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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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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有王府的规制,即便主子少,用不了那么多人,可要是少了,却是失了身份。

除了兆佳氏,剩下的三人多少也明白其中缘故。

三年之间,裕亲王府被抄了两次,下人的荣辱都牵在主子身上,被打杀发作一些人也不稀奇。

四姐儿忙摇头,道:“不必,人少好打理,一夜事务本就没那么多,现下的人已经尽够使了……”

曹家这边其乐融融,养心殿里却是乌云密布。

“好个史笔如刀,好个史笔如刀!”雍正捏着手中的折子,咬牙切齿道。

他的手颤抖着,看来是怒极。

十七阿哥见状,立时跪倒在地,道:“皇上请息怒,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龙体……”

雍正已是站起身来,咬牙道:“不相干?怎么是不相干?朕本不愿同他们计较,他们却是得寸进尺……朕这‘刻薄寡恩’的名声,不还是拜他们所赐……郭络罗氏、郭络罗氏……”说到最后,新仇旧恨加起来,他直觉得要气炸了肺。

“传怡亲王、庄亲王觐见!”他呼了一口气,叫十七阿哥起身,而后吩咐内侍道。

那内侍应声退下,雍正看了眼折子记录的日子,对十七阿哥道:“五天前的消息,才递到御前,是不是太拖拉了些?即将粘杆处交给你,你也要上心些,别整日里就围着女人裙子转。”

十七阿哥忙道:“回皇上话,宗室消息五日一报,权贵消息七日一报,这都是顺着早先的规矩,臣弟不敢有丝毫更改……不过诋毁圣躬是大事,臣弟正想请示皇上,是不是往后有这样的消息,当时就递到御前?”

雍正点了点头,道:“正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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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荣辱生死

待十三阿哥、十六阿哥应传,来到御前的时候,雍正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十六阿哥瞥了小心翼翼恭立一旁的十七阿哥,心中猜测是不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早春时节,既不是旱灾出现的时候,也不是水灾出现的时候,难道是会试?

想到这里,他神色不由一凝。

科举取士,关系国家大事,每次出了弊端,都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待他们请过安,雍正并没有先同十三阿哥说话,而是望向十六阿哥:“弘旺今年二十了,郡王府那边递了请袭折子没有?”

十六阿哥没想到皇上会问宗人府之事,心里疑惑,面上却是不显躬身道:“元年时候递过一次,因弘旺年岁不大,所以不了了之。上个月又递了一次。”

弘旺是廉郡王府唯一的子嗣,袭爵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他是康熙四十七年正月出生,今年已满二十岁。

虽说宗室阿哥,二十岁封爵是常例,可袭爵本不限岁数,像廉郡王早薨,嗣子当早承爵位,毕竟没有爵位久空的道理。

当年平王府老郡王薨时,讷尔苏只有十二岁,并没有等到二十成年,直接承了郡王府爵位。

廉郡王薨了多年,王府唯一的阿哥迟迟承不了爵,早年还有年岁不足这一条压着,都已经是“强词夺理”,如今已满二十,再没有推迟的理由,不得不开始议起来。

十六阿哥已经收到廉郡王福晋上的请袭爵位的折子,同几位宗亲商议后,觉得还是等到端午节前,同其他几家宗室的折子,一起递到御前更妥当。

就是怕冒然递到御前,引得皇上想起早年同廉郡王府的嫌隙。

现下听皇上主动提及此事,十六阿哥便觉得不好,果不其然,就听雍正道:“既然弘旺年岁到了,宗人府就拟个折子上来……”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从恭亲王例。”

闻言,几位王爷都变了脸色。

宗室承爵,除了世袭罔替的爵位外,其他爵位都是降袭。

郡王薨,继承人照例袭贝勒爵。

可因帝王恩典,也有例外的。

就例如,圣祖爷三年手足兄弟,裕宪亲王薨,世子依旧承亲王爵位,夺封两次后,广禄也没有降等。要等广禄之子时,才开始降封。纯靖亲王隆禧薨后,王府阿哥还是幼童,依旧是原级袭了亲王爵位,因夭折才停爵。

等到恭亲王常宁,困搀和大阿哥与二阿哥的夺嫡之争,为圣祖厌恶,不仅死后无谥,而且也因王府诸阿哥“无嫡子,生母位卑”为名,直接降了两等,由一个庶福晋所出阿哥承了贝勒爵位。

