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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魔剑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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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老朽无礼,二位请进。”
  孟老儿扭头朝墨奇挤了挤眼,径直走到洞底站好,只听“咔嚓嚓”一声,迎面石壁开了一个口子,原来是道石门。两人走进,里面宽大明亮,一张靠壁的石床上,坐着一个满脸胡须、一头乱发的怪人。
  墨奇迅速朝四下一打量,只见四处散乱地摆放着些书籍衣物,却不见炊具粮食,老怪莫非成了神仙,不饮不食?
  “过来,年青人,让老朽朝朝相!”
  墨奇迎着老怪的目光,大步走上。
  孟老儿道:
  “墨奇,你师傅让俺老儿带你来见的就是这位申屠展前辈,快快见礼。”
  墨奇心想,师傅从未提过此人名,怎么又是师傅让我来见了?孟老丈又捣什么鬼?
  但嘴里却说:“晚辈墨奇,参见申屠前辈,事先未经允许进入宝洞,望乞原宥则个。”
  申屠展两眼突然一亮,旋又如常,与平常人眼神无二。但就这一闪之际,精光闪烁,显示出无比深厚的内功。墨奇不禁暗自心惊。
  老怪物道:
  “人才难得,一荷大师好眼力,收了这么个好徒弟。”
  孟老儿咧嘴一笑:“那是那是,一荷老和尚说了,让墨奇来探望探望你,顺便嘛也让你指点一二,以培植武林中一朵奇葩。”
  老怪满脸惊奇:“一荷大师乃当代高僧,身具佛门上乘功夫,怎么把弟子遣来让老朽这个旁门左道指点呢?”
  话是如此说,却掩藏不住他内心的喜悦。
  “什么旁门左道,看你说的!一荷大师说了,武林本同源,何来正邪之分?无非是为人的好坏而已。况且你身具正邪两家之长,另辟蹊径,独出心裁,自有一套绝活,这绝活如无人继承,岂不可惜?要是择英才而教之,你那绝活岂不留传后世,名扬千古?”
  一席话,说得老怪心花怒放。
  “一荷大师既如此说,者朽自当尽力而为。长久以来,每思及大师教诲,心下不胜感激,但无以为报,既然此子奉命前来,老朽便藉此算是报答大师教化之恩吧!”
  墨奇心想,这孟老丈真会胡诌,用这样的谎言来骗取老怪的武功只怕不妥,该不该扯直了明说呢?师傅早巳于三年前坐化,自己不能欺师行骗呀!
  想到这里,把嘴一张,正要戳破,却听盂老儿又说话了。
  “老怪,不瞒你说,一荷大师三年前已经圆寂,没来得及将他徒儿的三焦经脉打通……”
  “什么?大师圆寂了?!”申屠展一惊。
  墨奇也吃了一惊,孟老儿怎会知道这些?
  “所以嘛,俺这个做师叔的,不能不管他的徒弟呀,就亲自带他来……”
  这话是说给老怪听的么?
  墨奇大惊,孟老儿居然是自己的师叔,师傅为何生前从未提起过?他该不会是信口开河吧!这、这未免太……
  “孟老儿,老朽知道你是他师叔,假若不是他师叔,冲着一荷大师的面子,老朽也不能不管呀!这你就放心吧!”
  墨奇无话可说了,老怪已证实了孟老儿的确是自己的师叔,怪不得他知道自己的底,连武功路数都了如指掌。唉,只怪自己糊涂,对师叔礼教不同,只何等下山再补叩见了。
  既然是师叔,他老人家的活还能不听么?
  孟老儿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才故意说出这一番话来的,否则,岂不坏了大事?
  老怪又道:
  “该教令师兄这位高徒点什么呢?孟老儿,你不妨说说。”
  “这五毒寒热掌……”
  “什么?要学这歹毒的功夫?”
  “俺老儿又没这般说。俺是说,这五毒寒热掌可有克制它的功夫?”
  “咦,克制它何用?”
  “有人练了这种功夫,正想凭它称王称霸呢,你说这不是作孽么?”
