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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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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想起曹颙昨儿责备的眼神,心里颇为不自在,但是韩江氏也晓得孰轻孰重。

曹怕是遇到难题了,若是处理不妥当,之前的招投标就成了一个笑话。

同曹家接触这两年,是韩江氏日子过得最心安的两年。不用担心小人打主意,不用再应付族人的贪婪。

每日里对着账册,想着铺子里的生意,她的日子过的甚是悠哉。

要说有什么不如意的,就是她觉得人情债沉甸甸的。

不管是看在舅舅程梦星面子上,还是看在亡故的姐姐情分上,曹颙对她照拂有加。

她性子刚毅,说不惯软话,但是心里却是感激的。只是一时间,不晓得如何回报罢了。因曹颙长女天慧眼睛不好,她还专程使人从南面淘换了不少明目的方子。

晓得曹遇颙到麻烦,她之前的发财的年头也顾不得了,就急匆匆地往曹家来。

到了曹家大门外,韩江氏才想起没有带名帖过来。

平素来,都是求见郡主的,今日却不是铺面里的事儿;若说求见曹颙,这天色将黑。到底男女有别。

韩江氏还犹豫着,曹家门房已经认出她的马车,上前来问询。

韩江氏示意丫鬟回话,还是按照老规矩,求见初瑜。

门子回了,大奶奶昨儿回王府了,还没有回来。

说话间,就见有几个小厮出来点灯笼。

胡同口。传来马蹄声响。

韩江氏皱眉,传话车夫,请见曹颙。

车夫上前,尚未高禀,远处的几骑已经驰到眼前。

为首地正是张义,翻身下马,看着眼前的车却是有些眼熟。顾不得擦去头上的汗,高声道:“车里可是韩大奶奶?”

张义是曹家的头面管事,韩江氏也见过的,听出他的声音,回道:“正是小妇人,有要事求见曹爷,劳烦张管事代为禀告。”

“无需告禀,韩大奶奶到院里下车吧。我们大爷刚才打法我去请韩大奶奶,却是扑了个空,这里遇到这便宜。”张义笑着说道。心里却是稀奇的很。

大爷与这个韩奶奶,你寻我,我寻你,不会,弄出些名堂吧?

王鲁生同曹颙说话时,他不在跟前,不晓得缘由,所以不禁心里揣测。

不过,又觉得荒唐。

自己是糊涂了。自家大爷向来不在女色上用心。更不要说这个寡妇韩。包裹得严严实实,说话的,全没有女子地妩媚,谁会瞧上这样的?

心里胡思乱想着,张义一边打发人往里传话,一边引着车夫进门。

“韩大奶奶,你们宅前却是有些不对,好像有不少人过去拜访。我瞧瞧打听了,好几位直称是奶奶家的故交。有一个,听说是姓方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韩江氏的心里不由地悬了起来。

以方家一家之力,哪里出得了那些的担保。从各个钱庄借贷的。

既是没有房产、田产做抵押,那就只能是寻人做担保了。

京城商界。提起那位“九贝子”,谁个不怕?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在京城商贾中,对于九阿哥,面上恭维着说是“财神九爷”,私下里却有人偷偷称他是干吃不拉地貔貅。

方家是江家故交不假,早年也有过买卖上的合作。

不过,饶是如此,韩江氏开始琢磨放贷前,就没考虑过他们家,只是因他们家靠山是九贝子府。

韩江氏虽不是曹家的奴才,但是休戚与共。

九阿哥同曹颙之间的龌龊,韩江氏已经听了好几个版本,也不晓得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既是身为曹家的合伙人,她还是不愿意同九阿哥那边扯上什么关系。

要是方家拿着贝子爷的手书,那银子是借,不是借?

想到此处,韩江氏不由地惊出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马上回去。

马车停好,韩江氏下了马车,张义引她到偏厅这边候着。

曹颙方才回梧桐苑梳洗,得了消息,来到前院见客。

两人单独见面的次数本就屈指数得过来,更不要说是在晚上。

偏厅点着好几盏灯,韩江氏只觉得额头渗出汗来。

屋子里,除了曹颙与韩江氏,就只有韩江氏身后侍立的在丫鬟小福。

“小妇人见过曹爷。”韩江氏起身,福了福身,道。

“无需多礼,坐吧。我正有事寻你。”曹想起王鲁生所说韩江氏欲放债之事,不由地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还是惦记做回老本行么?我之前劝你地话,你都忘了?那无辜惨死的数十百姓,还不能使你警醒?”

