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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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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越发有鼻子有眼,都是理郡王府内的秘事。

理郡王府本府在昌平庞各庄,京中并没有府邸,有处园子在海淀,出服前,弘晢一直在昌平王府守孝,三月里才移居海淀王园。

因理密亲王的缘故,还有距离京城远,大家对于理密亲王府是陌生的。

这回,大家却是在八卦中,对理密亲王府熟悉起来。

什么仿六部设六司,自设小朝,什么谋臣如星,武将如云,什么王府私兵数千,皆是八旗青壮……

人皆有趋从之心,当理郡王府的“私密”大白天下,连带着同弘晢早年相关的旧事也被人翻出来。

在上书房端着身份,欺负生母不显的叔叔们,对待薨了的嫡母也不算恭敬,曾杖毙嫡母所赐侍婢,云云。

有了这样鲜明的对比,往日里觉得弘晢谦和有礼的,也认定他虚伪狡诈,故意作态。

流言越演越烈,说法也越来越直白,就差直接说弘晢有不臣之心了。

弘晢心中惊疑不定,却是焦头烂额之下,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怀疑,是龙椅上那位容不下他,才安排了这一出。

他不敢节外生枝,也怕适得其反,所以只有硬着头皮忍耐。

他却是不知,自己遭受的这些,完全是自作自受。

流言的最初,只是一个郡王府侍卫在外头吃酒时多了一句嘴,自然,这次醉酒的饭局,说巧不巧地有京中其他几个王府的侍卫。

于是,没几日弘晢就从温厚谦和的郡王,成了包藏狼子野心的“逆王”。

最觉得爽快之人,当然是曹家父子。

“言语如刀,有这个先例在,你们也长点记性,省的以后落下把柄,被人用语刀凌迟。”这个时候,曹颙亦不忘教子,对天佑与恒生这样说道。

天佑与恒生皆垂手受教。

父子三人,虽在追讨弘晢的细节上有所差异,可却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上岸”,完全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事到如今,不管是弘晢安分,还是不安分,在雍正心中都有了芥蒂。有哪个帝王能允许自己身边,有个比自己更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尤其是雍正这种,养在嫡母名下的庶出阿哥,对于自己的身份,是骄傲中带着几分自卑,更是容不下弘晢这样的“嫡孙”。

养心殿内,内侍已经被挥出门外。

雍正黑沉着脸,将手中的折子往御案上一摔,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站在御案前,都带了几分小心……

呼呼,开始更新。悲剧的九寨沟之行,晕啊晕,吐啊吐的,见风就感冒了,直接酒店里躺了两天,完全没有出游的喜悦。唯一的收获,就是同两位MM聊了老书新书,收获颇丰。明天开始,隔日双更,补之前的一周请假。九月了,金秋气爽,码字正当时。

加油。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纵横(上)

虽说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位至和硕亲王,可依旧被盛怒的雍正喷了一脸口水。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被“嫡长孙”三个字刺激了,反而将过错都推到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身上。

“弘昌同弘普到底在做什么?弘普还罢了,尚未开府封爵;弘昌却是有爵位的,不想着好好当差,反而巴结这个,讨好那个,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雍正越说越恼,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尖利。

若是弘昌在此,怕是也要大声喊冤的,圣祖孙辈阿哥中,封爵的并不多,弘晢是郡王,弘昌是贝勒,两人又都开府,有所往来本是寻常。

在雍正眼里却成了“结党”,满心愤愤子不教,父之过。

十三爷同十六爷虽晓得皇上是在迁怒,也只能乖乖跪下请罪。

十六爷还罢,正值壮年,跪下也是很大一坨;十三爷一跪下,露出脑后斑白的头发,微驼的后背。

雍正见了,脸色一暗,长吁了口气,起身将十三爷扶了起来。

十三爷站起身来,满脸羞愧道:“原是奴才的不是,没有管教好儿子,闹得皇上跟着烦心。”

十六爷乖觉,亦跟着请罪。

雍正摇摇头,道:“朕还没糊涂,方才实在是心里烦了,发作到你们头上。你们是朕的臂膀,政务繁重,家务上有所懈怠也难免。”说到这里,带了几分不甘,咬牙道:“还以为弘晢是个安分的,却是串联宗室,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十六爷闻言,嘴角抽了抽。

