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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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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就见有乐桂悄悄进来,站在初瑜身后,低声回了一句。

初瑜闻言,不由变了脸色。

曹颙听到“报丧”二字,亦转过头来,问道:“怎么回事?”

李氏也止了声,望向初瑜。

就见初瑜起身道:“年家打发人过来报丧,年家老太爷没了……”

到底上了年岁,更避讳生死,即便晓得年家同自家只是寻常姻亲,可李氏也颇觉感伤:“可怜见地,是个明白人儿,临老临老,受了子孙拖累。”

曹颙想到年家子孙被赦免之事,问初瑜道:“皇上赦免年家子孙,回家了没有?”

赦令是四月初下的,至今也有一个月了。

要是疾驿而行,也能到京。

初瑜闻言,脸色一黯,道:“流放的四个年家子孙中,已经病夭二人,剩下两人,残疾一个,延迟回京,只剩下一个年兴,听说已经启程回京,不知到没到。那边瞒着消息,这回赦令下来,京里才得了信儿,听说七妹夫听后,呕血不止,差点没过去。”

曹颙闻言,只觉得后背发凉。

年羹尧一系,十五岁以上子弟流放,不过是前年冬天的事儿,至今不过一年半,就两死一残,四存一。

按照旨意,年羹尧留下的那几个稚龄子,到了十五岁也要依次发遣。

若是没有赦令,年羹尧这一支真是能不能剩下还是两说。

官场失利,殃及子孙,年羹尧就是个明证。

想到这些,曹颙有些心灰意冷。

年羹尧错的多,根源是他做得多。

在皇上需要的时候,做得多是为皇上分忧;当被皇上厌弃的时候,做得多就是逾越。

“老爷子年过八十,也算喜丧了,‘接三’时,我同初瑜过去。”曹颙见李氏也凄然,岔开话道。

京城丧仪,越是关系亲近的人家,祭拜越早。

在年羹尧论罪时,曾下旨将年羹尧之妻觉罗氏送回娘家,七格格这边亦没能幸免。

最后皇上只发作了年羹尧这一房,年熙因过继长房,反而逃过一劫;七格格在王府住了一年后,也被放回了一年。

曹家能“接三”时过去,已经是昭显亲近,倒也贴合曹颙与年熙的连襟身份。

李氏点点头,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如此正好。只是年家经历大变故,也不知老人家的身后事预备得便宜不便宜,到底是亲戚,能帮就主动帮一把。”

曹颙是晓得皇上亲自探病之事的,倒是并不担心年遐龄的身后事。

初瑜则是看到屋子里的冰盆,想起一事,道:“旁的倒好还说,天气渐热了,先打发人送过去几车冰吧?”

曹颙没有异议,初瑜便使人传了两个婆子,吩咐了几句,打发她们往年宅送冰。

被丧事一冲,李氏有些恹恹,打发儿子、媳妇自去。

曹颙与初瑜夫妻二人,这才得了空,回梧桐苑说话。

“二弟同五弟也打发人回来,给妞妞添妆,只说妞妞是爷的妹子,也是他们的妹子。二老太太有些瞧着那些东西很是舍不得,被四弟妹劝了一遭,也预备着给妞妞添妆呢。”初瑜道。

曹颙点点头道:“妞妞也叫了她们多年兄嫂,得她们点儿东西,没什么。”

初瑜略有遗憾,道:“可惜名份只是干亲,要不然将妞妞在老太太膝下记名,也能多预备几天酒席,张罗得更风光一些……”

哭死,欠下两章了。。握拳。。。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官非(上)

曹府,客院。

庄延平看着眼前的一对夫妻,又惊又怒:“大姐夫这叫什么话?我们是来喝喜酒的,可不是来抢人的?怎么强接不强接的话都出来了还大姐去曹家夫人跟前说嘴叼……”

他是庄带中年才添的儿子,年纪比曹颙略年长几岁,却也不到四十,身上穿着件八成新的淡青色衣裳,带了几分儒雅。

那对夫妇四十多岁,穿着鲜亮许多。

妇人略显富态,头上抹着头油,脸上也涂了厚厚的粉,头上金灿灿的,戴了全副金头面,身上簇新的紫地银花大衣裳。

那男子却是精瘦,亦是簇新的装扮,宝蓝色云纹长袍,脚上是黑纱官靴,长着一副长脸,眼睛眯缝着,有点鹰钩鼻,透着几分精明。

那妇人就是庄席的长女庄氏,少小失母,加上庄先生隐身入索额目府为幕,所以她同胞妹一直寄养在江南伯父家。长大后,庄氏同胞妹,都由伯父做主,嫁入江宁附近两家本份的乡绅人家。