从恭亲王爵位,那就是降两级袭封,弘旺只能得贝子爵位。

弘旺迟迟不能封袭,早已在宗室中有所非议,如此降两级袭封,更像是对上了皇上“刻薄寡恩”的名声。

御前这几个王爷,都是“帝党”,当然不愿皇上名声有损。

十三阿哥已经出列,躬身道:“皇上,还请三思。”

不管早年皇上同八阿哥有过多少纷争,如今人死如灯灭。

这样的袭爵旨意一放出,没有人会说廉郡王府早年有不臣之心,如此是自作自受,反而都会说皇上心胸不足,苛待侄子。

三年前,弘旺指婚,指了个尚书府的侄女,虽说也是满洲大姓,可父兄皆无的孤女,对郡王府阿哥来说,身份也太低了些。

因那件事,当年已经有过风言风语,如今再加上降两级袭爵,皇上在宗室里的名声就更难听了。

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也跟在十三阿哥身后出列,道:“皇上三思。”

雍正冷笑两声,道:“圣祖爷都不怕,朕怕什么?‘苛待手足’?难道还要将他们供上天去不成?婢妾所出,袭贝子爵,已经是旷世隆恩。”

虽说十三阿哥等人都明白如此不妥,可都晓得雍正的脾气。话说到这份上,不是再劝就能更改的。

加上现下糊里糊涂,不晓得皇上为何想起来发作廉郡王府,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也就息了声。

知情的十七阿哥,跟在两个哥哥身后,没有说话的余地。

等到兄弟三个从御前退下,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才向先一步到御前的十七阿哥打听缘故。

因中间有个粘杆处,十七阿哥不好详细说,只能扫毒道:“详细缘故,弟弟也不太知晓,只是弟弟刚到御前时,皇上正大怒,听着那意思,像是廉郡王福晋诋毁圣躬,才引得皇上恼了。”

听他这么一说,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都沉默了。

廉郡王福晋的脾气,他们做小叔子的,都是见过的。

十三阿哥叹了口气,对十六阿哥道:“折子若是能拖就拖两日,看皇上能不能消消火。”

十六阿哥点头应了,十三阿哥忙去了,十七阿哥却是被十六阿哥请到内务府衙署。

“八嫂那张嘴,向来没好话,怎么这回皇上就大动干戈?十七弟别糊弄我,还是说两句实话透透底儿,省的改日哥哥也不小心犯了忌讳。”十六阿哥叫人上了茶,而后问道。

“还能有什么,无非是说皇上不仁不孝的那些老话,不晓得哪一句戳皇上心上了,才让皇上这般着恼。”十七阿哥随意道。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皱眉。

他执掌宗人府,是维系皇室与宗室的纽带,当然希望大家都太太平平地过日子。

皇上如此对廉郡王府,以廉郡王福晋的脾气,怎么肯忍气吞声,还不知要闹出什么来。

如此一来,只能使得事情越来越糟糕。

“皇上这边看来是劝不住的,八嫂那边,还得使人去劝劝。”十六阿哥道。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没错,不说旁的,郡王府本是当年的贝勒府改建,八嫂也住了二十多年,如今却要搬家,还不知分到哪儿去,她能老实应了才怪。”

王公府邸,都属国有,由内务府掌管。

升爵,还能扩建,继续住着;降爵,规制过了,就要换府。

想到八福晋泼辣的脾气,十六阿哥直觉得脑仁疼。

十七阿哥却想起另外一事,脸上露出郑重,道:“十六哥,有一件事,还想请哥哥拿个主意。”

“什么?直说便是。”十六阿哥道。

十七阿哥犹豫了一下,道:“等过了清明,是不是请密母妃与我额娘回宫住些日子。”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瞪大眼睛:“这是为何?”

宫里就是个大笼子,住在慈宁宫配殿,同一堆寡妇住在一起,哪里有在宫外守着儿孙过日子舒坦?

十六阿哥虽不好天天去给生母请安,可十天半月寻由子去趟贝勒府,母子说上几句话,也比过去一年见不着两面强上太多。

“世祖爷,圣祖爷即位后,也有太妃出宫奉送,可逢年过节,也递牌子进陪太后说话,皇上那边,即便不好常见,也多使人请安。如今宫里虽没有太后,却有两位贵太妃,品级在诸太妃之上。可却从未听闻有宫外太妃进叙话之事,也没有哪个使人到皇上跟前请安。”

十六阿哥听了,摇摇头,道:“荣太妃那边,早就起不来床了,只是熬日子罢了;宜太妃那边死了儿子,视皇上为仇人,哪里会往宫里凑;惠太妃自打出宫后,就在廉郡王府佛堂礼佛,从来不见外客,五年功夫,都没出王府一步。三位太妃不动,其他几位太妃,谁还能直接越过她们,请旨进宫不成?”

