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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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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隐隐约约听过的关于雅尔江阿与太子地恩怨的来由,永佳想着前院书房见过的几个小厮,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思量了一回,永佳吩咐吉祥道:“打发人下去,立时准备马车!”

吉祥忍不住劝道:“姑娘,王爷还在府中,您看是不是再等等?要不,等王爷出府再叫人套车?”

永佳没有应答,唤外头的丫鬟过来,去准备些补品药丸,自己换了外出的衣裳。吉祥知道自己小姐地脾气,心中叹了口气,打发人套车去。

到了前院,永佳直接往书房来。

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厮站在书房外,见到永佳过来,都请安见礼。永佳强压制住心底地恶心,说道:“给王爷传话!”

“是!”两个小厮想是也听过永佳地手段,对她带着几分畏惧。

书房里,雅尔江阿正黑着脸,听崔飞回报大兴镇烧锅庄子被封之事。崔飞是崔德福的侄子,被他叔叔打发回来送信的。

听到院子里永佳的声音,雅尔江阿皱了皱眉,扬声道:“有事吗?进来吧!”

永佳进了书房,雅尔江阿见她外出装扮,问道:“这是要出门?”

永佳点点头:“放心不下阿玛的病,寻了些补品送过去,晚饭后回来!”

雅尔江阿听她口气,并不想来求自己同意,更像是来知会一声,心里隐隐有些不喜。但是想到她是个省事地,对前院的事也不干涉,两人这几个月向来是客气惯了的,便道:“去就去吧,多留两日也无妨,替本王给阿玛问声好,就说这两日忙,过两日闲暇再去看他!”

永佳垂下眼睑,道了声谢,便告辞出去了。

雅尔江阿瞧着她清清冷冷地模样,与那些喜欢哭天抹泪、腻腻歪歪的女子没半分相似,不由得有些怔住了。

等醒过神来,雅尔江阿对崔飞摆摆手道:“给爷说清楚?哪个衙门封的?巡抚衙门,还是布政司衙门?使唤的那里的官兵,拿的是谁的手令?”

听说是道台衙门下的旨意,雅尔江阿怒极反笑,冷哼了两声道:“爷到是不知道,如今这道台衙门也那个欺到爷门上了,熊成这样,你叔叔是吃屎的不成?”

崔飞吓得一激灵,连忙跪下,道:“奴才叔叔不敢丢主子的面子,叫人在庄前拦着了,可是对方领头的是个愣头青,听不进去话……”

雅尔江阿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啰嗦,当即踹了一脚。崔飞身子一歪,额头正好撞到旁边的柱子上,红殷殷地渗出血来,也不敢擦,犹自磕头不已。

“东兖道?”雅尔江阿觉得有些耳熟,才想起就是是平郡王的小舅子曹颙。两人见过几次,他对曹家的事情也知道些,不禁有些疑惑:“这小子不像是这样鲁莽之人啊?”

雅尔江阿有些想不通透,对崔飞道:“得了,得了,爷问你,道台衙门的手令与其后布政司衙门的公告,你可都抄了带回?”

崔飞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书案上,小声回到:“主子,奴才带回来了,都在哪儿!”

雅尔江阿伸手展开看了,越看神色越古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崔飞道:“就单东兖道的烧锅庄子封了?其他府县的,还照常经营着?”

崔飞回道:“可不是,主子,奴才这回来,在经过的府县还留意来着,其他的烧锅庄子都好着!”

雅尔江阿不禁“哈哈”地笑出声来,崔飞听着胆颤不已,想着难道自己主子被气糊涂了,哪里像是吃亏的模样?

雅尔江阿喃喃道:“‘免税三年’啊,好大一份重礼!”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二十四章太平

眼,到了四月初八。醉露书院

粮价渐渐回落,百姓渐渐安居,似乎一切都安生了,但是蒙阴县令梁顺正却感觉到沉重。

安东卫的五百官兵如今正驻扎蒙阴县,防范蒙山匪因少粮也出山。

打三月二十四布政司衙门下来公告后,没有粮商再敢打着高价屯粮的主意。因这几个月卖粮都需要按人口按户籍来,也避免了民间趁乱反复沟粮,造成粮食价格的再次混乱。

在县衙不远处的兵营里,安东卫千总王全泰撕下块鸡皮,卷在大饼里,抿了口大酱,送进嘴里,使劲地咬了一大口,中间的油水顺着嘴角流下。他随后用袖子擦了擦,又把剩下的半张大饼吃完。

旁边的尤南彪见了,不禁笑出声来,拍了拍王全泰,道:“全泰,你也有今天?还记得当初你刚来卫所的情形吗?吃馍都要揭皮的,这一晃十来年过去了!”