都是圣祖子孙,堂兄弟之间往来,再正常不过,有弘历同弘晢亲近在前,旁的王府子弟同弘晢有人情往来也没什么隐晦之处,现下就成了“串联宗室”。

若是事不关己,十六爷也就跟着看笑话;可关系到自己的长子,这罪名就令人觉得沉重。

事关弘晢,皇上忌讳,不是辩白的好时候,十六爷只好老实地站在十三爷身后待着。

雍正也不过是发泄一番,若是按照他的本心,恨不得立时将弘晢的差事免了,命他幽闭在家,不要四处乱窜。

说起庞各庄王府也好,王府周遭的八旗驻军也罢,知晓的最清晰的就是雍正。

从弘晢出宫就府前,粘杆处的眼线就先一步入了王府,王府周遭的八旗驻军,也都由两位雍正器重的潜邸旧臣掌握。

要说弘晢有谋逆之心,雍正是不信的。

可他也晓得,弘晢确实曾得圣祖厚爱,圣祖欲效仿明太祖事,在康熙末年并不是空穴来风。

在朝臣中,曾赞成这点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嫡嫡庶庶,这才是雍正最忌讳之事。

十三爷同十六爷都瞧出这个,可身为臣子,却又不好说什么,也是他们两个厚道,不是那落井下石的,否则顺着雍正的话,说上几句,弘晢即便不死,也会难逃劫难脱层皮。

从御前下来,十三爷同十六爷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他们身为皇上臂膀,晓得雍正不是个大度的,看似待弘晢优容,实际上不能说眼中钉肉中刺也差不多。

可关于弘晢的流言,却是将他们两家的长子都牵扯进去,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虽说他们现下身居高位,可越是如此,惦记将他们拉下来取而代之的人越多。

“十三哥,您瞧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有人成心针对你我兄弟,还是有人借着弘晢之事推波助澜?”十六爷带了几分疑惑道。

他将可疑的人选载脑中过了一圈,还是无法断定哪个有这样的魄力,同时向当朝权势最盛的两位亲王开炮。

十三爷闻言,眉头皱得紧紧的:“要说故意针对你我兄弟设局,总要图点什么,现下宗室中,能取代你我兄弟的并不多。”

皇上并不是谁都信得,除了他们两个,就对十七爷还看重些,十七爷对政务并不热衷,对两个哥哥也亲近,自然不会多生事端。

越说这些,兄弟两个越糊涂,最后也没猜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样,要教导弘普同弘昌两个同弘晢远着些,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受了连累。”在宫门外分道时,十三爷郑重告诫道。

十六爷点头应了,骑了马往曹府去了。

今天,曹颙休沐。

十六爷到时,曹颙正在客厅待客。

今天造访曹府的,是十二爷夫妇。

十六爷听说时,还愣了一会儿。说实在话,从养心殿刚出来时,十六爷心中怀疑过的对象,就是十二爷。

宗室诸王中,除了不受皇上待见的那些,沉沉浮浮最多的,就是被降为镇国公的十二爷。

而十二爷从郡王降为国公,就是在理密亲王薨后,同弘晢多少有些干系。

十三爷同十六爷还曾为十二爷在御前求过情,可没有顶用。他们自觉已经尽心,十二爷却是不信,似乎有所埋怨,因这个缘故,兄弟之间这几年疏远许多。

犹豫了片刻,十六爷还是决定露面。

客厅里,曹颙陪坐在旁,心里疑惑不已。

宾主入座半个时辰,吃了好几盏茶,十二爷已经是打着哈哈,并没有说明来意。

换做是其他人,曹颙早就不耐烦,让对方痛快地说明来意,可十二爷辈分比曹颙高,身份又尊贵,要是真说出什么叫曹颙为难的话,亦不好直言回绝,曹颙只好跟着他闲话。

夫妻两个联袂而来,既是十二爷不好说的,定是由国公夫人说了。

国公夫人虽是长辈,可论起身份来,还比不上初瑜这个和硕格格,就算想要同初瑜说些什么,也要商量着来。

曹颙想到这里,心里反而踏实下来,同十二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待听说十六爷来了,十二爷随着曹颙起身,神色有些尴尬。

同为圣祖庶皇子,两人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和硕亲王,一个却是闲赋的镇国公,身份已经是天壤之别。

十六爷倒是面色如常,露出几分意外,几分欣喜拱手道:“遇到十二哥,倒是真巧,有阵子没见到十二哥,弟弟这里给哥哥请安。”

十二爷强挤出几分笑,道:“不敢不敢,十六弟是大忙人,没工夫搭理我们这些闲人也是有的。”

他的话中带了酸意,十六爷也不接他的话茬,反而带了几分好奇道:“只听说十二哥这两年在府里养病,今日看来,十二哥气色还好,想来已经大安了。”

