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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秩序-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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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子又犹豫道:“为何不去河东,晋王一向侍吾以忠,且河东军兵威强横,太子去往河东,好歹也有个依仗。”

张居翰立刻道:“万万不可!晋王虽然忠心,但河东为宣武征伐的一线首要,去岁之时,曾被宣武军围困达半年之久。且河东与宣武连年大战,早已困乏不堪。不瞒大家,臣在晋王身边日久,深觉实事艰难。太子若是去了,便是自陷险地之举,实属不智啊。”

天子想了想,觉得张居翰说得有道理,但仍然有些担心:“就是不知燕王是何等人物,对大唐是否忠心?”

韩全诲神秘一笑,道:“大家不必多虑,不瞒大家,燕王实乃天家血脉!”

天子大奇:“吾怎么不曾听说?”

冯道和韩延徽请张居翰转交的奏折中,专门提及过李诚中的身世问题,并言之凿凿的证实,李诚中属襄王一脉,是李煴的嫡孙!这条理由也是幽州文武认为李诚中应当封王的一个重要原因。

韩全诲催促张居翰将奏折呈上,天子随即展开阅览,他先是看了开头的几句,奇道:“李节度封王的诏书早就发了,怎么还来求告?”

韩全诲便将崔胤擅压诏书的推测说了,于是天子点了点头,继续阅览。

等看完之后,天子长舒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只不过,襄王当年僭称伪帝,被朝廷斩了,却不知燕王怎生想的?”

天子说的是中和之变的故事。当时僖宗皇帝在位,被田令孜挟持到了汉中,汾宁节度使朱玫在长安拥立襄王李煴为帝,改元建贞,以图把持天下大权。事败后李煴被河中节度使王重荣斩杀,只当了几个月的傀儡皇帝。公平来讲,这件事情中,襄王李煴并无篡逆之心,是实打实的受害者,僖宗皇帝也没有怪罪过他,王重荣将李煴的首级送到汉中行在的时候,僖宗皇帝还着实为他感伤了许久。

现在天子谈到这件事情,并没有担心襄王后人是否会篡逆的想法,反而是担心李诚中会不会对襄王的死耿耿于怀。

张居翰道:“襄王当年也是为形势所迫,情非得已,要怪就怪扰乱朝纲的朱玫,大家想必能够谅解。襄王被王重荣所杀,与天家无干,对此,燕王是很清楚的。总是天家血脉,怎么可能记恨在心呢?大家不必多虑。”

这件事情揭出来,令天子忽然又重新振作起来。他振作的不仅仅是自家有了活命的机会,而是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李唐皇室居然重新有了可以掌控的军力!这可是李氏数十年来莫不孜孜以求的愿望,却于不经意间实现了,哪怕这支军队的掌控者是襄王后裔,那也是皇室血脉!

天子沉如死水般的内心又重新激荡起来,他的眼神逐渐明亮了。

第九章中官之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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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麟德殿中的密议里,天子日渐憔悴的脸庞重新焕发了青春,他兴奋的负手踱来踱去,不停的问:“燕王可以指望么?太子去了幽州,吾就可以活命了,是不是?”

在得到反复肯定的回答后,天子开心的又道:“吾应当怎么称呼燕王?密诏中该怎么写呢?”

于是几个人又掰着手指头从襄王一脉开始算起,算到了肃宗九子李璜身上,接着往下推,最后推算出,李诚中是天子的堂叔祖,于是天子连连点头,满脸开心的道:“吾有叔祖了!吾有叔祖了!快,须将襄王一脉重新录入宗碟。”

然后天子又冥思苦想,应该立谁为太子。

天子的几个儿子里,数德王李裕最大,已经十六,是皇室中出名的“才干之杰”,内外廷俱称其“春秋鼎盛、标宇轩华”。所谓才干,意思就是年龄合适,长相俊朗——在这个时代,长得帅也是才能之一,而且是很重要的才能。

天子本来属意德王李裕,但韩全诲立刻反对,原因有二:德王李裕曾经僭越伪帝,这算是他的一个人生污点,说起来名不正言不顺;另外,德王年长,为诸臣工熟识,想要悄悄带出城去很不容易。

韩全诲的理由很充分,所以天子一时半刻也拿不定主意了。

韩全诲、张居翰和张茂安来之前已经商议过,为了掩人耳目,必须带年岁小的皇子出城,否则凤翔军必不放行,故此便推十一皇子。

十一皇子名祯,生于乾宁四年,为何皇后嫡出,时年七岁。在诸皇子中也算仪表堂堂。天子思索片刻,于是点头同意,打开殿门,让守候在门口的昭仪李渐荣去后宅唤人。

须臾,何皇后带着皇子李祯来见天子,天子将前因后果叙述一番,末了道:“此乃吾家血脉存续的大事,皇后切不可声张,收几件常穿的衣物便可。”

何皇后还没听完眼珠子就如掉线一般下来了,使劲搂着皇子李祯反复的亲。等了片刻。天子有点不耐烦的道:“这是好事,哭什么?速去速回,记住,不可走漏了消息!”