尤南彪眼下虽然不过是个把总,但是确是安东卫所的老人,原本也升到千总,只是因得罪了上一任的守备大人,被寻了个错处降了把总。

王全泰“嘿嘿”笑了两声,扭过头透过开着的帐门,望向远处的群山:“是啊,来卫所十来年了!就要么与大家伙散了,说起来还真是舍不得!”

虽然王全泰说得没头没尾,但是这语调里的惆怅确是无法掩饰的。醉露书院与他同席而坐的杜斌、杨达,尤南彪几个彼此看了两眼,谁也没明白他这是何意,最后年纪最小的杜斌笑着问道:“王头,你是担心剿匪失利?咱们这次不是不进山,只打山下守着官道吗?山匪、山匪,在山里算他们有点本事,出来了,还能与咱们面对面硬拼不成?”

杨达也嘟囓道:“王头真是?俺们与俺们队上那些兄弟是吃干饭的?说不定还能熬个大功劳。升官发财是个保不齐呢?”

连绵起伏的群山,入眼的青翠,徜徉在山间的白云,若隐若现的道观。

王全泰有些赏景的意兴,心情也好上许多。回过头笑道:“担心个?不是俺吹牛,就咱们田大人这两年的操练法,别说是遇到区区地蒙山匪,就是遇到乱军,也没个让人担心的!俺只是怕。这山匪识时务,不打咱们这边下山。白白地功劳就这样跑了!”

虽然王全泰说得爽快。但是尤南彪却仍是开口问道:“那你方才说什么散不散的,‘舍不得’什么的,又是啥意思?”

王全泰先是一怔,随后挑挑眉毛,道:“兄弟们忘记之前大人所说的了。醉露书院这半个月咱们可不使劲,‘卓异’地考评下来,大家还不挪挪位置。高升高升!”

州,道台衙门。

仪门外,停着一溜马车,车夫牵马候着,等着二门里的女眷出来。今儿是佛祖诞辰,城里城外几处古寺都有庙会。

州出名的古刹有好几处,像什么郎公寺、卧佛寺、灵岩寺、宝泉寺等等,都是香火茂盛之地。其中,宝泉寺因寺旁的涌泉得名,虽不如其他几处香火盛,但是因都说这里求子灵验,前去烧香拜佛的女眷最多。

初瑜也早闻宝泉寺大名,之前就想要去拜拜地。因那时怀孕初期,大夫嘱咐要静养两月。算算日子,她肚子已经四个月大,若不是宽松的衣裳遮掩着,都能够看到微微凸起地小腹。

因初瑜地马车是内务府特造的,朱轮、红盖、红帏、红幨、盖角皂缘,太过惹眼,所以她便叫人准备了寻常的青呢马车。

除了韩师母有些着凉,身子不爽去,因而不去外,其他路师母、怜秋、惜秋姐妹、紫晶等人都随初瑜去的。为了照看初瑜的重身子,叶嬷嬷与周嬷嬷也跟着。就是曹颂房里地玉蜻、玉蛛,也早就求了紫晶,想跟着出去见识见识。

既然女眷要是上香,府里的男人们也要跟着配合。除了庄先生、韩师爷、路师爷留守外,曹颙、曹颂、魏黑、吴盛、曹延孝带着长随侍卫护送,曹延威带着庄叔勇、庄季勇兄弟先去宝泉寺打前站去了。

宝泉寺是州城北,离道台府好几里地。曹颙顾及初瑜的身子,怕道路不平,颠簸了她,一路只叫缓行。吴盛最是机灵,带着十来个护院,扛着锨,骑马先行,遇到不平之处尽量齐整齐整。

虽然一路上遇到不少人家地马车驴车的,但是像曹府这样浩浩荡荡前去进香的人家也有不老少。其中,有在知州衙门里当差的,跟着知州见过曹颙这位年轻的道台大人,便催马上前请安见礼。还有些武馆人家,则是看到了曹颂,忍不住上前来寒暄两句。

宝泉寺山门前,游人如织。

不管是身披绫罗,还是穿着粗布,大家脸上都露出一种虔诚的笑来。很多都是笑眯眯的,就算偶尔又为了重病的家人来祈福的,也是眼中充满了希翼,一扫先前的颓废。

山门前,几个衣着褴褛的乞丐或跪或坐,人们经过时,不再是以往的厌恶,而是略带慈悲心肠地布施些个铜钱。铜钱落到破碗中,声音分外的清脆。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如同真是太平盛世了似的。

