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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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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道:“你自己怎么看?”

天佑道:“多半是因五姑姑开始有宠的缘故,皇上乐意曹家与四阿哥扯上关系,可是也不愿走的太亲近……”

曹颙点点头,道:“你既是明白,我就不多啰嗦,安生当差就去”,”

……

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转变

尚王府双喜临门,雅尔江阿少不得带了永谦出城见驾。

雍正听说父子二人来谢恩,便在勤政殿召见他们。虽对雅尔江阿淡淡的,转头同永谦说话时,他却带了几分慈爱。

同那些吃喝嫖赌的宗室浪荡子相比,永谦虽在文武上不算出彩,可人品尚可,待继母孝敬,待庶弟弟们亦友爱。

与那个浪荡成性、不成体统的老冇子不同,永谦不好酒色,算是宗室里难得的老实人。

但凭歹竹出好笋这条,雍正都要高看永谦一眼。

雍正心里自是不待见雅尔江阿的,两人之前的恩怨能追溯到四十多年前。

彼此,雍正还是风光的贵妃养子,太冇子之下皇子中第一人;雅尔江阿是亲王嫡长子,两人同在上书房读书……因年纪相仿,又都是话多调皮的性子,常凑到一起叽叽呱呱。

不想,好几日没多久,两人先后丧母守制。

雍正成为德妃不待见的长子,又被圣祖训斥“喜怒不定”;雅尔江阿则有了后母,同简修亲王父子之间生嫌隙。

雍正性子越来越来越阴郁,为人处事也隐忍不发:雅尔江阿却反其道而行,行事越来越张扬,仗着圣祖喜爱改了口,从“皇伯父”成了“皇阿玛”,留宿阿哥所,甚至公然与太冇子争宠。

又赶上简王府继福晋生子,外头穿的沸沸扬扬,都说雅尔江阿既不为其父所喜,世子位将落到小阿哥头上。

雍正念着两人情分,私下劝诫雅尔江阿装乖忍让。

雅尔江阿年少气威,哪里听得进去?两人不欢而散,从此分道扬镳毗

早年那个身在逆境、依旧鼻孔朝天、目空一切、让自己羡慕嫉妒恨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了身体发福、发辫花白的老头子,匍匐在自己脚下。

是不是自己真老了?怎么老想起过去的事?

雍正突然没了说话的心情,摆摆手打发雅尔江阿父子跪安。

他一个人沉思了好一会儿视线在殿内环视一番,对侍立在旁的陈福道:“传怡亲王与庄亲王。”

陈福“瞧”了一声,下去传人。

少一时,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随着陈福过来。

两人就在勤政殿偏殿办理政务,自是晓得皇上方才召见了简亲王父子。

现下,将雍正面色不豫,两位王爷不免有些担心。

别在是雅尔江阿有什么不恭,引得皇上着恼?

十六阿哥心里,不由暗骂两声只盼着雅尔江阿悠着些,省的宗室里又添是非。

十三阿哥,则是忧心不已。

虽说现在大权在握,可十三阿哥也晓得,自己被皇上驾到火上烤。

皇上能得罪得起八旗诸王,他却是得罪不起。皇上在还好,无人敢向怡亲王府发难,皇上若不在了呢?

如今皇上重新起复简亲王,对十三阿哥来说……绝对是好事。

他正想着;怎么为雅尔江阿说两句好话,就听雍正道:“咸安宫房屋闲置许久,著设立官学,将包衣佐领内管领之子弟,并从景山官学中挑颖秀者,或五六十名;或百余名,入学,……”

两位王爷闻言,不由惊住。

咸安宫是什么地方?那是理密亲王生前被圈禁之处,向来是宫里的忌讳。

雍正傲然道:“即便是理密亲王住过又如何?如今朕是皇上!”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毓庆宫在内廷,不好从此倒……就按朕早年所说的,作为皇子居所剐

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见他圣意已断,自不会多事,躬身应下。

十三阿哥只觉皇上近日行事有异,似乎臣子更温和些待宗室亦不再那么苛严,心里想着对于朝廷来说,这许不是坏事。

十六阿哥却暗自撇撇嘴,不以为然。

说什么毓庆宫为皇子住所,当年还曾安排弘历入住;可不管是后宫嫔妃,还是前朝,谁不将毓庆宫当成太冇子宫?

