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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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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说呢?!

告诉他,你阿妈跟别人私奔,被我赶上,一刀刺在后心?!

还是告诉他,你阿妈抛下你走了?!

杀了这个女人,将来自己的儿子长大知道不知道他阿爸心里有多少痛苦,有多少恨,他会不会认为,是自己对他母亲不好,他母亲才要走的,而不会去想,他的阿妈有多狠心,多绝情?!

他心里越发酸楚,暗暗去想:我所做的一切,谁真得知道?!我向别人屈膝,又何曾快活?!为了一家人不自相残杀,也为了栽下我家族复兴的种子,我散尽家财,阿妹在我脸上抓了四道口子,血淋淋的;为了让部众不作无谓的牺牲,我向当今天子投诚,天子宽宏大量,恩养了我,未曾负我,非要我反噬一口,才是你们眼里的英雄豪杰?!我忍辱负重,亏着恩仇必报的良心,为阿弟博了一个高奴王,让他安身立命,他却毫不客气地骂我“一身狗血”,差点因为我一身虚弱,要我性命;他们,我不怪他们,因为他们是我的阿弟阿妹,我要抚养他们成人,保护他们,不让他们受别人欺负,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恩养了一个奴隶,给她衣穿,给她肉吃,真挚地去爱她,她却丢下我的儿子与别人私奔,振振有词,说她根本看不起我,这一切,也许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无耻换来了,可是,天下人都可以这么说,唯独他们没有资格……因为,他们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可是他们都那么做了。

他笑了,心里哭了,脸上却笑了,顺手一抓面具,投掷在地上。

段含章的脸色仅有的血色也散了个精光,却不是惊喜,也不是死而无憾,狄阿鸟鄙夷地吐了一口吐沫,淡淡地说:“我今日不杀你,志此耻辱也,你离开我,是因为你认为我已经一无所有,我不杀你,是要用你一双狗命来激励自己,只要我有一息尚存,不管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再将你们擒获在帐下,让你们见证我的对和错。”

他看一看手中的狼牙王斩,顺手一投,又说:“我拿走我的东西,这你父亲留给你的,你视若姓名的东西,还给你呗。”

段含章懵了,蹒跚而起,往四周看看,只见周围众人举着马刀欢呼,连忙去找拓跋久兴,将他扶起来,说:“我们走,我们快走,鱼木家族背叛了汗王……”

狄阿鸟大笑说:“是呀,赶快忘掉誓言,带信儿回去吧。”

他抓来一只马鞭,举起来,宣布说:“我们已经不会再跟中原人打仗了,我们本来都没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相互厮杀呢?!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毫无目的去流血,我们需要粮食,可以向他们交换,而不必用性命去掠夺,遇到了灾荒,我们可以请求中原的皇帝向我们借贷粮食和羊羔,你们的鲜血从此再不白流,不再向中原发动战争,你们应该尽情地蓄养牲口,尽情地娶老婆,生孩子,一心一意地保护他们吧。”

今年的战争除了给他们带来死亡之外,并没有带来别的,大多数人至今食不果腹,有的人不得已,因为肆意的宰杀,家中羊羔都断了墩,个个不知何时是个头。

四周以为这一切都已经是真的了,用刀挑着帽子一片欢呼。

鱼木黎从不曾知道这些儿郎们这么渴望停战,一时之间,还不知道是不是停战的时候,只好旋着马在中央打转。

狄阿鸟又说:“那些要跟拓跋久兴走的孩子们,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可以重新选择,选择是留下,还是跟他们到拓跋老汗的汗庭,随你们选择吧。你们放心,这一次,你们的鱼木将军说了,要走的他肯放行,我以博格阿巴特从无虚言的名义起誓,他们会给你们敞开道路的。”

一群要走的是去寻找强大的可汗庇护,既然这边儿已经向中原人求和,他们何必还冒着性命之忧要走,无不俯首撅臀,请求宽恕。

顷刻间,人退了个精光,有一些竟在鱼木黎的指使下,先拓跋久兴一步去向另一位鱼木家的首领报信,往北去了,只剩下拓跋久兴和段含章两人,在他们面前,插在地上的狼牙王斩还在随风摆动。

第一卷雪满刀弓一百六十六节

说实话,鱼木黎觉得狄阿鸟草率了。

这件事事先不作商量,就地宣布能应变么?!

狄阿孝要是没准备好呢,己方岂不是要吃大亏?!