何皇后也知道这是当下的唯一之计,擦了擦眼泪,强忍住悲声出门去取衣物了。

皇子李祯想跟何皇后离开,却被天子制止了,害怕的站在原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袂。

天子望着李祯,脸上渐渐露出爱抚之色。温言道:“十一郎,今日可吃了汤饼?”

李祯抬头,小声道:“回大人,儿吃了。”

“吃了多少?饱了么?”

“吃了一盂。还是饿……”

天子让张茂安到膳房取了几个面饼来,塞给李祯,让他吃。李祯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然后将面饼藏到怀中不吃了。然后舔了舔手指上的饼渣。

“怎么不吃了?”

“娘娘和九哥今日没吃,把汤饼都分给兄弟们了,儿打算带回去给娘娘和九哥吃。”李祯胆怯着抬头回了一句。又飞快低下头来。

天子心中一酸,道:“十一郎很懂事,父皇很欢喜。快吃吧,这些都是给你的,娘娘和九哥他们还有得吃,放心。”

李祯听完犹豫着从怀中取了一块饼,掰开一小块塞到嘴里,剩下的舍不得吃,还是放到怀里留着。

天子又道:“十一郎,送你去幽州好不好?”

李祯缩了缩脖子,好奇的问:“幽州在哪里?去幽州做什么?”

天子道:“幽州在北边,有很多好吃的,十一郎去了幽州后可以吃饱,还有肉糜。”

李祯的小眼睛中立刻放出明亮的光化,欢呼道:“好啊好啊,十一郎去幽州,带好吃的回来!”

天子和李祯的话让张居翰伤感莫名,饶是韩全诲和张茂安见得多了,此刻也不禁长吁短叹。

过了片刻,何皇后拎着一个黄锦包裹进来,也顾不得和天子说话,拉着李祯左看右看,满脸的不舍。却见昭仪李渐荣闯了进来,同样拎着一个包裹,身后还拽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女童,却是李渐荣所生的皇女李禐。

李渐荣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向天子道:“陛下,让十三姐一起去吧,求求陛下了,陛下,让她去吧……”一边恳求一边大哭。

何皇后上前拉起李渐荣,又摸了摸女童李褑的小脑勺,向天子道:“七郎,让十三姐一起吧,也好给十一郎做个伴。”

天子答允了,于是当即提笔下了两份中旨,封十一皇子李祯为端王,封十三皇女李褑为唐兴公主。第三份诏书是要太子并授监国之权,仅仅以中旨形式下发是远远不够的,天子沉吟片刻,命张茂安传翰林学士韩渥觐见。

这时候韦贻范已经死了,其他几个政事堂的相公都是岐王李茂贞安插的人,政事堂中并没有天子和韩全诲可以信任之人。其实就算是韦贻范本人,也是李茂贞的人,素来只听李茂贞的吩咐。

翰林学士韩渥一直垂涎政事堂宰相的职位,韦贻范病死后便想要钻营这个位置,但他想当宰相又不愿轻易表态,既不支持李茂贞,也不投靠韩全诲,更不曾说过朱全忠的坏话,看上去是个忠厚之人,其实却是骑墙派,天子也很看他不顺眼,所以一直没有进入政事堂。

韩渥匆匆赶到麟德殿,一进门,天子便扔给他两份诏书。一份是天子中旨,加韩渥为中书令,另一份是敕书,立端王李祯为太子。两份诏书都没有内廷票文,也没有天子印玺。

韩渥看了看天子,看了看韩全诲和张居翰——他不认识张居翰,但此刻也不关心张居翰是谁,然后他看见了一边趺坐的何皇后、李昭仪,以及两个皇子、皇女,最后他看见了天子身旁捧着印玺的张茂安。

