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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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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点了点头,确实有些觉得头项难受,口干舌燥的想要喝水。

“曹大人是哪里日有的症状?”陈太医追问道。

曹颙闻言,不由一愣。

自己州才明明已经说过,自己是今儿早晨受凉,怎么陈太医这般发问。

心中虽疑惑不解,可他依是老实回答:”就是今早,早起就有些头沉,还以为是睡眠不足起早的缘故;到了中午,开始发热畏寒;挨到下午,浑身乏力,就从衙门出来。”

陈太医听着,眉头锁得更紧,道:”不该啊,曹大人现下的症状看起来不像伤风,更像是风寒。风邪入体的日子绝非一日两日,曹大人好好想想,是否有方便不利,饮水欲呕之征兆?”

曹颙闻言,脸上也添了郑重。

他仔细想了想,饮水欲呕的征兆还真没有,近几日小便却是有些不利。

十一月十八去昌平庄子前一切无异,十八那边也没井么,十九日那天安置得有些晚,第二天又早起,确实有些不太舒服。

他还当自己睡得少,落衙回府后洗了个热水澡,就早早安置。

次日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直到今儿,伤风的症状一下子发作,使得人措手不及。

事关自己身体,曹颙不敢轻慢,将这几日身体的反应都一一说了

陈太医仔细听了,脸上神情不复方才沉重:“如此说来,四日前大人身体微恙,就应该是已经风邪入体。只是症状还没发于体面,就被大人的热水澡给逼回去。冷热交替,固然能驱寒,可也引得寒气下沉,积于体内。今日有了引子,才这般来势汹汹。”

曹颙来到清朝多年,也看过诸多医书,对中医一知半解。

尽管伤风转伤寒可就是阳症……”又是初期,也当没什么风险。

陈太医接下来的话,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他提醒曹颙一件事,那就是曹颙的身体曾大亏过,最怕病侵入体,不可轻忽。那样的话,以后身体也会病弱。

曹颙心下一凛,只有元气大伤,才是大亏,那就是塞外挨刀那次?

这会儿功夫,曹方吩咐小厮侍候笔墨,陈太医写了两道方子,一道是针对风寒,一道则是给曹颙调理的。他还专门留了医嘱,要曹颙注意起居饮食,特意吩咐要静养,不宜操劳。

等陈太医离开,曹颙便起身,想要回梧桐苑。

走到门口时,他想起一件事,回头交代曹方、张义道:“既是陈太医说没大碍,就先不要惊动老太太与太太,等大爷回来,让他去见我。”

两人应了,见曹颙没其他吩咐,这就要走,张义忙道:“老爷,既是陈太医留了医嘱,是不是该往衙署告假?”

曹颙脚步一顿,方才只想着自己病就病了,别吓到母亲与妻子,却忘了衙门那边。

伤风也好,风寒也好,可是都过人的。

他想了想,道:”这才从衙署回来,不冉这么赶,明早拿我的帖子,去衙门报备,先请一旬假。”

虽说晓得户部年底最忙的时候,可既是病了,身体与工作无法兼顾,曹颙便只能先可着自己个儿。

张义应了,曹颙回了梧桐苑。

张义与曹方两个落在后头,亲自将曹颙送进二门,才彼此对视一眼,神情都有些凝重。

虽说曹颙吩咐不要惊动李氏与初瑜,可家中没有一个正经主子,他们也不便宜进内宅,谁来照看曹颙?

曹方觉得不好瞒着昌平那边,可直接违逆家主吩咐往那边送信,又有些不妥,心中犹豫不定。

他虽是大管家,可半天拿不定注意,张义看看着急,道:“老爷既病着,总不好身边没人侍候,是不是打发人往宫里送信,先请大爷回来?”

曹方听了,忙点头道:“对啊,这个时候,正该请大爷回来做主。

曹方下去安排人不提,张义看着曹方走得慌慌张张,不由摇了摇头。

若是先头的大总管还在,怕是已经打发人往昌平去。

他心里想的是曹元,正是曹方的兄长。

今年年初,曹元中风,而后就木了半拉身子,行走不便利。

曹元便辞了总管职位,正好曹方回京,曹颙便让曹方先兼了总管职位。

论起来,早在曹颙开蒙读书时,曹方就做了他的长随,在他身边待得最久,而后一直打理曹颙的私产,论起资历来府中无人能及。

可比起随着曹寅往来江南官场的曹元大总管老说,曹方还缺了几分主见与魄力。

除去曹方外,最后资格接替总管职位的,只有三人,就是吴氏兄弟与张义。

可吴氏兄弟的老二吴盛已接替曹方的旧差事,去了广州;吴茂与张义两个,一个分管府中内务,一个分管外务。

不知老爷不提拔他与吴茂中的哪个,而是用曹方做大总管,是不是怕他们两今生嫌隙,毕竟吴氏兄弟与张义、还有外放做官的赵同四个,都是曹家家生子,也是较早就跟在老爷身边侍候……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有些不对,怎么没见吴茂?

