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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 作者:半盒胭脂(红袖vip2013.06.12正文完结)-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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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老婆告诉我。”
    花映月冷笑:“汪小姐含情脉脉的小眼神还不够清楚吗?”
    “我没看见。”
    花映月掐他:“别装了,刚才汪总那语气多么亲热,简直差不多把你当自家人了。池少好艳福啊,汪小姐家世可是不一般呢,长得也漂亮,还是大名鼎鼎的哈佛的MBA,强强联合……”
    池铭忙道:“胡说什么呢?我已经和你联合了,和他们联合什么?”
    他脸色本来就烧得发红,现在因为急,更加红了,气也有些喘,花映月抚摸着他的背,声音软了下来:“好了,你别急,喝点水吧。”
    “能不急吗?我不管去哪儿,能带上你都会和你一起去,一切应酬都报备,时间地点齐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花映月抿嘴笑了笑。
    池铭心中暗,斜眼看她:“吃醋了?有危机感了?告诉你,抛媚眼的女人不止她一个,想当我老丈人的男人也不止汪总一个,你老公可受欢迎了,所以你得好好的伺候我,懂不懂?”
    “你可以去试试,别以为有大美女,有给力老丈人你就能过好日子,别人都是一个大家族,想方设法要从你这里掏家产,你一不小心,恒润就不姓池了,谁知道是姓汪,还是姓张姓李。我吃什么醋啊,我告诉你,楼下呼吸科新来的某医生长得像金城武最年轻的时候,又纯情,看见我就脸红……”
    池铭没等她说完就挠她腋下,她痒得笑了,和他闹了一会儿,可心里还是沉沉的,思忖许久,说道:“但是刚才汪总和汪小姐的意思挺明确的,你也不能否认是不是?作为有头有脸的人家,这种行为不该有啊。我感觉他们有把握让我们离婚一样。”





     你什么时候和池铭离婚?(10000+)
     更新时间:2013…4…29 8:44:56 本章字数:10666

    池铭自然是知道原因的。欤珧畱晓
    多少家庭因为生育问题而分崩离析,对于他这样的成功人士,更加看重后代的传承,除了本能的希望有孩子,偌大的家业总得有继承者不是?多少豪门选媳妇,标准之一就是能迅速生下孩子,媳妇在家中的地位也与此相关。
    他们估摸着自己不能容忍花映月无法生育的事,迟早会离婚,便开始行动起来,期望把池铭纳入囊中。毕竟像他那样年轻俊美,事业有成,又无不良嗜好的男人太稀少了。
    那些人的想法有理有据,可是,他们没有把他对花映月的感情考虑进去,也没有真正摸清他的性子。
    他承诺她一生一世,那么,除非生死分离,他绝对不会离开她嫔。
    池铭抱住了花映月,柔声道:“映月,我心里有些猜测,不过,你先保证会安安静静的听,并且相信我的话,我才会说。”
    花映月抬头看他:“这么一本正经,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
    她的敏锐让他心颤了下,压制住心中的不安和酸楚,温言开口:“的确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可是,你要记住,我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要担心,也不要瞎想。卢”
    她不由得紧张,抓住他衬衣前襟:“说吧,我听着。”
    池铭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前段时间你养身子,我陪你,都没有去社交场合应酬,从美国回来后,我才听到一些不像样的流言。只是那时候你情绪还没现在好,所以我不许任何人告诉你,免得你胡思乱想,影响身体恢复。”
    “到底是什么流言?”
    “他们说,你因为流产伤了身子,没法生了。”
    花映月身子一震,脸上血色倏地褪尽。
    池铭连忙摇她肩膀:“你别这样,我都说了,是流言。”
    “真的……只是流言?为什么有这种流言?”
    他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显得随意,仿佛这真是个荒谬无比的谣传:“这世界上各种传言还少吗?有些是无聊的人添油加醋胡编乱造,有些是故意放出真假难辨的消息想借机生事,你我都见多了是不是?比如去年冬天,李公子和咱们在一个酒会上应酬,结果竟然有人说他那时在香港玩港星,还言之凿凿的声称亲眼看到。还有林会长不过是风湿犯了,来咱们医院住了两天,外面就有很多人说他已经送入ICU,靠呼吸机维持生命。听别人的八卦的时候你笑荒诞,怎么自己的事情就不冷静了呢?”
