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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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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杀气的蔓延,这黑夜,实在恐怖,这雨声,让人什么都听不到,两人背靠背地凝神儿,只听得谢小桃悠悠小喘,终于松了一口气,二人终于尝尽甘酸,回到人世。

哪怕并没有什么,狄阿鸟毕竟是个男人,能让人安定,忽然,天际又是一道电光,史千亿似乎在屋顶上看到了一张人脸,“啊”地一声尖叫。李芷也听到雨中混杂了更响亮地银瓶乍裂声,连忙向门口移动,顺便大喊了一声:“阿鸟。”

谢小桃一头乌云顶在狄阿鸟的胸口上,他才感到水慢慢地冷了,怀里的人一团粘,连忙用手掌舀些水,涂身洗汗,听到李芷一喊,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谢小桃一盘水蛇一样攀着他,仍不停地亲。

李芷回头等待中,他却才刚刚往桶外爬,然后把谢小桃抱出来,找布巾擦身,李芷便等不来他了,只好心里焦急。

外面,主攻正门的上云道长和达摩和尚,已经到了门边。

李芷和史千亿听到的声音越来越近,再也不敢高喊狄阿鸟,一前一后,整颗心都四两八斤地吊着,在屠夫的称勾下打转。

双方隔了道门,杀气已经透门交缠,达摩和尚,紧了紧数十斤的禅杖,横身而立,上云道长则将剑环在胸前。

可是史千亿和李芷手里,只有身上的油布,还在不时下滑,哗啦啦的雨水,顺脸流淌。

突然之间,一切都万籁俱静了,而走出澡桶的狄阿鸟和谢小桃相互擦身,又擦出了火,干脆一人双手上攀桶壁,一人居下,一刀一枪地肉搏。

谢小桃是跟过两个男人,精研男女之事,自然知道怎么取悦男人,怎么外松内紧,怎么藏龙卧虎,口中好入猫儿呼叫,一只妙舌在人耳洞一挑,人就浑身一颤,双双皮肉相加,撞击猛烈,桃酥更熟,似乎猛了一层油,用手一握,手沾嫩滑。

门边紧张万分的李芷一咬牙,心头只有一句话:“这对淫男女,没完没了了?!”

他们站在门边等待着,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声音近了,门板被扣响。

刺客?!

李芷不敢开门,给史千亿往屋内示意,史千亿进屋抓了一张弓,一筒箭,背上一被。敲门声更加急促,直到史千亿已经箭挂弦上,李芷才问了一声:“什么人?!”

外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笑:“什么人?!自然是来找你家男人的。”李芷一咬牙,脱了门栓,往后一退,见外头的人不再拍门,给史千亿点了点头,见史千亿吱吱啦啦拉了弓弦,说道:“你自己推门进来吧。”

门开了,进来一个老者,不是道士。

李芷傻了,史千亿也傻了。

老者穿着一件斗篷,斗篷是用鸳鸯绒做的,越是见雨,越是油光可鉴,而他身后站满高大的武士,人身上的皮甲被水一冲,明晃晃,耀得人眼发昏。史千亿手里的箭差点脱手而飞,被李芷一揽,只好放下了。

这太古怪了。

这太古怪了,难道是朝廷诏命,李芷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不信,怪异,然而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是,谢小桃久旷得甘露,听清了人声,还在澡棚猫叫一声,只好微微抱拳,代替狄阿鸟去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第二卷大漠孤烟十四节

老者微笑不语,只拿一双火辣辣的目光往人身上投,看到史千亿的眉毛,还微微皱了皱眉,两人身上都沾湿不少,他这几上几下,看得人发虚,不知道是不是哪里走光。里头“扑通”一声,想也是狄阿鸟又跳进澡桶了。此刻,史千亿都恨他,心说,你以为和一大片武士对峙,看着人家寒光四射的兵器,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儿么。老者似乎要绕过二女。刚刚举步,里头狄阿鸟喊了一声:“让那个老色鬼过来吧?!”

两女怔了一怔,怀疑狄阿鸟定是趴墙根给看了。

史千亿只好让路,李芷则礼貌地给老者伸手,想往屋子里带,不料,老者倒不想是客人,侧身看了一看,径直往里走。

他身后,十几条大汉“呼啦啦”把院子布满,还是不停进人,即有序又一致,听得人头皮发麻。

李芷害怕狄阿鸟出丑正要去拦,只听史千亿一声欢呼,转脸看去,只见史千亿蹦蹦跳跳下来,捧上一人的胳膊,叫了一声“爹”。她爹?!不是说,她爹投敌了么?那么说……饶是以她的智慧,这么突然,她也想不出什么究竟,一个失神,老者已经奔澡棚去了,里头响着呼啦啦的水声,狄阿鸟在请求:“别过来,别过来,老色鬼,我们都没穿衣裳。”老者怪笑两声,笑得李芷一怔,紧接着说:“你小子把阿师的本事都学会了,这上头下着雨,下头你们泡澡盆,青出于蓝呀,告诉阿师,娶了几个妻妾?!”