将两份诏书摊在地上,韩渥略一思索,便立刻明白了天子的用意,于是飞快的提起笔来,在立监国太子的诏书上“中书令臣:”后面的空白处填上名字。

张茂安上前将两份诏书拾起,在天子桌案上誊抄了一遍,然后用印,韩全诲上前附票文。又将誊过的那份加韩渥为中书令的中旨递给他。韩渥不发一言,向天子拜了三拜,径自离开。

随后,同样的故事再次上演,侍御史崔构在同一天里转换了两个职务,官职先更为给事中,等他在立监国太子的诏书上“给事中臣:”后面的空白处填上名字后,随即又由给事中迁御史中丞、同平章事。

这些年来,同样的把戏天子已经“被迫”玩了无数次,只有这一次感到兴致盎然,韩全诲和张茂安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唯有张居翰远离中枢近二十载,在一旁看得冷汗直冒。

不久之后,何皇后和李昭仪分别哄着太子李裕和唐兴公主分别藏到一口大竹箱中,上面铺上几匹绸缎、撒上几锭金银,又搬出几口同样的竹箱,里面放上搜集起来的吃食,上面同样覆盖以绸缎和金银。

韩全诲和张茂安召来的十多名心腹小黄门早已等候于行在之外,将竹箱全数搬上大车,在天子仅剩的十多匹御马中拣选了几匹还能跑得动的,会和上张茂安自幽州带来的调查统计局行动处人员,也不回府,直接出了行在。

韩全诲这些日子虽然已经不太吃得开了,不仅凤翔军对他很敌视,连神策军他也掌控不住了。但好歹他有天子圣旨,又是积威日久,厉声呵斥了几句,把守城门的军士才不情不愿的开了城门。

韩全诲刚走不久,凤翔军牙将郭启期便率队来到凤翔城下。他路上遇到了离开的韩全诲车队,却因为距离较远,看不太清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故此没有上前阻拦。

守城军士将城门打开,迎入郭启期的时候,郭启期随口问道:“适才出城者谁人?”

守城的军官回答说是中尉韩全诲。

郭启期疑惑的问守城军官:“韩全诲出城作甚?”

守城军官答道:“韩中尉奉天子令,往汴军营中议和。卑职不得不开门放人。”

郭启期又问:“韩中尉车队上带的是什么?”

守城军官回答说:“是给天子给汴军送的正旦节礼。卑职验了,不过是些绫罗绸缎,还有些散碎金银。”见郭启期对韩全诲出城的事情很关系,守城军官又说:“请郭牙将放心,韩中尉回来后某便立刻禀报郭牙将。”

郭启期笑了笑,望着韩全诲车队离去的方向,轻声道:“他回不来了。”

郭启期是奉岐王之命前去汴军大营商谈议和的,回来之后也不耽搁,径直前往岐王府面见岐王李茂贞。

岐王李茂贞这些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势力最鼎盛的时候,他统有关内、山南数十州,治下百姓数百万,带甲军士五万,轻卒不下十万!因为紧邻京畿,他是对朝政最有影响力的藩镇,动不动就带兵入京,已经养成了和天子“共议国事”的嗜好。

可惜自从和韩全诲联手,将天子弄到凤翔之后,李茂贞的境遇可谓每况日下,手下曾经期许为精锐的凤翔军,竟然完全不是宣武军的敌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坐困孤城一年之久,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了。

他正在岐王府邸内焦急的等候消息,一听说牙将郭启期求见,什么都顾不上了,大冷天之下,连毛靴都没有穿,光着脚丫子便赶到门口,拉着郭启期的双臂不停晃动:“如何?汴军可同意了?”

第十章中官之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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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贞是河北深州人,本名宋文通,说起来,与李诚中的老上司刘仁恭还是乡党,但他发家远远早于刘仁恭,当刘仁恭还是默默无闻的边关镇将时,他已经因为人生中的一连串奇遇而出掌一镇节度了。

李茂贞的出身和刘仁恭相同,也是大头兵一个,但他效力的是成德。黄巢起兵后,朝廷无力应对,遂向天下藩镇下诏勤王。成德军对勤王不感兴趣,只是派了几百成德兵卒去陕州应景。李茂贞是这个时候被火线提拔为队正的,驻守陕州奉天,从此开始书写他在唐史中浓厚的一笔。

黄巢退出长安时,天子征召天下各军围剿,于是李茂贞随军参加了对黄巢大军的进攻。李茂贞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战斗,也没有展现出什么过人的军事天分,但他的运气特别好,居然在作战的时候中了头彩,在乱军之中冲到了尚让的面前,斩断了尚让的帅纛,于是农民军大败。

尚让是谁?是黄巢建立的大齐朝太尉兼中书令,农民军中的二号人物。论起来,尚让在农民军中的资历比甚至黄巢还要老,他是和王仙芝共同起兵的“革命领袖”!

