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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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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阿鸟就势给穆二虎说:“听到了吧?!世上什么的事没有,你没碰到而已,家里没军马,未必没犯过法,盗过军马,家里有军马,未必一定是犯法吧,这样,我出钱,你找两个像样的状师,你一个,我一个,审案子的时候,让官府去武县好好地查一查,看看我家有军马,是不是朝廷允许过的?!”

他觉得理由不够充沛,想了片刻,又说:“我们那儿的烈士多,朝廷没钱赏赐的,贴了不少军马。要是他们不信,他们去查实,他们不去也不怕,我也能派个人,回去找老父母,来证实这件事。”

刘公明激动地问:“你真是武县人?!”

狄阿鸟笑道:“那还有假?!”

刘公明说:“我听说朝廷把博格阿巴特这样的好汉安顿在那儿,而后又把他流放到咱这儿,你该不是……”他迟疑了。狄阿鸟发觉他和老范的眼神变得不对,心说“坏了”,连忙说:“没错,我是他的乡党,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休提,谁也不要提。”

刘公明张口结舌,最后醒悟到什么,迟疑说:“兄台是他的乡党?!对,对,乡党。”

狄阿鸟顺势要请大伙喝酒,扯了刘公明,要穆二虎一同去。

他答应给穆二虎请状师,开证明,穆二虎也没了心劲,一路上冲博格阿巴特发泄了去:“他也就是半个鞑子,有一群敢拼命的弟兄,有几把子气力么,官府和士绅太没用,就谈虎色变。这劳子当官的,朝廷在他们手里,迟早败亡。”

老范朝狄阿鸟看了一眼,说:“朝廷不是无能至极,博格阿巴特也不可能是穆兄弟所说的那种流寇、盗贼,老夫觉得,只凭借这几起战事,他也跻身到名将之列,要是真被流放到这儿,那就太可惜了。”

穆二虎说:“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我要是有他那么多敢拼命的弟兄,未必不如他,你信也罢,不信也罢,等着看好了。”

第一卷雪满刀弓三十三节

官兵时而在走上街头游弋,虽然他们并不理睬纠纷、殴斗,却在经过时用严肃的目光不停打量路人的脸孔。他们走累了,也会去有酒有茶的地方坐一坐,歇一歇,却再不像王志没来的时候,要吃的喝的,吆吆喝喝,只是静静地盘踞一个桌子。

当然,还没有哪个掌柜的不识趣,胆敢把他们晾下不管,也都要适可而止地送点简食和茶水。

狄阿鸟几个进来坐下,里头已经坐着几个安安静静的士兵。

这一刻,他也看到王志在短短时日内所下的功夫。他足以相信,只要王志在雕阴一天,雕阴城就不是胡人说拿下就拿下的,因为雕阴城处在关中至北,冷寒近塞,亘古至今的猛将之乡,从来不缺胸口上长了两扇厚大肌,身体浑厚敦实的后生,彪悍的民风已让狄阿鸟切身体验过一回,而整个地区,除了不断加强的驻军,往代扎根的屯户,还有几千壮丁,守备力量很足,只要是军民融洽,守将刚瞻,就一定是块够硬骨头。

狄阿鸟是一早就分析过王志的。

他觉得王志首先是位恪守美德的优良军人,有着军伍中养成的良好生活习惯,武艺精湛,其次,就是在自己对自己还不够自信、四处求贤问计的背后,有一副果敢坚决的性格,忠诚,刚硬、直爽,承受力很强,得出的结果就是,此人出于行伍,战争经验丰富,能听进建议,敢打硬仗,因为本人的良好的军旅习惯和武士信仰,足以严于律己,严肃军纪,只是机变稍有不足,决断略显迟钝。

对于这样一位守将,放在野战中,可能缺少捕捉战机的眼光,但放到守卫关中门户的位置上,再合适不过。

有人说他也有一个强硬的后台,这位后台把他选拔出来,放到这个位置上作个过渡。

狄阿鸟也一早看了出来,雕阴的位置太重要,而雕阴、黄龙、洛川,再到关中,这个通道是孤立的,在军事部署完毕之后,就像朝廷曾在陇上设想的那样,将会变成一个非同寻常的军事重镇,不但要具备防守,还要有反击的力量,非独挡一面的将领坐镇不可,作为王志,即便已经具备这种独当一面的才能,也会因为没有足够的资历,不够成熟,不能应付复杂的官场,而排除在人选之外,他一旦保住雕阴,作为不可磨灭的功勋,又一定会被提升,提升,只能在一个具备提升的地方提升,所以,他肯定是一个过渡。

