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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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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只是内部帐,但是银行也早有规矩,不得乱的。否则的话,账房同库银对不上,扯起皮来,往后的猫腻就多了。

为了这条,银行早制定了相应的惩罚条例。

吴账房这次,失误不大,但是银钱数额大,这处置不能轻了。

想到顶头上司十六阿哥才到京,自己就出了这么大的砒漏。吴账房脸色煞白,捧着账册的双手瑟瑟发抖。

这上三旗包衣,在内务府挂名的奴才多少,得了实缺的才几个。

他这个个置,还真不愁人填补。

“韩顾问”吴账房想到此处,望向韩江氏的眼神,就带了几分祈求。

韩江氏抬起头,道:“写个陈述书给崔郎中,等十六爷处置吧。”

吴账房与韩江氏接触几东,晓的她是不讲情面的,心里叹了口气,没等撂下账本,就听有人笑道:“等爷做什么?莫不是银行这几个月收益好,等着爷给大家包红包?”

随着说话声,进了屋子的,正是十六阿哥。

韩江氏忙从座个上起身,吴账房也跪了下去,十六阿哥摆摆手,叫两人起了,扫了眼案犊上的账册,对韩江氏道:“九月收益如何?”

“中可。”纬江氏回答的简明。

十六阿哥并没有到书案后座,而是捡了边上一把椅子坐了,对韩江氏道:“嗯,年底这几月月份,到是要忙一忙。只是这些月份,来抵押贷款的人多,其他月份的也加起来。看来银库年底要吃紧。”

韩江氏最近也惦记着点,心中已经隐隐有个念头,等着十六阿哥回京好商量。只是眼下还有吴账房。韩江氏不好多言,就没有接话。

十六阿哥这才想起边上还站着吴账房,看了看他手中的账本,对韩江氏正色道:“账目不对?”

这两年,京城惦记往银行伸手的大有人在,就算有个十六阿哥镇着。但是架不住外头的贪婪之心。

之前,就发生过两次银钱账目的事儿,十六阿哥狠狠发作了,才算消停些。眼下,十六阿哥还以为那些人不安分,又开始算计银行,心里很是不耐烦。

韩江氏点点头,道;“记倒账了。出的记成入的,结余就成了二十七万到了一百零八万

这“倒账”并不算大事,但是十六阿哥的神色却没放松,望向吴账房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吴账房已经站不住,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十六阿哥挑了挑嘴角,看着吴账房道:“到账?若是爷记得没错,你是去年银行开业就在的老人。那批人,是爷亲自挑的,都是在内务府当差十五年以上的老账房。跟爷说说。这账是怎么回事儿?”

吴账房跪在地上,后背已经都是冷汗,抬起头来想说辩白两句,见了十六阿哥正望着自己,立时改口。如实交代。

原来,上个月他外甥女出嫁,就在算结余那几日。他央求了其他账房帮自己算账、对账,自己抄到账册上,没想到就出了讽漏。

十六阿哥闻言。皱眉不语,过了半晌方道:“帮你对账目,是哪个?”

“回十六爷的话,是董长恭。”吴账房战战兢兢地回到。

“董青源?”十六阿哥听着名字有些耳熟,道:“董殿邦家的人?”

吴账房回道:“是董总管的堂亲。”

十六阿哥看了吴账房一眼,问韩江氏道:“按照规矩,当怎么罚?”

“寻人做账、替人做账,打五十板子,罚银百两;做错账倒帐,按照账面数额分轻重,轻则罚银八十。重则直接交内务府慎刑司问责。

韩江氏平静如水的说道。

十六阿哥点了点头,对吴账房道:“听清楚了?去崔华那儿,就说爷说的,知错犯错,板子翻倍,罚俸三百。那个姓董的,也照此例。”

这处罚不算轻了,但是吴账房听在耳中,仍如天簌一般,忙磕头谢了十六阿哥的恩典,下去寻崔华领板子去了。

韩江氏看着吴账房的背影,若有所思。十六阿哥只当她心软,道:“错不算大错,但是要防着有心人,敲打敲打也是好的。”

“十六爷,按照规矩,出了错账。账务总管同我这个顾问总管都要担失查之责。这块儿,爷也当罚了。”韩江氏道。

十六阿哥点了点头,道:“当如此,还是你心细,要不爷都忘了。”

