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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秩序-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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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的军甲和装备,一旦和他们发生冲突,自己旗下的保安们完全讨不了好。

在虞侯司内部,统战处是这次“军事软渗透”计划的责任者,也是这笔特别费的使用者。统战处副都虞候李怠墨虽然主要精力不在本处事务之上,但也提前获悉了相关计划。正是因为有此把握,拿捏住了李小喜换装这个软肋,才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

但令郭炳呈和李怠墨没有想到的是,李小喜云谈风轻的拒绝了营州社会发展福利基金入股的条件,只是单纯讨论一应军甲兵刃和战马的价格。

“五百套轻甲、两百套重甲,这是八千贯;一千杆带铁刃的木枪、五百柄横刀、两百张弓、五百根牛筋弦、两千匣三羽箭、两百杆骑枪、五百柄厚背刀,这是一万两千七百贯:战马五百匹、驽马五百匹、驮马一千匹,这是四万另一千五百贯;战袄、棉裤各三千,这是一千五百贯;后勤司最新验收通过的定制军粮九万盒,这是一千八百贯;草料一千车,这是两百贯……上述总计为六万五千七百贯……”

李怠墨熟练的接过李小喜递来的采购清单,飞快的拨弄算盘,像个账房先生一般很快算出了价钱,然后抬头看了看李小喜,不敢置信的道:“李总,你确定要订购那么多货?”

李小喜点了点头,道:“不错。”

李怠墨皱眉道:“就算看在贵公司开业,给你打个折,抹掉七百贯的零头……六万五千贯,李总,你确定?你也知道,如今后勤司正在大量采购各工坊生产的货物,各家工坊是无力应对赊购的……”又劝道:“李总,其实各位东家入股贵公司,统共只占四成股子,绝不会干涉贵公司的事务,参逢军务——这是各位东家绝不敢做的,我们要的只是红利而已……”

李小喜淡定一笑:“不赊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以给你们铜钱,但这恐怕要拉数百车,你们也不方便,咱们可以用金裸子付账。”

“李总……有这笔余钱?可否容某等观瞧?不是信不过贵公司,实在是数量太大,见不到钱,各家工坊绝不敢轻易开工啊……”

不等李怠墨说完,李小喜从怀中掏出一份文契,放到桌案上,然后轻轻推到李怠墨和郭炳呈眼前。

薄薄的文契只有一页,以牛皮制成,上书“借贷文契”四个字,下面是“贷主:幽燕联合钱庄;借主:幽燕保安总公司;天复二年六月一日”,落款上分别盖着两个红红的油墨印章。以及几个拇指印和签名。在下面是几行字,写的是:

甲款:贷主放本八万贯与借主,约期三年,年利三分半

乙款:该本存于贷主,借主可随时支应,若为金,每两约价九贯三,若为银,每两约价一贯二

丙款:借主于次年给付钱息,半年一结。三年后还本

丁款:借主以如下文契为质——天复二年节度判官署商通联字子丑、子寅、子卯、子辰、子巳、子午、子未、子申、子酉,欠息则抵丑、寅、卯、辰之护路权进益,欠本则其余尽抵

戊款:本契经幽州高等法院公证,三分文本,各方惠存

郭炳呈和李怠墨埋着头仔细看完文契,眼中俱是无奈之色,两人地位远高于李小喜,但在这一刻,却都无计可施。

尤其是李怠墨。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暗道“失算”,心中恼怒不已。幽燕联合钱庄是上个月幽州城内刚冒出来的新生事物,他曾经打听过。说这个钱庄是放贷利钱的商铺,虽说听起来很新,但在他想来,不过是个市井间的典当铺子而已。可如今一看,却远非自己所想。

这家名为钱庄的典当铺,竟然拥有如此雄厚的实力。居然能一次放贷八万贯,光是这个规模,就令人不敢小觑。而让人吃惊的是,这份文契典当的竟非实物,而是幽燕保安总公司从节度判官署获得的护路权!

护路权也能典当?仔细琢磨之后,李怠墨忽有所悟,这份文契的内容似乎向他敞开了一片新的天空!原来营生之道,还有那么多花样!

李怠墨正在思索间,郭炳呈开口了:“李总,却不知这幽燕联合钱庄东主是谁,如此大量典钱……”

李小喜恭恭敬敬接茬道:“是放贷。”

“好吧,如此巨额放贷,这钱庄的东主,李总信得过?”

