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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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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想笑又不敢笑。

林笑语却肆无忌惮得大笑起来。

张允用手捂住脑门,心说:“老天呀,搞个人崇拜是不对的!”

林执玉家拢共只有三四亩庄稼地,又全都是种的玉米,大家一字排开,只一个来回,黄澄澄的玉米就全被掰完包净。

一直在地头上抓蚂蚱的司墨见了,忙将准备拿回去喂鸡的三大串蚂蚱塞给休息,拉着魏良辰就去呼唤在空中盘旋的苍鹰。

站在林家的地头上放眼望去,四周空荡荡的,勤劳的农民早就把玉米秸秆齐根削断,放在田间晾晒,等干后充当烧饭的柴火或者铡了以后做牲口的饲料,这么一来,张允也不用担心纵马狂奔会踩踏了别人的庄稼,正好练一练“生疏多时”的马术。

有林执玉在旁悉心指点,再加上张允胆子又大,倒是进步神速,虽然玩不了什么花样,骑马慢悠悠得跟在众人后面总没有问题,多少有了几分“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的感觉。

只见林笑语刚把系在狼牙脖子上的皮带解开,它就撒欢似的在田野里狂奔,一会儿钻进草丛一会冲进灌木里,不但惊出了几只野兔,还吓飞了一群迁徙中途歇脚的大雁。

魏良辰一震手臂,捻嘴作哨,架在胳膊上的苍鹰腾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盘旋后,一脑袋就扎了下来,将一只仓皇逃窜的野兔按在爪下,铁喙一啄一扭,兔子当即就不动弹了。

林笑语也没闲着,挽劲弓,搭羽箭,虽然没有郭靖一箭双雕的本事,却也是箭无虚发,一只只扑打着翅膀努力往高处飞翔的大雁射了下来,狼牙则不厌其烦地跑出去把大雁衔回来。

“灾难呀,绝对是野生动物的灾难!”张允感慨道,也许是被此情此景所感染,胸中豪情迸发,顺手抽了胯下的马一鞭子大喝一声:“驾!”在县衙的马棚里憋闷了一两个月的马放开四踢,在旷野之上飞奔起来,感受着迎面扑来的凉风,张允放声长啸,狂性十足。

林执玉生恐张允出个什么岔子,骑着另外一匹马随行左右,跑出了个三四十里后,张允觉得屁股和胯下被马鞍蹭得火烧火燎得疼,又已经熟悉了马性,自问再也不会失足从马上摔下来了,于是缓拉缰绳,想要回去,却不料马腿猛得一沉,还没等张允明白过来呢,身子一轻就成了断线的风筝。

作者:再次呼唤收藏!

 ………………

第六十八章 死孩子

多亏他这些日子勤于锻炼,体质大增,虽身在半空无从竭力,却竭力含胸拔背,将脑袋下压,尽管落地之后跟个皮球似的乱滚带翻,沾了一身的土,衣服也被撕破了几处,但侥幸的是脑袋并没有摔到。

张允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挣扎着站了起来,见马正伏在地上,痛苦嘶鸣。

“大人,你没事吧?”跟在后面的林执玉甩蹬下马,关切地问道。

“只是摔了个筋斗,并无大碍,这马的腿怕是折断了!”张允慢步走到马腿陷落处,掀开上面遮盖着的一层厚实的玉米秸,露出一个微微隆起的土丘来,看土色半旧,显然不是刚翻上来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最近没下过什么大雨,土质依然松软,以至于承受不住马蹄的重量,是以才陷了下去。

张允饶着土丘周围仔细察看了一大圈,并没有找到什么蛇穴鼠洞,四周也没有石碑,在平坦的玉米田里拱起这样一堆土,顿时让他敏锐的神经有所触动,伸手将马蹄踩出的窟窿一点点挖开,很快就刨出了一只小只小孩的鞋子。

妈的,果然有些蹊跷,张允暗骂一声,手指再往里探摸时,却触到了一团硬物,指尖觉得有些粘腻,手指好像被什么勒了一下,拔出手来看时,手指竟缠绕着一根细长的头发,将指尖伸到鼻下轻轻一嗅,一股恶臭直冲入肺,把他熏得一阵恶心,好悬没有当场大呕。

林执玉见他从地里挖出了只鞋子,也察觉到多半藏有隐情,忙蹲下身子,将手探如穴内,摸了几把,沉声道:“大人,土下埋着个死孩子,年纪约有十二三岁,此处无坟无碑,尸首既没用竹席包裹又没装入棺中,小老儿疑心是他杀之后弃尸与此!”