    花映月咬了咬嘴唇,说道:“这……这传言并非毫无根据,因为流产而伤了根本,无法生育的例子不少啊。”
    池铭又亲了亲她:“很多是手术事故,可给你做手术的那些医生技术高超,你子宫创伤很小,而且恢复得非常好,彩超图你也看过不是?”
    她心绪稍定,皱眉道:“那他们编造流言干什么?”
    “我打听过,这传言先从容家传出来的,你知道容家,和咱们一向不对付,估计是想你我不和,事情闹大,让我同时应付你和舆‘论,焦头烂额,他们好趁我不注意对我不利。”
    “容家虽然狡诈,但是……应该没那么下作吧,他们是有抛出劲爆消息的过往,但是次次都是真的,故意造谣这种龌龊事,他们自恃身份,应该不屑于做。”
    池铭道:“谁知道呢?在政界和商场上混,无非是追名逐利,利益够诱人的时候,他们放弃清高也说不一定。再说,他们以前的信誉已经建立好了,今后做龌龊事,也不会有人怀疑,说不定曾经他们只是在布局?我也觉得疑惑,正在让人查。我想,这事情传得很快,要控制住需要些时间,除了那些看不惯我的人,还有一大堆夫人小姐,她们最喜欢聊这些事了,恐怕在她们口中,咱们已经在家里打得不亦乐乎。”
    花映月噗哧一笑:“这倒可能,以讹传讹,越狗血她们越激动。”
    “因为消息最初是从容家流出来的,由于曾经的信誉,信这个的人很多,你知道老公我是块香饽饽,多少女人哭着闹着想和我一起,她们认为我们会分开,所以想提前来抢位置。我猜,刚才汪家父女两个就是怀有这个目的,所以特地跑来探病,还赖这么久,不过是想让我对汪梦云有深刻印象。她对你态度倨傲,也容易解释了。”
    花映月用力的掐了下他的手臂:“你也看出她对我傲慢得很?一副新上位的池太太看下堂妇的表情,如果不是怕惹了汪家影响你生意,我绝对……”
    池铭忍着疼点头:“映月最懂事最沉得住气,先按兵不动,把他们的钱捞过来,然后再收拾,让他们哭都哭不出来。”
    “你刚才说起你被一群女人爱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可真得意。”
    “谁得意了?宁吃仙桃一口不啃烂杏一筐,映月就是又甜又香的仙桃,有你在,谁会搭理那些烂得臭烘烘的杏子啊。”
    花映月白了他一眼:“你也把别人说得太不堪了,言辞和事实落差太大,反而像是欲盖弥彰。”
    池铭捏她脸:“看你这矫情的样子,其实心里乐开花了吧?你就爱我说她们坏话,我说得越难听你越高兴……”
    “你胡说。”
    “绝对没有,我还不知道你么……”池铭下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他醒来之后就因为高烧被送来了医院,根本没来得及刮胡子,新生的短短胡茬硬硬的,磨得她脸又痒又疼。她一边笑一边挣扎,“讨厌,你弄疼我了。”
    “活该,矫情就要受罚。”
    花映月的脸被扎得红透了,他才放开她,捧起她的脸,柔声道:“映月,我们打交道的人太多,是非肯定也多,商场上真心对咱们好的没几个,遇到事情,大多数人只会看热闹,还会有人趁乱生事。我们可不能因为这些谣言自乱阵脚,让他们看笑话,趁机做坏事。今后说不定还有别的版本,商场上你没参与,就不说了,牵扯到你的谣言,想必都是想破坏咱们的关系,让我忙于和你解释或者争执,好浑水摸鱼。也许有一天你和男同事多说几句话,就会被传得很难听,也许哪天我扶了某位前来代言的明星一把,就被说成关系暧昧,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消息。你千万要记住,我不会背叛你,我也不会再乱吃醋,给你绝对的信任。我们一辈子在一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里暖融融的,窝在他怀里微笑:“好,今后你和明星传绯闻,我绝对不会在外面闹起来,等你回家了再好好抽你,不给别人知道。”
    “你舍得抽我啊?”
