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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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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瑜皱眉道:“七格格虽年熙却不小了。早先议婚期时,阿玛就想借口年羹尧不在京,拖两年再让七妹嫁的,可年老太爷却说他上了岁数,想要看着长孙娶妇,实是等不得”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四十八章新举人

天佑落第。

听到这个结果时,曹颙并不意外。像年熙那样,十二岁中举的。毕竟是少数。

要是十二岁中举,就有可能十三岁中进士。若是能考上庶吉士还好。还有三年馆学过度;若是考不上,直接外放,十三岁的七品正印官。不是闹剧是什么?

直隶是乡试大省,应试士子众多。天佑年纪阅历在,落第也不稀奇。

虽说如此,可天佑依旧很沮丧。

他没有请假,仍是每天去旗学读书,但是眉目间难掩失落。

曹颙曾开解他一次,同那些而立之年才过童子试的士子相比。他已经幸运太多。如今这一科,没有取中。也是正常。

旁人读书十几年、几十年,他才学习七年。之前能够以头等的成绩。过了童子试,就已经是侥幸。

若是他挫折一次,就如此沮丧。那寒窗苦读数十年,仍不能中举的读书人如此自处?考场上。最不乏四、五十岁的老儒,这个是他亲见的。

左右明年还开恩科,三年后再逢乡试之年,就算再考两次中举。也不过十五岁,比叔叔们中举时还小,天佑听了这话,似是有些开解。

初瑜晓得儿子心高,怕他因落第不快,想要给他请几日假,让他去海淀庄子散心。天佑谢过了母亲,只说无事,还是如常去读书。

没想到,没几日的功夫,他就在旗学里昏厥过去,被学堂里同窗送了回来,,

葵院,上房。

送走了太医,看着坑上小脸惨白、阖着双眼的儿子,初瑜望向天佑身边的丫鬟乐青与白露,脸上带了几分怒意。

乐青手中奉着熬好的中药。带着几分忐忑送到初瑜手上。

初瑜俯身唤天佑。天佑睁开眼睛,看到母亲担忧的脸,讪讪道:“母亲

初瑜见他双眼洼陷,想着太医说他“郁结于心、心火过盛”心疼地不行,含泪道:“你这孩子,既是心里不自在,为何还强撑着?这回不能听你的,我已使人去旗学给你请假,好生歇些日子再说。”

天佑虽早慧,到底才十二岁,又赶上患病,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去。

他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单被上,不一会儿就湿润了一片,看得初瑜也红了眼圈,揽过儿子,抱在怀里,哽咽着道:“早知你如此,就不该让你下场……”

天佑没有抬头,在母亲怀里,“呜呜”哭出声来,难得带了几分孩气。

他是长子,半素在父母跟前。都跟小大人似的,难得有这样的时候。

哭了一会儿,他有些不好意思,从初瑜怀里挣扎起来。低头用袖子擦了眼泪,闷声道:“儿子不孝。叫母亲担忧了。儿子无事,母亲先回吧,”

初瑜见他心结不开,哪里肯放心。正色道:“听说你这几日每晚读书到四更,所为何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损身,熬的不是你自己,是我与你父亲的命。还有你祖母,最是疼你。如今正是暑热,若是得知你患病,会急成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见一向慈爱的母亲不假颜色地训斥,天佑直了直身板,跟着郑重起来。认错道:“母亲,是儿子没出息,功课不扎实,没有做好弟弟们的榜样……”

初瑜见他仍钻牛角尖,就落第说事,摇头道:“谁告诉你只有榜上有名,才能做弟弟们的榜样?你父亲还没下过场,难道他就不值得你叔叔们敬重了?”

天佑听了,忙道:“儿子并无此意!是儿子不好,自以为是,老师曾教导过,皇上重民生,今年考题多与国民生计有关。儿子却是只读死书,短了见识,没有做出好文章”

初瑜听了,哭笑不得:“你才多大,哪里就得忧国忧民了?考过就考过了,再这样放不下,才会让弟弟妹妹们笑话。”

天佑道:“可是父亲这么大时,已经能通经济,为祖父分忧。”

初瑜听了无语,不知当说什么。

天佑说完,就母亲没有接话,讪讪道:“儿子不是想同父亲比,只是想着若是能像父亲少年时那样,为父亲分忧就好了”

话音未落当就听门口有人冷哼道:“我没什么忧让你分的,只要你不让我忧心,就算谢天谢地!”

