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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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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狄去邪对李靖的未来的指点,最后的结论,让李靖明白,他只能名将而终,无九五之分。
  李靖是个安份的人,从不作非份之想。
  所以虬髯客许他同享天下,他不动心。虬髯客送他足够称雄天下,自立一方的人力与财力,他谨慎的抓在手上,不为己谋,也不轻易作投资。
  终於他把一切都推在李世民的身上。
  那与狄去邪的话也有关系,狄去邪对谁是真命之主,说得很含糊,只说帝星未徵,难以明示。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那时李世民刚出世不久。
  狄去邪又说了一句很玄的话:“真命天子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我现在说不出是谁,但是你一见到那人,就自然而然地会知道。”
  当时,李靖对这种说法颇不以为然,只是姑且记在心中而已,但后来却多少也以此作了个比较。
  十八路反王,他有一大半是见过或认识的,却很难产生那种激动的情绪,因此,他下意识中否定了那些人。
  他也见过了早时尚为太子的隋炀帝杨广,内心略起了一丝轻微的激动。
  杨广后来果然成为皇帝,却是个短命的皇帝。
  他在见到虬髯客的时候,也有着轻微的震动。
  根据那种神奇的第六感,他知道此人会是一个皇帝,但不是一个大帝国的君主,不是狄去邪所说的真命之主。所以,他接受虬髯客的邀请、合作,却不作进一步的答覆。
  然而,他在见到李世民的时候,内心居然起了极大的震荡,这是从所未有的。
  以他的预感而言,他几乎就可以确定了。
  但是李靖毕竟是个慎重的人,他必须要更进一步地求证,找出这个年轻人何以曾令他心折。
  一次又一次的谈话,使李靖对李世民的了解日深,也看到了李世民与人不同的地方。
  例如,他对刘文静的态度,就是一个例子。
  李靖看出刘文静的不可靠,却不会去开罪他,因为此人成事有小助,败事却能成大举,是个有才有能的小人,也是最难应付的一种人。
  别人不是大力笼络他,就是敬鬼神而远之,但李世民却不同,他用刘文静之才,有时也略略地放纵他,但在必要时,却宁可失去他而不去姑息他。
  这是非常人可及的胸襟与手段,李靖做不到,因为李靖所修的不是帝业。但是李靖却了解这种胸襟,而且尊敬这种决定。
  倒是李世民自己,这时的李世民胸中虽有天下在抱的意愿,伹他不是想去统治这个天下,而是想去如何治好这天下,使每一个人都能安定地生活,使国家繁荣。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一个伟大人物的形成与诞生,倒不是完全由时势造成,或由环境而逐渐改变的。
  他在天赋中,就有了伟大而超凡的气质,在不知不觉中,孕育、成长,从而表现出慑人的气魄,使人自然而然地心生敬畏,臣服其前。
  并合了李靖的人马后,李世民在声势上雄壮多了,将近到长安时,李世民忽然把速度慢了下来,每天只行进十几二十里,就静止下来扎营,倒是对前军的消息十分注意,不住地注意军报,询问长安的消息。
  消息传来倒是很令人愉快,建成所率的大军已经开抵长安城外五十里,魏王李密也曾派了兵马前去阻截,但是遇上的先锋却是李元覇,那一对铜锤势若雷霆,无人能挡,每一个将领都交手一合,大败而退。
  建成挥军已直逼长安,李靖计算一下道:“世子,我们距长安也不过才百余里,目前李密的兵力全部集中在应付令兄那一路,我们若由后方袭取,不难一鼓而取之。”
  李世民道:“先生的计划是绝对没有错的,不过姐丈入长安救取叔宝恩公,尚无消息,我们等等他们的消息看,家君行前曾一再吩咐敝兄弟等,对叔宝恩公之安全,务必列为第一优先,他就是为说李密与唐合并而遭羁的,若是相逼过急,李密一怒之下,可能会杀之而泄忿。”
  这倒也是,唐公是个念恩的人,听说当年救他全家性命的秦琼在李密麾下为将,心中颇为悬念,特派专人致函招邀,不过这倒不是私下的邀请,另外还有一封致李密的信,写得也很恳切。
  大意是说目前天下群雄纷立,各自为政,互相攻伐,这实在不是好现象,吾公虽捷足先入长安,然诸侯及四夷俱未臣服,这个皇帝做得也没意思,不如仍拥恭帝为主,是则仍不失为封疆之尊,公侯之贵,而名正言顺,与渊同殿为臣,共谋天下之安靖,岂不善哉。