所谓“养病”,不过是闲赋在家后的“遮羞布”,十二爷被噎得不行,涨红了脸,闷声道:“还好,总算没死了。”

见他如此,十六爷反而觉得没意思起来,随着曹颙入座,静静地吃起茶来。

今日曹府待客的茶,味道却是不同往日,不是常见的铁观音与龙井,茶汤清澈异常,茶香绵长。

“好茶!”十六爷忍不住赞了一声。

他是真心称赞茶好,十二爷看着,却只觉得他端着亲王架子,不再搭理自己,实在可恶至极。

十二爷满心羞怒,已是坐不住,站起身来,对曹颙道:“府中尚有俗事需要爷打理,就不再叨扰了。”、

竟连同行而来的夫人也没等,十二爷辞了一句,便起身往外走。

曹颙留不住,只得随之送出大门外。

十六爷却是没有起身,只悠哉地坐在原位吃茶。

以他亲王之尊,却是不必对十二爷假以颜色,可尚有兄弟名分在,如此一来到底显得狂妄了些。

这并不是十六爷平素待人的态度。

“遇到什么事了?同十二爷有干系?”曹颙看出十六阿哥的异样,问道。

十六爷冷哼了一声,道:“日子才消停几天,又有人不安分了,胆子简直大的没边了,竟然想要构陷我同十三哥!”

曹颙闻言,大吃一惊。

一下子构陷两个亲王,还是皇上最器重信赖的两个亲王,这得是多么大的能量。

宗室诸王中,谁有能力做到这点?

看出曹颙的惊诧之色,十六爷皱眉道:“是不是茫然无绪?我同十三哥也琢磨了半天,依旧没确定到底哪个这么有本事,要说损人利己的话,能接替我同十三哥的只有十七弟同十二哥,十七弟没那个心思,十二哥则没那个本事;若说损人不利己,只为瞎搅合,那这人也太闲了些。”

待听十六爷说了详情,曹颙暗暗咽下一口唾沫。

真没想到,只是想要捧杀弘晢,却牵扯到庄王府同怡王府两处,真叫人哭笑不得。

曹颙这个始作俑者,当然没有构陷两位王爷之意,那推波助澜的,就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曹颙的脸上添了郑重,这两个王府,可是曹家的靠山。

十六爷也不再啰嗦,表明来意:“如今我虽是亲王,可处在大家的眼皮底下,行事反而不如你便宜。实在信不着旁人,只好来求你,你也不必推辞,我晓得老大人曾留下些人手给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虽不是争权夺势的,却也不能让旁人蹬鼻子上脸。”

十六爷直言相求,曹颙也就痛快应了。

两人相交多年,曹寅曾留下人手之事,十六爷并没有问过,可通过蛛丝马迹也知晓此事。

内宅,梧桐苑。

听了国公夫人的话,初瑜的脸色有些僵硬。

国公夫人登门,竟然是为了做媒而来……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纵横(下)

〃十二婶;您也晓得;您这侄孙女年纪尚幼;婚姻之事;现下言之还太早。。。。。。〃初瑜淡淡地说道。

虽说眼前这人是长辈;可是关系到女儿的终生大事;她绝对不会允许旁人插手。

富察氏没想到向来好脾气的初瑜;如此落下脸;神色讪讪的;道:〃侄孙女已经是豆蔻之年;哪里还小?我知道你舍不得;可谁家的女孩儿能留一辈子。我不是夸口;虽说府上富贵;可我们富察家日子也过得去;我这堂弟又是御前当差;人品相貌都没得说。〃说到最后;话中露出几分得色。

她确实有底气这么说;富察家先下有着大学士;还有即将嫁入宫廷的皇子嫡妃。

四皇子身份不同;若无意外;四皇子嫡妃就是未来的皇后。

富察家本来就是八旗勋贵大族;往后成了皇亲贵族;风光更是势不可挡。

初瑜闻言;只觉得心下更加恼怒;面色淡淡的;道:〃十二婶厚爱;侄女感激不尽;只是额驸早就有话;儿女都要多教养几年;晚些嫁娶;所以侄女说提这个还太早。〃

富察氏说了一气;见初瑜丝毫不松口心中不快;却也没有发作。

曹颙已经使人往内宅传话,富察氏听说丈夫先行一步,心中诧异不已,也就坐不住,起身告辞了了。

本是〃恶客〃;初瑜当然也就没有留客的心情;不过礼仪所限;依旧是送到二门外;看着富察氏的轿子离去;她才转身。

回到梧桐苑;她失去平素的淡定;脸上带了寒霜。

张义家的见状;带了几分小心问道:〃夫人;莫非国公夫人提及的那个侄儿有什么不堪之处?〃

一家女;百家求。

按理来说;亲戚长辈上来提亲;即使心中不愿意;也不过是婉拒而已;何至于如此气愤?