他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到底不放心曹颙,疾步去寻吴茂。

却与迎面赶来的吴茂碰个正着。

“听说老爷身体不适,还请了太医?”吴茂走得急了,气喘吁吁,显然是从外头得了消息赶回来的。

看到张义,他顾不得歇一口气,带着几分急迫问道。

张义道:老爷病了,陈太医已经走了。我正想寻你,打发人往二门吩咐一声,请曹家二婶子带人去梧桐苑先照应一二,省的没人看着,叫人担心。”

因老太太丶太太去温泉庄子,内宅除了曹颙,再也没有能做主之人。

吴茂不敢耽搁,来不及细问,先到二门传话,请了曹方家的交代一番。

曹方家的虽听说曹颙回府,可却不晓得是这个缘故,当即也唬得不行,立时抬脚就去了梧桐苑。

传话给内宅后,吴茂才细问究竟。

张义转述了陈太医的话,吴茂听到“风寒”二字,脸绷得紧紧的,立时觉得心惊……

所谓风寒只是引子,小曹人生的转折点到了……

昨晚陪老爹老妈看春晚,本想着春晚完后开始码字,没想到困的不行,睡着了。今天白天又出去,下午才回来。今晚那更暂时不确定,一会陪老爹老娘看电视去,最早凌晨,最迟明天中午出。大年初一,希望大家幸福健康过大年。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病来如山倒

曹府来人在西华门外等到天佑时,恒生正好也在。

虽说兄弟两个都在侍卫处,但今儿天佑中午当值,恒生休沐。兄弟两个约好,等天佑当值下来,就去拜访一个一位擅长设计园子的老翰林。

恒生开府时,曹颙与初瑜刻到他名下的几处产业中,就有温泉庄子相邻的几顷地。

虽说土地面积不多,却正经有几个眼好温泉,位置又是处于曹家庄子与十六阿哥私园中间。

只是早先修建王府花园,顾不上昌平那边。

听李氏与初瑜提及,以后曹府众人要常去温泉庄子休养,恒生惦记着早点修园子,就有些迫不及待。

听说曹颙病了的消息,不仅天佑变了脸色,恒生也神情惶惶。

兄弟两个顾不上多问,立时叫小厮牵马。

到底是天佑稳重些,见恒生双眼发木,上马就要狠甩马鞭子,忙喝道:“二弟,内城策马犯律法,不仅要惹来御史,还还引得父亲着恼!”

恒生听了这话,先是皱皱眉,随即还是老实地点点头。

尽管天佑这般提醒恒生,可离紫禁城远了,离了闹市,天佑也忍不住将马肚子夹得紧紧的,嘴里吆喝着催马速行。

平素里觉得不远的路,此刻却像走了许久。

直到回了曹府,看到曹方与张义、吴茂,听了三人转述陈太医的话,兄弟两个才微微放下心。

至于是不是往昌平庄子去信,兄弟两个还来不及商议,直接奔往内宅去梧桐苑。

曹颙已经去了官服,在炕上躺下。

曹方家的带着梧桐苑两个大丫巢春霞、春雪,站在跟前服侍。

曹方家的,是曹满之母,早年也做过曹颙保姆,被曹颙当成半个长辈,现下又是内宅管事妈妈,主子们都不在,由她暂时看顾曹颙也说得过去。

见天佑与恒生回来,曹方家的松了一口气。

怕惊扰曹颙,她屈膝给两位少爷见礼,压低了音量道:“两位少爷动静小些,老爷方吃了药睡下。”

天佑与恒生蹲手蹲脚近前,仔细看着曹颊半响,见曹颙虽双颊赤红,可神容平静,睡得很是安稳,便退到外间来,询问曹方家的。

“除了发热,老爷还哪里不舒服?”天佑问道。

曹方家的回道:“老爷只说有些头疼,说许是睡眠不足,睡一觉起来应该就会好些。”

