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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无双(第一&二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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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泽怒道:“你不用迁怒他们!若不是他们赶去叫我,你还打算对月儿做什麽!” 

风月这才缓过一口气,听庆泽发怒,忽然想起,岩狩?他不是现任松岩王麽? 

忍不住又向他偷瞄去,却发现那松岩王竟也似有似无地瞄了他一眼,赶紧躲到庆泽身後。 

岩狩见他害怕,嘴角不由向上扬了扬,不紧不慢地说:“好久不见,我来看你,你就这样对我麽?” 

他神情一暗,抱怨道:“你那时明明到了岩京,为何不去宫里?就这麽不想见我麽?”话说到最後,竟然一副哀怨口吻,哪里还是那副咄咄逼人的嘴脸? 

风月恍恍惚惚地明白点什麽。转而去看庆泽,却见他刚才还是一脸恼怒,此刻竟换成了无奈!心中一凉,不妙之感顿时涌上心头。 

庆泽挥退青龙与桔香,又给风月拉上裤子,闷声问道:“你出来好几天了,怎麽才过来?消息都打听到了吧。” 

岩狩点点头:“我都知道了,平国来暗杀你,幸亏那乌雀落到他身上了。”说著狠狠剜过去一眼:“我已经让人去香泉寺了,过一阵子应该会有消息,一定要找出乌雀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庆泽皱眉道:“我早就派人过去了,让你的人回去!我宁可中毒的是自己,也不愿是月儿受这样的苦!” 

话一出口,庆泽顿时後悔起来,生怕由此激怒他。可岩狩呆呆地看著他,良久不语,只是眼眶竟然微红起来!那原本比铁更坚硬的眼神中,此刻毫不遮掩地流露出言语无法诉说的哀伤,仿佛一颗高贵的宝石被人敲碎了一样令人心疼。 

庆泽看看他,眼神间也是一暗,缓缓走过去叹道:“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都有数,你不用替我担心什麽。” 

岩狩扭过身去,低声道:“我不是替你担心,我是替自己伤心。” 

一句话,说的庆泽不知该怎样对答。 

岩狩忽然俯到他肩上耳语道:“你可不要忘了以前的誓言。”说完,竟然轻轻咬了咬庆泽的耳垂!还示威一般瞥了风月一眼。 

见风月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岩狩得意一笑,拉著庆泽的手说:“你不是想和平王立盟约麽?我帮你约他到岩京可好?在我那里,总归不会让你吃亏的!” 

庆泽拍开他的手:“正合我意!” 

岩狩高兴起来,赶紧问:“那你几时去?我好叫人提前准备!” 

“那要看平王的反应。”庆泽瞅瞅他,“你不去看看阿宁?” 

“看他做什麽?”岩狩不屑地说:“不过是个庶出的公主,我和她道什麽兄妹之情!我来就是为了看你的!” 

说著,他突然伸手捏了捏庆泽的脸颊,又出其不意地一把抱住!还用脸蹭了蹭,不舍道:“真想和你好好呆几天……可我必须走了……” 

庆泽实在受不了正想一把推开他,岩狩却刚好松开了手,笑道:“我在外面听说你对那男宠好上了天,连後宫都不要了。现在看来,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说著大大方方地冲他抛个媚眼,施施然优雅地走了! 

庆泽长出一口气。 

“庆泽……”风月怯怯地叫他。 

庆泽心疼了,赶紧过去问:“他吓著你了吧?” 

不料刚到床边,风月嗖地窜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凶巴巴问道:“说!你和他什麽关系!” 

平国王宫。 

平王永昌板著脸问年轻男子:“既然失败了,为什麽不早说!” 

中间的宽几上,放著一个打开的木匣,里面赫然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是桑脂侯。 

年轻男子手里拿了一块帛书,正皱眉看著。 

“……昊与平相距甚远,山泽断路,虫兽居道。今以汝之远攻吾之守,汝岂有利焉?若有微利,岂不闻螳螂捕蝉,黄雀在後?汝以微利与吾争,岂非蛎蚌相争?得利者渔翁也!今吾得此桑脂小人,以恶语伤两国之好,故断其首以寄之,以示吾意……” 

永昌叹口气:“这庆泽年纪虽轻,见识倒不差!我本也担忧成国虎视的……昊与我结盟,我儿以为如何?” 

那年轻人正是大王子颖瑜,皱著眉头答道:“那庆泽会是个安分守己的?定是想与我结盟之後,趁机壮兵马扩土地!” 

永昌点点头:“不过,目前之势,不由你我啊!那成王黎姜最是老谋深算,只怕他的心思正如庆泽所说!但若是一味通昊,岂不是眼睁睁地看著他庆泽长满羽翼?” 