  老怪大惊:“王庆峰有下落了?”
  “不知道是不是王庆峰,有个自号苍龙天尊的人,就会这种歹毒功夫!”
  申屠展神情激动,喃喃道:
  “这小子终于出山了,害了自己的堂姐不够,又要害别人了,这不成了我的罪过么?……”
  孟老儿道:
  “老怪,让墨奇替天行道,替你一家报仇吧!”
  申屠展咬牙切齿:“他害了他堂姐,这世上还有比他堂姐更好的人么?天哪,好人总是吃亏上当,总是受人凌辱,我……我要下山!杀——!杀他个尸骸遍地,杀他个血流成河,我恨,我好恨哪——!”
  墨奇受到了极大的震骇,在这副衰老的躯壳里,恨多于爱,仇多于情,这又是谁造成的呢?天不公,地也不公,人更不公啊!
  孟老儿道:
  “老怪,往事已成烟,不必自寻烦恼,有年青人替你出山,不也一样么?”
  申屠展仍在喃喃自语,但别人却听不清楚,只能从他的神情上,看出他铭心刻骨的苦痛和难以补偿的悲伤。
  他是让妻子救下命的。妻子把他从嗜杀残暴、冷酷狠毒的沉沦中救出来的。在此之前,他已经死了,或许说跟死了差不多。
  妻子让他重新认识了世事,重新开始了生活,生活中,除了仇恨怨毒,还有情爱、忠诚、正义……
  墨奇似乎理解他此刻的苦痛。
  盏茶时间过去,申屠展终于平静下来。
  “啊,二位,旁边石室里,有炊具米粮,可以做饭。老朽习辟谷之术,七天一餐。孟老儿离不了酒肉,就自己动手吧。”
  孟老儿笑道
  “这冰天雪地,哪里有酒,何处寻肉?”
  申屠展道:
  “肉不会到山中去寻?酒嘛,自己瞧瞧去吧。”
  申屠展指了指左边:“旁边二室,你一间一间去瞧吧。”
  孟老儿笑嘻嘻出去了。
  申屠展又仔细打量墨奇,墨奇迎着他的目光,承受着老怪的检验。
   
 


  
第十四回 负重致远
 
  孟老儿抱着一坛酒过来了,笑得合不拢嘴:“嘻嘻,这是什么酒?”
  “松子酒。老朽又加了上好人参和二十多种珍贵药材,喝了可以增长功力。”
  “好极好极,待老儿做了饭,再喝吧。”
  申屠展对墨奇道:
  “山下峡谷里,不时藏有野兔野鹿、獐子、孢子,你去捉一只来佐餐,如何?”
  墨奇道:
  “遵命。”
  他用了半个时辰,抓回来一只鹿、一只獐,孟老儿笑得嘴也合不拢,忙到雪地里宰杀去了。洞的后边,是一片斜平的山坡,正好当屠宰场。
  申屠展面有喜色:“贤侄,从你的轻功看,内功已有了相当火候,以你的年龄能有此成就,实属惊人。老朽传你生平最得意的功夫,依你的内功基础,不难在短期内学成。”
  “多谢前辈惠赐!”
