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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听,心里顿时明白,庆泽定是要拿这个文武兼施要挟桑脂了!只是他什麽时候弄来的这个?不由得瞄了他一眼。
看出淮中霆的疑虑,庆泽胸有成竹道:“本王是要你不打,可是你得把我昊国的气势给我造出来,一则吓吓那桑脂侯,二来迷惑足术!我只能给你一万兵马,怎麽造势,你自己看著办!回良,你拿了这帛书,去和桑脂侯谈判!问他以後是愿意任蛮族蹂躏,还是让我昊国保护,由他选!不过……”
他微微一笑道:“回良,不管他选什麽,半月之内,我要桑脂成为昊国的土地!”
这摆明了是要回良用嘴把桑脂给说下来。天降大任,小老头儿激动的胡子直颤,大声道:“小老儿明白了!大王只管在此静候佳音!”
好个一手皮鞭一手糖果!风月心中连连喝彩,原来他都已有绝好的打算,想到之前自己还自鸣得意地出谋划策,卖弄之感油然而生,不禁一阵汗颜。
淮中霆疑惑问道:“足术狡诈无比,与桑脂必有密探往来,万一它得了消息赶来攻打……”
庆泽摆摆手:“足术那边我自有安排,目前最重要的,是赶在麦收之前将桑脂收归昊国,这样便有了与足术和谈的粮草。”
二人对望一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敬佩。
风月见说得也差不多了,拉庆泽回桌前坐定,笑道:“你请人家来吃饭,结果饭还没吃就给人家安排工作,真不是个好主人!”
话刚出口,回淮脸上均是大惊失色。心说这小公子好大的胆子,这不等於说大王是昏王麽!
哪知庆泽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风月小巧直挺的鼻尖道:“月儿说的有理,吃饭的时候说这些的确扫兴!来来来,今天定要招待好二位,不然月儿那麽多的大智大谋,日後要不教我了!”
回良淮中霆两人暗自诧异著,却也彻底明白,大王宠这小公子怕是宠到了极至!
当下频频举杯,宾主尽欢。
回良却在席间暗中观察风月,见他时不时露出稚态,又想起那句“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不免暗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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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风月嘟著嘴不满地问。
“什麽事?”
“就是那个帛书啊!还有,你明明都计划好了的,干嘛还要装模作样来听我出馊主意!”
“月儿!”庆泽抱起他亲了亲,“那我要感谢月儿的馊主意提醒!”
“啊?”风月蹙起眉头,“我还以为出了多大的力呢,原来只是提醒了一下……”怎麽电视里小说里那些借尸还魂的穿越时空的一个比一个举足轻重,到我这里就只是“提醒”了一下下?太不公平了!
“何止提醒,那个多图,怕是真的要跟他结亲了!”庆泽叹了口气,皱眉道:“若是通婚,王族里面还真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你可以认个义妹什麽的啊,大王封个公主,这种事很容易吧!”
庆泽皱了皱眉:“关键是人选,敢於去蛮族的女子,一定得要非同常人。”
“那倒是……”风月忽然想起一事,抓住庆泽衣领,一脸恶狠狠的表情:“人我去选!你不许插手!”
庆泽一愣,半晌眨巴眨巴眼睛说:“这样的奇女子若不见上一见,我一定後悔得睡不著觉!”
风月急了,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样跳下来叫道:“不准不准我不准!你的老婆已经够多了,不准再去看那些女人!”
我心中只有你一人,此生也只有你一人,你怎能如此待我?还说什麽有生之年定不负我!话音未落,已然红了眼眶。
庆泽见他要哭,知道这玩笑开的大大不妥,连忙抱回来好声哄道:“跟你说著玩儿呢,怎麽就当真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绝不去看一眼!”又亲又哄了好半天,才算给哄回来。
“那,现在老实交待,帛书是怎麽回事?”
“我命白虎去桑脂取来的。”庆泽将大手伸进风月衣衫,抚摸著光滑肌肤占尽便宜,这才耐心解释道:“桑脂侯只有一个独女,据说十分厉害!这次他们与足术暗中来往,就是他女儿安排的。决定和谈後,我命白虎带人潜入桑脂找他们结盟的证据,果然在他女儿那里找到这个帛书。”
扬了扬手里的物什,说:“有了这个,桑脂侯想赖帐不承认都不行,而且他也应该明白,如果他不老实,以後昊国就会放任蛮部侵犯它。”
还有一事不明,风月疑惑地看著他。
庆泽知道他在想什麽,眨眼道:“桑脂侯不打算和足术长久来往,因为他需要马匹只是出於他自己的需要!”说著玩味道:“也是他女儿太聪明,担心足术言而无信。换作是我,绝不留下这麽个东西给人做把柄!那足术岂是区区文字能约束的!”说著神秘一笑:“你可知道那桑脂侯为何需要足术的马匹?”
