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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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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推开,要过灯烛来往里面一照。

只见里面的衣服被翻了个乱七八糟,大多数上面都有血迹。

看来被褥之上地手印之所以并不明显,乃是因为把鲜血都蹭到了这里,找了半晌依然是没有什么发现。

奶奶的,这杀人凶手倒是挺谨慎的吗,连根毛都没给老子留下。

张允一阵恼火。

可他也不是知难而退,轻易放弃的脾气,从炕上跳下来后,蹲到女尸一旁,翻看了一下她的手指,见指甲有几处被生生折断,看来她被奸污时也不是没有反抗,而张允也从一个小指地指缝里挑出了一些碎肉,又看了看高宣的指缝,也是如此。



W;。

不由得哈哈一笑道:“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叫过休息来吩咐道:“将咱们的人都派出去,将河间县内所有地客店都给我摸查一遍,凡是手脸之上挂了花的,无论男女通统全都给我抓到衙门大牢里去,还有把话放出去,若有敢于知情不报,藏匿匪徒者,与凶犯同罪。”

“是!”休息应了一声,带着手下急匆匆得走了。

张允也没闲着,陪着魏良辰勘验完现场,将所有的线索掰开了揉碎了,横想竖想都理不出个特别清晰的思路来,虽然证据表明确有一男一女合伙作案,可他始终觉得其中有些不合情理之处,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凶手的犯案动机是什么?

谋财?高宣两夫妻居与草庐之内,但凡贼人有些眼光,都不会觉得他家里藏着横财三千。

谋色?这似乎说的过去,可那女凶手跟着搀和个什么劲呀,莫非这俩真的是心理变态,就喜好这调调?想到这,张允不禁打了个寒战。

而里长说高宣之妻为人和善,自必不会与人结冤,而高宣乃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书呆子,自然也不会跑出去和人结仇,那么报仇杀人也就没有了可能。

除此之外,张允真就想不出还有什么动机足以让凶手如此丧心病狂了。

思来想去,张允的脑瓜仁子都有些生疼了,还是没有结论,叹了口气,干脆就不再想了,吩咐里长找几个人将尸首送去衙门的敛房里留待仔细查验,自己却骑着马独自赶了回来。

刚到城门口,就瞅见刘油儿正笑嘻嘻得和城门官闲聊,见他过来忙恭恭敬敬得行礼问好。

张允稳坐马上,摆了摆手道:“罢了,你怎得又在此厮混?”

“呵呵,大人这么说可真是冤枉小人的耿耿忠心了!”刘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地痞头子久了,说话也比以往油滑了许多,为张允牵着马的缰绳,一脸忠诚地道:“我在此已经等候大人多时了,有些话想向大人禀报,小人在前面地太白楼摆了个席面,还望大人赏脸!”说着抱拳晃了几晃。

听了这话,张允眉头一皱,他老早就吩咐过刘油儿,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不必来寻自己,今日他既有胆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拦住自己地马,多半是真有要事,当下沉着脸道:“头前带路。”

太白楼就是距西城门不足百丈之处,虽及不上鸿宾楼那样豪华气派,不过倒还算是雅致,有些口袋里没钱却又好摆谱的人请客吃饭都喜欢来此,私下里有个浑名叫做“小鸿宾”。

张允将缰绳给了门外候客的店小二,随刘油儿走进了楼上的雅间,刚刚坐定,刘油儿捧着一块热乎乎,白净净的毛巾都走了过来,谄笑道:“大人去聂村办案,一路之上风尘仆仆,肯定是辛苦了,先擦把脸解解乏吧!”

瞥了他一眼,张允也没客气,接过被热水打湿拧了个七分干的毛巾在脸上蘸了蘸,倒是真觉得舒畅了许多,把毛巾递给他道:“刘油儿,算你小子有心!说吧,有何事找我?倘若只是想请我吃这顿饭,唠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衙门里的竹笋炒肉比这里可是好吃多了!”

“大人,哎呀,我的老爷呀,瞧你这话说的,小的虽然混帐可终归是你手下听过差的人,哪里还能分不清楚轻重。”刘油儿叫起了撞天屈,偷眼看了张允一眼,见他面色如水,喜怒不形与色,心里还真有些没底,想起张允平日里的手段,顿时有些胆怯,于是收了嬉笑的模样,正色道:“小人手底下的人昨日抓到一人,想必大人用得上。”

“哦?”张允乜斜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亲手给他倒了杯酒道:“说来听听!若真有用,少不了你的好处!”

