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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航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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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见张昭有些不屑之色,嘴角露出一抹笑,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容,看着张昭说道:“那父亲是什么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张昭激动起来,他最恼火的就是这个,虽说现在自己不如当年了,可是毕竟还是江东的老臣,不管是论资历,还是论见识,孙权都不应该无视他,何况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军师,可是孙权今天从头到尾居然没有问他一句,好象他这个江东的老臣不存在一样,这让张昭又失落,又愤怒。

张承一看就明白了,老子今天又受冷落了。

他暗自苦笑一声,想安慰张昭两句,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自己也觉得有些茫然。

张家背井离乡,流落到江东已经二十多年了,按说张昭的威望和资历在江东都是屈一指的,可是因为张昭的脾气太过刚硬,现在张家的情况不容乐观。

张昭位尊而无权,已经受冷落多年,而他已经快到而立之年,在士人之中名声也颇佳,却一直不能出仕。

和他相善的诸葛瑾、步骘等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唯独他现在还是个白身。

一个家仆手里拿着名刺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见张家父子二人在堂上气氛压抑,不由得愣了一下,张承见了,招了招手,接过名刺看了一眼,愣住了:“孙绍?”正在火头上的张昭听了,眉头一皱:“谁?”“父亲,是讨逆将军之子,孙绍君。”

张承虽然这么对张昭说了,却还是有些不自信,又看了一眼,这才肯定的点点头:“不错,正是他。

好书法!”张昭被他最后一句称赞给吸引住了。

他本人擅长隶书,张承幼承家教,书法也颇有造诣,平时难得许人,今天却对孙绍的书法大加赞赏,对他来说是很少见的,何况孙绍一直醉心于武事,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擅书法。

他从张承手中接过名刺看了一眼,也不禁眼睛一亮:“着实好书法!”_____三更完成,求推荐,求收藏。

第六十七章拜师

“他来干什么?”张承问道。

“看样子是拜师的。”仆人陪着小心,躬身答道,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一副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样子:“他带了一些干肉。”

“干肉?”张承差点笑出声来,这年头还有谁带干肉来拜师的。张昭听了,却难得的露出了一点笑容:“这孩子居然还知道点古礼,也算是不易。仲嗣,你替我去迎一迎他。”

张承十分意外,除了孙权,到张家来的客人,张昭从来就没有迎过,公族也不例外,今天孙绍一个没行冠礼的小子跑来拜师,怎么要他去迎?再说了,孙绍的这个情况太特殊了,张家现在已经够倒霉了,再跟他挂上钩,还能有好?他没有起身,而是犹豫了一下:“父亲,孙绍身份特殊,这么做,似乎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张昭瞪了他一眼,沉下了脸:“且不说他父亲故讨逆将军当年称我仲父,就说他以古礼来拜师,我就应该去迎一迎。这年头懂得尊师重道的人可不多了。”

张承哭笑不得,张昭这话明显是气话,好在是家里,要是被外人听到了,传到孙权耳朵里,又要惹得孙权不高兴了。他也不敢再劝,生怕张昭说出更难听的话来,连忙起身出了门。一出门,就看到孙绍拱着双手,恭敬的站在门外,身后的随从手中提着一捆扎在一起的干肉。

“孙君。”张承上前行礼:“家父在内相候,请孙君随我来。”

“阁下是张世叔?”孙绍真诚的笑着,亦步亦趋。张承眉梢一跳,连忙推辞道:“孙君,你是公族,这么称呼我可受不起。”

孙绍一边走一边笑道:“当年我父亲称张公为仲父,执子弟礼,自然是和张君平辈论交的,我虽然生也不幸,未曾接受先父教诲,可是这一点却是不敢忘了。”

端坐在堂上的张昭将孙绍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心情十分舒畅,朗声说道:“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孙绍连忙急趋上前,摆足了架势,双手张开,大袖飘飘的上了台阶,然后脱了鞋,在席边跪倒,依着张温教的古礼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不学后生吴郡孙绍,拜见张公,恳请张公不嫌资质粗陋,收录门下,得聆教诲,以进德修业。”

张昭看着一板一眼的孙绍,忍不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快起来,快起来,你这孩子,这古礼儿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番做派,倒还真有几分味道。”

孙绍起身,又躬了躬:“不敢有瞒张公,刚向张温学的,有不对之处,还请张公指正。”

张昭“哦”了一声,张温的父亲张允当年和他是同僚,他知道张温这个人,知道他是个才子,既然是他教的,那就解释得通了。他看着孙绍,又问道:“你读过些什么书?”