是曹颙回来了。

旗学里的训导怕担干系,一边使人将天佑送回曹家,一边使人往衙门给曹颙送了信。

曹颙立时放下手中差事。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正赶上妻子开解儿子。

听妻子劝了半天,儿子都死脑筋。曹颙心里立时憋了一股邪火。

说话间,他挑了帘子,板着脸走了进来。

天佑见他面色不善,翻身下坑。却因身子发虚,有些站不稳,忙倚着炕边站好,低着头不敢言语。

曹颙见他露出孱弱之态,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道:“真没想到。我曹颙的儿子,竟是如此娇贵,一次落第的打击都受不得,还考什么科举?将书都烧了吧,等到十六成丁。直接从武事。”说到最后,越发着恼。

却不知是恼儿子的死脑筋,还是恼自己不该心存侥幸,让儿子这么小就下场应考。

儿子这样苦读,未尝不是自己希望儿子走科举仕途,推波助澜的结果。旁人家这样大的孩子,还是天真烂漫,嬉戏玩耍。

天佑听了,脸色苍白,道:“父亲。儿子再也不敢了。”

曹颙瞪了他一眼,道:“前几日我劝你,你说自己想明白。如此损身伤神,这就是你这明白人干的明白事?曹家并不缺一个书呆子,与其让你母亲跟着你提心吊胆,这科举从此不考也罢!”

天佑被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也不敢分辨。

初瑜心疼儿子,低声道:“爷。天佑才吃了药,正发汗,让他先趟会儿吧?”

曹颙怕他想不开,下狠药道:“你这么在乎科举虚名,可是因你四叔、五叔中了进士。就嫌弃我这当爹的是监生出身?”

这真是诛心之言,天佑直觉得脑子“嗡嗡”之响,带了祈求道:

“父亲,儿子没有,”

曹颙却不理他,转身就走。

天佑没想到父亲会这般恼怒,有些发懵地望向初瑜,还反应不过来。

初瑜心中叹了口气,扶着他重新躺下。

天佑苦着小脸,道:“母亲。儿子心中,四叔与五叔加起来,都比不过父亲……”

初瑜道:“你父亲只是恼你不爱惜自己,你快些好起来,他就不恼了。”

“真的?父亲好像很恼火。”天佑已经顾不上去思虑落第之事,带着几分小心,看着初瑜道。

初瑜用手指,戳了戳他脑门。道:“晓得怕了?那就等你病好了。让你父亲罚你跪几天祠堂出气。”

“嗯,只要父亲能消气就好。”这会儿功夫,天佑到是乖巧起来。

初瑜见他眼中虽流露出担心,精神却比方才好些,稍稍放心,坐在炕边,哄着他睡下,才放下帐子,走到外间来。

乐青与白露小心地跟出来,初瑜怕扰到天佑,到了西屋坐下,才满面寒霜道:“我放心将大爷交给你们。你们就这样侍候?晓得他读书到四更,即是劝不下,就不能移移贵步。去告诉我一声?”

乐青与白露两个,一个是从梧桐苑拨过来,一个是打小伴着天佑一块长大的,是葵院的大丫鬟。

她们两个都不敢辩,老实跪在地下。

初瑜见了越发恼,不过想着儿子打小是个有主意的,要是他发下话来。就算是年纪比他大的乐青与白露两个怕是也只等遵从。

她看着乐青,有些失望,道:“才从梧桐苑过来几年,看来我就管不得你了?若是你当不得这差事,就回梧桐苑去!”

乐青听了,道:“太太,”请太太允奴婢将功赎罪。奴婢定好生侍候大爷………”

她这几年侍候的也算尽心,初瑜皱眉道:“降二等,革三个月月钱。若是还如此散漫。就不敢再劳动你。”说完。又转向白露道:“早先侍候大爷的那几个人,年岁大了,都放了出去。只有你年岁小,留了下来,又领了二等的月例。只当你懂事。没想到你这孩子不知轻重。乐青被大爷吓住,你也能被大爷吓住不成?你想过没有,若是大爷不是在学堂昏厥的,而在马上昏厥,那会是什么情形?”

