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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航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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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大桥来说,眼前这个知道体谅她的妹妹已经难能可贵了,相比于几年前那个娇狂的小妇人,她已经很满意了。至于以后的事,那是命中注定的,不能强求。

大桥小桥说着体已话,下面的四个年轻人却神情各异,孙绍是客,坐在东首,独列一席,紧靠着大桥的下面。他端身正坐,双目垂帘,似乎在研究漆案上的黑红色花纹,并不理会对面的周家三兄妹。周家三兄妹看着沉默的孙绍,有些摸不清他的底细,他这样子既象是局促,又象是胸有成竹。平时话最多的周玉在最擅长的书道上输给了孙绍,一下子成了锯嘴的葫芦,托着腮,伏在案上,转着眼珠,打量着孙绍。而周循想的却是昨天自己被孙绍摆了一道,他分明在孙绍面前夸过回书上的书法,但是孙绍却没有告诉他这是他的书法,以致于小妹今天出了丑。周胤想的却是,孙绍病了十几天,自己有没有可能单挑获胜,在孙绍最强的项目上占个上风。孙绍的沉默在他的眼里看来却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有些病怏怏的。只是这么做好象有点趁人之危,也不是君子所为,所以他还是有些犹豫。

三人各怀心事,也沉默不语。

小桥和大桥说得投机,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三个儿女的神色不对,有些诧异的笑道:“你们这三个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阿玉,你不是要向大姨请教书道的吗,怎么坐在那里不动?”

周玉嘟着嘴,眼光扫了一眼对面坐如钟的孙绍,小桥没看明白,转过头对大桥笑道:“姊姊,你最近书道大有长进啊,阿玉最近醉心于书事,自以为颇有长进,是以精心写了书子,本想着在你面前显摆显摆,你这一回书,可让她清醒了呢。”

“阿母”周玉红着脸,提着衣摆跑到小桥身边,凑到小桥耳边低语了几句,小桥也吃了一惊,樱红的嘴唇撅成了圆形,洁白如玉的手指指着孙绍:“姊姊,真是阿满所作?”

大桥微微颌首:“自然,难道我还瞒你不成?你要是不信呢,不妨当场一试。”

小桥正有此心,只是她生怕是大桥为了给孙绍面子,故意这么说的,所以不好直言,既然大桥这么说了,她不再推辞,立刻让人安排笔墨,周氏三兄妹也早有此心,他们是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孙绍在短短的几个月内有这么大的进步的,这时为了求得真相,什么温良恭俭让都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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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观沧海

功夫不大,几个身着锦衣的仆人送上了纸笔,孙绍看到眼前案上的这一套文具,这才体会到了孙府和周府的差距。在来周府之前,他觉得孙府已经够腐败了,别的不说,就说厨房里挂的那几片猪肉,就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即使他是从幸福和谐的新世纪来的,他也没看到哪家厨房有那么大、储备那么多食物的。还有那东西面个大院,前后三进的大房子,上下几十个奴仆侍候着,怎么也是个地主阶级啊,可是到了周府一看,他才知道自己是低估了万恶旧社会的贫富差距了。虽然不知道周府的房子有多大,可看看这前院,看看这正堂,他就能估计到肯定比孙府大,再看看这些穿锦衣的奴仆,孙府就更不能比了,就连现在跪坐在大桥身后侍候的内院管家桥英也没有锦衣穿的,今天到周府来做客,也不过是穿了一身越布而已。越布虽然档次和丝帛差不多,但是这里是产地,价格却是要低上许多的。

而桌上的这一套文具,更是直白无误的表明了周府的档次。

笔一尺长,一头削尖,一头套在一只竹管内,竹管上刻着精致的花纹,中间刻着三个篆字:北工作——这是过去皇宫里供给内朝官员用的上等笔,普通人家根本见都见不到。而铺在案上的这些平整光滑的淡黄色纸张,则是东莱有名的左伯纸,也是难得一见的上等货,现在南北交兵,东莱和江东之间隔着被战火蹂躏过无数次的徐州,东莱纸在江东也绝对是罕见之物。

这些东西,孙府根本看不到,孙绍以前只是听说过而已。

“好纸啊。”孙绍抚摸着左伯纸,赞叹了一声。

“既然是好纸,那大兄可要尽兴啊。”周玉笑着凑到案前,右手挽起左袖,露出一段如藕般的手臂,伸出纤纤手指,从墨囊里拈出一些墨粉撒到砚上,注了水,一边磨墨一边俏笑道:“大兄,我可是要偷师的,你不会藏珍吧?”