“为什麽?”好奇死了!
庆泽诡异的一笑:“因为他不举了!”
风月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了O型。不会吧!这是什麽古怪的理由?
“蛮部最好的东西就是马匹,听说天下只有他们的马根可以治桑脂侯的病!”
风月一阵无语。因为不举而失去世袭封地的,古往今来大概也只有这麽一人……
忽然奇怪地看了庆泽一眼,怪腔怪调地说:“你不觉得你也需要当心吗?”夜夜缠绵到後半夜,弄得自己天天腰酸背痛,很怀疑家夥是不是吃春药了?听说吃多了早晚会不举……
“哦?”庆泽嚣张地扬起眉毛:“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风月想起他那一身精壮的肌肉,夜夜欲求不满的样子,应该没有这种可能……瞟了他一眼,暗想他要是都能不举,那蟑螂也不会繁殖了……
“好了,我已经交待完了,月儿是不是也应该交待交待?”色色地眯起了眼。
“我有什麽好交待的!”风月笑著大叫一声,试图逃跑。
“想跑?看来今天一定要好好交待交待!”
“啊……庆泽你这个大色狼!天还没有黑……呜……”小嘴儿已经被人吃下肚。
刚尝了甜头的豹子笑道:“黑暗是可以制造的!”手里迅速动作,还在挣扎的兔子不多时已然外皮尽退,气喘吁吁地趴在怀中诱人侵犯……
太阳还没下班,昊王寝宫里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已经揭开序幕。
次日,庆泽又对回淮二人交待一番,命他们三日後启程。同时严令,与足术和谈一事务必保密。
两人心知肚明,大王是怕有什麽不利的言论直接攻击那个小公子。毕竟历来严禁後宫摄政,更何况是一区区男宠。
其实庆泽还有另一层担心,风月容貌已经惊世,昊王专宠的名头也足够成为使他成为各国杀手的目标,若再让人知道他还颇有智慧,岂不是更加危险!有空得专门提醒提醒这个小家夥,要学会深藏不露!
寝宫後花园。zybg
风月无聊地坐在水亭中看著已经调瑟的秋景。除了有点无聊之外,现在的生活真是让他满意极了────不用满心算计,不用担惊受怕,没有病痛折磨,位居人上吃穿不愁,还有一个比外公更加疼爱自己的男人……
只是一点点无聊而已,忍一忍也没什麽。毕竟王宫不是燕庄,不能拿来胡闹。
他早已向桔香打听清楚,庆泽的老婆们都是那些降地侯王们的女儿,当成礼物给送来的。只有王後宁红来头比较大,是松岩王朝正统王族之後。
凭多年大家族复杂的生活经验,风月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自己这样没有根基偏偏独占大王的家夥,最好的生活状态就是安心享受,不要多露脸,不要太张扬,老老实实做米虫,有事情立刻向庆泽汇报。
不用庆泽提醒,他比谁都轻车熟路。
可是……
“桔香……我要闷死在这里了……”风月斜倚著亭柱,有气无力地哼哼:“我来了这麽久,连这个寝宫的大门都没有出去过,是不是很可怜?”
桔香偷笑,“公子,大王又没有不让你出门。”好像是你太懒了,小侍女心里加了一句。
“你不闷吗?”风月奇怪道:“我见你也没出过门啊。”
“闷啊,可是没有办法,我要侍候公子和大王啊!”桔香歪歪头,认命地说。
这些小女孩儿大概一生都要这样闷在这里了,风月同情地看了看桔香平静的脸。能嫁个好人家是最好的结局,不知道将来桔香会嫁给谁……正浮想联翩,忽然想起一事。
“桔香,宫里有没有文武双全的女孩儿?要和你差不多大的,呃,比你大一点也行,但是要没结婚的!”