出旗为民,这这个时候,并不是恩典,只是当年因隐秘身份,庄常兄弟在江南有民籍。

除了妞妞,其他庄氏子弟也都是民籍,所以婚配都是同汉家一般。

那两户乡伸人家,也只是知道庄家长辈执幕业出身,家底颇丰,其他的并不知晓。庄家两个女儿出嫁时,都带了良田铺面,家中伯父身上有捐官,所以待两个媳妇还算优容。

等到庄常兄弟先后离世,庄延平也长成,身上有举人功名,家里也有百十来顷地,日子过的殷实富足,所以庄家这两个出嫁的女儿也有娘家可依,并未吃什么苦头。

这庄氏的丈灿生柴,祖父曾任小吏,自己身上也有秀才功名,考了半辈子举人,都没有考中,性子就有此偏激。只觉得考场黑暗,像他这样“真才实学”士子的都落第,那些官宦人家子弟不学无术,反而榜上有名。

对于曹家,他更是骨子里带了几分瞧不起。

连曹颙收留怜秋母女,也被他看成是“谋财之举”。

只因他晓得庄家是靠幕业积攒的家底,也有两个举业无望的司窗进衙门为幕,油水丰孱。

憩到岳父入曹家为幕十来年,谁晓得揣下多少好东西,怎么能白白让曹家占这个便宜。

想到这里,他耷拉下脸,道:‘小舅因何诧异?两位姨娘毕竟是自家长辈,也没有在旁人家养老的规矩。岳父刚走时,我司二姨夫就商议着要接她们回江南,她们却是留恋京城富贵,约莫着也是想要指望以曹家为靠山,给小姨说门好亲事。如今小姨出嫁在即,她们也没有继续留在曹家的道理,自然当随我们回乡。

庄延平同这个大堂姐夫打了半辈子交道,自是晓得他的脾气秉性,惯会这副嘴脸,看似冠冕堂皇、言辞振振,却多是私心作怪、强词夺理。

叔父无子,也没有过继嗣子,他这个侄子却不能让其在地底下也不安身。

因此,他也冷下脸,道:“既晓得两位姨娘是长辈,就当守着长幼尊卑之道。叔父的墓就在京城,两位姨娘也是久居京城,焉有千里迢迢到外地守节的道理?即便曹家不易居,也不用姐夫操心,小弟已经托人在南城买了宅子,两位姨娘若是想要离开曹府,可以搬到那边去住。”

他没有说的是,那边的宅子,是他买来送堂妹做嫁妆的,所以才没有过去住,而是接受曹家的挽留,住在这边,好看一看是否能为婚礼尽绵薄之力。

庄氏见堂弟脸色不好,忙道:‘弟弟,你大姐夫也没旁的意恩,只是咱们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寄人篱下到底不好听。何况我爹也不是一穷二白,何苦让曹家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着堂姐、堂姐夫摆着乡下财主的谱来,庄延平只觉得太阳穴生疼。

这个堂姐夫真是瞎精明,考了半辈子科举,就是想要做官,以曹家与庄家两代人的交情,想要求得曹家拉扯一把,并不是难事。

庄延平记得清楚,自己上回来京给叔叔烧周年时,曹颐还曾主动问起他将来的打算,隐有援手之意。还是他谨遵父命,只考了举人,就放弃了科举,安心耕读传家,等到函辈再谋仕途,省得入了仕途,提及祖父名讳。

庄常不比庄席,只在索额图与曹家为幕,他隐身江南通政司,在官场上结了不少仇人,才留下让两代内子别不得出仕的遗命。

这个大堂姐夫既酸腐,又贪婪,奔丧一回,却是恶心了曹家人,对妞妞这个小姨妹,十来年也不闻不问。

现下听了妞妞要出嫁,夫妻两个非要跟过来,也是奔着钱财来的。

庄延平虽不打算出仕,可对曹家也是感激的。

江南官场向来混乱,土地兼并严重若没有曹家照拂,他微不敢多置良田。像个官贵乡绅。

眼前这两口子是跟着他来的,他如何会让他们闹腾起来,伤了两家情分。“大姐在淳安时,可曾见过知县太太?”庄延平冷静下来,问道。

庄氏咳了两声,道:‘上回县永家老太太过寿时,差点就见着。因去的晚了,才错过,二弟怎么问起这个?”

