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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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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素以此为忧,因为他曾以此计并掉了几个政敌,现在自然也怕别人对他来这一手。
  乐昌公主为他献此策,如遇警,立即立由密室地道逸出,只要能躲过包围,就能召来自己的军队,就不怕被敌人暗攻了,整个秘道完成后,杨素十分满意,因此也对乐昌公主更为器重。
  李靖与张出尘来到那所民宅,仍是带着薛飞霞与董轻云,她们已经成了李靖的身边人,再也不会离开了。
  她们不但是李靖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最忠心可靠的护卫,不管到那里,她们都随行。
  乐昌公主已经在入口处吩咐过了,一行四人很顺利的进入秘道。来到书房中时,杨素已在那儿等待了,不但没有带侍卫,连侍候的下人都摒去了。
  一别四年,杨素已略见衰态,本来还有几根花白的黑髯,现在己变成全白了;不过精神还不错,见了他们,先是一声爽朗大笑,一手一个,搀住他们不让下拜,然后道:“哈……小红、药师,你们这两个孩子,一走了这么多年,不来看我也罢了,连封请安的信也不给写来,莫非把我这老头子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李靖夫妇俩对这个老人都有着一分歉意。李靖红着脸不做声,张出尘却连眼眶都红了,因为她喜欢穿红衣服,杨素叫她小红,对她十分宠爱,虽然经常揑揑脸颊,或是抱抱她,但是却出之於亲长对子女的慈爱。别无一丝猥亵的意味。杨素在六十岁那年,已经完全摒除女色,府中纵有成百的美女姣童,他却一无所染,每夜都是一人独宿,这也是他到了耄年犹能精神矍铄的原因。乐昌公主是隋文帝赐给他的,也因为在他这儿,能保住了名节舆清白,才会对他如此尽心。至於张出尘,以前更像是他的小女儿,常在他怀中撒娇,老少二人逗趣为乐,此刻虽当着李靖,也没什么好避忌的。
  张出尘含着泪珠笑道:“老爷子,瞧你说的,我们这不是来了吗?”她理着杨素的长髯,十分娇柔。
  杨素也颇为激动,拍拍她道:“小红,好孩子,我可不是怪你,只是思念你得紧?相信你也明白,我一直就拿你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我知道,我明白的,老爷子。”
  “你恐怕还是不够明白,否则你也不会这么跑了。你跟药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我一见到药师,就想到要为你们撮合了,所以我才硬把药师留了下来。”
  “老爷子,红儿跟李郎都明白您这番心意的。”
  “你们明白,那为什么还要走?你们要成亲,告诉我一声,我会不答应吗?还会为你大大地热闹一番。”
  李靖这才一揖道:“国公,再晚等夤夜急奔,不是为了避国公。而是再晚闯了祸。”
  “我知道,你是指杀了宇文惠及那小子,这没什么,他们再有种,也不敢到我的府里来抓人。”
  李靖道:“国公固然不惧,但那个时候,宇文氏贵为皇族,国公与他们正面冲突总是不好。”
  杨素大笑道:“你们多虑了。宇文氏一家与老夫向来就不和,他们若能整得了我,早就下手了,并不在乎为那一个理由。”
  宇文氏与杨素不相和事实,互不相容更是众所周知,但那个时候,杨素肯不肯为一个门人去和宇文氏破脸就难说了。反正现在事过境迁,由得他说好听了,李靖只能感激地道:“国公抬爱,再晚铭感五内,再晚之所以要走,并非全为此,再晚是想去创一番事业。”
  杨素点点头道:“这倒是句正经话,药师,我知道你的志向所在,在京师,我却是无法给你太多的帮助,你要带兵,我手里虽有兵,却不能提拔你作主将,因为你并无寸进之功,我的那些儿郎都跟了我多年的,我不能平白的找个人去压在他们上面;而且,兵虽是我的,名义上仍属朝廷,我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推举一个主帅去,这与制度不合,我有权,却不能任意滥用。”
  “再晚明白,所以再晚要去自谋发展。”
  杨素兴奋地道:“这一点老夫要佩服你了。你出去了四五年,居然弄成今天的局面,太让人惊奇了。”
  “那只是沾了出尘的光,她认了个好哥哥。”
  杨素大笑:“你是说虬髯客?药师,你太谦虚了。虬髯客不久前来过,谈到你时,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他与小红结义,主要是为了拉拢你,他对你治军用兵的成就,没口交赞,誉为天下第一人杰。”