桔香想了一下说:“王後身边的侍女差不多,以前王後还带她们跟大王一起出征呢!”说著,一脸羡慕向往的表情。
“王後的侍女?”风月皱皱眉头,听说都是宁红从娘家带来的,不知道肯不肯割爱。
“公子找这样的女孩儿做什麽?”桔香好奇地问。
“咳,给她找婆家!”风月一脸认真的回答。
“啊?!”桔香眼睛睁得老大,“公子,你没开玩笑吧!”
“嘿嘿……”风月贼笑:“桔香,要保密哦!”
“保密?”爽朗高贵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我的小月儿也有秘密了?”
两人吓了一跳,见庆泽正举步稳稳而来。桔香赶紧行礼,风月动都不动,只是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庆泽笑道:“想不想出去走走?”
“真的?去哪里?”风月一蹦老高,靡靡之气一扫而空。
庆泽呵呵一笑,“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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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国竹溪营。
秋风深起,漫云奔腾,军营上空几面黑旗猎猎做响,正中心皆是一个斗大的“淮”字。
淮中霆稳坐营中,查看各营将送来的备报。营房外,一队一队整齐的军阵有条不紊地操练,战车凛凛,虎贲瞠目,齐声呐喊振动九霄。一些营兵脚步匆匆搬这搬那,各个训练有素,忙儿不乱。
庆泽与风月共乘黑羽,百步之外跟著白虎率领的护卫亲军。一路上庆泽有意向风月讲昊国的军队编制与各种行军策略,只是这些东西都枯燥得很,风月只听了一会儿,便头昏脑胀呵欠连连。庆泽苦笑一下,也只得暂时作罢。
白虎早早遣人一路当先通知了淮中霆,等庆泽两人到得竹溪,军营里里外外早已跪倒了一大片。
风月初次见得这阵仗,心中紧张激动非常,又怕人看出来,挺直了脊梁硬挺挺地靠在庆泽怀里。
庆泽却是一派自如,只管驱马向最大的营帐走去。直到下马进帐,才发现他的小月儿全身僵硬。风月勉强笑了笑说:“风大,有点冷呢……”试图放松下来,不料浑身竟然颤了几颤。
庆泽赶紧抓过他的手,果然冰凉,一摸,脸上脖子里也是冰凉冰凉,顿时心疼後悔道:“应该坐马车来的。”说著也不顾大帐里跪拜的将军们,抱起风月放在腿上,搓著他的双手给他取暖。
风月嘻嘻一笑,倒也没什麽不好意思,只专注地望著他。
营房里早已拜倒一片,精神饱满的将军们面面相觑地看著一心讨好心上人的大王。
淮中霆暗想大王也恁宠他了些,这麽多人面前王威何在?见其他人纷纷看向自己,无奈只得咳了一声说:“大王,一万兵马正在准备,三日後必能开拔!”
庆泽扫他们一眼,了然一笑,点点头说:“淮将军只管去忙,本王不过是来看看而已。”
淮中霆巴不得他这句话,赶紧带人走得远远的。
庆泽抱著风月暖了一会儿,感觉他身子软了,柔声问道:“还冷麽?”
风月本就只是激动紧张得过了头而已,这会儿搂过他的脖子笑道:“不冷啦,我们去转转好不好?”
庆泽亲亲他,把自己的披风解了给他披上,拉著手出了营帐。
兵士们重新操练,呐喊声阵阵传来,如平地雷声般震撼。风月感叹道:“做大王真是好,有这麽多人卖命。”
庆泽一握他的手,深情道:“可我现在只想为月儿一人卖命。”
风月心头一紧,望著他深邃的黑瞳,再也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两人到了营帐後头。只见一队营兵正在清点武器装备,剑戟矛盾的摆了满地。风月好奇地看来看去,突然奇怪地问:“庆泽,不用连弩吗?”
“连弩?”庆泽一愣,问道:“那是什麽?”
风月张著嘴吃惊好一阵子,才明白他们这个时代的军事装备,怕是连战国的时候都不如。心中大喜过望,叫道:“庆泽!你不要告诉我,天下人都不知道什麽是连弩!”
庆泽却正色道:“月儿,昊国虽不大,但是昊国没有的,那些小诸侯更没有!”