见张允给自己倒酒,刘油儿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得道了谢,而后道:“那小子是个流窜作案的贼,他进河间那天就被我手底下的人给盯上了,不过这小子懂规矩,拜过地头,交了买路钱,咱们也没把他怎样?”

“可那小子昨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半夜里摸进了一户人家本想偷些银钱,不想却瞅见了两口子已经被人杀了,当即吓了个半死,脚底抹油就溜了出来。”

“哦?”

“这小子就是个小蟊贼,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吓傻了,找了家小酒馆喝了不少酒壮胆,不想却喝高了,把他那点破事都抖搂了出来,正巧被底下的人听到,小人也没客气当即就叫人把他拿住了,本想交到衙门里去,可没成想只有小夫人在,小人就没去烦扰小夫人,又听说聂村出了命案,一想就觉得跟这小子必定有些干系,于是就在西城门等着老爷大驾归到。”

“你小子,不在公门了,反倒比往日里更机灵了!”张允举了举酒杯,抿了一口,不动声色地道:“聂村的案子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

第八十七章 偷汉子的女人

“自是手下人打听来的!”刘油儿颇有些得意地道:“也有小人的一点点小见识在里头。”

“你拷问过那人没有?”

“问了!”刘油儿从袖管里摸了张纸出来,双手捧着递给张允道:“都是以前从衙门里出来的弟兄办的,连这小子偷看女人洗澡的事都掀了出来。”

张允接过纸来一看,见上面的字歪歪扭扭,还有不少的错别字,忍不住笑道:“这该不会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大人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来了,小人佩服的五体投地,自从得了大人的教诲,小的也觉得不识文断字难以为老爷分忧,就请了个私塾的先生,学了起来,倒让大人见笑了!”说着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与其说是惭愧,倒不如说有些得意和卖弄。

张允也不点破,赞许地道:“很好,知耻而后勇,你有这心就足见你没忘了本官说的话,这杯酒是我敬你的!”

“小人不敢!”刘油儿诚惶诚恐得道。

“有什么敢不敢的!”张允半真半假地道:“这河间地界里还有你刘油儿不敢干的事吗?来,喝了!”

刘油儿闻言一惊,只道自己干的一些龌龊事被张允知晓了,心中惴惴,咬着牙把杯中的酒干了,随即道:“大人,我……”

“嘛都别说了,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也明白,过往得我就不追究了,以观后效吧!”张允又何尝知道他做过什么,不过是猜想着他自然不会收敛秉性,是以敲打敲打他,不想真把他的话给诈了出来。

可也懒得再和他计较,道:“喝完了酒,吩咐底下人把那贼给我送衙门里去,再去找小夫人支取五十两银子做花销。”

“多谢大人!”刘油儿这次倒是真的心怀感激。



张允淡淡得道:“先别谢我,我这还有吩咐,聂村的命案多半是外乡人所为,我疑心是一男一女。

手脸上多半都会伤痕,你把手下的人给我派出去,不管用什么法子,赶快把人给我翻出来。”

“小的明白!”

“另外江湖上的事我不想问,全都交给你来办。

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个分寸,刘油儿,以前我就说过,你虽然不穿皂衣,可在我眼里还是个捕快。

心里该向着谁你别忘了,日后再有外来的江湖人入境,把眼睛给我放亮了。

讨生活可以,为非作歹就不成。”说着张允站起身来,把杯里地残酒饮尽,淡淡地道:“酒不赖,你的人情我领了!”说完扬长而去。

刘油儿此时的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自言自语地道:“吓死我了,妈了巴子的,哪个兔崽子把风声给我走露了出去,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活得长了吗?”