    “哼。”
    他咬她:“没良心的小悍妇。”
    “唉,这谣言真是挺糟心的,有些场合,又不能不去应酬。被指指点点好烦,有些人就是见不得人好好过日子。唔,我要努力,早点把乐乐生出来,这才是回击的最好方式。”
    她心情又恢复了,眼中满是斗志和期望,他心里却沉沉的,仿佛刚咽下一大口柠檬汁,喉咙酸涩得难受:“嗯……早点养好。”
    花映月一怔:“你怎么了?一副要哭的样子,鼻尖都红了。”
    “哦……刚才想打喷嚏,可没打出来,怪不舒服的……”他哑着嗓子道,又抹了下脸,做出赖皮的样子抱着她蹭,“嗓子哑了,还不是怕你生气,故意咳嗽赶人造成的,给我煲银耳雪梨羹润润喉。”
    她故意道:“人家今天调休,懒得动,不想伺候人。”
    “我病了。”他更腻歪了。
    她听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话,难得的看到他孩子气的一面,又想笑,又有些心疼,把手伸进他衣服摸了下,感觉到了微微的汗意,又测了下他的体温,见体温有所回落,便给他整好了衣服,出院回家。
    过了两周,池铭带花映月去宴会应酬,不免又叮嘱她了一次,生怕她被纷纷扰扰的言语刺激。
    花映月稳住心神,陪着池铭在场子里同众人应酬。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心中也浮起了疑惑,那些或者幸灾乐祸或者怜悯的目光,未免太多了一些,照理说,她和池铭一直没有婚变的迹象,流言应该没那么吸引人了,怎么她还是场中焦点呢?
    池铭的地位高,不少人想和他深入交往,通过她来牵线搭桥也是一条路,因此曾经来巴结她的人非常多,可是她今日受到的对待远不如以前热情,肯和她聊天的人只有几个,眼中都带着遗憾之色,其余的人要么冷淡,要么态度从曾经的讨好变成现在的轻蔑,仿佛她不配出现在这样衣香鬓影的奢华场所。
    池铭和她公开关系之后,态度一直非常明确,怀有不轨之心的女人都讨不到任何好处,有了几次失败案例,很长时间没人再来他面前暗送秋波,免得自讨没趣。但是今天接近他的年轻女人有不少,含蓄的表达倾慕,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他。一群美人争奇斗艳,各自身后的家长也在暗地较劲。
    花映月去洗手间时路过吸烟室,门没关严,有谈话声从门缝飘了出来,提到了池铭的名字。她不由得停住脚步,凝神细听。
    “郑鹏飞也想攀高枝,把女儿塞给池铭。”
    “岂止是姓郑的,想把池少收入囊中的人多了去了。只是像郑鹏飞那层次的人没什么希望,汪家,欧阳家,段家,这三个家族根基深,女儿也漂亮能干,我觉得下一任池太太应该从这几家里面产生。”
    “池少的人脉广,中央都有他的朋友,凭他的资质,娶个一流红三代女孩也不难。相比起来,汪家欧阳家就黯然失色了。”
    “不过池少未必肯娶红门贵女,岳家地位太高,给他的限制也会很多,不得自在,他也很可能找个家世好,但是比他家底略输一筹出身的女人。”
    “唉,这都是池少自己的选择,他倒是艳福不浅,一般人离了婚,哪儿有资格挑肥拣瘦,他倒好,一堆一堆清白女孩排队等他慢慢挑。”
    “说不定他不离婚呢?他和花医生看起来很恩爱嘛。”
    “看起来恩爱而已,谁知道在家里是不是已经吵翻天了?花医生的确漂亮,也能干,可是不能生孩子,拿来有什么用?”
    “也许会找代孕?”
    “我觉得不大可能,池铭那种层次的人,继承人如果是非婚生子,岂不是颜面扫地。他不舍得花医生倒是有可能,毕竟认识那么多年,情分深,花医生又漂亮,不过可以娶个世家女生孩子,暗地把花医生养着……”
    男人们笑了起来,语调暧昧。
    花映月实在听不下去,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想让沸腾的血液冷却一些。这些流言的确是不一般的膈应人,而她心中的不安益发深了,男人不像女人,一般不会对无根据的流言产生多大兴趣,今天却对这个话题进行深入探讨,实在是反常。
    假如她真的伤了身子,不能再生……她打了个寒战,撑住洗手台,冰冷的大理石刺激得她冷静了一些。
    池铭说,不能自乱阵脚,让幕后主使人趁火打劫,不能让心怀不轨的人看笑话。他说,是流言,医生们也让她放宽心慢慢治疗,她的精神和气色也都不错,何必轻信外人的鬼话?