张允也没洗问他究竟是如何连看都不看一眼尸首,就能判断出死者的大概年龄,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强压下强烈的呕意,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他杀是确定无疑,但未必就是弃尸。”说着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玉米秸道:“倘若是你,瞧见田里莫名其妙得有堆新土,是刨开来看一下呀,还是心虚得用玉米秸盖上?”

“大人是说这地的主家多半就是杀人凶手喽?”林执玉顺着他的话推测道。

“有这个可能!”张允习惯性得想用手指撮一撮下巴,可立刻想起刚才摸了死人,只得悻悻地放下,随即又伸出两根手指道:“要么就是地主就是凶手,杀人之后生恐被人察觉,又来不及移尸灭迹只好先埋在自家的地里,只要没人追查,时日一长,肉烂骨朽,就是包拯重生也是无可奈何。”

“要么就是凶犯杀人之后,将尸首遗弃在此,地主见了,吓破了胆子,想要报官又担心牵扯上什么干系,押进牢中白白受罪,干脆就草草掩埋,来个眼不见为净。”张允说到这,将鞋子拿了起来,冷声道:“只是我想不明白,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想来不会与人结冤,又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呢?林师傅。”

“属下在!”

“我在此等候,你速去把魏师傅等人唤来勘验现场!”

林执玉飞身上马,飞驰而去。

没过多久,魏良辰等人急匆匆赶来,林执玉还快马加鞭,赶回了衙门一趟,将魏良辰验尸用的紧要器物拿来了一些。

张允早已经把表层的浮土全都拨开了,和魏良辰分别系好司墨精心缝制的口罩,又戴上司墨递过来的棉布手套,见魏良辰拿着一把铲子刚要掘土,忙制止了他扭过头来道:“笑语,你带司墨去那边抓蚂蚱去吧!”

“公子,求你了,让我留下来陪你吧!”司墨恳求道:“我不怕的!”

“对呀,对呀,哪有生来就胆子大的,看上几次自然就不怕了!”林笑语也替司墨说话,至于是何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行!”张允却一点主意都不改,横了不断撺掇自己的林笑语一眼,不容抗拒地道:“林才,带小夫人去远处玩去,她要是走进离此十丈之内,本老爷的拳头打起人来那也很疼的,去吧!”

林才吓得打了个寒战,好话说了一箩筐,只差没有跪下磕头,才终于让撅着小嘴一脸不情愿的司墨走开了,却是停在十丈之外张望。

张允暗叹道:“唉,都是我惯的。”

魏良辰这才动手挖掘起来,随着泥土一点点被清除,尸首逐渐显露出来,这是一具高度腐烂的男童尸体,纤瘦的身子微微蜷曲,双手随意得垂在左右,上身赤裸,因为死后尸体腐败时大量产生气体,胸腹腔的压力增高,血液由于受压而充积在皮下的血脉之中,呈现出一片浓绿色的网状条纹,下面穿着一条破旧的裤子,却没系裤带,赤着双足。

虽然隔着厚实的口罩,嘴里还含着药丸,张允已经清晰得嗅到了一阵阵浓重的恶臭,眼睛更象是被针刺过,不停得往外流泪。

抬头瞥了魏良辰一眼,见他目不转睛得打量尸体,嘴里不断陈述着验尸所见。

这令张允心中生出了几分敬意,想起魏良辰曾说:“凡检复,须在专一,不可避恶臭!”忙又低下头来细看,但见这具童尸颜面已经烂了大半,又极为臃肿,已经无法辨别出生前的模样,额头塌陷出个半圆形,添满了泥土,想来是方才马蹄陷落时,踩踏后留下的。

随着魏良辰搬动头颅,口鼻之中时不时得会淌出些泡沫样的血水,腥臭异常。

两肋和腋下的皮肉已经剥脱开来,暗红色的肉汤汩汩淌出,小腹上的皮肉已经腐烂成泥状,和泥土混杂成了墨绿色,腿脚倒还算完整,并没有被野兽或者田鼠啮咬过的痕迹。

魏良辰将正面看完,又将两条腿分开,定睛细看,咦了一声道:“大人,请看!”说着用手一指童尸的肛门处。

因为尸体腐烂时会产生气体压迫,不但小孩存积的粪便溢出,就连肛门也脱了出来,皮肉鼓胀,竟烂如菊花。

张允正纳闷时,听到魏良辰道:“大人,以小人之见,此子生前必定遭人鸡奸。”说完把尸首翻过来,指着脑后塌陷的头骨道:“大人请看,此处皮发脱落,颅骨凹陷成方形,以尺寸来推断,乃是被人用砖块拍打致死。”

张允点了点头,待魏良辰勘验完毕后,合力将尸首抬出,用铲子拨动了一下坑里的浮土,显露出一条半朽的线裤带和一个锈迹斑斑的铜项圈。

作者:难道强推完毕后,收藏连7000都到不了?