庄延平冷哼一声,道:“知县太太是七品安人,曹家太夫人是超品伯夫人,曹家大夫人是皇侄郡主,谁高谁低,大姐也当心中有数。别说大姐是秀才娘子,就是总督夫人到了这府上,也未必能高声说话。曹家贵且富,岂是我们这样乡下小民能比的?这便宜不便宜的话,大姐还是少说吧,省得叫人笑话。

庄氏被说得讪讪,红着脸不吱声。

她也晓得这样进京闹腾有此不妥,却是被丈夫撺掇的,到底起了贪心。

同样是老爹的女儿,她们姊妹还是嫡出,却打小跟着伯娘过日子,父女也没在一起待过多久的:这个庶出的妹妹,却是打小被老爹养在跟前,宝贝疙瘩似的养着。

被小舅子揭破心思,柴秀才不禁恼羞成怒,站起身道:“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曹家难道还不要脸面了刁我们是乡下小民不假,曹家也未必能一手遮天。”

庄延平听他这口气,是要趁着妞妞办亲事闹腾,若是曹家惜名,说不定就会全了他们的心思。

他们且是不想想,他们有什么分量来挟制曹家。

破家的知县,灭门的府伊,更不要说曹家这样的权贵人家。

听着他们夫妻胡搅蛮缠,庄延平心中亦是恼恨不已,冷着脸道:……这是庄家之事,就不劳大姐夫操心了!看来,倒是我的不是,不该应了二位的央求,带了二位进京。瞧着二位的意思,竟不是来吃酒的。这是伯爵府,是尚书府,想想二姐夫的叔叔家是怎么败的,二位要是作死,只管闹腾,别带累了无辜。……说道这里,不在打理他们两口子,起身挑帘子出去。

剩下庄氏与柴秀才夫妻两个面面相觑。

庄氏到底胆小,低声道:“老爷,还是算了吧。王家只是司县尉家交恶,就险些家破人亡,更别说是曹家。”

柴秀才却是满心愤恨,无处发泄。

上回奔丧被驱逐出京之事,他可依日记恨。原想着考中举人、进士,进了官场后再报仇雪恨;却是流年不利,屡次落第。

如今到了曹家,一半是想要目财,一半是想要在人前揭破曹家伪善的嘴脸,出一口恶气。

被小舅子连敲带打,使得他也生出几分怯意。

可想着曹家大公子未及冠就中了进士,他更是嫉妒难忍,咬牙道:‘谁晓得庄延平得了什么好处,竟帮着旁人说话。哼,他也不是好东西,长着势利眼。绣姐儿出阁时,他不过给了二百两添箱银,这回进京,却带了好几箱子细软。”

又想着曹家下人过来传话,只请庄延平晚饭后过去叙话,视他为无物,他心中那点顾忌都抛到脑后,眼神越发阴郁起来……

晚饭后,曹颗来前院见了庄延平。

初见到庄延平的那刻,曹颇有种时光逆转的感觉。

上次见面还不觉得,现在的庄延平经过岁月沉淀,有六、七分像庄先生。只是年岁尚轻,要是再老几岁,身形再清减此,就像当年刚进京的庄先生。

寒腊两句,宾主落座。

曹颗心中叹息一声,面上带了几分亲切,道:“数年未见,九如近况如何?”

“承蒙大人惦念,日子还算过得太平。”庄延平起身道。

曹颐伸手虚按了按,道:“不必如此多礼,且坐下叙话。”

庄延平这才坐下,同曹颙对答起来。

当听说庄延平长子已经中了举人,嫡长子也已经请了先生开蒙,曹颙少不得恭喜几句。

虽说有长辈遗命在,可庄延平依日重视儿寂教育,可见心里是有主意的。曹颙心里算了算日子,等到庄延平别辈入仕途时,少说也在二十年后。

若是曹家太平,自是帮衬一把:若是曹家败落,现下说什么也是空话。

因此,他也没说什么虚头八脑的,只道自己幼子也开始启蒙,两个孩子年纪倒是相仿,若是有机会带进京,可以让两个孩子认识认识。

这一句话,却是将两家的交情又延了一、两代,却是比一句空话更稳人心。

庄延平心中感激,心里越发惦记堂姐、堂姐大那边……

今天开始,恢复更新。握拳。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官非(中)

次日,曹颙出城去圆明园外递牌子请见。

因十七阿哥先一步到京,该回禀的都回禀的差不多,所以曹颙并没有在御前停留多久,不过对答两句便被打发下来。

这一番折腾,回到城里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到衙门里看了看公文,这个时节,户部并无什么大事,倒是也清闲。

