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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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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到。说话如同喊话一般。

他这小半个时辰下来,已经是有些顶不住,直觉得嗓子眼冒火。

下一项,伊都立望向手中的拍卖项目册子,还没等开口,就见十六阿哥大踏步走上前来,走上台来。

“伊大人辛苦。请暂作休息,容本阿哥说两句。”十六阿哥的态度甚是和气。

伊都立如蒙大赦,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怕他就要热泪盈眶了。

伊都立下去,十六阿哥看着竞拍席,笑着说道:“难为诸位如此踊跃,想必也是存了爱国之念。这几处买卖。不是对藩部,就是对他国,正是扬我大清国威之机。为了酬谢诸位这份爱国之念,本阿哥同曹总管商议后,决定联名奏请皇上:在对蒙古、鄂罗斯以及广州洋货贸易时,允许这三处商贾同事代销内造器皿,至于包括那几类,还需皇上钦定。”

一句话,差点没使得竞标席上的两百五十人起来。

已经是议论纷纷,若不是没有被这消息冲昏头脑。还记得这屋子里坐着不少王公贝勒什么的。就要有人大声抗议了。

为何不早说,早说地话。怎么会让程梦昆轻易地将鄂罗斯贸易全拍去了。

程梦昆得了这意外之喜,面上却是没有露。状似不在意地望向台上。

之所以没留下银子,拼杀中蒙茶道,是因为他晓得晋商范家与王家在竞拍席中。

他们两家,都是走口外线的。

王家还是崭露头角,范家却是当世晋商中数一数二的人家。

虽说比不得程家发迹的年头久,但是家底也不容小觑。

程梦昆怕与范家拼个两败俱伤,所以才避开中蒙茶道这项。

至于南洋贸易,来的人中有福建方家、广州潘家、日照王家,这几户都是涉足南阳贸易的,其中身后又都有京城权贵撑腰。

程梦昆是为了赚钱来的,不是为了得罪人,当避也避。

三项大地招投标中,只有对鄂罗斯贸易做的人杂,之前的规模都不大,正是有机可乘。

没想到,却是一个大馅饼落到头顶上;

不少人望向程梦昆地目光,已经像放刀子。

虽说大家伙都晓得,还有两条商道没拍,利润比鄂罗斯这个大,但是也晓得价格怕是又要翻番了。

谁让这个时候,加了内造器皿这个馋人的饵。

就算没有其他的精细物什,只要能闹到官窑青花瓷的出口贸易权,那其中地利润,已经是甚为可观。

不少人已经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要想将商道拍下来。就算银子不够,也不怕,做了几辈子买卖的人家,谁家没有亲朋故旧,总有能凑到钱的地方。

台上,十六阿哥已经下去,招投标会场的主持伊都立重新上场。

他脸上已经去了汗,看着清爽许多,清了清嗓子,道:“下一项,却是一个大项,两个小项……”

真是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

这次招投标的,是南洋贸易额,却跟方才的鄂罗斯贸易不同。

方才是整拍,如今却是零拍了,一份为总贸易额的六成,一份为剩下的四成。至于两家货物总类,与各种配置,多是按照这个配置来的。

两家要在货物价格上做协调沟通,不得任意扰乱市场,否则就要除去资格、

先竞标的,是六成贸易额地这项,开价是四十五万。

价格倒是按照之前地保证金的六成三倍这样,没有增加,但却是从一家买卖变成了两家买卖,这利润就要分出不少。

程梦昆面上没什么,心里却不晓得是惊是喜。

真真是占了天大地便宜,却是不晓得曹颙是不是有心照应?

程梦昆想着方才见十六阿哥与曹颙两个说话。总觉得这分成拍卖,像是临时出的主意。

已经有人壮着胆子,高声发问了,为何不整拍了,大家又不是没有钱。

伊都立已经是有了预备。朗声回道:“诸位虽行商贾之事,代表地却是朝廷的脸面。若是独家,无人监看,做出祸国殃民之事,岂不是令人叹惋!换做两家,却是不用再担心这个。”