“那就好……”风月心潮澎湃喜形於色,连声叫好,一把拉起莫名的庆泽说:“走,去找笔来!我画给你!”当下跑回淮中霆大帐里,抓起毛笔,却发现不怎麽会用,便干脆拿著笔杆在地上画拉起来,边画边讲,恨不能是神笔马良,画什麽变什麽。
庆泽一直皱眉倾听,直到风月口沫横飞地说完,才慢慢舒了一口气。久久望著地上那副并不是很具体的机括连弩图案,庆泽激动地说:“月儿,你可知道,你说的连弩若是能用到实处,足以改变天下各国的战术?既然是我昊国得到了,月儿,昊国称霸天下,定不是梦想!”
连弩较弓射程远,命中率高,杀伤力大,并且可以两箭同射连射多次。由於连弩的使用,促进了战车的消亡。风月想起历史老师曾经这麽讲过,还说过《孙膑兵法》中有很多如何用弩制胜的策略,可惜当时只顾著学商管没放在心上。顿时懊悔起来,拉著庆泽的手道:“我们那里有一部兵法,里面写了很多怎麽用这种连弩制敌的方法,可惜那时候年纪小,没看过……要是能把它给背下来,现在一定能帮你大忙!这连弩还是外公在我小时候生日时送的,要不是因为好玩儿把它给拆了好多遍,怕是没法讲得这麽明白……”
庆泽拢著他,激动不已道:“月儿,只这一样,已经是了不得!庆泽何德何能,上天竟把你这样神仙般的人儿赐予我?”
风月这会儿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偎在他怀里轻声道:“给我点时间,我把我知道的,这里没有的,统统告诉你!”
当晚,庆泽将回淮二人再次叫到寝宫,让风月把机括连弩重新画著讲了一遍,听得二人目瞪口呆。
回良激动的胡子发颤,好半天才颤歪歪说了句:“这等惊世创举,公子真乃神人也!”
风月摸著头发讪笑道:“也没什麽啦……早知道就早说出来了……”
淮中霆回过神儿来,皱眉道:“这等厉害兵器,打造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别让别国给学了去!”
庆泽点点头,思索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任它是怎麽厉害兵器,一旦天下皆知,那效用已然小了一半!”
“可是如果大规模打造,光是青城官铺大大不够,但要控制住所有匠铺的口风实在不是易事!”回良摸著胡子直皱眉毛:“除非把各地的铁匠全部集中到青城来严加看管,否则消息定会走露!”
庆泽沈思著点点头,“虽然耗费巨大,但还是保密为上。”
风月眨眨眼睛,插话问:“为什麽不拆开了打造?”见三人疑问的眼神投来,嘿嘿笑说:“那个,反正这个东西也是一堆零部件拼装成的,干脆做好了各个零部件的模具,分发到各地铁匠铺,然後再收集起来统一拼装,只要控制好拼装过程就好了。这样操作起来是不是比较方便?啊!还有,不如让死刑犯去拼装好了……”听说印钞的都是死刑犯,不知道真的假的……
“月儿……”风月话还没完,庆泽已经一把将他用力抱到了怀里:“月儿,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宝贵的宝贝……”他喃喃著:“不行,我一定要把你藏好一点,不然就太危险了……”
回良也是一脸凝重:“大王,公子不同凡人,连弩一事万万不可泄漏!否则恐怕公子有性命之忧!”
“没错!”淮中霆也点头:“大王专宠公子,恐怕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再让人知道公子有这等智慧,怕是……”
“诶……”风月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不满道:“有这麽危险吗!你们好好的不要吓我!”
“吓你?”庆泽止住他的挣扎,面上一凛,“月儿,你住进我的寝宫之後,从第五天开始就已经有人送刺客过来了!只不过我已经派人将他们悄悄处理掉,封锁了消息不让你知道而已!”
“什麽!”风月惊叫一声,顿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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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必须小心堤防遭人暗算,他几乎都没有出过庆泽的寝宫。但明明白白被告知有人想要自己的命,风月一时间惊恐万分,难以置信。
但庆泽决不会骗他。
回淮走後,风月缩进庆泽怀中,兀自心惊地问:“是谁?谁想杀我?”
庆泽疼爱地亲亲额角,抚摸著他的背说:“不怕,只要在我身边,没人能伤得了你!”
“可是,你总不可能天天把我拴在身上吧!”风月愁眉苦脸。
“拴在身上?这倒是个好主意!”庆泽啃著那个秀气可爱的小下巴,顺著他的话说。
“喂……你不要啃啦!有人想要我的命诶!你都不担心吗?”风月不满意的挣扎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