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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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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升任总管内务府大臣,已经在官方邸报上公开了。

连带着曹寅心里都有落差,李煦这边,就更是如此了。

虽说他身上挂着户部侍郎的头衔,是正二品的官职,但是却不如三品的内务府总管有实权。

想起曹家却是上升的势头,李煦不禁摸了摸额,面上说不出是喜是怒。他咳了一声,板起脸来,对万大福道:“祸从口出,什么手脚、筹谋,往后少在人前胡咧咧,要不小心家法处置。”

“是。”万大福躬身应着,道:“老爷,还有一事儿,杨家孀妇杨白氏带着继子,正四处张罗,想要收回璧合楼与珠场。”

江宁那边惦记璧合楼的不只是杨白氏,还是白家那边。

白家因杨家独生女儿是他们儿媳妇,所以就算是白二已经“马上风”死了,但是也理直气壮地想要收珠场。之前已经闹了一场,最后被吓唬住了。

李煦没听想到的事多,哪里耐烦听这些婆婆妈妈的琐碎之事。

他横了万大福一眼,道你:“怎么越活越回旋,这点芝麻大的事也拿来说。累不累,不老爷累我看着都烦了。”

“老爷,江宁那边姑太太家搬家,其他官员也变更的厉害。这白家背后也有几个硬人。”方大福犹豫着说道:“老爷,若是想要太平,这个杨白氏与她继子却是不好留。”

李煦闻言,点了点头,随口吩咐道:“不管如何处置,要干净利索些。”补,整个脸看着红扑扑的,年轻了很多睡。

长生在包裹中,小脸白嫩的,挥动着小胳膊,不知道往哪里使劲。

李氏坐在炕边,将长生搂在自己的怀里,却是看也看不够。

这时,就听到脚步声响,进来一个丫鬟绣莺。

“太太,董女官请来了。”绣莺禀告道。

李氏点点头,又看了两眼儿子,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襁褓,让抱到东暖阁休养。

来人已经被绣莺引进屋子,见了李氏,行了个蹲礼。

她虽是宫女,却是御前当差的人,李氏可不敢托大。

她侧身避开,起身走进素芯跟前,拉她到床边做了,道:“说起来,我同你母亲也见过。就是上上次我进京的时候,嗯,康熙四十八年的事儿。”

素芯在炕边坐了,却仍是低眉顺眼并不言声。

李氏瞅着她的模样,心下也有些为难。

实是不明白宫的意思,难道他们这样的人家,还有资格用御前使唤的人。这算什么事儿,非客非仆的……觉。小声,厚着脸皮求月票、推荐票

第一卷世家子泪,小九废了,今晚不码字了,马上睡觉去

上午躺了半天,下午去医院,医生说没事,晚饭后我就不行了,刚试着码字,却是一个小时,只有百十来个字,鼻涕不停,咳个不停。

大家,今晚小九请假,明天早起看情况,若是还这样,俺去输液,俺要牺牲了

第一卷世家子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五百八十八章三宝(下)

“咳,咳,咳……”

静寂的山顶,声音传得分外辽远。这些撕心裂肺的咳,似乎震得树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先生……”智然看着身子佝偻成一团的庄先生,脸上带着几分慈悲。

远远的石板路边,两个驮夫,不停地跺脚,想要驱散周身的寒意。

他们的心里,许是矛盾的,既是盼着这样的天气,有人能坐着驮轿上山赏雪,使得他们赚几个饭前;又许是不停地在心里嘀咕,这不是有钱人吃饱饭撑得慌么?

尤其是今天这个小老头,看着半死不活的模样,还巴巴地上山来。不过话说回来,穿着大毛衣裳,坐在驮轿上,也冷不到哪里去。

时下,已经是数九天气。

“咳,咳,咳……”

庄先生只觉得嗓子眼腥咸,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捂住了嘴

待咳声止住,他却看也没有看手中的帕子,而是揉成一团,又塞回袖子里。

他慢慢地直起腰身,一时之间,智然竟发生一种错觉,那就是眼前这个小老头的身形一下子高大起来,需要仰望。

“你为何而来?”庄先生的神情分外严肃,声音也带着几分冷冽。

智然闻言,不由地一怔。

庄先生扭过头来,看着智然,缓缓地说道:“你的心魔,可去了?”

智然的脸上现出苦笑,看着庄先生道:“先生向来关爱曹,这是要为他扫清障碍么?”

