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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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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弘历搬了凳子,坐在炕边,看着弘昼道。

“谁想收拾他?不过是赶巧罢了,谁会想到校场那挂着的铸铁同这边府里一样。几年前,三哥在校场哄我舔上面的霜;我没上当,还让他身边侍候的的冬生舔了。有四、五年了,我六、七岁时都不信的!他大爷的,长个傻大个,我只当他跟咱们差不多大,肯定不会上当,谁会想到那小子这么实在!”说到这里,弘昼倒是不知该叹自己倒霉,还是叹小恒生倒霉。

弘历听了这些,却是皱眉紧皱,道:“三哥欺负你,你怎么不早说?。

“算不上欺负,四哥放心,如今他要是想跟弟弟交手,占不了便宜。”弘昼信誓旦旦道。

弘历看着他,半晌方道:“弘景不厚道,往后少同他一块玩儿

说起来,这兄弟两人不过相差数月,但是弘历稳重,弘昼调皮,相处起来倒是颇有长兄幼弟的架势。

所以,对于弘历的说教,弘昼也不陌生,笑着道:“那家伙,那点心眼子,算计不到我,四哥就放心吧,”

弘昼只消停两天,便跟四福晋请示过,要去曹府赔罪。

两家关系甚好,四福晋不愿意因孩子的缘故疏远了情分,见弘昼确实无大碍,就让他去曹府赔罪,与弘昼形影不离的弘历,当然是跟着前往。

因李氏身份不一般的缘故,四福晋还专程为两位小阿哥预备了礼物。

曹颙去了户部衙门,并不在府中。

初瑜听说两位堂弟来了,亲自到前院接待。

她虽是恼弘昼的胡闹,但是晓得丈夫重视雍亲王府的往来,也就格外看重些。

听说两位小阿哥不仅上门赔罪,还要给李氏请安,初瑜不敢自专,使人回内院请示李氏。

李氏原是不见的,但是听说这两位小阿哥十来岁,又是尊奉了四福晋的意思,只得出来相见。

这下半年,关于李氏身世的传闻沸沸扬扬,弘历弘昼也听过。

他们虽不会天真的直接喊“姑母”但是也趁机打量李氏。不说旁的,就是这细眉细眼的,确实有些爱新觉罗家人的影子。

只是穿着宽袖汉服。梳着圆髻。丝毫没有满洲贵妇的华丽与气派,看看到是比其他长辈要可亲几分。

李氏也想到血脉之事,想着这两位小阿哥是自己的侄儿,心中颇为古怪。

见弘昼真心赔罪,她倒是埋怨不起来,只是嘴里说着请两位小阿哥往后多照拂天佑兄弟的话。

弘昼最惦记的就是恒生,方才听初瑜说过恒生这两日“养病”他就有些不安,好说歹说要亲去探视。

其实,但生前日不过是吓到了,论起伤来,还不若弘昼身上的厉害。

只是曹颙想着以弘昼好动的性子,这两日指定要过来,就让恒生停了课业,在蔡院“休养”

关于这次事件,曹颙叫孩子们记住三点,一是不要轻信人言,要多思多想;二是要晓得,除了父母亲人,旁人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好,要多留个心眼,分辨是非;三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算心中记仇,也不要挂在嘴上。

他倒是不怕将孩子们教成小肚鸡肠,他宁愿孩子们都是自私凉薄的性子,这样未来的人生才能少受一些伤害。

见弘昼阿哥真如父亲所说的来探病,恒生到是不知怎么说好了。

嘴唇上的伤口虽好些,但是舌头上的伤口好的慢,如今还生疼生疼的。

若说恒生心中不怨弘昼,那是假的,但是他恪记父亲的吩咐,将自己的不满抛开,“诚惶诚恐”只说是自己的错。却是说话漏风,支支吾吾不清,看着更是可怜。

这时,初瑜已经使人从书斋叫了天佑回蔡院。

天估少不得在旁提上两句,弟弟如何高烧不退,父母如何守了两天,弟弟如何只能吃粥,还不能带盐味的,云云。

说得连弘历都不好意思,更不要说始作俑者弘昼。

从曹府出来时,弘昼的心里比来时更加内疚。

“四哥,弘景不是说这个恒生是曹家养子么,不像啊?”弘昼闷声道:“不会是大额驸在外头私养的吧?”

