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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荫 by 流水无情 (经典虐心+推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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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凌烈答话,蓝电和紫宸已然齐声怒喝:“你胡说什麽?” 

聂琬瑶点点头:“要你亲手结果自己的性命,实在难了些。而且这人也只剩半条命了,你一定觉得不划算。这样吧,我就要你一条手臂,如何?” 

紫宸咬牙道:“臭婆娘,我跟你拼了!”飞身抢上前。他可不管练无伤的性命还捏在人家手里,死了最好,省得门主受人要挟。 

凌烈袖袍一甩,带起一道劲风,将紫宸击出两丈开外。 

“想好了没有?一条手臂换半条命。我可没多少耐心,不如这样,我先在他脸上刻一朵花,说不定等我刻好了,你就想明白了。” 

眼见那明晃晃的刀尖在练无伤苍白的脸上比来比去,任逍遥叫道:“不可!” 

凌烈脸上汗水涔涔而下,一招手:“蓝电,拿刀来。” 

“主、主人。”做梦也想不到,骄傲冷酷的主人居然肯为别人舍去一臂,蓝电惊得语无伦次。这真是他认识的主人麽? 

“不行。”出言阻止的居然是任逍遥,“她恨你入骨,你就算砍了手臂,他也一样不会放过无伤。” 

其实凌烈何尝不知道聂琬瑶的用心?这女子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好容易待到机会,哪能如此轻易算了?她目的不是这只手,而是想试探一下,练无伤在凌烈的心里是什麽位置,她手头这个筹码有多重! 

聂琬瑶被戳中了心事,也不慌张,淡淡地道:“不知刻朵什麽花好看呢?”手一抬,刀锋就搭在练无伤的脸上,轻轻一压,划出一道血痕。 

“住手,我给你便是!”凌烈脚步一错,拔出任逍遥腰间佩剑,一咬牙,朝著自己左臂砍去! 

紫宸刚刚爬起来,见这情景,一声惨叫,几乎昏去;任逍遥和蓝电也是惊呼出声,不忍再看;聂琬瑶哈哈大笑,满腔快意,只觉自己这一年的苦楚终於值得了。 

当凌烈把这一刀砍下去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很平静:无伤,我爱你,为了你我可以砍掉一只手,你的逍遥能这麽做麽?他忽然很看看练无伤的脸,想看看他还会不会为自己心痛,会不会後悔离开自己…… 

“住手!” 

这是练无伤的叫声 ,凌烈一惊停手。 

本来被点住穴道,连话也不能说的练无伤竟然动了!他反肘一撤,击中聂琬瑶的小腹,趁她一慌之际,夹手将刀夺了过来。 

凌烈哪肯放过这样的时机?踏上一步,一掌击在聂琬瑶胸口。当此危机之时,下手再不留情,已是用了十成的功力。 

聂琬瑶身子高高飞起,又重重摔落在地上,已然气绝。她的眼睛兀自睁得大大的,至死也不明白,为什麽她卧薪尝胆吃尽苦头,还是不能伤及凌烈一分一毫?为什麽象凌烈这种人,居然有人愿意不顾性命的护他。 

“凌烈,你快来。”任逍遥扶住练无伤的身子,满脸忧色。鲜血正不停顺著练无伤的嘴角涌出,染红了肩头的衣服。本来他的内伤就没有复原,现在又强自运功冲破穴道,奇经八脉倒流,已是强弩之末。 

凌烈瞪著满是血丝的眼睛,向蓝电大喝:“还愣著做什麽?快叫大夫!” 





(二十五) 

倒霉的神医被凌烈气急败坏的吼了句“救不活他你就给他陪葬”之後,擦著冷汗进了宁心阁。 

凌烈守在门外,心里则有说不尽的懊恼悔恨。“马车是谁找来的?” 

紫宸跪倒在地,两肩抖个不停。“是,是我。” 

凌烈二话不说,照著他的心窝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做事怎麽这样不仔细?不会先检查一下麽?”若非看在紫宸对他忠心不贰,又立过不少功劳,早就一掌拍死了。 

蓝电在一旁跪下求情:“主人息怒,紫宸是一时疏忽才铸下大错,看在咱们跟主人这麽久的份上,饶了他吧!” 

任逍遥也劝道:“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是无用,还是祈祷无伤顺利脱险吧。” 

“滚,滚!”凌烈大吼一声。蓝电连忙拉著惊魂未定的紫宸退了出去。 

一腔怒火无从发泄,冷烈狠狠一掌击在墙上,嘶声道:“为什麽,为什麽他要不顾危险强行冲开穴道,他不要命了麽?” 

