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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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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俯身道:“回十三爷的话,皇上来过了,五鼓凌晨四点时过来的。”

十三阿哥望了望永和宫正殿,暗暗叹了口气,没有再多问,直接转身回乾清宫寻四阿哥。

不管怎样,还得求太后受明早受礼。

四阿哥因哀痛方深,不忍安居内殿,以乾清宫东底为倚庐,自国丧日起居乾清宫东庞。

十三阿哥到时,隆科多与马齐正引着礼部官员,请示明日登基大典的相关细节。

居丧数日,四阿哥的脸上难掩乏色。

听着诸人奏请相关事宜,四阿哥说了几句,不过是为尊崇大行皇帝,不从樟宫前上辇什么的。其他的,则是让礼部按照大行皇帝登基大典安排。

说完这些,他像是乏极,摆摆手叫众人退下,只留下十三阿哥一个。

“额娘仍是没有见你们。”他用平述的口气说道。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四哥,您再过去求求吧。太后只是因大行皇帝驾崩,心中郁结。许是见四哥挚诚,心情就好了”

四阿哥面上露出几分讥笑,道:“我没求吗?不说这些日子早晚请安,昨儿我去了五回,又抵什么用?她心里不自在,不是因皇阿玛驾崩,而是以为我抢了她小儿子的皇位。我总不能……为了哄她欢喜,就将皇位拱手相让。”

十三阿哥听他话中冷意森严,心中一颤,道:“母子天伦,太后总会想明白的。”

四阿哥看着十三阿哥,过了半晌,道:“十三弟替我跑一趟太后宫,告诉她,若是不想要幼子平安,明日就随意!”

十三阿哥听了,大惊失色:“四哥,万不可如此,这样一来,岂不是伤了母子情义

四阿哥苦笑道:“我都不再自欺欺人了,十三弟还装糊涂吗?哪里又有情义可伤,”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章新皇

曹颙丑正(凌晨两点)就起了。

寅正(凌晨四点)就到了乾清宫前广场。

入八分国公以上宗室、从二品以上文武大员,齐列队与此。

接下来,就是四阿哥一个人的表演。

先是浑身素服,至梓宫前。上香,告受命于大行皇帝,行三跪九叩头礼。受命毕,至东偏殿,易礼服。率王公大臣诣永和宫皇太后前。

永和殿中门大开,太后端坐与中殿高位上。受了新皇行礼。

虽说她冷着一张脸,不见欢喜。但是毕竟是在王公大臣跟前露了面。受了新皇全礼,使得原本想要看热闹的人都失望不已。

只有十三阿哥,晓得其中详情。站在亲王队列,担忧不已。

昨日,是他过来做说客的。

他虽不愿涉足新皇与太后母子纠葛中,但是却别无他法。身为人子,以同胞手足的安危来威胁亲母,这已经违背了“孝道”若是传出去,就是宫禁丑闻。

既是“丑闻”自然是越少人晓得越好。

昨日他直闯永和殿,冒着激怒太后的风险,将太后身边侍候的人都打发下去。

他自不会将四阿哥的威胁直言相告。

只是婉转地请太后顾念四阿哥与十四阿哥手足关系。

若是他们母子不谐,新皇与十四阿哥若是有嫌隙。何人能出面化解?

太后沉浮后宫五十年,哪里还听不出十三阿哥弦外之音。

十四阿哥树大招风,又有军功。为兄长忌惮。能够保全他的,只有自己这个生母。

永和殿的灯光,亮了一个晚上。

今早。

太后终于开了宫门!出现在永和宫正殿,接受新皇叩拜。

她嘴唇抿得紧紧的,望向四阿哥的目光带了几分冷意。

随即,她就移开目光,看向宗室王公。

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九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连最年幼的二十四阿哥都在。。。。。却是独独没有看到养子十五阿哥的身影,她不由皱眉。

