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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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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为了曹项前程,从翰林院里出来,曹项以探花一甲探花的身份在翰林院里熬资历,加上他性情外圆内方,毅力能力都不缺,仕途可待,位至阁臣也有可能。

曹颂这边,除了在军中如鱼得水外,在仕途建树上还真的比不上曹项。

可身为兄长,若是被弟弟比下去,那欣慰中也会夹杂心酸。更不要这个世上,家族中的地位,与仕途权势休戚相关。

曹颙不过是普通人,在几个堂弟中,心里最是偏疼曹颂,自然希望他顺心如意。

这一代兄弟几个还好,有他看着,也不会允许弟弟官职高了就对兄长不敬,可小一辈呢?

曹颙想起王鲁生,所以对这个“嫡庶强弱”之类的意思很是敏感,不愿出现类似于王家内乱之事。

蒋坚该谏言的都谏言了,便不再颙嗦,拿起几折公文,将要紧的几件事同曹颙禀告了。

曹颙见状,将私事先抛开,将差事处理完。

落衙后,蒋坚没有同曹颙一道回去,而是去兵部寻几个相熟的书吏吃酒去了。

战事将起,自己不仅不担心国计民生,难道还要一门心思为家族谋利吗?

曹颙骑在马上,摇了摇头。

即便像他这样,看似不将功名放在眼中,可得了机会,还是做不了君子……

等到第二天,曹颙一大早就从蒋坚口中得了准信,确实是西北有动静。

准格尔汗策妄阿拉布坦死了,在西北闹腾了二十多年的策妄阿拉布坦死了。

按理来说,这个不安分的准格尔汗死了,应该是朝廷之幸。

可同年迈的老狮子相比,正值青壮年的新狮王更令人担心。

新的准格尔汗,就是策妄阿拉布坦的长子噶尔丹策零。

不知道是否是父子是天生的敌人,噶尔丹策零行事向来同策妄阿拉布坦相左。

当策妄阿拉布坦勾结沙俄以对抗清廷时,噶尔丹策零联合堂兄与沙俄入侵官兵交战,反对同沙俄亲近;当策妄阿拉布坦同清廷议和,噶尔丹策零同沙俄又不清不楚起来。

如此行事,如何能不让朝廷头疼?

这场战争,不用等多久。

即便朝廷愿意与准格尔继续和平共处,新汗王为了确立自己在部族中的绝对地位,也会闹出动静。

没有直接对清廷宣战,也多半是“攘外必须安内”的缘故。

等新汗王将部民整肃得差不多了,就该跟同清廷撕破脸。

有些话是不能落于纸上,曹颙私下里吩咐张义一番,打发张义出京去江宁……

景福宫,书房。

福彭满眼放光,坐也坐不住,站起身来,望着弘历道:“四叔,是不是朝廷要在西北备兵了?”

西北军本就没解散,朝廷这边即便准备,也是准备出征的京八旗精兵与八旗点将。

弘昼在旁,忍不住笑道:“瞧你这火烧火燎的模样,还惦记出征不成?”

福彭还不犹豫地点点头,道:“五叔,侄儿已经及冠,当领差事了。”

弘昼心里虽也痒痒,可也晓得父亲不待见宗室,当不会给宗室建立功勋、增加势力的机会。

他没有说话,弘历笑着说道:“急什么,你的差事,皇阿玛早就定好了,署镶红旗都统

第一千二百八十三章各种安排

“委署镶红旗都统……”福彭低声喃喃,只觉得嘴里发苦。

即便没有这个委署,福彭现下也替父亲讷尔苏打理镶红旗旗务,现下有了官职,似乎更“名正言顺”,可却是连讷尔苏的名头都不用顶了。

对于皇上的用意,弘历心知肚明,心中虽有些腹诽,也不好说出来,只安慰道:“从你相熟的差事开始,也是皇阿玛疼你。”

“嗯。侄儿晓得,都是皇上体恤。”福彭冲养心殿拱拱手,面带感激道的。

弘历见他并无芥蒂之色,满意地点点头。

弘昼则是端起茶杯,垂下眼帘,抿了一口……一直到出宫,福彭的面上都是欢喜。

回到平亲王府后,他又吩咐管家将跟着的长随、侍卫都赏了银子。

按照朝廷规制,册封亲王世子后可独立开府,府邸规格介于亲王府与郡王府之间。

福彭册封世子后,讷尔苏夫妇就离京,所以他依旧住在王府这边,内务府也没有给安排世子府。

因曹佳氏回京,宗室交好的女眷这几日相继登门做客。福彭回来之前,世子福晋费莫氏刚送客人出府,还没有换下待客的衣服。

见福彭面带欢喜回府,费莫氏忙起身相迎。

福彭进了门,脸上的笑模样才一点点凝住。

费莫氏在旁诧异莫名,疑惑道:“爷……”

福彭揉了揉眉心,问道:“额娘今天还好吧?”