任逍遥轻轻一叹:“他不这麽做,你的手臂哪里还保得住?你是他最心爱的人,他怎麽舍得你受伤?” 

凌烈全身一震,猛地转过头:“你说什麽?他爱的不是你麽?” 

任逍遥先是一愣,苦笑一声:“你听谁说的?” 

凌烈瞪大眼睛:“若非如此,他为何要暗中帮你,还留在我身边为你刺探消息?”想到这一点,心里还是很痛。 

任逍遥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我有时真是很不服气,你连无伤的心意都不明白,凭什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他留在你身边,是因为舍不得你。他阻止你四处作恶,是怕你罪孽深重,万劫不复!” 

“胡,胡说。”凌烈张口结舌。“那他为何执意要离开我?只要他愿意,我什麽都可以给他,昊天门的一切都是他的!” 

任逍遥悠悠地道:“你想给他的,却未必是他想要的。” 

“不错,他说过要我跟他回山上去。可山上那麽清苦,哪比得上这里?我可以给他最好的供给、最好的照顾。就算他爱清静,我也可以圈出一方天地,不让任何人打扰!”他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任逍遥轻轻一笑,仿佛在笑凌烈的自以为是。“你这样跟养金丝雀有什麽分别?不要把你的意愿强加在无伤的身上,你可曾真的为他著想过?真正为他做过什麽?” 

“我……”凌烈正自信满满的想要反驳,可一时间竟找不出一个例子来。记忆中只有无伤为他驱除寒毒;无伤教他剑法;无伤四处奔走帮他恢复武功,险些丢了性命;甚至,无伤把身子都给了他;就连今天,无伤也在拼命的维护他! 

而他为无伤做过什麽呢?今天无伤身上的所有病痛,几乎都是他带来的。无伤的心呢?只怕也被他伤透了吧。 

想著想著,凌烈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口口声声说爱无伤,他真正为无伤做过什麽呢?他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报仇,为了武林称雄,为了他自己!他其实从未想过无伤! 

一直以来,凌烈觉得自己跟父亲凌无咎不一样。可事实上,他们同样的自私,总是要求无伤的付出,从不想回报! 

无伤之所以要离开,就是因为他看透了自己的本性了吧?所以伤了心,绝了念。 

“为什麽你要跟我说这些?点醒我?你不是也倾心於无伤麽?” 

任逍遥苦笑:“可他倾心的人是你,我又怎忍心看他如此痛苦?我不在乎他和谁一起,只希望他一生一世平安喜乐。” 

一句话仿佛醍醐灌顶,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情爱!凌烈仿佛第一次看清任逍遥这个人,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其实我真的不如你。无伤倘若选择了你,一定会快乐很多。” 

“你也可以给他快乐。” 

“我吗?”凌烈看著自己的双手,有些茫然。直到现在才明白他带给无伤多少伤痛,真的还有机会补救麽?该怎麽补救呢? 

*** 

人人都在担心昊天门找上门来,对方却突然没了动静。这本该是好事,可大家却更加忧心。纷纷揣测,他们是不是又在酝酿什麽阴谋。 

“逍遥老弟,你怎麽看?”古英风敲下一子,端起茶碗浅浅的呷了一口,既问棋局,也问时局。 

这里是“流云山庄”,也是一干身受昊天门迫害不肯屈服的武林豪杰的避难之所。古英风是这里的庄主,同时也是任逍遥的至交好友。 

任逍遥笑了笑:“以不变应万变。”随手落下一枚白子,封住了黑子的棋路。 

古英风抚掌笑道:“果然是妙棋。” 

“两位好兴致。”一人缓步走上凉亭,微笑道。他步履轻捷,穿了一袭宽大的白衣,走一步,衣袂也随风轻舞,仿佛就要随风而去。 

任逍遥笑道:“无伤,你来了。” 

古英风则拱拱手:“练大侠。” 

练无伤容颜微赧:“古庄主如不嫌弃,叫我一声练兄弟则可。大侠二字,无伤愧不敢当。” 

古英风笑道:“好,我就叫你练兄弟,你也别见外,叫我一声大哥就好。不过说到这个大侠呀,你也不要推托,不信去问问这山庄里的人,倒有一半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他们都说若不是练大侠相救,性命早就送在那凌烈的魔爪之下了。” 