他的神色难掩哀痛。肩膀不禁微微发抖,声音带着几分寂寥。

从智然上京至今。已是满一年。

就算智然在香山待了大半年,庄先生也是常来这边,两人品茗下棋,可谓是忘年之交。

平日里打着机锋地话,两人说了不少,却从没有今日这般直白。

智然瞅了眼远处的驮夫,又看了看老态毕露地庄先生。叹了口气。

庄先生没有立时回答,而是望向远处的群山。

山上积雪未消融,映照在夕阳下,美不胜收。

“老朽年将花甲,做了三十年的馆客,至曹府这六年半来,过得最是悠闲自在。听戏、喝酒,哄着闺女练大字儿。人生之乐,尽在于斯。”说到这里,他转过身来,看着智然道:“你在曹家,也待了大半年,一切都在你眼里。曹待你以诚,这个不用老朽说。你也当晓得。老朽今日找你来此,并不是要你保证什么,而且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若是心里牵绊太多,就还俗吧。”

智然前面还仔细听着。待听到“还俗”二字,却是心神一禀,忙稽首道:“阿弥陀佛。”

庄先生见他如此,不由皱眉,道:“你在西山参悟了半年,还没做出决断么?”

智然抬起头来,目光清澈而坚定,摇摇头,道:“先生误会了,小僧已皈依三宝。从未起还俗之念。”

说到这里。他似醐灌顶般,减去了周身的沉重。只剩下满脸慈悲:“成就佛果之诸佛具足十力、四无所畏、十八不共法、四无量心及寿命自在、神通自在等德相。智德、恩德小僧不好说,小僧心愿断德,驱除心中烦恼惑业。”

“已生之恶令断、末生之恶令不生、已生之善令增长、未生之善令生。小师傅也是肉胎凡人,悲哀喜乐并不是大事,只望小师傅谨守心田,不要坠了魔道。”庄先生沉吟着,说道。

却是要变天了,天色一下子幽暗下来,山顶也起来疾风。

智然的僧衣被风吹得鼓鼓囊囊的,庄先生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智然慢慢地低下头,阖了双眼,双手合十,嘴里不知在念着什么。

虽然智然说了许多,但还是没有庄先生想要之话。庄先生边咳,边扫向智然,目光中带着几分冷冽。

他用眼角望了远处的两个托夫一眼,脸上看不出喜怒。

那托夫见他相望,伸手摸向腰间,见他轻轻摇头示意,才放下手来。

智然已是睁开双眼,看着庄先生,分外郑重:“先生,往世不可追也。小僧心里无怨,亦无恨,不过是心里有惑罢了。如今,已是佛祖保佑,使得小僧茅塞顿开。先生切安心,小僧绝无祸害曹家之意。佛祖在上,小僧不敢虚言。”

庄先生闻言,脸上露出笑意。

他思量了一遭,犹豫了下,道:“若是小和尚六根难断,还俗也无不可。曹手足单薄,若是晓得……”

话未说完,就被智然打断:“先生,小僧长在佛门,这二十二年来,只偕佛事。这两年,虽游历京城,没有驻庙修行,向佛之心不减。”

北风越发紧了,吹得山顶地树枝乱颤,使得上面的积雪簌簌落下。

庄先生看着智然,见他神情坚定,没有再多言。

想要回同上山时一样,庄先生坐着驮轿,智然步行。

两人都很缄默,一路上,就听到凌厉的风声,与纷乱的脚步声。

天色已经是微黑了,已经纷纷扬扬地下起雪花来,想要回城的话,时间有些来不及。

庄先生与智然便在碧云寺歇了一晚,次日才坐着马车回城。

庄先生止了咳,但是脸色却红的怕人。

智然见了,也颇为担心,无法心如止水,吹促这马车快行。

庄先生裹着裘皮大氅,手里捧着手炉,见了智然紧张的模样,初还打趣。过后却是迷迷糊糊的,有些睁不开眼了。

待马车进城。到了曹府时,庄先生已经昏倒在马车里。

大管家曹忠得了消息,赶紧出来,使人将庄先生送回榕院,又打发人望二门里送信请太医。看着眼前坐着地素芯。软言道:“说起来,咱们同你父祖这边还差些,你外祖那边,与曹家却是几辈子地交情。就是你额娘,四十五年我同我们老爷进京送女选秀时,也曾见过。是个贤惠人儿,只是看着身子单薄,当时我还曾劝她好生补补。没想到。却是没两年就去了……”

