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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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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莺一走神,背后的赵过想也没想,一手揸背,一手捏到她胳膊肘上,在麻穴上按了一按,顺势将两个挨着的人拔出一个来。李思晴来到了门口,站着了,胳膊上还缠了几层白布,转瞬之间,就愣了,说:“邓莺。你骗我。”

邓莺已经被赵过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窝成一团,狗吃屎一样埋到地上去,只“呜呜”两声,听不见什么。李思晴定要让她回答,赵过这才拉起她的头发,放出一张嘴。邓莺一抬头,就大声说:“你相公是畜牲,他想强奸我。我什么都没有,连反抗他的力气都没有,扭不过他,不过拿了一把簪子。”

杨小玲觉得变化太怪,不像,不过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处子在最后关头猛醒。

狄阿鸟抓了抓头,跟赵过说:“我还以为她是自愿的呢,把她放了吧。”

邓莺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断喘气。李思晴看看她凄然的模样,想她在自己家先差点被段含章杀,又被狄阿鸟用强,心说,还化解双双仇隙,怕人家不把自家人都恨死就已经轻了,一时什么都忘了,只是愧疚地说:“都是我害了你。”

狄阿鸟手捏金簪,慢慢地说:“我听刘公明说,你们家有位上云道长,想必在我家的大树乘凉上吧,等着救你走吧。这寒冬腊月就要到了,可不是个好滋味。”他鼓了鼓掌,望空笑道:“这等雕虫小技也拿来丢人现眼,差点赔了姑娘又折了兵,就凭你?!我还不信了,赶快滚回家,抱着你主子的大腿,求他原谅吧。”

院中树上果然冉冉下来一人,手持双剑,背上一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师兄他老人家不来,贫道也照样要你的狗命。”话音刚落,“嗖嗖”数声,他就在空中惨叫起来,落下去,朝着邓莺抛了只剑,丢了另外只剑,忍痛大呼:“莺儿接剑。”

狄阿鸟又鼓掌,说:“好——威风。阿豹,怎么能躲在暗处放箭呢,看看,射到了一代大侠了吧?!还有你们几个,要射也要先等人家落地不是?!”钻冰豹子一直都在大门那儿,别人都只知道他持了把刀,却不知道还藏有弓箭,他稀里糊涂说:“主人,你说你一鼓掌,我们就张弓的,早知道等他落地再射了。”

邓莺旋身过去,接了两把剑,抖手先挽两团剑花,才交叉双剑,横于胸前,而她脚下却趴了一名黑衣道人,身上插了五、六只箭,看来馈赠丰厚,诸少年都没有手下留情。狄阿鸟一掷簪子,甩在身后的门上,另外伸手,一名少年手拿弓矢箭筒,迅速跑了过来,哗啦啦往狄阿鸟手里一递。

邓莺本来要跑,因为不知射手都埋藏在什么位置,才不敢动,此时看狄阿鸟也提了一把大弓,直垂膝部,看着就心惊,当即就说:“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剑法?!”狄阿鸟什么话也不说,徐徐拉开长弓,看也不看往树上射去,树枝碎裂一阵碎裂,“啪”,又掉下了个人来,依然是个道士。他看着邓莺,微笑着,又拉弓箭。上头立刻发出鸟雀惊飞一样的衣袂扑动声,他也随即变得飞快,猛一侧身,竟然连扣连射,拉了两箭,院外一连响了两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邓莺脸色变得格外苍白,回首往四周看看,想知道弓箭手是在哪埋伏着,自己的人都没有发觉,只见狄阿鸟又拔了枝长箭,连忙望向几棵高高的大树,回过头来,发觉狄阿鸟正看着自己。

狄阿鸟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告诉你也无妨,四墙根本没有埋伏人,孩子们都是揭了窗纸射的,你要是刚才跑,他们是来不及射箭的,角度也无法调整。”他笑了笑,说:“不要问我怎么识破你的,一个天天穿着沉重盔甲的女人,即使再无能,也不可能被一个刚刚生过孩子的妇人抓翻在地,打了个鼻清脸肿,你一个千金小姐,没有什么目的,委曲求全,谁能相信你?!”

