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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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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内衣、中衣、袜子是白素缎子的,外头的衫群是蓝灰色的。看着很是素淡,正适合先下韩江氏寡居的身份。

虽说看着颜色素淡,没有绣花什么的,但是在韩江氏伸手一摸,却晓得这料子不菲。

展开衣裳,她仔细再看两眼。却是觉得这样式有些眼熟。倒像是看到谁穿过差不多的。

不只她觉得眼熟,小喜也瞧出来了。“咦”了一声,道:“姑娘,这样子奴婢怎么是记得,像是在江宁城时见过有人穿差不多的。”

“这是格格使人来来地?”韩江氏问着。

她的心里,有些纳罕,看着这衣服料子,也不像是做给下人穿的,只是曹家是旗人,格格又是皇孙女,怎么会有汉人衣裳?

小喜点头应道:“是昨晚格格亲自送来地,说这个是她早年裁的,还没有上身,叫奴婢转告姑娘,莫要嫌弃。奴婢同小福的也有,却是那边格格身边的几位姐姐给凑的。说是先穿着,过两天直接使人来裁春天的衣裳。”

韩江氏瞅了瞅小喜身上,还是昨儿的衣服,道:“你也一宿没睡?都是我的罪过,倒是让你们两个受累了……”

小喜听着她声音发哑,道:“姑娘喝了吧?”说着,已经从桌子上倒了半杯温水,递上去:“姑娘说这个做什么?姑娘病着,我们守着,这不是应当地?难不成我们还将姑娘丢在一边,自己个儿去呼呼去?”

韩江氏躺了一天一宿,发了不少汗,正嗓子紧巴巴的,接过茶盏,连喝了几口方觉得好些。

主仆两人说着话,刚好让到中堂取东西地喜彩听个正着。

回到西屋,喜彩不禁“啧啧”两声,低声对初瑜道:“格格,实没想到,这位平素冷冰冰的韩奶奶待下人倒是心慈,怨不得这两个丫头半点不肯偷懒,就那么巴巴地守着。”

初瑜手中,正做着针线,是个小软缎子的小瓜皮帽,已经缝得差不多,正往帽顶缝扣子。

听了喜彩的话,初瑜停下针线,吩咐道:“厨房那边也好,还是咱们院子里的小丫头都好,你一会儿去交代一声,别怠慢了客人。”

“是,格格!”喜彩应下,出去吩咐去了。

少一时,小福回来,身后却跟着好几个粗壮仆妇,抬了木桶进来……

对于京城的变故,从牧场返程的曹还半点不知。

正月二十九号,曹从牧场动身,启程返回京城。

在路过烟灯吐驿站的时候,曹原本想再去拜会巴图一家,但是想想现下送他们礼也不收,去了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起不到实质的帮助。

因此,他便没有在烟灯吐多逗留,直接返回张家口。

出了烟灯吐驿站二三十里时,路边聚集了一群野狗,在土坡后若隐若现。

听到曹家他们一行地马蹄声响,那些野狗都冒出头来,有地嘴里还叼着半截骨头,倒是半点不怕人的样子。

曹他们忙着赶路,哪里有功夫去理会路边地野狗?疾行而过,只有小满眼尖,看见有只野狗叼着的的的半块肉颜色泛白。

“这是什么肉?冻羊、冻马都是红色的肉啊,冻兔子也没那么大?”小满心里疑惑不解,不过也就片刻功夫,随后便丢在脑后去了……

“驾!驾!”随着马蹄声响,曹一行渐行渐远……

第十卷游龙舞第五百二十一章春盘

虽说路边的积雪才化没几天,天还有点冷儿,但是走在路上,却再也不使人觉得冬寒。

虽说还没有达到“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时候,但是路边的迎春花却打了花苞,柳树远远地也能瞅出些绿意来,给灰突突的北京城添了不少鲜活。