李小喜笑了一笑,道:“某打听过,此号为高、王、李、韩、元等十数家幽州豪门联合所创,区区八万贯,他们还是拿得出来的。”

郭炳呈和李怠墨顿时脸色为之一变,二人眼神交汇片刻,旋即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这么大的生意,两人却有些心不在焉,匆匆和李小喜画押签了契约,就结伴离去了。

与此同时,原卢龙节度府节堂,现卢龙节度府中南海的一处书房里,李诚中奋力提笔,在黄白色的纸页上一挥而就,“幽州步行街”五个大字顿时铺满其上。

“如何?”李诚中转头向一旁的冯道问。

冯道抿嘴,微笑不语。

李诚中叹了口气,将纸页揉碎扔在地上,重新铺开新的黄纸。正要重写,冯道却开口了:“不如换几个字试试。”

李诚中咬着笔杆,凝神静心,片刻之后挥毫而成,这回黄纸上写的是“幽州文化艺术基金会”。

冯道侧目观瞧,道:“这几字还算不错,可以用了……大帅,有营州社会发展福利基金已经足够了,何苦再添个幽州文化艺术基金?这两个基金会如此庞大,势力不小啊,影响也越来越深远,现如今还好,若是将来惹出什么乱子,官府恐难以收尾。”

李诚中看着自己写的字,确实进步很快,不禁沾沾自喜,随口道:“可道,有钱不算什么,影响深远也无妨,说实话,某还嫌他们小了些。幽州豪门将心思放到这些地方,咱们节度府就可以省很多力气。说到底,枪杆子里出政权,只要军队在咱们手上,凭他两个基金会又能成得了多大的气候?唔,我还打算搞一个红十字基金会出来,到时候吸纳河北诸镇的那些高门,这样算下来,就有三个会了。”

“三个?”冯道不禁有些头疼,莫名的望着李诚中。

“嗯,三个。营州基金会的成员主要是实业家,呃,实业家就是作坊主、店铺东家,专门搞生产的;幽州基金会的重心在金融,呃,就是银钱往来,还有矿山、盐池、海运等等;现在还得琢磨琢磨,这个红十字基金会的主业方向是什么……将来这帮人坐在一起吵架,可道老弟,呵呵,那才有意思呢……”

冯道没有明白这位李大帅讲的是什么,但他已经在旁边指点对方练习书法好一阵子了,手中的事情不能再行耽搁,因此道:“大帅,袁象先已经回到魏州了!”

第六十六章非常规战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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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象先坐于主位,风轻云淡的吹了吹茶盏上的热汤,轻轻啜了啜,满足的叹了口气,向一旁的侍座的皇甫峻道:“衙内尝尝某家婢女煎的这茶汤,滋味甚是美妙……某听说如今淮东盛行泡茶,姜盐诸般调料一律不投,只以沸水冲泡,究竟如何,尚不得知。某已遣人前往,待学成而归,再以泡茶奉君……衙内莫急,任事饮后再议……”

皇甫峻是魏博牙兵都指挥使,又称牙内(衙内),此时的衙内并非如后世仅指高门子弟,仍旧是对亲军大将的尊称。魏博牙兵是魏博镇的根基和柱石,皇甫峻就是整个魏博镇名义上的最高级将领,实际上的话事人。

皇甫峻看不惯袁象先这幅优哉游哉的做派,也看不起袁象先这个依靠亲戚关系身居高位却无有所长只顾营利的纨绔。但是,看不起袁象先,却不能不屈居于其人之下,说起来,这也是皇甫峻的悲哀,乃至整个魏博镇的悲哀。

憋闷之下,也顾不得茶汤很烫,匆匆两口饮下,然后苦等袁象先小口小口的啜饮,直到袁象先将茶盏放下后,皇甫峻才急不可耐的开口:“招讨使,某之前的建策,未知招讨使如何定计?”

袁象先本官宣武军内外马步军都指挥使,但这只是官衔而已,他本人不擅征战、不晓军事,且从无统兵经历,其才能是不足以当这个都指挥使的。但袁氏乃宋州大族,门阀深厚,宋州紧邻汴州,同属朱全忠的核心根脚,朱全忠为了笼络袁氏,将嫡亲妹子嫁给了袁象先的父亲。故此,袁象先算得上朱全忠的外甥。凭借这层关系,再加上出自袁氏的背景,袁象先很得朱全忠欢心,虽说别无所长,却官高位尊,混得相当不赖。