  ………………

第六十九章 一个紫铜项圈

此时本地的里长已经被林执玉叫了来,站在一旁巴望,见到张允走来连忙见礼。

“本地可曾有人丢过孩子吗?”张允现在的心情大糟,恨不得马上将元凶揪出来绳之与法,因此口气冰冷而强硬。

“回大人的话,两个多月以前倒是真丢过一个!”里长满脸恭敬地道:“乃是冀家庄的外来户关二狗之子,名叫关模,十二岁,七月初十那天独自一人到田里割草却再没回去,关二狗请四邻八家帮着找了一个多月,却连个影子都没寻见,后来心也就冷了。”

“你可曾见过这个项圈吗?”张允将擦拭干净,显出本来模样的紫铜项圈递给里长。

他接过来上上下下得看了两眼后,方摇了摇头道:“恕小人眼拙,未曾见过此物。”

“那关模失踪时衣着打扮你可知晓!?”张允追问了一句。

“这个小人倒还隐约记得!”里长揉了揉太阳穴,想了半晌道:“当时关二狗丢了儿子,就跑来找我,说是他儿子一早起来背着粪筐,拿着把新磨的镰刀就出了家门,那天十分的闷热,跟蒸笼一样,小孩子又火力旺盛,因此只穿了条裤子,趿拉着鞋子就出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允心里倒有九成认定了坑中的童尸必定是失踪俩月的关模,又问道:“这地是何人所有?”

“冀家庄四周的田地倒有一大半是冀长根的,只是他平时都住在县城,除了收租之时决少回庄,离我上次见他也有两三个月了,这孩子断然不会是他所杀!”里长脸色微变,不等张允追究就替冀长根分辩起来。

“我又没说此人是冀长根所杀,你又何必着急为他辩解呢?”张允笑眯眯得看着他,反问了一句,声音越发的冷了。

“莫非你早就知道了杀人的凶犯是谁,却隐瞒不报吗?”

这话可轻可重,里长登时面如土色,腿如筛糠,不自觉得就跪了下来,也顾不得满地的黄土,拼命叩头,嘴里道:“此处藏着尸首,小人是一点也不知情,要不然早就上报到县衙里去了,之所以为冀长根说情,乃是因为他是我族叔,不想他牵扯进来。”

“既如此,你就先起来吧!”

其实张允也觉得一个拥有百亩良田,衣食无忧的地主就算想要娈童,也用不着跑到荒郊野地里来寻觅,除非他老老早就看上了关模,蓄谋已久,否则整件事都说不通。

倘若是冀长根在田间偶遇关模,淫心皱起,将其奸杀之后掩埋田间,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地主来说,这显然有些困难。

“我再问你,这地既然是冀长根的,平时都由谁来租种!?”

“佃户冀永丰!”里长战战兢兢地答道。

“冀永丰为人如何?”

“老实巴交,本本份份的一个庄户人家。”

张允吩咐里长找人先将关模的尸体收敛,而后随他一起来到冀家庄,命里长将关二狗夫妇唤来,又找来五六只十二、三岁小孩穿的鞋子,各式各样都有,叫他俩一一辨认,全都摇头说不认得。

只到拿出了土里找到的那只,关二狗的妻子握在鞋子,开始嚎啕大哭道:“这是我儿子的鞋子!”

“这个项圈呢?”张允将项圈递给关二狗。

“我儿子从不曾戴过这种东西!”关二狗看都没看就摇了摇头。

张允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问他平素里可曾和人起过怨怼,关二狗道:“草民本就是外乡人,不受别人欺负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和人吵架怄气,只是我儿子年纪从小顽皮惯了,平素里和小伙伴们厮混,受气不过常常和人打架,我是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却总不见改,走丢之前,还把冀永丰家的小儿子打了个头破血流。”

一听到冀永丰三字,张允的眼前一亮,追问道:“后来怎样了?”

“我带着儿子去冀永丰家磕头赔罪,将药钱包揽了下来,冀永丰当时倒没说什么,可我儿子丢了之后,全庄的人都好心帮我去找,唯独不见冀永丰来,当时我还以为他心里还存着怨恨,没想到竟如此的歹毒,竟因此孩子的仇怨,生生得断了我关家的香火呀!”说着关二狗连连磕头,苦求道:“求青天大老爷杀了冀永丰,为我儿子报仇呀!”

