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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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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

康熙的目光不知飘向何处,声音沉稳而清晰:“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这一句话,如霹雳一般,将众位皇子阿哥给震住了。

即便无人敢在御前喧哗,但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满脸的不可思议。

九阿哥膝行两步,想要说话,被十阿哥一把拉出,堵住他的嘴巴。

康熙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九阿哥还在挣扎,却被十阿哥紧紧拉住。他体型肥硕,十阿哥却是骨骼清瘦,拉着他很是吃力。

十三阿哥见状,走到九阿哥另一侧,同十阿哥一道,将九阿哥驾了出来。

这会儿功夫,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带着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二十四的几位小阿哥也退到书屋外。

没有人吱声,大家都沉默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皇父的意思,是当着他们的面立储?可是储君何在?

若是“遗命”的话,那他们现下是不是就该准备着拥立四阿哥登基。给四阿哥叩首分“君臣”:若不是“遗命”的话,他们还得继续守在这里,尽人子之责,给皇父送终。

九阿哥使劲挣脱开来,打掉十阿哥的手,怒道:“为何拦我?我要寻皇阿玛问过清楚,他是不是受了糊弄?……“呜呜”话没说完,又被十阿哥给捂住嘴巴。

“九哥,还请慎言!”十阿哥的面上带着几分郑重,望向九阿哥的眼神带了些许安抚与关切。

九阿哥冷哼一声,望向眼前这些兄弟,刚好与正在打量他的三阿哥对了个正着。

九阿哥挑了挑嘴角,不再多言。

趁着众人没留意,十三阿哥凑到隆科多跟前,低声问道:“四哥何时来?”

“一个时辰前皇上使人去南郊传四阿哥。”隆科多轻声回道。

十三阿哥听了,不由皱眉。

畅春园至南郊斋所六十来里地,这又是深夜赶路。再说了,局面如此紧迫,四阿哥如何能放心在斋所。原本多半是在圆明园。

现下晓得有钦差传旨,他还得连夜跑到南郊,在那边承旨。

这一番折腾下来,怕是一时半会儿到不了畅春园。

幸好有十阿哥劝诫,将想要闹事的九阿哥压下;三阿哥虽也是心有不服,但是他向来爱惜名声,不敢冒抗旨不尊的罪名说什么。

康熙已成不渐之势,十六阿哥与众人商议后,将其移到清溪书屋正寝。

除了年幼的二十四阿哥,年方七岁,浑不知愁,早已在十七阿哥的怀中沉沉睡去;其他的皇子阿哥,都被“寿终正寝”四个字,压得心里沉甸甸的。连满心不忿的九阿哥,也再没了动静,只在寝殿外凝望。

从寅时到天亮,从天亮到巳初(早上九点),短短几个时辰,对于众人来说,却像熬了几天。

四阿哥,终于来了。

他疾行而来,再无平素的稳重。“蹬蹬”地留下一串足音,顾不得同守在外头兄弟打个招呼,就直接奔进康熙的寝殿。

众人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神情各异。

大家都晓得,或许从今日起。兄弟之间就不同,他们少了位皇弟或者皇兄,多了个新皇主子。

这一日,越发显得漫长。

除了四阿哥三次进寝殿问安之外,再也无人得到宣召。

除了进寝殿问安外,其他时间。四阿哥随同众人一样,都在寝殿侯见。

说得好听,是“候见”,大家伙心知肚明,不过是等着皇父“宾天”

康熙已陷入昏迷,太医每隔半个时辰。进寝殿请一次脉。

戌初(晚上九点),一代帝王。康熙大帝,崩!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九百九十四章钟声

曹府,梧桐苑。曹颙躺在炕上,睁着眼睛,许久不能入眠。圣驾在畅春园,龙体如何不是他这个臣子能晓得的。他只知道,户部折子,已经压了三日没有批。

御前批下的折子,最晚是在十一月初十;那以后,户部递上去的折子,就石沉大海,没了消息。

李氏前几日去国公府,多吃了几盅酒,而后见了风,这两日有些不舒服。初瑜既要侍奉婆母,还要看顾幼子天宝,早已乏极,躺在曹颙身边,沉沉睡去。就在这几日了吗?

