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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情留(父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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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那么此事就此定下,下月28,司马寒紫18岁生日上便宴请各国皇帝,在天下面前宣布他为太子,时间紧迫,你们退下准备吧。”
  
  两极气压徒然全变,季全狂喜道:“是,为皇上效劳,死而后已,臣等这就告退!”
  
  张文济不可置信地望向皇帝,皇帝对五皇子的疼宠是如此的明显,那为什么还是坚持由大皇子继任太子?
  
  “皇上……”张文济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人死死拉住,不停的向他使眼色,他只好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望月糊里糊涂地在一旁摸不清头脑,这就完了?真不知道要他来干嘛,虽然下月就是自己大哥的生日他是很惊讶啦,虽然大哥马上就要成为太子他也很意外啦,虽然大哥生日上要宴请这么多外国人来做见证他是非常吃惊啦,但是!除了第一件事以外,其他事都是国事,他一向不过问的啊,就算到事他也需要出席,但是这种事私下告之他就好了,没必要让他来这啊,何况其他兄弟并没有在场,可见此事并不需要当着全部皇子的面宣布,也不可能是因为怕被其他皇子知道会出现争夺太子位的场面所以才不叫他们来的,这从大哥满不在乎的表情可以看出,再想想三哥的言行也可以证明这点,那么,为什么只叫他来呢?为了警告他不要肖想太子之位?黑线,他自己都不相信。
  
  看司马翼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乘他不留神在他唇边印上一吻,说:“过几天你其他几个皇叔也会陆续回来。”
  
  望月反射地捂住嘴巴,看向唯一还在的司马寒紫,却见他一脸平常,他怎么忘了,人家根本不会在意这些,说不定还嫌自己父皇下手太慢了(你猜对了),他该不该庆幸那些大臣都出去了?
  
  最后,望月只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般退出了御书房,原来皇叔要回来了啊……
  
  脚步一顿,突然想起当初和父皇的约定……
  
  等到你见到他们的时候,父皇自然会把所有的一切告诉你,这是我们天羽一族最大的秘密。
  
  望月身子一转,又顿住,和房中一直注意着自己的父皇和大哥对视着,轻笑,其实秘密自己已经知道了很多了,不急于一时,倒是大哥的生日要到了,而他对这个世界的历史和风俗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有时间在这想这些还不如去查阅些资料,到时可别出丑了。
  
  冲父皇和大哥点点头,在他们欣慰的表情中,再次转身离开。司马翼和司马寒紫眼中都露出一点笑意,他们最担心的一直是望月的心态,他当初太急躁了,为了他好,有许多东西也不能让他知道,但现在看来,时机已经成熟了……
  
  大哥还留在里面,不知道要和父皇说些什么,但望月也没在意,因为离开御书房的他终于知道父皇要他来干嘛了,原来是要他来搞定一个人啊…… 
我不做皇帝(上)

  “张大人?”
  
  “殿下,”张文济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脸色严肃,“臣……”
  
  望月抬手阻止,“张大人,当日一别,望月曾以为是永别,今日既有缘再聚,不如去望月宫中小坐如何?”
  
  张文济面色稍缓,恭敬地说道:“这是臣的荣幸。”在这里说话,即使青龙国的国风再开放也终是不妥的。
  
  望月微笑,向身边的小太监景容说道:“回胜言宫。”
  
  景容低低应了声“是。”便走在前头引路。
  
  景容一直觉得自己的主子是个很好伺候的人,除了不喜人跟在身边,确切的说是,不喜欢有仆从跟在身边,每次出门时总会放他假,即使在宫里有时也不要他跟着,更是从未吩咐过他做什么,刚开始他次次都以为是自己哪里做不好惹着小主人了,后来才发现,若不是林公公阻止,小主人连穿衣什么的都是自己动手的(汗),所以现在他每次都是远远跟着小主人,只有当小主人身边没有用的趁手的人——比如店小二,再比如其他几个皇子之类的,请恕他不敬,但他真的觉得所有人,除了皇上,生来就是为了服侍小主子的,就连皇上也是将小主子宠上了天(擦汗,又是一个望月崇拜者),他才会静静地出现在小主人身旁,小主人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但是其他(趁手的)人发现了,于是,景容知道,在小主人身后有了他的一席之位。
  
