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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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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点,狄阿鸟竟然拿出了长期居住的势头,就地驻扎人马,搭建房屋,开炉铸造兵器,看起来像作军事准备,可是朝廷上的人一破解,就识破了,他竟然乐不思蜀,想在这儿扎根,住他十年八年呢。

备州军政要人走马观花地来指手画脚,表示他不应该把头缩在这里,默默积攒,甚至开口,可以派兵助战,不能等着壮大了的巴伊乌孙,跑到这里来打他,他却一概不听,听烦了,闭门,闭门闭不住,最后挂了御笔题的条书,说:“这是陛下的意思,这是告诉我,不能冒进,要一鸣惊人。”

众人一看,上头写着两句话:“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众人品品,大概这是皇帝的意思,让他窝在这里好好修整若干时候,寻找时机,也不再一力往北赶他,让他驻扎远点儿。

可是,结合狄阿鸟的战略,他们大多是失望的,无不说:“朝廷说是为我们开辟一道篱藩,可现在你看,反倒是我们给他布了一道篱藩。”

消息放到杨雪笙面前,杨雪笙便派人与他约法三章,宣布说:“你在这里修养,一二年还行,时间再长了不行,而且不能肆意拉走我们备州人做兵员。”

这番话其实不是给他制造障碍,是为了试探他,也是憋憋他,让他放弃他倒行逆施的策略,表示,朝廷给你关闭兵员大门,你要是不吸纳你的百姓,我看你怎么办。

狄阿鸟却想也不想,就说:“住多久,我说了算,这是陛下答应我,借给我的地盘,但我不拉你们的兵员,无论谁来都一样,一人缴纳三十头羊,这样一来,绝对不会拉走你们的人去打仗。”

他一天到晚,除了观察山川,就是下到工匠堆里,与他们一起打造兵器。

所部人马暂时被编成五个营,第一个营是工匠营,叫好听点儿,是神机营,一百工匠,一百读书人,在士兵的帮助下负责锻造,制造等等;第二个营是战士营,又名青牛骑兵营,每三十人作为一牛录,另增加人手,设牛头一名,司牛二名,牛角两名,录书两名,长史一名,犍牛十名,牛头负责军事,牛角练兵,司牛其实直属第三营军政营,不接受牛头指挥,录书则直属第四营君子营,长史则属大本营,犍牛也直属大本营,一共接近于五十人,共十牛录,这十牛录互有偏重,比如工程录,比如锐角录,等等,最后,再设了一虎头衙,由牛六斤任虎头将军。

牛六斤可选护卫和参军,衙门内人数增加或者减少,需上奏大王。

另外,一营设一军需办事处,由史文清作军需主薄,负责配发物资,发粮发饷。

第三营则是军政营,负责调配物资,也就是说,军政营负责物资调配,下发物资,到营军需办,营军需办下发到营司牛,物资不归虎衙和牛头管,无论是补助,犒赏,配发,都不关军官的事儿,自成一体,你官长想做决定,找军需主薄协商,小事,主薄做主,大事,主薄要报给军政部门。

第四营是君子营,设君子祭酒一名,君子博知两名,里头分高参,大参,小参,又分士农工商,负责制定政策,审议政策,出谋划策,一旦有了具体任务,祭酒和博知找一个专业适合的高参,高参开始就地成立行司,挑选大参,小参,进行统筹安排。小参经过学习,考核,可升到大参,高参,而下派出去,都是小参,他们到了下头,则成了录书,录书要协助长史造籍,造册,统计功勋,另外,要教战士们读书认字,礼仪等等,他们也不完全归牛头管,还归君子营管。

第五营,则是大本营,以上各营,均直属大本营指挥,君子营祭酒,博知,直接兼任大本营参军,军政令同时兼任大本营祭酒,目前为谢先令,大本营另设卫队,犍牛队,礼仪司,作战司,财政司,军政司,户籍司,工空司,学政司,监查司,邢政司……一共有二十多个司,有的司外,还有部,虽然是空着,但是将来,可能就会一一补充,而有司组成上书院,上书院里头的人暂时称为参军,最高两人,分别是大本营祭酒,令尹,上头再一人,大王狄阿鸟。

其中犍牛队征召于下面,下放于下面,负责学习军事,协助军事,协助训练,到了下头,一人教三个兵,出众的,出任牛头,牛角等等,其中牛头,牛角,也要时不时卸职,由犍牛兼任牛头,牛角,自己则回归犍牛营学习兵法,犍牛公分二十一等,最高一等,乃是虎头,战时,虎头可以被派出去,做上将。