寺里寺外,烟雾缭绕。大雄宝殿上,鎏金的外表掩盖了泥胎的实质,半阖着眼的佛祖露出大慈大悲的庄容,静静地看着他虔诚的信徒。

人心是脆弱的,更容易追思那些美好的东西;对曾经过的灾难,反而往往更容易抛到脑后。粮价飞涨,粮食铺子前的哭天抢地,只能以面汤果腹的那些天,仿佛都不曾发生过。

看着初瑜现出母爱圣洁的面容,曹颙虽然不相信这泥胎能够听到自己的祈祷,但暗暗许下心愿,希望眼前这个与自己结发的女子能够平安生产,希望远在江宁的父母能够健康长寿,希望山东的百姓……早日安居。

心中估算估算时日,该发生或许已经在发生了,自己是罪人!无心祈求宽恕,只希望能够少流些鲜血,少几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像是验证曹颙的心境似的,原本留在道台府的吴茂快马疾驰而来,带来一个消息,泰安府民乱!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二十五章民乱

升斗小民心中,对于官府衙门是存了畏惧的,对于官敢得罪。醉露书院因此,当新泰县县令苏青海穿着官服顶戴出现在集市上之时,原本围着粮铺喧嚣的百姓渐渐安静下来。

看着面前一张张面带饥色的脸,苏青海心里说不出的沉重。

粮价三月初就开始上扬,到三月中旬已经是往年粮价的数倍。偷盗、抢劫,各种案件层出不穷。身为父母官,他看在眼里,怎能不急?可急又有什么法子,区区一名七品县令,手上没有粮食,虽然知道是烧锅之害,往知府那边送了不少关于建议限定烧锅庄子的条陈,但都是石沉大海,半点动静都没有。

天下之事,不患寡而患不均。就算没有人对苏青海说,他也晓得为何平日素来良善的百姓,突然有了强盗似的强大气焰,还不是东兖道那个布政司告示给闹的。

新泰县在蒙山北,东兖道蒙阴县在蒙山南。中间虽然隔着山路,但是往来串亲戚、做小买卖的百姓还是不少。

蒙阴县封烧锅庄子、封粮铺之事,新泰县百姓尽有耳闻。

打三月二十四蒙阴县贴出布政司衙门告示后,新泰县的百姓就眼巴巴地等着、盼着,想着就算在泰安府那边耽搁时日,平抑粮价的公告也要将到新泰了。

这一等,就是十来天,多少家典当了棉衣器皿,多少家的米缸、面口袋见空,多少家的孩子饿得半夜哭醒。

当希翼渐渐破灭,带给百姓的是更深的绝望,仿若从云间跌落到深渊,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悲惨。经过内心深处的挣扎,越来越多的百姓认清,若是听从老天爷的安排,那怕是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因饥饿而离世。

哪里有粮?就算是早先不知道,如今大家伙也尽知晓了。烧锅庄子有粮!县城镇子上地粮铺有粮!满心的绝望。又化作满身的力量,大家伙浩浩荡荡地往烧锅庄子去了。

在饥饿地民众面前,叫嚣的庄子管事、装腔做样的护庄打手都成了摆设。

粮食在哪里?大家流水般涌向烧锅庄子的粮仓。望着这些穷老百姓的背影。被推搡到一旁、身上还被踩了两脚的庄子管事不禁“呸”了一声,当谁是傻子不成?且不说因东兖道烧锅庄子的被封,他们这些庄子正加紧烧酒来抢占草原的买卖份额;就是东兖道烧锅庄子被迫的“平价售粮”,也使得他们警醒不已。醉露书院