  这封信不但情意恳切,而且立意极佳,唐公的本意在免兴战争,而使生灵涂炭。
  拥恭帝只是一个象徵,然而有了这名义上的象徵,大家就没得什么争了。
  各有各的势力范围,愿意做官的,在朝中不虞无高禄厚爵,不想在朝,自己所拥有的地区内,接受朝廷一个国公或王爵的封号,仍然南面称尊。
  这固然限制了大家的发展,但也保障了大家的所得,使每个人都安於天下第二人的身份,共享富贵,也使天下归於安治。
  唐公在当时的诸侯中,实力是最强的一个,他发出这种呼吁,当然是一种悲天悯人的胸怀。因为他以武力,也可以把别人逐渐次第消弭的。
  所以,信到了秦琼手中后,不但取得了秦琼的衷心赞同,就是一干同僚将领,也都为之额手而惧。
  他们当初三十六友结盟时,都是布衣草野之身,现在则各有遇合,全都有了相当的地位与成就了。只是隶属的人主却有好几个,经常使他们感到很痛苦,在友情与军令之间,常有难以抉择之苦,每到那个时候,总是尽量地避免,实在无法避免时,也是好言协商,是以至今尚未正面地冲突过,这说明他们对友情是很重视的,而那一番结盟的情义影响也是很大的。
  天下太平,各主之间化除敌意,使大家各享富贵,这是结盟的三十六友最高的理想,最乐于见到的事。
  当初结盟时,他们所抱的宗旨也是如此的,大家都是一代豪杰,想到的将来必有一番风云际会。
  但这三十六人若是各自发展,也许有人成功,有人失意,有人在奋斗中被别的强有力者排挤开,更有可能自相倾轧,因此,才有人建议大家,本着道义与热血感情结盟,大家有乐同享,有难同当。
  失意时,大家互相提携,有难时,相互救援,使得每一个盟友都能有兵权地位,成就一番势力;再者,三十六弟兄所结成的巨大势力,也无人能动摇,不怕人欺凌倾轧。
  立盟时,谁都是无职无官,谁也不用担保自己的将来,所以这盟单的署立,对大家都有益无害。
  正因为这股力量太强大,谁也不敢去破坏它,否则谁也无法抵挡其他弟兄的责难问罪。
  但李密却不是三十六友中人。当初,他巧妙地拉拢了几个三十六友中的同伴打江山。
  但三十六友中的程咬金却纠合了一批弟兄在瓦岗寨揭竿称王。李密在别处混得不如意,不得已随着那几个人去投奔瓦岗,程咬金做了一件最有意义的事,把主位让给了他,程咬金的话更令人感动——“你既是俺老程哥弟们的主公,来到此地,总不成叫你当俺的臣下,俺岂不成了那些哥弟们的主公了?这太不合道理,倒不如俺将主公让给了你,就跟那些兄弟哥儿们地位相等了。”
  就这样,李密从流亡登门求依的食客,一跃而为金墉之主,而且就以那些实力为基础,配合了他过去的关系,扩展成了一股相当可观的实力,在十八路烟尘兵马中,他仅次於唐公而居群雄之首。
  当然,大部份的实力是他接收了杨素的旧部,可是他若没有瓦岗的那点基础,单凭一个人,是没人会拥护他的,可是李密是个不知感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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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李密是个不知感激的人,更是一个不甘居次的人。拥立恭帝,他不反对,他知道恭帝是个傀儡,不足以号令天下,但恭帝是李渊率先拥立的,又掌握在唐公手中,他插不进手去,无法直接控制恭帝,岂不是在自己头上装一个管头去?这是第一个受不了的原因。
  第二个受不了的原因则是他对於三十六友的势力感到很忌讳。三十六友的人,大部份都在他的麾下,似乎形成了势力,而且有很多地方干扰他的行事,侵犯到他的权力。他决心要整一整这些人。
  明目张胆,无缘无故地整,是不行的,三十六友中,最有实力的是李靖,李靖对他本已有成见,碍着许多好友在此,不便对他如何,但若自己排挤了他的朋友,李靖一定会来攻打自己,挟着虬髯客的江湖势力,那已经够可怕了,何况虬髯客早年与杨素在暗中颇有交情,杨素的旧部跟虬髯客也有着香火之情,一旦作战起来,自己的一大半人马可能倒戈相向。
  不过,目前这个机会倒是很难得,抓住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杀了三十六友中几个中坚,还能叫其他人没半句话说,他看了唐公的信后,信手撕了,冷笑道:“李渊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了!”