过渡的作用往往松懈一个人的责任心。

但王志显然不是那种计较得失的“聪明人”,他肯给后来者栽树。

狄阿鸟并不知道那个提拔王志的人是谁,只知道王志称他为“恩侯”。

这个“恩侯”之所以选择王志,除了表现出知人善用的统帅才能,而且还显得相当气魄。

敢于推荐一个刚刚提拔上来的新人,而在这之前,并没有看到自己提拔上来的人有过类似的成功。

除了相当气魄,也肯定是个可以通天的要人。守门户这样的大事,决定权保留在国王手里,而国王,需要的不仅仅是对他在忠诚上的信任,他还在给王志的书信中提到狄阿鸟,让狄阿鸟有点毛骨悚然,总觉得这是国王在背后授意,自己不出力是不忠,出力,则可能会图添猜忌。

再从官场的角度上看,这个“恩侯”不是仓陇军系中的一份子,也不是秦纲的嫡系,因为直州和河东军系不甘心从王牌的位置上跌落,排外情绪高涨,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会容忍外系大员直接插手防务人事。

狄阿鸟曾掰着手指头历数自己知名知姓的要臣,均无收获,今天在这儿被勾了心思,就在心底推演起两边的战争,此刻,酒已上来,他虽然举着简陋的酒碗,沁着唇,头脑却全不在酒上,想到自己仅有的一颗小棋子,再算算时日,路勃勃该回来了,城里要是一直戒严下去,他根本回不了城。

他轻轻地叹息,收回神来,是老范反复给穆二虎讲他自己和穆二虎谁是谁非,而刚刚认识的刘公明在一旁帮腔,都是说自己送了马,落不得好,马被扣了,出了事,怎么还要找自己算帐,而穆二虎已经很羞愧,吞着闷酒,不停摇头。

狄阿鸟并不想多喝,也不想久留,见他们一说再说,就挥了挥碗,说:“还说这些干什么?!都过去了,关键是怎么让官府把抓了的人放掉,要因为我的几匹马,罪及几位壮士,我也于心不忍。”

穆二虎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是喝他的酒。

狄阿鸟又说:“穆二虎,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让我出来承认,这些马的来历,不关你们的事儿,可你也得想想,我是告诉他们,马是卖给你们的呢,还是送给你们的呢?卖给你们,你们出这么一笔钱买马办马队,屡次要办,官府屡次不许,却偏偏私下购买军械,马匹,是想做啥?!送给你们的?!我盗军马,却送给你,还是一起获罪不是,你自己想想,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是想一起下地狱,还是要脱罪?!”

穆二虎连声说:“是!是!是!”

狄阿鸟说:“想脱罪,要请状师,请状师,不但能让他们有顾忌,不敢草芥人命,杀良冒功,定你们为谋逆,还能拖时间;其次呢,我要人去武县开具证明;再次,就是想办法证明马匹不是你们买的,不是我给的……”

穆二虎大声说:“那是怎么来的?!该不是让我们承认,是我们偷你的马吧?!”

狄阿鸟笑笑,说:“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不是不行,毕竟盗军马和盗私马,罪行轻重,天壤之别,你们那几个弟兄,不过坐几年牢,当然,按律是几年,而我知道,不久之后,天下又会大赦,对于那些偷鸡摸狗的,从赦不误,他们几人,多则三、四个月,少则一、二个月……”

穆二虎打断说:“你咋知道不久之后,天下大赦呢,天下刚刚大赦,天子是嫁女儿还是一命归西,哪有那么好的事儿——”狄阿鸟没想到他敢当众这么乱说,而背后就是官兵,大为震惊,“噌”地起身,狠狠地抡了一巴掌,喝道:“你说什么?!你喝了酒,我只当没听见,你要是不把话吞肚里,你的屁事,老子懒得理,白给你十三匹马,你总不能反过来赖上了我。”

穆二虎想怒又不敢发怒,只好狡辩说:“哪有白给人马的,你没安好心。”

狄阿鸟冷冷地看着,转身就走,老范回头看看,抬头看看,也起身就走,穆二虎迟疑了一下,起身就追。刘公明叹了口气,发觉几名官兵把视线落在穆二虎身上,起身说:“谁都有喝多酒,胡咧咧的时候。”

官兵没多追究,其中一个冷笑说:“我们认得他,穆二虎嘛,除了他,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一招手,几人纷纷起身。

