:“这样说起来,儿却是出息了,这官职如今升得比他父亲都高了!年纪轻轻地,谁会想到呢!怎么想着他在京里不得熬巴十年八年的,这才多丁点功夫!”

出息地小曹大人,眼下正做着不太出息之事。

秦淮河畔,或许是腊月天冷的缘故,青楼画舫也多是驻留岸边,生意甚是冷清。也这不奇怪,虽说这边河水与北面不同,是不结冰的,但是温度也不高。大家暖呼呼的屋子不待,谁稀罕到画舫上去吹风。

岸边不远处的树下,停着一辆看着平平常常的青呢马车。马车外,魏黑、小满还有几个长随护卫骑马而立。

车里,曹掀起车帘,对初瑜讲起秦淮河的传说。至于什么“秦淮八艳”的风流野史什么的,曹就是春秋笔法了,三言两语地带过。

或许是秦淮眼下的景色平平,曹的故事删减之后又乏味了些,初瑜很是不解,小声问道:“额驸,这秦淮河真是这样大的名气?这听起来,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呢!”

曹心中低叹一声,这是男人心中的“圣地”,自然是极其出名的。虽然早些年有“烟花三月下扬州”的说法,但是在明末清初,这秦淮河可是比扬州艳名更盛。

想着少年时自己第一次登上画舫时的窘样,曹很是自然地去握住初瑜的小手:“早劝你换了我的衣裳出来,那样的话咱们也能够挑间画舫去逛逛,说不定能够见见市面,遇到些好的吃食也备不住!”

初瑜笑着说:“若是在京中还好。在这边有公公婆婆在呢,就算是不说咱们,心中也不会高兴咱们胡闹地!”

曹见她满脸乖巧的模样,忍不住板起脸来,逗她说:“好啊,倒是像人家的好媳妇了!这见了公公婆婆,夫君就要先扔到一边去!”

初瑜听了。忙解释着:“额驸,别恼,初瑜不是那个意思!初瑜只是怕……怕公公婆婆不喜欢自己个儿……”说到这里,才看到曹正憋着笑望着她。哪里有半点恼怒的意思?她羞恼不已,忍不住捶了曹两下。

这秦淮河也逛过了,曹吩咐车夫,打道回府。原本他还想去清凉寺看小和尚的,但年底寺里香火旺盛。初瑜又没有丫鬟侍女跟过来,有些不方便。还是哪日准备妥当了再去。

初瑜还惦记衣裳的事,低声对曹道:“额驸,初瑜听说,外头有制衣裳的成衣铺子呢。要不咱们去裁两件吧!就是二婶那边,初瑜瞧着。她地旗装也不似初瑜的这般规整。样式都是有些活络的!”

难得初瑜这般上心,曹想起昨日高太君的神色。似乎真是看不惯旗装一般,便笑着点头应了,掀开马车帘,询问跟来地几个长随中,城里哪家成衣铺子最大、裁缝手工最好。

跟来的长随中,有个小满的堂兄弟,名字叫立秋的,看来是对江宁城最熟,一口气说了好几处铺面。曹听得有些糊涂,便叫车夫在立秋说的几处中捡名气最大地那家“裁云楼”先去。

或许真是名气大的缘故,裁云楼前停着一溜马车。门口出入地也都是花枝招展的女眷,魏黑是见惯了市面的,一眼见看出良莠不齐,有几名风尘女子混杂其中,便隔着车帘,低声对曹婉转说了。

曹看了看初瑜,已经是满满地好奇,准备下车了,不忍扫她的兴,便对魏黑道:“魏大哥,无碍,叫小满去对他们掌柜问问,看看楼上有没有清净地地方!”

不一会儿,小满领着裁云楼的掌柜地过来。那掌柜地经营了好几十年的生意,眼光最是毒,虽然这门外客人乘坐地车子并没有什么装饰,但是看着跟来的长随仆从各个都是高头大马,衣着光鲜,便格外殷勤地道:“客人请放心,鄙店二楼有专门待贵客之处,甚是安静!”