  秦琼忙道:“唐公的确是一片诚意,臣知之颇深,他是个忠厚的长者,心无奢念,绝不会骗人的。”
  李密冷笑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一片诚意呢?”
  秦琼道:“唐公郡马柴绍以及驾前护卫尉迟南、尉迟北兄弟,俱是臣等昔日结盟兄弟,臣另得此三兄力保,唐公此举,确无他意。”
  李密冷笑道:“上次在江都,大家会师於共商,先得传国玉玺为主,结果孤得了传国玉玺,他却命他的儿子李元覇逞强抢了去,这次却又来骗人了。”
  秦琼道:“前次相约,唐公并未参加,他已奉立恭帝,本不会承认得玉玺为主之约。取得玉玺后,也是进奉恭帝,并没有据为已有。至於强取之事,是李元覇少年气盛,疏於礼貌,唐公若在,必然会善言相商,但玉玺必然还要追回给恭帝的。”
  李密不禁怒道:“秦琼,你究竟是吃谁家的饭,做谁家的官,居然帮着姓李的说话,你受了他多少好处?”
  秦琼很自然地道:“陛下,臣不是帮谁说话,只是说实话而已,现在唐公的请求很合情理。”
  李密更为怒声地道:“他的请求合情理,孤就一定要接受吗?万一他到时言而无信呢?”
  “臣保证不会,唐公不是这样的人。”
  “你保证?你凭什么保证?”
  “臣以三十六盟友的交情来保证。”
  这是李密最讨厌听见的一句话,当下一沉脸道:“秦琼,你们三十六友有多大能耐呀!居然能为天下江山作保证了。”
  “臣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又是什么意思?若是你们三十六友的保证不足信,你用来对孤保证,岂非存心欺君,陷孤於圈套陷阱之中?若是你们的保证有效,足够能制住唐公,孤若听了你的话,岂不更为危险,你们的用心更为可诛了。”
  “陛下,臣愚昧不明陛下之意。”
  李密冷笑道:“在孤这边,是你们三十六友的大集盟,人数最多,这个你不可否认吧?”
  秦琼道:“臣等三十六友,陛下每一个人都认识,有多少在陛下这边,陛下必然清楚;臣等也从未讳言隐瞒过。”
  李密冷笑道:“好,既然你知道你们三十六友,有一大部份在此,若你们有足够的影响力,该去把他们说服过来才是。”
  秦琼道:“臣等尽过努力,像三原李靖,臣等已经着人去劝说过,是陛下拒绝他来。”
  李密道:“他根本是敷衍,手中掌握着虬髯客的雄厚实力,却只一个人投过来,其诚心可知。”
  秦琼道:“他的人员本是属於虬髯客的,而虬髯客也是有意於天下,他总不能拉了虬髯客的人来帮陛下打击虬髯客,他为了盟约的道义,以个人之才来报陛下,已是很难得了。”
  “孤家要的就是他的人手,谁稀罕他的那点才情,孤帐下有的是人才,随便抓一把也此他强。”
  秦琼一听话不投机,也有点愤然地道:“陛下若是以此等胸怀求士,不仅臣等的朋友不会再来,连臣等也难以安身。想臣等三十六友结盟,志在求天下安宁,造福百姓,并不是为了本身的富贵利禄,臣等拥立陛下,也为了陛下彼时所倡兴仁义之师:不想陛下才略有小成,论调行事都完全变了。”
  情急之下,他的话说得重了一点,但却是老实话。
  李密一听却变了神色,一拍龙案道:“大胆逆臣,居然敢在廷上出言辱责孤家,拖出去剐了!”
  秦琼反正是豁开了,着着实实地又数落了他一阵,李密一个劲儿叫人拖出去碎尸,而这时也恼了那一批瓦岗弟兄,也当时骂开了,话更难听了——“直她娘的,想你被宇文化及的兵马杀得丢兵卸甲,像条丧家之犬般的来到瓦岗,是咱老程为了有几个兄弟跟着你,咱不愿居他们之上。才把个皇帝座儿让给你,又保着你打下这片江山,你住进了隋家皇帝老儿的宫殿,搂着杨广的老婆睡觉,昏了头了,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圣天子了,人五人六起来。现在居然要杀我秦二哥,大夥儿反了去球……”
  他的话更粗,更野,更无礼数。
  李密气得直叫:“拖出去砍了,拖出去砍了!”