刘公明只当他们要逮人,上前正要阻拦,那个官兵说:“到外边肯定打架,走,跟去看看热闹。”

刘公明松了口气,和他们一起出来,只见穆二虎拦在狄阿鸟面前,吼着不让走。狄阿鸟只是冷笑着让他“滚开”,周围聚拢上许多人,看着这两个人,见穆二虎状如铁塔,狄阿鸟虽然显瘦,却还镇定,劲头兴奋。

一个上点年纪的妇女毫不忌讳地吐露出对狄阿鸟的同情,说:“那个不是穆二爷吗,这后生惹他干啥。”

老范听到了,朝穆二虎看看,见喝了酒,发了脾气的穆二虎活脱脱就是一只猛虎,那耸肩沉腰的姿势,蕴涵着极大的能量,虽然有点儿紧张,却一点儿也不为狄阿鸟担心,他已经清楚地知道狄阿鸟的身份,他相信这位“博格阿巴特的乡党”,不是被虎噬,而是有把握伏虎的。但是,事情显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穆二虎舒展粗臂按上了狄阿鸟的肩头,死死拽住,鼓乍的棉袍中,怕是肌肉全都绽开了,嗖地一声,可以把人拎出三五丈,而狄阿鸟却还是一丝没有反抗的痕迹,脚下并不用力,只是似笑非笑地冷视穆二虎。

穆二虎随即大吼一声。

怀疑他要把人扔出来或怀疑他要将狄阿鸟的头颈窝到地上的百姓纷纷后散。

在他们快速惊退和注视中,穆二虎动了,他展开的两只胳膊肘慢慢向下内合,身体继续下弯,一点、一点地绵软,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午后多泥水的灰路上。

老范松了一口气,连忙朝狄阿鸟看去,在找不到什么意外的波动之后,心中一颤:“他怎么知道穆二虎是色厉内荏呢?!”

穆二虎哀求说:“哥,我求你了,你救救咱家的兄弟吧。”

狄阿鸟挽了他一把,说:“起来吧。”刘公明也连忙从台阶上下来帮忙,重新把他拖进酒馆。这次进去,穆二虎不再吭声,听到狄阿鸟说什么,只是点头,或者发出“是”或“恩”的回答。

狄阿鸟也不在有什么保留,说:“别的办法不是没有,你可以让他们说,是为我赶马。”

他又说:“做过官的人都知道,这只是脱罪的手段,脱得了,脱不了,关键还在官,他要是想定罪于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把你的路封死,比方说,直接当成证据确凿的要案,谋逆案,就能把状师拒之门外,你不承认自己谋逆,他也可以动大刑,动到你招为止,所以,以前说给你的,只是在碰运气,想平安无事——”他看了老范一眼,说:“看来,只有让王将军。”

老范碰了碰刘公明,刘公明说:“不如,我去跟校尉大人说说情。”

狄阿鸟摇了摇头,因为他不知道这马案有没有背景,是冲着谁去的,因为普通的官兵,谁去追究几匹路过的马有没有烙叠印,谁会一定说烙叠印就一定是军马,就算是军马,又不是在当地丢的,别的地方也没派官差来捕盗,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再说,天下刚刚经过动乱,谁能保证军马不会沦落到百姓手上?!

狄阿鸟郑重地问穆二虎:“我问你几件事,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你是被谁拦下的?!”

穆二虎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姓冷。”

刘公明脱口说:“是他?!”

狄阿鸟问:“谁?”

刘公明说:“冷豹。不大可能,他从来不去干这种事。”

狄阿鸟冷笑说:“他肯定是邓校尉身边一个比较亲近的人吧?!”

刘公明没有吭声,没有吭声,就等于默认了,狄阿鸟又问:“你怎么没被抓起来,是被人放掉的,有人,让你来找我,或者找给你马的?!”

穆二虎:“没有。”

狄阿鸟从他身上捞了什么,说:“你撒谎,你身上沾的有牢里的稻草。”

穆二虎面色一变,说:“是的,是他们让我找你的。”

他痛苦地说:“你让我怎么办?不找你,弟兄们怎么办?!”

狄阿鸟说:“我就知道是这样,你先回去,就说我不承认那是我的马了。”

穆二虎说:“他们会……”

狄阿鸟说:“他们不会杀你的弟兄们的,会让你来杀我,还会许诺说,事成之后,准你办马队。”

第一卷雪满刀弓三十四节

老范觉得狄阿鸟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尤不该当着刘公明的面,与两人分别后,立刻就跟狄阿鸟说:“那个刘公明,是校尉相公的心腹,校尉大人对他有恩,你怎么当他的面儿说这些话呢?!”