他不清楚狄阿鸟的顾虑的,而以狄阿鸟的看法,他们想万事妥当,而后发机,根本就是妇人之举。

狄阿鸟一直都在等狄阿孝的使者,至今为止仍没从王志那儿得到风声,自然知道狄阿孝的使者未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使者再不来,就要出大事了。

穆二虎和狄阿孝的关系已经走向明朗,渐渐瞒不住人,再坐等使者,穆二虎一方所投靠的就不是朝廷的友邻或者朝廷的官员,穆二虎及几千百姓就在名誉上一落千丈,等于给他害得一蹋涂地,而自己也就被牵涉在里头,再出了这档子逃妻的事儿,穆二虎、鱼木黎两边均有所表示,数百里之内已经是风声鹤唳,闹得动静未免也太大,别说不告而辞的拓跋久兴看出点什么,就连王志也会很快接到口风,等风很快就刮到朝廷的耳目那儿,自己不就是个通敌?!

使者先发呢,白羊王逃走,朝廷实力有所消弱,被动防守,人心动摇,迫不及待地想分化高奴,使之自乱,怎肯不应?!

何况你发使者,是真心归附,等与白羊王的裂痕越来越大,后发使者,这就是被动归附,两者之间天差地别。

偏偏这个时候,狄阿孝效率极为低下。白羊王被救了之后,狄阿孝就可以利用白羊王取得中原人的支持,偏偏至今为止,还无动作。

狄阿鸟忍耐着,觉得他有他的难处,恐怕无自信打败白羊王,想等拓跋氏的援兵先走,此时此刻,忍耐不下去了,杀拓跋久兴,鱼木家族开罪拓跋氏,要负起高奴方挑起拓跋氏怒火的责任,拓跋氏一不满,高奴的游牧人,人人自危,人人都为鱼木家族挑起事端而不满,间接提升了决裂后,白羊王的实力;不杀拓跋久兴,鱼木家族的异心也就暴露了出来,这个时候,你外无援,内决裂,再不敢公开与朝廷方的关系,部众难道就不觉得你不能成事儿?!

所以,出于这种种考虑,狄阿鸟只好就地宣布归附中原,赶鸭子上架。

赶了鸭子上架,看起来狄阿孝没准备好,要吃亏,而实际上,战争虽然可能会有一时的失利,可战略上,却是占据主动,与陈国,与白羊王的决裂,不但不是负不起杀人的责任被迫投靠中原,也是在为高奴的现状考虑,打不下去的游牧人会归附,雍人会归附,穆二虎这边,投降的官兵那边,也都不会背思想上的包袱,一旦拓跋氏大举进犯,你也可以向中原求援,就是中原不支持兵马,武器,盔甲,粮食,也能源源不断,你怕什么?!

白羊王越打越弱,你却战越强,你怕什么?!

拓跋氏增兵,能增多少?!

现在你手里,上万人已经有了,只要中原皇帝一句话,高奴雍人皆为你部兵源,高奴地处苦寒,兵户众多,一旦有兵器,有粮食,稍加训练,就有一定的战力,你怕什么?!

既然他们瞻前顾后,狄阿鸟只好代他们下决心。

既然下了决心,他就不再等狄阿孝的使者了,强行为鱼木黎做决定,稍后,骑快马一匹,直接去见王志,到了,立刻将自己妻子救了被自己领兵射伤的拓跋氏贵族,一起私奔的事儿倒出来,直入正题,说:“王将军,今日我去追逃妻,偶遇白羊王帐下的鱼木千户护送拓跋久兴离开,本以为要被奸夫淫妇所害,哪知道照个面儿,那鱼木千户心念旧恩,差点为我,反过来杀掉拓跋家族的人,我刚刚听他说,只因为害怕朝廷大军追讨,才投靠了白羊王,立刻向他们晓以利害,以自己为例,取消他们的疑虑,他们给我说了,愿意归附朝廷,觅一片立足之地,不知王将军意下如何?!能否轻身,到楼关与他相见?!他为我开罪了拓跋氏的贵族,怕是与白羊王决裂在即,事不宜迟,请将军快快决断。”

京北道各路军马汇聚的人马攒聚在雕阴这儿,就食困难,散归驻地,又怕游牧人再来进犯,王志正发愁,忽然听狄阿鸟说这是他夏侯氏的一支兵马,有归附之心,自然是喜出望外,一边以八百里加急,直奔京城,权益此事,一边奔赴楼关,轻身践约。

