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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 作者:半盒胭脂(红袖vip2013.06.12正文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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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那家店几眼。池铭当时已经有些营养不良了,可他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就专心的和我继续问答。他明显是喜欢那味道的,不刻意做出不在意的样子,很坦然,但是又很快收了心,克制力非常的强,而且依然坐得稳稳的,如果是一般人,饿坏了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的焦躁不安,即使不乱动,眼神也没法专注了。我觉得很满意他,稳重却不做作,是一个有傲骨的人。这种人是绝对不卑劣的,他会犯错,也会发狠,但是不可能做事不承认。”
    花映月听得发怔:“他当时很瘦,很可怜,是不是?”
    何彦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隧道,看到了曾经的那个落魄大学生:“是,脸色也不好,让人很想帮他一把,但是这种感觉不是居高临下的施舍,是完全平等的。面试完,我邀请他一起去吃饭,他站起来就倒了,我去扶他,才发现他正发着烧。那一次他病得实在凶险,爸给他针灸把他抢救了回来,需要的中药里又有几味珍稀药没货了,爸给他含了参片。转去了医院,那些医生都摇头,幸好当时曲叔叔也在美国,坐飞机赶了过来,拿了新研制的特效药,他才好转的。”
    花映月闭上眼,眼角很快溢出泪,低落在她手心的橘子上。
    “好了,别难受,后来他就再没过苦日子了。他拿当模特的收入做了一笔投资,效益不错,我也把部分资金交给他打理,分给他一半的收益,他说,靠做期货炒股票,总归是不稳当,不如投资实业这种泡沫少得多的东西,我和爸爸提供了一些支持,但是他能做到现在这么大,真的是出乎我们意料。”
    “他那么苦,都是我爸造成的……”花映月低声道,“他肯定很恨。他有时候来我爸病房找我,看到我爸的那种目光……彦哥,我心里总归是有些防备的。所以爸爸一出事,加上有人证明他进过病房,我第一个就怀疑的他,后来他解释了,我想……他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就信了。后来接二连三出现对他不利的证据,甚至陈秘书都被警方控制了,我很难过,再看到爸爸情况那么差,不免又和他冲突。但是……这几天我想了想,池铭是个聪明人,如果真的对爸爸动手了,第一次可能是疏忽大意,被人看见进了病房,但是之后他不可能再不仔细的处理,但是后面发生的那些事,如你所说,真的像是故意露出破绽给人看的。”她闭了闭眼,手指轻轻的捏着橘皮,嗅着清香的气息,人也安静了许多,“我不会再因为这种事情和他争执。除非他自己承认,否则那些看似环环相扣的证据,我都不信。”
    何彦笑了笑:“你能这样想最好了。等会儿我也和爸爸好好说说,看得出来,爸那样怀疑,阿铭很难过。”
    花映月黯然道:“我一定要向他道歉……他已经尽力对我好了,我却不让他省心,他瘦了,还有了白头发,肯定有我的责任,是我不好……”
    何彦递给她手帕:“这个也不能完全怪你。隔着家仇,你对他有戒备也是正常的。把你的眼睛擦擦吧,我想,爸诊脉应该也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被他们看见你这样,又问起来,解释着麻烦,是不是?”
    花映月接过手帕,上面有清幽的檀香味,手帕的质地极好,织法也与众不同,很是精致,她笑了笑:“这真是好东西,擦眼泪可惜了,我都想供起来。”
    “谢谢夸奖。如果喜欢的话,到时候我送你一打,今后你在外应酬的时候拿来用用,就是活广告。”
    她道了谢,擦净眼泪,说道:“这檀香的味道很好闻,不像是市面上卖的。”
    何彦笑:“我爸有制香的雅好,这是他收的香料,自己配的,我作画的时候会焚香,可以凝神静气。”
    “池铭睡眠不好,何叔也给他配了香,效果真的很不错……”她眉头微微蹙起,“只是池铭怕是用太多了,有点依赖,而且用量越来越大。”
    “是吗?”何彦微微一怔,又道,“不知道爸给他看诊的结果是什么,他失眠这么严重,不是安神香能治的,得系统的治疗。走吧,咱们回去问问。”
    花映月拿出小梳妆镜看了看,见眼睛已经不怎么红肿,便和他走出了亭子,沿着小径往回走,路上忽然想起一事,抬头问他:“你刚才说,心不狠的男人,成不了大事,你狠心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何彦看上去温文舒雅,仿佛春风一般和煦,一接触他温和的双眼,便会不由自主的放下戒心。可是他的事业那样成功,按照他的理论,他的心也会狠的。
    何彦没想到她这样问,愣了下,笑了:“我估计你这辈子都看不见。”
    花映月也笑了。
    池铭坐在落地窗前,把他们相视而笑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何念儒的声音响起:“阿铭?怎么了?”