  “那是张大哥的谬奖。”
  “张仲坚这个人心高气傲,不轻易许人的,他说你,就绝对差不了。药师,听说他把一切都交给你,自己又另起了一番炉灶。”
  “这只是大哥的关爱,再晚却受之有愧。”
  杨素笑道:“这倒不必客气,你就生受了他吧,他对老夫说过了,这些人的形迹已现,渐渐难以保密了,交给了你,你们夫妇俩跟老夫有渊源,能冠上一个半明半暗的名义,不受官方的罗苏。在他自己手上,反倒麻烦了,他总不能再顶着老夫门下的名义。”
  以虬髯客独来独往的声名与脾气,倚仗权贵门下求礼是做不到的,但是没有那么一个官方的名义,他们在地方上想要聚众练武,那就太招摇了,也会视为造反的行为,但是欲求精战阵之训练,又势必要常排练不可。
  杨素可以给这个名义,他可以说是自己甄选新的家将,先要从事训练工作。
  事实上,神龙门下,都以这个名义在各地方展开了一两次公开的活动,地方官府听说是越国公府在训练甄选亲兵护卫,不但未加干涉,而且还多方协助,借出了校场处所以供应用,为的是讨好。
  当然也有人以此来向杨素求证,杨素也是一口承认了,李靖等来此,也是为此向杨素求援的,因此李靖立即作表示道:“此事给国公增添了很多麻烦吧,再晚特致谢意。”
  杨素哈哈大笑道:“麻烦的确不小,若非是老夫,换了第二个人,恐怕连脑袋也会因此保不住。”
  李靖一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素道:“因为各地都有密报到京,对你的那批人动静十分注意,尤其是看到他们战技的精良,武技的超凡,着实令人吃惊,奏报到皇帝那儿,宇文老头儿更是心惊肉跳,为之不安,他统计了一下在各地的零星数人,居然有一万五千多人,今天在御校场阅点御林军时,他就借皇帝的口提出相询,问我要那么多的家将干什么。”
  乐昌公主端了几盅茶,一一放在他们面前笑道:“老爷子是怎么回答的?”
  杨素笑道…“还不是照你的话回答?”
  张出尘忙道:“乐昌姐是怎么说的?”
  乐昌公主道:“我想到迟早会有人提出相询的,怕老爷子一时想不出如何答覆,这样反而引人猜疑,而且有人嫉妒老爷子权重,也可以藉此机会吓吓他们,就说老爷子自知树大招凤,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不得不找些人来自卫。”
  (孤剑生扫描 武侠屋OCR 武侠屋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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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李靖道:
  “这一说不使国公更受人猜忌了吗?”
  杨素摇手道:“老夫今日之地位,又何止是受人猜忌,连皇帝都对老夫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砍下我的脑袋。”
  张出尘一怔道:“这又何至於是!皇帝与国公不是十分交好的么?以前经常找国公商讨国情的。”
  杨素道:“那是从前,他有求於老夫,才走动得勤,现在他当了皇帝,就想压压老夫的气势了。老夫偏不给他面子,今天在御操场上,他就碰了一鼻子的灰,老夫陪他一起进入校场之际,三军儿郎齐呼万岁,历久不绝,那小子十分高兴,以为他已得三军之拥戴,摆手招呼,想要对军士们说几句话的,那知连摆了好几次手,欢呼依旧,没一个人理他,后来老夫一伸手,全场立刻肃静无声。”
  李靖惊问道:
  “皇帝当时作何麦示?”
  杨素大笑道:“他还能有何表示,心里即使不高兴,表面上也不敢显露出来,御林军是戍守宫门的禁军,跟皇帝的关系何等密切,他都无法控制,还能对老夫如何。”
  李靖道:“国公,不是再晚耸人听闻,故意把事态说得严重,人臣之势震主,是件很危险的事。”
  杨素道:“这个老夫知道,那也要看什么人。自汉末董卓之后,曹孟德继之,一直到后来的魏晋南北朝,历经宋齐梁陈之变,差不多代代都有这种情形。”
  李靖轻叹道:“国公,若是当政者是个懦庸之徒,国公这种做法自无问题,但再晚看杨广不是个庸主,他的城府很深,心雄志大,绝不甘心受屈於臣下的。”
  杨索道:“他也只有不甘心而已,却是没办法。目前天下兵权,一半在老夫手中,只有宇文述手上还掌握着三分的兵权,但仍不足与老夫相抗。”
  李靖道:“他不会在明裹对付国公的,因为国公对他的辅佐支持之功太大了,也为天下人所共知,若是他对国公不礼,天下人都会骂他凉薄忘恩负义,不过暗地里,国公倒是要小心一二……”
  杨素哈哈大笑:“这竖子有这个种,老夫倒也佩服他了。我告诉你们一个笑话,就在他登基的第一天,由后殿出来,要登上金銮殿的龙座,接受群臣的朝贺,这小子居然吓得两条腿发软,一连几次都没能坐上去……”
  张出尘道:
  “这怎么可能呢?”