  胜言宫小主人去过一回,是去看里面一个永远沉睡的女人,当时陪在他身边的是皇上,皇上曾问他是否要改名,小主人沉思了一会,说道:“改名?叫什么?望(妄)言宫?月(言)宫?还是望……月宫?”小主人的脸色越说越古怪,最后笑道,“还是叫胜言宫吧。”
  
  这次小主人为什么要告诉这位大人已经成了冷宫的胜言宫是自己的寝宫,景容不知道,但景容知道小主子为什么要他在前面开路,不是为了摆什么架子,而是小主人……根本就不认路,这也是他在宫里的唯一工作,将小主子带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望月赞赏地看了一眼这个沉默而机灵的小太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冒出来,但他干的实在不错,刚才要是不够沉稳的人就露馅了,开玩笑,他现在是住在父皇的寝宫耶,难不成往那带?那很多事情解释起来就麻烦了。不过……胜言宫有人维持日常的清洁吗?他偷偷瞄了瞄身后一脸崇敬的张文济,尴尬地摸摸鼻子,要是让他以为自己这个皇帝的宠儿住在冷宫,那得让他纠结多久啊。
  
  远远地看到胜言宫的殿门,望月松了口气,因为他在门口看见正出来迎接的店小二,还好他在大事上机灵,刚才没在御书房门外见着他,还以为他跑哪个角落去发傻了,毕竟是父皇手下的精英,做起事来不需要一字一句的吩咐,他一定是在一旁听到他说的话,便先一步赶来打理了。
  
  “殿下,您回宫了?”店小二恭谨地上前问候道。
  
  “嗯,今日有客人,准备上茶。”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望月有模有样地吩咐道。
  
  “是。”店小二朝景荣使个眼色,自己则跟在了望月身后。
  
  望月率先走入殿中,招呼张文济坐下,上茶之后,开始漫无边际地和张文济闲聊,张文济开始还能应付几句,然后就开始急了,“殿下……”
  
  “张大人,何事?”
  
  “殿下,文主!学生有些体己的话想和文主说!”
  
  望月叹气,来了,人家话都说的那么白了,他总得给点面子,他点点头:“如此,我们到书房一叙。”
  
  寂静的书房内,层层叠叠地放着不知多少的书卷,窗边的书桌上还放着几卷的手稿,整个书房的氛围意外的祥和宁静,丝毫不因久未有人到访而显得冷清,反而充满了令人沉醉的书香、墨香,望月第一眼就爱上了这里的感觉,他甚至开始想象在这里看书作画会是多么暇意的事。
  
  但是,这里不像是一个10岁孩子的书房,那么当初,父皇是为了谁……才布置了如此一间书房呢?望月愣愣地拿起窗前的手稿,熟悉的字,熟悉的诗,映入眼帘,是他的诗……却不是他的字,这字和他每每在江边毁灭的“证据”是同样的笔记,如同它的主人般,字字透着冷漠,边角处却满是宁人无法承受的火热……
  
  “是陛下的字迹,看来陛下真的很喜欢文主的诗。”
  
  望月手一抖,他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学生”在,望月眨去眼中的水雾,放下手卷,转过身来笑道:“让张大人见笑了,望月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竟然就这样发呆了。”
  
  张文济有些疑惑,怎么,文主住在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来过书房吗?他突然想到,这胜言宫当初是假皇子在住,现在文主住这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自在吧,尤其是这书房,文主最让人骄傲的天赋,就是在这里被那个无耻的小儿剽窃的,怕不是自己,文主是不愿过来的,真是罪过,张文济一脸懊悔,然后又暗暗腹诽,陛下怎地如此粗心?!他是真的疼爱殿下的吗?太子之位不传于殿下,住房之处又如此马虎,新仇加旧恨,张文济更加坚定了决心,要和殿下合计合计,以殿下之才,之德,太子之位舍他其谁!
  
