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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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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翼犹豫了一下,还是记下这对表前面的编号,在纸上写了个八百的开价,后边是写了“乙子甲”三个。算是自己的暗标。

伊都立则随意的多,他家里房产的产多还有银楼,对于这些小物件自然看不上,就挑些世面上少见的古董字画来看。

看到对眼的,在价格方面,他到是不小气。

因为他晓得,京城这些爷里。打肿脸充胖子的有,有闲有银子的也不少。要是因为想要省几个银钱。同看上眼的物件失之交臂,那岂不是令人懊恼。

不过,这古董,不是几个字的介绍。就能勾人的。总要瞧两眼成色,才能安心。

这点,他倒是不愁,因为底价过千两的古董、字画,都在外头摆着。众人可以近前去看。

对于这个估价,有异议的,看到下边注明的几个估价师傅来自琉璃坊的几个大有董字画店,也就熄了动静。

不管是消遣,还是想要占得小便宜的,都各取所需。不过,这同铺子里买东西不一样,因为谁也不晓得别人给的价是什么。就算底价便宜,也要寻思寻思旁人是不是也瞧上了这些东西。

若没有心仪之物的还好,要是真瞧着什么,还真的好生琢磨琢磨。

这心里,还真有点紧张。

要说最紧张的,则是负责银行的内务府郎中崔华。

这个拍卖,崔华原本没放在心上。虽说拍卖成绩不好,形成积压。对银行银钱上的流动很不利,可也没有大碍,因为银行开业一年多来,有不少存银,还能坚持个半年一载。那些质押的产业同古董字画等贵重物件,拍不出去,往后慢慢往外卖也好。

要知道,银行有不少人盯着这些质押物。

毕竟,像房产与田地这些,都是按照外头六折到七折的价格质押的。古董字画这些,这其中的说头就更多了。

例如外头价值五百两银子的古董,往当铺能当二百两银子,在银行贷款也是二百两。银行并不比外头当铺给的价格高,但是利息低。那些心里盼着赎回的,自然乐意往银行质押。

要是能按照质押价格处理这些东西,那其中的油水,想想都叫人心动。

不过,董华只是想想。

他已经五十来岁,在内务府当了三十年的差,才熬到郎中任上,并不是无能,而是胆小本分,是个做事极稳当的人。不急不躁,不捞不贪。不媚上,不牵扯那些没用的。

十六阿哥选他的缘故,也是如此。

现下,他却直觉得脑门子冒汗,有些着急。

要知道,前几日户部从银行提走了八十万,几乎占了银行库银的一半。这年底,又是银钱流动最多的时候,倘若是这些质押品拍卖不成功。那用不了几个月,银行就没银钱往后贷款了。

想到此处,他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看着手中的单子,小心翼翼地地对边上坐着的十六阿哥道:“十六爷,前头的还好,后头的底价是不是高了些?”

十六阿哥摇了摇头,道:“不高。估价的八成,也比外头的低许多”至于最后卖价,那就要看大家运气”

十七阿哥坐在十六阿哥下首,手中也有张单子。

他也是银行股东之人,也有资格参加竞拍的。其实,十六阿哥同样有资格,但是为了避闲,十六阿哥就没打算参合。

见十七阿哥看得仔细,十六阿哥侧过身子,凑过毒,道:“十七弟打算挑什么?”

十七阿哥指了手中看到的古董这张。看着过万的底价,皱眉道:“十六哥,旁的还好,这几张上的古董字画底价这么高,与估价无二了。能舍得花这些银子的人少,怕是要流拍了,会不会压银子?”

圣驾回京后,十七阿哥的“休假生活”就终结了。如今,他在兵部当差,晓得户部从银行借银之事,所以为十六阿哥担心。

银行不知干系内务府,还将京城的宗亲有头脸的一刚打尽,要是真因银钱缺乏的缘故开不下去,十六阿哥得罪的人就多了。

看出十七阿哥的担忧,十六阿哥脸上添了笑意,道:“他们没银子。总有人有银子,这京里阔绰的人还少了。好东西,不愁卖。自打请那几家古董铺子的师傅估价后,惦记这几样东西的人可不少,请托的话,都要磨破我耳朵了。只是碍于宗亲们,不好应承。过了今日,流拍的物件,年底还有次拍卖,是明着竞标。我还指望这些物件,给银行多添了银子,年底孝敬皇阿玛也底气足些。”

