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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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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四十七章早春

“哥哥想下棋?”恒生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哥哥,懵懂道:“象棋?下五道?还是连棋?我哪里是是哥哥的对手?除了姑姑,就属哥哥最厉害。”

天佑本是为开解弟弟来的,说想要同弟弟下棋不过是由子。

这下见他这么说,天佑就露出几分倦意,道:“那就不下,连着读书,实是太乏人。”

“哥哥累了?那我给大哥捶捶肩膀?”恒生说着,已经起身,绕到天佑身后,挥动小拳头,给他锤肩。

因曹颙乏时。恒生常小狗腿地给父亲捶肩膀,所以这套动作甚是顺畅。

天佑只觉的舒服,眯缝着眼睛,很有“长兄如父”的威严。

门口进来个丫鬟,笑着说道:“二爷,热水已经预备好了。”

她是乐紫。先在梧桐苑当差,现下在松院侍候恒生起居。

听她这一说。恒生才住手,道:“哥哥,我方才去校场了,出了一身汗,先去沐浴更衣。”

天佑摆摆手。叫他自去,随后留下乐紫,开口问道:“这两日二爷心情如何?可有不对劲的地方?”

乐紫闻言一愣,稍加思量,回道:“奴婢瞧着二爷心情还好,只是因大爷同住大爷、成二爷都忙着课业,二爷不愿去饶了爷们读书,往校场上待的功夫长些。想是费了不少力气,这两日吃饭都比寻常多两碗。”

天佑听了。不禁皱眉。道:“多两碗?怎么给他吃那么多,要是积食了怎么办?”

乐紫早就晓得自己两位小爷感情好,分到松院当差后,更是感同身受。

这兄弟时人自打记事起,就同吃同住,直到今年才分开。虽说只差了一岁,但是天佑对这个弟弟可是不放心,从吃到住,都要过问一遍。看着不像是做哥哥的,倒像是当爹的一样。

“回大爷的话,昨儿老爷太太问过,而后方太医给二爷看过,说是无碍,二爷正是长个子的时候。”乐紫回道。

她是曹府家生子儿,早先没进梧桐苑当差前,就听人说过两位爷。一个是嫡长子,一个是养子,在曹府下人中,自是晓得谁是真主子。虽没有人敢明着怠慢恒生,但是私下里没什么恭敬,只叹他命好。

进了梧桐苑。她才晓得,大家的猜测都是枉然。恒生这位二爷,得到的宠爱丝毫不亚于嫡出的大爷。

天佑听说弟弟没事,放下心来,道:“最近谁值夜?二爷睡觉老踹被子,又是春寒。叫人留心些。”

“回大爷的话,是奴婢同秦英值夜。老太太给了鸭绒褥子,二爷用着直说好,只说半点都不冷。”乐紫道。

两人正说着。就见有人道:“乐紫姐姐,莫院的小楼姑娘来送东西,”

乐紫望向天佑。天佑道:“我让她向厨房要的饽饽”

乐紫见状,出去将小楼迎进来。

虽说按等级。乐紫是大丫环小楼是小丫鬟,但是因她是李氏给的,相貌人品又出众,天佑也“另眼相待”所以乐紫也不好托大。

廊下,小楼亭亭玉立,身后跟着一个提食盒的婆子。

“劳烦妈妈跑一遭了。

乐紫摸了一个铜钱,塞到提食盒的婆子发她下去,而后才亲自提了食盒,招待小楼到上房。

“大。。大爷”看着天佑望着自己小楼脚下有些踌躇。

天佑瞥了她一眼,自是没错过她额头上薄汗。

“都是什么饽饽?”他开口道。

“玫瑰饼、枣糕、杏仁酥同金糕。小楼回道。

天佑听了,皱眉道:“怎么都是甜的?祖母与田婶子都喜欢吃甜的,你一会儿去厨房再预备两份,给这两处送去。”

