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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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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瑜的温顺性子,七阿哥是晓得的。这边还特意提起,不过是怕她年轻想得少,对公婆有不周到的地方。

想起那日太后的失态,再想起之前与丈夫的猜测,初瑜叹了口气,将礼单拿了,叫喜彩带着婆子们将这几样抬到李氏处。

太后这般厚赏,委实令人为难。

毕竟是无法揭破的身份,这样引人侧目,却不算是好事。

李氏这边。却是热闹。

田氏与怜秋、惜秋都在西屋陪着说话,孩子们都在外堂上玩耍。

这还是曹寅之前吩咐初瑜的,让她白日间多带着人过来陪陪李氏,省得李氏就睡觉,对身子不好。

这附近虽也有不少权贵的园子,但是李氏因显怀的缘故,不耐烦见外人,往来应酬都是初瑜出面打点的。

初瑜虽有心多陪陪婆婆。但紫晶不在这头,她里里外外需要盯着的还多,这时间上就不宽裕。这实在没法子,她就托了田氏与怜秋姊妹。

田氏、怜秋、惜秋几个。却算是半个自己人,都是老实本分地性子,不是那种爱调皮爱闹的。李氏平素对她们,也像是自己人待的,倒也能说到一块儿去。

自然,这话里话外,说的多是孩子。

天慧刚学步不算。剩下在妞妞已经五岁。天佑、左住、左成他们四岁,恒生三岁,正是淘气的年纪。

这不,妞妞领了左住一队,天佑带着左成、恒生一队,孩子们玩起来打仗、抢山头的游戏。

妞妞虽是个小姑娘,但是性子活泼,挺着小胸脯。也颇有些“将军”的气派。

不过,左住这个“小卒子”却不给她争气,两战两败。

实不怨左住,这敌方天佑“元帅”第一次是派小将恒生出马。

恒生在男孩儿里最小,但是看着却是最结识,力气也是个顶个的。

左住虽也胖乎乎地,看着壮实,但是跟恒生一比,却像是虚把式,不是恒生的对手。

一次败退。重整旗鼓后。这就来了第二次“交锋”。

这次天佑那边派出的是左成,左住的双胞胎兄弟。

同胖乎乎地哥哥比起来。左住这个弟弟则是清秀许多,身子也略显单薄。

他生下后险些夭折,经过多方求药,虽是熬过来了,但是一年也要病上两遭。

虽不能说是“玻璃人”,但是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府里上下对左成就多看顾些。

就是左住这边,也是见天地被母亲田氏说起,不要欺负弟弟,要爱护弟弟,什么的。

见对方派出的是弟弟,左住上前,却是有些不敢动手了。

男孩子都淘气,之前左住与左成兄弟也曾在打过架。

田氏的巴掌都举起了,但却还是没舍得落到儿子身上,不过却是自己个儿对着堂前的灵位,哭了大半宿。

左住身上虽没挨巴掌,但是心里却长了记性,不愿同弟弟再动手脚。

他虚张声势了两下,却是退出了“战场”,认输了。

“哎呀,哎呀,白给你吃了三块莲蓉饼了,这力气都哪儿去了!”妞妞看的直跳脚,撅着嘴巴,对左住抱怨道。

左住被说得红了脸,低头道:“力气还在,但是娘说了,要学天佑,要有哥哥样儿……”

妞妞听了,摇摇头,到:“一码归一码,笨蛋左住。”

看着她们这边内讧,天佑那边地几个小子却甚是得意……)

妞妞实是看不惯,掐着小腰对天佑,到:“不过才两局罢了,得意什么?这还有第三局比啊,我这个将军,要打到你个元帅!”

“比就比,谁怕谁!”天佑拍着小胸脯,上前一步,随后却是有些迟疑。

“你是女地……”他犹豫了一下,说道。

妞妞已经是做好迎战准备,听到天佑这句话,却是气得满脸通红。

虽然还是稚龄,但是妞妞却记得自己听过人提过,不外乎“是个男孩就好了”这样意思,好像女孩就低人一等似的。

这听天佑提起这个,妞妞就有些怒了,瞪着眼睛道:“女的怎么了?你是瞧不起哪个?还要有几分真本事才好,要不就是连着女的都打不过,看谁丢人。”

天佑本是无心说了那一句,见妞妞生气了,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妞妞已经是到了中间的“战场”上,招呼天佑过去。

天佑咬了咬嘴唇,道:“比试就比试。没有瞧不起。”

随着说话声,他已经上前,到了“战场”迎敌。

妞妞比天佑高些,又是皮实惯了的。这两个孩子在中间划定的圈子撕巴一圈,妞妞已经是将天佑推倒在地。

旁边看顾的丫鬟婆子还没来得及上前扶,妞妞已经是将天佑坐在屁股下,拍手道:“手下败将,还不讨饶?”