他徐徐拉开弓箭。

随着箭尖微微的颤动,邓莺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突然间,李思晴奔过来,站在狄阿鸟面前,伸开双臂,大声说:“不能杀她。”

狄阿鸟怔了一怔,喝道:“你让开。”

李思晴说:“她毕竟和我姐妹一场,何况杀了她,官兵就会追查,免不得又是一堆麻烦。你就放过她吧,也算咱们家不想与邓家为敌的诚意。”

狄阿鸟见她坚决,只好放下弓箭,换来段含章的一声轻笑,便往那儿扫了一眼,回过头说:“我女人又救你一命,不要自恃自己的剑法和能耐,你放下剑,束手就擒,我暂且饶过你性命。”

他补充说:“不过我还是更希望你最好逃走,不要给我女人维护你的机会。”

邓莺看看虎视眈眈的赵过,一院带弓的少年,放下了双剑,说:“你最好将我放了,你要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

狄阿鸟大笑,说:“到了明天,你父亲,这个校尉能不能做下去还不一定。”他扭过头,问赵过:“怎么样了?!”

赵过回答说:“那个汤德水出去了,至今没回,路勃勃还在等他。”

狄阿鸟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招了下手,待赵过靠近,问:“会不会是见势不妙,跑了?!”

赵过说:“不会。路勃勃说他没露什么破绽。”

狄阿鸟不放心地说:“跑了就坏了。你还是继续盯着。”他跟邓莺招手,说:“来屋子里吧。”邓莺只好一步步走去,走到李思晴身边,说了句“对不起”,进屋了。狄阿鸟这又说:“去。谁去让官兵来收尸体?!”

第一卷雪满刀弓八十五节

天黑过一阵子了,却还没到万籁俱寂的时候,这院阴院阳发出的一连串动静,惊起几声叫喊和一大片邻居,狄阿鸟说是让叫官兵来收尸,官兵却不及去喊,已经举着火把,默契地赶了过来,将里外站满。为首一官一边让人搜索尸体,一边大声责问狄阿鸟:“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这几具尸体是怎么来的?!”狄阿鸟分明感到这些官兵来得太突然,怀疑不是王志加强城中治安的官兵发现动静,正常反应,便幸庆自己及时把邓莺捆在屋里,举了把巨弓,在夜空中扫过,装疯卖傻说:“这树上落了几只巨大的夜枭,眼睛血红,哪知射下来,全变成了人?!”

长官大怒,问:“你一个流犯,哪来的弓矢。”

狄阿鸟却作傻说:“我还是朝廷命官呢,不过犯了妻多之罪,流放却不抄家,噢,对了,除了这些弓矢兵刃,还有几十匹好马,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一并上交,由你向上面请示,如何?!”

狄阿鸟还是朝廷命官,城里都知道了,狄阿鸟家有马,将军府送来的。现在王志跃居副总管,超过四品,正式开府建衙,锋锐岂可让人碰,他送了别人马,你敢说不该?!长官只好不往这上头考虑,看到尸体收罗二三,摆一摆手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过还要劳烦小相公跟兄弟们走一趟,让小的们复命。”

狄阿鸟不认得他,自然不肯去,说:“你复命,和我有什么关系?!夜枭飞过,射跌为人,想必是些妖孽,已经劳烦我除去,我还要给你一块儿干什么?!我已经派人去请王将军了,还是等王将军来了再说。”

长官听说王将军一会儿就到,心里有点毛,等一二尸体罗列,弯腰翻了翻,想问个重要的人,张了张嘴,因狄阿鸟只说夜枭变了人,只好从夜枭说起:“这明明是人,怎么可能是夜枭变的。”

狄阿鸟笑道:“你问我,我问谁?!街坊都可以作证,他们是被我射落的。”

刚好说到这儿,附近居民协助官兵送来最后一具尸体,纷纷作证,指上几个人提醒:“长官你看,都是道人。”

长官郁闷了,扬起两只手往下压,跟街坊说:“分明是人,怎么能是夜枭呢?!人怎么能变夜枭呢,胡闹。人就是人,人命关天。”他回过头说:“就是王将军在,也是卑下职责,小相公还配合一下,别让卑下为难,要是非让卑下得罪您老,那就不好了。”

狄阿鸟冷笑一声,说:“老子不走,你就要动强?!”他抖了抖巨弓,阴沉沉笑道:“我连夜枭都能射下,动强,也休要怪我不客气。”

外面的百姓都在吆喝“夜枭变人”,睡下的,没睡的,都起了身,又害怕又想看,后来人多了,就一窝蜂过来,把破烂的荒僻街道都站满了,纷纷问:“真的假的,在哪呢。”然后就听得有人为狄阿鸟做宣传:“狄小相公手持大弓,射下来好几个,在里头呢,在里头呢,别挤,官兵不让进。”