小楼闻言。身子直打晃,还是白了脸下去。

天佑看着她的背影,倒是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干嘛同一个丫鬟置气。

回头跟喜蓝说,打发她去针线上,少在院子里晃荡,省得整日里梗着脖子,叫人不自在,,

原来,天佑这几日可劲支使小楼,目的没有他说得那么好,而是存心为小谢出气的。

小谢十五。个子矮,又长了个娃娃脸,所以初来乍到的小楼只当她同自己差不多。就少了几分恭敬。刚好让天佑瞧见,就有些不喜。

但是又不好在喜蓝同小榭面前发作,他就开始寻各种机会使唤小楼。

如此二日。他自己也觉得无趣。

小楼出了松院,只觉得脚底火辣辣的,生疼生疼。

她虽为奴数年,但走进曹府前,一直没有放脚。直到进了曹府,这边的女孩儿都是天足,她才开始放脚。

裹了七、八年的小脚,即便放了,也不良于行。

偏生这两自。她在内宅各院跑个不停。

她不是傻子。自是能看出主子的不喜。只是她不知该如何求饶。许是她也没资格求饶。…

她挨着墙根站定,低头瞧了瞧脚下。因为鞋全部都遮在裙子下,一点也看不出。

当年娘亲不顾她哭喊,给她裹脚时,可曾想过是这小脚也成了女几的罪过。

想着想着,她实是忍不住。蹲下身子,的眼泪簌簌落下。

这时,就听旁边有人道:“咦?你哭了?”

小楼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认出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曹府七爷长生。

“没哭”她迅速擦了泪,回道。

长生却是上下看她两眼,道:“谎话精!”

小楼被噎得无语,将方才的懊恼自怜丢出去,只想着赶紧去完成任务,回去交差。

长生却没有的放过她的意思。侧身一步,拦住她的路,鼓着腮帮子,恶狠狠的道:“你不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么?跑哪里去了,也不见你回兰院!”

小楼说了自己的新差事,长生托托脚,往兰院去了。

兰院,上房。

曹颙才从衙门回来,过来陪母亲说话。

李氏的意思,是想要在寺院中供些高香,为初瑜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虽在孝期,但是双身子,尽孝也要仔细些。”李氏喋喋不休道。

对于媳妇这胎,她是盼着添个男孙,为曹家开枝散叶。

她看着儿子,倒是有些理解当年老太君给丈夫纳妾的作为。老太君是重规矩之人,没有与媳妇夺权的意思,老人家之所以接二连三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曹家子嗣。

若是媳妇不是出身高贵的郡主。她是否也会主动张罗为儿子纳妾,她也说不准。想到这里,她望向曹颙,眼中倒是带了几分嗔怪。

正说这话,就见长生打外头进来,直接扑向李氏。

李氏俯身抱他在怀中,道:“我的儿,这是打哪儿跑来?瞧着一脑门子的汗。”

长生却是体会不下去母子情深。只当自己受了小楼之托,要问个究竟。

这会儿功夫,他才看到哥哥曹曹颙。

长生有些紧张,忙从李氏怀中跳出来,抄着手,道:“大哥。”

他记事起,曹寅已经病故,曹颙身兼父职,所以他对这个哥哥格外恭敬。

曹颙问了两句课业,就起身回梧桐苑。

等到走后,长生就开始央磨李氏,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想要接小楼来。

李氏被磨得没法,只好答应他先使人看看

侧福晋“三七”后,初瑜就没有回过娘家。

她只闷闷的,不说话,而后摸着自己的肚子,忍下悲伤。

今日,曹颙却是专程同妻子商议事情的,那就是今年的万寿节贡礼。

这东西年年贡,使得大家早已没了漏点。

初瑜随口说了几个”曹颙还是不甚满意,心中想着是不是改日约十六阿哥,跑趟琉璃厂。

二月底,曹颙发了笔小财。

几位督抚进京陛见,恨不的在六部里撒银子似的,好一番巴结。

曹颙这个副堂官,有背景、有前途,大家自然乐意往他身边凑。

就在这仲春世界,春光灿烂之时。曹颙见识了一把,什么叫“诛九族”

去年押解进京的朱一贵等人,都按谋反律处置。

主犯朱一贵族九族,包括襁褓中的幼子;从犯李勇等六人诛三族十六岁男丁,七人女眷给功臣之家为奴。

朱家男丁尽屠,死了的祖父挖坟鞭尸,原因并不是“谋反”而是朱一贵“冒称”明朝后人。

曹曹颙没有受虐倾向,自然不会巴巴地去看这血腥场面。

只是,等到衙门中同僚讲起时。他也恍然。

听说这几家的女眷都入了镇守福建的几位大吏家,曹曹颙越发坚定想法,要给曹家家规上添一条,不买罪臣家眷。

转眼,进了三月。

曹颙有些累,有的时候不知自己忙什么。

妻子有孩子,自己不是当有事业?

昌平的桃花不知开了没有。这念头一出来,他就有些坐不住。

好不容易挨到休沐,他就约了十六阿哥一道出城溜达。

因春光明媚,这出城游春的马车络绎不绝。

十六阿哥见状,精神头立时增加。如此一来,同曹颙的暮气沉沉对比起来,更加鲜明。

十六阿哥见曹颙没精打采的模样,不由失笑。道:“孚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看十六叔能帮你什么?”