颖瑜笑道:“父王这样想不免多虑!庆泽自己不也说了麽,两国之间山泽断路,虫兽居道。路不通,他如何行兵马?他若是为了侵临我平国而修路,就得开山填河耗资甚巨,他庆泽几年内是承担不起的!有了这麽几年,我们养壮兵士,还怕他毁约来犯?” 

永昌顿时眉开眼笑道:“好好好!还是你明白事理!也罢,就与那庆泽小儿定个盟约,交与你来办!” 

37 

因为岩狩的关系,风月中午赌气不肯吃饭。 

庆泽把他抱在怀里,亲自一口一口喂他,苦笑道:“都说了是从小结识的夥伴,就算他再怎麽纠缠,我与他也没有任何出轨的地方,你还恼什麽?他好歹是名义上的天下共主嘛!” 

风月板著小脸儿:“还狡辩!那他为什麽对我那麽凶!还咬你耳朵……”说著伸手摸了摸庆泽的耳垂,突然张嘴用力咬了一口,直在上面留下两个红红的牙印! 

庆泽疼得呲牙咧嘴,却不得不忍住,只是叫道:“诶,你轻点儿!不然让人看见牙印像什麽样子!” 

风月凶道:“那你天天在我脖子里留印子,就不怕人看见!” 

“我是大王,当然要注意一点!” 

“我偏要人看见……嗯……”一勺汤被温柔灌下肚,风月叫起来:“好鲜!我还要!” 

桔香一旁笑道:“这是御厨里今天摘来的蘑菇,这个时候,能摘到不容易呢!” 

“野山菇炖乌鸡汤,我以前就喜欢吃!我妈,呃,我母亲常常做给我吃的!桔香,让厨子以後常炖给我吃!” 

桔香为难道:“公子喜欢吃这个啊……不巧呢,天冷了,哪里还有山菇?怕是要到明年才能吃上了。” 

“啊?”风月小脸儿皱皱的,“这样啊……” 

庆泽不忍扫他兴致,安慰道:“无妨,我让人从南方买来就是!” 

风月大乐,啵的一声响亮地亲在庆泽脸颊,早把岩狩带来的不快扔到一边去了。等他又美美的喝下一碗汤,才忽然想起,昊国偏北,要从遥远的南方带回鲜嫩的野山菇,何其难?又没有飞机火车…… 

怕是要让一大批人花一大笔钱为了他这点微不足道的口福。风月咬著小银勺,古怪地看了看庆泽。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啊……烽火戏诸侯,漫天滚滚狼烟,遍地疲惫的将士,为的也只是美人那倾城一笑。君王的宠爱,不自觉间就是劳民伤财,就是天怒人怨,那迷情中的君王,可曾看见?可曾听见? 

天下没有白痴的君王,只有被爱情迷惑的情痴。 

他们,想来与此刻的庆泽无异。 

风月发著呆,直到被庆泽捏住鼻子。 

“又发什麽呆?”庆泽有点好笑地看著他。 

风月摇头恍惚道:“还是不要了吧……那个,我会种!” 

“什麽啊?”庆泽被他说迷糊了:“你会种什麽?” 

“野山菇啊!”风月忽然来了精神:“桔香,你去问问厨子那里还有没有这种蘑菇了,有的话统统留下!” 

“庆泽,我要一个这麽大的木匣,”风月用手比划著长宽高,“还有这麽大的麻布,要干净的!要用开水煮过!还有,那个木匣里面要实实的装满玉米芯,玉米芯要蒸过的,还要保持潮湿。还有,旁边要放炭火,但是不能放太近,要让木匣维持夏天的温度!” 

庆泽不解地看看他,交待人速速准备。 

於是,在众多穿越时空的美少年这样那样发挥著举足轻重的作用时,来到昊国并成了昊王心肝宝贝的风月,在昊国王宫里种起了蘑菇。 

就在风月将宫里大半空著的房间都用来栽培野山菇的时候,平国消息传来,平国愿与昊国通好。 

庆泽心情极好的回来,转了一圈後抱著风月问:“青龙呢?” 

风月只顾低头写写算算:“我让他出去联络那些大商人了。” 

“联络大商人?”庆泽怪道:“找他们干什麽?你想买什麽告诉我就行了!” 

风月翻翻眼,十分鄙夷地看著他:“就知道从他们手里买东西!告诉你,我要让他们从我手里买东西!” 

“你到底要干吗?”庆泽好笑地问:“卖蘑菇啊?” 

“对!”风月信誓旦旦:“我保证今年一个冬天,向国家上缴利税一万两白银!” 

