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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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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回过头来,见她长得精致,说话又文绉绉的,心里多了几分好感,忙道:“这女人本是城东郑屠户的独生女,从小就泼辣,后来嫁给了那孔秀才,依然如此,虽然自己不能生养,却不准丈夫纳妾,稍有不快,抡拳就打,秀才忍受不了,到县衙了告了几次,县老爷只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将他哄出衙门了事。”

“回到家里,这悍妇愈发的得意,扬言婆娘打丈夫是天经地义,皇帝老子也管不了,打得更狠了,邻居们看不过去,劝上两句,她就跑人门口泼脏水,撒药渣,嘴里更是不干不净,骂遍人家祖宗十八代。

常言道,骂死了人不偿命,大家看招惹不起,也就没人再和她计较。”

“可这个劣货去越来越张扬,惹东家,骂西家,搅的四邻不安,方才这是要买人家的菜,非要尝一尝是不是鲜灵,卖菜的不答应,她就来了性子,骂起了大街!唉,谁摊上这么个婆娘,还真是祖上没有积德呢!”

司墨听了眉头一皱,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了几转,凑到张允耳边嘀咕起来。

张允登时眉开眼笑,从人群里出来,唤过正在不远处巴望的休息,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

只把休息高兴得抓耳挠腮,兴奋异常,将胸脯拍得蓬蓬响,满口道:“大人放心,小的必定办的妥妥当当!”说完站起身来,一张黑脸拉了有半尺长,双手一伸分开了围观的众人,走到正在撒泼放刁的悍妇面前,不由分说,抡圆了胳膊啪啪啪啪就是四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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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十六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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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把那悍妇打得懵在当场,就连四周看热闹的百姓都傻眼了,心里不禁嘀咕:“什么时候骂人也犯法了?”

休息这是奉了张允的号令办差,打得是理直气壮,心里那叫一舒坦,暗想:“跟着大人就是痛快,手抽肿了也不疼!”是呀,他是不疼,可那悍妇的脸却肿成了紫茄子,不等她醒过神来,休息将锁链一抖就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厉声道:“你的案子犯了,跟我到县衙里走一趟吧!”

拽起来就走,后面的百姓是又惊又喜又是好奇,跟着屁股后面,边小声议论边朝县衙走去。

来到县衙,休息倒是机灵,先把正在房顶上查探贼人踪迹的刘油儿叫了下来,咬了一通耳朵。

刘油儿点了点头,笑道:“算你小子懂事,还知道我是你们的头儿!”随即招呼起了众人,大喊一声道:“老爷有令,痛打这泼妇五十大板!”

这河东狮从莫名其妙得挨了四个耳光,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糨糊,一听说又要挨板子,一吓之下竟清醒了过来,扯着嗓子哭喊道:“大人呀,我冤……哎呀!”

刘油儿才懒得理会她是不是冤枉,张允吩咐下来的话,那就是命令,不管对不对都得执行,将他按倒在地,劈里啪啦,棒如雨下,将这河东狮一样的妇女打得哭叠叫娘,不大一会儿屁股上已经被鲜血浸湿。

紧随而来的百姓在堂外也看得晕乎乎的,不知道知县老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见他挨打,所有的人心里都暗叫一声痛快。

那孔秀才初时也觉得解气,可毕竟是多年的夫妻,见她趴在堂上嗷嗷喊疼,又觉得心疼,喊了一嗓子:“棍下留情!”想要冲进堂来阻止,可门口的衙役又岂是吃干饭的,两根水火棍从两侧伸了过来,正架在他的腋下,一人嘿嘿一笑道:“秀才,老爷帮你出了这口恶气,你该感激才是,跑来做甚?”

旁边一人也附和着道:“是呀,冲撞公堂也是要挨板子的,你就不怕吗?”

说话之间,五十大板已经打完,刘油儿踢了地上不断哼哼的妇人道:“老爷说了,让你想想自己错在哪了!?”上来俩衙役将她架起来,拖着就进了旁边的监牢之中。

“热闹看完了,都散了吧!”刘油儿横了一眼门外的百姓,大喝一声。

吓得围观之人顿时做了鸟兽散,混在人群中的张允和司墨却笑吟吟得走了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赖,干的很好!”