“读过些论语,孝经。”

“既然你读过论语,可解说得一二?”张昭收起了笑容,严肃的端坐着,做出准备考问孙绍的架势。孙绍听张温说过,拜师之前,一般老师会查一查你的学问底子,如果底子太差,或者认为你太笨,可能会不收的,看到张昭这副架势,难免有些紧张。好在他的论语底子还真是不错,后来又向张温请教过,应该还能应付得过去。

“请张公提问。”

张昭见孙绍胸有成竹,倒也不客气,开口问道:“子曰,吾道一以贯之。此一者,何也?”

孙绍应声答道:“忠恕而已。”

张昭追问道:“然则与仁者何?”

“忠于君事,恕人之过,近乎仁。”

“何者为仁?”

“仁者爱人。”

两人一问一答,片刻之间就以论语的内容互相辩驳了几个回合。孙绍对论语几乎是倒背如流,加上大桥细心的指点,又经过张温的点拨,也算是颇有几分造诣了,张昭的提问他几乎是张口即来,后来张昭故意提了几个难一点的问题,他也是仅仅犹豫了一下,便回答出来了。

张昭十分满意,再看向他的眼神便多了几分赞赏,他抚着浓密的胡须说道:“你为学虽然迟了些,但好在基础扎实,虽然还有不尽善之处,倒也是难得了。你要拜我为师,想学什么?”

孙绍松了一口气,微笑着答道:“闻说先生不仅精于论语,还擅左传春秋,弟子不才,想学左传春氏。”

张昭点点头,却又有些为难的说道:“你既有心向学,我本当倾囊相授,只是军情紧急,至尊很快就要进驻军营,我忝为军师,当随侍左右,只怕一时半会,不能教你了。”

孙绍躬身道:“先生有事,弟子本当服其劳,奈何军营重地,确非等闲人可入。弟子想请先生授书一章,弟子自温习,等先生公事已了,再来请益。”

张昭眨了一下眼睛,又摇了摇头道:“自习?可行吗?”

孙绍笑道:“不瞒先生,弟子以为,为学者当先下死功夫,先将章句熟读,朝夕加以揣摩,然后有不解处,再请教高明,方可真正得其中益处,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也。是以弟子斗胆,想请先生授以章句,待弟子粗通之后,再来劳烦先生解惑。”

张昭笑了,求学的人多了,但是象孙绍这样愿意下笨功夫的却是少数。他也有些好奇,想看看孙绍究竟能将章句熟读到什么程度,并示意张承去取了一卷竹简来,交给孙绍:“这是第一卷章句,你先拿去读,有什么不清楚的,你可以来问仲嗣。”

孙绍愣了一下,连忙躬身接过。

张昭顿了顿,又说道:“你可有字?”

孙绍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弟子尚未行冠礼,无字。”

张昭抚着胡子想了想,道:“你既入我门下,我便先赐了你字,也算是给你一个见面礼。至于冠礼的事情,等这次仗打完了,我再提请至尊为你行礼。国家用人之际,你也该出来做点事了。”

孙绍大喜,连忙拜倒:“谢先生。”

张昭拉过一片竹简,在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了两个字,然后递给孙绍,孙绍接过来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奉先”两个字,觉得有些眼熟,倒也没有多想,便拜谢了。过了一会儿才想来,我靠,奉先,这不是吕布的字吗,怎么老张给我用上了?虽说奉先和绍确实相应,但是吕奉先那个反骨仔可是横死啊,难道老张要我造反,干掉孙权不成?