当年年羹羌势大年贵妃得宠,不知怎么吹的风;皇上又以弘历渐长,身边要添人侍候、毓庆宫狭窄为由将他挪到西所。

若不是因这个缘故,外头臣子也不会自以为窥透圣意,转而巴结年家,传出皇上有意立福惠阿哥为储的话毗

简王府这边,雅尔江阿本要大摆宴席,被妻子与世子给劝住,最后只寻了个由子,请了几家至亲好友小宴一番。

户部的各项事务,相继进入尾声,曹颙的时间也宽裕下来。

时到腊月,各项红白应酬络绎不绝。

他与初瑜两个都除去服,出门再无避讳。只是如今天佑渐长,曹颙有心让儿子多历练,通常都让儿子代自己露面。

自己则以体弱休养为名,能偷懒就偷懒,不是看看后世禁毁的话本小说,就是过问过问长生与天宝的课业……日子过得怡

初瑜那边,却是无人做臂膀,只能亲自出面。

她虽有些不情愿,可到底将婆婆与丈夫的交代记在心里,开始给曹颂相看继妻人选。

至于自家儿女,都已经尘埃落定,只等养办事……初瑜反而不着急。

可是,她不着急,有人着急。

在一位尚书府太夫人的寿宴上,初瑜遇到了大学士府的他他拉氏老夫人。

上一次,两个亲家见面的时候,还景静惠出殡的时候,当时人多,两人也没说上几句话。

现下见到初瑜,他他拉氏忍不住开口相问:“关于孩子们嫁娶之事,不知府上如何安排?不是老婆子催的紧,实在是长孙下边还有个孙女,不好再耽搁……心

舒赫德的终子明月因逾岁免选,在舒赫德同曹家定亲后,也跟着说了人家。

只是明月是丧亲孤女,舒穆禄氏家底又不丰,想要说门既合心意、又匹配的亲事,实在不容易。

最后还是舒赫德这个当哥哥的提出人选,就是昔日同窗好友完颜嵩年;两家已经在中秋节前下了小定。

原是定好舒赫德成亲后再嫁妹,可是曹家这边有事耽搁,那两家的亲事便也只能延后。

初瑜闻言,忙道:“即便今儿没遇到老夫人,我们老爷过几日也要过去见见老相爷与老夫人的。我们老爷的意思,二月底孩子们除服,若是亲家那边便宜,可以将定礼定在三月末或四月初。”

他他拉氏虽依旧觉得晚,可也晓得礼法所致不好再提前,便点点头道:“如此,我同我们老爷就扫榻以待,关系儿孙大事,总要早些定下来为好;……

既是他他拉氏开口,初瑜虽舍不得闺女,也要为亲家多想想,及门亲还牵扯到宗颜家。

完颜家博尔济吉特氏心直口快,性子爽朗,同初瑜是多年交情。

就在初瑜没遇到他他拉氏老夫人之前,博尔济吉特氏已经同初瑜问过此事。

眼见着几家都急了,即便再舍不得女儿,曹家这边也不好

初瑜只好同丈夫商议,是不是与简王府早点敲定迎娶吉日,如此也就能大致定下天慧下定的日子。

去问未来媳妇的小日子,夫妻两个谁出面都不合适,最后还是拜托曹颐带了妞妞,走了趟简亲王府。

最后曹家这边选了吉日,将天佑与六格格的婚期……重新定在明年三月初六。

大学士府那边,则有曹颙亲自走了一遭,将天慧大定的日子定在三月末,四月末遣嫁。

儿女的事情定好,也到了小年,衙门里封笔的时候。

各处的年礼,开始相继到府。

曹颂虽已从江宁回来,可今年江宁那边,又有两车节礼到,是李卫预备的,遣管家护送次子李星聚进京。

这日,李星桓带了弟弟,亲自到曹府这边送年礼。

曹颙按礼出来,见了李星桓兄弟,寒暄两句。

他面上虽淡淡的,可实际上依旧仔细打量了李星聚好几眼。

同高壮勇武的胞兄相比,李星聚眉眼之间秀气的多,看来是肖母。

说话之间,也透着腼腆,并不见权贵少爷的张扬。

这是个性子内敛的实诚孩子。

曹颙的心里,不无遗憾。

若不是静惠没了,使得两家心下有嫌隙,这门亲事并不是做不得。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曹颙应酬了几句,便使人叫来天佑,代自己陪客,自己寻了由子回房去。