孙绍的嘴角翘了翘,从案上拿起笔,取下笔套,用手指试了试笔毛,笔毛坚挺柔顺,弹性十足,着实是好笔,他一边伸手去舔墨,一边瞟着周玉如花的笑容,笑了:“阿玉见笑了,愚兄些许拙技,有什么好藏珍的?阿玉愿意看,愚兄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啊。”

他是随嘴一说,根本没想到后面的意思,可是周玉听了却觉得其中颇有轻佻之意,她脸一红,磨墨的手也滞了一下,有些恼怒的看向孙绍,孙绍却没看她,眼睛看着案上的左伯纸,仿佛这世间只有案上这纸,手中这笔,那专注的神情让她心中一动。

男人专注的神情,是最容易打动人的神情,孙绍一心考虑要写些什么内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神情落在周玉的眼里,已经抵消了刚才那句语带挑逗带来的不快。

写什么好呢?孙绍很纠结。汉代在文学史上最有名的是汉赋,可惜自己虽然爱好文学,却对汉赋知之甚少,唐诗宋词记得不少,可是这年头抄袭这个是不是有点惊世骇俗?现在获个满堂彩是不成问题,可是万一以后要临席赋诗怎么办?那肯定抓瞎啊。虽说“吟会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偷”,可是偷来的诗毕竟不是自己吟出的贴切。思来想去,孙绍还是打消了张狂一把的念头,决定写一首现在应该比较流行的诗,大家都熟悉的诗,反正以前的孙绍是个大老粗,别人也不会记较这些。

孙绍打定主意,凝神静气,笔走如龙,墨落如烟,写下了曹操的《观沧海》: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他写一句,周玉就读一句,周循和周胤坐在对面每听一句,就互相看一眼,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并不知道这些诗句是孙绍作的还是抄录的,但字里行间透出的那种大气和沧桑让他们惊异不已,他们自量写不出这些诗句,如果这些诗句是孙绍抄录的,那也就罢了,如果这些诗句如果是出自孙绍自己,那他们就不得不对孙绍刮目相看了。

他们心里打鼓,可是坐在上席的大桥、小桥脸色却是另一番情况,小桥低头窃笑,大桥却是有些羞愧难当,她们是知道这首诗的主人是谁的。她们的父亲桥蕤当年与曹操一样,都是袁府的常客,不过曹操追随的是袁绍,而他们的父亲桥蕤追随的是袁术,但是他们的关系不错,曹操的很多诗桥蕤都朗朗上口。她们幼时经常听到,虽然那时曹操已经成了桥蕤的敌人,但是多才多艺的曹操在年幼的她们心目中是难得一见的英雄,特别是大桥,一直对曹操念念不忘,一直注意收集曹操的新诗。可是这样的情愫是隐秘的,是不足为外人道的,现在孙绍突然写出曹操的诗句,小桥自然认为是大桥旧情难忘,把曹操的诗教给了孙绍,是以窃笑不已。而大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偏偏又不好解释,这才羞愧难当,窘迫不已。

孙绍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直到他写完搁笔,这才注意到大桥和小桥的神情有些诡异,他一时倒也没有想得太多,他将纸摊在小桥面前,摆出一副谦虚的样子向着小桥一躬身:“录曹公诗一首,请小姨指正。”

小桥掩着嘴,嗤嗤笑道:“曹公的诗句,哪有我置喙的地方,还是请姊姊点评吧。”

大桥哑口无言,又羞又恼的瞪了小桥一眼,小桥笑得更开心了。孙绍不明所以,茫然的摸了摸脑袋,转头看向周循等人。

周循听说是曹操的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强出头指摘诗的不是,要不然今天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曹操虽然是敌人,可是曹家父子的才情却是有目共睹的,作为世家子弟,自然不会因为他是敌人就故意诋毁他。

周胤却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兄,老贼的诗句虽然颇佳,可是身为江东孙氏宗族,你录他的诗也就罢了,但是用‘敬录’二字,好象有些不妥吧?”

大桥听了,眉头一皱,起身看了一眼面前的诗稿,落款果然是“敬录曹公诗一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周胤的话虽然有些妒嫉的成份在里面,但是以孙绍的身份,用敬录这两个字确实有些不妥。她迅速的考虑一下,张嘴就准备给孙绍解围,孙绍却微微一笑,抢在她前面开了口。

“阿胤,你可知道这首诗是曹公什么时候写的?”