天佑摔倒地时候。碰了腿,小脸正团着。

听了妞妞地话,天佑却是摇了摇头,很是不服气。道:“我是发命令的元帅,弟弟们才是上场的将军……”

说话间,已经是有报了里屋的怜秋等人,丫鬟婆子也上前,分开两个孩子。

怜秋听下人报,说是女儿将天佑给“打”了,带着几分尴尬地看看李氏、初瑜婆媳。便忙急冲冲出来看。

初瑜虽嘴里说着孩子们游戏没事儿。但是多少有些不放心,跟出去看。

堂上,却是妞妞拉天佑起来,几个孩子已是凑到一块儿,笑嘻嘻地寻思其他游戏了……

待喜彩带人将太后赐的东西送过来,不晓得是不是被新藕、榛子这些东西吸引,几个小家伙也都安静许多,跟着到西屋来。

方才。初瑜已经将这些赏赐的单子拿给李氏过目。

李氏看得直念叨“太后老人家仁慈”,还问初瑜用不用预备孝敬。到底是晚辈,也不好平白就受了这些。

初瑜稍加思索,笑着请李氏定夺。

李氏便也念叨着庄子里的出息与南边送来的稀奇东西,想着再寻些不常见地,给太后那边做回礼。

孩子们,已经是围着菱角、榛子什么地打转转。

李氏见这了,笑得不行,跟初瑜道:“既是太后赐你地东西,外头也不好随意送。东府那边……你看看。要是榛子多的话,就给二太太那边送些。她最是爱吃这些。”

初瑜笑道:“每样都不少,太太留下些自己喜欢吃地,其他的如何安排,还请太太示下。”

李氏摆摆手,道:“既是赏你的东西,我怎么好厚着脸皮做主?你看着安排,不过是吃个新鲜,也并不算什么稀罕物。”

初瑜听了,便没有再多言。

田氏与庄先生那里不必说,初瑜还预备了几份送回城里,一份多的,送到东府,一份少一些的送到国公府,还有份最少,却是样样都全,单独装了食盒,则是给紫晶留出的。

平郡王府那边有内务府的关系,这种地方地时令贡品,待到宫里主子们用了头茬,也就轮到各大王府了,所以初瑜这边没有预备……有些愤愤,皱眉道:“为何要接那骚蹄子回来?要是没有她……你兄弟也不会走到这步……要不是念在她肚子里那块肉,早该大棒子打死了事。”

曹颂地面容黑瘦黑瘦的,看着比过去稳重许多。

他回到京城,已经有几天,除了去在海淀给曹寅夫妇请过一次安后。其他时间,他就是再彻查也没有用。

瞧着母亲这般,曹颂的心里也不好受,但还是劝道:“母亲,到底是怀了三弟的骨肉,往后也是三弟儿女的生母,这般搁在荒郊野外的,出了闪失可是没地方买后悔药去。”

兆佳氏听到这里,面上才略有松动,不过仍是难掩厌恶,嘟囔道:“既是如此,就再容她几个月。你就要对媳妇儿说明白了,等那骚蹄子回来,能隔得多远就有多远,千万别让我瞧见她,要不然,怕是我也顾不得她肚子里那块肉……”母子两个说着话,就见紫兰进来禀道:“太太,大奶奶打发人送东西过来,还说要给太太请安,太太见不见?”

兆佳氏听了,颇有兴致,点点头道:“叫她们过来吧,正有些想问问大太太在园子那边可好呢。”

带着人来送东西的,是已经换了妇人装扮的喜云。

她已经成亲,如今随着男人称呼,叫“张义家地”,还在初瑜身边当差,不过却不近身服侍了,而是跟着初瑜出门,或者是帮着往其他府应酬。

曹颂见母亲松口,已经是先回去,跟静惠说了,要这两日准备马车,将庄子里待产的添香接回来。

要是能生下一男半女,弟弟这边也算有了香火承继。曹颂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主动提及此事。