除非;男方有什么不足之处;那才是对女方的轻慢与得罪。

张义家的想起自己的小格格;心里顿时柔软几分。

明明是样样出色;可因小时候眼疾的缘故;在外人看来;就是身有不足。这两年虽有人提及结亲的事;可多是为了曹家的权势来的;实没有妥当的人选。

初瑜冷哼一声;道:〃若是有不堪之处;也不会补了侍卫缺;在御前当差。既然她敢夸成一朵花似地;品貌想来是不错的。〃

张义家的听了;有些糊涂;既然对方并无不好;那为何自己主子对这门亲事如此反感。

说起来;曹家根基有限;富察家才是真正的八旗大族。

加上男方是四皇子妃的胞兄;未来的国舅;这门亲事;论起来并不委屈自家小格格。

只因自家小格格是王府的外孙女;要不然单说曹家的闺女;许给富察家还算是高攀。

〃若是他们只为了结亲;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可他们藏了见不得人的心思;我怎么能允许他们算计曹家?〃初瑜带了几分怒意道;〃这哪里是结亲;这是打着结亲的幌子;想要拉我们上他们富察家的船。还没出皇后;就摆出国舅的谱来;算什么东西?〃

张义家的闻言;恍然大悟:〃这样说了;他们想与这边结亲;为的是拉拢五姑奶奶?〃

曹五儿在阿哥所;虽没有所出;也不算得四皇子的宠爱;可因行事有度;甚得皇后与贵妃娘娘的欢心;早提了庶福晋;掌着阿哥所内务。

初瑜摇头道:〃若只是单单拉拢还好;想要求取天慧未必没有想要牵制这边的意思。五儿虽现下只是庶福晋;可在四皇子身边侍候的时候长;兄姊如今又居高位;只要生下一男半女;抬个侧福晋并不是难事。富察家想来也是看到这点;才未雨绸缪;想到结亲这一遭。。。。。。〃

前院;客厅。

十六爷并没有久留;拜托完曹颙之后就回王府了。

对于自己曾宠爱多年的长子;十六阿哥的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想要好好待他;一方面又怪他受了太福晋的撺掇对嫡母不亲近。

早先;他只盼着儿子早日及冠;好向皇上请封。

十三爷的庶长子;皇上都封了贝勒;他若是厚着颜面;央求央求皇上;弘普的爵位也当不会低。

毕竟;他嫡子年幼;早年一直将弘普当继承人养的;谁都晓得弘普曾是他的心尖子。

没想到;弘普却同弘皙搅合到一块儿;还在御前挂了号;这让他担心不已。

要是真惹得皇上厌弃;等到请封时;别说是贝勒贝子;就是想要请封国公也未必顺利。

他回到王府;直接去了书房;叫人去传弘普过来。

弘普的脸上;不再是少年的张扬与得意。原本就不丰腴的面容;又清减许多;脸色有些清白;看着没什么精神;眼睛里有些红血丝,眼圈发黑,带了几分疲惫。

十六阿哥见状;不由皱眉;喝到:〃这是什么鬼样子?昨儿又出去吃酒了?〃

〃阿玛。。。。。。〃弘普垂手;不敢直视十六爷的眼睛;低声道;〃有个饭局;多吃了几盅。。。。。。〃

十六爷闻言;咬牙道:〃饭局?理亲王做东?〃

弘普一愣;似乎不明白为何父亲会关心小一辈的交往来。等到十六爷瞪他;才小声应到:〃是理亲王请客;正赶上昨儿发下半年的钱粮;大家就起哄吃大户。理亲王向来慷慨;又有其他王府的哥哥们;儿子实在拒绝不了;就被拉去了。〃

宗室的阿哥们;既聚到一起;哪里就只有吃喝这么简单?还不知怎么荒唐。

十六爷也曾年轻过;晓得这里面的门道;看着儿子;脸色不善道:〃你是今儿才回王府的?〃

弘普目光闪烁;却也不敢掰谎话;硬着头皮道:〃昨儿吃酒吃得晚了;今早才回来。〃

十六爷看着畏畏缩缩的儿子;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冷声道:〃既是留在外头过夜;定有爷们的乐呵;是赌了;还是嫖了?〃

他语气不善;弘普立时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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