    他回过神:“没,只是在想事。”
    何念儒也没多问,递给他一张纸:“给你开了个方子,去抓药吧,如何吃,有什么禁忌,都写在上面的。”
    何彦此时也走进了屋,问:“爸,阿铭的病到底怎样?”
    “还好年轻底子硬,调养调养还能补回来。”
    何彦拿起药房看了看:“不怎么明白。”
    何念儒白了他一眼:“谁让你自己不学?这么多年也没个有长性品格好的人跟着我学学,我懂的这些,怕是过不了多少年就失传了。”
    “爸,您身体这么好,瞎说什么。现在想学中医的人多了去,说不定过两天你就收到满意的徒弟。”
    何念儒站起来:“好了,我看外面云层又开始厚了,怕会下大雪,万一等会儿雪大得封路,就麻烦了。回去吧。”
    “好,谢谢何叔。”池铭把药方收好。
    一路上池铭都没说话,花映月见他脸色很差,问:“怎么了,刚才何叔说了什么事?是不是因为你的病……”
    “我好着呢!不过就是需要休息,少操心而已。”他冷着脸硬邦邦的回了句。
    “既然没事,你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怎么了?”
    “我有心事?只怕你倒是多了点心事吧。”
    花映月愣住:“什么意思?”
    杨学并没把车开回医院,而是开向池铭在滨海的别墅,她怔了下,说道:“我下午还有事呢……”
    “杨学已经帮你请过假了。怎么,急着去干什么?就那么喜欢上班?”
    他这是怎么了?花映月蹙眉道:“可你那里和连家隔那么远,我怎么回去?”
    “你就这么担心他?他有两个家庭医生呢,还有一屋子的佣人,有的是人照顾。再说,你不回去,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风阿姨回来了!”
    池铭眼神微微一变:“回来了?我怎么一点风儿都没听见?”
    “她根本没告诉别人,自己坐着飞机悄悄的就回来了,我们都吓了一跳。”
    “我不管,让连青自己解释去。他那么聪明,不至于连一条理由都编不出。”他说完,又不再搭理她,等车开到了别墅,径自下车往房子走。
    花映月简直不明白他到底又在发什么神经,也窝火起来,咬咬牙,打开包,把自己在云南买的乌发膏和方子给了杨学:“我看当地居民用这个洗头,效果很好,纯中草药的,没什么刺激性,你拿给他。你把车钥匙给我,我想走了,明儿还你。反正你家汽车不止一部。”
    池铭听见了,转身对杨学道:“你要记住,到底谁是你老板。”
    杨学耸耸肩,露出抱歉的神色。
    花映月恼怒:“池铭,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今天有惹你?”
    池铭冷冷一笑:“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花映月莫名其妙的受了气,也不耐烦了:“池铭,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记不得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你告诉我行不行?这样突如其来的发火,也太过分了。”
    “我过分?”
    “不可理喻……”她被他冷冷的目光看得心里发酸,转身就走,“我走了。”
    他抢上前把她拽住:“走哪儿去?”
    “去街口打个车!”
    “老老实实的给我呆着!”他把她拖了几步,觉得实在费力,干脆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往家走。她挣扎不动,咬住他肩膀,可是冬天的衣服厚实,她咬不疼他,反而让他冷冷的嗤笑,“咬吧,练练牙口。”
    他把她扔在沙发上,即使沙发软软的,她也被冲击力弄得晕了晕,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你刚才和彦哥在花园里笑得真开心,都说了什么,嗯?”