“总要给皇上个台阶下,要不然一直僵下去,等到皇上发作,大家都没脸。”十七阿哥道。

十六阿哥虽心中不愿,可也晓得十七阿哥说的有道理,点点头,道:“也好,我今儿就往贝勒府走一遭……”

这边兄弟正说着话,早有两个侍卫急匆匆地过来传话。

太福晋薨了,王府报丧的人,已经到了宫门外……

曹家这边,是黄昏时分,接到王府丧信时,当时四姐与广禄还没走。

曹顒因心情好,本多喝了几杯,可听到消息的时候,立时醒了酒。

以他同十六阿哥的关系,不必等到“接三”,应当日就去奔丧。

广禄也坐不住,十六阿哥执掌宗人府,数月来对他颇为看顾。

他与四奶匆匆告辞,回去换衣服准备吊祭去了。

曹顒也立时回西府,换了素服,同初瑜一道前往庄亲王府。

庄亲王府外,已经一片素白,院子里也搭起了灵棚。已经有吊客陆续到了,早弘普阿哥带着庄亲王旁支的几个子弟,招待客人,执礼回礼。

正主十六阿哥,反而不见。

曹顒担心十六阿哥,忙逮住先他一步到王府的十七阿哥询问。

“自打衣殓后,十六阿哥就有些不对头,正就后边猫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十七阿哥指了指灵棚后一角,回道。

曹顒走过去看了,十六阿哥穿着孝衣,坐在灵棚后一处幽暗地,神情木木的,带了几分沮丧。

曹顒原想过去劝慰两句,走了两步,还是停下脚步。

有些事情,还得十六阿哥自己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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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忧患

没等曹颙退后,就见十六阿哥抬头望过来。

“孚若!”十六阿哥如溺水之人看到稻草一般,脸上顿时添了几分鲜活。

曹颙见状,倒是有些迷糊。

自己虽算是十六阿哥至交好友,也不至于让十六阿哥这般动容。又不是多少日子没见,昨日还曾见过。

十六阿哥已是站起身来,到:“孚若陪爷走走。”

曹颙也瞧出十六阿哥心神不宁,自是无二话,随着十六阿哥而去。

十六阿哥一路缄默,直到走到花园亭子边,才握着拳头,使劲敲打柱子,露出几分沮丧,道:“孚若,太福晋不是天寿将尽没的……”

曹颙闻言,唬了一跳,道:“怎么会?”

庄王府太福晋上了年岁,年前就卧床不起,这是京城众所周知之事。

因此,听到太福晋表信时,曹颙并不意外。太福晋也是快八旬的人,在这个时候已经算是高寿。

十六阿哥长吁了口气,使劲搓了搓脸,道:“这几日太福晋的脉象已经渐渐稳了,每顿也能用两碗粥,就连太医也说看着好转,说不定能再熬上一年……”

曹颙听着,脸色也变得沉重下来。

太医院给宗室请脉,情况如何都是要记录在册。若是真有人去调查病情案宗,前一回还好好的,现下说没就没了,是有些说不清。

就听十六阿哥接着说道:“太福晋是气死的……”

曹颙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忙道:“什么?”

虽说太福晋这几年没少折腾十六阿哥夫妇,可十六阿哥与福晋大面上还是不会错的。

嗣母与嗣子,本就微妙,十六阿哥怎么会落人口舌。

太福晋没时,十六阿哥正在御前劝谏弘旺降两级袭封之事,还真不干他什么事。

祸是十六福晋惹出来的。

说起来,也不知谁对谁错。

太福晋这几日硬实了,便开始不安心养病,就觉得嗣子,嗣媳不亲,弘普小两口不过书庶孙、庶孙媳,往后也是指望不上的。

老人家就逼着十六福晋,要安排嫡出的七阿哥抱到太福晋院子里养育。

七阿哥是十六福晋的心尖子,十六福晋哪里舍得离了自己眼跟前。况且,自打太福晋病重后,太福晋的外甥女张氏就搬进太福晋院子里侍疾。

这自古以来,有嫡母抚养庶子,哪里有嫡母在世,庶母抚养嫡子的?