弘历瞪了他一眼,道:“浑说什么?这个。恒生是大额驸从蒙古带回来的,这事儿不是秘密。瞧恒生长相,脸阔,颧骨高,正是蒙古人的模样”

户部衙门外,曹颙看着眼前蒙古装扮的汉子,心中不解。

这汉子二十五、六岁,留了短须。看着有些面熟,身材高大威猛,身上穿着宝蓝色团福袍子,身后跟着几位个健壮仆从。

这位哪位?竟然直接找到衙门来。

这关系到蒙古番邦事务,是由理藩院负责,也不该找到户部衙门来,又是指名道姓。

他看着那汉子,那汉子也在打量他,神情却是有些复杂。像是怨愤,又像是其他的。

“是阁下寻曹某?”最后还是曹颙先开口。

“我叫格捋克延不勒,从扎萨克图旗来,尊奉汗妃之命,来见曹大人,询问一个孩子下落。”那汉子汉话说得生硬,缓慢。

扎萨克图旗,这是曹颙无法淡忘的名字。

曹颙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因恒生的缘故,曹颙对西北蒙古也颇为关注。只是因他们远的缘故,每年塞外朝见,不像东北各部这样都来朝见,都是轮班,所以曹恒也有机会见到王府中人。

这个“格捋克延不勒”的名字。曹颙并不陌生。这是扎萨克图汗王族侄,前几年已经正式请封汗王嗣子。

直到现下见了他,曹颙才明白。为何老汗妃要将恒生送出蒙古。

收续婚,在蒙古各部中并没有杜绝,但是小王妃在丈夫孝中怀孕。这对汗王府是天大的侮辱。这经手人是新收的嗣子,更让人觉得可恨。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三十六章问子(下)

有些话,不好在衙门口说。曹颙也不远冒然领人回府,就带着格捋克延不勒一行人,寻了个安静的茶馆说话。

“汗妃身体可好?汗王也不好几年没有入朝了。”曹颙喝着茶,嘴上问着扎萨克图旗的情况。

据他所知,老汗王还在世。眼前这人还没有继承汗号与郡王爵位。

“阿妈还康健,阿爸”前年中风,不怎么认人”格捋克延不勒看着敦厚,但是却出人意料是个伶俐人,闻弦知雅意,只说了这一句,就将扎萨克图旗的情况说得明白。

既是老汗王中风昏聩,那如今汗王府做主的,自然是他这个朝廷赦封的世子。

“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曹颙看着格捋克延不勒的眼睛,淡淡地问道。

恒生虽不是曹家骨肉,但他们夫妻疼若亲子,娇养了八、九年,自然不会为了个所谓血脉名分,就任由他们安排恒生的命运。

格圩克延不勒直了直后背,还不犹豫道:“是我,他就是我的长子。我不想为自己辩解,可是我并不知他的存在,当时我不在王府,回去时只听说他们母子双亡,到前年,阿爸中风后,阿妈才告之

见他回答的爽利,没有犹豫与推脱,曹颙总算心里舒服些。

“世子所来何意?”曹颙接着问道。

这时,就见格捋克延不勒站起身来,郑重道:“曹大人,你的恩德,格捋克延不勒永远记在心上,我此时来京朝见,就是为了带他回。”

曹颙此时,神色越发寡淡。

若是十六阿哥在旁。定能看出他是怒极。

凭什么?因一时纵欲,种下恶缘。害的恒生孤苦;如今老汗王瘫了,无所顾忌,就大喇喇地说要接走恒生。

“尊驾莫非没纳妃?”曹颐问道。

格捋克延不勒闻言,倒是一怔,半晌道:“康熙五十三年朝廷赐婚,是肃亲王府的多罗格格。”

“小王妃无出?”曹颗又问道。

格捋克延不勒像是明白曹颙用意,神色也郑重起来,道:“诞育两子。”

曹颙垂下眼帘,道:“那世子的用意,就是为了给自己添个庶子?”

曹颙并不以嫡庶看人,但是这个社会,却是嫡庶分明的,更不要说,西北蒙古那边受儒家影响不大,保留蒙人古风,家产爵位就算不留给嫡长,也留给嫡幼,哪里有旁人的事儿。

曹颙自认能护儿女一生安乐,自是不肯让养子去西北吃沙子,做王府地位尴尬的“庶子。”

说了这些话,格捋克延不勒也没有早先的理直气壮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曹大人。可否让我见见那孩子?”

曹颙看着他,点了点头。

格捋克延不勒见他不反对。甚是欣喜,忙道:“可否明日就去贵府拜访?”

