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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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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站在十五哥身边。冷眼旁观这一切。晓的指定是三阿哥有什么小辫子让皇父抓到。见三哥“喊冤”。十六阿哥心里直抽抽。这三哥还没上年纪就糊涂了不成?难道皇父吃饱了撑的。风捉影就教训儿子?

这个时候嘴硬。还不若讨饶来的痛快。

果不其然。就听到啪”的一声。康熙一拍桌子。怒道:“你冤枉?孟光祖不是你的奴才?出去游走拿的不是你的名帖?同地方督抚收受赠仪不是你的指使?”

这一连串的喝问下。三哥已经是面如死灰。连求饶也不敢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不要说他有小辫子在外头。难道皇父要清算他了?

过了半晌。三阿哥才扬起头来带着颤音道:“皇阿玛。皇阿玛。儿臣……”

十六阿哥在旁。已经晓大概。这诚亲王府的家奴孟光祖打着皇子府的名号。在外头招摇。他也有所闻。看来。是有御史捅御前。

事儿是好事儿。却是时机不对。那些御史们。看来也多少晓些皇上的喜好。是见不的皇子抓权的只是他们不会挑时候。

虎毒不食子。

就算皇父忌惮废太子。将太子的羽翼剪除干净。也没有将“欲求逼宫”的罪名安放到废太子身上。

八阿哥在皇父心里。固然比不得废太子。也是天家骨肉。

八阿哥薨了不到半年。丧子之痛未消。皇父慈心正盛,怎么会重责三阿哥。

果不其然。就听康冷哼一声。道:“你修书修傻了么?任由奴才在外头胡作非为。也不知约束,成何体统……”

京城。西山。卧佛寺。

今日赶上休沐。曹颙就陪同父亲来西山礼佛听禅。曹寅致仕这几个月。曹颙心里始终担心怕父亲无聊不适应。

因此赶上休沐之。他多时抽出半日时间要不陪父亲下棋。要么陪他出府听戏。父子两人在一块的时间倒是比过去要多。

心情好的时候。曹寅也会同儿子回忆回忆少年时。言谈之中。也是怅然若失。有所遗憾。他这辈子。为“君恩”。为了“家族”。放弃理想好。随波逐流。

若不是生在曹家。只是寻常人家儿子。他会通过科举进入仕途。而后翰林。他的心里。也想站在朝堂上。同天子百官商讨军国大事。功立业。扬名立。

今儿见天气晴好。春风怡人。父子两个就出了城。到西山卧佛寺听禅。

这里的大师傅早年曾在江宁清凉挂过单。同曹寅算是故交。听了禅。用了斋饭。父子两个离开时。曹颙想起智然。想要询问大师傅。有没有其消息;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当曹寅提起。

出了山门。看着曹寅白发斑斑。曹颙心里叹了口气。智然进京这两年。他劝其还俗都是真心实意。曹寅见儿子默然。道:“颙儿还在为九阿哥之烦恼?”

曹颙摇摇头。道:“没有。儿子记住父亲的交代。心里时刻不忘“忠君”二字。”

这并不是曹颙的人生态度。却是愿意恪守的处世哲学。

任何投机都有风险。只有摆出“忠君”的姿态。才能站的最稳当。

曹寅见状。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道:“这样甚好。只要守住这个。就算你偶有过失。也没什么干系”

“嗯。儿子晓的了。”曹颙应了。道:“父亲。皇上看了儿子折子。会允么?由内务操纵金店。能赚上一笔。”

“允不允就不是咱们做臣子能决断的。不过颙儿算是稳健。没有被银子晃花眼。晓的这个银子是捞不的的。”曹寅望向儿子的目光……



曹苦笑一声。道:“买官卖爵。这不仅是坏名声。也容易担名。别说咱们家现下不缺这笔银子。就算缺。也不会做这种埋祸之事。”

父子两个。也不着急赶路。一路闲聊。到了黄昏时分才进京。

才回府。就听门房禀告。署内务府总管伊都立到。在客厅候了多时。父子两人对视一眼。晓得前面的事有着落。

曹寅点点头。吩咐曹颙去见客。自己则直接往二门去了。

客厅里。伊都立着兴奋之色一劲的往外头张望。没有递帖子。直接就登门拜访。已是不合规矩。因同曹家有亲。他同曹两个又是多年同僚。所以没有究那个。

即便过来后。听说曹家父子出城还没回来。他仍在这等下去。只因为迫不及待。

今日。皇帝的谕旨到了京城。命内务府与九阿哥曹颙等人商谈京城“金捐”之事由内务府与九阿哥主理。

这是伊都立委署内务府后头一件差事。自然是十分亢奋。加上这其中还有曹颙的事儿。使伊都立心里踏实多了。知道是立功的时刻到了。

不知是否同银钱有系。康熙的旨意好快。曹颙在心里腹诽不已。大踏步进了客厅。

伊都立见他进来。已站起身来。满脸喜色道:“孚若。”

