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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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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县老爷出来散心呢。

张允的前世原本也是河北人,并且老家距离河间并不算远,坐汽车地话最多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车程,不过他倒是真没来过此地,后来一醒就已然到了河间县。

一直被公务缠身,抽不出充裕的时间出来散心。

这次正好趁着出公差的时间游玩一番。

虽说这一路之上既没有后世的繁华,也没有什么太多地名胜古迹,不过在张允看来,自己所处的时代那就是古代,所见所闻皆有古风,即便是放眼望去,只有地头上的几棵叶子半黄的树,还有田间刚刚冒头的麦苗来糊弄自己地眼睛,不过心情却也大好,和林执玉各乘一匹马,闲聊些家常风俗,倒也极为畅快。

这一路上即便是拖拖拉拉,可该走完的路总会有个尽头,眼瞅着他们一干衙役随行,老百姓都是老远就闪到了一旁,平淡得让习惯了没事就有案子可审的张允多少有些觉得无趣。

走进河间府所在之地,张允又不禁为此处地繁华吸引住了双眼,坐在马上,东张西望,倒真有几分土包子进城的模样,这让林执玉很是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从京城来的,不过看在他是自己准女婿的份上,也不好让他太丢面子,于是不动声色得就当起了张允的导游。

找到驿站,安顿下来,林执玉就拉着张允前去府衙拜见代知府,不想却碰了门房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那厮乜斜了他俩人一眼后道:“两位来得还真有些不凑巧,我家老爷刚刚出门去了,您二位还是改日再来吧!”

张允瞥了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当时就有想要朝他那颗蒜头一样的鼻子狂打三拳地冲动,不过想到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句老话,还手按下了一肚子的火气,也懒得多跟他磨牙,转身走人,去得那叫一个洒脱。

“大人,这厮摆明了就是想要咱们给他些赏钱,代知府未必就不在家呀?”休息追上张允后愤恨地道。

“我知道!”张允冷声道:“一个狗屁不是的门子就嚣张成这般模样,足见他家的主子也未必是什么善类,咱们既然来了,他不肯见就这么耗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左右无事,何不陪我去逛一逛街,寻些希罕物买回去送给笑语和司墨,怎么说也是出门一趟,没点小礼物太不成话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大人,秋诀地日子不远了,若今年无法将庄家三虎等一干人犯定罪,只怕就要拖到明年,时日越久就越麻烦,等到他家里的人上下打点妥当了,说不定随便定个不疼不痒地罪名就被放出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呀!”林执玉毕竟当差多年,想法就老到持重多了。

“是呀!”张允叹了口气,多少有些无奈,捏了捏拳头道:“好吧,明日一早咱们递帖子求见。

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的闭门羹给我吃!”

第二日一早,梳洗之后,吃过早饭,张允带着休息和林执玉又来到府衙外,递上拜贴又塞了几两银子给那门子,总算是换来了个还算灿烂的笑脸,说是要去禀报让张允等人在门外等候。

关上门就一去无影踪了。

“妈的,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这货该不讳是消遣咱们吧!”休息恨声道。

现在是深秋时节,阳光虽然还算明媚,可天气已经颇有些寒冷。

再加上不时有风吹过,仨人在大街上溜溜等了一个时辰,就算是侯门深四海,扔个石头下去也该沉到底了,可里面却是一点动静都没。

张允又何尝不知道这倒霉的代知府是想跟自己来一手下马威。

先挫了自己的锐气才好敲竹杠,这等小手段张允不但通晓也曾玩过,尽管满心的恼恨却愈发地气定神闲。

从路边一间卖茶水的小摊上讨了个板凳过来,请林执玉坐下,自己则半眯着眼睛站在府衙门口养神。

他有此反应,倒让门内偷窥之人有些诧异,渐渐得反倒先沉不住气了,跑去里面禀告了两次后,终于是打开了角门,请张允入内。

却把休息和林执玉挡到了外面。

休息一阵恼火,眼珠子一瞪正要发作,却被张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刚才也站累了,口也渴了,何不去那边喝碗茶水等着本老爷出来!?”随即朝那门子一摆手道:“头前带路!”