且不说刘油儿酒也没再喝。

急匆匆跑去吩咐手下人全力搜寻嫌疑犯的下落。

只说张允离了酒楼,马也不骑了。

手里挽着缰绳背在身后,一边往衙门方向溜达,一边把刘油儿刚才的话和那份供词与案情结合了起来。

他现在越发得相信了自己地猜测,那就是墙内的脚印乃是这个闯空门的贼留下来的,也许他和那女杀人犯本就是一伙的,一个以色相骗取了高宣夫妇地信任,留宿在高家,原本想着到了夜里来个里应外合。

不想高宣表面上是正人君子,实际上却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半夜里竟起了色心,自然是奋起反抗,以至于错手将其杀死。

而后这贼人进来,在女人的协助之下将高宣之妻奸污更逼迫她自缢身亡,随即就逃之夭夭。

。只不过令张允困惑的是小偷的口供里只字未提自己还有个同伙,虽然认了一些小偷小摸地罪行,但是对奸污高宣之妻一事却避而不谈。

还有一点张允感到纳闷的是高家的院门究竟是何人所开。

揣着这俩疑问他回到了县衙,却见俩被他清理出衙门地衙役押着一人在公堂之上候着,见了他连忙磕头行礼,口呼大人,罗哩罗嗦得说了不少歌功颂德的吉祥话。

张允充耳不闻,目光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干瘦男子身上打了个转,淡淡地道:“你就是那贼儿?”

“恩那!”那贼应了一声。

“知道这是哪吗?”

“县衙的大堂!”

“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本县的青天大老爷,草民临来河间之前就听到过你的赫赫威名,原本没想着去偷的,只是路过那家,一时手痒这才……大老爷,草民知错了,你就高抬贵手,把小的当成是个臭屁给放了吧!”说着这小贼连连叩头。

张允见他身子瘦小,一脸地稚嫩,鼻青脸肿,衣襟上溅了不少的血迹,颜色还有些新鲜,想来必定是被刘油儿等人拷问时打破了嘴角鼻子,滴落上去的,随口一问,果然不假。

又问了问他的年纪,才不过十六岁而已,当真是个彻头彻脑的小毛贼。

又见他神情虽然委顿,不过俩眼睛倒还算明亮,满是泪花,眉宇间流露出一副惶恐之色,这让张允很难将其与强奸高宣之妻,又逼其自缢地色魔联系在一起。

不信归不信,但是要证明他的无辜还是需要证据和证词来支持。

于是张允漫不经心似得问道:“你叫李二狗?”

“恩那!”

啪得一声脆响,张允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打得他嘴角渗血,捂着脸坐在地上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到了这位年轻却威严不容正视地知县。

“本官问你话时,只准答是或者不是,恩那算是什么回答!”张允板起脸来,杀气腾腾得看着他,又问道:“你叫李二狗!”

“恩……是。”总算李二狗机灵,恩那了一半急忙改口。

张允这样做倒并非鸡蛋里挑骨头,有心耍戏与他,而是见这小子俩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显然也不是窄省油的灯儿,先打他一巴掌,吓他一吓,也免得待会儿问起话来他满口里跑骆驼…………胡说八道。

“算你乖巧。”张允冷哼一声,将扬起一半的手掌慢慢收了回去,叱道:“跪好了,抬起头来,看着本官的眼睛,丑话说到前头,你若是撒谎被大人我瞧出来的话,就非是一个耳光那么简单了。”说着乜斜了旁边的俩人一眼道:“还愣着干什么,离开衙门几个月,莫非把当差时的活计都忘了吗?”

“没,没!”其中一个机灵摇了摇头,抄起两根水火棒,扔给了同伴一根,分立与李二狗身后,倒依然是威风凛凛。

张允颇为满意他俩的表现,瞥了吓的微微发抖的李二狗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你说自己去高家乃是想行盗,是也不是?”

“是!”李二狗吓的腿肚子直转筋,跪在那里连连点头。

“那是跳墙进去的,还是从门里走进去的?”

“跳墙进去的!”

“那又是怎么出来的?”问到这,张允原本半眯着的眼睛骤然睁开,寒光森然,目不转睛得瞪视着李二狗,大喝道:“说!”。

而后面的俩人也将水火棒往地上狂戳数下,齐声道:“快说!”

吓得李二狗六神无主,连编瞎话的功夫都没了,忙道:“小的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血味,又瞅见了死人,早吓的没了主张,什么都没想撒丫子就从大门跑了出来,老爷,我就是个小贼儿,平素里偷鸡摸狗都提心吊胆的,那俩人真不是我杀的呀!”说完通通通,频频磕头。

“你走时,门闩可是闩好了的?”张允又问。

“……”李二狗想了一下后,应了声是。

“你是何时去的高家?”