周围一片寂静,庆泽的脸色难看起来:“月儿,你要是缺钱花,只管告诉我。不过,你要钱做什麽?” 

风月做凶恶状:“你傻啦!半个王宫里面都是野山菇,不卖掉,难道你打算全部吃掉!” 

桔香扑哧笑了:“可是公子,不等联系好大商人,那些山菇就老啦!” 

“笨!明天就得去摘下来!”风月得意洋洋地瞟了他们一眼:“我已经让青龙找好人手来做干菇了!” 

转眼间,可爱聪明的心肝宝贝月儿成了蘑菇商人……呃……庆泽忽然觉得有点头晕。传到民间之後,会是怎样一种传说? 

好半天,庆泽干咳一声:“月儿,你喜欢就好……”赚不赚钱的,真的无所谓…… 

风月自信满满干劲十足,从庆泽膝上跳下来,葱段一样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严肃道:“放心吧!我一定照章纳税,正当经营,不做假帐,接受国家监督!保证绝不亏本!” 

“好啦好啦……”庆泽无奈地把他拉回来:“知道你是什麽财团出身,天生的什麽商业奇才……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平国传来消息,愿与昊国本月十五定盟约於岩京!” 

心头一件大事基本上有了谱,庆泽著实松了口气:“你陪我去!我们後天出发!” 

“啊?”风月苦了脸:“那我的蘑菇怎麽办?”随即磨牙:“这一定是那个岩狩的主意!不就是个盟约?在哪里不行,非要跑到他的地盘上去!” 

无奈,风月只得迅速安排人手,仔细交待了注意事项。本想把青龙留下暂时代替自己创业,可庆泽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理由很简单:出了王宫就要面对不知数量的各国杀手,青龙虽不是四侍卫中功夫最好的,却是最熟悉和擅长暗杀的! 

风月摇头苦笑不已,怎麽这个时候的人这麽喜欢这种玩法? 

王宫里开始彻夜忙碌,为大王的出行准备一切。 

第三天清晨,灿灿朝阳刚刚露了个浑圆金顶,满地清霜冷。 

凛凛深秋晨风中飘扬著猎猎赤红大旗,旗上金绣双麒麟,团团围住一个硕大的“昊”字,三千重甲整齐庄重的列於宫外。 

王架一切就绪,只等大王一声令下,便要浩荡开去。 

然而王宫里,却有一个关键人物出了岔子! 

风月死命缩在床上,无论如何都不肯起床更衣。 

庆泽早已换好厚重的朝服,却不得不再次坐到床边将他揪出来,搂在怀里好言相劝。 

“月儿乖……” 

“不要!”风月又摆出凶巴巴的脸,“你是禽兽!明知道今天要走远路,昨天晚上还那麽要命!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都不去!不去不去!” 

唉……桔香拿著织工们赶了一天一夜才赶出来的几套新衣服,心里不住的叹息。不过昨晚上好像大王的确凶猛了一点点…… 

不由自主的想起风月越来越有魅力的呻吟声,让小侍女红了脸,悄悄瞄了一眼身边的青龙白虎。 

白虎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青龙一如既往的垂下眼帘。 

庆泽笑眯眯地拿脸颊蹭蹭他的脸:“不错不错,还有力气发脾气,看来月儿身体好了不少。乖,来穿衣服,就等你了。” 

风月还要不依,却听见庆泽好没良心地说:“你要真不去,可是给了岩狩一个好机会!” 

38 

风月气忿忿地看著笑得很可恶地庆泽,咬牙切齿一番,终於还是乖乖让桔香侍候著洗漱更衣。 

好半天,风月才穿著桔色长衣在众人的簇拥中走出寝宫,庆泽正与回良说著什麽。见他出来,眼睛一亮,英俊非凡的脸上温柔立现。 

此刻朝阳已然脱出地平线,闪亮却不刺眼,给潇蓑的深秋添上一抹灿烂的风情。 

金色的光照在风月白皙的脸上,清冽但是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风月忍不住眯起眼睛注视东方的天空。 

缓缓深呼吸───终於可以出门玩一玩了! 