    花映月愣了下,脸倏地涨红:“你可真会怀疑!那你要我怎样对他?他和你情同兄弟,我自然要对他好些,难道你想我哭丧一张脸,还是当个没有表情的扑克牌?”
    “那你至于那么高兴?他让你很开心?”
    “他就是一个让人觉得轻松愉快的人!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喜怒无常?”
    “你再说一遍?”他按住她肩膀,把她牢牢固定在沙发上,目光灼灼仿佛有火焰燃起。
    他满眼的怀疑让她觉得羞辱莫名,咬着牙道:“你这还不叫喜怒无常?你怀疑我什么?我不过就和他说说话而已!你有资格说我吗?你可是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
    池铭打断她:“少翻旧账!一码归一码!行,你和他说说笑笑也正常,那你刚才和他在花园里的那个玻璃亭子眉来眼去得真带劲!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哭哭啼啼,他又是给橘子又是递手帕,你在他面前倾诉心声?呵呵,严肃冷淡的花医生还有那样楚楚可怜的一面!在我面前你都没那么娇怯怯的撒娇!”
    花映月真的气坏了,她明明是在为他心疼,却被他说得这么不像样,忍了又忍,说道:“我和他在说你的事,他说起你在美国的事,我听着难受……他给我递东西,也只是错开我的注意力,难道他要看着我一直哭?”
    他心情好了些,脸上的阴云也淡了:“为了我?”
    “你还不信?”
    他松开她,淡淡道:“信你?你信我了吗?谁知道今天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只是说来好听的。”
    她听他如此说,瞧了眼他零星的白发,心中浮出愧疚来,也不和他计较他的语气和措辞了。她看向茶几,发现杨学已经把那几个装着灰色半透明膏体的玻璃瓶子搁在上面,人很识趣的从后门溜了。
    “池铭,你用用这个吧。”花映月拿起一瓶乌发膏递到他面前。
    他瞄了一眼,并不接,问:“什么东西?”
    “我去云南出差,在当地山村要的古方乌发膏,那里的人经常用,即使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头发都很黑很亮……”
    “或许是那边水质好,空气清澈。再说,村民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是也不必操心什么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很符合养生之道。”
    “你……你试试啊,我看了成分,有生姜,首乌,黑芝麻,都是生发乌发的好东西,在昆明也找了中医看过,都说值得研究。反正是纯天然的,你用用也没坏处……”
    池铭站了起来:“你给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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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2…1 8:45:38 本章字数:7041

    给他洗头?
    花映月悬着的心松了下,池铭虽然脸色冷淡,可是这要求却像撒娇,想来心情已经好了许多了。她虽然被他一顿莫名其妙的抢白,很是委屈,但是想起他压力太大,又没休息好,脾气有些暴躁也是正常,便忍住自己的脾气,先顺着他,让他开心开心,算是自己赔礼道歉了。
    她拿了个瓶子,随着他往卧室走。
    他关上了门,锁好,指了指自己的衣扣:“帮我脱。”
    她愣了下,他表情冷淡:“你说要给我洗头的,那你全程负责。濡”
    真是够大爷的。她默默的埋怨了一句,放下手上的东西,伸手给他脱衣服。
    她低眉顺目的样子看起来十分乖巧,他伸手轻抚她的脸,她抬眼看着他温柔的笑了笑,可他又忽然想起今天何念儒给他诊脉时,从窗户看到她和何彦亲密交谈的情形,心中又开始冒火,眼神登时锋利了,她愣了下,低头继续给他脱衣服。
    她给他脱完,自己也去换了身浴袍,走进浴室,让他坐在浴缸里,自己坐在浴缸边缘,拿起花洒慢慢的把他头发打湿,用洗发露清洗了两次,打开玻璃瓶,挑出一团膏药,仔细的从他发根涂抹到发梢,又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头皮。她指端的力度那样柔和,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她这双手抚在自己身上时的美妙滋味,侧过脸一看,她浴袍领口有些松了,里面的旖旎风光时隐时现,胸口的幽香一阵阵的传出来,连药膏浓烈的中药味都没法盖住籽。
    他伸手进去,握住一边柔软,她怔了下,推他:“先洗头,好不好?”