  “不必客气。练这功夫,要短期内大成,就必须耐得苦,每天练功六个时辰或是七个时辰。试想,一昼夜也就十二个时辰,睡觉的时间就少了。此外,要有深厚的功力。练功初期,幻象极多,切记把握心神,不可心猿意马,否则,容易走火入魔。待练到中期,又觉气机阻塞,仿佛失掉了功力,到此时必须沉得注气,不能意生怀疑,否则,前功尽弃。到了后期,原先阻塞之气机似乎突然畅通,以致气流滚滚,仿佛体内经脉穴道要被帐裂了一样,丹田内无法容纳这些气流,到此阶段,最为难受,只要把持不住,不能意守丹田,非但前功尽弃,而且气胀而死!只要定力深厚,意志如山,坚守丹田,这汹涌的气流就能逐渐收纳,然后逆行经脉,导历紫府,再转十二重天,使之再归气海。到此时,任督二脉自通,功也练成。而在逆行经脉时,起初有说不出的痛苦,一旦反其道行之成功,立即浑身有说不出的舒畅。到了这时,内力收发由心。如顺经脉引气,发出的内力便是你原先修习的佛门禅功,如逆行经脉引气,发出的便是老朽传你的‘寒冰凝血掌’。此掌能破五毒寒热掌。五毒寒热掌以寒气和毒气伤人,中人后毒发引起高热,不出半个时辰就死。而寒冰凝血掌,比五毒寒热掌还要寒冷,掌气打出,立刻就能将对方血流冻住,血流一冻,其手自废,哪里还能发出功来!贤侄,这‘寒冰凝血掌’厉害非常,万万不可轻用,以免妄造杀孽。你若不是一荷大师之徒,老朽绝不会传此功法,以遗害人间,当然,世间万物,一物克一物,‘寒冰凝血掌’也并非天下无敌,若遇练有阳刚内力极高的异人,此掌也无能为力。”
  墨奇听得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般奇异的功夫,当下双膝一跪,叩谢授艺之恩。
  老怪大袖一拂,墨奇被气托住,沾不了地,对其内功之精深,十分佩服。
  申屠展又道:
  “为避免滥施‘寒冰凝血掌’,老朽再授你一套奇门攻防十五掌。若运内力施展,威力无穷。”
  “多谢前辈。”
  “饭后就开始练功。就坐在后山上,任凭雪飘冰冻,你只要按老朽所授心诀练习,则不会被冻伤。落雪将你包在里面,不必惊慌,待结冰后,以内气吹出一孔通风就成。”
  墨奇暗自心惊,说了半天却原来是在露天里练功,这奇冷难熬自不必说了。
  “当你受不住奇冷时,便运功震破冰壳,回洞中来歇息。记住,练功时辰越长越好,最少的一天不能少于六个时辰。”
  墨奇喏喏连声,满口答应。接着,老怪授了练功心诀,又详细讲解了要领。待讲授完毕,孟老儿已叫他们吃饭。
  老怪道:
  “孟老儿,你可不能贪杯,这一坛酒就给你喝吧,还有埋在地下的一坛,留给墨奇练功用,你可不能抢他的!”
  孟老儿笑道:
  “哪有师叔抢师侄酒喝的道理,你放下一百十二个心吧。”
  墨奇道:
  “启禀前辈,晚辈不姓墨。”
  老怪一愣:“这话怎么说?”
  孟老儿笑道:
  “他姓梅,为了路上方便,就改了个姓,刚才进洞也忘了说。”
  老怪并不在意,道:
  “姓什么不要紧,只要你是一荷大师的徒弟就成。”
  孟老儿这才放下心来。
  饭间,梅奇问老怪,听说过这样一种功夫么,叫摄魂绝命功。
  老怪点头道:
  “当然知道,这是当年邪教中一位护法擅长的功夫。此功能发出吸力,骤然间将人气息闭住,窒息而亡,十分厉害呢!”
  “请问前辈,该如何对付?”
  “这并不难。你只要功力高过于他,事先有防备,彼此交手时运起护体神功,再以寒冰凝血掌出手,使对方血凝功消。怎么,这魔头的后人出来作乱了么?”
