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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洁,别胡思乱想了,我相信你,你现在在哪里?”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车驰声,子墨有些担心。
“我在外面,子墨,能给我找份工作吗?我想陪在你身边,与你一起上下班,我再也不想与你分开了。”
小洁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都说纸包不住火,她不知道这些事能隐瞒多久。
“当然可以,你可是总裁夫人,想要什么工作都行。”
子墨笑了。
小洁肯向他提出要求,这说明她已经完全的接收他了。
他再也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他了。
“那就让我做你的私人秘书吧,如果我不会的,我可以问你。”
小洁笑着道。
子墨听到她的笑声,却看不到她脸上的泪。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从那天开始,小洁就一直留在子墨身边。
两人再也没有闹过别扭,早上一起起床,一起体做早餐,一起上班。
舒子墨也尽量推掉种种应酬,傍晚下班后,两人一起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一起做饭。
除了两人没有睡在一起外,一切与夫妻无异。
偶尔,小洁生理期时,子墨会搂着她,陪着一起睡。
这种甜蜜的生活,几乎让小洁忘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
当子墨告诉小洁,小婉已经回国时,小洁一下子就从甜蜜的空中花园跌倒了地狱。
她知道舒蕾要行动了,她也知道子墨为了她的那些裸、照要去做一些违心的事。
在这个时候,子墨的脸上开始阴沉。
当舒蕾那天晚上,再次造访的时候,小洁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可是偏偏子墨在这个时候向她求婚了。
她真的好想答应,可是却没有勇气去做。
舒蕾已经高调的宣布自己怀了温逸斐的孩子。
她没想到,舒蕾狠起来比她还邪恶。
她竟然利用子墨去拿温逸斐的精子。
再过几个月就要揭晓了,如果何小婉与温逸斐之间出了善,那么她与子墨之间也就完了。
每天忐忑不安的坐在办公室里,她总是害怕,害怕子墨接到何小婉或是温逸斐的电话。
她每天都会祈祷,祈祷舒蕾流产。
但是上天似乎是有意要惩罚她,舒蕾的孩子竟然生下来了。
不但如此,舒蕾还与何小婉,温逸斐对簿公堂。
也是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舒蕾远比她想的要狠。
不管怎么说,何小婉都是她姐姐,她不但下手了,而且还一点都不留情。
她是真的要取而代之,那天子墨因为这件事去了温家。
小洁这才敢看各种关于舒蕾,何小婉的新闻,每看一条,她就抽自己一个嘴巴。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竟然怂恿舒蕾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这样的自己与当年的舒振辉有什么区别,她好恨自己。
☆、舒蕾的再次要挟
就在小洁以为一切都无可挽回之际舒蕾竟打了她的电话。
“小洁,你现在很幸福,如果你不想失去这种幸福的生活,一个小时后,我们在老地方见。”
面对舒蕾明显恶意的电话,小洁本不想去。
可是想到舒蕾对子墨所做的一切,她还是按约定的时间到了。
“舒蕾,你最好适可而止。”
一见面,小洁就警告舒蕾道。
“适可而止,何小洁,是你将我指上了这条不归路,不达目的,我决不会罢休的,说吧,接下来还有什么办法?”
舒蕾点了一根烟,睨着小洁道。
“舒蕾,你别太过分了,你已经失败了,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小洁愤怒道。
“机会总是有的,就看你想不想帮我,何小洁,我恰好发现了一些东西,你可以看看。”
舒蕾说着,将一个档案袋扔到小洁面前。
小洁没有说话,她知道这又是舒蕾的心机,这档案袋,或许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呀,不看可惜了,看过这些,我才知道,你何小姐真是心机深沉,从你十八岁到现在,你的计划可真详细,也怪不得我那精明的哥哥会上你的当,到现在都没发现你,哈哈哈……”
舒蕾说完邪恶的大笑。
“舒蕾,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洁咬牙切齿道。
“你何不先看看呢?何小洁,你可真是天才,伪装的天才,艾滋病患者,这种天才的想法,也只有你想得出,我那个笨蛋哥哥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碰过你?哈哈哈……”
每说一句,舒蕾就狂笑。
“我对你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用艾滋病做饵,激发舒子墨那笨蛋的同情心,看来你真是用心良苦,你竟然查到子墨的妈妈也是因为艾滋病而自杀的,哈哈,不过,你有没有想过……”
“闭嘴——”
小洁捂耳大吼着。
“闭嘴,我闭嘴,你不在我将这些东西交给子墨前先看一遍吗?”