这么一来,疑点一下子都全指向了冀永丰,张允将他单独唤进屋中,还没张口问话呢,冀永丰先就跪了下来,蓬蓬磕头,哭喊道:“老爷,草民冤枉呀,关模虽是小人亲手所埋,可……他真不是我杀的!”

“那又是何人所杀?”张允反问了一句。

“草民又怎么会知道呢!”冀永丰哭丧着脸道:“那日我去田里锄草,却看到关模的尸体躺在田埂上,吓得我魂飞魄散,一时间没了主张,原本想着报官又怕惹上是非,就趁在四下无人把他埋进了土里,后来关二狗说自己丢了儿子,我更是怕得要死,哪里还敢去帮他寻找。”

张允见他言辞凿凿,神色惶恐却甚是诚恳,并不象是在说谎。

倘若关模真是为他所杀,按照常理来说,也不会埋在自家的地里等着别人去查,可是也并不能排除他宣称别人栽赃嫁祸,企图以此洗脱自己的嫌疑的可能性。

假使他真是无辜的,那凶手又会是何人呢?张允此时真有点左右为难,没有证据,单听一面之辞,他又如何能够分辨清楚真假对错。

忽然间想起那个项圈末端课着个小小的冀字,因问道:“冀永丰,你家的孩子可戴过项圈吗?”

“没有!”

“当真?”

“草民不敢有一句瞎话!”冀永丰斩钉截铁地回答。

案情问到这,算是彻底走进了死胡同,不过张允却一点也不灰心,只要顺着项圈这条线索查下去,未必就找不出杀害关模的元凶,于是将林执玉等人唤进来,要他们挨家挨户得去查首饰店。

林笑语却皱起了眉头,不满地道:“据我所知,河间县城里有名号的首饰铺子就不下二十家,更别说那些走街串巷,替人修补首饰的,更是不计其数,想靠我们这么四个去查,不啻于大海捞针。”

司墨拿过放在桌上的紫铜项圈,仔细看了看道:“项圈之上虽没有雕刻着店铺的名号,可这项圈小巧精致,做工不俗,只怕不是随便哪一家首饰铺子都能打的出来,何况,即便只是紫铜项圈,也值不少钱,小户人家是断然舍不得买给孩子戴的,扣住这两条线索,想找到项圈的主人也就不难了!”

经她一提醒,林笑语的眼前顿时一亮,摸了摸司墨的小脑袋道:“怪不得你家公子总夸你精明能干,果然不假,我就这就查!”拿起项圈,叫上休息和林才就冲出去门。

作者:再次呼唤收藏,兄弟们,看过的就收藏吧,要不以后想再找这书就难了!

  ………………

第七十章 鸡奸呀,太恶心了吧

天色已晚,张允也来不及返回县衙了,于是就住在里长家中,草草吃了晚饭,坐在房里翻来覆去得推敲前面几人的供词,可是却连一丝的破绽都找不到,禁不住眉头紧锁。

“公子,你也不必着急,说不定杀害关模的凶手另有其人,等到林姐姐查出了项圈的来路,多半就会水落石出了!”司墨柔声劝慰道。

“但愿如此!”张允心里也是没底。

倘若项圈这条线索也断了,那可真就一点头绪都没了。

就在此时,外面穿来了一阵人喧马嘶之声,惊得庄内的家犬一通狂吠,随着院门咣当一声被踢开,林笑语在外面嚷嚷道:“快出来看呀,凶手被我抓到了!”

张允闻言大喜,连忙开门跑了出去,月光之下就见林笑语手里拎着个矮胖子,身后却跟着一群家丁护院模样的人,一个个横眉竖目,气势汹汹,口里叫嚷着:“快把我家老爷还来,你这个绑匪!”若非休息和林才阻拦着,恐怕早挥舞着手里的棍棒、钢刀和林笑语拼命了。

“林姑娘,这是我叔叔——冀长根,不是什么凶手,求求你,先放手!”里长也被惊动了起来,借着月光一看胖子的模样,忙上前求情。

“笑语,先把他放开,有什么话慢慢说!”张允道。

“我查过了,城里四家老字号的首饰铺子中,只有万福详一家给冀长根打造过这样的项圈,店掌柜的说他一口气买了二十来个,说是要给家里的孩子玩的,凶手不是他又能是谁,因此我就做主把他抓了来,交给你审讯!”说着朝张允一抱拳,意气风发,得意洋洋。

“你这孩子,怎能这么鲁莽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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