“老爷,我有一事禀报!”刘油儿谄笑着跟了过来。

“说吧?!”

“老爷风尘仆仆,来我们河间作官,乡绅富商特意在鸿宾楼摆了一桌酒席,恳请大人晚上光临!”说着刘油儿手一翻,不知道从哪就掏出了一张大红的烫金请帖。

张允翻开了看了一眼,见里面骈三骊四地都是阿谀奉承之词,虽不知道大张旗鼓的宴请自己所为何事,不过用脚指头也能猜到,绝对不是吃一顿饭那么简单。

去还是不去就成了问题,去的话,不免落下个官商勾结的坏名声,不去,又显得自己小气了些,日后用得着这些人的时候倒不好张嘴。

正犹豫呢,张允看到了县衙正堂上的杂草,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线,不咸不淡地道:“知道了,你回了他们,就说老爷我一定准时赴宴!”说着将请帖递给了司墨。

“公子何必要和这些人混在一起呢?”司墨看着兴冲冲走远的刘油儿,撅起了小嘴,既不解又不高兴地问道。

“自有妙用!”张允神秘得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河间县城的格局倒如后世的北京,也分了个东富西贵,南贱北贫,县衙位于正西,而鸿宾楼则恰好于之遥遥相对,坐落于城东富人云集之处,上下共分三层,飞檐斗拱,雕梁画柱,气派非凡,且不说里面的饭菜是否可口,但是这个派头就做了个十足,进出其中,脸面上顿时多了几分光彩。

对于见过大都市里五星级酒店的张允来说,鸿宾楼实在算不上高档次,而且装饰摆设总给艺术院校科班出身的张允一种暴发户的俗气,真正吸引他视线的一是梁柱上匠心独运的画,还有窗棱之上的雕刻里显露出来的那股子古意,二就是鸿宾楼对面的一家青楼之中,挥舞着汗巾子卖弄风骚的妓女,听着一声声装腔作势,嗲声嗲气得招呼得往来的男人。

张允才算真切得感受到了大明朝的氛围,心里却在琢磨着什么时候去见识见识,虽说在司墨的樱桃小口里使坏别有一番滋味,毕竟无法和真刀实枪的肉搏过瘾,不过非要跟来的司墨鼻子时不时响起的冷哼声,让他有了些不自在。

有刘油儿在前面引路,一身布衣的张允倒也没人敢拦,刚一上二楼就呼啦一下子围过来一群人,有老有少,有胖有瘦,却无一不是一身绫罗绸缎,满脸的谄媚。

为首一人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一笑起来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细缝,朝张允一拱手道:“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罢了,罢了!”张允摆了摆手。

刘油儿殷勤地介绍道:“大人,这是鸿宾楼的东家,佟四海,佟大掌柜!”

“呵呵,财通四海,客满八方,掌柜真是好名字呀!”张允随口赞了一句。

佟四海顿时眉开眼笑,满脸的肥肉也象是放出光来,连声道:“多谢大人夸奖,回头我就把大人的评语雕刻成匾悬挂在鸿宾楼上,到时候我这小店必定是篷壁生辉了!”

刘油儿继续往下介绍,其中乡绅和大商人各占一半,一时间张允也记不清楚这许多人,印象比较深刻的一个是王家的老太爷——王仁则,一个极干瘦的老头,精神倒也矍铄,也许是因为张允救下了王老二的缘故,拉着他的手连连道谢,口呼青天大老爷。

众人也多少知道了其中的缘由,自然是阿谀之词不断,将张允吹捧成了包青天一样的人物。

张允口里客气,心中却道:“奶奶的,包黑子有什么好当的,除了一点名声什么都没捞着,要做我就做包龙兴,名利双收,岂不美哉!”