“好。只是瞧着额娘的意思,怕是不放心盛京那边,过两日早些回去。”费莫氏回道。

福彭点点头:“许是不放心阿玛与福端,四弟妹到底年轻。”说到这里,顿了顿:“盛京什么都好,南北干货也不缺,却少南方鲜菜。额娘素来饮食清淡,这几使人留心些,将市面上南边来的细菜果子都归拢归拢,给额娘带过去。”

费莫氏仔细应了,福彭转身出去见曹佳氏。

曹佳氏因接了大半天的客,有些乏了,正歪着炕上,听天慧说话。

听说福彭来了,天慧忙从炕上下来,退到曹佳氏身边。

福彭进来,不见费莫氏,天慧屈膝见过,同曹佳氏低声说了一句,退了出去。

曹佳氏看了儿子两眼,随即心下沉了沉,挥挥手打发丫鬟婆子下去。

她坐起身来,问道:“可是皇上说什么关于咱们王府的事了?”

福彭在炕边的椅子上坐了,回道:“儿子没见到皇上,是听四爷说了,皇上给儿子正式安排差事……委署镶红旗都统……”

曹佳氏不由怔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还真是让你舅舅说着了……”庄亲王府,花厅。

桌子上除了几个看碟,就是一笼屉红灿灿的螃蟹。

十六阿哥面前,已经吃出一堆蟹壳。他用湿巾擦了擦手,将温着的一壶黄酒提溜出来,给自己斟了一盅,饮尽。

曹颙坐在十六阿哥面对,也是连吃了几只带黄母蟹,才放下蟹八件。

若说是螃蟹宴,又太简便了些,不过是正赶巧地方上贡的螃蟹到了。

地方贡品,除了供奉宫里的主子外,各王府也有定例。

十六阿哥晓得曹颙爱吃螃蟹,便使人请了曹颙过来。

虽说曹家庄子上也有河蟹,可哪里比得上这从南边贡来的湖蟹,曹颙吃得很是舒坦。

待小厮将席面撤了,两人做到炕上吃茶。

刚吃了螃蟹,有些油腻,饮上一盏菊花茶,曹颙满脸的熨帖。

十六阿哥见状,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真是越长越回去了,早年看你还是个有成算的,这两年却是越来越没出息,如今要成吃货了。”

曹颙放下茶盏,好奇地看着十六阿哥:“这是怎么话说,十六爷,我虽没有位极人臣,可也是二品京堂。熬上一、两任,在往上挪一挪,能在吏部尚书上致仕最好。吏部虽位高权重,可吏部尚书可比户部尚书更不省心。能晚去就晚去几年,不能去的话,直接在户部尚书上致仕也好。”

十六阿哥听得目瞪口呆,指着曹颙道:“你才多大,就想到致仕了?”

大清沿袭明律,文官六十致仕。

不过律法是律法,对于中低级官员有效,对于三品以上大员,有几个六十致仕的?

位置越高,越放不下权势,致仕年纪越晚。

曹颙今年才三十四,正值壮年,前程大好。

曹颙悠悠然道:“我也到了可以自称‘老夫’的年纪了,想到致仕有什么不对?”

十六阿哥皱眉,道:“这叫什么话,你就没想过要位极人臣,封阁拜相?”

曹颙闻言,笑着摇摇头。

他怎么没想过?

因沿袭明律,大清官场上也行那套“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官场上最不缺的就是特例。

不是科举出身,可以赐“进士出身”;不是翰林,到翰林院兼个过走个过场就是。

大学士满额四位,现下是马齐,张廷玉,萧永藻,徐元梦。

其中,只有张廷玉与徐元梦是进士出身,马齐是荫生入仕,萧永藻是笔帖式出身。

可是这两年,曹颙改变了主意。

大学士显贵是显贵,可要是不犯过错,多半在任上终老。想要六十致仕,那是梦想;即便七十想要病退,也得看皇上愿意不愿意放人。

从顺治朝开始算起,做到大学士位上,半数在大学士位上终老;剩下一小半,真是熬到七老八十,耳聋眼花皇上才放人“病退”,再剩下的就是因罪免官的了。

毕竟大学士是天子近臣,伴君如伴虎。

不能否认的是,家族里出来一个大学士,对于家族来说是几代人的好处。

自打曹项入翰林,曹颙自己想要入阁的心思就淡了。

他掐指算着日子,要是历史没有大变动,自己最好在乾隆登基时下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知趣,小一辈与乾隆关系也亲近,甚好。

十六阿哥见不得曹颙这惫懒模样,冷哼一声道:“除了爷,还能有谁为你操心?年底兵部官员有所调动,爷可是打算皇上举荐你。”

曹颙讪笑两声,道:“莫非我哪里得罪了十六爷?兵部排班,可是在户部排班之后?”