这不是大事,不过罚上百十两银子,给众人看,也算将事情有个交代。

屋子里,除了韩江氏的侍女。就是十六阿哥同他两个近身侍卫,没有旁人,韩江氏就将说出一个筹银的法子。

十六阿哥闻言,眼睛一亮,笑道:“这个法子好,银行开业一年多。且不说房产、地契,质押库里。正经有不少古董字画,值钱的玩意儿。要是这么一出手,不知贷的本银收回来,利润也能有几成。”

韩江氏见他支持,心里松了口气。

她的意思,是将过了还贷期限的质押品尽数拍卖。京城权贵多,年底又是操办婚嫁、走亲送礼的时候。这些东西也能卖上价儿。

往后按照或者三月或者半年,来上一次,也能让银行的银钱活起来。

若是十六阿哥不答应,银行就此下去,用不了一年半载,周转就会出问题。

十六阿哥想起那些宗室股东。挑了挑眉,道:“既是质押的东西,起价就比外头低几成,要是抢着了。也算便宜。也算给那些宗室股东一个甜头吧,这次安的帖子,就往这些人家发。除了股东自家,还能赠每家友亲三张请帖。如此一来。京城有点分量的人家,就差不多齐了。这个月有点赶,就定在下个月月初吧,预备也宽裕些。”

韩江氏点头应了,又借着曹颙当年江宁的招标同内务府当年的招投标,同十六阿哥商定几处细节,

畅春园,清溪书屋。

看着四阿哥递上个折子,康熙不由皱眉,道:“户部亏空清了几年。还余这么多?这银库里没银子了,兵部那边的使唤怎么办?”

不怪他皱眉,十四阿哥率领宗室带着八旗大军出发后,这银子跟流水似的花。户部的银钱有数,不少都是从内库出的银

但是,内库的银子也不富裕。大头还得指望着户部国库。

没想到,这国库账面上有银子,银库中还是空的。

康熙原本已经同大臣们商议妥当,等到明年开春,就要有几场战事要动。如今兵部、户部都是为这个做战前补给。

没想到,卡到银子这里。

“今年的税银还没到,这去哪里凑银子?”康熙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四阿哥。

四阿哥倒是想起一处弄银钱的地方。倒是没有完全把握,也不敢先说什么。

康熙见四阿哥不支声,叹了口气,道:“看看有没有其他出息,若是没有,这笔银子还是先从内库支,等户部税银到了在填补过来”

曹府,梧桐苑。

曹颙同初瑜用了晚饭,提起乌恩嫁妆之事。乌恩这些年当差勤勉,教天估他们几个的蒙语启蒙,这次又是嫁到曹方家,夫妻两个都不想委屈了她。

初瑜的意思,是嫁妆多些,也算给乌恩长长脸面,让她讨讨曹方媳知的喜欢,曹颙则是看在小满份上。加上不愿韩江氏多破费,想着自己这边多添些。

“家具早就寻人打了的,原应多置办几抬嫁妆,又有魏管家当年的例摆着,不好过了,就多添些细软吧。”初瑜道。

这些精细事儿,曹颙自走向来听妻子的,点头称好。

因七阿哥随扈回来,曹颙又同初瑜商量,过两日带着孩子过去给七阿哥请安。

夫妻两个正说着话,就见喜烟进来禀道:“格格,曹元家的来了,在廊下侯见。”

初瑜点点头,对曹颙道:“应是为挑人的事儿,内宅不少丫鬟到了岁数,也当挑人了。”

曹颙当然无话,不说别人,就是初瑜身边当用的四彩,如今也只剩年纪最小的喜烟、喜霞还没嫁人。

喜云嫁了张义,去了厦门;喜彩嫁了赵同,出京做知县太太。

梧桐苑早就当补人,只是开春就出城去了,一直没有顾得上这个。

回到京城,初瑜想起此事,就吩咐了曹元家的,从家生子中挑上些来。教导些规矩,好补到各院子中。

如今,这是教导的差不多了。

曹颙站起身来,道:“我刚好去看太太,你忙你的。”说着,起身要出去。

初瑜见状,忙拦下,寻了个青披风给曹颙系上,道:“这两日雪虽融了,却不显暖和,大爷还是仔细些好。”

曹颙道:“最近太太觉多些。过犹不及。等会儿若是吩咐完差事。你也来兰院,咱们陪太太打会儿牌。”

初瑜闻言,用帕子捂了嘴笑。道:“这些日子,大爷倒是乐意打牌了。每次赢得太太直抱怨。太太说了下回要找二太太过来赢大爷。”