康熙五十四年的春天,悄无声息地来了。

京城人家过日子,最是讲究节气,穿衣吃饭,起居坐卧,都自有章程,丁点儿不乱。

正月里乍暖还寒,大家换下腊月里的大毛衣服,换了银鼠、灰鼠这些小毛衣裳。吃食这块儿,要吃素馅的饺子,年糕,还有萝卜丝饼。

进了二月,天气渐暖,各府的官客与女眷,身上的小毛衣服换下,换上“纳绸”或者薄呢子料子的衣服。饮食这块儿,也挑着鲜嫩的吃。

二月二,龙抬头,正是讲究吃春饼的时候。

韩江氏是南边人,习惯了江宁菜的清淡,对于京里这边的油腻饮食,很是不惯。就算是上了京,她也带着厨子,实不想亏待了自己个儿的肚子。

如今,舅舅的宅子烧了,自己带着两个丫鬟寄居曹府,其他的下人还留在那边宅子。后罩房因离前面的地方远,所以没被大火波及,剩下的下人们便暂时住在那边。

韩江氏这几日刚病好,初瑜使人预备的都是清淡的小菜,但是瞧着她仍是没有胃口的模样,整个人迅速地瘦了一圈。

说起年龄来,韩江氏比初瑜还要大两三岁。

两人虽说过去见过几面,说得都是买卖与铺子上的话,没有什么私交。

如今住到这边,韩江氏初还不自在,总觉得权贵之家,怕是奴仆下人也都是趾高气扬的。

毕竟。在这个世上,从商被视为贱业,就是在地里刨食儿吃的农民,也比他们的人尊重。

农家子弟,寒窗十年,攻读圣贤书,还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商家,却是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科举。

虽说手里不缺钱,但是却不能抹去别人眼中地轻视。

在江宁城时。她年岁还小,见的外人也少。虽说因韩家与江家族人争产的事儿,她也受了不少闲气。但是却同在京城不一样。

在京城这一年,韩江氏长了许多见识,原本有些孤傲外露的性子也渐渐收敛,整个人柔和许多。

要说京城与南边有什么不同,除了春秋土多沙子多,冬天冻得人寒战,最让韩江氏难受的。就是越来越严重的清冷。

住在曹家几天,韩江氏却是由衷地对初瑜生出几分羡慕来。

每天看着她早早地起了,去给长辈们请安,而后回到这边吃了饭,要么处理家务,要不就哄着闺女,做针线。同韩江氏说两句闲话。

今儿,她去给公公婆婆请了安后,便又回到梧桐苑这边。见韩江氏就在东屋待着。也不出来活泛活泛,她便请其到西屋说话。

天慧已经八个月,正是会爬的年纪。

因眼睛看不见,小家伙虽说手脚不老实,也淘气不起来。

多数的时候,她都是手脚着地地,待在那里,仰着小脑袋,嘴里咿咿呀呀的。像是不敢动地方。

韩江氏坐在地上地椅子上。看了看炕上粉团一样的天慧,又偷偷地瞧了眼初瑜。

初瑜坐在炕边。看着女儿,脸上只有欢喜的,欢快地哄道:“宝宝来,到这里来,这儿里有好玩儿地。”说着,她拿起手边放着的小拨浪鼓,左右地摇晃着。

早先,曹同初瑜两个管女儿叫“天慧”的时候有,叫“慧慧”、“慧儿”的时候也有。

待到静慧与如惠两个进门,这说话间却是带着几分不方便。

所以说夫妻两个就改了口,叫“宝宝”了。

“咚咚咚”的拨浪鼓声响起,天慧仰着的小脸也多了笑模样,顺着鼓声,试探着往初瑜身边爬去。

虽说她爬得慢,不比别的孩子活泼,但是初瑜地心里只有高兴的。

待女儿爬到她身边,她伸手将女儿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道:“真厉害呢,我的好闺女,今儿比前两天爬得快。”

天慧被亲的痒痒,伸出小手去,抓了初瑜的衣服笑。

看着她们母女两个这般亲密模样,韩江氏心里叹息一声,看着天慧的眼神却是有些挪不开。

小手小脚,白白嫩嫩的,不哭不闹地,实是招人稀罕。就是韩江氏这种没有接触过孩子的,心里也是生出喜欢来。

初瑜哄完天慧。才省的怕是怠慢了客人。

她转过身来,带着几分愧疚道:“瞧我,请你过来说话,自己却是不得空。这一天下来,也不晓得在忙什么,终是不得闲

韩江氏还没等说话,就听到外屋“蹬蹬”地动静。

韩江氏惊魂不定,就见门口地帘子微微挑起,钻进来两个小男孩儿来,正是天佑与恒生小兄弟俩儿。

韩江氏昨天随同初瑜去过兰苑,见过这两个小小子。晓得其中一个不爱说话的,是曹夫妇的养子;一个喜欢笑的,是曹的嫡子。

小哥俩进了屋子,在韩江氏身前顿了顿,瞅了瞅母亲,面上都带着几分迷糊。

初瑜见了,笑道:“还杵着做什么,快叫人啊?这是韩姨,昨儿不是还见了?