☆、孤注一掷,欲向子墨坦白
舒蕾笑着抽回扔出去的档案袋。
小洁僵了下,迅速的抢回。
“何小洁,你说如果这些东西扔到我那笨蛋哥哥面前,他会不会杀了你?”
舒蕾翘着腿,吐了个烟圈。
自从她生了那个被舒子墨设计的孽种后,她就只有恨了。
她恨舒子墨,更恨这个何小洁,所以她花钱做了调查。
若不是何小洁的血型与舒振辉不同,她或许会以为这又是一笔舒振辉的风流债。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洁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的记录,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如果这个时候她手上有刀,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与舒蕾同归于尽。
“我要取代何小婉,我要做星皇的女主人。”
舒蕾笑了笑道,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温逸斐不会再上当的,子墨也不会再做傻事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我绝不死心,不得到何小婉的一切,我永远不会死心。”
舒蕾眼里跳动着嫉妒的火苗,她不甘心。
从小她就与何小婉斗,到头来还是输给她,她不甘心,她要赢她,她要抢到她的一切。
“我不会再帮你,我今天回去后就会向子墨坦白,决不会受你威胁。”
小洁将档案袋拿起,与其每天提心吊胆,不如一次跳下去。
“何小洁,你舍得吗?舒子墨可是难得的好男人,而且他很爱你,你舍得放弃他吗?你——舍得——伤害——他吗?”
舒蕾将剩下的半根烟放到烟灰缸里,与小洁打着心理仗。
“你休想我再帮你,与其被你威胁一辈子,不如我自己找子墨坦白的。”
小洁站起身,不打算再与她浪费唇舌。
“这是最后一次,只小洁,我们姐妹一场,你当真要看着我身败名裂吗?”
在威胁不果的情况下,舒蕾扑至门边,撞墙住了欲出门的小洁。
“那是你自找的。”
小洁可不会同情,她知道这个女人的阴险的真面目,绝不会再上当。
☆、与舒蕾的最后交锋
“再给我出一个主意,只要一个。”
舒蕾见小洁软硬不吃,也没哲了,只得央着道。
“既然你这么羡慕何小婉,你何不去整成她的模样呢。”
小洁嘲讽道。
这个女人已经中毒了,比她中的毒还深。
虽然她也恨过,但是她现在迷途知返,可是这个舒蕾却越陷越深,恐怕何小婉一日不死,她就会恨一日。
“整容?”
舒蕾呆呆的看着小洁,好像在思索着她的话。
“舒蕾,你真没救了。”
小洁不愿再与这种无药可救的女人浪费口水,趁她发呆的时候,拉开门走了。
拿着那些调查资料,小洁却没有勇气交给子墨。
回家的时候,趁着子墨没有回来,她将资料藏了起来。
她在心里暗自发誓,如果有一天子墨发现,那就是他们分开之时。
到那时,她将再也不会出现在子墨面前,因为她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看到现在的舒蕾,她想到了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了子墨,或许她也会变成那样吧。
一切都隐藏好,她安静的等子墨回来。
今天子墨去看两个外甥了,本来叫她一块去的。
但是因为舒蕾的事,她没有脸去,便拒绝了。
晚上,子墨回来了。
“小洁,今天安安一直问我,怎么没见到你,下次你同我一起去吧。”
子墨亲了亲小洁道。
“嗯,子墨,最近小婉是不是出事了?”
