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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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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了热水,泡了个澡,更衣完毕,只觉得得到新生一般。

明明身上已经乏极,但是曹颙脑子却清醒得很,坐在妻子床边,舍不得离开。

少一时,就听到喜彩进来,低声禀告:“额驸,前院传话,伊大人来了。”

曹颙闻言,这才起身,依依不舍地去了前院。

客厅里,伊都立神情颇显沉重。虽才几日功夫没见,但是他看着瘦了一圈。

虽说曹颙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迁怒不到伊都立身上,但是一个皇孙郡主在自家遇袭垂危,伊都立饶是再豁达,也存了几分忐忑。

出事至今,曹颙这边日夜守护妻子,不眠不休;伊都立也没闲着,这几日功夫,他同齐敏两个将那日的戏班子审个通透。

除了戏班子,还有那女子的来历,真实身份。

只晓得那女子三十来岁,是直隶人氏,自称夫家姓许,身上银钱颇丰。因她给了老板银子,算是入股,就在戏班里做事,众人都叫她“许大嫂”。说起来,戏班子二月底从京城出来,三月初到的热河。

那女子做寡妇装扮,只说早前组过班子,想要跟着混口饭吃。刚好那戏班老板因好赌,输了银子,缺少北上之资,所以就让这女子入了伙。

至于她为何行凶、为何笃定曹颙是“杀夫仇人”,戏班中人也是丝毫不知。

这女子身上的照牌,已经叫衙门里的人看了。乍一看能蒙人,仔细看着,还是有所不同,但是想要应对这几个月盘查外来人口的兵丁却不在话下。

身份是假的,性甚名谁就说不好了。

不过她给戏班的银钱,虽说磨去印记,但观其外形,是十两一个的元宝。这样规格的元宝,多是钱庄所出。

像这样看着圆圆的,不是椭长形的元宝,只有京城的几家钱庄才出。

伊都立既然带着女眷上热河,也带了些银钱,以供其零花。两相对照一下,根据这元宝印记的位置,就比出这元宝到底是出自何家。

除了给戏班老板的三十两外,在这女子的住处,还有六个这样的元宝,外加一些碎银。

一百两银子,不管是什么时间取的,都算是大户。即便不是这女子所取,是别人所赠,也能寻到蛛丝马迹。

伊都立同齐敏已经联名,给九门提督隆科多写信,请他彻查京城钱庄账目,将二月后,取银子超过在百两的客人名单列出来。

因还没有准信,所遇他们两个还没有跟曹颙提及。

今日过来,是为另外一件事。那女子随身携带之物,除了银钱外,还有一包骸骨。经过仵作查看,这骸骨发黑,是死前中毒的症状。

这里头似乎千头万绪,让人茫然没有头绪。

伊都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寻曹颙问问两年前口外的情形,看从中能不能寻出蛛丝马迹来。

他向来也是散漫的性子,这般尽心,也有将功赎罪之意。

若是初瑜真有个好歹,就算曹颙不迁怒与他,还有王府那头。

他原本是无女不欢之人,这几日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同女色犯冲。这几年好不容易有了些政绩,不再混饭吃,还惦记着升职,没想到却是因女色之事降职到内务府。

跟着曹颙,为了行宫修缮之事,费心劳力,这眼看着功成有,又出了这遭事。若不是为了哄爱妾欢心,他也不会想着要请戏班子请客。

曹颙听了伊都立的来意,心里也是纳闷。

前年正月里,自己跑了次口外牧场,除了在白毛雪中险些冻毙,其他并没有什么凶险。至于干前支援的曹甲等人动没动过手,过后也没听庄先生提及。

应是没有动手,否则就算曹甲等人不说,还有曹方跟着。

说不定是买凶之人,见事情不成,怕走漏风声,杀毒了那些人。亦或是为了防止后患,之前就骗这些人喝下慢性毒药。

到底是哪种,还不得而知。

这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处,曹颙就将当年的事情道出。听说两年前就有人买凶,伊都立惊诧不已,道:“两年前,孚若在太仆寺,不比现下这般位高权重。到底是什么仇人,竟惦记着非要要了你的性命不可?”

曹颙心里,也是迷糊着。虽说庄先生没说,但是曹颙也察觉出,庄先生是晓得些隐情的。

只是过后,庄先生不了了之,曹颙也没法他说出来。而且,曹颙也相信,庄先生是护着他的。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得,那人定是曹颙不能随心所欲之人,是晓得了是仇家,也不能下手的,否则就是倾族之祸。

除了皇子皇孙,还有谁能让庄先生有这么大的顾虑?

