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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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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切盘了!”

这番话,听得永佳、曹颐与紫晶都满是意外。永佳嘴角弯弯地看了曹顒一眼,没有应声。

曹颐却忍不住走到哥哥面前,拉住他地袖子:“哥哥,哥哥。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会厨艺?”

紫晶一边拿湿帕子给宝雅擦头上、身上地白面。一边笑着问曹顒:“三姑娘说得是呢,大爷下厨房,这可是头一遭听说。怪新鲜的!眼下,连奴婢心里都好奇大爷到底定了什么菜单子呢!”

宝雅收拾得利索一点儿了,急着在众人面前献宝,就让灵雀并钗儿、环儿几个摆了炕桌,将四个小菜取出放好,又用小碗给永佳盛上半碗猫耳朵汤。

永佳虽是少有没胃口,也不习惯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东西,但见宝雅眼巴巴地看着,这吃食里有着曹家兄弟的情谊,她怎会不知趣地说不吃?当下先向三人道了谢,随后在钗儿服侍下褪了镯子,洗了手,这才接过筷子,往炕桌上望去。

四个小菜皆用巴掌大小的荷叶翡翠碟子装着,看起来清爽美味,丝毫不见油腻。浅尝了两口,喝了半碗猫耳朵汤,永佳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笑着对众人说:“真真没想到,咱们宝格格还有这般手艺,这几样看着寻常,味道却委实不错!眼下天色尚早,也不怕积食,大家都来尝尝吧!”

钗儿送上几把乌木嵌银筷子,众人各自持了,都尝了几口。

曹颐与紫晶都点头道好,宝雅听了,越发得意不已。曹颂就见不惯她的得意样子,撇了撇嘴,道:“这算什么,与江宁林下斋的美味比起来,这些就是家常小菜!”说到这里,忍不住皱眉:“都怪顾家那小子,哥哥待他那般好,他竟好意思撺掇外人来谋了林下斋去!哼,也就是他离京早,否则我定要好好教训他!”

在厨房时,宝雅已经听过林下斋,眼下见曹颂又提起,忍不住好奇地追问:“林下斋是饭馆子吗?听你说了好几回,里面的东西真有那么好吃?”

曹颂骄傲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江宁谁不知道,林下斋地美味独一无二!”见宝雅满脸质疑的神色,他忙说道:“你若不相信,就问完颜姐姐与三姐姐,她们都是在林下斋用过饭的!不过三四年的功夫,应不会忘记!就连我都记得,那日完颜姐姐穿了身红色的旗装,与杨家小姐乘一辆车子!”

曹颐想了下,点了点头:“嗯,我是记得,那年是二姐姐提前庆生,约了机杼社的各家小姐去的林下斋。只是,二弟怎么会知道得这般清楚,当时没见你去那边呀!”

曹顒听曹颂前面的话就知道不对,刚要开口阻拦,曹颂已经说了出来:“是魏信那小子要带哥哥与我看什么群芳会,不想就在林下斋斜对过地茶楼上,看得就是你们呢!”

曹顒臊得老脸都红了,这傻孩子,难道就不知道有许多事算是男人地秘密,不宜对女人开口吗?

宝雅最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用手指了指曹顒:“好呀,好呀,竟被你素日里彬彬有礼的样子骗到,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摸摸索索、不入流地时候!”

曹颐也吃吃笑着,望着哥哥,用手指刮了刮脸。

永佳半垂下头,隐住眼底地笑意,但是肩膀却微微抖着。

紫晶见曹顒满脸羞红。刚想着怎么帮他解围。就听外头有小丫鬟来禀:“大爷。前院来客了!”

曹顒如蒙大赦,与众人招呼一声后,飞快地出门。

打竹院里出来,已近酉初(下午五

冬日里天黑地早,此时日将西沉,暮色微显。

曹颙走到二门。小厮候着,说是宁大爷来了,再前厅等着。

曹颙出来时,宁春正端着盖碗牛饮,一眼瞧见他,便忙放下盖碗,快步过来,拉住他上上下下的打量。

曹颙瞧宁春额头满是汗。衣襟不甚至整齐。长衫下摆、官靴上皆挂着尘土,一脸焦急,忙道:“景明兄莫急。兄弟没事。”

宁春拍拍他肩膀,长出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倒把我唬了一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一叠声说了几个“没事就好”,曹颙瞧他头上汗嘴边水都来不及擦,满脸关切神情,不由心下感动,兄弟当如是!当下握了下他的胳膊,点点头:“连累兄长跟着忧心了。”说着扯着他过去坐下,又让小厮换了新茶。

宁春是真渴了,又饮了半盏,才放下碗,顺了顺气:“到底怎么回事?昨儿我在外城,并不知道什么,今儿下晌一进城,就影影绰绰听路人提说,陶然居门前出了事,死了多少多少人的。派了小厮去打听,却说是你曹家出的事!——唬得我三魂七魄丢了大半,赶忙过来看看。可是得罪什么人了?”

