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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 作者:半盒胭脂(红袖vip2013.06.12正文完结)-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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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财嗅到池铭的气味,喵呜一声,从连城怀里挣脱,嗖的跑过来,抱住池铭的腿蹭个不休,谄媚的喵喵叫。连城更伤心了,大哭出声:“爸爸要坏妈妈,不要我了,招财也不要我了,呜呜呜呜呜!”
    花映月连忙过去抱他:“乖城城,怎么了?什么坏妈妈呀?”
    连城扑进她怀里,哽咽道:“池叔叔说,要给爸爸找坏女人当我妈妈!”
    花映月一边拍他的背一边柔声道:“怎么会呢,你不会有坏妈妈的。”说着就瞪池铭一眼,“你和他说这种事情干什么?像不像话?明明知道他最害怕这个。”
    不说这个,镇不住这小魔头啊。池铭耸耸肩,一言不发。
    “池叔叔说我没钱,池叔叔还打我屁股,还不带我去迪斯尼,呜呜呜!”
    “池铭!你深更半夜逗什么孩子?你又干嘛打他?”
    池铭头疼的揉揉太阳穴:“这小子实在是欠打,你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
    花映月虽然生气,也知道事出有因,问池乐:“城城说什么话惹爸爸生气了?”
    池乐道:“城城说,想让你当他的妈妈,还要我当他哥哥……”
    花映月囧了,摸着连城的脸道:“你真说了这个?乖,阿姨不当你妈妈也会很疼你的呀。”
    连城抓着她的衣袖道:“花阿姨当了我妈妈,就可以天天疼我了,就不会有坏女人来当我妈妈了!”
    花映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城又认认真真的说:“池叔叔那么坏,比不上我爸爸,花阿姨不要跟他了嘛!”
    眼见池铭额头青筋都鼓出来了,花映月忍住笑,道:“这可真不行。城城,你不要再提这些话,池叔叔就不打你屁股,也不找你要钱,还带你去迪斯尼。”
    连城吸着鼻子道:“花阿姨喜欢坏叔叔!花阿姨没眼光!招财也是坏猫猫!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池铭怒道:“我是坏叔叔?我再坏也比你爸爸好一万倍!”
    连城一怔,更委屈了,怎么哄也哄不过来,别人家的孩子打不得骂不得,两夫妻头大如斗,一咬牙,打了越洋电话。
    连青很快接了起来:“池铭,怎么了?现在北京时间该是凌晨了,怎么这时候打过来?”他顿了顿,声音微微的急,“是不是城城他出什么事了?”
    电话设置的免提,连城听到了老爹的声音,所有的心酸和恐慌全部涌了上来,扑过去就对着电话哭:“爸爸!”
    “哎,哎,城城怎么了?”
    “招财是坏猫!”
    “……招财怎么了?抓你了?”
    “招财喜欢坏蛋池叔叔,呜呜呜!”连城回头,看见招财继续蹭池铭,心酸得要命。
    连青知道池铭在旁边听着,不由得尴尬:“呃,城城,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池叔叔对你那么好……”
    “池叔叔打了我屁股!”
    “你是不是做坏事了?”
    见爸爸不给他撑腰,连城急了:“爸爸你都不管我!是不是已经找了坏女人当我妈妈了?”
    连青在电话那边咳个不停,显然是被水呛着了,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谁说的?爸爸怎么会找坏女人呢?别理他,那不是好东西。”
    “池叔叔说的!”
    池铭脸色已经发青了。连青估计在美国也想找墙撞一撞,声音也结巴了:“诶,池铭,我不是这意思,这……”
    花映月不想这件事越说越散,便接过话简明扼要的说了,连青无语了,听到儿子抽噎,又心疼得很,便安慰:“城城乖,爸爸不会找坏女人的。爸爸最喜欢城城了。”
    连城心下稍定,奶声奶气道:“爸爸,我同意你给我找妈妈的。池叔叔那么坏都有老婆,爸爸也该有老婆。”
    花映月赶紧把池铭往门外推:“别和小孩子计较。”
    “咳,乖。”
    “但是爸爸不可以偷偷找老婆,要我同意了才行。”
    “好,城城不同意,爸爸就不要她。”
    连城满意了,又想起一事,委委屈屈道:“爸爸,池叔叔找我要钱,然后说我的钱不够买迪斯尼门票,不带我去了。池叔叔还说,他比你好一万倍。”
    连青磨牙:“池铭,要不要脸?比我好一万倍?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不服气?不服气接回去!”