十七阿哥见十六阿哥另有打算,才算放下心来。

大家选东西下标的时间,是一个时辰,巳初(上午九点)到午初(中午十一点)。内务府整理暗标的时间也是一个时辰,未初(下午一点)开始开标。

今儿奉了旨意,做监场的,是乾清宫当差的两个小太监。一个是魏珠的徒孙常青,一个,是王太平。都是十六阿哥认识的。

至于这监场宗亲,则是五阿哥同七阿哥。

会场旁边一个没有隔断的大库房中,四面墙上都糊了白纸,上边贴的是今日的标的物名称,下边留着空余的地方。

三十个从六部临时借来的笔帖式,三人一组,一人唱标,一人监看。一个人将众人写的暗标价格与请帖号,填到标的物下。

之所以临时借人,没有用内务府的笔帖式,是怕内务府这边有询私的情况。而借来的这些笔帖式,来自三个衙门,就算家中有帖子,参加竞标的,也没时间琢磨在统计时做手脚,毕竟还有旁人盯着。

不说别的,就是在单子第一张第一行列的那盒金警子,就有十多人竞价。一会儿功夫,那金菩西边留出的地方就写满了。

十六阿哥正好看见,指了指那个。对诸人道:“若是手中标价,低于墙上所写的,那不用再在墙上写了。”

众人应了一声,继续唱标的唱标,写标的写标。

因安排的有条不紊,这边统计起来,甚是利索。

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唱标完毕。

再看四面墙,都写得差不多。

十六阿哥又吩咐人,按列将这些标的同最高价、投标帖子编号,依次抄录。

他自己,则是陪着五阿哥、七阿哥四下里看着。

正如他所料,底价超过一万两银子的古董字画参加竞标的人少,但也不是说没有。就如一个战国鼎。就有人开价一万八千两银子。再看标注的请帖号,是“甲丁一甲。”看得十六阿哥一愣。

这“甲丁”开头的帖子,是从他手中流出的。标着“甲”这张,他记得是给了福晋。福晋提过,是宜妃要的。一要,还是三张。

十六阿哥有三张朋亲的帖子。他往来的亲戚都有自己的格子,多也轮不到他操心。

十六阿哥当时还不以为然,要说帖子,九阿哥手中可以六张。向他要,是什么意思?

怕不是宜妃的意思,是九阿哥的意思。九阿哥门下的商贾富户多,地位却有限,需要多几张帖子,也正常。

不过是个人情,十六阿哥没有多想。就将自己的帖子都送宜妃了。

这些买卖人,倒是舍得花银子。十六阿哥想到户部要拍出的那些布料,眼睛一亮,压在程家一家身上,总是不妥当。要是有人掺合,就更好了。

只是商贾人家,买这么贵的东西,留在手中赏玩,不是败家么?

持“甲丁一甲”帖子的这个,除了这字画,还标了一个唐朝的字画。开价比底价高三千两,两万三的价格。

十六阿哥看了,顿时抚额,看来这位的眼光到是不差。那战国鼎同唐画,他之前都有留心,就是估价师傅,也没敢低估。

到底是哪个,买得都是这些雅物,就算是商人,也当算是儒商了。

五阿哥站在十六阿哥旁边,看到熟态的帖子编号,笑着指给七阿哥看:“老七,我得了个对好梅瓶。天圣官窑的,正经好东西,待会老七可要好好看看

七阿哥笑着应了,视线落在自己投过标的几个物件上,没有自己的帖子号。上面的价格,远远地超过他给的价格许多。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十六弟。

这拍卖单子,第一张写的小物件。底价开得都低,看着就好像能占了便宜似的。

后边的,就算有超过外头价格的或者持平的,也就不显眼了。

这银行的利润半数归内库,看来皇父因西北战事空了的银库又能富裕一眸子。

十六阿哥平素嘻嘻哈哈,不显山不露水,却能解皇父之忧,怨不的皇父宠爱有加。

少一时,笔帖式已经有将前几列抄写齐当。

掏出怀表,看看时辰将近未初,十六阿哥使人崔华捧着,带着几个大嗓门的笔帖式,到会场唱标去了。

这次买卖,与那边内务府的不同,不仅是暗标,而且还没有交押金。

不过,也不怕有人赖标,因为早在发帖子下去时,十六阿哥就有话交代了。赖标的话,从股东分红里扣等额的银子充当罚金。若是持亲友帖子的竞买人赖标,也要扣相关股东宗亲的分红印子。