还有一个令张允过目未忘的人名叫庄聚贤,一来是这名字实在是太个性了,看过《天龙八部》的人没人会忘记,二来他还是客栈分尸案件的幕后靠山,庄家三虎之一。

张允知道终有一日要和他们杠上,本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原则,曾详细问过这兄弟三人的底细,只是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

庄聚贤的名字听起来很是文雅,可人却长的虎背熊腰,五大三粗,满脸的横肉,怎么看怎么都不象是个善茬。

但是在张允面前倒也还算恭敬,见了礼就退到了一旁。

一群各怀心思的人如众星拱月般将张允让进雅间,司墨自然也跟了进去,站在张允身旁小心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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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无名青楼女

众人寒暄一番之后,酒菜如流水一般端了上来,一阵觥筹交错之后,以佟四海为首就开始狂拍起张允的马屁来,言语之中又不断的旁敲侧击,多半是想投其所好,好好巴结一番。

张允却玩起了太极推手,谈笑之间将众人玩弄于唇齿之间,连拉带捧,一个个喝得红光满面,却死活没听明白眼前的知县究竟有甚喜好。

要说还是佟四海精明,见张允前来赴宴都带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拍了拍手,一个身穿白衣,怀抱琵琶的女人走进屋来,朝在场众人微一躬身,坐下身来,半遮娇容,转轴拨弦,虽然未成曲调却颇有了几分高雅深远的意味。

待得弹奏起来,只见水葱一样的手指在弦上飘舞,轻拢慢捻抹复挑里,自有一番非比寻常的美感,琵琶声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引诗为证: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划,四弦一声如裂帛。

待到袅袅余音渐渐远去,雅间之内的听众兀自沉浸其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允刚才醒过神来,自言自语地道:“今天听闻此曲,方才领悟到当日白居易所见所闻,世上竟有如此天籁之声,当浮一大白!”说完也不招呼众人,端起酒壶一饮而尽,而后走到白衣女子面前,拱了拱手道:“敢问姑娘名姓?”

不想这女子启朱唇,发皓齿,回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公子又何必多问呢?”随后起身朝张允道了个万福,头也不回得出门而去。

这情形倒让张允想起了现代的艺术家,皆有些怪癖,他倒是并不在意这女子冷落了自己,淡然一笑道:“得闻此佳乐,不枉来此一遭,古人乘兴而来,兴尽而归,本官说不得也要东施效颦一番,告辞了!”说着朝雅间里的众人一拱手,转身离去,比之前的女子还要洒脱许多。

“刘捕头,这……”众人愣在当场。

“别慌别慌!”刘油儿端起酒盅来抿了杯酒道:“来日方长,总有让诸位志得心满的那一天,我也告辞了!”说着将杯中残酒饮尽,追了出来。

“我也会弹琴,公子若是想听,我也可以谈给你听!”司墨不满地道:“为什么偏生喜欢听这琵琶呢,俚俗得很!”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各有千秋,不是吗?”张允摸了摸他的脑袋,哈哈一笑,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竟想起了过去,他喜欢琵琶又岂只是因为动听呀,而是想起了甜蜜的往事,只可惜斯人已随他人去,可叹可恼!

“公子,想不想再见那位弹琵琶的姐姐一面?”司墨忽然问道。

张允一愣,而后摇了摇头道:“她说的对,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既是有缘,又何必太过苛求呢,有缘再见吧!”感慨一番之后,捏了捏司墨弹性十足的脸颊,调侃道:“我可是嗅到了股子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哦!”

“什么呀,才没有呢!”司墨连忙矢口否认,只是脸却红艳艳的,拉着张允的手也紧了紧,似是怕他会从自己眼前飞走一般。

“回去睡觉哦,明天只怕还有案子要审理呢!”张允一把将司墨抱了起来,大呼小叫得朝衙门跑去。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张允从睡梦中吵醒,披上衣服走到院里拉开了内宅的门,见是牢头,此时一脸的惶急,冷声道:“莫非是囚犯们越狱了,也值得你这么慌慌张张的?”

“不是!”牢头道:“大人吩咐小的去办的事已经有了结果,那陈刘氏确实有些冤情!”

“真的?”张允一喜,道:“细细讲来!”

原来那河东狮昨天被打了一顿板子后,就和陈刘氏关在了一起,她整夜都在咒骂,大叫:“老娘究竟是犯了什么罪过要打我板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不明是非的县官,气死我了!”唠唠叨叨,没完没了。

陈刘氏见她可怜,劝道:“天下事又有多少是清清白白的,还是少说两句吧,就象我背负了逼死婆婆的罪名,冤枉暂且不说,却毁了我一生一世的名声,即便是死了,只怕也要遭人唾弃,连我家人都跟着抬不起头来,尚且咬牙忍耐,不要说你只是挨了板子,又有什么值得哭喊的呀!”