曹颙摇了摇头:“实是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然后将昨日之事和歹徒的供词一一和宁春说了。

宁春听罢,一拍桌子:“他姥姥的!做事好不歹毒!若撞到我手里,非活剐了他们!”又骂了两句,因问:“那顺天府现下怎地说?听说那府尹施世纶倒是个有些本事地,回头寻人——或是你姐夫,去催催。”

曹颙道:“顺天府也只说在查。论起来这也是大案,他们也急着破案,倒用不着咱们去催。这事里,多少有些蹊跷,我拟将这几天自行去通州查查。”

宁春点了点头:“我也是个闲地,这边手里也有着几个人。小曹,你若有用得上的地方,招呼一声,随传随到。——对了,永庆那边知道了没?我这就去找他。伯父没在京城,可你还有咱们这俩哥哥!”

曹颙笑着说:“都是好兄弟,善余兄昨儿来了,和景明兄说得一样话!小弟若有了难处,定会去请两位兄长帮忙的!”

宁春有些恼:“他昨儿就来了?唉,这怎么话说的,我却晚了一日!都是秋娘误我……”后来的话音儿却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讪笑,摸着溜光的脑门,神色间颇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宁春在海棠院瞧上了个清倌唤作秋娘的,老鸨子却一直压着不叫赎人,直到前儿才被他好说歹说要了人出来,安置在城外地私宅。宁春得偿所愿,胡天胡地的耍了两日,今儿下晌才回城。这会儿听说永庆是昨日来的,思及自己为了个女人误了瞧兄弟的事,他心底多少有些懊恼。

曹颙也不是那不知人事的,见他笑的尴尬,又提到女人的名字,当下一乐,说些个别的岔开了话题。宁春也就顺着他地话转了。

少一时,外面又来报,内务府广储司郎中马连道马大人到了。曹颙听到“马家”二字就脑仁儿疼,然此刻却也不得不亲自去迎,宁春听了是内务府郎中,忙也整了整衣襟,同他一道出去。

见了马连道,曹颙施礼道:“曹顒见过马世伯,世伯安!”

马连道一把扶住他,急声相问:“贤侄无妨吧?”

曹颙回道:“累及世伯挂怀,曹颙无事。”说着往里请,又将宁春引荐给他。

马连道略和宁春说了两句,进了厅堂落座,视线又黏到了曹颙身上,又一阵嘘寒问暖。

曹颙最怕他这种瞧“准女婿”地目光,只偏了头,耐着性子简单说了事情经过,能引起发问的地方统统略过不提,免得和他啰嗦。

马连道唏嘘两句,忽然道:“明日老夫宅中设宴给贤侄压惊。——拙荆也是多日不见你,前两日还念叨着,听闻你弟妹皆来京了,论起来也当多走动才是。”

曹颙躲还来不及,哪敢往他家凑合?忙推说幼妹虽未受伤,却是受惊,需要静养几日,不便过府拜见伯母。

谁知道马连道似是摽上了,立刻表示明日让妻子田氏带着两个女儿前来探望,甚至还说曹家京中无长辈,曹马两家世交没什么避讳,要接曹颐到他府上住几日,由他妻子“悉心照料”。

原来,这马连道与他妻子田氏一直都是心心念念的要将女儿嫁把曹家地,夫妻俩本觉得凭借私交,这婚事当是板上钉钉毫无问题。四月里曹颙母亲李氏上京,田氏得了信儿立时带了闺女去拜访,没在曹家见到人,又一咬牙直去了郡王府,就寻思早早将两家亲事定下来,心里踏实。

谁知道见了李氏,初聊还算热络,可几句下来,田氏也不知自个儿说错什么,就觉得李氏渐渐淡了下来,而后稍一提婚事,李氏就道儿子尚幼体格偏弱不宜早娶,搪塞了她。加之当日平郡王府设宴,李氏与郡王福晋都没有留她陪客,田氏多少有些赌气,回来就和马连道抱怨,只说不肯与曹家结亲了。