塞什图本就不是固执之人,加上这几年国公做的,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他当会顺势而为,自保应该没问题。曹家这些年,在曹寅、曹颙父亲两代人的小心经营下,已将隐患除。

曹颙闭上眼睛,心中担心的,早已不是以前惦记的抄家灭族之祸,而是畅春园有异变,四阿哥当不上皇帝。

要是皇帝不是四阿哥,那曹家未来的政途,就是双眼一抹黑。

四阿哥登基,最大的保障是隆科多。最大的变数也是隆科多。

迷迷糊糊中,就听到远处隐隐的传来钟声。

曹颙心下一激灵,从炕上坐了起来。

他伸手撩开幔帐,钟声越发清晰。

少一时,像是其他寺院道观有所想和。

曹颙起身下炕,从衣服架上随后抹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他走到屋外,在寂静的夜里,悠扬的钟声分外清晰。除了钟声。还有络绎起伏的大吠声。

曹颙的心绷得紧紧的,钟声长鸣,国丧日始。

夜半风疾,曹颙却丝毫不觉寒意。他的思绪都飞到畅春园。恨不的立时得个结果。

这时,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伴着远处而来昏黄的灯光,门外响起敲门声:“哪位姑娘值夜,快开门?。

梧桐苑的规矩,曹颙在时。上房不留人值夜。

但是院子里也不能不留人侍候,要不然上房主子喊人,还得去后院排房叫人不成?因此。就在东厢房的小厨房旁。僻出一间来,做了梧桐苑的值房。

每天晚上,由一个大丫鬟带着一个小丫鬟轮值。值班的灯火,是彻夜不灭的。

所以,听到敲门声,立时有人在屋子里应了一声,随后就见一个丫头挑了帘子出来,几步奔到门边,隔着门问道:“王嬷嬷?”

“是我,姑娘快开门!二总管有急事请老爷!”那人带着几分焦急回道。

出来的是乐青,她将门栓打开,道:“嬷嬷轻声,太太这两日乏呢

今天是十三,天上月亮将满。映射一地清辉。

乐青背着上房。没有看到;王嬷嬷却是正对着上房,一眼就看见在廊下站着的人影。她唬了一跳。还没来不及反应,上房的灯亮了。

这下子,窗里的灯光,天上的月亮,使得王嬷嬷认出曹颙。

“老爷,二管家有急事请老爷,在二门候着。”王嬷嬷上前两步,躬身道。

曹颙点点头,道:“我晓得了,你先回去。我更衣后过去。”

王嬷嬷应了一声,提着灯笼去了。

初瑜听到丈夫的声音,也披了衣服出来。

远处的钟声还在敲着,初瑜的脸色立时变得刷白,带着几分不安唤道:“额驸?”

曹颙回过头,将她拉到屋里,轻声道:“别怕!”

初瑜方才听到曹颙交代王嬷嬷那一句,拿了衣服,却有些犹豫:“额驸要进宫?衣服……”

“圣驾在畅春园,就算要进宫。也得等天亮,我到前院看看,先这么穿吧。”曹颙道。

初瑜服侍他穿好,一肚子话要相问,但是又怕曹颙着急,话到嘴边又咽下。

要说她不惦记是假的,七阿哥腿疾未愈,就往畅春园侍疾,如今赶上国之大丧,还不晓得他那边如何。

她将琉璃八角莲花灯点上,要给曹颙照路用。

曹颙摆摆手,道:“用不着,不过几步路,月光又亮。”

曹颙走后,初瑜早已没了睡意。

皇玛法宾天,婆婆那边……初瑜有些不放心,也穿戴好衣服。

乐青听到曹颙出了院子。到上房侍候。见初瑜要去兰苑,乐青就寻了大毛披风给初瑜系好,主仆两人提着琉璃灯,往兰院去。

兰院上房已经掌灯,初瑜进去时,李氏正披着衣服,坐在坑边发呆。

见了初瑜,李氏也不意外,摆摆手。道:“先去看看天宝,小孩子耳朵灵,方才外头的动静惊了他。这会儿功夫才哄好。”

天宝就安置在兰院正房的东暖阁中。

李氏畏寒,原本与小孙子同睡。都歇在暖阁的;不过因她前几日病了,怕过了病气给小孙子,就搬回西屋。

初瑜见状,原想接天宝回梧桐苑的。不让李氏小迁,李氏却是不肯。怕小孙子禁不起折腾,换了地方也休息不好。

见婆婆执意如此,初瑜也不好多说,只是在侍疾的时候越发精心。

到了西屋,见天宝在奶子的照看下。已经沉沉睡去,初瑜就又退出西屋。

“钟声还在响。”李氏盯着窗户,喃喃道。

初瑜坐在凳子上小心地打量着婆婆,不知说什么好。

就算是京城百姓,也晓得这连绵不断的钟声,宣告着国丧伊始;婆婆养在官宦人家,又嫁入官宦人家,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前院,前厅。