这么一整顿,冯山虢就气愤地说:“这分明就是为了他大权独揽,还要令尹干什么?!还要令尹干什么?!令尹是光杆,我看他能运转,我看他能运转。”

事实上,君子营正在制定条例。

军规二十一条,军典八十一法已经有了,他们还在制定其余各司必须例行的条例,制定好,由监察司审阅,开行辕会议,就地商讨,如果通过,立刻让各部门试行,同时让断事司熟记,学习,参照审理纠纷。

狄阿鸟反而有整以暇,有机会跟工匠们一起探讨锻造兵器的良方,光第一个月第一次开炉,就一共打造八百把黑马刀,造二轮车十余辆,各种弩机样品五把,以裁刨之法,将浑木截断,截断后,冲锯,放到刨槽中固定,成排刨出,一次一桶,再裁掉两头,下放粘杆,得箭矢一万余枝。

大雪纷纷,高炉烘亮,黑炭通红,黑铁火星,撞击不觉于耳,外头打了草,辫出来,沁泥筑房,筑城,房屋不断加盖,顷刻就是仓库数十,没一人不在忙碌,没一人不在淌汗,就连妇女们也扎着头巾,来往奔波。

图里图利却一天到晚,低头叹气。一个月了,大雪纷飞,草原上却没有半点动静,倒是只有别乞热火朝天地去鼓吹,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一半财产交上来,从狄阿鸟这儿领粮食过冬。他回到大本营,也就是狄阿鸟家,脱了一身沾了厚雪的衣衫,找狄阿鸟,告诉他,真的不行了,一点侥幸也没有,却没见着,只见着了李芷。

李芷让他饱餐一顿,也一个劲儿叹气,最后说:“原因不在你,你也不要自责,今晚上,我再与他说,他要是再这样下去,再锻造兵器,也是没有用。”

正说着,狄阿鸟带了客人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头盔,被于蓉子卸下一身鸽子粪的大氅,立刻就喊道:“土狸子,宝儿,快过来,你舅舅来了。”李芷连忙起身,过去一看,后面那个雪人,果然是黄天霸,连忙说:“这下着大雪,你们赶路难不难?!赶快进来,烤一烤火,喝点热肉汤。”

第二卷大漠孤烟七十节

狄阿鸟“嘭”地把头盔摔给李芷,要求说:“你看看,好看不?!另外,让人给天霸热一些酒。”

他进了屋,又给人说:“他父子是不计血本了,本来囤积的棉布都是金银,却给我送了上万匹,其中二千匹白色,两千匹蓝色,正好可以裁军服。”

黄天霸手里还带着东西,看到土狸子跑来,油布一扯,拿出两身小孩穿的盔甲,放到他面前,笑着说:“宝儿,舅舅也给你送好东西来了,你看,这是什么?!啊?!你和你小叔,一人一件。”

土狸子高兴得乱蹦,跟狄阿鸟说:“阿爸,我去喊阿狗小叔。”

狄阿鸟让他坐,自己先坐上,扳扳两条腿,大声说:“你妹子这两天正闹水土,待会儿,你去看看她。”

黄天霸也坐下来,一边喘气,一边扳腿,说:“阿鸟。你这军需数量太大,我们和三分堂都撑不了,上次你贷的款,人家也在催呢。现在朝廷又要马,你看我来,你能不能想法子,走私上一千匹战马,让我带了回去。”

狄阿鸟点了点头,说:“可以,你先等几天,我正在收税,回头自己就能给你。”

李芷和图里图利立刻看过去了,狄阿鸟做梦呢,他的税呢,一个月了,税呢,李芷没好气地摇了摇头,转注自己手上的头盔,狭长无耳,结实的毛骨外头包蒙一层皮革,皮革上头又包了一层缎子面,两边还留着环,能结尾巴一样的帽耷拉,上头一个细长的桶,能插翎毛,正好阿狗和嗒嗒儿虎进来,阿狗一眼就盯了,嗒嗒儿虎随后也盯了,到跟前要带,李芷就把帽子给他套上。

太大了,一套,两眼就没了影,嗒嗒儿虎张口闷叫呢。

黄天霸吃了一身热汗,去看他妹妹去了,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只有炉火噼里啪啦地响。图里图利就说:“王爷,你别指望税收了,一个人三十只羊,或者一匹马,谁舍得呀,一千匹马,您就做梦吧。”