天佑与恒生给韩江氏见礼,虽说他们兄弟两个不过三、四岁,但是身份有别,韩江氏也不好生受,起身避让开。

执了礼,天佑与恒生甩开小腿儿,跑到初瑜身边,看妹妹了。

天慧在初瑜的怀中,不晓得自己个儿已经叫哥哥们围观。伸出胳膊来,在空气中胡乱抓着。

天佑见了,伸出一只手指来,搁在妹妹的手心中。

天慧攥着小拳头,似乎使了吃奶的力气似的,去拽哥哥地手指。

恒生原本趴在炕沿上,看不到初瑜怀里地天慧,不禁有些着急。天佑在旁见了,用空着的手想要拉恒生。

小兄弟俩儿。看着甚是亲密。要不是韩江氏听过曹家地事儿,指定会以为他们是亲兄弟。

初瑜抱了一会儿闺女,胳膊有些发酸。见天慧也力道越来越小。要打哈欠地意思,她就起身将女儿放回到摇车。

韩江氏看着初瑜的背影,觉得自己个儿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好像别人都活得很有指望,自己却整日里想着算盘,账册,莫非,自己要成为守财奴了……

这个时候。在屋子里哄孩子的,还有一人,那就是躺在炕上,将孩子搁在肚皮上,问这问那的。

那就是平郡王讷尔苏,他早饭后出府,到衙门点了个卯时后。便先回来了。

曹佳氏见丈夫这番慵懒的模样,笑着问道:“爷这是同哪个恼了,早晨瞧着爷的兴致还高呢。不是说要活动活动筋骨。想要带着几个子弟在城里溜达溜达么?”

讷尔苏听了,苦笑着摆摆手,道:“还溜达什么,如今那帮闲着的王爷贝勒国公将军,正预备联名弹劾八阿哥。见个人就要要生拉了去。爷可没耐心去掺和这个,实在是没有意思。”

八阿哥的事儿,曹佳氏都听丈夫提过地。

只是平素两府关系寻常,曹佳氏也不过是当成看戏罢了,实生不出同情之心。

丈夫平日并不与八阿哥交好。怎么还唉声叹气起来。这倒是让人费解?想到这个,他带着几分担忧。望向丈夫。

讷尔苏见妻子担心,揉了揉额头,道:“没事儿,你别慌,别担心。我是早晨才得了一个消息,心里有些不舒坦。

曹佳氏见丈夫如此说,道:“瞧王爷忧心忡忡的,莫非是坏消息?”

讷尔苏叹了口气,道:“虽说不同咱们相干,但确实不是好消息。听说顺天府那边得了密报,昨天半夜去什刹海抓人去了,好像有二十多口,都是青壮,今早万岁爷口谕,这些人统统流台湾。”

这能劳烦顺天府的衙役出面地,指定不会是小案子,这些人聚集在内城,所为何来?

讷尔苏只觉得想得脑仁儿疼,随即不由地失笑,对妻子说道:“你说我愁了半天,这可不是瞎操心?”说着,抱起炕上的女儿,往空中举了举,使劲地亲了两口。

夫妻两个岔开话,说起今儿的下晌饭来。

今儿二月二,龙抬头,也算是个小节,王府这边预备了春盘。

王府叫春盘,其实就是外头百姓人家的春饼,不过是做得更精致些,准备的荤素菜更多……



从牧场到张家口,快马三天的路程,因回程这几天,都是天气晴好,所以曹昨晚到抵的

赶了三天路,大家都乏了,加上回程并不需要那么赶,所以曹便在张家口这边歇了一天。

到了驿站,曹却是没有心情休息,立时大发小满去找建亲王府地外管事崔飞。

崔飞听说曹亲自过问使人来叫自己过去,简直是受宠若惊。

待他从曹屋子里出来时,却是稀里糊涂的,就好像有什么主意没法敲定似的。

屋子里只剩下曹一个,他坐在椅子上,心里有点怪自己“不厚道”

虽说是个赚钱的买卖,但是也算是从蒙古王爷碗中跑食儿,得罪的人定当海了去了。

曹是向来一肚子坏心,却没有什么坏胆子。同情擦哈尔的牧民的苦楚,但也没有舍己为人地年头。

简亲王脑袋上有个铁帽子,乌龟壳一般,自然不是曹的分量可比的。

看着崔飞地模样,不像是个爽利的,定是自己不敢拿主意,要去上报了。

曹正寻思的。就听到小满在外头道:“大爷,饭菜好了。”

除了小满,还有魏黑拎着个硕大的熟猪头,看来是刚从外头回来。

他将猪头举了举,笑着说道:“公子,今儿二月二啊,别的都能凑合,这猪头肉是咋也要的吃来两口的。”说着,将猪头递给小满,让他拿去冷切。

“初二了,这日子过得,魏大哥要是不提,我怕都要不记得了。”曹回着。

曹心里估摸了日子,自大上月出京,已经过去大半月的功夫。

太仆寺牧场比八旗牧场远,曹已经从太仆寺回完,为何兵部的人还没有回来?