伊都立板起脸来,也带着几分威仪。加上这番掷地有声地话出来,就算肚子里有不满的,嘴里也不敢说什么。

曹颙没有看着伊都立竞拍。而是低下头看着招投标顺序图来。

从这南洋贸易开始,大项目与中档项目都都按照四六分成了。

虽不是全部份额了,但是南洋贸易额仍是引得不少人心痒痒。虽说是南洋,实际上。广州口岸那边走的货,可不只是南洋,还有东洋与西洋。

国内的陶瓷,向来最受洋人喜欢。

就是民谣里出来的瓷器,运出洋去,就能卖出黄金价来;换做官窑地,这利润不晓得又翻了几番。

而且,这瓷器走海运,比中蒙茶道与鄂罗斯贸易那边的陆路便宜的多。

广州潘家,十三洋行的代表。这个来的是潘家的嫡子潘学民。魏信在广州的好友之一。根据消息,他们家背后地倚仗。原是顺承王府。

穆布巴被夺爵后,不晓得他们是投靠了新郡王。还是投奔了其他家。

福建方家,知名海商,同八阿哥、九阿哥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日照王家,就是王鲁生了。

当伊都立在台上,已经喊出一百万时,还在举牌子的,就是以上三人。

到了一百四十万时,则只剩下王鲁生与方家地人了。

曹颙在这边看着,颇为纳

莫不是王鲁生财迷心窍,开始不自量力起来?

方才鄂罗斯贸易额举牌时,他到一百二十万就已经不行,现下喊一百四十万,脸上也不带丝毫忙乱,到底是什么缘故?

曹颙心里想着,不禁往那边多看了几眼,正好看到有人悄悄倾过身子,对王鲁生点点头。

“一百四十七万,一百四十八万,一百四十九万,一百五十万……一一百五十次两一次,一百五十万两次,一百五十万三次,中标!”伊都立紧紧盯着竞标区,看着不停举起的号牌解说中。

中标之人,是王鲁生。

“呵呵,六成啊……一百五十万……”九阿哥低声笑着,却听的边上的十阿哥只觉得人,好像能听到九阿哥磨牙地动静……

曹颙已经是睁大了眼睛,认出王鲁生身边坐着的,是做了男子装扮的郑沃雪。

虽听十三阿哥说过几遭,要让自己个的女掌柜见见世面,但是曹颙也没有想到郑沃雪会真的露面。

倒不是歧视女子,但是如今推崇礼教,对女人的束缚多。

今儿这场面,又是官方性质的,要是有女商人抛头露面,那少不得又生出什么事端。

在经过又一轮厮杀后,南洋贸易剩下的四成份额也拍了出去,拍出了一百三十万的高价。

“小一千万两了,孚若。”十六阿哥看着曹,脸上却不见欢喜,眼底多了几分忧色:“往后,你怕是不能再偷懒了……”

曹颙点点头,心里竟莫名地生出些许空虚来。

虽然拍卖前看到担保金数额时,对于能拍卖出一千万两银子里已经有底,但是到了眼跟前儿,仍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倒是是举国之力,凑银子就是方便,三年之约完成了。