这么一说,李芷有点印象了。

她一回忆,似乎在狄阿鸟的母亲那儿见过一个类似的老儿。史千亿站在她的左手边,正在拖他爹往屋里走,而史千斤只当狄阿鸟把自己的女儿收领,反而拖着女儿,要去先谢人,史千亿一个把不住,说:“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侧室,侧室呀,你谢,你谢,你就知道谢,你谁都谢。”

李芷一转身,发现他爹正在使劲瞅自己女儿的脸,既然应付不了局面,先把史千亿的爹抓住,免得发生无法预料的事儿,连忙说:“叔父请进屋。”

史千斤却不敢相信地问李芷,问:“她是说,史小,不,狄小相公,跟我女儿成了好事儿?!她没骗我吧。狄小相公怎么是个趁人之危的人呢?!啊?!这太过分了,我将女人托付给他,他监守自盗。他可是个叔叔。”

李芷的心不免有点儿悬,发觉史千亿红彤彤个脸,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趁机说好话,把油布都踩脚底下了,踏成一团,连忙说:“再怎么说,不也成一家人了么?!这也是两人心甘情愿的。”

“狄小相公也心甘情愿?!”

史千斤大叫一声,让李芷更受冲击。史千亿绵长而甜甜地叫了一声“爹”,结果就换来一句话,史千斤是笑不打一处,试探着说的:“闺女,你就靠装甜……”他抬了脖子,往澡棚掀了几掀,又来了一句让人震撼的话:“我就知道,有人识货,监守自盗,不是啥光彩的事儿,人家硬干了,趁人之危,人家狄小相公不是那人,却干了,那是因为啥,识货,心里痒痒,忍不住,幸亏爹没给你乱掐个缺胳膊少腿的。”

李芷立刻转变,有点惨不忍睹,这就是史千亿她爹,有了这样一个爹,史千亿成啥样的怪物都不奇怪。

最要紧的是,史千亿还振振有词地说:“没错,我本来肚子疼,疼得他没办法,他一揉,忍不住咯,其时,我就是眉毛长斜了,其它地方都不赖,男人还是会被迷者的。”

后面几句声音很小,又奸飘,又奸诈。

李芷都吞了一口苦水,不过,既然史千斤给认了亲,那就是一家人了,李芷连忙问:“叔,这是咋回事儿呢?!”

史千斤说:“请他们狼主去高奴。”

李芷一下呆了,高奴起兵的是夏侯氏的人,可是狄阿鸟一个光杆嫡系,过去,那不是傀儡么?!她看看满院进来的人,不乏有狼头兵,牛头兵,生是不放心,往澡棚边一走,见十来条大汉跟着老者,就站外边了,围成一个圈,把狄阿鸟和谢小桃堵澡桶里了,想必澡水也该凉了,连忙往澡桶边去。

到了,只见狄阿鸟背着澡桶坐着,谢小桃瑟瑟发抖,趴在狄阿鸟胸前,一头黑发全糊在狄阿鸟身上。

那老头却说:“阿鸟。阿师的话,你也不听么?!你要知道,我的确是作为使者南下,可是这些护送的兵将,似乎也太多了,过了今夜,你要与中原朝廷解释我们来干什么,你留下,解释得了么?!”

他又说:“阿孝说了,乱世争锋,非他所长,为了数万人的生家性命考虑,你非要去高奴不可。”

狄阿鸟只好说:“我逃奔高奴,失信于中原,如何再联结中原?!阿师想过么?!”

老儿说:“阿师当然想过,你就是不失信,你对中原朝廷没用,朝廷也不会在乎你,你就是失信,你对中原朝廷的作用巨大,唇寒齿亡,朝廷也离不开你,要是你真敢冒一冒险,顺便打下雕阴,掌握了朝廷的北大门,我想,朝廷二话不说,与你议和,你信还是不信?!”