长官头上冒汗了,寻思王志一会儿可能要来,不便久留,犹豫再三,想必是寻找邓家小姐,问:“其它的夜枭呢。”

狄阿鸟顿时宣布了一句骇人的话:“跑了。”

长官心说:“死的已死,那就好交代了。”他一扬手,带着官兵,抬着几具尸体就走。刚刚一走,百姓们就填补了他们的空白,有的由衷地说:“小相公,你的箭法真厉害,我就在家里,就听着呼通一声,落个东西。”

有了这些证实的话,别的百姓则担心逃走的,问:“小相公,逃走了几只妖鸟,会不会伤人。”

狄阿鸟眼看百姓中,有的人看着恐慌,就说:“大家别怕,虽然有逃走的,但不会伤人,这些山中妖道,取我性命而来。”

大家放了心,好多人趁机给他聊上了,本来就是,他们一家人搬来,这才几天,威风事儿层出不穷,早就想认识了,无奈不敢上门,也没来由上门,今天这么多人在,那还不多说两句,多多来往,以后遇到了什么事儿,还能到这儿,求人家帮帮忙。

如果放在往日,狄阿鸟自然乐意,可是今天不同,还等着路勃勃把人证弄过来,他就劝人回去说:“妖道一击不成,还会再施手段,诸位还是赶快回去,入屋安寝得好,好意,我都心领了,都回去吧,改天,有了闲暇,杀猪宰羊,请大家吃饭。”

邓莺被捆在黑暗的屋子里,听到窗外兵士来去,知道这些都是打好招呼,再听着人声鼎沸,不由空自着急,却发不出一声,眼睁睁地感到人声去远,火光不在,心底涌起一阵一阵的失望。

她用力挪了挪身,渴望着面向窗外,忽然间留意到窗外,原来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透过揭了纸的窗户看外面凋零光秃的老木,虽不能分清枝丫,可若是伏上人,却能看到一堆黑坨,这也就明白了,要是不亮灯,警惕点儿,不难被人察觉到踪迹,这次举动就潜伏而言,多么失败。

但狄阿鸟的前后举动,回想起来,还是突然变得高深莫测,不啻于一个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的妖魔在眼前扮猪吃虎。

来之前,老神仙已经给她分析过了,说:“他把你当成仇人的女儿,即便知道有问题,也会想着,送上门的,白占便宜,这是常人的心里,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想杀了仇人,看着仇人的妻女在身下痛苦地婉转缠绵,尤其是像博格阿巴特,这样一个出生在恩仇必报中的人。一旦你得了手,你师叔公就带人冲下来,一边杀人,一边寻找那件传说中的千里眼,附近的官兵换了咱们的人,你们可以有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到走的时候,再放上两把火,这就是一件不明不白的无头灭门案。”

然而,狄阿鸟有意无意之中,把一切都打破了,首先,自己来,他赌气走,他赌气走,李思晴自然不能陪着自己,要去寻他,要去道歉,结果,就造成了自己一个人的局面。

如果你是个贼,到一个家里寻找一样稀世珍宝,主人走了,只剩几个佣人,你会不会还一本正经,是不是要站起来走走,看看,趁人不在意,翻翻,那好,这就变成了一个陷阱。

邓莺回想一二,觉得既是自己没有发现一个圆筒,激动不已,拿了那把刀,碰上段含章,如果对方是故意卖得这个时机,自己还是会露出许多破绽的,那些下人,是不是真的假装看不见自己,也不一定。

接下来呢,被段含章殴打,再怎么说,她是狄阿鸟的妻子,如果自己反抗,如果还手,打他家媳妇,你还能继续呆在这儿么?即便不怪你,你和主人吵了架,把主人打了一顿,还厚着脸皮做客?!所以,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柔弱女子,无缚鸡之力,受人宰割。

然而这宰割,看起来千真万确是一场干脆以真当真的测试,过了这道测试,他说他信任你,更让你松了一口气,心说,终于过了这一关,这个时候,他招待你,借两杯水酒,好色的本质流露无疑,谁不觉得他失去了戒心?!他一心轻薄你,把时间给提前了,这个时候,不该暗杀的时候,一直脱到你的裤子,你反抗不反抗,你不反抗,这个时候,对于这些大户人家来说,有钱点灯,还不是睡觉的时候,你即使不担心贞操,不怕他玩了你之后,换地方睡觉么?!