既是丈夫吩咐,又是婆婆允的,静惠自是没话说。

曹颂没有在屋子里久留,而是去了曹硕生前所在的西跨院。

这边如今已经不住人,院子里青砖的对缝中长出几丛草来,使得院子平添了几分荒凉。

曹颂蹲在地上,一边拔了几丛草,一边在嘴里咒骂道:“混蛋,真是个没用的混蛋,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兄弟,啊,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兄弟……”

骂着骂着,他却是渐渐止了声音,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地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哑着嗓子道:“都是混蛋哥哥不好,小三,你在下边……别为难自己个,要怪,就怪你的混蛋哥哥没教好你……”喜。

草原的景致固然美丽,这一路上因跟着大喇嘛地缘故,也受到无数蒙古人的热情迎送,但是其中的枯燥也是无法言表的。

整日里,听着木头车轮的声音,对着个仿佛能透视心灵的大喇嘛,这日子实不算是有什么趣味。

大喇嘛的目的地是哈密,自己这个“天使”,也得巴巴地陪着。不过,到了河朔军前,也算是走了大半段路,剩下到哈密,就剩下数百里的路程了。

这边军前理事儿的是吏部尚书福宁安与西安将军席柱,归化将军费扬固与傅尔丹带的兵在另外一个方向驻扎。

得了大喇嘛到了的消息,福宁安与席柱已经带着这边侍从属官出来相迎。

大喇嘛是朝廷御封的佛教上人,在皇上面前也有座位的,他们自是不敢怠慢。

在这边停歇一日后,还要继续启程,所以大喇嘛就下令在军营外不远处驻扎,并没有混进兵营。

福宁安与席柱也松了口气,他们还真怕大喇嘛要将这些跟着而来的人都带进军营。

军营里不能有女人,要不然,那些个年轻姑娘,定是祸患之源。

虽说驻地分开,但是这“接风洗尘”,还是要有的。

除了大喇嘛,被福宁安与席柱奉为座上宾的,还有曹这位“钦差”与纳兰富森、赫山等十员侍卫。

曹却是有些纳罕,这小二不是奉旨来西北,当在福宁安帐前么?他这哥哥都到了半日了,怎么还不见小二出来?

挨到宴席过后,曹却是忍不住,寻了个便宜,向福宁安相询。

福宁安见曹却是混沌不知的模样,叹了口气道:“曹额驸这几个月在喀尔喀,收不到家书也是有的。还请节哀顺变,令弟是接了丧信儿,回去奔丧去了……”

曹直觉得脑子“嗡”地一声,人已经傻了……

直到有人带着欢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孚若,真是你到了,我还当听差了……”

第一卷世家子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五百六十七章窘迫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五百六十七章窘迫

在得知去世的不是父母,而是曹硕的时候,曹的心里不由松了口气。随即,不禁有些汗颜,自己这样,好像也不是堂兄当做的。

毕竟亲疏有别,堂弟病故,曹固然难过,但是却没有以为是父母出事时的那种震惊与心揪。

虽然两世为人,曹年岁老大不小,膝下已经儿女双全,但是对父母仍是有依赖之心。

并不是在经济生活上依赖,而是那种因尊亲长辈的存在,使得“家”这个概念,得到更好的诠释。

儿女是全部与未来,耗尽父母的心血。

在身为人父后,曹越来越能理解母亲的爱护之心,与父亲那种不会轻易说出的关怀。

记得初见曹硕,不过比天慧大半岁,正是“咿呀”学语的年纪,如今却是年纪轻轻,就这样去了。

想到此处,曹真是不禁生出“世事无常”之感。

永庆见了,不知该如何劝慰,叹了口气,道:“生老病死,时运罢了。人生不能复生,你也当节哀才是。”

虽然想过会不会在这边见到永庆,但是见到永庆的那刻,曹还是生出不少欢喜。

不过是因才听了丧事的缘故,他心里沉甸甸的,使得人面上笑不出来罢了。

千里他乡,老友重逢,好像有不少话,但是一时半刻却是不知从哪里说起。

换做平常的话,曹还能说说京里的事儿,或者完颜府的消息,让永庆能安心什么的。如今,他却是出京三月,对京中的消息也是闭塞的紧。反而不如永庆灵通。

听得到的好消息,莫过于是马俊今秋要回京了。

他是康熙四十八年春中的进士,十月里外放湖广任长沙知县,康熙五十一年连任。到了年底就是第二任任满。

听说,他伯母念叨着孙子。生逼着丈夫应了。待侄儿兼嗣子马俊任期满了,将其调到京中。

又赶上马俊之父中风。以病乞休,如今回京养病,马俊身为独子,也有回京照看之意。

由马俊想到宁春,由宁春再想到如今在西北这边地永庆,这好消息也使得人笑不出来了。

永庆却是豁达,见曹如此,不禁大笑几声。道:“说起来,那小子才是如了愿。当初,可是他说不为良医、既为良相的。虽说没有入翰林,但是回来在京官位上熬着,加上家族余荫,熬个二十年、三十年的,封阁拜相也是保不齐。”