越说越恼,曹颙想起那枉死的百姓,对眼前这人实生不出怜香惜玉之心。

那些人的目标,未必是韩江氏,多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那也算是一个教训,让韩江氏族晓得京城的水有多深。

原以为她是个聪明人,当晓得轻重。这才多咱功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韩江氏闻言,面色惨白。

想起那个走水的晚上,她的眼底多了几分恐惧。

她稳了稳心神,没有做什么辩解,而是将方家从钱庄提大宗银子之事说了。

曹颙不是傻子,自然一听,便晓得其是何用意。

却是意外的紧。实没想到他们会用这一遭。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原本有些恼怒的情绪,现下却渐渐平息下来。曹颙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身边地银钱,还有多少?”

“银子不多,不足三万两,金子有些。差不多十万两。钱有千余惯。”韩江氏回道。

虽说晓得韩江氏富足,但是也没有想到她身边有这些现银,曹颙不觉有些诧异:“不是听说你在扬州置产了么?好像还在顺义买了两个庄子什么的。”

韩江点点头,回道:“是家父生前教诲,说我们这样买卖人家,活钱固然重要,也要置办些田产房产,以防万一。那样的话,就算生意有亏,血本无归。也不会饿了肚子。”

一两金,十两银。

韩江氏身边就有百万两,怨不得她对招投标动心。

要是运气好,或者再筹些银钱的话,拿下一条商道也不在话下。

“百万两银子,太惹眼了。你想要赚钱之心可以体谅,但是这种事儿,却是不好轻易掺和。”曹看着韩江氏道:“钱财都是身外物,你一个女子。在这世上立足已是不易,这银子多了,就不是银子了,是祸起之根。”

韩江氏想起方家与其身后的九阿哥,心里已经是怕了几分。

“多谢曹爷教诲,小妇人记下了。不过是一时起了贪念罢了,才会这般鲁莽,到底是没有见识。”她低声说着,语气中多了几分自厌之意。

曹颙见她如此懊恼,原本想要再训斥两句。却是有些说不出口。

“曹爷。招投标之事,看着招投标上来是多少。需要补足的余款是不是数额不小?若是曹爷不嫌弃。小妇人这份银钱,曹爷先拿去用?”韩江氏稍加思量。说道。曹摆摆手,道:“不好经过我。如今眼多口杂,盯着我的人多。这样反而不好,不过你将风声已经放出去了,怕是明儿借贷的人就要蜂拥而至。总要寻个下家才妥当,这样也转移了别人地视线。”

“王家吧,就王家吧。王鲁生也正要寻你,说这个银子的事。”曹回道。

“权听曹爷安排。”韩江氏闻言,心下稍安。

就算有韩江氏这边地银子,招投标尾款地银钱不足也成问题。

倘若方家背后站着的不是九阿哥,曹颙说不得要佩服佩服他们。能够相出这个折子,在竞拍失利后,用银子控股商道。

不是他们不晓得,这些买卖,一道道地手续都是从内务府开出来。

得罪了曹颙,他们就不怕被穿小鞋?

还是在马齐与赫奕两个中,有个是能为九阿哥说话的。

马齐虽是铁杆地八爷党,却甚是爱惜羽毛,平素不与那些贪官打交道。赫奕以刚直闻名朝野,最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怎么会甘为九阿哥爪牙?

影影绰绰的,听说慎刑司郎中董殿邦要升内务府总管。

莫非他就是九阿哥的代言人,曹颙想到此处,在想想至今还在府中的董氏素芯,觉得冥冥中,好像有什么自己不可琢磨的东西。

韩江氏见曹颙不吱声,也不好先开口,看了看窗外,却是已经黑透了。

虽说曹颙看着正人君子,并无任何失礼之处,但到底男女有别,说太晚话也不好。因此,韩江氏便起身告辞。

“慢着,你不能回去。”曹行事向来谨慎,想到一个可能,便开口留韩江氏。

韩江氏尤自不解,曹犹豫了一下,问道:“方家家主亲自到你宅子久候,倘若是借银子还好说,若是其他的,却是让人为难。你还是避一避。内子在王府省亲,我使人送你过她那边,等过几日看看风声再说。”

曹颙说得含糊,韩江氏却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的,满脸涨得通红,使劲攥了手腕,低声道:“这是京城,天子脚下,还有人无法无天么?”