  “那龙座原是他老子的,高度也配合他老子的身材,他此他老子矮上一截,腿子不够长,必须要踞起双脚,屁股才能搭上椅子边,那知他双腿抖个不住,硬是坐不上去。老夫一看不像话,跨前几步,托了他一把,才将他托了上去,没有老夫,他这皇帝还做得成吗?”
  李靖沉思片刻问道:“现在国公仍是每天要托他吗?”
  杨素道:“那怎么曾呢?当天他就召进匠人,将龙案龙椅的脚锯短了一截,以适合他的高度。”
  李靖道:“国公,从这件小事可见其人了。一般而言,对先人的遗泽一定十分爱护,不忍毁损的,那具龙椅远是由晋代一直留传下来,不知坐过多少皇帝,都没有一个人去改变它,只是在座前加一个踏凳以调整高矮而已,可是到了杨广手中,立作改变,可知他是个不受拘束的人。”
  杨素忽地一惊道:“不错,老夫倒没想到这地方去,当时他要锯椅腿,老夫就说这是留传了好几代的东西,而且雕就的整条龙,破坏了可惜,加个垫脚凳就行了,他说历来那些皇帝在上面坐不久,就是因为这椅子的四条腿太高了,坐的人都要迁就它,人为物制,天子之威何由得申?他要踞短它,要它受人的控制,当时老夫听了也认为很有道理,还称赞了他几句。”
  李靖道:“这已经很明白地说明他的个性了,凡是抗逆他,或是对他不方便,不适合的东西,他都不允许存在,国公岂可不小心点?”
  杨素笑道:“他如果有砍下老夫脑袋的机会,他是不会放弃的,只不过他也是聪明人,知道老夫的存在,对他只有好处,虽然只是受点气,但老夫既无后人,也无居帝之心,只要老夫一死,兵府尽皆归他,那时他就是真正天下一统的王宰了。”
  李靖道:“问题是他是否有那份耐心。”
  杨素道:“老夫行年已八十有余,在世之日无多。”
  张出尘却一笑道:“老爷子,你虽然已经八十多了,但是齿牙未脱,腰腿犹健,上马下马都不用人搀扶,还有得活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那位做皇帝的,还可能去在您的前头呢!”
  这里的几个人,没一个对皇帝是有真正的故意,所以他们谈起炀帝来,也没当回事。杨素心里是十分高兴的,乐得哈哈大笑,口中却道:“不行!不行!到底是老了,尤其是眼睛,以前还能在灯下看蝇头小楷,现在却不行了,非得有整个苍蝇那么大才能看得清楚。”
  以八旬余老翁的眼力而言,这已经是了不起了,所以李靖一笑道:“照国公的龙马精神而言,比别人长寿应该无问题,因此,那位皇帝恐怕等不到国公把一切交给他,国公仍然必须小心为是。”
  杨素对他们的关切很是感动,点点头道:“老夫知道。药师,老夫也知道你的志向不小,手边也有着可靠的实力了,因此希望你对老夫也支持一点。”
  “国公要再晚如何支持呢?”