尽管司墨曾经帮张允恶补过一些官场上的礼仪和规矩。

不过他一般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更何况是来见这么一个处处刁难自己的操蛋代知府。

他更是一点下级面对上级时该有的尊重都欠奉。

随那门子来到偏厅,坐下来,早有丫鬟端了碗茶水过来,门子道了声:“我家老爷正在更衣,很快就出来相见。”就走了。

更衣个屁,妈的,老子好歹也是堂堂地七品官员,你丫的就找了个破看门的来招待我,就凭这点,就崩想从我这讨走一丁点的便宜。

张允一边运气,一边又眯上了眼睛,等着那缩头乌龟一样的代知府滚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半梦半醒间地张允才骤然间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来,瞅见厅里走出来一人,年纪约莫是三四十岁,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官服,胸前的补子上绣着一只低头吃食的白鹇,竟然是个五品官。

此人一张圆脸,留着两绺小须,出来时脸上就带着淡淡的微笑,可张允怎么看都怎么觉得骨子里透着虚伪,特别是那俩小母狗眼,翻来翻去,翻得张允有种想要使一招双龙戏珠地冲动。

“河间县知县张允拜见知府大人!”虽说是拜见,不过张允却一点也没拜,只是往后边侧了下身子,朝代知府揖手两次。

按照礼法,因俩人的官阶差别不是很大,这也不算不合规矩。

不过代知府的脸色却比之前阴沉了许多。

张允只当没有看到,他当然明白要是来个“顿首”什么地肯定可以讨个好,可他心里憋着老大的怒气,没有饱以老拳就相当克制了,哪里还会朝他磕头,更何况张允这个习惯了平等的现代人,除了爹娘等至亲之人,他还真没给谁下跪过,想想都觉得很丢脸。

代知府也没答礼,也不招呼张允入座,而是道:“不知道张大人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呀?”

奶奶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鄙视你。

张允在心里给这只肥头大耳的家伙竖起了至少两根中指后,这才不卑不亢地道:“回大人的话,下官此来乃是接到了你的公文,言道前次差人送来的案卷中尚有些不明不白之处,着下官将他们押解回去复审,莫非大人公务繁忙竟忘了不成?”

“哦,哦,你看我这记性,最近忙于公事,竟把这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那些犯人都关在府衙地大牢之内,你随时都可以提走,只是张大人就没什么下情要对本官禀告的吗?”说到这,代知府瞥了张允一眼。

来了,狗屁下情,不就是想要银票吗,可惜呀,老子我素来也是个只进不出的人,想从我口袋里掏银子,做梦去吧。

张允淡淡一笑道:“没有,下官虽学识浅薄,却也知道人命大如天的道理,大人既说案件尚有漏洞,不论真假,下官都该竭尽全力,详查一遍。”

说到这,张允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日后待案子了结,递交到刑部时,不但给大人长脸,也让下官不至于被都察院的诸位御史参劾个玩忽职守,欺下瞒上,以权谋私地罪名,岂不是皆大欢喜,因此上下官对大人是感恩戴德!”

听了张允说的那一连串罪名,代知府只觉得如一根根细针刺在自己心上,脸色顿时变得跟猪肝一样,明明知道张允是指桑骂槐,影射自己,却也揪不住他半点把柄,又不能当堂发作,于是道:“我方才想起来了,还有些公务要办,就不送了!”说着端起茶水来抿了一小口。

身后地小厮忙高喊了一声送客。

张允一揖手道:“那就不耽误大人了,告辞!”说着转身走人。

“哼,如此目无尊长,又极不通人情世故,若不给你些颜色看看,只怕真以为我这知府是个软柿子,连你个小小的知县都能随意欺辱!”看着张允远去的背影,代知府的母狗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叫过管家道:“捎话过去,饵已经撒出去了,能不能吃得着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

第九十五章 劫囚

两章合在一起发了,大家多支持吧

装傻充愣无视掉代知府索贿的张允并不清楚后果如何,回到驿站,茶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就吩咐林执玉带上休息等衙役前去府衙大牢提犯人,要是有可能,马上押解回河间县去,此地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只可惜林执玉回来时却说府衙里的木笼囚车太少,根本就不够关押刑森以及庄家三虎等重犯,张允一听这话就晓得多半是代知府那破烂货在给自己下药,要是等着囚车做好再启程的话,只怕拖拖拉拉也就错过了秋诀的日子。