第十章内战与外战

周胤根本没读过这首诗,哪里知道这是曹操什么时候写的,他扭过脸哼了一声,不屑一顾:“管他什么时候写的,总之你对这个老贼都不应该如此敬重。”

“不然。”孙绍一摆手,从容自若,大桥见了他这副模样,心里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孙绍气度沉稳,浑不似从前的那个急躁轻佻的样子,让人下意识的对他有信心。更何况他现在谈论的是她一直心仪的英雄曹操,自然更是上心。她当然知道这首诗是曹操征乌桓回师时所作,隐隐约约的已经猜到了些孙绍的理由,而那个理由,似乎也正是她要向小桥解释的,但从孙绍嘴里说出来,就理由气壮多了。

“建安十二年,曹公北征乌桓,轻装急进二百里,与蹋顿战于白狼山下,诸将奋勇当先,所向无前,斩蹋顿以下名王十余人,胡汉降者二十万口,斯役也,胡虏胆破,蛮夷心惊,直接卫霍横绝漠北的丰功伟绩,一战而乌桓安定,为我大汉所驱,试问近百年来,有哪位汉人将军对蛮夷有如此大胜?愚以为,唯有段公破东羌之战近似之。”孙绍前世对三国人物最敬佩的就是曹操,不仅对他的诗歌倒背如流,对他征乌桓这一段史实也知之甚祥,当下侃侃而谈,将曹操作《观沧海》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不仅是周循兄弟听得心血澎湃,就连这些对这段史实并不陌生的大桥、小桥也听得如痴如醉,要知道南北隔绝,她们虽然比较留心,知道一些曹操征乌桓的大致情况,但远不如孙绍说得这么详细,这么绘声绘色。

孙绍慷慨激昂,声如洪钟:“如今汉室颓丧,群雄并起,争的只是谁能续炎汉之正统,然而这些都是我汉人内部之争,而曹公征乌桓却是我华夏对异族之征服,诚以为,曹公虽是国贼,却是我汉人的英雄。大丈夫,当如是。绍虽为江东宗族,却以为对这样的前辈英雄当致以敬意。我想就是我大父、阿翁,抑或是至尊在此,也不会有所非议。”

周胤哑口无言,曹操和他们的大父周异曾经是同僚,也是他们的祖父辈,他们的父亲周瑜虽然与曹操为敌,但是对曹操的用兵能力也是赞叹不已的,孙家的情况也差不多,当年孙坚和曹操一样,都是关东诸侯中坚决与董卓作战的为数不对的愤青份子,孙策、孙权兄弟虽然与曹操为敌,但是名义上还是大汉的臣子,孙策的讨逆将军,孙权的讨虏将军,都是由曹操表封的,虽说孙家自立之心已经明白无误,但是汉帝在一天,他们就依然是汉臣一天,与曹操是同僚,哪怕是打得头破血流,表面上却依然是留着最后一层遮羞布,所以孙绍这句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是他们却不好反驳,更何况孙绍称赞曹操是站在华夷之辩的高度,他们就是想反驳也无从反驳起。

看着面面相觑的周氏兄妹,大桥满心欢喜,嘴上却斥责道:“阿满,好在这里都是至亲的人,你便说得放肆些,也不会传出去,只是在外人面前,你可不能这么说,免得引起物议。”

孙绍欠身施礼:“阿母教训的是。二位贤弟,我孙绍只是一介武夫,不通文墨,笨嘴拙舌,有说得不妥的地方,还请贤弟海涵。”

周循和周胤苦笑一声,你这么灵牙利齿的还笨嘴拙舌,那我们还混不混了?

周玉撇了撇嘴,酸溜溜的说道:“大兄眼里只有二位兄长,却没有小妹我么?”

孙绍咧嘴一乐:“玉妹妹惠质兰心,有如解语之花,自然无须愚兄关照的。”

“解语之花?”周玉眼珠一转,虽然不知道这词的出处,但听起来显然不是坏词,顿时眉开眼笑:“大兄过奖了。大兄,你可愿意传授小妹书道一二?”

孙绍连连点头:“能得小妹青眼,愚兄喜不自胜,敢不从命。”

周玉咯咯的笑着,欠欠身:“那好,我这可就算是拜了师了。”

小桥含笑看着几个孩子逗趣,转脸对大桥笑道:“姊姊,你调教有方,阿满可是大有进步啊。”

大桥笑了笑,瞟了一眼小桥:“妹妹说笑了,这是他自己长进,可和我没什么关系。”

“姊姊谦虚了。”小桥笑道:“阿满,你说是不是啊?”