曹先下了马车,对那掌柜地点点头。那掌柜的倒是一愣,随后态度越发恭敬。曹瞧着好奇,问道:“看掌柜的这般,像是识得曹某的?”

那掌柜的躬着身子道:“回大公子的话,去年公子在江宁时,小的曾见过公子一面!”

曹点点头,道:“掌柜的不必客气,今日我是带内子过来选两件成衣,还要劳烦掌柜的给选些上品!”

曹家大公子迎娶了皇孙女,这江宁城中谁不晓得?那掌柜的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

曹见了,微微皱眉,冲小满示意。小满上前往掌柜手里塞了块元宝,低声道:“掌柜的,还不快些带路,别想别的,这闲话可是不好随便说的,否则……否则……”

那掌柜的如梦方醒,就是方才他还想着以后是不是能够炫耀,有郡主格格来买过他们楼里的衣裳,这小满的一句话,就打碎了他的美梦。是啊,拿曹家做筏子,拿皇家格格做筏子,他这不是要作死?

虽然是腊月,那掌柜的也不禁出了一头冷汗,忙道:“大公子,请……请……小的这就使人收拾楼上!”

曹这才掀开马车帘,对初瑜道:“下车吧,咱们看看他家的衣裳样子,有没有你合心的?”

结果却只有失望,这个时候正经的大户人家的女眷,都是按季请裁缝上门制衣裳的。出来买成衣的,要么是家境一般的,要不就是商贾之家。

这裁云楼虽然名声在外,衣服样子看着也式样不少,剪裁手工也是好的,但是单单差在这个料子上。

初瑜自幼见识的都是内务府分拨各府的料子,到了曹家后,不管是京中曹所用的,还是这边李氏、高太君所用的,也都不是凡品,哪里看的上这些?若是真要穿上这些东西,那结果未必会比旗装好多少,怕是还会引得府里上下仆从的笑话。

看着初瑜难以展眉的模样,曹道:“都是我考虑得不周全,想想也是,有几个在外头置衣裳的,他们能有什么好料子?咱们明儿请府里常用的裁缝来,不止是你,我也要置办些衣裳!毕竟到了山东那边,往来应酬的不比过去那样随意!”这样说,只是怕初瑜不肯单独请人做衣裳。

果然,初瑜听说曹要裁衣裳,也是赞同的;想着自己顺便制两套汉家衣裳,换下这旗装来,外祖母那边或许就会脸色好些,这样想着,便放下了心事。

出了裁云楼,曹微微有些愧疚,说起来成亲一年来,他还没给妻子送过什么礼物。算算日子,再过几天就是两人成亲一周年。

这样想着,正好看着隔壁有家珠宝玉石店,曹便对初瑜道:“咱们去那里瞧瞧,看看能不能寻两件首饰,预备着配你的新衣裳!”

初瑜笑着应了,随他进了隔壁店。

这里看着倒是气派不少,大堂里,客人也比隔壁成衣店少很多,柜台上摆着些玉石物件。

在大堂一角的椅子上,坐着个略显富态的老太太,正在那里挑拣首饰,身后站着个低着头的旗装少女与几个丫鬟仆妇。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零一章背信

那老太太选了对上好的赤金缧丝嵌宝镯子,拉过那旗装少女的手,直在她手腕上比划着,旁边的丫鬟婆子满脸堆笑,没口子的奉承着说好看,老太太也似颇为满意,只有那少女,一脸羞涩,得空便将手腕缩回袖子中,遮得严严实实。

听到有人进来,老太太随意的往门口瞧了下,只见进来的是对年轻人,其中少妇又是旗装打扮,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她这越看心中越疑惑,她也是大家出身,嫁入的又是世代簪樱的董鄂家族,没到江南前,也是京城出入宫廷的,极有眼力。她自然看出这少妇的穿着打扮都是不俗,身上的大红春绸貂皮斗篷不说,两把头上带着的双喜双如意点翠长簪更是宫里的样式。