曹颙道:“若是明日世子有空。曹某在鸿宾楼给世子接风。”

虽不反对带恒生见他,但是曹颙也没想到让他登自己的门。实在是他的容貌与恒安有几分像,要走进了自己府里,还不知下人背后会如何编排。

格捋克延不勒只要能见到儿子就好。并不一定就要去曹家。忙不迭地应下。

曹颙不愿多应酬他,就起身拱拱手,两相别过。

上了马车,曹颙的脸色儿就黑下来。

只希望这格捋克延不勒是个明白人,不要借着是恒生生父的缘故,就任意妄为。

曹颙能体恤他的爱子之心。但是也在心里鄙视这家伙,真是让人手痒痒,想要揍上这子几拳。

回到府里,曹颙便听说雍亲王府两个小阿哥才走。

听说这两位小阿哥不仅是来探望恒生,还奉了福晋之命,给李氏请安,曹颙有些恍然。

未来的皇帝与亲王组合,这就出入自己府邸,是不是该收拾得字画,让弘小四现下就盖上私章、提上两笔,说不定往后就能值银子了。

从兰院给李氏请安后出来。曹颙就去了葵院。

网进院子,就听到屋子里孩子唧唧咋咋的声音。

屋子里,七、八个孩子围在坑桌边,不知在看什么。

见曹颙幕了,孩子们都息了声。开始叫人。

曹颙点点头,上前几步,就看见炕桌上是个拳头大的红铜小狮子。他拿起来一看,原来狮子肚子下有个拧紧发条。

他将发条拧了两圈,将小狮子搁在的桌子上,就见这小狮子自己往前走。

类似的发条玩具,曹颙并不陌生。上辈子的自己小时候就有个绿铁皮青蛙。原理同这个小狮子一样。

这个东西,搁在三百年后。也就是几块钱的玩意儿;但是在现下,却是个稀罕物。

这是西洋手工制作,万里迢迢的到中国,没有几十的银子,绝对拿不到手;就算有百八十两银导,也找到买的地方。

“父亲,这是五阿哥拿来的。我不收,他偏给,说不收就是记仇。儿子是不是不该收?”恒生见曹颙不说话小声说道。

曹颙摇摇头,道:“即是推辞不了,收就收了。只是你要晓得,来而不往非礼也,收了旁人的礼物,就要有合适的回礼,要不然就失了礼数。还有这东西少见。想必是五阿哥心爱之物,你要记得。虽是不好推辞地收了礼,却也夺君子所爱,也要回赠份合人心意的才好。”

但生使劲地点点头。曹颙见外头渐黑,摆摆手,打发孩子们散去。

屋子里只剩下天估、恒生两个,看着恒生依恋地看着自己。曹颙什么也说不出。

明天还是随意吧,恒生还是太小了,过两年等到他心性成熟些,再同他讲身世来历。

回了梧桐苑,曹颙同初瑜一块用了晚饭。

待桌子撤下去,初瑜就将一张礼单送到曹颙手上,上面陈列物件不多,但是都是上品,怎么也值七、八百两银子。

“两位小阿哥的礼?”曹颙扬了扬眉,有些意外。

同雍亲王府礼尚往来多年,还数这次的礼重。

“是两位小阿哥带来的,听说是四伯娘预备的。”初瑜道:“四伯娘这是同老太太示好。如何回礼?是年礼加三成,还是让天佑、恒生他们“还礼,?”

“还是让天佑他们送过去。”曹颙道。

说完这一茬,曹颙就打发丫鬟们出去,将格捋克延不勒的来意告之。

初瑜听了,脸色刷白。抬头道:“这”这”好没道理。说不要就不要,说要回去就要回去么?恒生是咱们家的孩子。为何好好的京城不待,要去蒙古吃沙子?”

恒生抱来时,正是她最思念天佑之时,满腔母爱,移情到恒生身上,真是同自己的骨肉无二。

曹颙握着妻子手,倒是不担心格捋克延不勒会将恒生带走。他是害怕,有朝一日,恒生的悉自己身世,会选择回咯尔咯。

养儿方知父母恩,真是不假。

只是想想,就让人难受了,不知当年曹寅李氏送子进京,忍受了怎样的生离苦楚。

“且安心,不会让恒生走的。”曹颙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道,

转眼,到了次日。

曹颙与格捋克延不勒约是申时。他便同妻子说了,安排妥当方去衙。

如今的衙门里,已经有点后世办公司的意思小憩的时候大家少不得吞云吐雾一般。

多是用着烟嘴,还有直接用卷烟的,说是抽着够味。

曹颙吸着二手烟。哭笑不得。这穿越的小翅膀,虽煽不起西洋的波浪,却是添了这些。

就连蒋坚,如今荷包里也装着一个烟盒。他倒是没有烟瘾,只是为了更好的融入,会在小憩时。随着大流寻安静地方吸烟。

他晃挂着文书的名号,实际上是曹颙的私人幕僚,自是当仁不让地充当曹颙的耳目。

进入腊月后,户部衙门这边就剩下对账核算了。

曹颙中午没休息,一口气忙到下午,才抽出身来,从衙门出来,往鸿宾楼赴约。

曹家的马车已经到了,只是听说曹颙还不到,曹元就没有让两个小主子下车。

格捋克延不勒站在马车前,直勾勾地盯着马车帘,倒是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舍不得移开眼。又小心翼翼不敢上前。