李芷立刻对老人生出一种敬畏,没错,打下雕阴,长月畅通,朝廷即便兵力充足,也照样害怕高奴外结拓跋氏,迫不及待要收买,要议和。

狄阿鸟笑道:“即便如此,我失信于天下人,拿到一时厚利,又能怎样?!北不能进,南不得望,抱尺寸之地……”

老人说:“你去过高奴么?!你怎么知道高奴北不能进?!高奴是郡城,方圆数百里,北方是密集的丛林,通往陈州,你只有十八岁,而拓跋巍巍此时春秋鼎盛,你就是熬,也可以熬死他,北方如何不能进?!你该不是没有战胜拓跋氏之心吧?!我的孩子。你该不是和拓跋氏一战,被打怕了吧?!”

说实在的,那一战真的太残酷了,几乎全军覆没,从此,狄阿鸟引为此生最大的仇恨,他宁愿不报糊涂的家仇,也要报那次战败之仇,败得窝囊,败得尸山血海,河水不流,败得泪眼欲血,筋抽肉紧,再加上被拓跋氏子弟拐走的妻子,现在,他最不待见拓跋氏人。狄阿鸟在澡桶里惨淡一笑。

老人铿锵有力地说:“你应该相信你自己,只一败而已,你的性格,是一败涂地的么?”他大声说:“看看你的成就吧,我的孩子,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你的战略,为你赢得了数十万百姓,高奴人口一计,仅而今所计,足足十六万万户,二十余万丁,我的孩子,你叔父、你父亲的全盛时期,也没有这么多的人,你怕什么?!”

他抑扬顿挫,娓娓侃侃:“你十八岁,已经超出了你父亲,你叔父数年经营,你叔父全盛时期,只能抽调八千部众南下,可是现在,高奴是你的了,善加利用,何业不成?!而你蛰伏中原,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狄阿鸟冷冷地说:“可十六万户,都是雍人,你见过对抗中央的雍人么?!我们雍人以守节为大,次则顺节,下则逃节,至于逆节者,必亡。”

要不是在外人面前,李芷都想插嘴,告诉他,历朝历代开国之君,哪个不是逆节。他以为老人定然生气,不料老人却笑了,说:“好孩子,阿师一生当中,最为自豪的就是有你一个学生,阿师的学识,策略,你都学尽了,即便是引以自傲的风流,都被你夺了,一屋藏三娇,鸳鸯戏深桶,也学走了,不过阿师还留了一手,你不知道吧?!老猫教虎,爬树一手,总是有用的。”

李芷心说:“必是阿鸟的软肋,我且看他怎么说。”

老人哈哈大笑,语气淡了,说:“脸皮,你没我厚,我看你能在冷水里泡多久,这一式,就叫赶鸭上架。”

他一掀前袍,跨一步,单膝跪倒,大声说:“恭迎狼主。”

数十将士哗啦啦全扑倒了,顿首喊道:“恭迎狼主。”满院的将士也全扎了下去,大喊:“恭迎狼主。”

史千斤也急切想让女婿功成名就,二话不说,也扎下去了。出了院子,骑兵下马,步兵振兵,山呼海啸:“恭迎狼主。”

雨仍然还在下着,围绕丘陵,数千将士雨中笔挺,肃杀巍峨,绵延出去,与山丘,林木,河堤浑然一体,好像四野之中,雨水劲头,全是战马和军阵,风一刮,大雨急扑,全打在皮甲上,“噗噗”如箭矢入革。

赵过刚刚到河边,抹了一把脸,就拉着一匹马,僵在黑夜中。

而就在这些军阵的空隙之中的一小片洼地里,泥水浸漫,十几个老家伙,再也没有了刺杀前的烦躁,个个两股战战,头扎泥坑,恨不得钻泥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弄出了声响,唯有上云道长还能望一望,他一抬头,就知道了,自己是麻雀捕鹰,自撞人口,这茫茫大雨,这茫茫人海,这茫茫天地,这茫茫军林,不动则如山,动则白光冲天,“恭迎狼主”,恭迎谁,恭迎谁?!

他老眼一片昏花,忽然有一种咳嗽的冲动,连忙掩嘴,掩不住,只要同样扎泥坑里,咳两个泡泡。不只谁率先发出一声狼嚎,此起彼伏,再无停歇,有人悠悠唱歌,歌朴真低沉,气息悠长,言语不同中原,却荡气回肠。上云道长再一次抬起头,只听得它从四面八方而来,振耳发聩,一阵头晕,顿时翻身倒地。