那样的话,就要出大事,不是吃几副药养两日就能好的。

白露是大管家曹元幼女,早早地葵院当差,李氏与初瑜都不以寻常奴仆视之。

白露唬得脸色发白,红着眼圈道:“奴婢该死,奴婢早就当去禀告太太才是。”

初瑜道:“大爷是我的命根子。再有这么一遭,我也活不了了。既罚了乐青,也要罚你,降三等吧处置完乐青与白露,初瑜又去东屋看了眼儿子,见他睡得安详,才回的梧桐苑。

曹颙在梧桐苑,已经等着心焦。

“那小子如何,还不进盐津?”见妻子回来,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被爷骂的,顾不得科举之事,就想着怎么让爷消气呢。可是累的很了,现在睡得正香。”初瑜道。

曹颙闻言,这才放心,坐下道:“都是我不好,自打四弟、五弟中了进士,这几年就在孩子们面前念叨科举传家,让儿子负担太重。”

初瑜想了想,道:“爷,若是天佑不愿考了,就等他大些恩荫出仕吧?”

曹颙点点头,道:“当然。我虽念叨着科举传家,却从没想过逼着孩子们定走这条路。科举之途,变数太多,不是勤勉就能心想事成的。天佑之前过得太顺。又因是长子长孙的缘故,受了太多夸奖,如今失败了,才钻牛角尖。等他大些,就会明白这个道路”

天上烈日炎炎,晒着人头皮发麻,,

天佑只觉得浑身跟浸在水中一般,衣服都贴在身上。额头上的汗。蜿蜒留下,有一滴直接滑过脸颊,落到他嘴里。

咸咸的,原本口干舌燥,现下觉得更渴了。

天佑使劲地咽了口吐沫,只觉的腿肚子打转。他身子有些站不住。就听到身后传来冷哼。

他唬得一激灵,忙又挺直了腰身。

恒生与左住、左成几个围着看怀表。告诉他道:“大哥,已经过了两刻钟。再站六刻钟就好。”

天佑有些无奈,直觉得嗓子眼要冒烟。

这时,就见父亲从他身后,转到他身前,道:“烧书!”

天佑只觉得糊涂着,就见小厮们从书房抬了不少书出来,堆在他面前。

随着火把点燃,这些书呼啦一下着了起来,火舌奔天佑面上卷来。

“火!火!”天佑唬得不行,忍不住挥着胳膊。高声唤道。

“大爷。醒醒,可是魇着了”乐青听到里屋动静。忙过来探看。

新换上的幔帐,是宫造的薄纱,充作蚊帐用的,所以极轻柔。天佑睡觉不老实,挨着幔帐,不知何时来了一阵轻风将幔帐刮起,滑到他脸上。

天佑睁开眼睛,浑浑噩噩,还处于噩梦中,半晌方道:“水,好渴

同天佑的失落与俎丧相比,榜上有名的孙礼,日子要惬意得多。

孙文成已经让孙谨去内务府官学给孙礼请了长假,又在家中收拾出个僻静的院子,单独给孙礼,就为了让他安心备考。

内务府那些老人,已经有人得了消息,晓得孙文成起复在即。

孙礼是孙家长孙,又是鲁家外甥。少不得就有人上门,提及孙礼的亲事,想要借此修复与孙家的关系。

孙文成却不着急,他晓得孙子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备考,其他的都不重要。若是能中个少进士,那就有机会进考庶吉士。

要知道考庶吉士除了重视进士的学问外,还挑新进士的年龄。

就算孙礼今科不中,明年不中。下下科也不过是二十岁,还大有希望。为了孙子的功课,他曾专程拜访过官学的老师,晓愕孙子功课扎实。科举有望。

未来五年三次会试,他相信孙子肯定会中的。

那样的话,长孙是成了科班出身的正途官,前途一片大好。

孙礼不骄不躁,每日里除了给祖父母与父母请安外,就在院子里攻读,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四十九章“弑母”(上)