曹颙听了,翻了个白眼,不结他的话茬。

等到了庄子,曹颙就泡温泉去了。

雾气缭绕中,曹颙原本麻木的心,渐渐鲜活起来。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四十八章牡丹园

三月十二。傍晚,天空睛朗少云。

京郊之地,已是柳绿花红,春意盎然。似乎,这是个不寻常的日。

康熙坐在銮驾上,眯缝着眼睛,想得是前几日使魏珠回京之事。

那日,魏珠听了他的口谕,当即就跪倒在地,险些骇死过去。但是天子金口玉言,岂有收回的道理?

魏珠侍候他十几年,他也不忍,终是开口道:“你可有什么心愿,说与联知?”

魏珠闻言。立时哭到在地,强撑着回道:“奴婢是比猪狗还卑贱的身份,能在皇上跟前儿侍候,已经是祖上有德,岂敢再生贪念,若说恩典,请皇上赐奴婢一个体面,允奴婢,允奴婢跟着侍候皇上”

康熙盯着魏珠半晌,点头道:“联允了,灯好当差去吧

想到这些。康熙透过帘子,看了看骑马随从的魏珠一眼。

魏珠比过去显得越发稳当了,只是无悲无喜。周身再无一丝生气。

外人瞧着是大总管越发威严,就连皇子阿哥到了他跟前,也不自觉的软上三分。更不要说是寻常大臣。

有人说。魏珠得到的宠信,已经超过当年的梁九功。

这些,康熙都晓得,却不想理会。

没事儿的时候,他就看一眼魏珠。人若是晓得自己的死期,岂能没有恐惧之心?

在死亡面前,他这个九五之尊与魏珠这个低贱阉人,并无什么不同。有人陪着他一日日熬日子,倒是也减了几分清冷。

皇上幸王园,本是帝王家事,不干曹颙这个外臣之事。

偏生这一日。是户部轮班,曹颙随着两位尚书到御前禀事,被康熙瞧见,就命他随行。

曹颙后知后觉,随着十六阿哥策马而行,到了圆明园外,才晓得去的是四阿哥家。

“咦?”不是三爷最爱请上游园子么?怎么今年三爷没动静,轮到是四爷?”下马后,曹颙小声问出心中疑惑。

十六阿哥迟疑一下,低声道:“他倒是请旨了,不过前天因郑家庄营房之事受了斥,所以皇阿码没有去那边,反而来了这头”

听到“郑家庄”三字,曹颙心里一激灵,不再多嘴。

郑家庄,名义是因八旗兵丁愈多,新设的旗营。从八旗每佐领下派出一人,驻防在此。派去的旗丁,重新编为十佐。

旗人进关七、八十年,这旗丁孽生本是常事。然后,最要命的不是新的旗营,而是那里盖了一座亲王府邸。

郑家庄是昌平,离京城数十里。十佐兵丁,就是数千人,加上旗丁家属,万人不止。

八旗入关前后封的王爵,有十数人,王府都在内城。

郑家庄修建王府,并不是秘闻。

早在康熙五十七年,修络郑家庄行宫时,就开始在行宫旁边修建了王府。

原本曹颙还以为是康熙要赐给哪个。儿子做行园,但是这数千旗丁一驻防,明眼人就都瞧出来了。

那王府。九成九是给废太子预备的。

废太子是何人?元后所出中宫嫡子。

除了他,旁人继承帝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不管他有再多过失,在世人眼中,他都是皇位的正统继承人。

康熙以父教子,可以圈他在咸安宫;等到新皇即位,二阿哥的处境就尴尬,新皇也会为难。

对待这位嫡兄。稍有不慎,史书上就要留下不光彩的一笔。

“弘哲怕是要疯了”十六阿哥低声道,话中满是幸灾乐祸。

弘暂想着效仿建文,偏生康熙不愿学明太祖。要是真属意他即位,那怎么会想着将二阿哥迁出宫?

等到二阿哥封爵出宫,弘哲这个嫡子,也要随着往郑家庄了。

那儿,就是个大监狱。

想着曾不可一世的弘暂,如今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曹颙只是觉得可怜。

天家无骨肉,康熙是将他这些儿孙折腾惨了。

曹颙随着十六阿哥,跟着康熙鉴驾进园,心里却是直犯嘀咕。今天春光这么灿烂。康熙也像心情颇佳的模样,为何自己就眼皮直跳,觉得不自在?