就在曹颙过来这功夫,大总管曹元也听到钟声,赶了过来。

自打张义携妻从广州回京,曹方就去了广州,接手张义先前的差事。自然,曹颙这里,还有旁的安排。

广州是曹颙给自己留的后路,随便换做其他人经营,他也不能全然放心。

张义回京后,就接替了曹方。当上了府中二总管。

“胡同口有兵丁把手,内城戒严了”。张义的陈述,带着几分惊恐。

谁都晓得,他们曹府几十年的荣辱。全在老皇帝身上。如今,皇位交替之际,怎能不叫人忐忑……

曹颙挑眉道:“何处的兵马,可问仔细了?”

“小的亲自去问的,是步军都统衙门的兵马。那个领头的小校,早先做过傅家大爷的手下,还晓得咱们府。听小的相问,他就多说了几句。他也不晓得缘由,只晓得出动了不少人,将内城的官邸都宿卫起来。”张义回道。

曹颙听了,心中冷笑。

名为“宿卫。”实是“防范。”怕宗室与权贵在这个时候闹事。

不过也好,如此有了双保险,四阿哥这龙椅坐得也稳当了。

虽不知康熙什么时辰驾崩,但是寺庙钟声响了这许久,内城已经执行戒严,那皇舆回宫怕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想到这里,曹颙对曹元道:“即日起,阖府挂白,上下服丧。”

说完,又对张义道:“使人准备马,我稍后去皇城。”

方才出来匆忙,没有在兰院驻足。现下回来,曹颙直接进了兰院。

李氏此刻已是面上都是残泪,见儿子进来,忙低头擦拭干净。

“母亲,节哀顺变。”曹颙心里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

李氏红着眼圈,摇了摇头,道:“我有什么好哀的。算起来,我活了五十多年,见过他的次数,两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年将七旬,也算小高寿……”

她嘴里说得明白,但是眼中悲苦,却是遮不住的。

这几年,她心中虽有怨恨,可也晓得自己一介孤女,到底是沾了血缘的关系,才过得比世家千金还要滋润。

现下晓得皇上驾崩的消息,李氏还如坠梦中,不敢相信。

她本就病着,乍听到这个消息,又就有些支持不住。与儿子、媳妇抱怨两句后,她就不再要强,歪到在坑上,险些推到了那副竹兰的插瓶。

曹颙与初瑜小心地将她扶住安置。

李氏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媳妇,道:“我乏了,要睡一觉。曹颙明儿开始,还有得忙,你们回去早点安置。”

接下来这日,曹颙就跟看大戏似的。

他是寅初(凌晨三点)从府里出来,到金水桥前时,早已经有不少王公大人在。

大家就跟茶市场似,闹闹哄哄的。曹颙望了望远处的马车,看来自己选择骑马过来是明智的。

接下来,曹颙就跟看大戏的感觉一般无二。

天亮时,大行皇帝的皇舆在大军的簇拥下,缓缓而来。

也不知是谁带头,大家相继跪下。立时哭声震天。

瞧着他们鼻子眼泪都出来的。如丧考批的模样,曹颙真是瞪目结舌。还好,他早做准备,袖口擦了生姜,想要眼泪也便宜。

在满目赤红时,他想起初上京时陛见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康熙。真像个慈爱的长辈。他不是石头心肠。要说不感激康熙的庇护是假的;只是后来发生太多事,使得那样感激都了无踪影,

接下来,曹颙看了一场大戏。

雍正扶着皇舆。双眼含泪,徒步随行。亲手扶至宫门。

诸位王公大臣与皇子阿哥。都拼了命的嚎叫。

听说七阿哥留守唇畅春园后,曹颙最后那点担心也都烟消云散。

四阿哥在御辇旁,已经没有早先的内敛与低调,只剩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曹颙关注着四阿哥,四阿哥似乎留意到,也望向曹颙看了两眼。