紧绷了许久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

曹颙不由地鄙视自己个儿,虽然他一直嘴硬,说不怕招投标流拍,只要有利益做驱使,商贾会云峰而至。但,实际上,嘴硬只是嘴硬罢了,他心里委实没底。

到了这一步,不管接下来拍地如何,今儿地招投标大会已经算是成功。

不晓得是拼伤了力气,还是什么,在接下来的蒙古茶道项中,刚才在南洋贸易额一项中失利地方家并未再举牌。

蒙古茶道的两项招投标,就在几个晋商中较量着,过了一百万后,举牌子地剩下三个大户

范家、王家、亢家中较劲。

最后,还是财力说了算,范家用一百九十万两的价格,将六成贸易额投到手。

剩下的王家、亢家接着拼杀剩下的四成,丝毫不比方才轻松。

因王家是新晋,财力不足,被亢家压得死死的,已经是败相横生。

最后,是亢家一百五十万拍下了四成茶道份额,

有的时候,银子是银子;有的时候,银子不过是数目字罢了,尤其银子是别人的银子时。

曹颙坐在台下,听着伊都立扯着嗓子使劲喊,已经是百无聊赖。

与会的二百五十商贾,二百五十观看之人,王公贝勒六部官员,却是什么心情都有,鲜少有人能像曹颙这般置身事外。

曹寅与七阿哥,既是为招投标的胜利欢喜,又是为曹颙的能干骄傲,也像十六阿哥似的,生出担忧之心来。

“自己往后不会真是老黄牛吧?”曹颙感觉有炙热的眼神望向自己,状似随意地端起茶盏,隔着盖碗,偷偷地往前边打量了一遭。

却是不只一个人,四阿哥与九阿哥等人都往这看到。

那种浓烈的眼神,曹颙只觉得头皮发麻……

康熙坐在窗前,提着毛笔,胳膊却是抖个不停。

“咳,咳,咳,咳……”他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似的,微微躬身,咳嗽个没完。

魏珠侍立在册,心里着急,却是不敢开口说传御医什么的。

好一会儿,康熙才止了咳嗽,眯着眼睛问道。

“回皇上的话,已经是申初一刻“下午三点十五分”。”魏珠俯身回道。

“申初了,午正……嗯,差不多了……”他含糊地说着,声音低不可闻。

魏珠低着头,还在等康熙的吩咐,却是许久没有听到声音。

过了半晌,才听到微微地鼾声想起。

魏珠抬起头,看着炕边打鼾的康熙,心里倍感沉重

皇上,老了……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一十章萌芽

“你这狗奴才,忒多事,要是外人不晓得,还当本王爱占这便宜!”雅尔江阿皱了眉毛,伸出脚去,冲地上跪着的崔飞踹去。

崔飞不敢躲,被踹了个仰脖朝天,脚踝已经扭了,却是不敢出声。

“哼,往后要长记性,要是再耍小聪明,爷的鞭子可是许久未使了。”雅尔江阿冷冷地说道。

崔飞如蒙大赦,却是晓得自家爷最是爱面子,挨两脚也总比中标不上强。面上却是恨不得痛哭流涕,哀声道:“爷饶小的一遭,小的猪油蒙心了,再也不敢妄为。”

“曹颙这小子,有两下子。”雅尔江阿念叨着,对崔飞道:“左右是没有第二遭,你长记性就好,否则别怪爷不念旧情。曹家那边,你既受了恩惠,就去预备份谢礼,寻个机会送了。记住,不许打着爷的旗号装神弄鬼。”

雅尔江阿嘴里说的严厉,心里却颇为受用。

除了崔飞拍得口外六成酒水份额,拍得蒙古四成茶道的亢家,也是往王府这边有孝敬的。

待崔飞出去,雅尔江阿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却是想着曹颙平素不言不语的模样。

却是越琢磨,越琢是觉得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同他之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偏生又是这般年轻,却是不骄不躁的,让人生不出厌烦之心来

雅尔江阿的嘴角露出几分笑意,寻思是不是该找由子。请曹颙过来吃酒。

他正想着用什么由子。就听到门口传来怯怯地声音:“表哥……”

雅尔江阿闻言,收敛了笑意,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道:“进来吧。”

外边低声应着。进来地正是雅尔江阿地表妹讷敏。

“又是什么事儿?听到谁嚼舌头了,还是有下人不规矩?”雅尔江阿看着她那怯怯的模样,心里十分腻歪,却仍是耐着性子问道。

讷敏飞快地摇摇头,攥了攥手中的帕子,低声道:“不是的,不是地,是……再过半月。就是表嫂生辰了,妹妹想着要预备什么礼。也算是向表嫂赔罪……”声音越说越小,说的最后,已经“嘤嘤”地哭起来。

雅尔江阿直觉得越发烦躁,摆摆手,道:“不干你的事儿,赔什么罪?她是大度人,不是已经给你收拾了院子,安排了婆子丫鬟么?你还小,还在秀女名册上。等下次选秀,给你报个免选。再往内务府请封。”

“表嫂。她恼了我了……”讷敏哽咽着说道:“自打……自打那天,表嫂就搬到暖阁去住了……”

雅尔江阿阴沉着脸听着。半晌没有言语。“表嫂不睬我了,表哥也不往内院去。吴氏、金氏瞅我的眼神都不对,指定在心里笑话我……”讷敏越说越委屈,小脸已经缩成一团,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雅尔江阿却生不出怜香惜玉的心思,皱眉道:“也不是小孩子了,还哭哭啼啼做什么?爷这边还要忙着公务,往后没事少往书房来。往后你也是要做府里的主子,有什么事让奴才们来报,要省得自重身份,别叫人笑话。你若是嫌闷,过两天庙会,让伊尔根觉罗氏带你出去转转。”

讷敏抽泣着应了,又念叨了两句,确定那说安排人带她出去玩的话不是假话,才擦了眼泪出去了。

雅尔江阿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她的生辰,是哪一天来着?”