“有没有,你不是见识过么?上次不过是黄带子,就敢带着人上门;换成皇子阿哥,怕一个帖子上门,也不是你能受得了的?”曹想着九阿哥的贪婪,看了一眼韩江氏。

幸好她行为规矩,甚少在人前抛头露面。

除了熟识之人,她都是青衣蒙面见人,少了不少祸事。

要不然,不提银子,就这张脸,怕也能引起其他男人地禽兽之心。

韩江氏的脸上褪去羞涩,剩下的满是恐惧。

到底是个女子,这般姿态,与平素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

曹颙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太担心,跟在内子旁边,九阿哥还不至于去侄女身边抢人。”

“王府重地,岂是小妇人能去的?”韩江氏有些迟疑。

“这个时候,还讲究这许多做什么?内子同你向来投契,见你过去,会欢喜的。”曹说道。

韩江氏没有多说,曹颙想起两日没见妻女,心里有些想念。

但是人多口杂,要是自己个儿真同韩江氏一块儿过去,明儿保不齐就有什么闲话出来。

于是,他便吩咐张义多带几个护卫,送韩江氏往七阿哥府去。

却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剩下的,就是那数百两银子的问题了。

曹颙没有马上回内院,脑子里满是这些问题。

想必明儿,那些商贾就晓得,钱庄的钱都被提空了,没地方借钱去了。茶杯,看着对面那人道:“如何?可办得妥当了?”

对面那人个子不高,五十多岁地年级,看着甚是精干,小心地回道:“小老儿等了半晌,却是不见韩江氏回去。明儿小老儿在过去,为九爷传音。”

“没回去?”九阿哥皱眉,道:“不是听说是正经妇人么,怎么这个时辰了,还不回去?可是要打听明白来,爷什么帽子都戴过,还没戴过绿帽子。别在搞给破鞋回来,让爷恶心。”

听九阿哥说得刻薄,那老者道:“九爷放心,小老儿不敢扯谎。这韩江氏家教甚好,家风正派,其父生前与小老儿也有几分交情。”

九阿哥犹豫了一下,唤了一个管事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打发下去。

“行了,你同你家小子也忙活了一天,坐下歇歇吧。”九阿哥指了指椅子,对那老者道。

那老者小心坐了,陪着笑脸,奉承着。

九阿哥却是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闲篇……

初瑜带着女儿,住在她出阁前的院子。天慧已经睡了,初瑜换了大衣服,穿着衬衣,同二格格与五格格说悄悄话。

二格格订婚许久,本应去年的婚期,因对方家里遇到白事,需要守孝,婚期就耽搁下来。

二格格是乐不得晚嫁,五格格向来粘着姐姐,也是不愿她出门子。

听闻曹府送人过来,初瑜甚是意外……稳觉吧。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一十三章较量(三)

饶是初瑜想了一遍,也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韩江氏。

曹颙不好过来,张义带着曹颙的手书,上面提到韩江氏遇到麻烦,所以送到她身边暂避。

初瑜面上没说什么,心里也有些糊涂。

莫非对方是什么了不得的来头,曹府那边都无法护韩江氏周全?

虽说男女有别,初瑜不在,曹颙不好留韩江氏,但是曹颐归省,住在娘家,还没有回国公府。说起来,曹颐与韩江氏还是同乡故交。

能然丈夫忌惮的,除了自己那些个叔叔伯伯的,还有哪个?

初瑜想到此处,开始有些想家。想丈夫。若是两个在一处,有什么好说好商量的,总比这分开两处瞎蒙强许多。

虽说在这边的院子住了多年,倒是再回来,心境却是不同。

如同作客。丫鬟婆子虽还恭敬着,但是对她,与对二格格、五格格却是不同。

她心里有些乱,面上却是笑吟吟地吩咐了丫鬟婆子,将天慧从暖阁里移出来,请韩江氏暂时安置在此处。

韩江氏看着抱着睡眼朦胧的天慧从暖阁出来,心里颇为不安。

二格格与五格格听说有客来。带着几分好奇。跟在初瑜身后。二格格还好。只是含笑看着;五格格却是睁着滴溜溜地圆眼睛。打量着韩江氏。

韩江氏不好失礼。并没有戴面纱。露出一张白皙地小脸。周身地素净。反而衬托着她地美貌。

“五妹妹。”二格格见妹妹失礼。低声唤道。

五格格醒过心神。灿烂一笑。道:“今儿算是见识。什么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了……”

“是我铺子里地韩掌柜。之前就同你们提过地。”初瑜笑着看了一眼妹妹。说道:“怎么?五妹妹如今开始学诗了?”