“曹某来迟,还请世子恕罪。”曹颙说着,示意曹元唤孩子们下车。

虽说下车两个男孩,但是格捋克延不勒的视线直接落在恒生头上。无需人介绍,他就晓得,这个是自己的儿子。

恒生倒是被盯着难受小手抓了天佑的袖子,死活不肯撒手。

天佑侧身挡住弟弟,望向格捋克延不勒的身影,带了几分警戒。

格捋克延不勒缄默了。直到大家都入座,他也说不出个之所以然来。

他只觉得心里酸酸的。看着天估、恒生对曹颙的崇敬。越发觉得。

在他眼中,但生绝不是单纯的“庶子”那个简单,而是他导最爱的那个女人的最亲密的美联。

恒生的眼睛,就落在格捋克延不勒腰间。那边别着一把蒙古刀,看着很有气势。

天佑侧是看格捋克延不勒一眼,再看恒生,却是越看越不安。

格捋克延不勒显然已经察觉出恒生的注目,立时将的蒙古刀摘下来,送到恒生面前。恒生却不接着,只侧着头,望向曹颙:“父亲

泪啊,打滚翻跟头。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三十七章留刀

曹颙听到恒生的低语,看着恒生,没有替他做主。

恒生见状。想着父亲昨日所说,收礼还礼那套很复杂,摆了摆手,脆生生道:“我不要,我已经有蒙古刀了!”

他有好几把蒙古刀,都是没开刃的,有曹颙给的,有十六阿哥从蒙古带回来的。

格捋克延不勒这把蒙古刀把柄上镶嵌了红宝石,所以恒生才多着了两眼。他想着的是这宝石挺大,要是能给妹妹淘换就好了。

想是想,待到对方真送他,他觉得麻烦,就晓得不能要。

弘昼阿哥是同他有过节,送了东西陪情,要是不收的话,就抹了其面子;眼前端坐这个人,却不同他有什么相干,不好收他的重礼。

格拇克延不勒见恒生眼神清明,不见贪鄙,拿着蒙古刀,到是不知如何是好。

天结见状。低声对曹颙道:“父亲,夫子留了课业,明日要查,儿子同弟弟能不能先回去?”

虽是低声。倒是坐上诸人都听到了。

但生在功课上向来吃紧,听了这话,倒是有些着急,小声接道:“是啊。儿子还有十副大字没写。”

曹颙看了看儿子们,又看了格拇克延不勒一眼,唤来曹元,吩咐他将天估”但生送回去。

曹元俯身应了,天结与恒生早已从座位上起身,同父亲与客人别过,才随着曹元出去。

格捋克延不勒看着恒生的背影,神色有些抑郁。半晌方道:“总有一日。他会晓得自己不是曹家子孙。”

曹颙没有接话。此事本没瞒着恒生,不过是因他现下年纪没有详细告之。

“他是我的儿子!”将曹颙不接话。格捋克延不勒抬起头来,脸上颓废之色渐消。露出几分坚定来。

曹颙看着他的眼睛。道:“曹某只晓得,恒生是曹家的孩子。他的去留。他的未来,旁人无权做主。等到他十八岁,王爷再来说这些吧,是留在京城。还是回咯尔咯,都由恒生自己个儿拿主意。”

格拇克延不勒虽懊恼父子无法相认,但是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昨日曹颙的话。虽没有明说,也提点的明白,有世子妃与两个嫡子在,恒生即便带回咯尔哦,处境也尴尬。

格拇克延不勒没有收回手中的蒙古刀,而是摆在曹颙面前,道:“恒生是我的儿子。我不会没名没份就接他回去。这把刀,是我扎萨克图旗第一代汗王遗物,历来为每代汗王所有,在汗王府传来几代人,前年由阿妈交到我手中,如今留给恒生,请曹大人代为保管。”说到最后。他已经带了几分恳求。

他的意思。表白得明白,留下表记来,说明传位之心。

曹颙丝毫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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