孙绍心里犯嘀咕,张承也觉得十分不妥,待孙绍送上礼物拜退以后,他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父亲,你给他赐字也就罢了,为什么偏要起这么一个字?至尊听到了,恐怕会有想法啊。”

“有什么想法?”张昭眼睛一瞪,不容张承反驳,接着又说道:“你不知道吧,孙绍当官了。”

“当官?怎么可能?”张承脱口而出。孙权压制孙绍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张承知道得一清二楚。昨天孙绍授官的事情,他确实不知道,现在听张昭一说,他直觉的觉得张昭说错了。

“就在昨天,至尊授了孙绍官,校尉。”张昭若有深意的看了张承一眼,接着又说道:“张温也做了官,丞。”

“这”张承一下子愣住了,他看着张昭严肃的脸,忽然觉得一阵寒意。

第六十八章假公济私

“奉先?”正在读书的孙权一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是仪:“张昭给阿满赐字奉先?”

是仪点了点头,垂下了眼睑。

孙权的手指在书案上敲了敲,“笃笃笃”,单调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斋里显得特别清晰。孙权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睛似乎在看着是仪,其实却根本没有看他。他在想张昭这么做的用意。他当然知道当年那个著名的温侯吕布吕奉先,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嘛,只是他想不通张昭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想提醒他孙绍的身份特殊,要做好防范,以免成为第二个丁原、董卓呢,还是仅仅是个巧合?至于说另外一种可能,只是在孙权的脑海中一掠而过便消失了,他不相信张昭会糊涂到这个地步,而且这么做也太明显了。

“知道了。”孙权摆摆手,让是仪起来。“那奉先这两天在干什么?”

孙权念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舒服,总觉得象是有一根刺有肉里似的。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这个做叔叔的应该给孙绍行冠礼才对,至少应该给他赐字,不至于等到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难道张昭是在提醒我不要做得太明显了?

“在读书。”是仪沉身答道:“这几日他闭门读书,除了和公子们玩耍之外,几乎不出门。”

“是吗?”孙权想起儿子、女儿这几日缠着孙绍的事情就笑了起来。想不到孙绍还有哄孩子玩的本事,把几个孩子哄得服服帖帖的,就连最刁蛮的孙鲁班看到他都听话多了。“他没去作坊?”

“没有。”是仪摇了摇头,接着又说道:“不过,张温和暨艳做事都很用心,他们现在做出来的新酒,完全符合要求。只是”

听说新酒达到要求了,孙权正高兴,又听是仪话锋一转,接着就停住了,不免有些奇怪:“只是什么?”

“校尉让人采购了很多东西,臣看着,好象里面有些是炼丹的原料。”说着,是仪从怀里掏出一份清单双手递到孙权面前,孙权接过来扫了一眼,也皱起了眉头。

“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不知道。”是仪摇了摇头:“作坊里分工明确,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臣安排的人也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就是这份清单,也是臣收集了几天才从市场上收集来的,也不知是否齐全。”

“哦?”孙权更好奇了,他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还是没想通,便对外面的吕壹叫道:“去找孙绍叫来。”

吕壹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去了。

“我来问问他,看他买这些东西干什么。”孙权笑道:“你去把吴范叫来,让他在后面看着。”

是仪也起身去了。

不大一会儿,孙绍匆匆的来了,一见孙权,就拜倒在地:“臣孙绍拜见至尊。”

“奉先,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无须拘礼。”

孙绍仰起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孙权:“至尊什么时候知道臣的字的?”

孙权神秘的一笑:“这有何难。”然后指着对面的坐席道:“坐,我们叔侄聊聊天。”

孙绍笑了:“至尊果然镇定自若,曹操虽有武骑千群,也难撼至尊之心。”

孙权被他这句话说得十分开心,仰面大笑,指着孙绍说道:“你对我有信心,我当然也要对自己有信心了。奉先啊,说实话,本来呢,我还真没有什么信心,现在看到你,我突然觉得信心十足。你是我的福将啊。”

“呵呵,能成为至尊的福将,也是臣的荣幸啊。但愿至尊能够威加四海,问鼎天下,那臣这个福将也好附至尊骥尾,享受荣华富贵。”

“那还用说?”孙权也不虚伪了,轻轻的拍着书案说道:“真要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忘不了你们这些有功之臣。奉先,我现在最关心的事就是你的新酒,如何,可做出来了?”