小洁试探的问,她好怕因为自己而影响了何小婉与温逸斐的感情。
看了报道,她才知道,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花心的,至少温逸斐是个很痴情的男人。
虽然是娱乐公司的总裁,却没有一条花边新闻。
“已经过去了,说起来都是我的错,不过幸好没酿成大错,小洁,你知不知道,小婉后来生的那个丫头,晴儿是个天才?”
“天才小孩?这么厉害?”
“是啊,所以我在想,如果我们结婚了,是不是……对不起。”
☆、子墨第N次求婚
子墨发现小洁眼睛突然红了,那句羡慕的话,立即变成了道歉的。
“不,是我对不起你,子墨,我们分手吧,你找一个正常的女孩,然后再生个可爱的,漂亮的……”
小洁以手掩面。
她想为子墨生个孩子,可是她一早撒的弥天大谎到现在还没敢说。
“不,洁,小婉有两个孩子,到时分我们一个就可以了,我们不用自己生的。”
子墨亲吻着小洁的脸颊,他是因为太羡慕了,才会忘记那些。
“子墨,你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只要你再找个……真的,我不适合你。”
小洁哭着,她知道,自己离开子墨的时间到了。
他们之间的浪漫或许就要画上句号了。
“小洁,不许你再胡说,嫁给我,明天我们就去登记。”
舒子墨今天很霸道,他将小洁紧紧的搂在怀里,霸气十足道。
“不可能的,法律是不允许的。”
小洁的心漏了一拍,结婚真好,可是婚前体检会漏馅的。
“傻瓜,谁说的,要不要我今晚好好的替你补习一下婚姻法。”
舒子墨亲昵的咬着小洁的鼻子。
他已经习惯了有她存在,他已经将她当成自己的一部分了。
不管她的病什么时候会发作,他都会陪着她。
“要婚前体检的呀?”
小洁不好意思的笑。
“那个东西可以找人开一个,正好我有个死党是医生,小意思。”
子墨坏坏的笑。
“可是……”
“不准你说还没到法定年龄。”
舒子墨点着小洁的鼻子道。
几年前,与妹妹去假结婚,当时就是因为小婉没到法定年龄没结成。
不过也幸好没结成,要不然恐怕就麻烦了。
“不是,只是太突然了,而且……”
“求婚戒指,我早在三年前便随身携带,今天你总不能再拒绝了吧?”
子墨笑着,自内衬袋里拿出了一直随身拾的求婚戒指。
☆、最后的自私,白色的婚纱
看着这样的子墨,小洁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了。
结婚,披着白色的婚纱嫁给自己爱的人,是所有女孩的梦想。
她真得能有这一天吗?
面对子墨企盼的双眼,小洁轻轻的点首。
上帝啊,请容许我再怎么一次,让我做个甜蜜的,幸福的,公主与王子的梦吧。
虽然答应了子墨的未婚,却拒绝了,他铺张的打算。
她只想与心爱的人牵手进教学,只想成为她的妻子,那怕只有一天。
子墨很体贴,一切按她的意思办。
用一周的时间拍了婚纱,也没有发喜帖,只是请小婉夫妇,还有他的几个要好朋友。
而小婉的两个孩子,就做了她的花童。
人不多,但是小洁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最幸福的新娘。
婚宴也只有简单的一桌,没有长辈,没有一堆的亲朋,也就参加婚礼的几个人。
晚上,他们并没有闹洞房,虽然小洁心里希望大家闹一闹,增加点喜气,可能因为她那个可笑的病吧,竟没有人来闹她的新房。
本来子墨要将婚房设在酒店,但是她不喜欢。
在她的心里,只有家才是最温暖的地方,所以一切都很简单。
回到家,洗浴后,坐在新床上,小洁即喜悦,又害怕。
新婚夜,洞房花烛是免不了的,如果真的做了,子墨肯定会发现的。
要怎么办?
像以前一样,只是搂着睡觉吗?