谈何容易,马俊家不在旗,不像其他满洲权贵那样根基深厚。他伯父马衍虽已经从礼部侍郎,调吏部侍郎。算是升调。但因是汉人,想要再升一步。却是难上加难。

加上侍郎已经是花甲之龄,约莫着就要在侍郎任上终老。

将侄儿调回京官,除了有让他回来尽孝之意外,估计老侍郎也想在自己荣休前将侄儿的前程安排妥当。

从翰林做起,熬到二品侍郎,做了四十来年京官,却是屹立不倒,这其中也是尽显人情练达。

曹想起当年大家伙在秦淮河上地话,却是有的记忆犹深,有地却已经恍惚了。

永庆见他不言声,用拳头锤了锤曹地肩膀,道:“说起来,让人意外的还有孚若。当年见你不显山不露水地,却是哥儿几个中最能做官的。六年的功夫,天成那边不过是两任,孚若这边却是折腾了好几个衙门。京官、地方官都做了,司官、堂官的也都见识了!如今,又是爵位最高的,别的暂且不说,等我儿子大了,要是我这当老爹的没出息,那还要多指望你这个世叔。”

看着他笑眯眯的,曹不禁翻白眼。

要是永庆真能悟了,舍得放下傲骨,愿意接受别人援手,那曹就不说什么了。偏生这一位,已经是将近而立之年,还是同少年时似地,骨子里的孤傲倔强,半点不曾少。

永庆搓了搓手,却是笑得有点僵,道:“这回,我算是得罪十四爷了。四月底,他来函,说要调我回京,被我婉拒了。到底是出来一场,总想要作出点功业,实没面皮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

曹听了,却是心里诧异,这十四阿哥怎么又想起永庆来?

那位,如今已经开始布局了?

想想也保不齐,连曹这位向来看不过眼的,十四阿哥都能收敛好恶应酬,永庆与他是姻亲,更是好使唤的,自然是不肯放过。

怕是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这十四阿哥是越长大越糊涂了,难道他将自己的哥哥们当成了吃素的,还是将父亲当成了病猫?

不知为何,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这将十四阿哥封为大将军王领兵西北,是康熙对十四阿哥的荣宠与偏爱,还是在大阿哥与八阿哥后,再树个靶子出来……

西北的战况,比曹想象的糟糕许多。

已经是得了确切消息,策妄阿喇布坦地兵马,总计四万。

朝廷三路出兵,集结西北地兵马不过万余,这就是为何现下只能防御,无法追击进攻的缘故了。

不仅兵少,而且粮草攻击勉强。

虽然没有断粮,但是这边地钱粮储备也不宽裕。还有一条,就是马匹匮乏。

去岁的大雪,使得八旗马场损失惨重,受灾最厉害的地方,马匹倒毙了十之。

这边中军帐下,虽有两千五百骑兵,本应追击敌踪,但是因马匹匮乏的缘故,至今不能成行。

两千五百骑兵,要是出去追敌的话,双马加上后勤所需的。需要五千多匹马,如今这边却只有两千余匹。

太仆寺马场那边五月时虽是送了一群马到归化,但都归到了费扬固将军那边。

缺乏马匹,是西北三路兵马都要应对的难题。

如今。从各省运米的骡马都已经集中饲养驯化,要驯满五十天后充当军马使唤。以弥补军马不足。

听说。朝廷已经有旨意下来,正从太仆寺两翼牧场调骒马与马驹过来。

“骒马”是留着生息的母马。连母马都调出来,可见太仆寺牧场可用之马匹已经都调干净了。

曹闻言,不由皱眉。

到底是做了两年太仆寺长官,对于那边的消息也颇为关注。

听说连母马都调出来,曹地心里颇为不赞同。

因去年雪灾的缘故,口外牧场牲畜都损失严重,其中以马匹损耗最为严重。

要是想过几年出动大军,这母马正应该留着繁殖才对。如今都调出来。以后大战,就要全国收马,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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