说到最后,李氏带着几分感伤,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

素芯坐在李氏右手的椅子上,静静听着。

听提到她母亲,她地身子直了直,神色中多了几分庄重,不卑不亢地说道:“奴婢额娘生前也多次同奴婢提起夫人的慈爱。若是额娘还在世,晓得夫人上京,定会欣喜不已。却是天不遂人愿。”

初瑜坐在素芯对面的椅子上,听她说的是“额娘”,有些疑惑。随后想到董尚两家同曹家不同。历代做京官地多,没有像曹家那样保留汉俗。

“什么奴婢不奴婢的,没得叫人臊得慌!说起奴才来,这大清国上下谁不是皇上的奴才呢?太后老佛爷是个慈悲人儿,许是瞧在我们家老爷与天佑父亲辛苦,让姑娘过来,这荣宠不过是给外头地人瞧罢了。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家,哪里真敢劳烦姑娘?”

说到这里,李氏叹了口气,探出身子。拉起素芯地小手。摩挲着道:“可怜见地,听说你家里又有了新额娘。是你进宫后嫁进你们家的。虽说生恩未必大过养恩,不过到底比不得亲额娘,也没在一块儿生活过。

加上上个月添这个小的,我生了三个孩儿,却是四个儿女。我家的三姑娘,前些日子回来过,你也当见过。说句实在话,虽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却比她姐姐更疼她。

瞧瞧,我真是老嗦了,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既是蒙太后恩典,让你到了咱们家,权当自家一样,无需外道。我这边,也权当是多了一个女儿了。这般在客房住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前几日已经打发婆子将东边的院子收拾出来一个,这布置摆设就按照我们三姑娘没出阁地屋子一模样的。姑娘要是觉得有不便宜的地方,也不要外道,咱们再添减。”

素芯见李氏如此,忙站起身来,躬身道:“奴婢谢过夫人厚爱,只是身负上命,不敢乱了规矩。”

李氏笑着说道:“放心,不为难姑娘。只是规矩是死的,人地活地。听说你是在御前当过差的,除了皇上与后宫地主子们,这世上,谁还敢吃了熊心豹子胆指使姑娘不成?姑娘也别为难我了,要不然,我真要将姑娘供起来了。”

素芯见李氏话说的这个地步,却是无可辩驳,正寻思该怎么说,就听到门外疾步进来一人,是李氏的大丫鬟绣莺。

她神色之间带了几分慌张,近前几步,回禀道:“太太,大奶奶,刚才大管家使人二门传话,庄先生病了,是不是立时请太医过来。”

李氏闻言,收了笑;初瑜这边,已经是站起身来。

“到底是上了年纪,这入冬以来,已是病了几遭了。”李氏说着,对绣莺道:“还有什么可请示的,自然是要立时接太医过来,快去使人告诉大管家,仔细耽搁了。”李氏稳了稳心神,说道。

绣莺应声下去,初瑜开口道:“太太,大管家巴巴地使人来问,委实令人放心不下。媳妇先过去瞧瞧,希望有惊无险才好。”

李氏点了点头,道:“嗯,去吧,去吧,要是看着重的话,就使人往衙门里送信。”

初瑜去了,李氏也失了寒暄地兴致,有一句没一句地同素芯说了会儿,便叫人送她回去了。闭。刚进榕院时,他的脸色红得怕人,现在却是白得怕人。

枯瘦的容颜,却是分外平和,没有痛苦之色。仿佛睡着了似的。

怜秋手里拿着个湿帕子,眼圈红红的,擦拭着庄先生的额头与手腕。

惜秋则是站在地上,手里牵着妞妞,看着炕上的庄先生,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个不停。

妞妞向来调皮,这个时候也安静下来,乖巧许多,扬起头来,小声问道:“小姨,阿爹又病了?”