“姨父。”见他穿着常服。就私礼见过:“不知姨父到访。曹颙回来迟了姨父莫怪。”

伊都立眉飞色舞。将上头的旨意了。眼睛闪闪亮道:“孚若。皇上的意思。这今年捐官之的买卖。就由内务府与九阿哥包圆了。是不是?来之前我已经查内务府的产业。京城里虽也有不少铺面。但是没有金店。你看。是不是需要征用?说到后来搓搓手。满是奋之色。

曹颙见状。却是觉的不对头。就听伊都立继续说道:“刚好杨氏那座银楼。这半年也做金子生意连同九阿哥名下的那家两处金店也够使了……”

曹颙闻言一惊。忙摆手道:姨父。不可!”

伊都立见曹颙出言阻拦并不意外。着说道:“若是怕我罪人么?毕竟要是内务府出面。就断了其他权贵显宦的财路。没事的。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再说我还是背负上命。谁能说个不字?”

不是的罪人的缘故。而是小心卸磨杀驴。或者是被当成替罪羊。在金捐中有什么世故的话。推出来顶。

曹颙与伊都立两个。是姻亲、是同僚、也是朋友。

虽说脾气秉性各方。有不同的的方。但是这些年往来下来。曹颙也当他是个能交之人。

“姨父且三思。这营“金捐”之事。领命协助九阿哥即可。实不宜自家露面,参和太多

过高人皆妒。树大招风。难免有小伤。那岂不是的不偿失?”曹颙思量一遭。甚是恳切的说道。

伊都立听了,犹豫一下。说道:“孚若。如今差事落到我身上。就算我清白。外头也指定以为我贪了……与其白担个名。还不若……”

看来是这半年。伊都立“换金”赚了银子。以为银子好赚了。

“大人。有两条大人忘了。一,九阿哥可是大方之。二,皇上在龙椅上就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么?”曹颙见他见钱眼开。忍不住直言道。

伊都立也是伶俐人。只是利字当头。一时迷了心窍。

听了曹颙这番话。他醒过味来。拍了拍脑门。笑道:“都是我糊涂。被杨氏串道了两句。就开始发昏,到底是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信不的……”

说起这肥缺。哪里有比的过内务府差事的?

瞧着伊都立这点定。曹颙倒是有些不放心。举荐他升职。别的是害了他。少不曹颙将方才父子二人说过的“忠君”。又对伊都立讲了一遍。

伊都立虽说比曹年长。辈分也比他高。却是虚心受教的很。连连称是……

九阿哥府。书房。

九阿哥听了门人的告。晓的旨意到了内务府之事。他“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曹颙。你倒是贪啊……”

他稍加思索。唤了个管事。吩咐道:“拿爷的名帖。送到曹府上。就说爷有事儿相商。请他明儿落衙后过来吃茶。”

那管事应声出去。九阿哥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外头枝头怒放的玉兰。脸上没有丁点喜色。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知自己折腾什么。只觉的没意思。连赚银子都提不兴致……

他想起一事。转身走到书案后。从书架上抽出一个卷轴在书案上平铺开来。

画面上。是一青衣少妇。素淡妆容。头上只别了素簪。眉目之间。不见妩媚。反而添了凄冷。叫人看了不生亵渎之心。

“生而丧母。豆之年丧父。未洞房而丧夫。你也是个可怜人……”九阿哥轻抚着画像添了几丝怜惜。

看来。这个世上。他觉孤单寂…

曹府。门口。看着伊都立的背影远去。曹颙心里轻松不起来。

朝廷缺银钱。用纳捐来充盈国库。实是饮止渴之举。就拿这捐官的人来说。花费上千两买一任实缺知县。图的是什么?难道是每年那几十两银子的俸禄?