    连青停了停,笑了:“好,我还要告诉城城,本来映月是可以当他妈妈的,但是呢,一个姓池的坏叔叔把映月给抢……”
    “闭嘴!”
    “要我闭嘴,你就给我好好带孩子,别再把他弄哭了!城城,以后如果池叔叔再说这样的话,你就在池叔叔卧室关了之后去敲门!”
    池铭大怒:“连青,你这法子太不要脸了!”存心搅扰他和花映月的亲热是吧?看来连城的厚脸皮不能完全怪楚骁,连青这厮能想出这么阴险的法子,也不是好鸟!他真是交友不慎,怎么现在才发现好友的另一面呢?
    “我儿子被欺负了,我要脸干什么?”
    “你!”
    连城奶声奶气问:“爸爸,他们不开门怎么办呢?”
    “让招财去挠门!”
    池铭掰了掰手指关节,淡淡道:“连青,我想起来了,我下个月要来美国的,到时候我们会会……”
    花映月只能打起精神劝,终于让两个隔着电话血拼的男人消停了,连城毕竟是孩子,贪睡,又哭得眼睛酸,早就睡着了,倒省了哄他睡觉的功夫。
    夫妻两个嘱咐池乐也赶紧睡,便离开孩子们的卧室,刚走没两步,池乐又摸了出来,软软的说:“爸爸,如果城城要来敲门,我就把他拉走。”
    真是孝顺孩子!池铭正感动,池乐又道:“不过爸爸不能老是在和妈妈说悄悄话的时候赶走我,要不我也要来敲门的。”
    这孩子这么小就会谈条件了!池铭用力的攥了攥拳,蹲下去问他:“乖儿子,谁教你讨价还价的?”
    “楚叔叔说,要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
    “你个小屁孩,你给我说说,什么叫正当权益?”
    池乐一个小孩子,词汇量有限,对这种高深词汇有模糊概念,但是没法确切的解释出来,顿时囧了,不停的抓头发。
    池铭捏着他鼻子道:“不准再听楚叔叔的话!要不然下个星期你和城城都别去迪士尼了,我只带你妈妈去!赶紧去睡觉!”赶走池乐之后,他回到房间,憋屈不已,也不管是半夜了,直接打电话把已经睡着的楚骁给骂了一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总体来说是顺利的,发生的最大的事就是招财为了向池铭献媚,把它捉的耗子放在了池铭的枕头上。一个月之后,又有好消息传来——花海天的脑电图显示,他有了苏醒的迹象。
    花映月自然喜不自胜,池铭喜忧参半。他实在是不知道花海天醒来之后,该怎么和老丈人解释。毕竟,他和花海天上次见面的时候,是糟蹋了花映月的人渣,被恨之入骨。
    花映月的导师推荐了一个研究植物人康复的专家,池铭这段时间工作相对清闲,也想花海天早点醒来,在他不甚忙碌的时候解决相处的难题,便联系了专家,准备把花海天送去美国接受进一步治疗。
    只是,何念儒虽然情况困窘,可以用苟延残喘来形容,但是毕竟还活着。他的存在,依然是池铭无法忽略的隐患。
    幸好专家所在的疗养机构处于钟南的地盘上,他派了不少人护卫,尽了全力保证花海天的安全。池铭道了谢,钟南不怀好意的笑:“花先生是映月的爸爸,我哪儿能怠慢,必须给他老人家留个好印象,等他把你扫地出门的时候我可以尽早补上这个缺……”
    何彦费劲口舌才把这两个即将打起来的男人给劝得坐下来,好好的谈对何念儒进行最后一击的事。
    ----
    马上清算。





     风雅的异动
     更新时间:2013…5…23 23:47:09 本章字数:5542

    见池铭和钟南冷静了下来,何彦便起身,道:“你们两个慢慢谈,我还有点事。殢殩獍晓”
    待他离开,钟南不由得叹息:“现在何念儒正在一步一步走向绝路,也许我们的计划一实施,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何彦已经有一阵不参与计划了,只专心把锦绣给重新做起来。虽然何念儒没把他当儿子,连枪子儿都给他吃了,但是他做不到以牙还牙,给何念儒一颗子弹。真不知道何念儒那狗东西什么时候积德了,儿子居然没遗传他那六亲不认的德行。”
    池铭道:“彦哥应该更像他的母亲吧。”
    “幸好如此,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又善于收拢人心,如果有野心继续做何念儒的黑道生意,我还真没把握扳倒他。”
    “彦哥没有出谋划策了,你一个人没问题吧?孀”
    钟南白了他一眼:“何念儒那种人,做事从来不讲规矩义气,有几个人是真正忠心替他办事的?一旦给他重创,他的那些手下自然会反水,帮着我清算他,我根本不用费多大的神。与其说我在忙着和他斗,不如说我在忙着接收他曾经的那些地盘。”他说得眉飞色舞,“虽然我不再参与毒品军火交易,他的那些产业我都送去警方或者有兴趣的老朋友做人情,但是他控制的港口,地皮,矿山简直是生财的金蛋,池铭,我现在更有钱了,和你的距离拉得更开了。”