提到凌烈的名字,练无伤顿时勾起心事,沈默不语。他重伤後清醒,人已经在流云山庄了。问起任逍遥过往情形,後者只是说凌烈把自己交给他照顾,起身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是什麽事呢?练无伤不知道,却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些日子总是没来由的心惊肉跳,好像有什麽事情发生。 

有时候也怅然想到,凌烈既然将自己送回来,就代表两人之间再无瓜葛,却依然无法不为他担心。就算有任逍遥的加意照顾,有山庄中人热情的嘘寒问暖,还是经常会在哪个瞬间失了神,想起凌烈。 

原来离开并不会剪断思念,反而积蓄更多。 

接二连三的受伤,现在虽然好多了,身子却是一落千丈,特别容易困倦。这天晚上,练无伤睡得很早,恍惚中他来到一条小河边上,一个人背对他站著。 

他叫那人凌烈,他直觉的认为那人应该是凌烈。他走过去,那人也转过身。然後他看到一张满是鲜血的脸,惊醒了。 

好险,原来只是一场梦,却早已汗湿重衣。 

凌烈,你到底在做什麽?你回来吧,只要你回来,我就原谅你! 

床头多了一只锦盒,那是他从没见过的。打开锦盒,里面赫然是一枚龙眼大小的珠子──火红色的珠子,像火琉璃一样红,却比火琉璃更加晶莹璀璨。 

“那是火龙珠,你将它研碎了服下,催动内力运行四肢百骸,寒毒便可消解。”窗外有个声音低低地道。 

练无伤想也不想,开窗追了出去。月明星稀,有个人影走在前头,一身紫色衣裳,那身形透著几分熟稔。 

“紫宸!” 

那身影一顿,忽然停下,缓缓转身,果然就是紫宸。 

“你怎会来这里?凌烈呢?” 

紫宸神色冷漠,却没有了以前的敌意:“我来送火龙珠。” 

“你怎麽会有火龙珠?凌烈在哪里?” 

紫宸一直紧咬嘴唇,忽然大声道:“主人死了!你为这火龙珠是怎麽来的?天山火龙岂是好对付的?主人为了给你拿回火龙珠治伤,死了!” 

死了,凌烈死了!练无伤乍听到这句话,忽然想起刚才自己的噩梦,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後倒去。 

“喂,你别吓我!我骗你的,主人没死!”意识到自己谎话编过了火,紫宸连忙扶住练无伤,焦急的叫道。 

练无伤紧紧抓住他的手,宛如抓住一根浮木:“当真?” 

“自然是真。”紫宸叹了口气,“既然你如此在意主人,又何必当初作出那样决绝姿态。” 

练无伤只是问:“他在哪里?”不见到凌烈,他不能安心。 

紫宸黯然道:“他不想见你。” 

“不,我一定要见他!” 

紫宸看了他半晌,叹了口气:“好吧,别说是我带你去的。” 

*** 

凌烈就站在小河边,跟梦中的情形那麽相似。练无伤走过去,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生怕梦中的情景成了真。 

听到脚步声,凌烈就回过头来,讶然道:“无伤!” 

还好,那脸上干干净净的,什麽也没有。练无伤突然抢上去,扑进他的怀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满脸鲜血的站在我面前。” 

“没事的,没事的。”凌烈伸出一只手,安慰似的轻拍他的背。 

“你的手臂呢?”练无伤终於发觉什麽不对劲了。凌烈只用一只手环抱著他,左臂却不见了。他抓起那只空空荡荡的袖子,焦急地问。 

凌烈只能苦笑:“无伤,我真没用。那天山火龙实在太厉害,我虽盗了它的龙珠,这条手臂却保不住了。” 

那麽说,是为了我了?练无伤心里一痛:“谁让你去找什麽火龙珠?” 

“可是,我想为你做一点事。”凌烈眼中满是诚挚,“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为我四处奔命,我都没为你做过什麽。” 

“傻瓜。”练无伤轻轻骂了一声,眼圈却红了。他踮起脚来,抚摸凌烈的头,“凌烈,这一回你是真的长大了,我的凌烈终於长大了。” 

凌烈笑笑:“我其实早该长大,无伤,一直以来辛苦你了。” 

练无伤摇摇头,轻轻拉著他的袖管:“还疼麽?” 