  望月可不知道张文济还是误会了,但是并没有纠结,而是更加坚定地站在了他一边,望月招呼张文济坐下:“张大人,坐下说吧。”
  
  “是,殿下称学生文济即可。”张文济诚惶诚恐地坐下,并暗示地看了店小二一眼,店小二却像没看到一样,站在望月身后。
  
  望月听到张文济又改口称自己为殿下,知道他要说正事了,便摆摆手,说道:“如此,文济要和我说什么呢?店小二不是外人,你直说无妨。”
  
  “殿下,对刚才皇上所说的立大皇子为太子有何看法?”张文济一脸严肃地看着望月。
  
  “……据我所知,由于皇族的子嗣孕育太过困难,为了避免皇族内乱导致血脉断绝,四国的太子均由皇帝指定,在指定之前,所有皇子不得见皇宫之外的人,在指定之后,除了血誓效忠的皇子可以成为王爷外,所有皇子必须扁为庶民,终身不得进皇宫一步,不得承认自己与皇帝的血缘关系,”望月微笑地回望着张文济,“父皇立大哥为太子,完全遵照祖训,并无什么不妥,文济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不!学生明白!但是此事有两个例外!一是,如果皇帝在位三百年后仍无子嗣的话,可从流落民间的血缘者中择一优秀者继位,二是……”张文济目光灼灼地盯着望月,“二是,若太子人选无法得到大家的认同,得到半数以上的大臣联名上表,可以另选太子!”
  
  望月苦笑,当初他问司马红炎为何在民间时从未听说过他们的消息,司马红炎告诉他关于传位这个规矩时,他在大骂以前的李胜太出风头之余,不由得庆幸,否则,在一边几个皇子“无能”的低调生活,在另一边,一个“天才”皇子出够风头,那么谁去当皇帝做苦力就明摆着了。
  
  直到刚才,他仍赞美着当初定下规矩的某代皇帝,这个规矩看似都是为了皇帝,其实都是为了其他皇族成员,严苛那是在外人眼里的。就那他们青龙国来说,即使扁为庶民,他们仍所“天羽族”的族人,不再是皇族,不过是解下了他们责任的枷锁,即使是发下血誓,也不过是因为当时的皇帝刚好是族长罢了,这整个规矩,真正绑住的是皇帝。若皇帝同时是族长还好,就像是他父皇一样,好歹能用血誓绑住尘皇叔给他干活,让玉皇叔来个倾情演出,否则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其他族人去逍遥,自己在这努力工作。
  
  可是现在,他又觉得当初的皇帝不太干脆,干嘛还留下两个例外,第一个还好说,第二个不是摆明了要引起内乱嘛——争着不做皇帝!望月想的不错,可他不想想,历代来的皇子谁不知道要低调,在立太子之前都没人见过他们,要立谁为太子还不是皇帝说的算,难不成你一个大臣还能去怀疑皇帝的眼光?所以,第二个例外其实是用来安慰大臣的,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在此之前。

我不做皇帝(下)

  而到了这一代,作为最不可能当皇帝的人,望月,却拥有极高的声望和极多的党羽——都是拜倒在文主之名下的“学生”。其实只要宣布望月是当代皇帝的伴侣,就能封住朝臣的嘴,但是望月同时也是这个皇帝的儿子,你让他如何愿意?所以,皇帝才给他这个机会,只要他能说服反对派的头子(汗一个)。
  
  望月想了想,问道:“文济,为何你一定要我做皇帝?我相信大哥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
  
  “殿下,您的才情,您的品德,都是典范中的典范,大皇子虽然看上去也是极为优秀,但和您一比,却逊色了许多!”
  
  望月点头,原来如此,他指的应该是自己会写诗,这就好办,望月还担心他知道了自己当初为九日出的一堆主意,如果是那样,他也就无能为力了,“文济,在写诗作画上,我自认第二也无人敢认第一,你承认否?”
  