说到公事,孙绍也收了笑容,将新酒已经做出来的情况向孙权做了汇报。同时他还详细的解说了自己的处理方案,连买了哪些材料也一一报来,孙权在心里和刚才看的清单一对,果然有几种是清单上没有的,看样子孙绍确实没有说谎。他十分满意,佯作不知,又问道:“这些都是制酒用的?”

“不是。”孙绍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那你买了做什么?”孙权似笑非笑的看着孙绍。

孙绍也坦然的笑了:“买这些东西,一来是为了遮掩我们制酒的秘密。曹操、刘备都有奸细派在建邺,不能不防。二来那些东西虽然不是全用在制酒上,却也不是无用的,臣要用他来炼丹。”

“炼丹?”孙权一副很惊奇的样子,仰起头想了想,又说道:“不错,这些好象的确是炼丹的东西。只是,你怎么想起来炼丹了?”

孙绍躬身一礼:“至尊,人生在世,无非富贵,臣生也幸,名列公族,这富与贵,自无须赘言。人心苦不足,臣既不愁富贵,那就想多活几年,纵使做不成神仙,能做个寿翁,那也不错啊。所以,臣假公济私,采购了这些原料,准备找人来炼些丹药。”

孙绍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得孙权乐了,他指着孙绍,笑得说不出话来,笑骂道:“你这个竖子,真是想的好主意,还没行冠礼,倒想着长寿了。既然如此,我可有言在先,真要炼出丹药,你可不能忘了我这个叔叔,要不然的话,我可要治你一个贪墨之罪。”

孙绍连忙拜谢,笑着说道:“至尊就是不说,臣也不敢忘了至尊的。只是俗话说得好,是丹皆有毒,就让臣做这个试毒之人吧。”

“哈哈哈巧言佞色,巧言佞色。”孙权大笑,神情十分愉悦。看着孙绍面色严肃的胡说八道,他忽然觉得十分开心,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他笑了一阵,这才慢慢收了笑容道:“过几日我便要到军营里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孙绍暗自鄙视了他一下,心道,你要是想让我去,又何必这么说,既然这么说,肯定是不想让我去了。你不让我去,我还真不想去了呢,万一起一阵大风把船吹翻了,老子难道喂江猪去?

“臣暂时不想去。”孙绍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说道:“臣派人回吴县去接阿母了,臣想在这里等着迎接阿母,这次就不能陪侍在至尊左右了。”

“你阿母要来?”孙权一怔,眼神忽然闪了一下,随即又很快的掩饰住了自己的心情。

“正是。臣这两天正派人寻找住处。待阿母一来,臣便搬出将军府。”

“不用了。”孙权不假思索,一摆手,打断了孙绍的话:“就在右边就有一个宅院,原本就是我留给你的,虽然小了一些,但是你们人也不多,暂时住着肯定没问题。一家人,住得近一些,也方便来往。”他想了想,好象觉得自己的话有不妥之处,又补充道:“你是不知道,鲁班她们几几个现在一天看不到你便吵吵个不停。要是你住得太远了,我以后岂不是要被他们烦死?”

又白得了一个宅子,孙绍笑了:“如此便谢过至尊。”

第六十九章戒心

孙绍的背影刚刚消失在门外,是仪和吴范就从帷幕后面转了出来。吴范是八绝之一,精于历数风气,同时也通晓相术。

“如何?”孙权脸上的笑容转眼间就无影无踪,声音平静得象一潭死水。

“心口不一。”吴范简短的说道。孙权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吴范接着说道:“孙校尉对至尊有戒心,神情有些紧张。”

“嗯。”孙权点了点头。孙绍对他还有戒心,这并不出他的意料之外,如果孙绍一点戒心也没有,那他才觉得奇怪呢。孙绍假公济私要炼丹,他当然不会觉得他是想长寿,他认为是孙绍要变相的要回他的好处。孙权对此并不反对,只要孙绍贪财,那反而好对付,江东虽然不比中原富贵,可是孙绍贪的这点钱,他还是花得起的。如果孙绍能满足于做个富翁,不再起其他的念头,孙权非常愿意满足他的心愿。

“其他的呢?”孙权的口气松了一些。

“孙校尉对至尊有惧意。”吴范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只是臣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孙权抬起了眼皮,诧异的看着吴范,能让吴范觉得不解的事情还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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