“早就不疼了。”明知他问了一句傻话,凌烈却从话里听出了关切,心头一阵温暖。 

“凌烈,你刚才说想为我做一些事。” 

凌烈点头。 

“那我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行不行?”练无伤抬头看他,“以前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不管多麽危险,你都完好无缺。可现在,我才不过离开你一个多月,你就少了一支手臂,这可怎麽得了?所以我要看著你,不让你再做傻事。” 

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彼此眼中读出了深埋的情意,凌烈一阵欣喜,将练无伤拉进怀里,低声道:“你放心,只要你不讨厌我,赶我走,我一辈子都会守在你身边,决不离开一步。” 

清风吹动水波,带起柔情一片。 

*** 

远处的树林里,三个人影正探头探脑。那著玄裳的道:“真有你的,紫宸。主人派你去,就是怕我们两个心软,将行踪告诉给他,想不到最後违背主人话的居然是你。对了,你不是很讨厌他麽?” 

紫衣人哼了一声:“我讨厌有什麽用?主人是非他不可!我只是不想见到主人黯然神伤罢了。” 

蓝衫人淡淡一笑:“想不到你也会为别人著想。” 

“主人可不是别人!” 

“对了,你们说,他们和好之後,会不会归隐山林,不管咱们了?” 

“很有可能,主人连昊天门都不要了,咱们几个也难说。” 

“担心什麽?他若不要咱们,咱们就死缠烂打,好歹也要跟了去!” 

*** 

秋去春来,三月,又是梨花如雪的时节。片片缟衣宛转迎风,素雅高洁芳香满园。 

花树下,一人负手而立,似在看著梨花,又似透过梨花,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他是任逍遥。 

昊天门一夜之间消失於江湖,初时人们担心、揣测,但随著时间的推移,一年多过去,这种不安渐渐消失。有些人开始乐观的相信,凌烈是猛然间顿悟,改邪归正了。可任逍遥却知道,凌烈的转变都只为一人。 

任逍遥又回到了降龙堡,这里毕竟是他的根。 

重建後的降龙堡,少了几分霸气,多了几分平和。南来北往的武林豪杰,只要途经降龙堡,都要来拜望一番。一慕任逍遥的人品风度,二爱这里的平静闲适。 

闲暇无事,任逍遥喜欢来花园里徘徊,尤其爱这一片梨花林,往往一站就到黄昏。 

一名青衣女子轻轻来到他的身边,低声道:“人来了。” 

任逍遥回过头,见池塘边小桥头,一个商人打扮的矮胖中年男子正向这边探头探脑。 

“这位兄台,见任某不知何事?” 

这应该是个普通的生意人,他能有什麽事?若只是筹盘缠的话,柳青衣就可以解决了。 

那矮胖男子好奇的打量了任逍遥几眼,他四处走生意,也略略听说过降龙堡的名头,却怎麽也想不到名声赫赫的降龙堡主竟是这麽个斯文俊秀的人物。 

他咳了一声:“在下宋金仁,有人托我把这个带给任堡主。”说著,拿出一支玉箫来。 

任逍遥心里突的一跳,这支玉箫很眼熟,他记得自己以前也曾送给一个人这样的一支,後来那人走的匆忙,玉箫就被留在这堡中了。 

“什麽人要你把玉箫送来的?” 

宋金仁挠挠头:“他不肯说,只说任堡主见到了这箫,就明白他是谁了。” 

难道真的是他?任逍遥心头狂震,却不动声色地道:“那人相貌如何?” 

“相貌……” 

宋金仁回忆起来── 

宋金仁是个皮货商人,常年走南贩北,奔波在外。 

这一日,走到北关城郊的林子里,他被一夥盗贼围住。为首的贼头十分了得,几下子就将他放倒在地。正当贼人们拿了银子准备杀人灭口时,一辆马车不期而至。 

赶车的是个蓝衫男子,副座上还坐著个玄裳人,见他们横在路间,便把车停了下来。 

“怎麽回事?”车厢里有人问道。 

“有人打劫。”玄裳人懒懒地道。 

“是吗?”一个紫衣少年从车里钻了出来,满脸兴奋,“好久没看见打劫的了。” 

敢情他当是看戏。那贼头顿时恼了:“兔儿爷,你以为这是扮家家酒麽?快闪开,不然连你们一起劫!” 

这声“兔儿爷”可惹恼了少年。秀眉一紧,下一刻,可怜的贼头已经飞到树上去挂著。 

剩下的贼人面面相觑,不知这些人是什麽来路。眼见他们的头儿倒挂在树上,既不喊叫也不挣扎,他们不知他已被点了穴道,只看著邪门。 

突然之间,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跑呀!”一群贼人回过神来,四散奔逃。 

“就怎麽走了,也太没意气了吧?” 

宋金仁只觉眼前黑影一闪,一时间惨叫连连,众贼人横七竖八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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