  “你们若要有所行动,老夫不加阻止,但是千万别在老夫所辖的军区内动手,逼得老夫跟你们作战。”
  李靖看了他片刻后笑道:“国公放心,再晚不但可以自己提出保证,也可以代张大哥保证,在国公有生之年,我们绝不会有所行动的,第一是国公盖世虎将,无人敢搂其锋。再者,再晚等目前都假托在国公翼护之下,也不能叫国公在朝廷上为难。”
  这是十分隆重的保证,也是给了杨素绝大的面子,杨素更是高兴了,大声地笑,用力地拍着李靖的肩膀这:“多谢!多谢,谢谢你们瞧得起我,卖我这份老面子,老夫自然也不会太委屈你们,等老夫死后,必有以报,至少会把老夫最亲信精锐的军卒,交给你们指挥。”
  李靖忙道:“这不太好吧!国公所部都是正式的建制,再晚却没有一个正式的名目……”
  杨素道:“不,老夫的这一些儿郎没有正式纳入编制,由老夫亲自统率着,数目不多,虽然只有万人左右,却担任着京畿的重衙,老夫也是用他们来压制着各大府第的亲兵,要不是有这批人,老夫又怎敢在京师之内安居?这批人的关系太重要了,老夫一直下放心交给别人率领,你们推荐一个靠得住的人来,替我带着他们,将来可以由你们指挥了。”
  李靖还要推辞,杨素道:“药师,别客气,这一万健卒或许你看不上眼,我知道你的人都是以一当百的好手,不过这一万人有着最齐全的配制,他们自行掌握着四座仓库,粮秣、武器、盔甲等,足可支膳数万人的急用,这可是一笔很大的资产。”
  李靖微微吃惊,觉得这老儿真不简单,辇毂之下,帝都之内,他能养蓄私人的军队,更明目张胆地囤积军需,可见他跋扈到了什么程度。任何一个做皇帝都无法容忍这种事情的,但是照目前的情势,皇帝是无法明里动他,可是暗地里呢?
  李靖觉得有保护杨素的必要,因为他活着,对自己是大有好处的,否则神龙门的形迹已现,很难在各地的官府间立足,只有越国公的硬底子才能公然地掩护这批人。
  杨素很高兴这一对夫妇来访,吩咐大排盛宴款待他们,越国公府盛宴是真正的大场面。
  杨素本人是匈奴胡人,在隋文帝时累功而赐国姓为杨,位极人臣,但是他的生活习俗,仍保留胡人的习惯,尤其是盛宴时,更保留了大部份胡俗。
  胡儿在沙漠上逐水草而居,不营居室,宴会大都在露天举行,全牛全羊,烧烤而食,每聚劲辄百人以上。甚至有多至千人的,气派够大,但是那些菜肴却未必精美,而杨素的家宴却不同了。
  他在广大的厅堂中举行宴会,地下铺了毡毯,宾主各踞一席,有女奴侍候。
  各种菜肴都是大堆头的,牛羊整只烧烤,但是已经名厨烹调,作料精美,鸡鱼之类,担在架子上堆成小山般的抬进来,却是精心烹调,味道绝佳。
  李靖带来的随员不过十几个。正面只设四席,杨素一席,由乐昌公主侧面侍宴。李靖与张出尘一席,薛飞霞与董轻云则每人单独一席,分列左右两侧。她们虽是被招待的主客,但是如此安排,还有着保护的作用。
  宴会开始后,就是一连串的助兴节目,有江南汉女的歌舞小唱,也有蛮女的回波之舞,百戏杂陈。
  张出尘是见过的,但李靖和他的那些好汉们则是大大的开了一次眼界。他们不能算没见过世面,虬髯客的神龙门也是一个大而富有的门派,可是气派究竟难与公侯之家相比。
  李靖看了几出表演后,忍不住叹道:“应该让大哥来看看,这才是王侯之仪,他的排场虽大,但总不脱江湖习气,难登大雅之堂。”
  张出尘道:“不过是钱多作祟而己,无甚出奇之处。”
  李靖反对道:“不然,大哥的财力也负担得起,他也是个很注重生活享受的人,但就是摆不出王者气魄来,有钱不稀奇,要懂得用钱才是大学问。”
  张出尘一笑道:“王者之气概,并不是表现在游乐上。”
  李靖正要说什么,忽然一阵锣鼓声响,由廷内里出来了一批昆仑奴,无论男女,都赤着漆黑的上身,手中执着弯刀、胡剑,一路跳跃翻筋斗而进,原来又是一班杂技小戏,因为全是由昆仑奴担任,所以才显得特出。
  昆仑奴又是一样时鲜的玩意,那是由波斯的胡贾带来的,据他们说是掳自海外蛮荒之域的一种野人,通体肤色如墨,体态矫健而善舞,驯之为奴。
  他们之所以被带到中华来,原是作为辎重的苦力,而女的则是充作献舞之伎姬,没想到来到中华之后,好奇而富有的汉家富人对之大感兴趣,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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