十六阿哥瞪了他一眼,道:“别跟爷装糊涂!户部上面有十三哥同张廷玉压着,格局已定,你即便累吐血,也显不出功绩来。兵部排班虽在户部后,可西北不太平,眼看兵部就要大用。”

说这番话,可真是实心实意为曹颙打算。

曹颙心中感激,面上也添了郑重:“十六爷为我好,这我晓得。可我有几斤几两,十六爷还不晓得?兵部尚书总要知兵事,我哪里能能力坐那个位置?”

十六阿哥低声道:“这几年下来,你还没看出皇上的脾气秉性?难道西北兵事起了,皇上就真的能让兵部尚书安排军议?兵部尚书能做的,不过是兵饷粮草这块,同户部的差事差别不大。你也太实诚了些,京里消息灵通,谁不想着借借西北的光,只你不动如山。”

曹颙尴尬地摸了摸下巴,道:“我也有私心,已经打发人往江宁去了。”

十六阿哥嗤笑一声,道:“眼皮子浅,格局太小了不是!即便将曹颂弄到西北军中,他身份资历都排不上个儿,不过是充数罢了,想要捞点功劳,也得看时运。有了时运,还得真刀真枪,拼了性命去挣功劳。有了功劳,多少功绩能落到他头上,还得再看上面的人良心有多少。这中间,有多少变数,即便你想要照拂,也使不上力力气。哪里有你在京中,稳坐钓鱼台来的自在?”

曹颙听了,不由跟着心动。

兵部尚书位上,最怕的就是粮草扯皮,可如今户部有银子,上面的皇帝又是厌恶官员伸手的,这个兵部尚书坐起来就轻松许多。

可真要在兵部尚书任上有了建树,那离入阁又近了一步,曹颙有些迟疑。

十六阿哥叹了一口气,道:“左右还有一段日子,你自己思量吧。你可要想要了,以皇上的心性,要是想用你,就容不得你撂挑子……”

曹颙点点头,道:“嗯,我仔细想想……”

回到曹府时,天已经擦黑。

京城秋意渐浓,路上也开始有了落叶。

曹颙骑在马上,看到一片落叶盘旋着落到马鬃上。他捡起落叶,莫名地有些感伤。

要是雍正在位的时间久些,十六阿哥的这般安排,就比曹颙的打算要更稳妥:可生老病死,又如何能被人力左右?

雍正事必躬亲,十三阿哥累死累活,似乎他之前的种种小动作,都没有起什么作用。

可涉及帝王建康寿命的话,即便亲近如曹颙与十六阿哥,也是提也不能提……

回到家中,曹颙就听到一个消息。

曹佳氏打发人过来,定下了后日启程回盛京之事,请曹颙夫妇明日过去一趟,顺便将天慧接回来。

“怎么这么匆忙,之前不是还说要好好歇几日才回去吗?”曹颙有些疑惑。

初瑜道:“不放心七阿哥吧,七阿哥还小呢……要是将七阿哥带回来,许是能安安心心地多待些日子……”

第一千二百八十四章小人之心

一夜无话,次日曹颙用罢早饭,依旧如往常一般,带着蒋坚等人去了户部衙门。

将到衙门时,曹颙想起十六阿哥昨日的话,对蒋坚道:“非磷,兵部那边除了西北消息外,还有其他动静没有?”