别人不晓得,太仆寺与八旗牧场差不多,都算是业内人士。

说起八旗牧场,如今最棘手地便是将折损过半地折子递上去吧?

除了康熙,还有几位大学士同尚书恭立,整整是鸦雀无声。

昨天,漕运总督。郎廷极病故的消息传到京城,如今传召这些臣子过来,康熙就是为了这个总漕人选。

康熙坐在炕上,手边是官员地资料。他刚想要大臣们举荐,但是想到那“举荐”二字,心里不舒坦,便低下头,继续看自己手中的卷宗……

第十卷游龙舞第五百二十四章慈悲(下)

智然出事的消息,是曹元、赵同他们追到口外时,曹便晓得了的;这韩江氏的消息,他还没有听说。

就是在酒桌之上,曹寅与庄先生闲话之间,也尽显轻松,并没有提到松树胡同火灾之事。

酒过三旬,喝得微醺,曹从兰院出来,回梧桐苑。

初瑜原在这边侍候,见他小脸红扑扑的,怕他醉得厉害,近前要搀扶他。

曹其实并没有醉,只是这些日子马上往返,着实乏了,所以见妻子扶他,便将半拉身子倚过去。却又是怕累着她,不敢太使力气,夫妻两个就这样搀扶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进了上房,初瑜打发人端水,服侍曹更衣。

曹则是微阖了眼,任由妻子摆布。

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闻着初瑜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曹直觉得热血上涌。

他伸出手去,半揽了初瑜的腰身,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着。

初瑜解着曹马甲上的盘扣,没有察觉出丈夫的异样,随口说道:“对了,韩掌柜听说额驸回来,打发丫鬟过来,说今儿有些晚了,不方便,明儿再来给额驸请安。”

曹听得稀里糊涂,睁了眼,疑惑道:“韩掌柜,韩江氏?她怎么晓得我回来了,这午后才进城,她的消息也太灵通了些?”

这提起韩江氏来。曹才想起,还没有见过郑虎与任叔勇两个。不晓得那边地“守株”逮住兔子没有?

这回来就关注着智然的事,倒是疏忽了那头,曹心里不由地生出几分愧疚。

这时,就听初瑜道:“今儿额驸回府时,刚巧我在客房那边同韩掌柜说话,喜彩去寻我,所以她是晓得地。”

曹听了。脑子立时清醒几分,心中惊疑不定。

要是外头没有出事儿的话,以韩江氏的孤傲,怎么可能同意住到曹府来?

初瑜见曹神情,像是不晓得前情的,就将上月末那场大火说了一遍。

曹心里越发疑惑,看着父亲与庄先生轻松自在的模样。半点儿也不像是家里有事儿。

他们两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自然也晓得那些人明着是动松树胡同那边,实际上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是晓得跳梁小丑的面目,没有放在心上;还是已经解决了后患,才得以高枕无忧?

曹心里不禁生出几位埋怨,这两位老人家。实在不厚道。

不管如何,总应告诉他一声,省地他胡乱猜测才好。

“烧了半条街。没伤人吧?”曹问到。

初瑜闻言,叹了口气,道:“正是后半夜,加上那晚风大,何止是伤人,听说烧死了三十多口!”

曹听了,有些戚戚然,皱眉道:“咱们府的人呢,郑虎带过去的那几个。可有不妥当的?”

初瑜稍加思索。道:“有一个是被火燎了脸的,还有个说是砸伤了腿。管家都使请大夫给瞧了,并没有大碍,说是养个把月就好。”

曹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没大碍就好,没大碍就好!”

男人到底不比女人心思细腻,他也不会自作多情地将松树胡同那几十条人命揽到自己个儿身上。

通过这件事,他心里思量着是,明儿要使人去前门集市买大水缸去。学着宫里的模样,每个院子都放着两口,等以后有了火患,也能应应急。

却是不晓得犯不犯忌讳,加上孩子们正是淘气的年纪,万一不小心掉到缸里,岂不是让人悬心。

初瑜见丈夫神色怔怔地,以为他跟韩江氏似的,想着枉死的几十口百姓,忙劝道:“谁会想到会出这样的变故,都是那些歹人的罪过,额驸不要太挂怀,还需保重身体才是……”

曹见妻子满脸关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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