狄阿鸟笑了笑,淡淡地说:“我也是刚刚知道,不过道不同,不足为谋,亲兄弟也有貌合神离,互相欺瞒的时候,他有自己的心事、自己的道德准绳,一定不是听了什么,就全都学给校尉听的小人,再说了,他想与我交好,又知道邓校尉掌握着我的生死,我对邓校尉没任何威胁,就夹在了中间,俗话说,做孝子的,小杖受大杖走,做媳妇的,两头瞒,他不但不会做不利于我的事情,反而在心里向着我们。”

老范提醒说:“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好。”

狄阿鸟说:“我不过道破穆二虎将来可能会被人家逼迫而向我下手而已,他要真说给邓校尉,反而是好事,邓校尉知道我有心防备着穆二虎,不走这步棋也不一定,这样一来,邓校尉也就不会再胁迫穆二虎了。”

老范细细想想,觉得也是,但还是忧虑地问:“邓校尉真的会对你下手吗?!”

狄阿鸟吃吃笑笑,说:“他已经在这么做了,还能有假?!我知道,你也被我们夹在中间,陷入两难呀,你要是与我从此不相往来,我也不会怪你。”

老范停了脚步,一脸端重地说:“君以磊落之心待我,负君何堪?!”

狄阿鸟暂且把这话当成真的,但他却是弄不明白,当天给穆二虎马,穆二虎一拨人怎么被邓校尉截上的?!

老范,自然和邓校尉走得近的。

狄阿鸟还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负君何堪”,突然想了起来,那天老范不在,肯定不是他。不是他,又会是谁?!自己一回去就上了炕,倒没注意到谁出过门,难道是杨二哥?!邓校尉能动手杀自己,还让自己到铁匠铺继续住下,这不合常理,可自己都差不多是杨二的妹夫了,他会帮着别人向自己的妹夫下手吗?!也不是他,也不是他,会是谁?!难道碰巧了,邓校尉碰巧拦截了穆二虎的马,问出了自己,当即设了个套。

朝廷在自己身边放了人,是谁还在让自己困惑着呢,当然,朝廷的能耐无须质疑,能安插下奸细并不奇怪,可一个小小的地方校尉,也轻易地在自己身边安插了耳目,难道自己身边的人,都那么容易被人收买吗?!

这一刹那间,除了对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赵过,狄阿鸟对任何一个人都产生了怀疑,甚至包括了与自己志向相投的大舅哥。

不是他信不过自己人,而是接二连三到来的经历,已经让他肯定,自己身边不止有了朝廷的奸细,也有了别人的奸细。

李家父子身在官场,背负着亲族的命运,自然身不由己,即使可以拒绝被人收买,也未必挺得出的他人的胁迫。

他们有自己的苦衷,出卖了狄阿鸟,狄阿鸟不会意外,更也不会恨他们,报复他们。

可是呢,最有可能出卖他的却不是李家父子,而是身边的人,这里面有李多财,洪大盆,石骰,杨涟亭等等,包括莫藏,躺在那里,奄奄一息,自己是怎么对他们的?!今天,这些人虽然不是什么大福大贵,却起码留住了性命,能吃口饱饭。

而这些人之中,难道真有谁,不要一点良心,出卖他?!

狄阿鸟一想到这些,就是一股想把背叛者焚烧的怒火。他尽量不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哼着小曲,搭着老范的肩膀,踩着喝过酒后才有的曲线,披着一片夕阳回去。

回到老杨家,进了门,狄阿鸟自己都感到乱糟糟的。

孩子们骂架,打架,乱着玩儿,抹了眼泪,坐地下咧咧地哭,而那些破衣烂毡,自己小儿子的尿布片,被单子,满院趴的都是,尤其是墙角堆雪的一小块园圃地,上头是一股、一股发黄的洞洞……他自己虽然是这种环境长大的,不觉得什么,可看着这些场景,却也是理解杨二嫂感受的,知道自己家已经让人忍怕了,好在王志给自己找了房舍,这些人明儿就可以搬走,等着官府近一步安顿。

他不自觉叹了口气,跟院里的人打一声招呼,朝自己那间屋子走去。

到了跟前一推门,里头全是人,从炕沿坐到门背,从门背做到墙角的大缸,他扫一眼,除了杨锦毛,杨二,赵过,

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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