十六福晋看出太福晋的用心,不过是想要离间她们母子,想要将七阿哥拉过去给张氏傍身。

十六福晋心中虽恨得厉害,可面上只能说七阿哥身子不好,怕闹到太福晋,拖了又拖。

拖了两回,眼看就要拖不住,她正想要向丈夫求援时,就赶上王府一位侧福晋、一位庶福晋,同时查出喜脉。

所以,今天太福晋旧话重提时,十六福晋就有了搪塞之词,只说张氏位份也够了,等那位庶福晋生下孩子,就抱去给张氏抚养。

她如此说,不过是想堵住张氏的歪心思,也算安安太福晋的心,张氏如今已是侧福晋,只要有个孩子傍身,后半生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不想,太福晋听了,怒不可赦。

老人家心火大,顾不得十六福晋在旁,劈头盖脸的就开始骂张氏。

十六阿哥纳张氏也有两年多,又看在太福晋面上,每个月多少要过去歇上一两天。结果,张氏却是如此不争气,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氏只是用了帕子,捂着脸哭;待太福晋骂得很了,才说了实话。

除了当年第一次圆房,十六阿哥就再也没有近过她的身子。即便是歇在她屋里,也只是睡觉。

太福晋听了,脸色发青,指了指张氏,又指了指十六福晋,立时就晕厥过去。

没等太医道,人就咽气了。

现下,太福晋屋子里侍候的丫鬟、婆子都关起来了,张氏也圈了起来。十六福晋强撑着等到十六阿哥回府,将事情说了一遍,便也倒下了。

曹颙听了,也为十六阿哥发愁。

这王府中的事儿,哪里是说瞒就瞒得住的,几百口人,不知有多少双“眼睛”,不管十六阿哥怎么处理,总有蛛丝马迹留下来。

更不要说,这回的祸事,十六福晋脱不得干系。皇上本就厌她,若是晓得她“不孝”,那能不能容她,都是两说。

“爷该怎么办?”十六阿哥眼睛里都是血丝,望着曹颙,喃喃道。

“十六爷不是已经有决断了吗?”曹颙沉声道。

十六阿哥苦笑道:“终究是爷的不对,才有今日之祸。”

曹颙瞥了他一眼,却是并不反对这句话。

太福晋之所以受不住,也是因十六阿哥之前的欺瞒;若是开始就坦坦荡荡,不糊弄老太太,就算挨上几句唠叨,也不会将老太太气死。

只是,事已至此,再说无益。

曹颙叹了口气,道:“不过是阴错阳差罢了,十六爷也无需太过自责。太福晋年寿已高,经不得大悲大喜也是有的……”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十六爷都如此自责,福晋那边定是加倍,十六爷多少还要去劝劝方好,省的福晋想不开,再出大事。”

“忤逆”是大罪,十六福晋为了保全儿子,惊慌失措下,谁晓得会做出什么来。

十六阿哥闻言,却是顾不得沮丧颓废,立时道:“倒忘了这一茬,爷得去看看她……”

虽说已经到掌灯时分,可首院来吊祭的人更多了。

见他一个人回来,十六阿哥不由皱眉,道:“十六哥呢,这前边都乱成什么样了,他怎么还不过来?”

“福晋病了,十六爷去瞧福晋了。”曹颙回道。

十六阿哥神情这才好些,道:“怨不得乱糟糟的,原来十六嫂不舒坦……”

晚上来的,多事宗室子弟。

曹颙便使人传话给初瑜,夫妻两个一起回家了。

回到梧桐苑,换下大衣裳,初瑜方道:“十六婶病了,两位侧福晋,一个染疾,一个有喜,都不能出来待客,只有弘普媳妇一个人撑着,看着委实单薄可怜,今天还好,去的除了王府旁支,就是十六叔交好的这几家;等明儿开始,外客登门,弘普媳妇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道:“爷,是不是十六叔府里有什么不对劲?太福晋年寿已高,薨了不奇怪,怎么其他几个主子也都病了?”

“可是有人说了什么?”曹颙晓得妻子不是多话之人,反问道。

“几个奔丧的旁支妇人嘀嘀咕咕的,说的话也有些不像;还是汇贝勒夫人开口,才让她们老实下来。那几家,是夺爵败了的几家破落户,不像惠贝勒多少还借了十六叔的光,要是她们嘴碎起来,怕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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