她不是傻子,这些日子,能进永和宫的,除了四阿哥与几个王大臣。

只有四福晋与十三福晋,再不见旁人,她当然晓得自己这里出入已经受限。

她满心诧异,却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阿哥带着王公大臣远去。

她仔细回想。才发现不仅今日。自打大行皇帝驾崩起,十五阿哥就再也没有露面。

连大行皇帝大玲与新皇登基都不露面,这是怎么了?虽说不是她亲生骨肉,但是十五阿哥打小养在她身边。

对于这个养子,要比四阿哥这个亲生子还要亲近些。

十三阿哥昨日所说的话,犹在耳边,太后直觉得心里发寒,太和殿上,四阿哥在礼官的引领下,升宝座。

因在国丧期间,除了钟鼓齐鸣。其他乐器只做陈设。

接下来,就是繁琐漫长的朝贺礼。

而后,又是颁诏书大赦天下,定年后为雍正,明年为雍正元年。

诏内恩款三十条,一一由礼部官员唱和出来。

饶是免宣朝贺表,一番礼仪下来,也用了两个多时辰。

最后则是再次颂赞大行皇帝的丰功伟业,以及为大行皇帝尊溢与皇太后上尊号之事。

等到圣驾移驾,王公百官跪送圣驾。已经走过了午时。

曹颙随着众人出宫,心里隐隐的还是有些欢喜的。

雍正登基,十三阿哥也封了总理大事大臣,历史大方向没有变动。

不管这宫禁中,母子争斗也好,兄弟倾轧也罢,总的来说,这王位交替还算太平。

因是新皇登基御宇之大喜,今日就不用在衙门里坐衙。

从宫里出来后,曹颙直接回到家中。

这出去大半天,他早已是饥肠辘辘。

等饭菜上来,又是满桌子素菜。

曹颙的食欲一下子就减了不少:“明日使人炸些蘑数酱,整日里吃素,嘴里里寡淡。”

按照规矩,这臣子要为大行皇帝斋宿二十七日。换做其他人当皇帝,曹颙定不会这样乖觉。

他可是无肉不欢的主。就算偶尔吃腻大肉。禽蛋鱼虾也是少不了的。

不过,想想康熙对曹家的“恩典”,还有传说中雍正皇帝无孔不入的粘杆处,曹颙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吃足二十七日斋饭。

等他刚用完,就有丫鬟拿着拜帖来报,总管传话二门,前院来客了。

曹颙教了漱口,接过拜帖看了。是李卫来了。

曹颙想起前几日李卫所说,将要外放道台之事,八成是因这个缘故。他没有耽搁,换上件素服去前院待客。

李卫现在虽说不过是正五品郎中,但是在短短数年之内,将会成为封疆大吏。

曹颙虽有爵位,但走到时候真论起来,未必有李卫体面。

他就是怕曹元按品级待人,早就交代下去,李卫过来,直接引到正厅。

因此,李卫此刻,正由曹元对于曹家的礼遇,李卫存着心事,并没有觉得受宠若惊。

说起来,前些年他曾寄居过曹府,不管是先前的脱牢狱之灾。还是后来的纳官。都是靠曹颙援手。他今日过来,却是厚着脸皮来的。

想着曹家过去的恩情,自己半点没报,如今又大刺刺地上门来,饶是李卫是粗人,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只是时间紧迫,京城中又无人旁人可求,他只能厚颜登门。

曹颙来了,李卫站起身来。

拱手道:“曹爷!”曹颙疾行两步,进了厅上,道:“又阶来了,昨日还同非磷提起你。想着你许是年前就要出京,这是有消息了?”

李卫点点头,道:“直隶驿传道。年后赴任。”

曹颙听了。倒是生出几分意外。

他还以为四阿哥看重李卫,会给他个紧要的确,同样是道台。这管辖事务不同,权利与影响就各异。直隶驿传道,算是个清闲的缺了。

“衙门在保定?。曹颙问道。

李卫回道:“是,离京里不算太远。”

曹颙记得,李卫最后是要督抚江南的,想必这个闲散道台不过是个过度。

与李卫同僚,对于李卫的能力,曹颙也甚是佩服。

虽读书不多,可李卫行事坦荡,办事尽职尽责,而且从不贪墨财物。这点在官场上尤为可贵。

这也同李家豪富有关,李卫家是徐州大地主,有良田两千顷。

只是他并不是娇贵的性子,上面还有老太太把持家中经济,所以到京城也没有什么排场。

外人眼中,不过是乡下土财主。

谁会想到,这个“土财主。的家底,丝毫不比京城的一品大员家薄,曹颙也是听程家说起,才知道李家在徐州的风光。

就是程家,祖上也曾往李家嫁过女儿。

曹颙没有想到,家底殷实的李卫,今儿登门竟是来借钱的。

“四爷”皇上使人传话,叫我接家眷进京。

我们老太太年过花甲。

我这做儿子的,累她老人家远离乡土,已经是不孝,怎好再在生活起居上委屈了老太太?可是,京城不易居。南城鱼龙混杂,怕饶了老太太清净;内城的宅子,价格又高。我买得又急。想要买个好些的宅子。没有几千两银子下不来。