  张文济虽然奇怪五皇子不如以往的谦虚言词,却无法否认,的确,五皇子的文主之名可不是骗来的。
  
  “可你为何会认为一个只会写诗作画的人能做一个好皇帝呢?”阻止张文济开口,望月淡淡地说,“我性格温和,不过是没有值得我生气的东西罢了,你当我没脾气也行,而我不认为,一个没脾气的人能做一个好皇帝。”
  
  “张大人,承蒙你的信任,但希望你好好想想,你是折服于我的文采,还是折服于我的威严之下,至少我以为,让臣子折服的威严,是一个皇帝最起码要有的气质,而我的大哥,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实际上也是),但是,他看着你时,你敢直视他的眼睛吗?他发怒时,你敢喘上一口气吗?当你看着他时,不会有一种仰视的错觉吗?他,是天生的上位者,望月很感激大家对望月的支持,但是望月更明白自己的斤两,希望你们也不要被崇拜和蒙蔽了双眼。”
  
  张文济被望月一句句的反问弄蒙了头脑,直到离开胜言宫,才回过神来,当他离开皇宫,面对等待他的众位同仁时 ,才彻底清醒过来,他对期待的同仁们摇摇头:“殿下志不在此,大皇子会是个好皇帝的。”
  
  其他人都或失望,或愤愤,或怀着其他感情离开,只有张文济仍站在那儿,久久用此生最大的礼节向宫门一拜。五皇子说的不错,大皇子的确给人那样的感觉,但绝不单单是一个上位者的威压,更大部分是因为他的清冷让人无法直视,让人发自内心的寒战,让人有一种仰视的错觉,五皇子他,偷换了概念。
  
  其实,五皇子他才是真正的上位者,他并不需要特地做出什么威严,就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愿臣服于他,当初,五皇子还戴着面具在那个文主擂台上侃侃而谈时,大家就已经决定效忠于他了,只是文采,如何能让人做到如此?但正如他刚才和人说的那样,五皇子,志不在此。
  
  刚刚离开时,五皇子对他说,对不起,当初擂台之上,我利用了你们。张文济知道,望月是为了让他们彻底死心才这么说的,但是,当初在宴会上为他平反是他们自愿的,一切后果五皇子根本不需要自责。
  
  可惜,真是可惜,有如此心机,却又保持一片仁德之心,不能看他成为皇帝,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也会是所有青龙百姓最大的损失,他不甘,却又无法,只能在接受新皇之前,将自己此生最大的敬意献给自己心目中唯一的最高存在。
  
  望月听到店小二的描述,虽然不知道张文济在做什么,但还是松了口气,终于搞定了。
  
  “殿下,张大人行的是拜神的礼节,在我国即使是皇帝都没有资格让一个人给自己行这个礼。”
  
  “咦?不会吧?”他刚才听店小二说时还以为张文济是在向他行礼,算是做一个了断,但是这么听来……
  
  “在张大人心中,您就是神啊。”店小二难得这么认真地感慨道,“殿下您,真的是辜负了太多的人。”
  
  望月听到前半句话时已经有些心情复杂了,听到后半句更是莫名地后悔,但他哪有辜负很多人?
  
  “殿下应该看出这间书房陛下花了多大心思吧?当初属下还随侍在陛下身边时,就经常看到他在这间屋里看着殿下的手卷,然后抄写着,人人都说陛下疼宠那个假皇子,但其实除了物质赏赐外,陛下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出现在胜言宫,而且这间书房是禁止任何人进入的。”
  
  望月有些怔忪,店小二又接着说:“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何陛下会对一小儿如此上心,后来有幸和殿下相处,虽然多被殿下捉弄,却明白了,殿下没有长大的只是身体,殿下……才是唯一配站在陛下身旁的人,这点大家都明白,所以,张大人他们才会想要殿下做皇帝,那是他们还没想到殿下最适合的位置,我青龙国的皇位上应该同时坐着两个人!”
  
  “别再说了!”望月烦躁,他根本就还没准备好谈这些!
  
  “殿下!”店小二跪下,他知道现在不说以后望月不会再给他机会说了,“殿下!你应该是喜欢陛下的不是吗?!”
  
  “是!”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他纠结的是另一件事,“可他是男的!”
  
  “但殿下现在是在青龙国而不是殿下以前的世界!”
  
  “对,但我是在那儿长大的,我所形成的观念让我无法接受一个男人!这无关意志,而是本能!本能你懂不懂?!”
  
  “恕属下不知,属下只知道能得一个人如此倾心相爱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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