马连道一向惧内,虽有攀附的心思,却也不敢驳了悍妻的意思。

及到曹颙从草原回来,京中盛传曹家抬旗、曹颙要议亲,田氏便又有些松动了。再到曹寅升了伯爵、曹颙得了八十顷御赐庄子的消息出来,就犹如火上浇油,马家夫妇那想联姻的小火苗噌一下熊熊燃烧起来,两人只急得不行,就愁没由头找上门来。

故此今日马连道一听说曹家事出,忙就赶来,又摆这颇为死缠烂打的架势。

曹颙心里也猜他八成为了推销自家闺女,头疼不已,磨破了嘴皮子,婉拒了几次才勉强推掉他热情的建议。

末了宁春起身告辞,外头天擦黑了,马连道便也告辞离去,曹颙送出门外。

马连道上了马,瞧了眼伯爵府锃亮的匾额,深吸了口气,心里寻思,便是明日不叫田氏过来,也得备份压惊礼送过来,以后还得常走动才是。曹家这门亲,断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

第五卷繁华处第八十九章夜审

凶的告示张贴了几日,京城往外的官道也一直严加盘两个逃逸的凶徒却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无影无踪。

不止顺天府在找,魏家兄弟在寻,平郡王府那边也在暗地里派人查着,却始终一无所获。

京城各方都没什么动静,除了九贝子府上。

“……据说九哥听了,眉毛都气歪了!当场就把手中的茶壶甩到了管家脸上,大骂他们糊涂,办事不利,又吼着叫把布尔察家的统统打二十板子撵出去——不止那德希孙的婆娘、在九府当差的兄弟子侄的,就连那小妾也挨了打,撵了!”

阿哥所里,十六阿哥像个说书人一般,眉飞色舞的给曹颙讲着这两日宫里流传的“笑话”:“该着布尔察家人倒霉。这九哥本来骂了一通,气消了些,待要喝茶,却发现刚才撇出去的是素日里他最为心爱的那个卧牛盖彩紫砂壶,——可好,摔个稀碎。九哥是又气又恼又心疼,这火就又上来了,跳脚骂了半日,那群布尔察的板子也就由二十加到了四十,撵出去的时候人都只剩下一口气了。”

曹颙想起当日那胖妇人的嚣张气焰,再瞧如今遭遇,忍不住摇了摇头。

十六阿哥瞧了他一眼:“依我说,是那布尔察家的狗仗人势的现世报!三品的顺天府尹都敢不放在眼里,扯着九哥的虎皮大旗上顺天府堂上撒泼,也不想想。那施老头素来有个刚正不畏权贵的名声,岂是好相与地?要是爷的人,爷非活活敲死他们不可,脸面都叫他们丢尽了!这次九哥是聪明了,先行打了这群狗奴才,要不回头皇阿玛还得责他不约束门人。如今皇阿玛听了,就哼了一声,倒也没责他。”

曹颙无可奈何的一笑。陶然居折了个掌柜的。如今又演了这一出。加上之前林下斋事件,贵山事件,这和九阿哥的梁子是越结越深了。

从宫里出来,魏黑魏白兄弟就迎上来,悄声告诉曹颙,那两个逃跑的痞子找到了!

曹颙大喜,忙问怎么找的。

魏黑回说:“庄先生日里在茶馆听得信儿。告诉我俩的。方才我俩去先生说地那院子瞧了,果然是那天跑了地两个,当下捆了,又锁了房门,他们是休想跑掉。现在讨公子个话,咱们是送他们去衙门,还是……公子先问问话?”

曹颙略一思索:“咱们自己问了,然后再送去衙门。”

魏白接口道:“我和大哥也这么想。只是若还要送去衙门。咱们就不能露了相。得晚上去审才成。另外,这几日我俩打探了京中几个小帮派,前门陶然居那片是黑虎帮地地盘。而黑虎帮三四十号人,其少当家二十不到,公子正好可借他身份。只要最后吓上他们一吓,就算那两个瘪三到大堂上供出黑虎帮,也不碍什么事。”

曹颙点了点头,魏家兄弟不愧是老江湖,如此甚是妥当。

入夜,南城,椿树胡同某院。

房内,一灯如豆,曹颙穿着一身黑衣短衫,蒙着面,坐在阴影里,自己感觉颇有点教父的意思。

同样黑衣蒙面的魏家兄弟提了那两个凶徒出来,松了腿上的绳索,踹跪在地上,粗着嗓子道:“咱们黑虎帮少当家有话要问你们,说了实话还则罢了,要有半句虚言,小心咱们剁了你们喂狗!”