第二卷大漠孤烟十五节

雨大,雨大好,雨大才好跑。众人拖着上云道长,顺着一道沟堑,往下爬,趁着大雨,阵军空隙好走人。

他们穿的都是夜行衣,要真是白衣裳,那就糟了,起码要先滚一身泥。

一走一受雨冲,再漏白,就要再滚一身泥。

既然不是,他们就好受得多,顺当得多,成一字爬行,间歇相当,走起来,只有手按泥面扑扑声。

只是爬行太慢了,而雨,很快就停了。

他们只好给缩好,藏好,在屁股上或者背上,抹两把又挂泥,又被扎的两只手掌,哈一哈气。

雨潇潇,终有一歇,这一阵雨,也确实灭的是时候,短短片刻就收了线,早蛙已生,稀疏嘎鸣。

不再有一道一道令人视线模糊的长线,李芷站一旁,往外看去,人面可见,浑身片片闪亮,好似一只一只带鳞的怪兽。

想这些将士也不容易受得了,要是狄阿鸟继续下去,无论最终答应与否,均未免遭怨,人家越有牺牲,越有所求,肯定会说,这个人怎么这样呀,我们都在雨中淋着,他一点也不体恤,一点也不在乎,更不答应我们的事儿。

她再往下看,与仰头上看的谢小桃对视,谢小桃的眼神波动,黑黑盈盈,像一只眼里箭矢攒动的梅花鹿。

桶中大乌云朵,绞着雪白玉体,犹如邪魅的藤蔓触须散发,向四面八方绽开,到处纠缠,曲折挠人。

嫩肉却不经事儿,只见谢小桃越来越冷,四肢爬缩,更是害怕,抖得水纹一圈一圈激荡,实在受不了,着急在狄阿鸟耳边问:“怎么办呀?!”

狄阿鸟生怕她因此病了,把她整个贴在身上,初时还不觉得,随着水冷,皮缩神锐,被头发刺得浑身发痒,好像是入水洗澡,钻进了糠坑。

怎么办?!

他双目含暇,嘴角却苦涩一笑,背枕桶壁挪挪托托,双手扒拉谢小桃的两臀,让她往自己身上坐坐,一时有点儿走神。

虽是一会儿,思绪略一盘桓,却像过了好久,好久。

三人一住数月,两女虽是共侍一夫,却也生出浓厚的情感,同成为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李芷看到谢小桃这样儿,亦于心不忍,再朝狄阿鸟看去,见他在走神,连忙趴在桶沿上,居高临下,小声问:“想什么呢?!想在水里泡腐么?!”

狄阿鸟欲哭无泪,低声说:“明天一早,我还要上工呢。”

李芷差点疯了,不是一大堆人环绕着,跪着,她就下了手,咬上牙,拧一拧自家夫君的耳朵。

外头不知阵了多少人,水浇雨泡,要接他走。最要紧的是,夜中欢呼,声震楼关,哪还能置身事外?!无论是走是留,赶快作个权益。他可好,竟想着明天还要去上工。天地作证,李芷这会儿不想往轻里捶他,只想按着,咬他两口,咬他一百口,解恨,解馋,解气,让他听听自己的心里话:“神仙也被你气死了。”史千亿也跑来了,扶着桶沿,当面劝降:“阿鸟,答应他们吧。”

狄阿鸟也实在怕了,大概才不去想明天是否上工,提高声音说:“阿师,你忍心让将士们站在雨里么?!先让他们搭帐取暖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进屋里谈,哎,进屋里谈,您老也这把年纪了。”

他声音带了笑意,似乎极真挚地劝:“您顶不住,有个三长两短,学生可慌了,再说了,咱们尚有点问题要商量呀……”

风月说:“有什么问题,你先应了,再商量也不晚,告诉你,阿师的衣裳是以鸳鸯绒织的,家乡的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气人一样说:“这鸳鸯绒,最是保暖御水,我可不想为求你一次,把老骨老肉松了。”又说:“别人我管得了么?!他们年轻,身体好,都是诚心诚意来找你,阿师和你,话都好说。至于他们和你,就是你们的事儿了,你答应不答应,他们冻死,淋死,病死,和我也没关系。”

这话说的真太绝了。这老儿果真脸皮厚,一副你耐我何,我不怕雨淋,看咱俩谁熬过谁的模样,而且还善于攻心,全军将士都诚心而来,请你的,和我没关系,你爱理不理,不理,死完它。

李芷又不得不换目而视,不由得再类比史千斤和史千亿,心说:“有这样的先生,学生到了这份上,来了一句‘我明天还要上工’,就不奇怪了。”

说他糊涂么?!

他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正常人这会儿怎么都无法去糊涂,看他的样儿,也是故意不放在心上,摆我行我往,天下事儿皆可外头放的谱。

我就是装不知道,我就是故意只谈明天还上工呢,我糊涂犯法呀,欺负一个糊涂人么?!这也是一种脸皮厚,超厚,奇厚,无比厚,之后的又一种临场发挥。今古奇观,她终于见到,师徒二人,摆出脸皮做战场。

果然,老人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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