这次应对“卢龙变象”,宣武军早已定了调子,就是以稳为主,故设河北招讨行辕。统管河北诸镇事宜。袁象先虽说不善领兵,但平时表现也四平八稳,没出过什么岔子,在李振的举荐下,被朱全忠授予招讨使之职,坐镇魏州,应对河北局势。

袁象先没什么才能,但有个很大的爱好,就是揽钱。除了自己开设很多作坊和店铺大做营生之外。他还借用自己的特殊身份牟利,为给他送钱的人打点关系、应付难关。这种行为本是**裸的贪渎,但他却做得很好,将做生意的理念搬到官场上来。不仅敢于收钱,而且舍得花钱,同时知道“规避风险”,不做那些容易引起众怒的事情。和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处理得很好,口碑相当不错。

上次来河北,与诸镇商谈结盟之事的时候。袁象先着实是收益丰厚,这让他意识到,比起呆在汴州而言,还是外出来得更实惠。故此,他按照以本生钱的理念,投入大量钱财,打点了几个关键人物——包括李振,终于得到了这个职位。

河北招讨行辕不是常设机构,但预计也要在魏州呆上一年半载,所以袁象先需要在魏州拥有一个临时衙门。趁着新修和装饰的这两个月,他抓紧时间将义武、成德、魏博三镇跑了一遍,说是要实地了解和勘察地形民情,不说是每县必到,但凡重镇和富县却都“梳理”了一番。辛苦是辛苦了些,但收益却巨大无比,只此一趟,便将他之前打点支出的“本钱”捞了回来,可以想见的是,之后再捞来的钱财,就属于纯粹的收益了。

上次“出巡”前,皇甫峻就向袁象先提过,说要趁卢龙生变之机兴兵北伐,但袁象先对军事不感兴趣,他急着要去各镇捞本,所以当时推说自己还未熟悉情况,要体察了解之后再说,如今一去两月,才刚刚回来,皇甫峻又跑来重提旧事了。

“衙内是说……”

“兴兵北伐!”

“伐李诚中?”

“自然是李诚中。”

袁象先一听要打仗,首先就头疼,他立刻予以拒绝:“恐怕不行。”

皇甫峻急道:“为何不行?卢龙新变,听说在幽州、石城和榆关连战三次,军力折损较重,此刻兴兵,正当其时!况李家小儿白身起家,素无威德,幽州内外多有不服,当此大军北上之际,必然分崩离析,某意不出三月,河北尽入我等之手!”

袁象先是来捞钱的,哪里有心思打仗?而且他来之前便已得李振提点,知道朱全忠应对河北局势的总方略,此刻当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下摇头:“不可。王爷之敌,首重河东,晋王才是王爷心腹之患。王爷如今正与晋军激战于晋州,河北之局势,益在坚守,只需镇住河东东面藩篱,便是大功一件,区区卢龙偏隅之地,纤芥之疾,大军随时克平,衙内何须担忧?”

皇甫峻道:“如今大好局面,若是平白错过,就太过可惜了。待李家小儿缓过气来,想要兴兵北进,绝不会如今日般容易啊!”

袁象先脸色微沉,不悦道:“王爷已然定计,河北以稳为主,某今既为行辕招讨,当以王爷之策为首,其余勿谈。若是贸然浪战,战事一旦不谐,整个河北都将重起兵祸!河北若是糜烂,河东、卢龙携手,试问衙内,此责某无力担之,衙内能担否?”

皇甫峻被抢白了一通,忍着怒气道:“招讨使,如今卢龙空虚,李家小儿必无力阻挡大军北进,此战必胜,河北怎会糜烂?”

袁象先嗤笑道:“战事瞬息万变,哪敢言称必胜?衙内是笑某不知兵事么?莫要多说了,河北局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无过即为有功,此定计也!”

见皇甫峻满脸不忿,旋即安慰道:“衙内求战之心操切,正显事王爷之诚,某必将衙内之意转致晋州。衙内只需勤练军卒,严控藩篱,不使河东东途畅通,此即首功!至于李家小儿,且容他几日,待将来王爷平定河东、关内,大军挥师向北,指日之间矣!”