江宁城里,除了官宦人家,穿旗装的女子本不多,其中稍微有些体面的人家,这老太太也都知道一些,却想不到谁家的小媳妇能够拾掇成这副贵气模样来。

这进来的正是曹与初瑜。察觉到有人看自己,初瑜抬头望去,见是一年迈的旗装贵妇,便微微颔首致意。那老太太见她知礼,心里颇为受用,便也点点头,算是回礼。

掌柜得见这对儿小夫妇客人虽然面生,但都打扮不俗,气度不凡,招待得很是殷勤,一边介绍自己店的招牌,一边选了些上品的钗环珠串摆到初瑜面前,供她挑选。

听说这里此处这间“珍宝轩”,就是白家的百年老号,曹心中一动,笑着说:“久闻大名,原来是你家!听说那名声远播的璧合楼杨家,与贵东家是亲戚?我瞧过他们家的物件,倒是不错的!”

听曹提到杨家,掌柜的脸上不由流露出几分得意来,陪笑道:“看来这位爷不是久居江宁的。那璧合楼正是我们姑奶奶家的。前几年我们家二少爷又娶了杨家表小姐,这是亲上做亲了。去年杨东家中风卧床,如今生意都是我家二少爷张罗着呢,这虽说没有挂咱们珍宝轩的牌子,但是谁不晓得,咱们两家本是一家呢!”

曹才回江宁,还没来得及过问这些。眼下听了姓杨地中风,便想起郑家兄妹来,心中感慨万分,略带诧异地问道:“杨东家染恙?这个我倒没听说。这是多暂的事?”

那掌柜的想了想,回道:“早两月前了,约莫着是重阳节过后!”

曹心中算了算时间,那时离去年卖养殖珍珠的方子不过一年半,这珍珠还没种呢。不知道杨明昌中风又是什么缘故?他虽然不信什么天命,但是想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还是觉得大快人心。

初瑜虽然挑着首饰,却也听见了曹对话,见他沉默了下来,便偏过头去瞧他。正瞧曹沉思的神情。初瑜还以为他是担心那位什么杨东家,便轻声问道:“额……爷。是故友吗?”她平日里习惯管曹叫“额驸”了。差点叫出口,说了一个字忽然察觉现在在外面。表露身份着实不妥当,便慌忙改了口。

听着初瑜软软呼呼地叫了声“爷”,曹只觉得耳朵发痒,笑着看了她两眼,方回道:“并不认识,只是与他的儿女认识罢了!”话说出口,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味儿,回头看看掌柜的,果然,对方正狐疑地看着他。

曹说地是郑家兄妹,但在这些人眼里,杨家却是只有一个女儿。曹话说完了,也反应过来了,再恍惚想起多年前在码头上拦住自己的那个小姑娘,虽然对她与她的父亲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知道这时礼法的森严,若是自己这话让这掌柜误会了,说不定会害了那个小姑娘。

虽然曹心里觉得失言,但面上仍是如常,嘴上却似无意地说道:“其实我这样说也不妥当!因为我前些年遇到那两个是对乞儿兄妹,是被杨家赶出大门地。虽然他们说自己的母亲是杨东家的结发之妻,但或许是冒认的也备不住!否则,一对嫡生子女,被扫地出门,这委实太过儿戏了些!”

初瑜听了,一时脑子转不过来。在她自幼的认知中,这个“嫡”字是极为贵重地。不管是皇室,还是各大王府,嫡后嫡妃的身份都高贵无比。尤其是这原配嫡妻,比继室填房更为高贵。就算是继福晋,在先前原配嫡福晋地牌位前,也只能行妾室之礼,所出之子女也比不上先头福晋留下的孩子高贵。她不由皱了眉头,想问上两句。

然初瑜尚未开口,就听不远处那老太太正色道:“抛妻弃子,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年轻人,这可是关系到人家名誉的大事,可不好浑说?”

曹见那老太太满脸正气地教训自己,并没有着恼地,只是觉得诧异。因这老太太极有气派,虽然看上去也得七十多岁了,但是很有精神头,这几句话说起来也中气十足的模样。这使得他想起去世地祖母,心里有些感伤。

初瑜向来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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