李芷说:“我是知道你为什么收税了,你要囤积的物资太多,没有税收,你岳父和三分堂,怕非垮不成,可你收税,有人给么?!你说让人还你财物,倒说得过去,可是,谁还你呢?!以我看,你还是让天霸去雕阴想办法。”

狄阿鸟“哎”地一声,责怪说:“你们怎么这么没信心呢,我告诉你们,我分掉的马,起码也有上万匹,一千匹马,都要不上来?!我就不行了。”图里图利摸了摸脑袋,背过身子,什么意思,一清二楚。李芷也只好摆手休战,说:“我不跟你说,马呢,牛羊呢?!”狄阿鸟连忙说:“你再等等,会有人送来的,不但有人会送,起码也会有上千户人投奔咱,粮食、兵械还得攒,明年,到了明年春上,咱们在这儿开往,开上上万亩良田,以后,咱就就可以少愁粮食了。”

李芷想笑,笑不出来,最后说:“依我看,出兵吧,扫荡一下,掠来些。”

狄阿鸟摇了摇头,着急地说:“哎,你们怎么不信呢?!”

李芷一生气,把嗒嗒儿虎正抱着玩的头盔夺过来,一把朝他掷去,大声说:“信。信。你就在这儿等你的百姓送你马匹牛羊吧。”说完,怒冲冲一转身,抱着嗒嗒儿虎走出去。狄阿鸟“哎,哎”唤两声,只好把目光收回,放到图里图利身上,威胁地叫了一声:“图里图利?!”图里图利背着身,咽口吐沫,连忙说:“我不知道。”

狄阿鸟说:“不知道就好,把我这顶头盔拿去,记住,谁来投奔,交纳完财物,或者要服劳役,先把这头盔给我发了。”

图里图利“哼哼”:“三十只羊,只换顶漂亮的头盔,这也太刻薄了吧。”

狄阿鸟抬手做了个打的姿势,发怒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这头盔,你知道这头盔有多重要吗?!是三十只羊换的吗?!这头盔带头上,就是老子的人,知道么?!把头盔拿上,滚蛋。”

图里图利听到身后有风声,转身一捞,是头盔,连忙抱起来,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晃晃往外走。

他走后,狄阿鸟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派人去请赵过。

去请期间,他翻来覆去地看信表和信背,上看下看,并且感到气愤,这信是狄阿田托人送来的,不是给阿哥的,而是给赵过的,狄阿鸟回想她动不动给赵过索要这那,真想拆开,瞅瞅看看。

赵过很快到了。

狄阿鸟把信给他,想说句酸溜溜的话,却没说,只是要求说:“不许娇惯她,不能再私下给她送这送那。”

赵过也有点摸不到头脑,将信拆开,两眼顿时瞪大,接着,信就掉了。

狄阿鸟要来一看,也吃了一惊,原来,这封信的纸上都是血痕,写了好几行字:“我闷死了,想要免子,买的雪兔上,脚上没有毛垫子,是白兔,不是雪兔,阿过阿师,我又上了当,呜呜。所以,我把免子杀了,把血涂到信上,让你知道,老欺负我没好下场,敢杀个雪免子给我吗。”

转去第二页,写着:“我漂亮吗?!”

看完了,狄阿鸟寻思片刻,古怪地试探:“阿过,信啥意思?!”

赵过皱了皱眉,征询说:“为了要兔子么?!杀兔子涂信?!”

狄阿鸟“哦”了几声,表示明白了,却又说:“你真没看到还是假没看到,你没发觉,这个兔子的兔,少了个点儿。”他信口读道:“我闷死了,想要一点免子,买了兔子,腿上没有毛垫子,不是雪兔,阿过阿师,我又上当了,呜呜。所以,我把面子杀了,把血涂到信上,让你知道,老欺负我没有好下场,敢杀个面子给我吗?!我漂亮吗?!”

狄阿鸟有点暴躁地说:“我们学堂送情书就是粘上兔子毛,表示兔子般的速度,赶快传给某人,这他娘的就是情书。这小丫头片子不得了,当着我的面给你送了情书呢,你说,怎么办吧。”

赵过低着头,满脸羞愤,一动也不动。

狄阿鸟猛地站了起来,问:“给我说句实话,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赵过说:“没有的事,你知道,她故意诬陷我。”狄阿鸟惊奇了,说:“不负责任,那个,你为什么私底下老送她东西?!啊?!我就在奇怪呢,这你送他东西,都说是她让送的,她让你送,你就送?!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她要什么东西?!依我看,是你,你们早好上了,是不是?!哎,现在好了,现在给撕开脸面,不再跟以前一样只是心照不宣,是不是,她问你,她漂亮不漂亮?!”