子墨会答应吗?
她双手紧张的绞着睡衣,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心里一阵狂乱。
以前子墨有想过,可是她只要说不,子墨就会收手,可是今天,她能说不吗?
虽然说HIV病毒会通过性、交传播,但是现在有保险套,回来的时候,她有看到床头柜里有好几盒。
看着床头的婚纱照,小洁有种想将自己灌醉的冲动。
酒后乱、性,是不是喝醉了,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新婚夜,能什么都不做吗?
见子墨还没出来,小洁轻轻的,踮着脚尖,像是做贼似的出了卧室。
她拿了两只酒杯,倒了两杯酒。
不管怎么样,先缓和一下情绪吧,真的很担心。
当小洁端着两杯葡萄酒回到卧室时,舒子墨也出来了。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小洁红着脸,手中的酒杯不停的晃。
“小洁,今天不要再喝酒了吧。”
子墨看到小洁手中的酒杯,很自然的想到了几年前的那次,他可不想再睡到明天。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
小洁极度不安,看舒子墨那眼神,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次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
舒子墨拿下酒杯放至一旁,拉着小洁的手柔情蜜意道。
“我知道,子墨,难道、、”
“叫老公,老婆,我想听你叫老公。”
子墨手轻按小洁的唇。
“老公、”
小洁的声音很小,像蚊子叫,好像觉得很不好意思似的。
“老婆,我没听清,能大声点吗?”
舒子墨抬起小洁的脸,温柔的笑意写在脸上。
“老公,我们一定要……一定要那个吗?”
小洁红着脸,子墨身上只有一条浴巾,意图很明显。
“要那个?”
子墨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暧昧的笑问。
“那个、、不可以的,我们……”
小洁的脸红得像是抹了胭脂,子墨的一手搂在她腰际,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在大床上。
“子墨,可不可……”
小洁摇首,这个时候了,她知道再也瞒不了。
“老婆,别紧张,我知道你累了,今晚我们就像以前一样,我只想抱着你睡。”
子墨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的滑过她的睫毛,柔声道。
虽然他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小洁未必有。
他知道这需要勇气,但是即使真的被感染了,他也能坦然处之。
☆、新婚夜,冷水浇欲、火
美人在怀,舒子墨心似火烧。
小洁的身体紧绷着,紧贴着她的舒子墨,似乎是全裸的。
她感觉到他似火的身体像是那滚烫的熔岩,似乎要将她溶化。
“老婆,我可以吻你吗?”
舒子墨终于把持不住了,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的揽上了小洁的纤腰。
“老公、有些热,我去开空调。”
小洁坐起身,似是想逃离。
“老婆,真的有那么害怕吗?”
舒子墨手一用力,将小洁再次按下,滚烫的身体覆上了她的娇躯。
“老公,我不想害你。”
小洁咬着唇,她想要他,可是如果真的做了,那谎言就不攻而破了。
“老婆,我不在乎,我们已经是夫妻,夫妻是一体的。”
舒子墨身体灼烧的难受,试问天下,那有他这般悲情的新郎官。
“老公,那你来吧。”
小洁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一点都不假,朦胧的床头灯下,小洁那颤抖的睫毛真给人这种感觉。
“唉,老婆,你睡吧,我再去洗个澡。”
舒子墨终于放弃了。
这本是夫妻间最美好的事,可是这会,小洁却像是面对敌人似的。
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就算了吧。
看着子墨僵硬的走进浴室,小洁心如刀绞。
她真想就这样将自己交给自己,她真得想不顾一切的抱住他。
当浴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泪水也自小洁眼中滚出,她决定了。
不管明天会怎么样,今天,她都要让这个新婚夜圆满。
抹干泪,她奔至浴室边拍打着门。
“子墨,你出来。”
里面的舒子墨正在接受着冰与火的考验,虽然听到小洁的声音,但是却没开门。
“来了,老婆,你先睡,我马上就好。”
泡在冰水中,子墨打算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