到了楼关,鱼木黎轻出接触,郎有情妾有意,接洽格外顺利,该谈的谈,不该谈的搁置起来。

两天后,高奴方面战端起了。

狄阿孝也确实想避重就轻,想先等拓跋氏三千兵马回去之后,再下手,然而,他并不知道拓跋氏的兵马想常驻此地,一来,为了凌驾二人,统筹战事,二来,有心反客为主,吞并白羊王。

所以,事情一直搁置着。

风月尚不知道他与这边穆二虎的事儿,也未督促,再加上白羊王回来,双双抢占权力,要忙着为狄阿孝作筹划,进一步争取当地的雍族,只说向中原遣使,事关重大,自己亲自去比较好,也没放到日程上。

他们不曾想,快马一线雪尘,就把狄阿鸟的决定送了来。

事不宜迟,讨论应该不应该就已经见晚。风月立刻决定,以拓跋氏有异心为介入点,召集各路人马议事,逼迫白羊王向他的援兵动手。

白羊王是最衰弱的时候,虽知拓跋氏对自己没安什么好心,但也只能依仗着他们,才有实力维护自己的统治,哪里会肯?!

他肯与不肯都不再重要,大权独揽的狄阿孝说,拓跋氏老是役使白羊王,让众人打仗,不给粮食,也不给兵器,不如归附中原皇帝,同时调集新军,率先向拓跋氏发动进攻,拓跋氏的营地很快就被蜂拥的士兵攻破,所部损失惨重,派人向白羊王求救,白羊王也看出来了,这鱼木哥俩根本不满足于区区千户,一咬牙,彻底倒向了拓跋部,召集他的老弱病残,向狄阿孝反击。

这个时候,他们两边加起来也没狄阿孝的实力雄厚。

双发打几打,三千拓跋氏兵马就彻底打不下去了,所部粮乏,而援兵不来。拓跋氏一个千户官觉得白羊王彻底不行了,连他的族人都觉得他背叛高奴,舔拓跋氏的屁股,每天都有溜走投降的,就主张说:“鱼木家族已经架空了白羊王,志在高奴,我们图自损兵,并没有什么好处,即便是援兵赶来,打他打急了,反会迫使他投靠中原人,不如禀明汗王,把高奴给他。”

于是,他们起了杀白羊王安鱼木氏的想法,派人议和。

同时,此举也是作为缓和,等待援兵。

这时候,联络朝廷显得太过仓促,狄阿孝也有点儿心动,风月却说:“和可议,却不可实心议和,给他们喘口气,静等鱼木黎那边的使者,最好迫使他们杀了白羊王。”

这一议和,彻底给了拓跋氏不少希望。

他们见议来议去,上万援兵日益接近,狄阿孝还有耐心不提正题,相互合计:“必是想借我们之手,杀了白羊王。”

杀不杀白羊王?!

一万援兵,确实有战胜他们的希望,他们犹豫了一下,也只犹豫了一下儿,狄阿孝就挑选一千健儿做主力,借用当地民兵一千多人,率先袭击了星夜增援的五千援兵。

高奴周边,古称鬼方,就多树木,后来为了防胡,大面积栽种榆树,不利于骑兵大规模作战,狄阿鸟又有当地的向导,占据地利,这一仗打得既大胆,又成功,尽管一万援兵早有准备,还是被袭个实在,斩首二千余。这一仗打赢,拓跋氏虽有再战之力,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好诓骗白羊王,准备将他杀死。

白羊王也早有提防,看事情不对,根本不去跟几个千户议事。

双方撕破了脸,于是开战。

白羊王伤疲之众,被健儿围住,死无全尸,而他的部众看清了拓跋氏的真面目,干脆回头再投靠狄阿孝。

这时,高奴王真的换了人,无论狄阿孝倒向谁,他都有被人认可的实力。他也还在犹豫,到底是投靠拓跋巍巍呢,还是投靠中原人呢?!投靠中原人,拓跋氏还有上万兵马,兵临城下,不好抵挡,所部经过几场大的决战,一直得不到休整,正是强弩之末;投靠拓跋巍巍,自己曾在众人面前伪称中原皇帝已经答应他们,给粮食过冬过春,这会儿被人识破,人心肯定会乱。

风月和狄阿鸟一样看好朝廷,提醒说:“拓跋氏再来两万兵马也只是眼前,你可不要糊涂,你身后还有数万雍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违背你阿哥的战略,得不偿失。”

狄阿孝还是犹豫,从军事力量上的对比来看,拓跋氏还可以再增兵,而自己的部众,已经不能再战。

拓跋氏也在等他投降,不再攻打,这时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意外,拓跋久兴逃回去了,告诉这些犹豫不决的拓跋氏同伴,鱼木家族已向投降了中原人,什么议和不议和,都是他们的缓兵之计。