皇甫峻之所以现在就想率军北进,除了判断卢龙虚弱外,怕的就是宣武军有暇之后的北征。此时河北诸镇以魏博居首,北征后也必然只能依靠魏博来统治河北,如果将来以宣武军为主力北征,就算拿下了卢龙各州,这些地方也与魏博再无干系,就连魏博本镇各州,恐怕也再不复魏博人治下了。

但袁象先坚决不同意对卢龙用兵,皇甫峻只能徒呼奈何。出了装葺一新的招讨使行辕,他不禁仰天长叹,寄人篱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袁象先四平八稳的坐镇魏州,指挥河北各镇严防通向河东的诸条通道,尽力完成封锁河东的任务。于此同时,他也没忘记李振的提醒,要求各镇紧盯卢龙军动向,堤防李诚中南下。当然,这些事情不需要袁象先亲力亲为,他将带来的招讨使行辕幕僚佐二分别派遣出去,除了监督各项军令的实施外,也不停的从各州县源源不绝的获得好处。他本人则安居魏州,每日里歌舞升平,好不快哉!

这样的好日子一直持续到七月底。

这天午后,袁象先接到了一份发自义武节度府的公文,节度使王处直向招讨使行辕报告,说卢龙方面正在涞水上搭建一座木桥。

袁象先虽然不想和卢龙开战,但稳定河北局势是他的职责,说白了,维持现状就是他的最大任务。如果卢龙方面不能保持这个默契,妄自向河北诸镇发起攻击,袁象先也只能迎战。

如今河北诸镇的形势是,义武、成德和魏博由北向南,形成一道纵向藩篱,既包围着河东的东面,又隔绝着卢龙的西面。最北是义武,含易、定二州,以及从宣武军手上接管、夺自河东的恒州北部;中间是成德,包括赵州、镇州(恒州南部)、冀州和深州南部;最南边是魏博,包括东面的魏州、贝州、博州、德州,以及西面的邢州、洺州、相州、卫州四州之东部。

王处直公文上所说的搭桥地点位于整条藩篱的最北面——易州东部,涞水县城东五里。这个地方相当敏感,正是义武和卢龙交界的地方,涞水以西包括涞水县城属于义武,涞水以东的范阳则属于卢龙。原本涞水上有两座木桥,但都毁于去年的兵祸了,这个时候卢龙方面在涞水上搭桥,想干什么呢?

这份公文让袁象先立刻紧张起来,他仔细阅读着文中的每一个字,试图从中揣测出卢龙方面的意图。公文很简单,袁象先无法做出最终判断,但这样的行为已经让他很不安了。他决定立刻回书,要求王处直查清此事的首尾。

回复的公文刚刚送出半天,他就连忙派人追回了送信的使者,因为王处直的第二份公文到了。这次公文中说得比较详细,因为卢龙方面主动和涞水县令联系,向这位县令做了解释,县令随后向王处直进行了禀告。

修桥不是卢龙方面官府的行为,而是一家名号姚记的商铺,这家商铺自称拿到了在涞水上修筑桥梁的“路权”,准备修筑三座桥梁,分别在涞水县城附近修筑两座桥,在易州南部的遒县修筑一座桥,开通涞水东西两岸的道路。

义武节度使王处直询问招讨使行辕,是否予以阻断?

第六十七章非常规战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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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武军位于宣武军所立“藩篱”之最北,隔绝河东、卢龙的桥头堡。如今的义武节度使是王处直,此人原为前节度使王处存之弟、上任节度使王郜之叔伯。

严格说来,义武军既是河北诸镇之一,又非河北诸镇。原来的河北并没有义武军这么一个节镇,传统意义上的河北三强藩只有卢龙、成德和魏博。到了德宗朝时,天子才寻了个机会,将成德拆分,从中划出易、定二州,新设义武军管理,此后百多年间,义武军节度使的任命一直操控于政事堂之手。从此,义武军成为朝廷监控河北诸镇的钉子,也是朝廷征讨河北三镇的前进基地,一直游离于河北诸镇之外。

直到黄巢兵乱之后,朝廷威信扫地,各路节镇纷纷自立,时任节度使王处存才渐渐脱离朝廷的控制,依靠河北人治土。所以,义武军是最近二十年才慢慢融入了河北藩镇体系之中的。

义武军辖地稀少,物产不富,兵少将寡,不依靠强镇力挺,是没有自立能力的。节度使王处直能够登位节度,源于朱全忠的支持和举荐,故此王处直只能听从宣武军的指挥,遇到了卢龙商贾筑桥这种“小事情”,他都不敢擅作主张,非得向河北招讨行辕禀告。

有商贾会自己跑到涞水上花钱修桥么?哪个商贾会那么傻?袁象先自己家中就经营着许多商铺,他本人便是此道好手,当即对此嗤之以鼻——不用说,定是在卢龙节度府授意下来搭建桥梁的,必须予以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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