曹颙与伊都立正说着话,就见曹方疾步进来,禀告道:“大爷,魏爷回来了,七王爷也跟着到了,已经在大门外下马。”

曹颙听了,忙同伊都立两个,亲自迎了出去。

自打前儿下午出京,七阿哥也是心急如焚,但是随行的有两个老太医,马跑不起来,他就让人随着太医押后,自己同魏黑两个先行一步。

三百多里路,用了两日功夫就到。

见曹颙虽面容清减、双眼赤红,带着几分羞愧,但是并无哀痛之意,七阿哥这提了一路的心,才算放下。

“初瑜如何?”七阿哥同伊都立见过,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已经醒了,刚才吃了药睡下。”曹颙应着带了几分羞愧:“都是因小婿的缘故,累计初瑜至此,害得岳父跟着担忧。”

七阿哥看着曹颙,脸上看不出喜怒。

伊都立颇为识趣,晓得他们翁婿有话要说,借口衙门有事,告辞离去。

七阿哥没有什么责备的话,只是看着曹颙的眼神有些犹疑。

到底是担心女儿,即便晓得初瑜睡着,七阿哥还是去了内院,到初瑜床边看过,心里才算踏实下来。

一路上风尘仆仆,直到梳洗更衣外,七阿哥才出来见曹颙。

可怜天下父母心,曹颙也是为人父之人,自是晓得七阿哥的心情。七阿哥是真心疼爱长女,才不惜以皇子之尊,主动与曹家结亲。没想到不过数年功夫,宝贝女儿就险些丧命。

“树大招风!”七阿哥沉默半晌,才说道:“我当初只觉得你性子老成稳重,品性端良,初瑜跟了你,定能太太平平地过日子……”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曹颙道:“谁会想到,你如今竟站在风口浪尖上……”

曹颙低着头,心里也是羞愧不已。

自己算不算是白活了?口口声声说为了这个家,熬得多辛苦似的,却是连家人都保护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日后,你有何打算?”七阿哥看着曹颙,问道:“是帮着皇阿玛继续赚银子,还是要找出幕后算计你之人,报仇雪恨?”

曹颙闻言,已经是变了脸色,眼里的恨意不是一星半点。

害得初瑜至此,使得他差点成为鳏夫,这个大仇自然要报。

七阿哥见了,不由皱眉,道:“你递辞呈吧!”

曹颙听了,面上露出几分不解:“岳父?”

七阿哥揉了揉额头,道:“阿灵阿道‘病’了,除了太医院的太医在,还有侍卫处的侍卫在他府上。”

“阿灵阿?”曹颙想起家书中父亲隐约提及的,大致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的心里却不认为阿灵阿是幕后指使之人。

这没仇没怨的,堂堂国公爷,怎么会接二连三使这般手段?

“那在济南做悬赏的银子,是叙府上的;操作的人,是阿灵阿的门人。”七阿哥见曹颙懵懂,说道。

这嫁祸未免太明显,就算是想要算计曹颙,用得着这般不干不净的?阿灵阿与叙,都是勋爵世家子弟,打小见惯争斗的,手段怎么能这般粗劣。

“你还不明白么?如今你要晓得的,不是谁要害你,而是皇阿玛说谁要害你。”七阿哥面色有些沉重,道:“这是对你与你父亲的安抚,也是皇阿玛对自己个儿的安抚。”

说到最后,他已经是压低了音量:“事情由不得你,勿要节外生枝。”

曹颙晓得“天威难测”四字,但是对于七阿哥的说辞,实是无法接受:“岳父,初瑜受了这般罪,小婿岂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如何?”七阿哥道:“这世上,做什么人都成,就是不能做聪明人。你这几年沉沉浮浮,遭了这些罪,就是因为你将自己当成了聪明人。”

“岳父先御驾而来,就是为了告诫小婿?”曹颙犹豫了一下,问道:“莫非,岳父心里,已经晓得到底是何人所为?”

七阿哥背过身去,不看曹颙,道:“你是和硕额驸,初瑜是皇阿玛钦封的和硕格格,有人竟罔顾朝廷律法,悬赏你,袭击初瑜,自然有官服出面查询。你心里再不忿,还行要杀人报复么?”

“既是想要置我于死地之人,杀之又何妨?”曹颙的脸上,多了几分狠意。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还能如何?总不能一直这般混混沌沌,等着对方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咬自己一口?