因为追击黄巢的各路大军太乱太杂,整个战场都打乱了,李茂贞找不到自家主将,干脆提着尚让的帅纛去长安了。然后,李茂贞很幸运的遇见了权倾天下的田令孜,这个时候又正好是田令孜重组禁军的时刻,所以他立刻带着手下的几十号大兵加入了禁军,凭借缴获的帅纛得了个神策军指挥使的头衔,成了田令孜麾下的一个军头。

后来,田令孜因争夺盐池而与李克用、王重荣、朱玫、李昌符等四镇节度闹翻,带着僖宗皇帝逃往凤翔,李茂贞身为神策军的一个指挥使。在逃亡的过程中表现得非常忠心,把皇帝和田令孜伺候得相当满意,于是从一个禁军中的军头而一跃成为武定军节度使,天子赐名李茂贞。

后来天子返回长安,路遇凤翔节度使李昌符拦截,两边很快就打了起来。这个时候的朝廷禁军还不像十年后那么无能,在田令孜的重整下,还是具备了一定战斗力的。李昌府很快就败了,天子下令追击。然后,李茂贞又很幸运的在混乱的追击战中追到了李昌符。独享斩首之功。因此,他被加封凤翔、陇右节度使,从此成为长安左近地盘最大、实力最强、最有权势的藩镇。

李茂贞崛起之后,对朝政尤其关心,这种关心在天子李晔承继大宝之后表现得相当明显,只不过却有点太过频繁了。但凡朝中出了什么大事,他都要带兵进京,他一直认为僖宗皇帝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并且认为自己既然被列入了皇室族谱。就应当帮助先皇帝照顾和教导当今天子。于是他先后杀了大宦官杨复恭,逼死宰相杜让能、李溪和韦昭度,说实话是相当跋扈的。

但,跋扈的李茂贞这次遇到了狠手。他撞到了宣武军的头上,在一年多的战事中,凤翔的实力硬生生跌落到了谷底,居然想求一降而不可得。说起来相当郁闷。

李茂勋兵败的消息也传到了李茂贞的耳朵里,他既是伤感,又是轻松。内心里非常纠结和矛盾。不过这种纠结已经没必要了,山南和关内被蜀王和梁王瓜分,这下子梁王应该放心了吧?这下子应该允许咱老李投降了吧?

牙将郭启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再赴宣武军大营的,目的就是为了请降。面对李茂贞急迫的询问,郭启期难过的点了点头,道:“汴军……答允咱们投降了……”曾经纵横关内、陇右、山南、京畿的凤翔军竟然会落到一再请降而不得的境地,郭启期对此也很悲哀。

李茂贞拍了拍郭启期的肩膀,安慰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过了这一关,咱们凤翔就能重新站起来。”

郭启期点头:“职部明白的。对了王爷,梁王已到城下大营了,梁王特地召见了职部,他有个条件……”

李茂贞神情一肃:“说!”

郭启期小声道:“梁王和崔相深恨中官,要求斩杀韩全诲等。”

李茂贞咬了咬牙,稍一犹豫,随即狠下心道:“那就杀了!若不是这帮中官撺掇陛下来咱们凤翔,局势何至于斯,实在可恨!”

人就是这样的,一旦遇到祸事,就习惯着为自己的失败和罪责开脱,找人来顶锅,哪怕贵为岐王的李茂贞也不可免俗。李茂贞此刻指责韩全诲等中官撺掇天子来凤翔,却浑然忘了自己当时也是同谋之一。

李茂贞当即命令郭启期去准备兵事,约好明日上午行事。郭启期临去前又说了城门口见到韩全诲车队的事情,李茂贞道:“也好,就让梁王亲手了结韩中尉吧。”他和韩全诲关系极好,韩全诲当年在凤翔做监军的时候,两人就交情不浅,听说不用自己亲手杀韩全诲,李茂贞也轻松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李茂贞单独面见天子,将自己和宣武达成的和议告知了天子,他说,这次兵祸都是韩全诲等中官劫持天子发生的,自己迎驾凤翔,只是为了防备贼寇,中官们是引发这次祸事的罪人。如今梁王已经带兵前来迎接天子回京了,自己也算松了口气,可以把这幅重担交出去了。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李茂贞和天子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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