黑虎帮在京城里小有名号,这两个小痞子也是听过得,只当是了不得地势力,磕头如捣蒜一般,都不知道怎样表达“尊重”好了,混喊着:“少爷饶命,不,不,爷爷,爷爷饶命,不,不,不,太爷爷,太爷爷……祖太爷爷……饶命啊……”

曹颙心道照这个辈分增长下去,天没亮自己就可以和兵马俑平辈了,当下咳嗽一声,放深沉了声音,按之前和魏家兄弟商量好的台词:“你们两个混蛋好大的狗胆啊,竟敢在爷黑虎帮的地盘上闹事,扰了爷护着地生意不说,还害得爷手下的弟兄被鹰爪子提去了几次!说!谁叫你们来给爷添腻歪的?”

这两个痞子边磕头,边不停道:“爷爷饶命,小的们实在冤枉,都是万老大,是万老大,收了人家银子,带着我们来京里杀人,不干小的们的事啊……”

曹颙冷笑一声:“叫你们来京里杀人,哼,要在京里杀人,就算不来找我们黑虎帮,还有专门做人头买卖的七弦会呢,轮得到你们通州的

脚?你们抢买卖抢到我们地面上了,还在这里胡言?

其中一个年长地忙表清白:“小地们实在不知啊……都是万老大接的活计吩咐我们的,他许了我们三百两银子,我们也是鬼迷心窍就跟来了,不想冒犯了黑虎帮地爷爷们,小的们该死,小的们该死,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曹颙道:“一人三百两银子?好大手笔!万九那混蛋到底吃下去多少银子?说,是谁托的万九那混蛋?!”

那痞子见这黑虎帮的少主凶得紧,哭丧着脸回着:“小的们不知是谁,自来都是万老大自个儿接的活计,小的们只后来瞧见了买家抬来的一千两银锭子,说是定金。”

曹颙一愣,若是买凶人拿着银票,那是本地外地人皆有可能;但若是抬了沉甸甸的元宝找上门,那有九成九是通州本地的,最少也能从当地各钱庄银钱兑换上查出东西来!看来必是要去通州才行。当下又问:“你果然看清楚了?拿的是现银?”

那痞子赌咒发誓确实见的是四十个二十五两一锭的银元宝。

曹颙点点头,话锋一转:“你们倒有本事,火药也搞得到,连累爷罪加一等,说,谁给你们的火药?爷非活剐了他!”

那痞子乖乖回道:“是万老大在通顺坊里赌钱认识个叫杜雄的,是他给搞的火药。”

曹颙与魏家兄弟相视一眼,他们早两天就得到了消息,顺天府准备去缉捕杜雄时,发现杜雄已被灭了口。这杜雄只是南城的一个赌鬼,终日混迹在赌场,并没有直接接触火药的途径。

魏黑上去给了那痞子两脚,破口大骂:“姥姥!你们拿个死人来垫背?那杜雄早见阎王去了,你们再不说实话,让你们同他一道去!当真是杜雄?没有旁人?!”

那两个痞子吓得魂飞魄散,颤颤巍巍道:“小的们不曾说谎,真的是杜雄给的火药……,爷爷饶命啊,小的们说的都是实话。”

那年长的忽然推了旁边的同伙:“爷爷们,是他,那日是他跟着万老大取的火药,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同伙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小的不曾说谎,不曾说谎。”

曹颙恶声恶气地道:“你仔细给老子想想,那日到底什么人给了你们火药,又说了些什么。”

那年轻的痞子边想边回话:“是在南城接的火药。万老大当时和杜老大说,请图爷安,事了了必去登门谢他。当时小的听成了兔儿的兔爷,还曾和老大说笑来着,结果被老大打了个耳光,说图爷在贝勒爷手下办事,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曹颙眼睛一亮,忙问:“什么贝勒?”

那凶徒摇头:“万老大只说贝勒爷,不曾说是什么贝勒。”

曹颙皱了眉头,京中皇子宗室不在少数,而贝勒爷这个称呼实在太过民俗,不知道是实指还是虚指——一些百姓常会把所有宗室贵族都叫贝勒爷。

正待再问下去,忽然靠近窗口的魏白打了个手势,魏黑迅速熄了灯,闪到曹颙身边,低声道:“公子,外头有人来了。进了院子。”说罢魏家兄弟两人一个擒了一个流氓,三下五除二捆结实了堵住嘴,踹到内室。

曹颙心中暗叫不好,莫非是顺天府的衙役来了?这速度可够快得,这若将他们三个堵到屋里,情况可大大不妙。

三人一般想法,皆贴着门两侧站好,拟当外面得衙役进来后,就侧身冲出去。左右眼下是月末,残月如钩,天幕昏暗,出了院子仗着夜黑溜走就是。

然而门外就传来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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