将大行皇帝安奉在乾清宫后,四阿哥就使人召礼部官员,安排大行皇帝大殓之事。

因看到曹颙。四阿哥想到李氏身上。

等到礼部官员跪安,四阿哥才想起方才礼部所拟,大行皇帝大殓时。王公贝勒

文武百官近前寄相思;公主福晋们的也能就近照看。

李氏的身份是外命妇,不能近前瞻仰致哀。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九百九十五章大殓

太和门外,一片缟素。曹颙站在队列之中,脸上被寒风吹得有些僵。从卯初(凌晨五点)进宫,他已经站了几个时辰。站了这许久,加上他昨晚没有睡好,精神头不足,就有些昏昏沉沉。幸好虽食欲不振,出来前他还是就着小米粥吃了半盘子花卷,倒不至于饥肠辘辘。他看着队列前,身子如风中枯叶的老臣,很是不厚道的想,怕是一场国丧下去,就有几个老臣得“面君”去了。方才七十多岁的工部尚书。就是昏厥在地,让人抬出去的。

直等到酉初(下午五点),才有礼官过来,引着百官顺着甬道,缓缓地往乾清门去。

按照世祖驾崩时的规矩,二品以上文武大臣在乾清门内列队,从二品以下汉文官列队乾清宫广场东侧的景运门外,汉武官列队广场东侧的隆宗门外,满蒙官序立乾清门外。

根据吏部记档,至康熙六十年。文职京官有两千五百五十余人。武职京官四千三百余人。

总计将近七千京官,这还不算宗室与在京候缺的官员。

总不能让这些人全都涌入乾清宫外,所以只有正五品以上官员入内。五品以下、七品以上官员在太和殿广场致哀,七品以下至不入流小吏,则只能在宫门外列队。

饶是如此,这乾清门内外,聚集的王公百官也数以百计。

曹颙于乾清门内,随着其他文武大员列队。在文武大员之前,是宗室王公。公以下宗室将军,则是随同其他满蒙官员,与乾清门外列队。

在宗室王公前,乾清宫前的丹陛上,则是大行皇帝的子孙。

曹颙眯着眼睛,望了望丹陛上的皇子皇孙,有些奇怪。

按照世祖时的国丧礼仪,这皇子皇孙是在丹陛下,宗室王公前;丹陛上列队的应是公夫人以上的宗室命妇、县君以上宗女。

以曹佳氏、曹颙、初瑜的身份,都要进宫来举哀。

现下,却是不见她们的身影。

又站了小半个时辰,天色幽暗下来,乾清宫内外掌灯,立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等到戌初(晚上七点),哀乐声起,大行皇帝大殓。

乾清宫门前正中位,四阿哥失声痛哭,跪倒在地。

乾清宫广场内外官员侍卫,也随着尽数跪倒,一时之间,哭声震天。

大脸后,四阿哥亲入内,于梓宫前设几筵,致奠。王公百官随着。行了大礼举哀,如是而三。

这一番折腾,直到戌正(晚上八点),才算礼毕。

皇子皇孙、宗室王公与大学士、内大臣、侍卫要在宫里守夜,曹颙则随着其他官员,列队出宫。

明日起,他只需要在早、午、晚祭时,到乾清门内哭临即可。

还没等上马,他就听到有人说起新皇今具下的几条旨意。

因要为大行皇帝举哀,新皇哀痛方深,心中繁乱,无法顾及政务,因此命三阿哥、十三阿哥、隆科多、马齐为总理事务大臣。除了新皇藩邸事务外,其他政务都交由这四大臣。

七阿哥、十三阿哥俱封亲王。皇孙弘哲为郡王。

十四阿哥驰驿回京,西北军务。由公延信与四川总督年莫尧接管,大将军印敕暂交平郡王讷尔苏署理。

户部尚书孙渣齐署理工部事务,两江总督查弼纳暂理礼部事务,乾清门一等侍卫拉锡暂管理藩院事务。

十三阿哥与隆科多的当权,曹颙并不意外;另他意外的是,岳父七阿哥在这个时候晋升亲王。

不过仔细想想,也能说得过去。大行皇帝诸子中。排行靠前的几位皇子,都已经得封亲王,四阿哥无法再加恩。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正式登基。要是只加封十三阿哥一个的话,显的有些任人唯亲;使得七阿哥升一级。加恩兄弟,也利于宗室安定。

并没有发生新皇登基,就立时抄家之事。

曹颙松了口气,这样平稳过渡很好。生生站了一整天,现下这腿脚、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骑在马上,他觉得自己都坐不直了。

再看其他官员,也都比他好不到哪去。

入夜的京城,处处都是白灯笼,看得人心里发怵。

终于回到家中,曹颙下马时,已经有些站不稳。

进了大门,看到蒋坚在,他才想起蒋坚的婚期定的是十六,因在国丧期,怕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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