    她缓过气,补了妆,回到会场,池铭正在找她,一看见她,连忙示意她过去。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用明确的态度宣示,他和花映月感情极好,任何人都休想看到他们婚变的那一日。
    ☆
    转眼到了十一月中旬,A市气温比往年低,降落了第一场雪。天气寒冷,可池铭却上火了,牙龈出血,喉咙肿痛。
    某两笔生意的合作者忽然提出了合同之外的要求,十分棘手,在这两个项目上投入的资金不少,可是成果一直被拖着,预计收入迟迟不能到账,资金链几乎断裂,引起的连锁反应不小,公司其他项目的运作也开始出现了问题,情况十分危急。银行方面由于有容家作梗,即使他和陆家楚家努力做工作,贷款也被压着,总是不批下来。他怎么能不忧心?
    花映月能做的,除了温言安慰,尽力帮他分析局势之外,也只有美味的清火药膳了。她看着池铭疲惫的容颜,心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沉沉的难受。她无法提供大笔资金,也没有商政两界的人脉,无法给他提供最实在的帮助。
    池铭四处奔走,这一日又飞往了北京。花映月做了一台手术,觉得有些困倦,便去了休息室想小睡一会儿。可是她在睡梦中也在思忖如何帮池铭渡过难关的事,睡得并不安稳,醒来的时候依旧疲倦。
    她合上眼,想再睡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她叹了口气,问:“有什么事吗?”
    “花主任,有人找您。”
    花映月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哪位找我?”
    “是一位夫人,姓曾。”
    “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没说。我说你在休息,她说她等你就是了。”
    花映月疑惑,和她有私交的人中,可没有一个姓曾的夫人。
    她整理好仪容,走到办公室。
    沙发上,一个中年妇女姿态优雅的坐着,听到脚步声,她看过来,微笑道:“你好。”
    花映月只觉她面熟,思忖片刻,心一沉,脸上露出客套的笑:“你好,汪夫人。”
    汪夫人温和的说:“花医生辛苦了,工作虽然忙,也要注意保养。”
    她说的话很好听,但是那态度却带着一种降尊纡贵的意味,让人感觉她的关怀是给了你极大面子,你应该感恩戴德伏地拜谢。花映月不由得恼怒,只是对方来意不明,也是长辈,她不好发作,说了声谢谢,在汪夫人对面坐了下来,让助手和实习医生回避,不急着说话,先喝了两口红枣茶,意态闲闲。
    玩冷艳高贵?她又不是不会,汪夫人的举止咄咄逼人,她只会用平静的态度对待,绝对不可能以长辈之礼恭谨接待,否则对方不仅不会觉得她知礼,反而觉得她好欺负。
    汪夫人睫毛一颤,眼中迅速闪过恼怒的光,花映月这才开口:“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汪夫人特地前来,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我吧。”
    “花小姐快人快语,打交道很让人舒心。”
    花映月脸色一沉,凝视着她的双眼:“汪夫人,恕我多言。我已婚,叫我花小姐不太合适,请叫我池太太,如果觉得以夫姓称呼不能显示出现代女性的独立,可以叫我花女士。当然,以职业称呼也行,花医生,花主任,都可以的。”
    汪夫人手指蜷起,握紧,抿了抿嘴,又微笑:“哦……花医生敏感了,称呼而已。”
    花映月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茶,淡淡扫了她一眼,亦微笑:“汪夫人这样的家庭,是非常看重礼仪的,对细节要求也很高,即使是小小的称呼,也一定不会疏忽,所以外界提起汪家,都会赞一句礼数周全,令人敬佩。”
    汪夫人微露自矜之色,来不及假惺惺的自谦,花映月道:“不过汪夫人女儿比我小不了多少,到了这年纪,偶尔精神不济,在小事上疏忽一点,也不算什么。”
    汪夫人笑容一僵,花映月言辞温婉,可是表达的意思非常明确——你老了。
    哪怕是八十岁的女人,也绝对不会喜欢听到别人说她老,顶多是外人夸她越活越年轻的时候自谦一句老太婆了还年轻什么,反正只能自己说老这个字。汪夫人不到六十,保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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