“过与不及!如今,你已经是风头太多,再进一步,许是万丈深渊;还不若退一步,等皇阿玛裁决。皇阿玛会给你个交代的。”七阿哥转过身来,拍了拍曹颙的肩膀,道:“你是我的女婿,是我的半子,如今连我也不信了么?”

“皇阿玛要小婿递辞呈,是怕小婿义气,失了常态;还是担心小婿追查下去,触怒皇上?”曹颙带着几分疑问,开口问道。

“你向来稳重,当晓得‘以退为进’的道理。这个时候,你进一步,又有何益,不过是加速阿灵阿与叙的死期罢了,对于真正的仇人,有何损益?”七阿哥反问道。

七阿哥虽然平素不掺和朝廷党争,也不凑热闹站队,但是并不是迷糊之人。

曹颙的心里已经是信了几分,但是仍有些不甘,看着七阿哥道:“岳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为了小婿日后太平,也求岳父体恤,告之那幕后黑手到底是何方神圣,数次逼迫小婿至此?”

七阿哥叹了口气,道:“不过告诉你了么,不要做聪明人。就这样糊涂着,才能保太平。”

遭遇这般大的变故,使得初瑜生死关上走了一遭,曹颙如何能心平气和。

七阿哥不说,他也不再发问,心里已经思索开来,

视八阿哥如仇,康熙想要庇护,庄先生叹息不语,七阿哥以皇子之尊也不愿招惹,还有能力搞风搞雨的,是谁?

三阿哥、四阿哥、十四阿哥?十七阿哥?还是废太子?

符合这四个条件的,却是一个没有。

曹颙的脑子里,突然现出一人来,那就是被朝鲜使臣当成未来储君参拜,世人眼中最名正言顺的储君人选——皇长孙弘皙。

数年之前,两人也算接过“仇怨”,但是多有小孩子置气好强的成份在里头。

虽说往后,见面时弘皙也是皮笑肉不笑,没个好脸色,但是也不单单对曹颙如此。

身为储君长子,未来太子的不二人选,弘皙在太子被废后也影响甚大。再也没有以往的趾高气扬,剩下的只是内敛与阴郁……

“岳父,是弘皙?”曹颙思量了一回,缓缓地开口问道。

七阿哥听了,已经是神色一变,看着曹颙,脸上显出几分痛苦之色……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五十四章我心

热河,淳王府园子,内堂。

七阿哥虽神色大变,但是并没有言语,看了曹颙半晌,方垂下眼睑,端起茶盏道:“你想得太多了?皇阿玛甚是庇护你,你消停下来,做个富贵散人有什么不好?”

“庇护?”曹颙不禁失笑,若是庇护的话,怎么会试图掩盖真相。

“岳父,您想过没有,若真是弘皙的话,如今尚且不在储位,都三番两次致小婿于死地;若是上位,会如何?”曹颙开口问道。

七阿哥闻言一怔,看着曹颙,皱眉道:“即便皇阿玛再另眼相待,有些事也不是你能掺和进去的。”

见七阿哥似乎笃定弘皙储位有望,曹颙心里有些着急。要是七阿哥不知不觉站了队,让四阿哥记恨在心,那往后的日子就要不好过。

而且,说实在话,他只是想到弘皙,并不认为自己遇到的一切就是弘晢所为。

当年他在济南遇险,那还是康熙五十一年,太子刚被“二废”,弘晢身为人子,正是避讳的时候,怎么会没头没脑地跨省涉及曹颙。

或许,弘皙是螳螂捕蝉中的那个“螳螂”,让黄雀给利用了。

见曹颙并不应答,七阿哥皱眉道:“有时候,传言未必全都可信。二阿哥,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弘皙虽然傲慢些,但是也不是完全不通道理。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我并不是要你忍气吞声,而是怕你沉不住气,使事情进入僵局。阿灵阿与叙,皇阿玛能随便处置,你却不好掺和进去,否则平白结怨两家子弟。”

“若不是老天保佑,初瑜她这次……对方再来一次,我遭遇凶险,那他们娘几个如何?”曹颙叹了口气,道:“岳父大人,就算想要小婿性命的是皇上,小婿也要心里清楚。即便没有‘挡车之力’,也不能做个糊涂鬼。”

七阿哥还要再劝。曹颙起身道:“岳父远道而来。也该饿了。还是先叫人开席吧。”