惜秋含泪点了点头,妞妞的小脸皱着一团,看着床上地庄先生,撅着小嘴,嘟囔道:“庸医,给阿爹看不好病……”

到底是孩子,不晓得压低声音,妞妞地声音就有些大。

怜秋怕扰了庄先生休息,忙回过头来,瞪了妞妞一样。

庄先生在床上,原是阖眼的,连听妞妞说了两次“阿爹”,眼皮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眼睛。

看到小妾与女儿都在眼前,面露关切地看着自己,庄先生地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哑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都是老毛病,喝两服药就好……”

妞妞原是称呼庄先生“父亲”的,后来庄先生在茶馆饭舍中看到的听到的父女相处之道,不少是称呼“阿爹”的。

他听了,觉得听着亲,便逗着妞妞改了口。

妞妞见庄先生醒了,立时放开惜秋的手,奔上前去,扑到炕边,道:“阿爹,阿爹,快些好起来……”

庄先生看着女儿,想要伸出手来,摸摸她的头,却是抬不起胳膊。

这挣扎之间,他额头就添了一层毛汗。

妞妞见父亲如此,也有几分心疼,很懂事地走上前,抓了庄先生的胳膊,道:“不怕,不怕,有了病,吃点汤剂就好了。阿爹要早些好起来,教妞妞骑马射箭。”

庄先生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的心里,涌出浓浓的悲伤。

他使劲地握了握拳头,让自己精神更好些,才睁开眼睛对怜秋、惜秋两个道:“不用都留在这里,你们两个谁带妞妞下去,这天也不早了,也当早歇。”

怜秋与惜秋两个停了,都摇头,庄先生没有法子,只好劝道:“到底是病着,别让妞妞过了病气儿,还是带她去后院歇着。”

这回,怜秋却是看了眼妞妞,让妹妹带她到后院安置。

惜秋红了眼圈,还没有开口,妞妞已经攥了庄先生的袖子,摇摇头,道:“不走!妞妞要跟阿爹在一起。”

庄先生看着女儿的小脸,想要说话,却是张不开嘴。

他只觉得头疼欲裂,晕眩得紧,眼皮却是再也睁不开,沉沉地合上。

“先生……”怜秋唬得脸色青白,声音中带了哽咽。

初瑜正好走到廊下,刚想让丫鬟通报,听到怜秋的声音,不由心里一惊。也顾不上许多,直接挑帘子,进了上房。

怜秋站在一边,泪流不已,已是说不出话来。

惜秋跪在炕边,拉着庄先生的手,喃喃道:“先生,先生,您醒醒……”

见庄先生仍是一动不动,她也没有回头,直接高声道:“妞妞,快叫人,快叫人啊……”声音尽是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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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世家子第五百八十九章侧目(上)

整个曹家,都笼罩在一种沉重悲哀的气氛中。

曹已是衣不解带地在榕院看护了三天三夜,熬得双眼尽赤。内务府衙门那边的采购计划,他全托给了十六阿哥,开始请假。

有上门来寻人情或走关系的,曹也是一概未见。

内务府那边属官,在心里将曹骂个半死。

在曹这边能套关系,能动之以情、晓之以利,在十六阿哥面前,有几个胆子肥的敢任意妄为?

不过是个西席罢了,何至于此。

已经有不少人背后骂曹是沽名钓誉之辈,还有不少说他性子狡猾的,将内务府采购这个烫手山药丢给十六阿哥。

也有年轻的御史想要借题发挥弹劾曹,罪名不外乎因私废公啊什么的,连奏本都写好了,待听到十七阿哥带着太医到曹府问疾后,就又悄悄地收起来。

尊师重教本为传统美德,世风日下,能记得此条的有几人?

官场上所谓的“老师”与“门生”,更是功利性极强,是官场往来结党的一个名头。

像曹家这样,对府里的西席,曹却能谨守弟子之礼,已经鲜少听闻。

那些上了年岁地老大人。听闻此事。都是缄默不已。

活到年岁多了。见得事情就多了。人死如灯灭”。这句话。在官场上体现地尤为明显。

有多少人。生前宾客盈门。死后门口罗雀。妻儿穷困潦倒。无力扶灵还乡。为了解决这个难题。朝廷还专程还有相关条款。规定了抚恤银子。

所谓弟子。所谓同年。所谓同乡。就算是路上碰到遗属。多半也是掩面而过。

曹不管是论爵位。还是论官品。都已是身居高位。

原本对他地少年显位有些不屑一顾地老臣们。此刻也终是静下心来。

同京里那些胡作非为、花天酒地的权贵子弟相比。曹出仕这些年,没有一鸣惊人,却也没有尸位素餐,也算是尽心尽职。

康熙盘腿坐在炕上,神情有些肃穆。曹寅垂手站在地上,面上也带着几分沉重。

“他比你还小些,早年在你们家,他不过是个无知小童。第一次见到朕的时候。巴巴地看着,好像朕有三头六臂一般。也不敢近前,也不愿走远。朕同他说话,他也磕磕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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