孙绍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小姨说的是,没有阿母的教诲,我这块顽石哪能和几位兄弟坐在一起说笑啊。”

众人齐声欢笑。

时间不长,小桥吩咐开席,仆人们将一道道菜搬了上来,在每人面前摆上一份。孙绍扫了一眼面前的食案,暗自咋舌,菜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是每样都比较上档次,鲈鱼、牛肉这些当家菜一个不少,就连米饭都是雕胡米,一颗颗饭粒如玉一般晶莹,看起来就赏心悦目。餐具也比孙家的高档,一律是镶了银边的扣器,就连筷子都是镶了银扣的象牙箸,掩饰不住的富贵。

小桥也知道大桥胃口不好,特地准备了些家乡菜,大桥睹物生情,着实吃了几口,而孙绍却不管那些,抄起象牙箸大快朵颐,反正自己就算写得一手好书法,也不会让他们立刻把自己当成雅人,那就没有必要假客套了,甩开腮帮子一顿猛吃,直吃得汤汁淋漓。相对于他的生猛,对面的周氏三兄妹可就文雅多了,一个个默不作声、温文尔雅的吃着饭,一点声音也没有。

大桥尝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小桥准备的家乡菜虽然引人怀念,可是对她来说还是油腻了些,服侍她的桥英见了,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大桥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小桥,小桥连忙说道:“姊姊有话不妨直讲,是不是妹妹的手艺生疏了,不合你的胃口?”

大桥尴尬的一笑,没有回答,桥英施了一礼,恭声说道:“敢告周夫人,夫人她胃口欠佳,虽有美食当前,却难以下咽。我们车上带着少主让人熬的粥,颇合夫人胃口。奴婢想去将粥取来,夫人担心你见外,所以有所迟疑。”

小桥听了,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正在埋头猛吃的孙绍,虽然有些尴尬,却还是说道:“自家姊妹,有什么好见外的,既然有可口的粥,何不速速取来。”

桥英应了一声,对站在一边的桥月摆摆手,桥月快步出了门,到自家的车上取来了一直温着的粥罐,给大桥装了满满一碗,又将准备好的蔓青丝盛了一碟。粥香喷鼻,大桥立刻有了食欲,捧起粥碗就喝起来,那副样子看得小桥都有些羡慕,她吸了一口气,脱口赞道:“好粥,色香味俱全,难怪姊姊连我准备的家乡菜都没心情尝了,就是我看了,也是馋涎欲滴呢。小月儿,快给我也盛上一碗。”

第十一章野调也堪听

周循等人相视苦笑,阿母也真是,自家准备的美食不吃,倒看上客人准备的粥,这未免有些掉份了。可是纵使如此,他们也只能看着小桥捧着粥碗一口接一口的吃,速度之快,神情之愉悦,让他们目瞪口呆。而大桥居然也是吃得那么香,更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大桥吃饭少在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了,忽然看到大桥一口气连喝两碗粥,纵使他们有涵养,也觉得不可思议。

更重要的是,这粥还是孙绍熬的,那个只知道练武的粗人还会熬粥?

看着还在胡吃海塞的孙绍,周氏兄妹三人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了不可理喻的表情,精心烹制的美食也没了滋味。

各怀心思的吃完了饭,仆人们撤了菜,又流水般的端上了酒。汉代的饮酒习惯与后世有些区别,不仅是先吃饭后喝酒,而且喝酒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菜,只有一些佐酒之物。汉代的酒都是酿制酒,如果是买的,那就是过滤过的,而如果是家酿,一般是连酒糟一起搬上来,现滤现喝。因为酿的酒度数本来就不高,一旦过滤之后摆放的时间长了,酒香就会散许多,所以有钱人家通常都是家酿,而且是现滤现喝。

酒端了上来,仆人们将一杯杯过滤好的酒摆上各人面前的漆案,一直有些郁闷的周氏三兄妹有些兴奋起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狡黠的笑意,同时起身,端着酒杯来到大桥面前,躬身施礼,用清脆的声音齐声说道:“循儿(胤儿、玉儿)请为姨母寿。”

大桥吃饱了粥,孙绍又给她长了脸,精神物质双丰收,再加上昨天为孙绍准备了好久,知道孙绍今天就在随后的酒席中赢不了眼前这三个小人儿,至少也不会太丢人,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心情十分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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