    往日她不管怎样,都会不好意思的推拒推拒,今天居然这么爽快?他却高兴不起来,心中浮出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今天挺乖嘛,这是怎么了?”他的手继续深入,掌心按在她腰上,一点点的往下。她连忙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我乖,你不喜欢吗?池铭,等会儿好不好嘛……”
    “那你先说说乖的原因。”
    花映月咬了下嘴唇,低头亲吻他的额头,说道:“池铭,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我不该怀疑你的。”她有些忐忑的看着他的眼睛。
    “就这些?”
    “我……是我不好,让你难过了。你忙着查找真像的时候,我反而和你争吵,让你更加难过,真的很抱歉……你现在瘦了,头发又这样,何叔说用心过度,我该负很大的责任的。今后我不会再因为这些看似确凿的证据和你争论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做事遮遮掩掩的人。”
    池铭淡淡一笑,轻轻抽开她浴袍的带子,宽松的浴袍没了束缚,顺着她肩膀滑了下来,他的手也沿着浴袍滑下的轨迹一抚,赞叹道:“真是滑……”
    “池铭,先洗头……”
    他把她扯进浴缸,让她面对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轻轻的拈着她胸前两点樱红,缓缓道:“你洗你的,我玩我的。”
    她无奈,只能红着脸,竭力忽略他带给自己的那种酥痒撩人的快‘感,继续给他按摩着头皮。他玩了一会儿,看着在他掌心俏生生挺立的红蕊,低头咬了一口,听见她轻吟一声,满意的笑了笑,托起她的下巴:“映月,怎么忽然想通的?”
    花映月眼波已经有些朦胧,含嗔横了他一眼,媚得他骨头一酥,他按住她的腰让她贴紧自己,声音大了些:“快说,否则有你好看的。”
    他的昂扬灼热坚硬,抵在她小腹,让她心咚咚的乱跳,只能乖乖开口:“我出差前……咱们不是吵了架,你把我推开就走了么?那天我想了很久,把那些证据串了起来,总觉得奇怪……你就算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也会安排周全,不至于弄得人尽皆知,一次有破绽是难免的,但是不可能接二连三都露出破绽啊……”
    池铭冷笑一声:“知道你自己多离谱了?你怀疑的不止是我的人格,还有我的智商。”
    她连忙道:“对不起,今后再也不会了……”
    “所以今天何叔斥责我的时候,你开口说了那席话?”
    “嗯。”她点头,又道,“后来我和彦哥聊了一会儿,他和我说了你的事,他特别信你,我觉得惭愧,就想着回来给你道歉……你怎么了?”
    池铭的眼神冷如寒泉,隐约透出讽刺来:“和彦哥谈了谈,然后才觉得你亏欠我很多,是不是?搞了半天,我以前那样放低身段来和你解释,你都不肯给个好脸色,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你就忽然大彻大悟了?”
    “我不是这意思,池铭,你别误会,他的那些话只是让我对你的看法更加理智……池铭!”她被他一把推开,见他跨出浴缸就去冲头发,忙道,“还没洗完呢,还得再用……”
    话音被碎裂的声响打断,他挥手打落了她搁在旁边架子上的玻璃瓶,玻璃渣溅了一地,药膏糊在地砖上,满室浓烈的药味。
    他迅速冲洗完头发,大步往浴室外走,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把她拽出了浴缸:“我就说怎么这么主动的来讨好,原来是被你深深信赖的男人给劝了几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还抵不过他的只言片语!你给我记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她根本没机会穿上拖鞋,赤脚踩在地砖上被他拖着往外走,一不小心就踏上地上溅开的玻璃渣,脚底被拉出一条口子,痛得她抽气。可他已经怒火烧心,根本不管她呼疼,把她拽到床边扔上去,身子也压制了上去,捏着她下巴道:“怎么,疼?哪儿疼?”
    他托起她手腕,只见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了指痕,是被他强行拖拽的时候用力攥出来的。他拍了拍她的脸:“够娇嫩的,不过这样也算不得什么疼,别娇滴滴的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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