哪个庄子还敢留着粮食?使唤人手日夜不停地操劳,将粮食都蒸熟,拌曲,等着发酵。

看着已经不能入口地粮食,再次绝望的百姓无比愤怒。酒缸碎了,酒香弥漫。用烈酒与酒糟将肚子填个半饱的人们,想起自家等着米粮下锅地父母妻儿,又结伴涌进县城。涌向粮铺。

苏青海抬起胳膊,还想劝百姓们散退。省得触及国法,后悔莫及。随行而来的一个衙役,因被这突发事件扰了百花楼地好事。一鞭子抽了过去。

被抽中的那人满脸的血渍。红晃晃地。

刺得人眼睛生疼,让大家忘记了对朝廷与官府地畏惧。场面立时一片混乱。

苏青海叫嚷着,又有哪个会听见?粮铺地大门被撞开,百姓们闻着米粮的香气,大声地欢呼着,使劲地挤上前去,拉下搭在肩膀头地口袋,往里面装粮食。

没有挤上前装粮食的人们带着小小的失望与无尽的希望,又涌下另外一家粮铺,如法炮制。

一家一家粮铺的粮食被分光,人群却越来越庞大。像时疫一般,得到消息的百姓从四面八方赶来,参与到这“分粮”的大军中。

短短四日,民乱已经由新泰县,席卷到莱芜县、肥城县。泰安府早已得了消息,全城戒备,虽然没有粮铺被抢之事,但是城外的烧锅庄子则无法幸免,更多地承受了无粮百姓的愤怒。

州,道台衙门,书房。

曹颙匆匆打宝泉寺赶回来时,庄先生站在窗前,不知在沉思什么。见曹颙回来,他转过身来,略显艰难地指了指书案上的信件,这是蒙阴县令梁顺正打发人送来的,关于泰州府民乱的一些消息。

不过轻飘飘两页纸,曹颙却觉得有上百斤重,小心地拿在手里,心中不停地祈祷,上面不要出现数目字,就算是出现,也要尽量少些。

新泰民乱,毁锅烧庄子五座,抢粮铺十余家,掠地主富户三十余户,伤亡五十余人,县令苏青海写毕血书自缢。

曹颙的心紧得不行,只觉得透不上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方开口问道:“若是将‘烧锅之祸’直陈御前,如何?”

“万岁仁厚,百官畏首,树敌无数,不了了之!”庄先生答道。醉露书院

“若是没有七日之谋,平粮告示,又如何?”曹颙顿了顿,再次问道。

“而今,十户百姓,三户饥,一时一地之乱,快刀斩乱麻,易还百姓清净;延后旬月,十户百姓七户饥,烽火燎原之乱,就是为了朝廷脸面,也会雷霆镇压,用血腥惊醒世人!”庄先生缓缓地说道。

曹颙面色苍白,跌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迷离,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庄先生:“照这般说,既然我没做错,为何却这般心虚,这般愧疚?”

庄先生心中叹息不已,隐隐生出几许自责,若是自己没有推波助澜,事情可会如此?想到这些,他问道:“孚若可是后悔了?”

曹颙的情绪渐渐平静,目光也愈发坚定起来:“后悔?不悔!若是只为了心里舒坦,冷眼看着,将自己摘干净,那我宁愿选择心虚愧疚!”

话虽说得堂皇,但是内心的不安与煎熬却只有曹颙自己晓得。或许如庄先生所说,就是没有他的“七日之谋”,烧锅之乱拖个半月一月的也会爆发

与自己无干系。

愧疚也好,不安也罢,曹颙眼下都没有时间顾及。为了防止民乱波及东道,不仅要下令各地州县严加警戒外,还要通知安东卫那边。加派官兵去蒙阴县驻扎。除了防止山匪外,也准备应对泰州府的求援。

忙完这些,曹颙与庄先生推测了下济南府的反应。如今已是民乱第四日,再有两日消息便应该能够传到京城。

“盛世添丁、永不加赋”的恩谕明发天下,至今不过月余,紧邻直隶的山东就发生这样地乱子,上至康熙天子,下至朝臣百官,会是如何应对?

京城,永定门外。

穿着囚衣的完颜永庆看了看面前的弟弟,略带惭色道:“二弟。大哥不孝,阿玛与额娘那里,就要全托付与你了!”

永胜看着短短半月就沧桑地不成样子的兄长。听着他手腕上铁链的“哗啦”声,心中甚至酸楚。面上却带了几分笑意:“大哥真是,这些还用你交代,就是大嫂与英儿那边。也无需惦记。如今额娘待大嫂甚是亲近!”

永庆见弟弟脸上不见任何责备与鄙视。平静得如同送自己外任一般,使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虽然千言万语,话的嘴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不由地红了眼圈。

永胜也忍不住回了哥哥两下,打趣道:“大哥这是怎地?娘们似的,不过是去盛京待上一年,何至于此?若是实在想嫂子了,就打发人回来送信,看能不能在天气好的时候,送嫂子过去与你团聚!”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声道:“若只是想女人了,大不了明年回来,带个小嫂子就是!都说盛京的姑娘骑射甚好,身子结实得很!”

一句打趣话,驱散了永庆心中的阴霾,他忍不住大笑出声。看着弟弟略带得意地模样,永庆想起兄弟两个小时相处的情形。两人都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一个祖母宠溺,一个额娘惯着,彼此相处时便都抢尖……

少年地叛逆与怨恨,仿佛是上辈子之事,永庆现下想起,只觉得荒唐可笑。

永胜见兄长眉头松开,不再像先前那样神情阴郁,慢慢收了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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