天佑点点头,道:“父亲安置前,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曹方家的回道:“老爷让在屋子里摆几个醋碟,还说不要让人随意进里屋,既然老奴带着春霞与春雪两个照看汤药,就不要轻易离了梧桐苑,省的将病气散出去。”

说到这里,曹方家的想起自己方才没有开口拦着天佑与恒生,一阵懊恼:“老婆子真是糊涂了,连下人奴才老爷都爱惜,生怕将病气过给他们,自是更心疼两位少爷。两位少爷有孝心虽好,可也要体恤老爷慈心。”

天佑道:“嫉嫉放心,若是病气真过人,陈太医会仔细吩咐的;既是他没说,那想来无大碍。父亲的吩咐,也是以防万一。即便病气真过人,也要分身体好坏,我同二弟都习武,身体结实,自是无碍。父亲既病,我们当儿子的床前侍疾是本分,哪里就因怕过了病气就躲起来?”

曹方家的,晓得天佑说的是正理,尽管想要开口拦着,也晓得自己拦不住,便道:“夫妻一体,老爷既要休养些日子,那万没有瞒着大人的道理。再说,两位少爷即便再孝顺,哪里是能照顾人的?是不是该往昌平那边送信儿?”

天佑与恒生兄弟两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尽管已经听曹方说了父亲不让往温泉庄子送消息,可在他们兄弟两个看来,父亲身居高位,患病卧床的消息不能说立时众所周知,也是瞒不住的。

衙署那边又请了假,明儿开始少不得有得了消息的亲戚朋友过来探疾。

母亲是曹府主母,若是依旧在昌平休养,看着也实在不像。

没有人会寻思,是不是曹颙不愿惊扰妻子,吩咐儿子们瞒着那边,只会觉得初瑜骄纵不贤。

“大哥在府里照顾父亲,我过去接老太太与母亲。省的叫下人传话,万一有说不清楚的地方,倒让太太与母亲更担心。”恒生道。

天佑想想,觉得这样也好,毕竟祖母上了年岁,母亲身体也不好,要是真吓坏两位长辈,府中更要乱成一团……

待恒生走后,天佑想了想,也写了请假折子,使人送往侍卫处。

尽管陈太医说曹颙的病并不凶险,可身为人子,天佑哪里敢有半点侥幸。

他连侍卫服也顾不得换下,就留在梧桐苑上房这边侍疾。

曹方家的见了,倒是也没有催他去更衣,只是打发小丫鬟去葵院取了天佑的衣服过来。

因上房只留了春霞、春雪两个,便由她们两个服侍天佑到东屋更衣。

能在梧桐苑当差的丫鬟,多是老实本分的性子。春霞低眉顺眼地帮天佑更衣,春雪却看着天佑的背影,欲言又止。

春霞用眼角余光扫见,背着天佑,摆了摆手。

这会儿功夫,天佑已经换好衣裳,春霞又投了毛巾递上。

天佑接过,在脸上擦了一把,道:“劳烦两位姐姐了!”

春霞忙道不敢,天佑担心父亲,也没心情与丫鬟们说笑,放下毛巾,挑了帘子去了西屋。

“只是问问乐青姐姐嫁到何处也不行么?”春雪带了几分委屈道。

她同乐青是一批从外头买进来的小丫巢,只是年岁比乐青要小几岁,所以就做了梧桐苑的小丫鬟。

等乐青这一批丫鬟年岁大了,一个一个放出去或是配人,春雪也大了,从小丫鬟做起,而后三等丫鬟、二等丫裴,去年补了一等。

早年乐青在梧桐苑时,对春雪多有照顾,两人情同姐妹。

后来乐青去了葵院,可春雪依旧记得她早年看顾自己的情分。

她还以为乐青不是留作大少爷的屋里人,就是配给府中管事做管事娘子,没想到乐青仓促外嫁。

对于旁人来说,不过是好奇个一两天,对春雪来说,却是难受的不侥

她一直想要打听乐青被太太嫁到哪里,也始终打听不到,临近年关,想着乐青在府外不知是饥是寒,春雪委实惦记得紧。

实际上,她听到一个说法,就是乐青“勾引”大少爷,被太太所厌,才放出府去。

她虽觉得太太不是个狠心的,可也晓得太太平素是好性子,可涉及到几个小主子时,就同换子个人似的凶悍。

就为了这个,她才越发放不下心,总想着自己既受过乐青恩惠,当要”报恩”。

若是打听到乐青下落,即便不能为其做什么,将自己插下的一包银子、两副首饰包一包送给乐青,也能让她日子宽松些。

春霞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道:”就你有肝胆义气?旁人都是没心没肺的?论起交情来,乐紫姐姐与乐青姐姐一个屋子住了好几年;若说受过乐青姐姐恩惠,还有春云。她们两个都不着急,你听风就是雨的急什么?那些背后说乐青姐姐嫁的不好的,有几个正经人?无非是嫉妒乐青姐姐得太太与大爷看重,信口胡诌。要是乐青姐姐真嫁的不好,乐紫姐姐与春云两个就真的问也不问一句?”