横竖想了几遍后,张允咬着牙道:“有几辆算几辆,全都借用过来,其他的人犯戴上枷锁便可,唯独刑森不但要以枷锁缠身,更得关进囚车之内。”他有这话也是想到刑森那厮的曾经刺向自己的一剑,倘若被他给逃了出来,真不知道会酿成怎样的大祸。

得了号令,休息和底下的衙役办起差来就容易多了,凭着代知府的条子将人犯从牢狱之内提取出来,又细心得给这些人戴上枷锁,将上面的销子钉死。

想起张允的话“务必要谨慎小心,人犯跑了,咱们也有脱不开的干系。”一干刚刚当差的衙役是小心加小心,恨不得把所有的犯人捆成粽子才罢休。

张允在驿站的房间里向林执玉叙话:“以我看代知府那人绝非善类,索贿不成却轻易把这些人犯交给咱们,只怕暗地里下好了圈套等着咱们去钻呢。”

“大人莫非是怀疑他会遣人在途中劫囚?”林执玉一脸的惊诧和愤慨。

张允缓缓得摇了摇头道:“未必是他派人来劫,否则的话被我揪住了小辫子就能要了那厮的命,他尽可以将话放出去,无论是刑森还是庄家三虎全都不是孤家寡人,亲戚故旧多半也不会袖手旁观,那可都是亡命之徒。

与这些人交手我真怕新进的这些衙役会胆怯!”

“大人不必担心,前次能把他们抓住,这回就必定不会任他们轻易逃走,我林执玉虽然老了,可杀人的本事却一点都没撂下,他们若是敢来撩虎须,哼哼。

管教他们来得去不得!”林执玉瞪圆了眼睛,杀气腾腾得道。

“杀人?谁要杀人,杀谁?算我一份吧!”范同被张允派到外面当门神,却用耳朵贴着门子偷听屋里的动静,听了林执玉这话。

顿时就扯着嗓门子嚷嚷了起来。

整个就是一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与你无关,老实得守着你地门!”张允在屋里呵斥了他一句,而后低声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临危应对不如未雨绸缪,倘若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倒也罢了。

若真不幸言中也不至于一下子乱了方寸,林师傅,哦。

岳丈大人,听我一言,杀贼之事尽可以交由底下人来办,刀不见血不会锋利,人不杀人焉能骁悍?”

“可是……”林执玉听张允称呼自己岳丈,心里是又高兴又有些为难,高兴是自己的女儿终究是有了依靠,日后再不用自己为她操心劳累。

所为难者乃是因张允如此称呼自己。

其意是说: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又该如何向笑语交代呀!

正在林执玉犹豫是否答允张允的要求时,张允又道:“若是真有人前来劫囚车,倘能将其打退乃至抓住,那是最好也没有了。

可万一底下人阻拦不住敌手,烦劳岳丈大人将刑森击杀。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倒不如提前把他给处决了,以绝麻烦!”

“好!”林执玉眼见张允心意已决,知道劝也没用,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把案犯全都戴上枷锁之后,已经是午后时分,张允是一点也没有再休息,招呼上一干衙役就往河间县赶去,一路之上倒也平静,并没有张允预料中的匪盗出来劫囚车,安安稳稳得住进了驿站之中,吃饭的吃饭,睡觉的睡觉,张允带着范同去囚车边上看了刑森一眼。

刑森身上的衣服虽然略显破旧,不过精神却极好,似乎比先前被林笑语抓到时更强壮了几分,身在牢笼之中却连一点罪犯地觉悟都没,瞅见张允横过来一眼,凶光四射,恨不得咬他两口方才解恨的架势,不过却没放什么狠话。

“瞪什么瞪,想死的话就言语一声,老子把你的蛋黄都挤出来!”陪在张允身边的范同瞪着刑森,挥了挥醋钵大地拳头,悍气十足。

看来在林执玉手下操练了些时日,他的性子愈发的野了。

张允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手下多了个能打敢杀的帮手,总比领着一群鹌鹑强多了,又去看了看庄家三虎,见这仨人也是满面红光,横竖都不象是坐了几个月监牢的犯人,也没多问,命范同先去吃饭自己却找到了林执玉。

“我瞧刑森和庄家三虎地气色甚佳,显然在府衙的牢房里并没有吃太多的苦,想必是使了银子地缘故,这更让我更加疑心代知府的手脚不干净,剩下的路程只怕会越发艰难呀!”