  一众兄弟们是深知程咬金的脾气的,一生中谁也不怕,独服一个秦叔宝,就因为是秦琼一句话,他毫不犹豫地把皇冠除下,顶在李密头上跟大家一起俯首称臣:今天李密要杀秦琼,程知节自然要发急。
  再者,也是为了兄弟的情义,一起上前来求情。
  李密本来很火,想把这些求情的人一起杀了,澈底消除掉三十六友的势力。
  可是后来赶到的两个人,却使李密不得不忍气收回了成命,一个是王伯当,也是三十六友中盟单上人,伹却是他最忠实的支持者,逃亡时,几次出死力护卫着他,投奔瓦岗,重振势力,也都是靠着王伯当。
  最重要的是此刻,王伯当掌握着李密一半的实力,这些实力来自江湖,却是李密最忠心的拥护者,假如王伯当寒了心,拉了那些人一走,李密这个王朝就立刻动摇。
  第二个人则是燕州罗成,原是燕州总镇罗艺的儿子,却又是秦琼的表弟,他带着燕州的人马来投是为了秦琼,此刻若杀了秦琼,势必会逼反罗成。
  罗成的一枝得自家传的罗家枪法,在沙场上无人能及,他的部属也都是训练精良的子弟兵,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实力,在这两个人的请求下,李密自然不能再坚持要杀两人了,只能下令把他们关起来。
  终於唐军攻到,李密才了解到自己监禁起秦程二人是多大的损失与笨事。
  因为长安前围,还有好几座城池关隘,都是在三十六友为主将的防守下的。
  他们见了唐军的前哨开到,一则是畏惧李元覇的神勇难当,二则是见到李密对秦琼与程知节的态度后,知道他对三十六友心中已怀有猜忌,此人必难共事。
  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唐军前哨的两员副将,尉迟南、尉迟北弟兄,都是三十六友盟单上的弟兄,大家都曾歃血为盟,誓共生死富贵,自然不顾正面作对相与为敌。
  何况尉迟兄弟,也喊出了解救同盟弟兄的口号,更使他们消弭了门志,因而唐军长驱而入。那些人也绝,既不战,也不降,听任唐军穿城而过,权当是同意他们当道。
  李元霸的前哨逼近长安,李密心中着了慌。李元覇搏杀宇文成都的事,满朝皆知,那些旧日杨素的部属也不敢去撄逆其锋。
  江湖豪杰不愿战,杨素旧部不敢战,李密这个大王国在顷刻之间,就变成一个空架子。他在殿上发布命令,竟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这实在是很难堪的事。
  但是李密毕竟是当世之枭雄,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他下一道诏书,吩咐把秦琼与程知节自大牢中放出来,着秦琼去领军退敌。
  他知道唐公对秦琼的救命之恩一直耿耿未忘,李元覇再凶,也不敢对秦琼如何的,而且秦权宝在三十六友中,最得人心,人缘最好,设若他被李元覇杀了,不仅可以使唐公落个恩将仇报的骂名,也能激起三十六友的仇意。
  另外他还安排了一着伏子,就是在军中密遣了几个死士杀手,让他们在秦琼与李元覇对垒之时,不容他们答话就施放冷箭,杀死秦琼,赖在李元覇头上。
  因为李元覇勇冠天下,却是个莾夫,不解礼数,前次在扬州为了夺传国玉玺,他连自己的母舅夏王窦建德都毫不容情,那么阵前杀死秦琼也是可能的事。
  可是这个如意算盘未能实施,秦琼与程咬金已先一步被人放走了。
  那是郡马柴绍所施的手脚,他先一步潜入长安,以重金贿赂了看守天牢的狱官牢子,私下纵放了他们。
  秦琼与程咬金原本是大将军,虽被打入天牢,却没像别的死囚那样脚镣手梏,饱受虐待。 他们只是行动不自由而已,在牢中却很舒服,三十六友中的兄弟,天天都来探访,大鱼大肉,十分享受。
  柴绍来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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