他仍是少年,并不是特别耐得住。但拜前世大半年躺在医院病床上直至最後的经历所赐,他知道自己最怕什麽。 

怕生病,怕死。怕到了骨子里。 

不要嘲笑怕死的人。当穿越生死之线,他得到的不是超脱於尘世之外,而是对重生的感激和珍惜。当握住幸福之手,原本单行的生命变成两条交缠的血脉,却更需要小心翼翼。一旦因为疏忽而断裂,流出的,会是两个人的血与命。对自己的珍惜,就是对他的爱。不让他在操劳之外更加操劳,不让他在忧心之外更加忧心。 

风月半眯著双眸,看见庆泽透过阳光伸来的手。 

一朝执子之手,一生与子相伴,直至垂垂暮年,直至红尘尽散。 

庆泽与他十指交握,一起走到长长的队伍最前边。身後,是跪了一地送行的臣子。 

灿烂阳光下,他的昊王正意气风发。 

庆泽让回良与淮中霆镇守青城,带了祝睢与青龙白虎前往岩京,桔香自然也是随行。 

高高飘扬的大旗和黑压压的军队,风月震撼於他们的威武整齐精神勃发。便好奇问道:“我们要带这麽多人去吗?” 

庆泽将他抱上六马车乘,不以为意道:“这是随行的。我昨天已命两千兵马先走,我们走後,还有两千断後。” 

风月被抱进铺了厚厚羊毛毯子的大帐中,迫不及待地掀开厚帘,惊讶道:“这麽多?” 

桔香也坐进来,将厚帘卷起,好让他扒在窗口看个够。 

庆泽笑道:“这哪能算多?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我堂堂昊国君主出行,不这样怎会有大国气势?桔香,告诉他们可以走了!” 

桔香应了一声,又出去了。 

庆泽立刻将厚帘放下,风月拉著叫道:“不要嘛,我好久没出门,让我好好看看!”朝阳软软的落在他肌肤上,美的跟画一样。庆泽抱住他,朝耳朵上轻轻一咬,笑道:“等一下再看!”一手已经不老实地摸进了衣服里。 

风月立刻头皮发麻,这家夥昨晚上还没够吗!一把拽出去他的手,磨牙道:“这里可是马车,会让人听到的!你别胡闹!” 

庆泽又贴过来问:“你哪天叫床没人听到?寝宫里的侍女们都能听见!” 

风月一想起桔香与青龙白虎几乎夜夜都能听见自己那羞死人的声音,脸上便是一红。一个分神,庆泽已经把他刚穿好的衣服拉开了大半! 

风月用脚踢他,反被捉住拉到一边压著了。自知逃脱不成,只好磨磨嘴皮子:“庆泽,你是个大色狼,每天都欲求不满!” 

“既然月儿知道,那就不用多说,来好好满足夫君吧!”话音刚落,色狼的舌头已经侵犯了胸口那两朵粉红的小梅花。 

“庆泽!”风月咬牙切齿,“你除了这个,脑子里还有别的事情吗?真是个昏君!” 

庆泽邪恶的嘿嘿一笑,朝小梅花上用力咬了一口,风月一声惊呼。 

“是不是昏君,等你见了平王永昌就知道了!为夫就算有再多事情,见了月儿,也只剩下情事!”又是重重一口。 

“啊,疼!”风月有点恼了,用力推了他一把:“讨厌!走开!” 

庆泽立刻脸一沈,威严浸淫多年著实有些吓人,虎目深深,直视风月。 

风月被他吓得一缩,连气也忘了生了。 

庆泽肚里偷笑,脸上还黑著,佯做生气道:“竟然敢说本王讨厌!定要重重责罚!”风月一听,委屈得小脸儿快要皱到一块儿了。 

红润柔软的嘴巴不自觉地嘟起来,人还没回过神,两片湿热的唇就围堵过来,将它们全部含在口中舔了个遍。大手轻轻托起长发飘散的脑袋,浅尝变成了深吻。 

车帐里连空气都变得淫靡起来。 

桔香骑著马,走在车帐一边。祝睢策马过来奇怪地问:“桔香,你怎麽不进去服侍?”桔香呵呵一笑道:“你现在进去试试,定会被大王黑著脸赶出来!”看他一脸不明白,桔香歪头笑道:“不过也说不定你是流著鼻血自己跑出来的……” 

祝睢恍然大悟,看了看捂的严严实实的大帐,心里一酸,耳边立即响起桔香不怀好意地笑声。脸上立即红了大片。 

青龙见他尴尬,过来道:“桔香,你别逗他了。” 

桔香点点头,策了马乐呵呵地与青龙并驾而行。 

风月只觉得连骨头都酥了,只能赤裸著半躺在庆泽怀中张著殷红的小嘴喘气。 

庆泽用惯兵器的大手在细嫩光洁的肌肤上游走,看似无意实则技巧的挑逗著风月所有敏感的神经。华丽的衣服早被扔到一旁,乱糟糟安静的衬托他们不灭的激|情。 

又是一个深情的吻,从朱唇到皓齿,直到捕获甜滑小舌,燃烧的欲望几乎夺去所有的空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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