天佑打小锦衣玉食。并不像寒门士子那样。拿科举当成出入官场的晋身之途。他之所以焦心,不过是觉得自己令父母失望,做不好弟弟们的表率。

如今,闹了这一出,被父母训一顿,晓得父母并没有将科举看得太重,他心中的郁结反而散了。

等到喝了两碗药,饱睡了一晚后,他就好了大半。

倒是恒生与左住他们,因天佑病了,都跟着忧心,恨不得立时请假陪着他。弄得天佑这个当哥哥的,羞愧不已,只说自己好了。

曹颙见孩子们每日去上学辛苦,想起后世的暑假。

如今这孩子太辛苦,除了三节之外,鲜少有放假休息的时候。他想着,要不然就让孩子们请上一月假,送他们去海淀庄子避暑。

初瑜听了,建议先问问田氏。毕竟左住、左成两个都进学,别再耽搁了课业。

田氏虽盼着儿子出息,可也被天佑的病给唬到。不过是功名也好,利禄也罢,在当娘的心中,都比不得儿子的健康平安重要。

因此,听初瑜说想让孩子孩休假避暑,田氏忙点头道好。

宫里那边,则是曹颙亲自替恒生请了假。

孩子们都送过去,也不好单留下个长生。曹颙便跟夫子说了,将家学也先转到海淀,几个小的也借此跟了过去。

左右那边地方宽敞,也安置得下。

如此一来,京城府邸这边,就剩下曹颙夫妇,静寂许多。

进了五月下旬。天气越发热得狠了。

虽说衙门里有冰盆,但是压根遏制不了暑热。曹颙实是没法子,整日里扇子不离手。

十六阿哥有次找他,见他这样,就送了一匣子扇子给他。上面是他的亲笔题字,还盖着他的小印,到是有模有样。

十六阿哥得意洋洋道:“写得不错吧,如今外头求爷题匾,一个字几百两银子,爷都不耐烦理。”

名为求字,奉送“润笔”之资,实际上哪里只是为求字?

不过是十六阿哥袭了亲王,又受新皇器重,成了实权王爷,外头想法子孝敬罢了。这其中,又以内务府那伙人最活跃。

曹颙听了。看了他一眼,道:“不管旁人求不求,十六爷可是答应过天慧,要给她的铺子题字。”

“爷记得,不用你这孝子爹爹提醒我。儿女都是债,什么时候长大成人了,才能叫人省心。”十六阿哥略有感触道。

如今京城这般炎热,大家都以为,皇帝就算不北巡,也定会移驾畅春园。没想到等到现下,也没有听说皇上有要出宫的消息。

等到五月二十四凌晨,京城再次响起了国丧的钟声,仁寿皇太后,崩于永和宫。

曹颙是隐约记得这一段的,倒是没有太意外。

只有初瑜,唤人掌灯后,神色有些沉重。曹颙见状,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初瑜待丫鬟们出去,才轻声回道:“这些日子,有不少宫里的闲话出来都不是什么好话……不外乎皇上不孝母后,苛待手足什么的……”

曹颙擦了把脸,道:“你理这些闲话作甚?旁人愿意说就说去,不会牵扯到岳父身上。岳父向来行事恭谨,皇上是知道的。”

嘴里这样说着,他心中却在思索。

九阿哥被押送到西宁,十阿哥去了喀尔喀,十四阿哥、十五阿哥两个在景陵‘守陵’剩下的就只有三阿哥与皇侄弘哲。

三阿哥的胆子怕是吓破了,只求皇上不找他算旧账就好,哪里还敢有小动作。剩下有嫌疑的,就是理郡王弘熙。

难道他以为抹黑皇帝,就能有机会颠覆帝个?那样的话,委实太可笑。

满清早先是有“八王议政。的说辞,但是在意名存实亡。现下虽还有议政大臣会议,但是与会者,不仅仅是宗室王公,还有内务府总管、领侍卫内大臣、大学士、六部满尚书。

后边这些人,都是以皇帝为马首的。

这所谓的议政会议,不过是走个形式。最终还是要顺承皇帝的喜怒办事。

初瑜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若是旁人说的还好,这些话却是从国舅府流出的……,”

“国舅府?隆科多还不至老糊涂吧?”曹颙听了,不由皱眉。

隆科多就算再张狂,也不至于得了便宜还卖乖,为太后说话。

“是白国舅府上。”初瑜道。

曹颙这才想起,如今还有个国舅府,说的是太后亲弟,雍正的亲舅舅一等公白启。

“话都传到你耳中,那定瞒不过皇上,且等着看吧。”曹颙道。

夫妻两个说着闲话,收拾妥当,乐春也带人送上早饭。

曹颙匆匆用了早饭,便穿戴了出门。初瑜这边,则是要等着天明候旨,听从礼部的安排。

因阴天的缘故,外头漆黑一片,远远地有灯毙,

等曹颙到宫门外时,这边已经是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虽说后丧与帝丧,同属国丧,但是帝丧涉及皇位更替、朝臣兴衰,大家都战战兢兢;若是皇后薨,大家还能琢磨琢磨,后宫哪里娘娘能当权,自家有有没有适龄的姑娘进宫,对储位影响什么的。

可现下是太后丧,还是与皇上不合的太后丧,听到丧音过来奔丧的王公大臣,则轻省多了。

明明是困得很,打着哈欠,眼里水汪汪的。却是怕落在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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