春雪听了,松了一口气丶可依有疑惑:”若是乐青姐姐嫁的不错,怎么也不回来瞧瞧咱们?”

春霞伸手点了点春雪脑门道:“你就不想想,是不是乐青姐姐不愿意回来?”

春雪依旧不解,春霞却懒得再说,低声道:“要是闲着没事,就多做做针线,好好磨墨性子,不要再想这些没用的……”

曹颙卧病,曹家父子接连在衙署告假的消息,当天晚朦时就递到御前。

陈太医开出的药方,与留下的医嘱,一字不落的落在纸上。

看着陈太医提及的曹颙身体早年大亏,若是不好好休养调理,遗祸无穷的字眼,雍正的脸色变得不好看。

虽说毛素在朝堂之上,他对曹颙并没有另眼相待,可是在他心里,将曹颙当成阁臣培养。

调曹颙入兵部,只是第一步。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一场风寒就使得曹颙倒下。

既是晓得曹府之事,那曹颙在昌平与京城之间折腾的原因,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他不知该骂曹颙没出去,只会围着女人转;还是该羡慕大格格好大妻,羡慕这夫妻两人结发情深。

他虽是恨曹颙的不小心可也没有忘了曹颙的身体是为什么……”大亏”的。

是为了救先帝,利器直入脏腑,又如何能不影响身体。

想想曹寅这一房,本就子嗣单薄,若是曹颙有个好歹……

雍正想想,都觉得不忍。

可刚赐给曹家宅子,不好再加恩,想了想他吩咐陈福,道:“以庄王爷的名义,传话给太医院,派白齐元往曹府问疾。”

陈福应了一声,退出去安排小太监去太医院。

倒不是雍正质疑陈太医的医术,只是在他看来,同刚知天命之年的陈太医相比,古稀之年丶且再风寒科有专长的白齐元更稳妥些。

等到养心殿的小太监赶到太医院,白太医却不在宫里,听着太医院这边的消息,老太医是被十六阿哥带走。

小太监从太医院回来,陈福到御前复命,雍正听了,本对曹颙病情的那点惦记又变成愤愤,冷哼一声道:”怡亲王病时,也没见过他那么勤快,不知道的,还当他们是亲兄弟!”

陈福屏气凝神,站在一边,将自己当柱子。

想想十六阿哥与曹颙之间辈分,与两人少年开始的兄弟交情,雍正那点愤愤又变成好笑……

握拳,这个月欠三更了,争取月底前补上。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劲爆

白齐元老太医在曹府问诊后得出的结论,与陈大医一艘无二对干陈太医开出的方子也没有做半分增减,只是想着曹颙是阳症口干,便加了一道食补方子。

十六阿哥确定曹颙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吩咐天佑送白太医出府。

曹颙在老太医问诊前便醒了,看到十六阿哥这番情深变化,心中暖暖的,脸上也添了笑意。

十六阿哥横他一眼,道:“笑,还有脸笑?!多大人,还能好好的将自己折腾病了?累得爷跟着费心。”

曹颙支起半身,坐在炕头,讪笑两声,道:”现下发作,不过是门丶毛病,总比以后一下子严重起和……”

曹颥说完,就被十六阿哥打断。

“呸呸呸!”十六阿哥忙吐了几口吐沫,道:“浑说什么?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各路神灵不用同这小子一般计较!”

一边口中嘀咭着,他一边双手合十,拜向四方。

见他脸上满是虔诚,曹颙不由一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十六阿哥便开始信奉神灵?

好像是从那年在热河拜祭寺院开始,十六阿哥就不再像过去那样轻慢佛道。

“爷的脸上长花了?”见曹颙盯着自己,十六阿哥皱眉问道。

“花没见到,胡子倒是见了一把。”曹颙笑着说道。

十六阿哥见曹颙还有精神说笑,面上依旧绷着脸,可眉眼之间已经柔和不少。

见曹颙嘴唇干的发白,十六阿哥转身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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