那悍妇一听反倒不哭了,连连追问究竟。

可是陈刘氏却闭口不言。

这一切都被藏在暗处的女牢卒听在耳朵里,转告了牢头,因此一大早就跑来报信。

张允呵呵一笑道:“你做的好。”刚要发付他回去,不料牢头又道:“大人,小的还有一事要禀报。

昨夜那杨朝富暴毙身亡,仵作已经勘验过了,乃是中风而死!”

“死了也好,总胜过秋后挨刀!”张允应了一声。

吃过了早饭,待衙役们来了衙门,张允即传令将那悍妇和陈刘氏提上公堂,因有悍妇在旁作证,陈刘氏知道再难隐瞒下去,道出了实情,原来那日她清早前去婆婆屋里请安,不想却看到床下有个男人的鞋子,遂大吃了一惊,也没敢声张就悄悄的关上房门。

婆婆发觉儿媳已经知道了她的私情,羞愧难当,自觉无颜苟活于人世就自缢而死,事发之后,陈刘氏被告上公堂,生恐婆婆的丑事张扬出去,有违孝道,所以并没有辩解,竟然自己含冤招认下来。

听到此处,张允就如同吞了只死苍蝇一般恶心透顶,却又不得不继续问道:“陈刘氏,你可知在你婆婆房中那男人究竟是谁?”

作者:收藏2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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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十八章 你想当个什么官?

“多半是里长!”陈刘氏此时也想开了,大声道:“当日对簿公堂之时,我曾见过里长脚下那双鞋和我在家里所见,一模一样,后来我婆婆死后,他还来过我家,满口的风言风语,我一时气恼将他赶出了家门,第二日就背上了官司!”

“刘油儿,速把里长拿来问话!”张允甩出了一根签子,看了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悍妇道:“孔郑氏,你可想明白了老爷为什么打你?”

“知道了,我不该殴打丈夫,更不该欺压乡邻!请大人饶命呀。”

“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枉昨日吃了那顿板子,念在你有心改过,老爷我就放你回家,若是日后再有人对我说你的不是,公堂上的板子随时等着你大驾光临!”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悍妇吓的连连摆手,连磕了几个响头后,一瘸一拐得走了。

不大一会,刘油儿将那里长锁到堂上,两相对质下,也不敢欺瞒,当下就认了确实和陈刘氏的婆婆确实有私情。

姘头上吊而死,他对陈刘氏又动了歪念头,上门调戏却被赶了出来,怀恨在心,于是告了恶状。

事到此时,真相大白,张允却不知道该如何盼好,沉吟半晌之后,厉声道:“里长心存邪念,坏人名节,毁人清誉,告人黑状,险些酿成冤狱,罪虽不大但委实可恶,先重打五十大板押入大牢。

至于陈刘氏,虽说为保全婆婆名声,忍辱负重,孝心可嘉,但是隐瞒真相,姑息养奸,其情可悯其罪却也不能不罚,领上二十大板就回家去吧!”说完推案而起,再也懒得看人挨板子了。

“公子,陈刘氏做的非但没有错,相反该重重嘉奖,为何还要打她?”司墨追出来问道。

“我这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那日他在牢中说,负此不孝之罪,何颜复立人世,唯求速死而已,我想问你,何谓孝?”

“尽心侍奉婆母,不惜以死捍卫其声名,此可谓之孝!”司墨朗声回答。

“错,大错而特错!”张允斩钉截铁地道:“这绝非孝道,倘若非要说是,那也是愚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却偏被她弃之如蔽履,可算孝?为了一己之薄名而视国法与不顾,隐瞒真相,不思抗争,这等蠢人我不打她,对得起谁?”

“可是……”尽管张允努力想要古代的纲常伦理来阐述自己的观点,可惜效果不佳,至少司墨就有些不能接受。

这也不能怪司墨,明朝自朱元璋开始,历代皇帝为了便于自己的同时,皆推行愚民政策,所谓的道德伦常如一条条绳索,将天下人的思想捆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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