在待人接物之上,曹颙的骨子里还带了几分任性与随心所欲。

早年不得已的情况下,硬着头皮应酬:现下有登择余地,他就越来越不耐烦应酬人。

天佑却是不同,不只像其父年轻时的翻版,而且更加冷静自持。

不管他心里待李星聚兄弟是真亲近、还是假亲近,面上都是一副世家兄弟的好模样。

问起李家长辈安康,李星聚旅途点滴,李星桓的功课之类的,使人如沐春风。

年初,李氏南下时,曾见过李卫诸子。

李星垣今日过来,便想着带弟弟给李氏请安,只因曹颙前面的态度不冷不热,使得他不好开口。

如今见天佑依旧亲近,他便斟酌着开了口。

天佑笑着点头道:“既是来了,应当见见的。”说罢,便唤了小厮,往二门传话。

三个人又在前厅坐了半盏茶的功夫,天佑领着李星桓兄弟起身,去了福源堂……

九如说,上房。

曹颙得了消息,自嘲地笑笑。

没有生存压力之后,自己的忍耐力都比不上天佑。

不管心里是否有嫌隙,都不好在这个时候疏远李家,否则落到皇上眼中,就是心存怨愤。

现下这般,老一辈疏远,小一辈往来依旧,皇上只会觉得自己碍着身冇份,行事谨悔……

早手曹家两房虽是分家,可是因宅邸相邻的缘故,除夕之夜多是在一起过的。

今年,因长房搬到西单牌楼这边,二房在孝中,在分开过年。

二房那里,正式设了家祠。

因曹茎不是嗣子,二房是支系,祠堂里供奉的祖先长辈只曹茎一代人,而不像长房这边供奉曾、祖、父三代。曹硕与静惠的神主,也入了祠堂。

如此一来,曹府这边,过年时就只剩下长房一脉。

拜祭完祖先后,就在福源堂用了家宴。

就这几口人,就没有分男女,大家围绕着李氏团坐。

除了天宝依旧一团孩气外,就连长生,都已经露出几分稳重。

李氏见了,颇为欣慰。

幼子对前程课业都有了计较打算,长孙媳妇明年三月就进门,长孙女也说到清贵安静的人家,小孙子亦开始懂事知礼……只是恒生……

等用了团圆饭,曹颙带了孩子们在院子里放炮竹。

李氏留了初瑜在身边说话:“当年恒生刚分出去住时,就该挑两个老实的在他跟前侍候……转年恒生就十七,再守两年半孝,就要小二十……年轻人,精力壮,又不能在眼皮底下看着,万一有黑心肝的拐带诱骗了,到时候你们两口子都没地方……”

初瑜道:“还是老太太看的远,只是毕章在米中……总不好再安排身边人,媳妇赶明就叫来曹满家的,仔细吩咐他们两口子,好生跟在恒生身边服待……”

说话间,院子里已经“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天慧挑了帘子进来,道:“老太太、太太,父亲就要放烟花了……”

初瑜闻言,进前扶了李氏道:“老太太,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李氏笑着点头应了,众人又出了院子。

说是放鞭炮烟花,实际上就两串鞭炮,与两筐烟花,只有往年的三成不到。

毕竟孩子们尚未除服,不是玩耍嬉戏的时候。

曹颙带长生两个,不过半盏茶功夫,就放完了烟花。

众人又回房守岁。

经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之苦,李氏这边,越发盼着儿孙平安。至于功名利禄那些,她年轻的时候就不曾在意,现下曹家身冇份显贵,更是不放在心上。

因此,她给儿孙们预备的压岁红包,就多是藏了吉样物件。

曹颙的是羊脂玉罗汉头手串,初瑜的是一对金丝点翠五福簪子,天慧是一对拇指大小的金嵌五色宝石如意挂件,天佑与恒生每人一只白玉平安无事牌,长生是桑牙观音吊肚……天宝则是的金镶玉长命锁……

正月里的应酬,一如往年,略过不表。

转眼,到了雍正七年二月底。

京城已经是杨柳依依,春意盎然。

朱氏这边,曹颙夫妇的意思,是让她们母女两个天气转暖就南下与左成汇合。

可左成年前有家书至,交代妻子等到曹府这边嫁娶完再南下。

天佑、天慧对他们兄弟来说,本与同胞无异,如今赶上兄长与妹妹婚嫁大事,他不在京中已是不安,便拜托妻子代自己参加兄长与妹妹的婚礼。

朱氏向来“以夫为天”,便将行程延后,老实地留在京中……

下一幸,天佑成亲,曹府少主母进门。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人头

从西直门到圆明园,因连通御道的缘故,道路两侧并无巨木,多植槐树。

既遮阳,又不至于里面藏了人去。

只是槐树比杨柳发牙略晚,眼下才蒙蒙嫩绿。不过其中夹杂两三枝杏粉桃红,倒是越发正合春意。

曹颙骑在马上,看着如斯美景,很是悠悠然。

十六阿哥在旁见状,不禁翻了个白眼,讥笑道:“现在瞧着景好了?若不是爷硬拉你出来,你还要在车里憋着。又不是七老八十,非要以车当步……”