蒋坚寻思了一下,道∶“没听到其他地方有动静,东南这两年年景尚好,百姓都有活路,自然不搞三搞四,西南土人太零散,早已无力抵抗朝廷。”

看来雍正年间将要迎来的平西战役,天时与人和都占上了,朝廷的赢面大于往年……

早在曹颙出来前,跟妻子约好了,让妻子下午先行去平亲王府,他落衙后直接过去。

不单初瑜在,曹颐也在,姑嫂几个聊得正热闹。

因姑嫂几个话中提及天慧说亲之事,所以天慧早避下去,并不在跟前。

其实,曹颐这边,也有心与娘家联姻,可是因有曹佳氏在前头,轮不到她说话。等曹佳氏碰壁,缘由还是因血脉亲缘,曹颐便晓得兄嫂这个意思,更是不好提了。

现下,曹佳氏与曹颐姊妹两个看好的,都是宗室里的旁支子弟,家里人口要少,要不就是婆婆,要不婆婆就出身低,是绵性子的。

按照她们的意思,最好是同国公府与亲王府的旁系,要是有个不妥当,她们姊妹两个也能借嫡支身份说上话。

不过,想要找到十全十美的人家,哪里是那么简单的?袭爵太低的话,也怕往后生计艰难,天慧受委屈;袭爵高的话,不知多少人盯着。

听大姑子与小姑子说得热闹,初瑜不禁失笑。

在座这三个,可不都是嫁给人口简单,长辈凋零的人家?

可是即便这样精挑细选的人家,曹颐还有失子之痛,曹佳氏也曾被“妒毒”恶名侵扰,说到底一半看娘家依仗,一半还得看自己经营。

想到这里,初瑜有些笑不出。

曹颙正值壮年,天佑、恒生也开始当差,几个姑奶奶都加入宗室,天慧不缺娘家依仗,可她哪里有曹佳氏与曹颐的手段?

曹佳氏是曹家老太君教导出来的,曹颐因少时坎坷心中自有丘壑,天慧聪明是聪明,性子有些傲了些。

见曹颙来了,姑嫂几个住了话头。

曹颙仔细看了曹佳氏两眼,见她气色还好,暗暗松了口气。

难得凑到一块,曹佳氏便留了饭。

饭后,曹佳氏同弟弟单独说了几句话。

曹颙这才晓得福彭差事已定之事,曹佳氏的意思,是想要回盛京开解丈夫,早日上折子让爵。

那样的话,再过个三、两年,“让爵”事件平息了,他们一家想要回京也便宜。

这天下最大的是皇帝,不管心里乐意不乐意,胳膊哪里又拧得过大腿,与其固执惹人生厌,还不如早些知趣些好。

该说的话,曹颙早就说了,现下也就没同姐姐多罗唆。

有福彭在,即便讷尔苏隐退,平亲王府一脉也坚挺得狠。

因明早曹佳氏动身,嘱咐曹颙不用过来送行,让他这回记住,天慧的亲事,千万别越过她这个嫡亲姑母。

曹颙自是一一应了,才带了妻女回府。

李氏已经晓得曹佳氏回盛京的消息,倒是并没有什么舍不得。

在老人眼中,儿女日子过得好,才是真的好。毕竟走出嫁的女儿,即便留在京中,母女两个也见的次数不多。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秋意更浓。

李氏与初瑜婆媳两个的日子,都有些忙碌。不只初瑜经常带了天慧出府,参加各府宴请,连带这些年不怎么爱出门的李氏,也多了不少往来交际。

她年纪大,辈分长,到旁人家做客,比初瑜更容易见到年轻晚辈。

虽说天慧亲事不急,可曹颙巴不得乐意让母亲多出门转转,自是支持。

九月初,吏部安排新进士选官,魏文杰正在其中。

别的地方,曹颙也不放心,就使人安排了浙江省一知县。

虽只是个中县,可不附郭省府,官场人际相对简单些,上面还有个李卫在,轻易不会出现什么闪失。

再加上淅江与江苏挨着,魏仁想念侄儿,骨肉相见也便宜。

魏文杰不知道李卫与曹家关系,不过也晓得自己借了曹家的光,才能选官这么顺利。

即便只是中县,可能选在两江富庶之地,比那些去偏远省份苦熬的同年不知要强上多少。

这一日,打听到曹颙休沐,魏文杰过来致谢。

魏文杰既然已经成家,如今正式授官,也算立业,有些话曹颙就要交代一番。

尤其是江宁魏仁那里,总不能让他们兄弟一直对嫡亲大伯误会下去,使得骨肉亲情没了转圜余地。

他没有直接对魏文杰说,而是留他吃茶,而后使人往庄王府寻魏文志。

魏文杰心中忐忑,言谈之间也带了拘谨。

早年还不显,随着进京这两年,开始接触权贵,魏文杰才真正明白曹家与自家身份是天壤之别。

早年他只当曹颙是父亲的故交,即便官职高些,两家还有乡土缘分。

毕竟,魏家是江宁乡绅之首。曹家作为外来户,在江宁那几十年中,也受过魏家的助力。

待到魏文志入籍,补了王府侍卫,庄氏带着丰厚嫁妆嫁入魏家,魏文杰才明白自己到底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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