“这位姐姐是真好看!”五格格笑着回道:“早先听大姐姐说。还当是个多精干地中年妇人。这搁在眼前。谁会相信呢。看着比我大不了两岁似地。”

姊妹三个。高矮胖瘦差不多。都是满脸福气。

韩江氏看着,想起自己虽没有像丧家之犬似的。孤苦无依,心里甚是酸涩。又想起自己那个苦命的姐姐。命丧塞外。

若是当年没有被人拐走,或者是没有在草原上死去。那结果又是如何?

或许早已嫁人生子,但是到底有个依靠,血脉相连……

淳王府,书房。

七阿哥听着张义的告禀,脸上失去了笑意。张义能说的,不过是曹颙让他说地。

话里话外,并没有提到九阿哥,但是七阿哥心里敞亮,能逼迫曹颙的不外乎那几个人。

自打招投标完毕,九阿哥那边怕就要沉不住气了。

曹颙晓得退避,是好事;不过有些事却不是退避就可地。

七阿哥叹了口气,对张义道:“回去跟你家大爷说……让他遇事多同你家老爷商量,不要随着性子来……”

张义垂手听了,七阿哥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罗嗦,摆摆手打发他回去。

曹颙在自己地屋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迷迷糊糊地,却是眼皮子发沉。

却是觉得手下滑腻,曹颙地呼吸不由地沉重起来,伸手在其背后摸索着。

却是摸来摸去,已经同方才的感觉不同,只觉得毛茸茸地。

曹颙心里还奇怪,妻子并不爱这些大毛的衣服。就算有,也鲜少在人前穿,因为她不喜奢华。

他还在寻思,却是脖颈之中湿乎乎地。

他睁开眼睛看了,却是唬得差点魂飞魄散。

一个看着像是狐狸,又像是豺狼似的东西,正长着牙齿,白森森地,往曹颙的脖颈上来。

曹颙连忙避开,那东西扑了个空,凶性大发,眼睛已经红了。

曹颙四处寻匕首,却是寻尔未果。

那东西已经扑了过来,对这曹颙的脖颈,就是一口……

曹颙一下子从炕上坐起,身上已经全是冷汗。

他从枕头下摸出怀表看了,已经是卯初“凌晨五点”。

今天,方家提银子之事,怕就已经人尽皆知。

曹颙重新躺在床上,却是有些迷茫。

莫非,自己真是需要别人照看,过去诸事有庄先生,如今却是得自己个儿拿主意。

却是漏洞百出,如此被动。

虽说七阿哥叫张义传话,让他遇事寻曹寅商议,但曹颙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也老大不小,怎么能遇事就寻老爹罩着?见的官员与议政大臣。

先说的是西北军务,如今战没打,那边却是出了“将相不合”的毛头。

按照西北督军的吏部尚书富宁安所奏,去年秋天运过去的米麦,已经在冬季时发给兵丁手中,尚有剩余。

西安将军席柱,却是以米粮不足,行文富宁安做速运送。之后,不等富宁安回文,直接上奏朝廷。

说到底,还是因军费不足,没银子给闹的。

今日,康熙却是底气十足,下令从从山西陕西用小车三千辆,每辆马车用车夫三人,押送米粮。

为了保持西北粮道畅通,康熙稍加思量,又下旨自嘉峪关到哈密,安设十二台,每台分车两百五十两。

提到西北,不得不提之前下的旨意,就是采买骆驼与羊。之前命令户部在口外收购,成绩却是不显著。

如今,有了银子,那边行事也便宜些。

说完军务,就有大学士上前,提到陕西兰州去年受灾之事。

虽说去年冬天,有拨赈济口粮下去,但如今是春耕在即,这种子也是问题。

农民不比其他,要是春耕耽搁了,这一年的收成就无法保证,那明年只能继续等待朝廷赈济。

康熙听了,点头不已,道:“春耕是大事,传令下去,除了给饥民口粮外,每亩在给种子五升。”

一头晌的功夫,数百两银子的抛费已经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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