这些年,老家那边虽使人送了几次银子上京,但是曹爷晓得,这官场上的人情往来,最是要命,哪里还有剩余?如今情急之下,只能来央求曹爷了。等年后从老家取了银子来,立时奉还。”说到最后,李卫已是带了羞惭之色。

曹颙只是微微意外,到是没有太放在心上,道:“多大点事儿,还值当阶这般为难?你是大财主,我还信不过你不成?既是伯母要进京,这安身之处,自是要寻个妥当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要不你明儿去寻十六爷,看看内务府银行那边积压抵债的宅子。那边都是官宦人家修的宅子,布局修缮,想来要精致些。”

李卫听了,眼睛一亮,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内务府的宅子。外头的看了几处,不是空置太久。破旧不堪;就是宅子不宽敞。听说内务府那边每年年底拍卖好些宅子。也能有个挑选的余地。”

曹颙笑道:“可不是吗?这宅子不比其他,总要寻个合心的,多花几个银钱也使得。”

说完,曹颙叫小厮,叫曹元过来。让他去找初瑜取银票。

李卫既要在内城买大宅,几千两银子都未必够用。

他就让曹元取内务府银行一万两银子的银票来。递给李卫。

银票每张一千两,总共是十张。

李卫见了,忙道:“用不了这些。太多了!”说着,数出五张留下。剩下的要交还给曹颙。

曹颙道:“你还是先拿着。伯母既来,嫂子与侄儿、侄女们指定也都要跟来,”听说大侄儿也十几岁了,离娶媳妇也没几年,宅子小了,怎么够住,还是宽敞些好。”

李卫是豁达之人,听曹颙这样说,也就郑重地道了谢,没有再锣嗦。道:“那我李卫就谢过曹爷了,还请曹爷传下纸笔!”

虽说曹颙很想大方地说一句,不用立字据。但是又怕李卫多想,便使人奉了纸笔过来。

倒是李卫,见曹颙听了他要纸笔后神色淡淡的,有些不好意思,道:“曹爷请勿多心,不是李卫小家子气多事。只是李卫即将赴外任,要是有个闪失,还是凡事稳妥些好。”

曹颙听着这话,有些古怪,倒不像是去做官,怎么像是去送死的。

“又玠此去,另有旨意不成?”曹颙压低了音量,问道。

李卫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不瞒曹爷,听皇上的意思,还让我辑盗。”

曹颙愕然,这直隶宿卫京畿,重军镇守,最是太平不过的地界。怎么还闹出“辑盗。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一章置产

曹颙不明白直隶何处有匪可剿,但是瞧着李卫的模样,曹颙就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两人都没有多说。

随意揣测上意,是为不恭。

那人已经从铁面王爷成为九五之尊,他们这些做臣子,只能越发谨慎行事。

少一时,李卫提出想要去见蒋坚。他们两个。是老友,离别之际。自也有话交代。

曹颙就没有跟着同去,唤了个小厮。带李卫过去蒋坚所在的跨院。

李卫对蒋坚说什么,曹颙不得而知。

因李卫提及买宅子之事,曹颙也留心起内务府银子宅子之事,对初瑜说道:“咱们要不要挑两个宅子?”说起来,西府这边,在城里并无旁宅,只有初瑜陪嫁两处。

一处四进的宅子空着,一处三进的住了韩佳氏母女。

韩佳氏撤出稻香村股份时,那处宅子的地契与房契就让初瑜赠给韩江氏。

韩江氏本不肯收,耐不住初瑜挚诚,最后还是收下。只是因内城只能住旗人,这相关手续还没有办。

初瑜只是在地契与房契外,附上自己加了印的手书,将转送之事分说清楚。

曹颙想得是以备李家抄家后,安置李家进京来人;初瑜听丈夫这样说。还以为他是想要给儿女置产。

“是该寻宅子了,天慧、妞妞,过几年都要嫁人,需要陪嫁。恒生与小叔也渐大了,趁着这几年,也该就近寻宅子。又不是天天有卖宅子的,正经寻到可心的也要有些日子。”

初瑜带了几分雀跃道:“前几年田嫂子买时,咱们就当买。这几年房价、地价都帐了。还是早买早安心,省得过几年再涨。田嫂子前些年买的三进的宅子,拢共才花了八百两,现下几个八百两也打不住。”