拓跋氏彻底断绝了想头,开始进攻,狄阿孝只好放弃妥协,撤兵退入高奴,派遣使者,向鱼木黎,穆二虎要援,鱼木黎不找王志,反而去找狄阿鸟,意思再明了不过,都是你的主意,你怎么办好吧。

八百里加急,只是号称八百里而已,抵达朝廷,再由朝廷做出决定,派出使者,使者能骑马则好说,不能起码,想抵达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狄阿鸟找到王志,王志已经提前知道朝廷准许白羊王部鱼木家族内附的决定,却没权自专,没法儿外出支援,更何况内附一说,还要双双商议条件,决定归决定,成不成还是个问题,只好跟他一起,热锅蚂蚁一样在衙门里转圈。

其实,狄阿鸟不过假着急。

他不让白羊王灭亡,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目的,使得朝廷从被威胁的角度上,更加重视扶立。

他也不担心狄阿孝支撑不住,只要朝廷使者一到,就能看到他的局面,换句话说,你不倾尽力量帮助我,我是真抵挡不住,你看着办吧。

王志却代表朝廷,身为守将,对这种唇亡齿寒的关系再清楚不过,眼看高奴因为狄阿鸟的身份内附,却要功败垂成,只好向狄阿鸟要主张,正急得恨不得发兵解救,穆二虎派人来争求说:“鱼木首领驻扎此地后,并不扰民,还说他已经投靠了朝廷,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现在,他又说,他弟弟与拓跋老贼作战,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请求我带这些民兵与他一起回援,说高奴若破,我们就首当其冲,小的们虽然已经不容朝廷,却仍然怕背骂名,不知道该不该私募兵马,前去救援?!”

王志兵不能发,朝廷有制度,穆二虎现在已经坐实了反贼,他的民兵去,就没有顾虑,何况若是文服鱼木家族,让他们抵御北方的威胁,这穆二虎也是变相为国出力了,想也没想,就说:“难得穆二虎有此心,可以,告诉他,以后你们那里的人变相为朝廷出力,朝廷一概不追究你们的家属。”

穆二虎,李大头一听,后顾之忧全无,惊喜交加,二话不说,追随鱼木黎上路,急速向北驰援。

他们一走,朝廷的使者来了,让狄阿鸟做梦都想不到,竟然是羊杜,他自然认识到朝廷的重视程度,正表示我该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是你们双方的事儿,溜个不见,羊杜特意要见他,告诉说:“陛下说了,博格阿巴特许诺说,他将以十万众内附,看来并不虚言,到这儿之后,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你都要和他商议,他觉得合适了才可以。”

狄阿鸟出虚汗了,照他说,朝廷给阿弟一个镇节使的称号,另作外藩,让他参谋着,他敢直说么,他只好委婉地给羊杜说:“鱼木家族所部最为善战,已经架空了白羊王,部众也有数万,他们只是想找一片土地立足,让我参谋,给他们的利益多了,朝廷亏,给他们的利益少了,他们只好把我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拿开,这叫我怎么说呢?!”

羊杜也不追究,笑着说:“他们该不是想割高奴为藩吧?!”

狄阿鸟抵挡不住,只好说:“朝廷不能胡乱答应,虽然他们控制了高奴,高奴还是我们的人多,给他,太便宜他们了。”

羊杜感到满意,却说:“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担心他骑墙观望,双方议和之后,藩可以给他,但仅限于他部,至于高奴,并非割让给他,乃让他鱼木家的族长做镇节使,外患泯灭之后,鱼木家族也会因为分支过多,成了一个个土司,这时候,我们收回治权,他们享有富贵,实为长久之计。”

狄阿鸟连忙点头,贪婪地说:“没错,没错,可是我呢?我也有功劳呀,是不是要赦免我,让我袭我父亲的爵位呢?!”

王志在一旁帮腔说:“一旦高奴平静,就可以成为我们马匹的重要来源地,北方有他们抵挡,我们起码也可以腾出三到五万精兵,这是狄小相公的首功,朝廷应该赦免他,赦免他之后,才能让他更好地出力。”

羊杜更觉得满意,心说:“这家伙果然惦念这个。”就严肃地说:“当初流放你到这儿,就是要你来这儿为朝廷出力,近来朝廷多事儿,你还是再耐心一二,还有,我也替你父亲提醒你几句,年纪轻轻,不要把这些身外之物,什么财货爵位放在心上,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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