是今儿起的太早,还是日光刺眼的,总觉得脑子有些不够使唤。

直到随着康熙游了半个园子,到牡丹园旁的凉亭。曹颙才醒殉灌顶一般,醒过味来。

今天,绝不是寻常的一日,因为这就是后世正史杂记都提及过的“祖孙会

果不其然。在康熙落座,四阿哥亲自奉茶后。就提及两个再位皇孙,尚未御前觐见。

十六阿哥在旁。但笑不语。

怎么叫没觐见过?正月里举行千叟宴时,皇子皇孙一起给老臣把盏,弘历、弘昼也位列其中。

不过是皇孙实在太多了,弘历、弘昼非嫡非长,没有机会到御前跟前儿而已。

曹颙站在十六阿哥身后,却是支愣着耳朵听着。

自己,也见证了历史,这种感觉有点古怪,还有点儿刺激。

他心中思念不已,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写本《孚若杂抄》什么的。对后世还原这一刻的真相。

康熙品着新茶,吹着晚风,明显心情尚佳。笑着说道:“早先就听人提过。你府上阿哥读书甚好,今儿正好见见。”

四阿哥虽没喜形于色,但走出亭子找人传话时,脚步都带了轻快。

康熙的视线,落在亭外的牡丹园,看着眼前花团锦簇,不知想什么。

亭子里的气氛立时压抑起来,因他轻车简从而来,所以随从而来的除了几位领侍卫内大臣,就是十六阿哥与曹颙。

十六阿哥见状,借着茶盏空了的是当,上前两步,把盏倒茶。

康熙这才抬起头,瞅了十六阿哥一眼。又看了看到他身后的曹颙,道:“胤禄。曹颙,看着这夕阳、再看这春花妖娆,你二人可有所得?。

能有什么所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康熙没有掩饰他的寂寥。

“桑榆暮景,水木清华!”十六阿哥正儿八经的望了望天边晚霞,与眼前的牡丹园,朗声道。

只一句话,就将这问题全部转到风景上,对帝王的弦外之音,不置可否。

十六阿哥不是人精子,谁是人精子。

曹颙脑子里也想成语。却是没有合意的,见康熙与十六阿哥都望向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躬身道:“最美不过夕阳红。”

这话说得直白不雅,但却不使人生厌。

康熙显然来了兴致,道:“何解?。

“万里长空皆祥瑞,夕阳西下多从容。”曹颙脑子里想起上辈子有位喜欢舞文弄墨的师兄为老师贺寿时,曾拽过一文,标题就是“最美不过夕阳红”主要是颂师恩的。

具体内容他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有这么两句。

这随口一句,却是取悦了康熙。亭子里的气氛瞬间暖和不少。

他倒是没有赞扬曹颙的意思,反而冷哼一声,道:“平厌不对,寓意不通,回去将李杜诗词读上几遍!”

曹颙听了,躬身应了,到是虚心接受。

不为旁的,就为他父亲是个才子,儿子也开始学诗了,他却丝毫没有建树。

为了以后在儿子面前的尊严,他就算诗词不精,也不能做个草包。

康熙训完人,看来是去了心中邪火,这脸色都松快许多。

这会儿功夫,四阿哥已经带着弘历、弘昼过来。

想来是两位皇孙已经得了教导,恭恭敬敬地跪下,给康熙请安。

康熙叫起,命两人近前,问了两句功课。

曹颙冷眼旁观,终于明白康熙为何会看上小弘历。

这少年。不过十二、三岁,对答从容。芳华内敛。说句实在话,他眉眼修长。有点女相,但是身板挺着直直的。抿着嘴角,添了几分少年的英气,

他没有乍见天颜的畏畏缩缩,也没有少年皇孙的骄奢之气,继承了四阿哥的低调,却没有四阿哥的刻板。

再看同龄的弘昼,则是同寻常孩子一样。对于自己这位至尊无上的亲祖父。带了几分畏惧,回答错后,望向严父四阿哥,更是不禁瑟瑟发抖。

还是弘历,悄悄地拽了弟弟的袖子,给了他安抚的眼神,才使得他镇定下来。

一瞬间。曹颙飞出几分亲切。不为旁的,就为弘历对弘昼的维护提点之意。有长兄之风,跟自家的天佑差不多。

少年间的动作,显然也没有逃脱康熙的眼。

他目光更加深邃,看着两位小阿哥道:“既都读了唐诗,现下就背一首牡丹诗

唐蒋中,最不乏的就是牡丹诗。李杜等名家多做过牡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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