    池铭眼皮子一跳:“在这里扎根奋斗了几代的二世祖就别和我这个白手起家的人得瑟了,有本事咱比比儿子,看谁的有出息。”
    钟南不由得噎了下,他知道自己调侃池铭的话不会出什么大事,但是如果敢瞧不起池乐,池铭会瞬间狠毒得他招架不住,只能岔开话题道:“说正事,说正事。矣”
    “前段时间的投毒案你应该也知道了,何念儒联系上了我在国外的竞争对手,想打垮我的制药企业。食品药品这类东西太敏感了,一出丑闻,想再翻身就太难了。”池铭想起那几个月的惊心动魄,肌肉禁不住的绷紧了些,咬牙道,“我虽然用了手段把那老家伙压制住了,但是谁知道他还会想什么毒计出来。千日防贼,难免防不胜防,今年一定要让这家伙蹦跶不起来。”
    钟南道:“何念儒现在苟延残喘,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和财力想高级的法子,采用的报复手段都是粗暴狠辣的。他光脚不怕穿鞋的,以前还要顾忌警方,免得越界之后自己的产业被查处,现在……他还剩什么基业?除了孤注一掷和我们拼命,还有什么办法?但是他可以舍弃那条老命,我们可是想好好活的,所以我们现在不能明着来逼他,万一他狗急跳墙,叫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在路上弄炸弹或者隐藏在暗处放冷枪,也是麻烦事。”
    池铭道:“他老了,又一下子落魄,不管我们刺激不刺激,他的情绪肯定一直处在不稳定的状况,说发狂就发狂。就算现在我们稳扎稳打,时间拖久了,他也会动手的。”
    钟南道:“何念儒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虽然做人不地道,但是还有些死忠在。这些人不剪除,他就还有一口气支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
    池铭皱眉道:“以前他把我当傻子愚弄的时候,我也见过其中几个人,谁都可以独当一面,的确不是可以随便惹的。他们的忠心很不一般,因为何念儒他父亲对他们有大恩,即使何念儒再不是东西,他们也不会背叛。何念儒的生意是无力回天了,他们心中也清楚,只能接受现实,但是,如果要伤了何念儒的命,那些死士也会想尽一切法子要我们的命。”
    钟南道:“本来我有好几次机会可以结果了那死老头的,就是顾忌那几个死士。我不想今后做什么都被保镖绕着。”
    池铭想起前段时间,为了避免那些下毒的人绑架家人,出入都是车队护送的情景,心烦得要命,再想起这次来美国,是为了让花海天早日醒转的,如果老丈人醒了,发现自己想出去溜个弯都不得自由,一定气得够呛。
    他想了想,忽的笑了,道:“其实也不必我们亲自出手,何念儒在道上横行了这么多年,想取他性命的人怕是不少。”
    钟南点头,微微一笑:“这倒是。别的不说,风雅已经和他彻底闹崩,反目成仇。那女人眼光虽然不长远,但是整人的本事倒是一流的。我马上安排下去,他们夫妻两个狗咬狗最好了。他们结婚的时候,居然想在岛上暗杀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了。”
    池铭思忖片刻,道:“美国这边的情况我还是知道一些的。风雅的举动,实在是让我想不通。她好歹在那种环境里打拼了这么久,再笨也不会笨哪儿去,好不容易从何念儒那里榨取了大量资源,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在美国站稳脚跟?但是她不仅没有这样做,听说成天缩在东南亚那边的佛寺之中,吃斋念佛。有人想抢她地盘,按照她那火爆脾性,她铁定会狠狠的报复回去,可是根据线报,她仅仅防卫而已,把人赶走之后,也不继续追究。”
    钟南道:“我也觉得古怪,难道是某个高僧指点了她什么?她在泰国长大,受佛教影响很深,也许是到了三十多岁,忽然讲起因果来了。不过可笑的是,她布施了那么多钱给寺庙修葺房屋,塑造金身,这次泰国洪灾,她捐了大笔的钱赈灾,一副要当大善人的样子,可是她对她那女儿根本不闻不问,听埋伏在她身边的人说,她一礼拜去瞧一次就不错了,而且根本不抱孩子。”
    池铭道:“说到她女儿,我又想起一件事。旧金山那里有一家华人开的老珠宝店,何念儒经常光顾的,所以我在里面安排了人。那次风雅不是和何念儒的人因为甘泉那贱人的事情在店里起了冲突吗?风雅在那儿的起因,是她去拿给她女儿定制的白玉长命锁。听说那是一块上等羊脂玉,上面虽然有红色的瑕疵,但是恰好构成了一凤凰图案,可遇不可求。她那么爱打扮的女人,如果完全不在意女儿,会把那样的宝贝做成长命锁,让她女儿贴身戴着?”