会场这边,已经有人再催了。

见有人出来唱标,会场才安静下来。

没有人留意到,挂着“甲乙”的包房外,两个笔帖式的面色惨白,身上瑟瑟发抖,偶尔回头望向包厢的眼神,也带了几分畏惧之意。

会场中间的台子上,大嗓门的笔帖式已经开始唱标。

有性子急的,已经从包厢出来,站在包厢外头来听。得了标的。也不过笑笑;失了标的,也没有骂娘的。

都是有身份的人,多是龙子龙孙。自然也有所顾忌,

猜猜看,会场都是龙子龙孙,那虎是哪位?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八百五十二章龙虎斗(下)

心内务府仓库。拍卖会场。“甲申”包间

十三阿哥端着茶盏,饮了一口。对曹颙道:“你才从内务府出来三年。就没人认得你,这般滋味如何?”

曹颙陪坐在下首,道:“内务府笔帖式多,更换的又勤。就是臣在内务府当差时,也就认识本堂那些。”

十三阿哥看似在感叹曹颙,实际上是感叹自己。堂堂一个皇子阿哥。沉寂十来年,难得出来一次。也没有几个人记得。

十三阿哥牢骚一句,自己也觉的没滋味,岔开话不提。

曹颙看着手中的单子,并没有户部那价值几个万两银子的绢帛。之前。他没想参合这个,就没有仔细打听,看来十六阿哥是另有安排。

今儿,他是被十三阿哥临时叫来的。

十三阿哥大病初愈,气喘吁吁地过来,除了是想要看热闹,还想帮衬下王鲁生。

没错,正是山东日照王家家主王七爷。

王鲁生刚好昨日进京,原本到曹家拜会的,但是曹颙刚好不在家,两下里就没碰到。随后,他就往十三阿哥府请安。

因内务府南洋商道之事,十三阿哥府也算是他的半个靠山。

刚好郑沃雪来这边,向十三福晋报账。晓得外子的族叔来来,就到前头请安。

十三阿哥提及银行拍卖之事。他这边也是有请帖的,但是没有人上门来求,十三阿哥原也没打算去。

看到王鲁生,十三阿哥才改了主意,不说别的,就是户部压在银行的绢帛,也只有像王鲁生这样的商贾大户才能吃得下。又有南洋商道这一条,不愁销路。

要是解决了绢帛问题,也算是帮十六阿哥一把。

王鲁生自然无话,他这次进京。就是想要做些人情往来,好在南洋商道权限期满后继续挂名内务府经商。

绢帛锦缎这些,卖到南洋东洋。利润都很丰厚。更不要说,这银行走内务府名下的产业。

于是,十三阿哥次日就直接带上王鲁生逮了曹颙,一起过会场这边。因不耐烦见旁人,故意压着时间,过了巳初上午九点,等众人都见了包厢后,他们几个才姗姗来迟。

外头唱标,已经唱了好一会了。这标的的卖价从几百,已经到上万两银子。

若是房宅田产这些,还不眨眼。换做是古董珍玩这些,连王鲁生这山东首富也跟着乍舌,叹道:“到底是皇亲国戚,用一万多两银子买个小玩意儿,也只有京里才有人舍得。”

“典房质地的多,再这些古董珍玩做质押的也多。这才一万多两,后边还有底价就两万、三万的”曹颙拿起一张纸,对王鲁生道。

王鲁生虽是地方豪富,但是看着半点不显,没有像那些暴发户似的。满手的金钠子,镶嵌个金牙什么的。

进京之前,他在广州待了半年,面色微黑,看着就像山间的农夫。

十三阿哥抬头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穿着细步衣裳的曹颙,商人不像商人,伯爷不像伯爷,到是求个自在。

这段时间,他到是想看许多。

都被皇父晾了十多年了,怎么还沉不住气?何必在乎旁人怎么看,还是要自己心里舒坦才好。

会场上,唱标的笔帖式因高声半晌的缘故,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停顿了一下,又有个大嗓门的比帖式接上。

“燕王鼎?这个东西还拍?”十三阿哥听了,有些意外,不解地望向曹颙。

曹颙稍加思索,道:“十六阿哥向来行事谨慎,既然他认为能拍的。许是请示了上意,许是非国器。”