她是当家主妇,对于民生经济也都晓得些。

内城的宅子贵,寻常小四合院也要四、五百两银子,两进的小院,就要上千两;三进四进的大宅,则是几千上万。

不过,曹家还真不缺银钱。不管是初瑜手中的银钱,还是曹家广州生意的进项,买几处宅子都绰绰有余。

“母亲名下,除了给长生买处宅子外。再使人买两处宅子,不拘位置。要房间数多些的。”

曹颙想了想。说道。

初瑜听了,有些不解。

曹颙稍加思量,便将自己关于李家兴衰的“猜测”讲了讲。没有说的那么详细,只说李家在江南多年。早年又曾倒向过二阿哥与八阿哥,怕是新皇难容。

初瑜听了,露出几分担忧:“会不会牵扯到老太太与爷身上?”在世人眼中,李家到底还是曹颙的母族。

曹颙摇摇头,道:“应当不会。母亲的身份,并不算秘辛。这些年,只差没有归宗,其他的也算过了明路。加上我同父亲这些年,只做纯臣。皇上还清算不到我们头上。皇上赐东西下来,也是向咱们示好。”

初瑜听了,这才放心。

想起之前丈夫嘱咐了几次,要留意李家来人,原来是这个缘故。

曹家在内务府有股份的,每年年底内务府拍卖,都有曹家的帖子。

但是那边押的宅子,多是大宅,小些的宅子供不应求,价格并不低,曹家未必能拍上。因此,除了等着内务府那边的帖子,初瑜也同曹元商量过,让他留意内城的宅子。

不提曹家怎么留意新宅,就说朝廷上,如今风头正劲的不是直接封爵为亲王的十三阿哥,而是总理大臣隆科多。

十一月二十三,新皇登基第四日。下恩旨,俸国维遗下的一等公。由隆科多原级承袭。

虽说在隆科多夫妇眼中,此公爵早已是他们囊中之物,但是在终氏宗亲眼中,并非如此。

这礼仪传家,讲究的是嫡庶之分,长幼有别。真要是承袭爵位,也不当落到隆科多身上。

隆科多只是俸国维三子,虽说他上面两个兄长已经病故,但是却有长房嫡子在,就是已故温宪公主额驸舜安颜,当今皇上的亲妹夫。

因早年党附八阿哥,舜安颜被削了额驸,禁锢在家,后来虽释免,却再也没有起复。

在皇命之下,这宗法族规就不算什么。

谁都晓得隆科多现下红的发紫。

谁会有心思为一个被削爵的额驸说话?再说,佟家嫡支两门,长房终国纲一支早已不如二房终国维一支显赫。

两家家主是堂兄弟,长房也不好就二房家务事指手画脚。

隆科多发妻赫舍里氏身故,侧室李氏扶正,自是妻凭夫贵,得了国公夫人的诰命。

正当旁人想着怎么巴结新国公时,雍正在几位总理大臣与大学士面前。

又亲口下了一个恩旨。那就是隆科多的身份,是新皇的嫡亲舅舅。往后奏折中。

不许直书“隆科多”要在其名前加“舅舅”二字,称“舅舅隆科多”不仅几位大学士诧异,连三阿哥与十三阿哥都怔住。

没有像往常那样应和。直接在名号前书长辈称呼的,本朝也有先例,都是在皇上即位时叔王辅佐。才会给此尊崇。

隆科多不是宗室诸王,皇上也不是幼年登基,这样的尊崇有些过了。

这不像之前的承爵,只涉及俸家家务;这“舅舅”之号冠上,隆科多的身份,就不单单是臣子,不仅所有的大臣见了隆科多都要执礼。连宗室诸王也不能幸免。

隆科多听了,也甚是意外,连出列跪下,道:“奴才惶恐,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奴才未建寸功,德行有限,怎敢厚颜妄承皇恩?”雍正见状,起身亲自搀扶起隆科多,道:“朕说过,在朕面前,舅舅不必跪,舅舅忘记了?皇额娘去的早,舅舅这些年对朕多有看顾,朕都记在心上。”

旁边原想劝谏的几位大学士,听了这话,都合上嘴巴。

太后与皇上关关系冷淡,皇上登基伊始。尊崇养母一族,也算报养恩,不容外臣说嘴。

三阿哥则是低头冷哼,如此礼遇佟氏一门,不外乎抬高自己的地位,以继后嫡子的身份来说明得位名正言顺。

再怎么热闹,养子就是养子。他生母出身低微,母族不过是包衣奴才,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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