    钟南摇摇头:“谁知道?也许又是什么高僧的主意?”“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也得查清楚。她毕竟和我们结了梁子,说不定哪天会来捣乱,不能不提防。”
    “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有结果马上就会传过来。”钟南抬手看表,理了理衣领,对着落地窗照了照,道,“马上吃午饭,听说今天中午映月亲自下厨做了两道菜,我先去吃了。”
    池铭也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做梦,你也配吃映月做的饭?”
    钟南目光一闪,吹了个口哨,只听见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响起来,伴随着狗欢快的吠叫,越来越近,很快,一大群狗跑了进来,把池铭团团围住,扯袖子扯裤腿,就不让他走。钟南笑嘻嘻的看着脸色铁青的他:“你的那份我会帮你吃的。”说完扬长而去。
    相比起钟家的欢快热闹,何念儒的居所沉寂得和墓穴一样。
    何念儒倚在躺椅上,微微眯着眼,看着窗外的风景,湛蓝的天,火红的岩石,科罗拉多的壮丽尽在眼底。风从敞开的窗户呼呼的吹来,他宽大的裤腿猎猎作响,布料紧紧的贴在他腿上,勾勒出了消瘦的线条。
    他身后站着几个人,都一言不发,低着头,盯着脚尖,仿佛黑色的皮鞋上开了花一样,看得那么专注。
    渐渐的,众人鼻尖都沁出了汗,这样凌迟一样的安静何时才能结束?
    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一阵淡淡的香气飘了过来,何念儒终于有了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甘泉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衣服,头发挽起,手托一个汤盅,袅袅婷婷的走来,那些人低低叫了声“夫人”,她唇边绽放出一缕淡笑算是回应,走到何念儒身边,柔声道:“念儒,天气干燥,喝点甜汤润润吧。”
    何念儒目光落在她脸上,只见她脂粉不施,只描了一下眉,显得精神一些,她微微垂头,脖子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耳朵上只戴了一对米珠耳钉,显得朴素家常,温婉贤惠,感觉到他的目光,她睫毛一颤,抬眼柔柔的和他对视:“念儒?”
    这样风致楚楚,柔弱可怜,仿佛眼中除了他之外,她已经看不见别的人,别的风景,何念儒虽然心中燎着火,却也没对她发泄,淡淡问:“你又熬了什么?”
    “绿豆百合羹。你这两天有些上火,喝这个是最适宜的。已经晾过了,不冷不热,正合适喝。”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揭开汤盅的盖子,药味伴着绿豆清馨飘了出来。
    何念儒忽然暴怒,一掌把汤盅打翻在地,站起来指着她道:“你在汤里添了什么?我说过我身体好着,我不需要吃什么药!你存心咒我,嗯?觉得我要死了是不是?”
    甘泉愣了愣,眼泪唰的流了下来,肩膀颤抖,如同一枝被风吹得快折断的花:“念儒,我……我怎么会那样想?我对你怎样,难道你这么久还没感觉到吗?你的确是病了,但是生病也是人之常情,我比你年轻,可病的次数比你还多呢,这根本不是咒你……”
    何念儒死死咬着牙,良久,憋出一句话:“滚远点!”
    甘泉拭了拭眼泪,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手上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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