赵过连忙说:“漂亮,可是我们?!”

狄阿鸟想了好半天,才说:“那,我问你,你爱她吗?!”

赵过臊了个没脸,说:“这是她写错了字,也许有意诬陷我,故意让你知道。”狄阿鸟退一步,坐回他的毛垫子上了,叹了口气,说:“这贼丫头想你呢。你也不必有什么为难的,我妹妹也是妹妹,除了那一身毛病,也是个女人呀,你娶谁不是娶?!是不是,我阿妹开始追求你了,你,你看着办,啊,就当我不知道,那个,还有,你比他大五岁,也不算啥哈,也没啥哈,那个,我也不讹你,你想清楚,想清楚了,就你这模样,这性格,信不信,错过了,你很难娶上像样的老婆。”

赵过请求说:“阿鸟,你别拿我开玩笑。”

狄阿鸟一瞪眼:“开玩笑,我是开玩笑的吗?!你告诉我,你能混上个什么样的老婆?!你说。”

他肯定地说:“我不讹你,你说,我阿妹,配得上你么?!实话告诉你,我其实还不大乐意,只不过,看好一点,别的人,治不住她,你呢,是个硬脾气,跟我一样,是个硬脾气,能管得了她,这点我放心,不是因为这个。”一挥手,又说:“我才不给你机会呢。你给我好好想想哈,负不负这个责任。”

赵过被逼得没门,说:“我负责任。”

狄阿鸟肯定地说:“我可不讹你哈,负责任,就好好地回一封信,当着我的面,我教你,别说她漂亮,记着,要一个劲儿贬低她,最后再稍微称赞,说她有智慧,脑门亮,不然她以后嚣张,想法控制你。你要对她表现出极不屑一顾,哈,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想让她伤心,一切都让我做主,所以呢,征求过我的意见再作决定,我说了算。也可以告诉他,费青妲对你有过意思,你也没看上,你准备娶一个贤惠的,漂亮不重要,她那一身缺点,你极看不过眼,快,纸笔拿上,现在就写。”

赵过机械地拿起笔,趴上划两下,皱着眉头,无奈地说:“我不会写。”

狄阿鸟要求说:“不会写也得写,实在不会写,你就说,你是我的人,父母都不在了,娶亲的事儿,我做主。”

赵过说:“不太好吧,万一咱们弄错了,她真的写的是错别字呢?!”

狄阿鸟说:“你也写错别字呀。”

赵过又说:“我不会像她那样错成歧异。”

狄阿鸟不容置疑地说:“不会,那你就写实话。”

赵过想了半天,只好独自一人写,写了一会儿,交上让狄阿鸟看,上面写道:“阿田,我本来是个种地的,不认识字,幸亏遇到你哥哥,才有今天,所以,我得报答他,你是他的妹妹,虽然有点小毛病,却从他那儿继承了智慧,美貌,我是不敢有非分之想的……”狄阿鸟看到这里,把信扔了,大叫道:“你就不能不谦虚?!你写,我本来隐居山中,正在种地,学富五车,被你哥哥感动,出山辅佐他,但是呢,他是君,我是臣,我不能不听他的,你是他的妹妹,按说,人不漂亮,贪婪,吝啬,懒惰,我不该看上你,可是,你毕竟是你阿哥的妹妹,还是有点慧根的,我决定暂时与你相爱,看看你改正不改正自己的错误,我的抱负远大,希望总有一天,可以领上千军万马,深入大漠,封狼居胥,捉拿你最崇拜的单于和阏氏,献给你阿哥,所以,即便我们成亲,我也未必与你常相厮守,希望你能经得住煎熬,不要经常因为小事打搅我,比如缠着我杀兔子血,最好你能相夫教子。”

他把笔交给赵过,两句一拍头,赵过照原话写着,那个委屈呀。

蜜蜂又哭得哄不下。她也是身体奇重,每当到这个时候,女人抱着,简直能被她蹬散架,只要狄阿鸟在家,谢小婉就会把他女儿塞给他,让他这样强壮的人接受他强壮的女儿折腾,过来一看,狄阿鸟正在逼赵过写信呢,把女儿往狄阿鸟怀里一递,只等赵过一写完,就拉过去看,一看就晕了,大叫一声:“哪个白痴这么写情书?!狄阿鸟是吧,照他这么着,你打一辈子光棍。”

狄阿鸟一听就不服了,说:“我就是这么写情书的,你们一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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