回京第三日,就是端午节,也是年家老太爷“送三”的日子。

曹颙去衙门里打了个转,便回府来,换了素净衣裳,同妻子一道前往年家吊祭。

现在的年宅,依旧在原来的国公府,可又不是国公府。前年年遐龄虽免罪,身上的国公爵位却是除了的,所住的宅邸就已经逾制,所以摘了匾额,从大门开始,到前院正房也都将逾制的地方都拆了。院子显得越发空旷,丧棚就搭在前院,虽说也是一片素白,可除了年家下人,只有零丁几个吊客,使得场面带了几分冷清。

曹颙夫妇亲自吊祭,却是给了年家大面子。年希尧虽年过半百,可脸上实打实的感激却不似作伪。

曹颙心中叹息一声,虽说皇上上个月遣太医过年家的消息已经传出,年羹尧一系子孙也得到赦免,可大家心中还是有顾忌。年家只剩下老弱病残,在世人眼中,复兴无望,即便为了面上好看,也多是打发管事过来送些奠仪,到场吊祭的朝臣一个没有。

先到灵堂祭拜,灵前回礼的只有个三、四个穿着孝衣的幼童,给吊客回跪礼,并不见年熙。

曹颙先到灵前祭拜了,才随着年希尧到棚子里落座吃茶。虽说才上早晨,毕竟是阴历五月,天气很是闷热。

曹颙看了灵台那边一眼,迟疑了一下,问道:“定了出殡的日子没有?”

年遐龄是年家最高的长辈,要是在年家没败落的时候停留“七七”四十九天是应该的;可现下年家已经败落,年家剩下这一家子老弱也禁不起漫长的丧期。可就算停的日子短,天气这么热,每日下来,也需要大量的冰块保持尸身不腐。

年希尧闻言,面上露出痛苦之色。五十多岁的汉子,硬起逼红了眼圈。世人讲究孝道,重视白喜事比重视红喜事尤甚。不能让老父风光大丧,年希尧心中羞愧。只是他也不是愚孝之人,不顾一家老小,顷家之力来发丧,那只会让年家的处境越发雪上加霜。

“定了本月十一……”年希尧哑着嗓子道。

寻常百姓人家,停三、五也有,停五、七天的也有,多是单数。可年遐龄毕竟是卸任的封疆大吏,还是皇子外祖父,停九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曹颙看出年希尧的难处,不过是怕招皇上生厌,毕竟年家是罪臣之家,论起身份来,还不如寻常百姓。

想着那个世故睿智的长者,再看看眼前一脸悲苦的年希尧,曹颙轻声道:“说不定皇上会使人吊祭,若是便宜,还是多停上几日,顾全老大人的体面为好。”

年希尧闻言一怔,似乎也在想着皇上遣使的可能性。不管年羹尧当年怎么跋扈,年家老太爷却是无罪的。

曹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对牌,推倒年希尧跟前,道:“这是‘稻香村’的对牌,可以使人过去领五百斤饽饽。冰块这边,我也想想办法,多了不不好说,维持到‘三七’当差不离。”

以年家现下的处境,吊客并不多,即便停上“三七”,加上出殡,五百斤饽饽也足够了。另外就是冰块是大头。

年希尧虽感激不已,却是带了几分迟疑。经过一次大变,他已经成惊弓之鸟。若是皇上真给体面,遣人吊祭,年家以官宦人家的例操办丧事也说得过去;若是皇上那边没动静,年家这样操办,说不定会落下口舌,

还好,就在这会儿功夫,年家管家疾步过来通禀,皇上使人来致祭。年希尧听了,面上似悲似喜,起身出门迎接天使去了。

除了一位领侍卫内大臣带着十个侍卫外来吊祭外,还带着圣旨一封:按一等公爵礼丧,致祭一次。

年希尧泪流满面,俯首在地口称“天恩浩荡”。这也是另外一种盖棺定论了。即便不能将爵位传承子孙,可却能以国公身份风光大丧。

只是想到一等公礼丧,都有先例可考,越发繁琐,且要停满“七七”,曹颙不禁替年希尧头疼……

从年府回来,曹颙便直接去了户部衙门。

京城的消息,向来传的快,等到下午时分,皇上遣人到年家致祭之事,户部衙门这边也都听到动静,而且出来好几种版本。

除了说内大臣致祭外,还有说年家外甥儿福惠皇子亲往致祭的。

曹颙听完蒋坚的讲述,不由陷入沉思。早上在年家听说御前来人时,他也以为会是福惠阿哥,没想到只为内大臣同侍卫,这致祭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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