曹颙“咳”了两声,道:“我这不是体力不支……”

在十六阿哥瞪视下,曹颙到底心虚,声音越来越低。

十六阿哥冷哼一声道:“装,你就继续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曹颙露出几分无奈道:〃都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我这些年多灾多病;也是不掺假的。我还想着长寿百年;自然就早引动保养了。〃

十六阿哥听了这话;恼也不是;笑也不是;扳了脸道:〃保养不保养的爷没见;只是瞧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曹颙“哈哈”大笑两声,逗趣道:“不敢当十六爷称赞,不过尔尔。”

难得见他心情这样畅快,十六阿哥紧跟着也笑了,“还是不听爷的劝,到底记在心里……”

曹颙听了,笑得很是开怀。

难怪曹颙心情愉悦,实在是今日在小朝后知一个大好消息。

果亲王允礼奉命南下,巡视云贵。

明面上是因去年万寿节时云贵出了大瑞,犒赏西南方形,实际上是寿了暗旨,视察鸦片的种植与贩卖事宜。

鸦片这个因,多少有曹颙的缘故,曹颙自是希望能善始善终。

要是祸害洋人还没祸害成,就在国内泛滥,那他也是有罪之人。

雍正既能派一个亲王督查此事,可见是上了心的,曹颙自是不用再担心。

十六阿哥见曹颙如此,心里不由有睦发酸,“鸦片明明是归到内务府这边,为什么皇上不使爷出京……”

话中的羡慕,尽显无奈。

曹颙见状,只能默默。

朝廷对宗室俸禄丰厚,也限制也多,无旨出京百里当斩。

康熙朝时,那位是不安生的,每年要出京一两次,宗室与皇子阿哥还能随驾出去转转;;雍正登基后,最远不过是去皇陵,宗室里都圈在京中。

想到这里,曹颙不由叹气。

别说宗室,就是他也不得自由。

当年从丰润分宗出来,使得曹家免了宗族麻烦,可也使得曹家这一支落户京城,行动都在皇上眼皮底下。

自己若是“因病告退”,那剩下的日子就只能“休养”。

自己转世一遭,难道前半辈子劳心劳力,下半辈子想要偷懒,也只能“闭门不出”做宅男?

总要想个法子,既能卸了差事,还能名正言顺出京才好。

十六阿哥抱怨两句,也觉得没滋味儿,想起一事,道:“皇上讣保举钦差胁从之事,孚若心里有成算没有?若是还有缺,就匀两爷两个赏人。”

原来,雍正年前就派了不少人南下,为了赈济钱粮之事。

等到现下,赈济的差事差不多安排妥当,也到了春耕的时候,雍正又想起清查江南积欠钱粮之事。

如此一来,早年派出的人手就不够用。

雍正便命户部这边部议,酌情增派人手。

经过户部部议,上了折子,请旨将分查人员从五人增至九人;协查人手,从二十三人增至四十九人。

皇上已经批了折子,除了分查人选由皇上钦定之外,协查人员不足之数,则由臣下保举。

年前众人为了赈济钦差人选挤破脑袋,曹颙为了避嫌,并没有跟着搀和。

现下从赈济转为清查江南积欠钱粮,名义上是户部差事,可是从皇上增查分查官员礼部,刑部,都察院都有来看,协查人选也并不限于户问。

要知道,年前下江南的官员,总理大臣每人给养廉银三千两,分查每人银一千两,协查每人四百两。

对于低品级京官来说,这绝对既得里子,又得面子的肥差。

江南那边负责的总理大臣是户左侍郎王玑与原委署江南江苏巡抚尹继善。

尹继善前些日子摘了委署的帽子,实授江南江苏巡抚,署江南河道总督。

有资格保举协查人手的,除了总理此事的尹王两人,就剩下户部几个堂官与十三阿哥这个掌部王爷。

听了十六阿哥的话,曹颙心里估算了下。

按照官场惯例,关于臣工保养,我是有引动约定俗成的规矩。

尹继善是地方官,王玑是京官,有钦差身份,两人同为清查江南钱粮的总理大臣,尹继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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