千里做官只为财,若是科举正途的官。还晓的立牌坊。未必个顶个都贪。像马俊那样读多了圣贤书的。心里还有良心道义的天平在。

这些捐官出身的。目的大剌剌毫不掩饰。就是为了银子来的。刮的皮。增加各名目的杂捐,使的方百姓破产。典家卖的。一来二去的。使的自耕农越来越少土的都集中在官僚的主手中。

这些官僚的主手中。仗有个功名。多是不用承担赋税的。这样一来。国库的收入只会有减无增。

这是一个恶循环,偏生一时半刻也没有其他法子。可以替代纳捐。

康熙世啊这就是“盛世”!

曹颙这一刻。竟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穿早了要是晚穿一百年。封建制度崩盘期。自己有没有魄。重塑一个中华……

正是神。就听到有人道:“大爷。老爷使人来问客人走了没有。若是送走了。请大爷过去说话。”

这一打岔。使曹颙不禁失笑。

是不是每个男人身都有“英雄情节”。自己还真当自己个是盘菜了。别人是“保暖思淫欲”。自己有点想入非非。

兰院。上房。

曹寅已是用过晚饭。坐在炕边。一边吃茶。一边考问两个孙子功课。还是老样子。天佑早慧。透几分不凡;恒生则是有些笨。加上年岁小一些。进学一年。进展也有限。

李氏在旁。见恒生答不上祖父的考校。涨红了脸。有些不忍。岔开话道:“老爷。颙儿怎么还不回来?都这个时候了。要不要留客人吃饭?”说到这里。转头对初瑜道:“要不媳妇使人去问一声?”

曹寅看出妻子用意。碍于媳妇在跟前。也不好说什么。不赞成的摇摇头。

初瑜则是应了一声。带着丫鬟出去了。

曹寅见天佑恒生他们两个坐不住了。摆摆手。使人将他们送回葵院。

屋子里就剩下老两。曹寅道:“夫人哎。慈母多败儿。就算是孙子。也不能太过宠溺。不然长大了就是废物点心一个。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还好。没有出息。也不过累的父母妻儿受累罢了;咱们这样的人家。上上下下多少口子。”

李氏讪讪道:“恒生瞧着功课吃力。怪可怜的。刚才老爷还没什么。眼泪珠子就要掉下来。叫人看不落忍。左右不是长孙。也不用逼着这丁点儿大的孩子遭这个罪。”

曹寅闻言。不由皱眉。道:“夫人莫要忘了。恒生的命格不俗。谁知道这个孙儿大了会是什么命数。要是因咱们溺爱之。使的孩子成了庸才。那岂不是罪过”

“老爷说的是。是我错了。”李氏只是一时心软。听丈夫的话。也晓是正理。无从反驳。

“不仅恒生。长生也是。夫人要谨记。宠溺不是疼孩子。是毁孩子。”曹颙想起幼子。忍不住加了一句。

李氏口中应了。却是带着几分不服气。

老爷怎么就忘了。他自己个宠大孙子小儿子的时候?不过是致仕这几个月。他才收敛了过去的宠溺之态。开始在孙子们的教导上费心。

说话间。初瑜在二门迎了曹颙。夫妻两个一道。来了兰院。

曹寅心里。甚是关切着康熙的回复。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使人请儿子过来。

听说全部交代由内务府与九阿哥主理。他不禁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有些愕然。为何自己会生出堤防之心。担心皇上会计曹家?

想到这里。曹寅只觉额冒汗。就在几个时辰前。他还教导儿子要守着“忠君”之道。原来他心里。也开始将私心摆在前头么……

一夜无话。次日。就了个消息。

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顺天府府尹事余正健因“居官虽清。全不能办事”。罢了都察院左都御史管顺天府府尹事。原由祭酒用。今仍以祭酒衔在修书处行走。

年前。曹寅“治家不严”。就是由余正健出面弹劾的。才引咎辞官。没想到才数月功夫。这个“忠君爱国”的帝党分子。就丢了差事。

在外人眼中。余正健就是曹家的敌人。有不少人在曹颙面前卖好。将其说的非常不堪。

曹颙却没有那个心。去嫉恨这康熙的忠犬。却是不晓的为何。想起当年的武则天来。还有一首诗:

种瓜黄台下。瓜熟籽离离。一摘瓜好。二摘使瓜稀。三摘由尚可。四摘报蔓归……

皇上。也有护犢子的时候……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四十三章鳜鱼

次日,曹颙从户部出来,看了看手中九阿哥的名帖,便硬着头皮到了九阿哥府。

这纳捐之事情,是块大肥肉,谁不想着咬一口。尤其是京官没有什么刮地皮的机会,除了向进京陛见的外官索贿外,就指望纳捐的时机赚一笔。

户部、吏部,还有内务府,有点分量的人物就想使个劲儿。

九阿哥与内务府若是想要垄断这买卖,首先就要同户部、吏部打好招呼,禁止其他门道。

这些都不用曹颙操心,只要抬出九阿哥这尊大佛,京城里敢明着不买账的也没有几个。

伊都立也得了召,过来见九阿哥。

三人齐聚堂上,算是为这纳捐的事碰头。

看着九阿哥晦暗不明的眼神,曹颙只觉得头皮发麻。

伊都立这边,思量了一晚,还是信服曹所说,去了私心。是啊,以九阿哥的贪婪,要是同他抢食儿吃,那不是找死么?

九阿哥望向曹颙,道:“曹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可以不掺和这个,也不当拦着爷使唤人不是?”

伊都立还在迷糊。曹颙已听出他是指韩江氏。

自己同韩江氏做过一番恳谈。虽说他地本意。是不愿韩江氏掺和这些。希望她能太太平平过日子。但是。他晓得韩江氏好强。还是咨询她地意见。

不知是否是进京这几年见识多了。晓得自己地分量。韩江氏地回答是否定地。丝毫没有掺和地意思。

或许是出于感念曹家恩义。或许是看通透了。不愿被九阿哥利用。

曹颙既晓得她地意思。在九阿哥这边。只能勉励维护。九阿哥不可置否只是神色复杂地望了曹颙一眼。态度冷淡至极。

曹颙是为公事来地。巴不得同九阿哥远远地。不会在意他地态度。倒是伊都立。有些看不过眼九阿哥府出来后。还同曹颙抱怨了几句。

曹颙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放在心上。

虽不知道九阿哥为何转变,但是主动抛出橄榄枝来,也使得曹颙心里松快不少。这些皇子阿哥,既不能肉体消灭,也不能明着相争,若是与之为敌,也令人头痛。

没过几日,孟光祖案在京城传扬开来。

开始时还有人揣测,是不是康熙要拿三阿哥开刀。已是有不少人准备落井下石,收集三阿哥其他事情的证据。

向来在士林中名声颇佳的三阿哥,这次却是名声大损。

二月十九,是三阿哥的寿日。

不晓得是因三阿哥随扈的缘故,还是孟光祖案连累的缘故,往三阿哥府送寿礼的官员减了几成。

曹家这边,由初瑜撰写的礼单,还是比照往年的例,没有什么变化。

虽说圣驾还在巡幸畿甸,但是因万寿节将近,不少督抚大员由外地来京陛见。

京官向来清贫,京里各项人情应酬有多,单靠那点俸禄哪里能够?如今见了这般外地督抚大员官就跟苍蝇见了烂猪肉,恨不得蜂拥而至。

不管是高官显宦是低级官吏,但凡有点本事的变着法地索贿。

即便外官苦不堪言,又有什么法子。京里有人好做官不交下几个妥当人,他们千里迢迢地外放,远离权利中枢,心里也不踏实。

曹颙本就不差这几个钱儿,曹寅如今又致仕,父子两个倒是没有学着别的京官,想着各种明目来请客。

两广总督杨琳是恩萌出身,早年在漕标中军任职;觉罗满保虽是红带子,却是正牌子科举出身,曾到江南主持乡试。这两人同曹寅都有些交情,算是故交。因此,这次进京,他们也带了不少“土仪”送到曹府。

因这个缘故,曹颙还随着父亲到两人京宅道谢。

虽说曹寅辞官,曹颙也从内务府总管贬为六科给事中,但是觉罗满保是在内阁待过的,晓得六科给事中的重要,对待曹家父子没有丝毫怠慢。

他是二十多岁中进士,今年才四十出头,待人极其温煦,使人如沐春风。看来,曹寅对这位的红带子督抚也颇为相投。

从时事到学问,到江南几位大儒的新作。宾主相谈甚欢,若不是觉罗满保到外出赴宴,看样子同曹寅两个能聊到入暮时分。

从觉罗府出来,曹寅犹自感慨不已。

觉罗满保三十多岁入内阁,后外放巡抚,四十出头就任总督。就算熬过两任总督,还不到五十,回到京城,不是尚书,就是大学士。

他的意思,是希望两家保持往来,对儿子以后的仕途有所进益。

对于康熙末年到雍正初年的风云人物,曹颙上辈子听过的不过是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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