却是恍惚地记得,想着酒后乱性之事,雅尔江阿直觉得心里不自在,却也是无辜地很。

不过是喝多了酒罢了,又不是诚心的,也不是什么罪过。

虽说他没有说软话,但是却将他母亲当年陪嫁地几处庄子,直接划到了真儿名下,也算是间接赔罪。

偏生福晋还是不冷不热,没有半点儿欢喜的模样。

女人,真是麻烦,雅尔江阿只觉得心烦气躁,不愿再想……

同雅尔江阿家的阴郁不同,福德坊里,满是喜气。

这是什刹海边的酒店,内城有名的铺子,是内务府一个主事家里的买卖。

现下,是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在宴请内务府上下官员,也是为了庆祝这次招投标的顺利完成。

定的是三两六钱银子一桌的海参席,吃得大家是交口称赞。

虽说不管入账多少银子,都没大家什么事,要进户部与内库的,但是毕竟忙活了半个月,想着招标后影影绰绰听到地数字,却是不由得使人脸上有光。

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往后,大家地腰板也能挺得直了。谁说他们只是天子家奴,做些芝麻谷子不打紧的差事?

这大清国哪个衙门,能像内务府似地,用了两个月的功夫,闹出来这么一出,筹了这些银子地?

众人不仅心里得意,望向曹颙所在的雅间门,眼神满是热情。

按照规矩,就这次招投标,曹颙要往上递折子了。谁有什么功劳,是不是也该列在折子上?

想着先前从太仆寺那边得来的消息,曹颙待下极好,不仅不贪下边人的功劳,还乐意提拔人,就有不少人存了指望。

待看到伊都立笑得跟花儿似的,扯着哑嗓子四下敬酒时,那些原本还想着要做墙头草的属官,就下了决心,往后抱曹颙的大腿,跟这个总管混了。

曹颙坐在雅间里,同席而坐的除了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就是马齐与赫奕了。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大家也都挂着笑,却吃得不如外头热闹。

马齐喝了两盅,便道是上了年岁。不胜酒力,请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恕罪,告退而去。

赫奕同众人说不上话,见马齐离席,却寻了个借口,跟着一道离去。

雅间里只剩下曹与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三个,却是比方才自在不少。

十七阿哥身子往椅子里一靠,露出几分乏色。说道:“十六哥,孚若。你们两个好吃好喝,我就不作陪了。身子乏得紧,着实没有什么胃

十六阿哥看了一眼曹颙,见他眼圈微微发青,也没什么精神,就道:“也没有外人,还喝这劳什子做什么?”说着,瞧了瞧满桌地油腻,也没有什么胃

他转了身,吩咐赵丰道:“传话给厨房那边。熬些粥。在上几个清淡地小菜,嗯。就要那个麻油笋尖,还有凉拌水萝卜缨儿什么的。”

赵丰应声下去。十六阿哥看着曹颙道:“你这是心里装着事儿,昨儿没睡好?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流拍了又能如何?左右你也不是爱往上爬的,这下却成了如来佛手心中地孙猴子,想跑也来不及了。”

曹颙昨晚心里是藏着事儿,所以有些兴奋了,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却不是操心招投标,有的时候,男人的尊严高于一切。

想着昨晚的荒唐,曹颙不由地有些心热,嘴角弯弯,一时忘了回话。

十六阿哥见曹颙面容古怪,挑了挑眉毛,道:“这是怎么了,欢喜地傻了?”

曹颙闻言,如梦初醒,笑道:“虽在情理之中,心里也颇为满意。要是能做的更好,则是大善。”

十七阿哥在旁,瞥了曹颙一眼,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孚若是不是当知足?还想做得更好,你就不怕被镀了金子,直接使人将你当财神供起来。”

十六阿哥皱眉道:“孚若,你不是爱张扬的,不要图这一时风光,小心埋祸。”

曹颙说完,就晓得自己失言。

他说的,与十六阿哥、十七阿哥担心的不是一回事。

只是,这话不好解释,他只能含糊道:“不是不满意招投标地金额,而是觉得还有很多不足,这其中容易出纰漏。幸好十六爷同十七爷关怀,给我留了后路。要不然的话,有个闪失,我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十六阿哥这才舒眉,点了点头:“你能晓得害怕就好,就怕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懂得害怕,就不会得意忘形。这一下子,风头出得有些大了,怕是等着看你笑话地,不是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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