“三更天刚过!”

“路上可见过别人?”张允随口问了一句。

他倒不指望着李二狗真能说出凶犯的线索来,不过话总还是要问的,不管他看到了谁,半夜三更到村外溜达的人,即便不是凶手也绝非善类。

“小人确实瞅见一个女人!”李二狗见他眉头紧皱,忙来了个竹筒倒豆子,道:“当时天黑,我又是个贼,听到脚步声就忙躲了起来,只见到一个背影,挽着发髻,手里临着个包袱,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婆娘偷汉子回来。”

“你怎知道那婆娘是去偷汉子了?你亲眼见了?”张允呵斥了一句,随后又赏了他一嘴巴子,冷声道:“在本大人面前,你也敢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不想活了吗?”

“不是,不是,大人息怒!”李二狗连忙摆了摆手道:“那时小人一心要去发财,哪里会理会这等闲事,只不过她走路的样子很是古怪,与我平素里所见的女人不大一样,小人以前听同行们说过,这女人去偷汉子,俩人全都心急着慌,办起事来就没了分寸,所以事了后女人走起路来都怪怪的。”

 ………………

第八十八章 栽赃嫁祸

“你怎知道那婆娘是去偷汉子了?你亲眼见了?”张允呵斥了一句,随后又赏了他一嘴巴子,冷声道:“在本大人面前,你也敢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不想活了吗?”

“不是,不是,大人息怒!”李二狗连忙摆了摆手道:“那时小人一心要去发财,哪里会理会这等闲事,只不过她走路的样子很是古怪,与我平素里所见的女人不大一样,小人以前听同行们说过,这女人去偷汉子,俩人全都心急着慌,办起事来就没了分寸,所以事了后女人走起路来都怪怪的。”

这话张允倒是颇有些体会,想起以前上大学时到酒吧里厮混,玩过不少的一夜情,疯狂之后,不但自己腰酸腿软,就连女伴儿也因下体红肿,以至走起路来颤颤巍巍,思及过去的风流旧事,张允的脸上不免流露出一丝怀疑和怅然,看了李二狗一眼,竟起了戏谑之心,于是笑道:“怎么个怪法?学来我看。”

李二狗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在堂上行走,可是张允看了半晌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遂呵斥道:“你这小子,莫不是在消遣本官吧,你这是自己走路,还是女人走路?”

“小的哪敢消遣大老爷您呐!”李二狗忙又跪倒,一脸无辜地道:“可那女人确实是这般走法,要不小人怎说她古怪呢!”

这话倒如一道惊雷在张允的耳边炸裂,他来到明朝日久,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朝代的思维方式,竟把前世许多习以为常的事都忘却了,若在以前,他见到一个女人大咧咧得走过来,他肯定不觉得怎么习惯,毕竟现代社会里的女人已经抛却了笑不露齿。

行不露足等习俗,走路姿势把男人还要豪放的他都见过。

可现在乃是明朝万历年间,别说是有家教的良家女子,哪怕是青楼里的婊子都讲究个莲步轻摇,相比之下已经爽朗地不象个女人的林笑语,走起路来也极为克制,除非心急。

也都是慢悠悠的,象李二狗这般走路的女人,张允自来明朝之后,还真就没见过。

邪门,当真是邪门呀。

张允不禁皱起了眉头。

又问道:“那女人就没个同伴吗?”

“没有!”

奇怪,莫非她不是杀人的凶手?又或者是离了高家之后,这对奸夫淫妇就分道扬镳了,要不就是她原本就只是孤身一人,那高宣之妻又是被何人奸污的呢。

wAp.男人,女人,人妖?奶奶的。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明朝版地人妖,不知道比起泰国的来咋样。

无数的念头在张允脑海里闪现,神色也是变幻不定,末了直起身来道:“你俩把他送去牢里,回去告诉刘油儿,那凶犯很有可能是个女人装扮的男子,务必要谨慎。

若是漏了网,本官唯他是问。”说着笑吟吟得朝内宅走去。

在张允的催促之下,不论是官差,还是黑道全都动了起来,好嘛。

整个河间县顿时被闹地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到真有几分将地皮都要翻过来的架势,还没有到晚上,已经有不下二三十口子人被抓到了衙门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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