其实,府里女眷不少,但是曹颙陪着李氏打牌,却只能让初瑜或者丫鬟凑手。

谁让这些道,宅门里规矩多,还有诸多“家礼”需要守。在家中。平素在李氏身边陪着的,除了初瑜,还有田氏、怜秋姊妹。

虽一个宅子住着,算是自家人,但是这男女有别的规矩还是要讲的。就走出了嫁的亲姊妹归宁,曹颙都不能同一个桌子吃饭,更不要说其他人。

这打叶子牌,他会是会,但是算是生手。因为,只在他小时候,陪着老太君耍过。

没想到,生手却是运气好,每次陪着李氏打牌,曹颙都能赢钱。他原想故意输几把,哄李氏开心,但是李氏身后看牌的丫头又生疏,想给个眼神也不行。

“二太太?”曹颙沉吟了一下,看了眼外头天色,道:“天还没黑。那就使人去接,正好姐姐使人来问关外山货之事儿,得空问问二太太同二弟妹,列个单子,一起置办了吧。”

初瑜应了,曹颙这才出了屋子。

曹元家的带着两个小丫头,站在廊下,见了曹颙,俯下身子问安。曹颙摆摆手唤起,大踏步出去了。

曹颙到兰院时,李氏正歪在外屋坑上,哄着长生说话。

听丫鬟报儿子来了,李氏直起身子叫进,长生已经蹬着小眼下炕,欢欢喜喜地叫“哥哥”

曹颙去了披风,给母亲请过安。就抱起长生,在椅子上做了。

长生抓着曹颙的盘扣,笑嘻嘻的说道:“哥哥怎么不做大将军?”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曹颙望向李氏,李氏笑着说道:“刚才我给他讲古呢。”

“哥哥要当差赚银子,当不了将军。长生想不想做将军?”曹颙看着身形略显瘦小的弟弟,问道。

心里却是想着,这孩子身子骨不结实,今年天冷了,等到明年开春也当跟着任家兄弟学学拳脚,先把身子骨练结实了再说。

“做将军?跟恒生似的,老在日头底下跑么?那可不成,搪搪说,不能晒着,该生病了。”长生奶声奶气地回道。

曹颙摸了摸弟弟的小脑袋瓜子。道:“小小子可不能太娇气,那不成了小姑娘了?”

长生听了,只是笑。

李氏听出长子话中不赞同之意,唤奶子将长生抱了出去,对曹颙抱怨道:“你父亲生前也念叨我,说是慈母多败儿,可他自己也没舍得惯。又有什么法子,夏天晒着点儿就中暑,冬天风吹了点就冻着。就是这样看着,一年到头,还要病上两场。还是你二婶说的对,这儿女。就是上辈子的债主,讨债来了,让人跟着不安生。”

“就算底子弱些,用心调养就是,也不好总拘在屋子里。左成小时候还不如长生,跟几个小子一起粗养,如今也不是好好的。”曹颙道:“晓得母亲疼长生,但是明年长生就六岁了,眼瞅就大了,还是不好太娇惯。”

长子就是主心骨,李氏还能说什么,跟着点头,道:“你说的在理,等到明年天暖和了,就让他多跟着侄儿们出去耍”

苏州,织造府,内宅。

王氏端坐在炕上,看着管家媳妇带进来的两个妇人,打量了几眼,微微皱眉,对那管家媳妇道:“就是她们两个?叫她们抬起头来瞧瞧?”

管家媳妇忙按照吩咐了,那两个妇人才抬起头来。

年岁都不大,虽说脸色蜡黄,但是隐隐地也能看出有几分姿色,用作针线上人,怕是不安分”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八百四十七章几番思量

王氏微微皱眉,测想摇头,打发管家媳妇带众两个绣就见管家媳妇上前几步,压低了音量。回道:“太太,这两个绣娘绣工不错。要的银钱低

王氏不动声色,挥手叫来个小丫头。道:“领她们出去候着。”

“一年多少银子?”王氏见她们出去,问那管家媳妇道。

若说早先,多花个千八百两银子都不在王氏眼中,毕竟她没有子孙,可以传承,这偌大的家业往后都落在李鼐那房。

如今却是不同,还有两个孙子在世,王氏凡事就要多些思量。

“这样的手艺,外头找人,一年少说十二两银子,她们姊妹两个家中等着用银子,一人一年八两。十年身契签下来,一人就省了四十两银子那管家媳妇回道。

“瞅着年岁都不大,又是小媳妇打扮,怎么都出来做活?身家打听清楚了?若是不清不白的人家,就是活计再好,也不能要,王氏问道。

“打听清楚了,说起来都是苦命人。老大今年二十三,出嫁七年无子被休了,妹子二十一,走出嫁就死了男人,夫家不容,就回了娘家。如今过了孝期,出来做活,才做寻常打扮。。管家媳妇叹息着说道。