“恩!”正在擦拭钢刀的林执玉点了点头,顺手将寒森森的刀身插入鞘内,沉声道:“大人所说的这些我也见到了,现下还是知府所辖之地,那些匪寇即便是有心也不敢来此劫囚,否则就算咱们丢了犯人,他代知府也难脱一个治理无方,以至匪盗横行的罪责,日后被人弹劾起来,对于他的政绩也是有损。”

边说,林执玉边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副简易地地形图,手指点了点某处道:“依我看,若是真要动手也必定会选在荒郊野地,肃宁县的李家坡可谓上上之选,四周荒凉并且有不少的树林,前不着村后没有驿站,即便是咱们着了道,想要寻找救援都不容易。”

张允听他提醒,方才想起来时确曾见过这么一片荒凉之地。

当时他还在感慨为何无人将其开发利用起来,就算是当成耕地也能多打不少粮食呢,现下听林执玉这么一说,反倒想通了其中的究竟,这片地虽说归肃宁县管辖,实际上却是任丘县和肃宁县的交界之处,因此树林茂密。

常有强贼在此劫道杀人。

有了命案,两县地县令全都不想揽到自己的身上,你推给我,我推给你,案子就这么被挂了起来。

这片好地也就如狗屎般被扔到了一边,两边都不管,天长日久,就这么给荒了,更成为一些匪盗藏匿之所。

若非张允前次来时人多势众,又都是官家地身份,只怕老早就有人跳出来打劫他们了。

若是为了周全。

固然可以绕道,可一来二去又要多走半天地路程,张允一番思量之后,最终决定沿原路返回,他可不想担上未曾遭遇匪盗就退避三舍的坏名。

对于张允的决定,林执玉和休息这一正一副俩捕头自然是举双手赞同,为了防患于未然,还是加强了警戒。

无论是老手还是新手,全都打点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路走来,全都把手按在刀把子上,只要有个风吹草动。

顿时就能拔刀相向。

为求稳妥,一行人走的并不算快。

特别是进了任丘界之后,虽然天不黑,就提前在驿站安歇了下来,张允将手下的衙役们召集起来,下了道令:“若有人企图劫囚,听我号令,可将死囚犯当场格杀,有什么罪责由本官一力承当!”

众衙役一惊,看着张允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迷惑和忐忑,倒是休息跟随张允日久,尽管也摸不清楚张允这话地意图,还是高声道:“遵命!”其他的人自然随声附和。

议事完毕,各自散了回房洗漱睡觉,休息却觉得张允这话绝非无的放矢,不过他却没胆子当面去问,只好跑到驿丞那索了壶好久,又弄了点牛肉,跑来找范同探听口风。

范同面上粗豪莽撞,可心里却颇有些小精明,酒是一点没少喝,肉更是不断得往嘴里塞,不过休息的话他是一句也没正面回答,来来回回只道:“老休,你跟着俺大哥比俺日子长,咋就还没整明白呢,他想说的话你不问自然也会说,他要瞒地事,最好还是别问,俺说出来了咱俩都有罪过,要是俺大哥不给俺饭吃了,你以后管我的饭不?”

管你饭?那用不了半个月,我的那点积蓄都得花个精光不成,休息一阵头晕,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俺就更不能说了,要不然饭碗砸了找谁哭去呀!”范同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将酒壶里的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拍了拍休息地肩膀道:“不过呢,看在你这顿酒菜的情分上,俺给你指点明路!”

“那就多谢范大哥了!”休息清楚自己什么身份,虽说名义上自己是仅次于林执玉的副捕头,可范同是张允地长随,又以小弟自居,而且但凡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张允对范同相当器重,他也就收起了架子,在范同面前以小弟自居。

范同却很吃这一套,嘿嘿一笑道:“你叫俺一声大哥,俺就更不能不管你了,听俺的,不管嘛时候都老实得守在我大哥身边,就算是有人劫囚车也有林老爷子和俺挡着,就凭你这小身板帮不上什么大忙,保护俺大哥的周全才是最要紧的。”

听他这么一说,休息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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