曹颙不爱古董,但是居于权贵之家;多少也晓得些。

毕竟是王权统治时代,皇家对于望、鼎这些有皇权寓意的东西都很敏感。有什么好稀罕的,鼎是做过礼器,可是做过餐具。

如今世面上流通的古董,多是各的的盗墓贼手中流出来的,曹颙更是兴不起趣味来。

要是宗室人家,当晓得这个规矩。就算偶尔得了鼎器,也多是往宫里献的多。

一万八买一只燕王鼎,这般手笔的,宗室里没有几个小,其他权贵之人,这范围就点宽了。

这边屋子到是安静,也不见有人招呼笔帖式递帖子。

按照规矩,要是看到自己的中标数。就能交帖子给笔帖式安排交银。

另外一间包间内,已经有人捧着请帖,跟着笔帖式出去办手续。

少一时,那人就捧了红缎子面绒盒进来,恭恭敬敬地摆在桌子上。

面对帘子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宝蓝色老者,容长脸,面容有些消瘦。他左手坐着个青年人,二十五、六的年纪,留着短须,看着甚是稳重;他右手,也坐着一人,是个少年。十五、六岁,长眉细眼,看着文雅不乏英气。

“玛法,这就是燕王鼎了?”看到红盒子,那少年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那老者不是旁人,正是前几日才从畅春园回宫的康熙。听十六阿哥前几日禀告银行拍卖之事,有了兴致,带着两个孙儿过来溜达。

坐在他左手的,就是皇长孙弘哲;右手的,是十四阿哥嫡子弘明。这两个孙儿,是皇孙中的得意之人。

听了孙儿发问,康熙点了点,命边上侍立的魏珠打开盒子。

巴掌大小的鼎,墨玉所制,雕工古朴,周身刻着鼎尖。

康熙拿起鼎,一边看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两个孙儿。

弘暂看似恭谨,但是看到得这鼎时,眼神还是有些波动;弘明则稍显木讷,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支愣着耳朵听外头的唱标。

“这是今儿淘换到的第一个好物件。你们兄弟两个谁要?”康熙摩挲着燕王鼎,对两个孙儿问道。

弘明听了,望向弘哲,兄弟两个皆起身。

就听弘暂回道:“阿玛慈爱之心。孙儿们尽知。既是玛法看上的心爱之物,孙儿们怎敢夺玛法所爱?”

康熙望着他,看不出喜怒,转头望向弘明,弘明起身回道:“玛法。这个东西贵重,孙儿们怎么禁得起?要是玛法要送孙儿,孙儿宁愿直接要银子,多买些雅油,送到西北去,省得阿玛遭罪。”

听提到十四阿哥,康熙摆摆手。叫两人坐下,道:“难为你们有这份心,你们都是好孩子。”

弘暂面上平静;在袖子里的拳头已经攥得死死,心的怕是弘明。就晓得在皇玛法跟前卖乖,更因十四阿哥领兵的缘故,早已取代弘暂的位置,隐隐成为皇孙中第一人。

屋子里一时有些沉闷,康熙就听着外头的唱标。当唱到他拍的那幅唐画时的编号时,康熙留神静听,结果唱出的价钱,并不是他所标的两万三千两银子,而是两万五千两银子。

他写标时,弘哲同弘明是看见的。如今听到不是祖父,他们两个。也甚是意外。

康熙心里虽有些失望,但是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拍卖而来的银子,出去银行的本银利银,剩下的半数要入内库。

当时十六阿哥同他提这个法子时,还带着几分炫耀提到,看着像是便宜了,实际上这些东西拍卖下来,回比卖给外头还赚银子。

康熙还笑骂十六阿哥不成体统。带了铜臭之气。今日一看。果不然。

就说那副字画,古玩师傅给出世面的估价两万两,却卖出个两万五千两银子的高价。

不过,当他投的第三件、第四件东西也没拍上后,他还是有些扫兴。

这三样东西,总价五万多两银子。康熙并不是肆意挥霍,而是想要十六阿哥支撑银行不易,他这做老子的。不仅帮不上,还跟着添乱,允许户部从银行支银子。所以,才拍下几件底价告、不容易卖出的珍玩。给儿子捧个场。

没想到,宗亲权贵中却有阔绰之人,想到空荡荡的国库,还有一堆亏空账册。康熙的眼神有些冷了。

这皇室宗亲,没有从户部借库银的有几个?

要说今儿的拍卖,底价超过一万两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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