命苦不命苦的,王氏不放在心上。想着省下几个两银子总是好的。如今,府里是个空架子,要不能这进人。也不会一个。两个的进。

至于这两个少年妇人的姿色,,

她挑了挑嘴角,对管家媳妇吩咐道:“你是老人了,在女红上也有眼色,既然你觉得好,就留下吧。领到账房签了身契。而后去跟大奶奶说声,将她院里的关氏、秦氏拨出来给五爷、六爷使,将这两个补进去”五少爷、六少爷还小,活计也少,用好绣娘也可惜了”。

想着大奶奶孙氏巴着老太太的模样,王氏眼中就添了厉色。不过也是包衣家的出来的奴才秧子,装什么清高。

平素在她面前阳奉阴违,装贤良。那样子直得叫恶心。

婆媳是天敌,更不要说这还不是亲媳妇,她这个扶正的填房,人家明媒正娶的大奶奶未必放在眼中。

想到此处,王氏倒是嫌这乔氏姊妹瞅着太老实了,要是真在大房生出些妖蛾子,才叫好看。

管家媳妇见王氏点头,心中松了口气,捏了捏袖子里的银镂子,笑着应道:“还是太太安排的妥当,奴婢这就去办。”

院子里,忐忑不安的两人不是别个。正是从京城过来枝仙、叶仙姊妹。

她们到苏州已经半月,就在织造府附近赁了屋子住,打听李府的状况。好不容易,等到李氏寻绣娘。

因打听清楚了,这次是给府里孙少爷添针线人的,她们就惦记着入府。

她们姊妹两个,只想早点找到双生子,跟孩子们团聚,倒是没有带孩子私逃的念头。

虽说不过半个月的功夫,但是她们已经晓得,苏州李家不是孙家能比的。孩子认祖归宗,往后分得一份富贵,这辈子都是人上人。

只是这深宅大院的,没有个贴心人护着,两个孩子又是被孙珏训出来的老实性子,吃亏了怎么着?

为了得了这差事,她们送了这管事媳妇块银徒子,说好了事成还有重谢,所以这管家媳妇才这么上心。

听说事成,姊妹两个心里欢喜不已。

来的时候,她们跟着管事媳妇家常,已经晓得这次是给府里的“五少爷六少爷”添下人。听着是双生子,枝仙姊妹自是知道这不是旁人,就是自家骨肉。

没想到,管事媳妇接下去的一句话,却是令姊妹两个愕然:“你们姊妹真是天大的好福气,太太吩咐了。让你们补到大奶奶房里。

往后大奶奶要当家的,你们在大奶奶身边当差,真走了不得的体面”

前院,书房。

李煦站在书案后,手中把玩着两个山核桃,听人回禀李鼐父子京中近况。算算日子,如今圣驾已经到京。

若是年前还没有恩典下来,叫长子继续留在京城也无益处。

想到此处,李煦真是懊悔不已,实不该偏着嫡孙。原想着次子在世时,十几岁就能独当一面,一个孙子聪慧,也当差不多,没想到还是失望了。

怎么算计孙家都成,但是却不能动静太大。

就像这次,坏了孙家名声,的罪了曹家,闹到御前,使孙珏丢了前程。却是得不偿失。

孙珏也是长子,孙文成这十几年当差还算得圣心,却是因闹得不堪。丢官了事。不只外头将曹、李、孙看成一体,怕是皇上眼中这三家也是密不可分的。

这个时候,不迁怒李家都不错了。哪?会有恩典下来。

李煦叹了口气,这一年的筹谋,怕是要落空,说不得真要等新皇的恩赏”

且不说,苏州织造诸人,守着个空壳子,各有各的苦楚。京城曹府。却是喜气洋洋。

就是李氏、曹颙等人,在孝期,不好参加婚礼,也早早地就赏了红包下去。

这日是十月二十六,上吉,宜嫁娶,小满娶亲的正日子。

虽说是长子娶妇,但是曹方并没有大操办,只摆一日酒,请家里

没想到,却是不减热闹。不仅魏黑、郑虎他们都去曹方家吃喜酒,天佑同恒生他们几个下了学后,也到后街耍。

小主子们过来,是天大的体面,曹元、曹方兄弟自然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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