几个逼迫,天衣无缝,你觉得既自然又侥幸,认为计划赶不上变化,撑不下去了,发动吧,一发动,才醒悟到不妙,唯一的武器,头上那枝带毒药的簪子,被人抢先捏了去。

似乎人家根本没去刻意做过什么,你却感到自己就像走在别人掌心的蚂蚁,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她心里不由埋怨起自己的父亲,轻而易举就招惹了一个厉害的仇家。

真如上云老神仙所说,你父亲一开始只当是个囚徒,再厉害也虎落平原,结果现在晚了,可你父亲还没意识到,博格阿巴特何许人也,别的我不知道,就知道你们兄妹三人的教头师傅刘公明,此人不甘心居于人下呀,见了博格阿巴特,就像苍蝇遇到屎,黄蜂见到蜜,还知道那个穆二虎,更是桀骜不驯,所有人,都不敢不买你父亲的帐,他敢,敢到什么程度,具备几十板马刀,私下传出话:不让我们办马队,我们就造反。却为他到你父亲那儿卧底,通消息。此人身上,定有大运数,要是不死,肯定给我们家带来灭门大祸,老朽,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你这儿啦,再一次失败,那么,我们就别再有什么顾忌,那就拼尽一切力量,致他于死地。

当时。

她觉得老神仙言过其实。

现在。

她却觉得老神仙依然还是轻敌大意,不然,干嘛急于一天,干脆让自己做他的小妾,曲以笑脸,许图之。

当然,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人。

那个时候,自己根本没有去做小妾,徐徐图之的觉悟。

她慢慢闭上两眼,眼角滴下两颗冰冷的泪水,自己暗恋之人是他的门人,虚无缥缈,至今未能接近一二,反而没有注意到这个主人,倘若当真注意,会不会是另外一种局面?!唉,要让自己重来一次,自己一定主动向老神仙要求,我还是去做他的小妾吧,即便不能徐图之,总能去化解两家的恩怨吧?!

现在,这一切都晚了。师叔公都被射杀,双方的仇恨,更深了,什么都晚了。

第一卷雪满刀弓八十六节

正是她心念连转之际,门开了。

李思晴带着棒槌给她送来一些茶,却也不提什么恩怨,拿下她口中的破布,轻声说:“你喝了酒,多饮点茶水。”

邓莺饮了一气,仍是只说一句话:“对不起。”

李思晴叹了一口气,说:“这都是命呀,只希望有我们两个女人在,能放对方一马时放对方一马吧。”

棒槌不觉得邓莺该受这份优待,转身放下一柄夜壶,百无聊赖地转过来,等着走,听了李思晴的话,分明从小姐身上看到几分老夫人的影子,同样沧桑、慈祥,心说:“小姐越来越像她母亲了。”

过一会儿出来,她们一起出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跟李思晴说:“你胳膊有伤,还伺候她?!看我不给老爷说。”

李思晴倒不担心这些,微笑着牵着她往前走,见狄阿鸟站在前面的门边,往院外望着,生怕树上再蹦下个人来,连忙走到跟前,问:“你怎么不进去呀?!”狄阿鸟有点儿坐立不安,只是说:“等阿过呢。”李思晴这才想起来,这什么人证,还没有带过来。她也踮脚看看,说:“官兵到处维持治安,可别把他们拦了。”

这一说,狄阿鸟更坐立不安,回头跟她说:“进去,进去。”

这时,赵过气喘吁吁从外头跑回来了,老远就喊:“阿鸟。不好了。”他跑到跟前,也站在门边,说:“那个汤德水还不见回去,看来是真被你说中,跑了。”狄阿鸟心一下悬了,想到明天一堆告状人还等着自家人领头,顿时生了气:“跑了?!博小鹿个兔崽子呢?!”赵过说:“急坏了,我本来让他回来给你说,他不敢,非让我回来,说还有戏,因为那个汤德水的拜把子,他女人和姐姐都在。他正恼羞成怒打个无赖,说那个无赖肯定知道汤德水在哪儿,不打问不出来……”

狄阿鸟骂了句“去他娘的”,就说:“这个博小鹿,打就能打出来?!这个汤德水有可能被官府清扫抓起来了,也可能已经被人灭口,还有可能,在躲避,不管怎样,这会儿,咱不能跟人家使狠,要杀他们,老子一出来,就去剁颗人头了,还用得着他去盯着,你再去,让他回来,噢,对了,把那个无赖也带过来,我问他两句话。记着,赶快,再晚一些,在街上行走,就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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