少一时。席面送上来。

曹颙亲自把盏。给七阿哥倒酒。七阿哥神色复杂地看着曹颙。默默地吃着。他本不是多话之人。劝了曹颙两遭。见曹颙坚持己见。便不在多言。

曹颙陪着七阿哥用过饭。惦记初瑜那边。便请七阿哥先休息。临出门时。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对七阿哥道:“岳父大人。即便皇上再疼弘皙阿哥。也不会立之为储君。否则地话。也不会将太子党众人从朝廷与地方上铲除干净。岳父小心了半辈子。还是不要被殃及才好。”说完。他躬了躬身。转身出去。

回到西院。这边已经掌灯。

初瑜已经醒了,叶嬷嬷坐在床前的小凳子上,端着碗粥,用调羹喂她。

见曹颙回来,叶嬷嬷起身将粥碗递给曹颙。

“阿玛……来了?”初瑜轻声问道。

“嗯,刚吃了饭,现下歇了。”曹颙一边喂着妻子,一边开口说道。

“都是我不好……”初瑜的脸上添了羞愧之色。

“说什么呢,你要是这么说,我岂不是该自杀谢罪?”曹颙用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道:“少说两句,养足精神,省得明儿岳父见了心疼。”

初瑜轻轻地点了点头,喝了粥与药后,又阖眼睡去。

曹颙和衣躺在妻子身边,也跟着沉沉睡去……

京畿,南石槽,圣驾行在。

十五阿哥看着十六阿哥,不由觉得有些头疼。他掏出怀表瞅了两眼,已经亥初“晚上九点”。

“十六弟,你还不回去,小心弟妹要使人来找了。明儿还要早起,十六弟赶紧回去安置吧。”十五阿哥道。

虽说还不到端午,但是十六阿哥已经拿了折扇,一边摇着,一边看着十五阿哥,道:“哥,咱们是同胞手足,不比旁人。你就跟弟弟交交底儿,你到底是想帮十四哥,还是想帮三哥?”

十五阿哥闻言,不由失笑,看着十六阿哥道:“你不是就想做个富贵散人么?操心这些做什么?赶紧回去歇着,扯这闲篇做什么?”

“打虎亲兄弟,就算弟弟没出息,也保不齐什么时候能帮哥哥把手。”十六阿哥合上折扇,说道。

十五阿哥摆摆手,道:“行了,你就饶了哥哥吧。看到十三哥了么,当日除了太子,谁还能比得他受宠。结果掺和了不该掺和的,落得个不尴不尬的下场。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本本分分的孝敬皇阿玛与额娘吧,会有福气的。”

十六阿哥脸上已是添了郑重,看着十五阿哥道:“哥哥,不管您帮谁,都是我的亲哥哥。”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曹颙不是与人为恶之人。要是先前他有什么得罪十五哥之处,弟弟叫他给十五哥赔罪。”

十五阿哥闻言,嘴角不由生出冷笑,道:“十六弟,你这是要教训哥哥么?还是偏帮着外人,来跟我摊牌。”

十六阿哥听了,忙摇头道:“十五哥切莫误会,弟弟绝无此意。只是都是亲戚,本不必如此。”

十五阿哥已经转过脸去,不看十六阿哥,冷声道:“我乏了,十六弟,不送。”

“弟弟只是不愿十五哥做了他人手中的枪。十五哥之前最厌恶太子,为了这次却愿意推波助澜,暗中帮弘皙成事?是顾忌十五嫂,还是十五哥受了他人蛊惑,想要让弘皙与八哥鹤蚌相争,好坐收渔翁之利?”十六阿哥站起身来,压低了音量道。

十五阿哥猛地转过身来,看着十六阿哥,眼里隐隐地带着几分怒气:“十六弟,要是你的舒坦日子过腻了,哥哥就成全你如何?”

他的声调阴冷无比,一瞬间,十六阿哥觉得眼前这人陌生许多,变得不像是他哥哥。

十六阿哥脸上不由添了几分担忧,喃喃道:“十五哥,你到底是想要拥立之功,还是想要……”

最后一句话,十六阿哥含在嘴里,还是没有说出口。

“曹家并无结党营私,颇有威望,何必树敌?十五哥好好想想吧。”十六阿哥叹息一口,抬腿往外走。

“没有结党么?”十五阿哥冷笑道:“不是‘四爷党’么?”

十六阿哥闻言,心里一颤,转过身来,看着十五阿哥道:“十五哥这是什么意思?曹颙同四哥那边关系平平,这你当时晓得的。”

“平平么?同十三哥府上呢?救命之恩,好大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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