  梅奇道:
  “时下尚不知晓,晚辈遇到一位正道年青朋友,他打出的掌力,附有一股很大吸力,也不知是不是这门功夫。”
  老怪点头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贤侄须小心摸清路数,才作结论。”
  梅奇道:
  “谨遵前辈教诲。”
  三人谈谈说说,一顿饭吃得高兴。
  梅奇成了冰人,第一天练功,他就足足练了九个时辰。
  冥怪申屠展为之惊愕。
  第二天,他练足了十个时辰。
  只有申屠展明白练功者在冰天雪地中所受的苦楚,所需要的意志和毅力以及坚韧大大超过一个高手所能承受的程度。
  第三天第四天,他仍然练了十个时辰。
  申屠展担心他无法坚持下去。
  连孟老儿也悬起了心。
  他们不知道,梅奇是豁出去了。
  他的高祖以一块上等翡翠,雕刻了一座布袋圣僧的神像,不意玉佛自行升天,高祖也扑地而亡。此事在杭州城内传开,从此晦星高照,都说梅家遭了天谴。
  曾祖当时年青,蒙武林朋友告知,这不是天谴,乃黑道高手以“摄空取物”手法劫走玉佛,杀害了其父。
  曾祖于是收关了在杭州的商行,携家远走山东,希望能在齐鲁大地,替子嗣寻得武技高超的师傅,学出一身不凡功夫,替父亲报仇,夺回玉佛。
  祖父一代学了武功,秉承乃父旨意,到处游侠江湖,寻访劫佛凶手。但终其一生,虽对一些黑道人物有所怀疑,但武功只达中乘之境,也无法追根寻底。只把希望又寄托在下一代。
  父亲自小练武,商事荒废,家道一年不如一年。但名师难求,一生匆匆度过。直到中年,才算遇到一荷大师,将梅奇拜于大师门下。当时大师已经高龄,见梅奇根骨清奇,秉性忠厚,梅家世代崇佛,便慨然应允。但大师未及将一身绝技完全传与梅奇,便溘然去世。
  梅奇回到家中住了半年,遂仗剑闯荡江湖,一心访查玉佛下落,他坚信玉佛一定还在人间,他立誓找回玉佛,以偿几代人之愿。
  在江湖行走时,仗着师门绝技,闯下了风魔剑客的名头。为了寻找玉佛,他时时变化姓名,防止“梅”姓让收藏玉佛的人有所戒备。当然,这只是一种一厢情愿的想法。他祈祷上苍,玉佛让劫佛大盗的后代保存,千万不要落入其他人手里去。
  也许是几代对圣僧布袋和尚的诚意感动了苍,他在游历广州府时,意外因蕃船事件打抱不平,听到了玉佛的消息。玉佛就在蕃商首领辛加陀罗手中,可惜又被龙虎宫一伙掠去。几番与龙虎宫人交手,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说不虚。出道以来,他才算碰到了真正的对手。眼看龙虎宫高手如云,以自己的武功,绝对不是四天尊的对手。
  龙虎宫崛起江湖,为祸之大,难于预料。
  抢夺一尊玉佛,不惜杀许多无辜之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他们做不出来?
  任重而道远。他不仅为了一尊玉佛,他还有更大的责任在肩。
  为此,他不惜忍受练功中的种种磨难,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克制龙虎宫四天尊的绝技练成。
  时不我待。上官一家仍有危险,达娜等人也在危急之中,他只有尽快下山!
  接连十天下来,他每日练功十个时辰。
  申屠展愕然了。
  三个月匆匆过去,严寒的冬天已近尾声,很快就是春临大地的美好时光了。
  就在第二年正月底,梅奇练成了寒冰凝血掌。申屠展说的练功三阶段中的苦楚,他一一尝试过来。
  现在他不但练成此种掌功,任督二脉也已贯通,武功已达最上乘境界。
  申屠展被他练功的坚韧感动,要他和孟老儿再留下一月,他要将所有绝技,全部传与梅奇,以免让一生所学湮灭。
  梅奇在后山练功时,申屠展十分感慨地对孟老儿道:
  “此子令老朽敬服,日后必为武林造福,成就一代宗师!”
  孟老儿眉开眼笑:“自然罗,一荷大师独具慧眼,要不岂能收这徒弟?”
  一个月来,申屠展传了他魔教的一套剑法,名曰“五鬼屠龙剑”。此剑法凶狠歹毒,招式怪异,比起别家剑法自有独到之处。
  他还教了凝水为珠充作暗器的心法口决,不论水还是酒,都可以在瞬间凝结成坚冰,中人后寒气可以侵入穴道,将人冻伤,丧失功力,自成废人。
  加上奇门攻防十五掌,梅奇共获四大绝技,足可睥睨天下英雄,深入匪穴去赴汤蹈火、为民除害了。
  二月初,梅奇拜别申屠展下山。
  临行前,彼此泪洒衣襟。
  申屠展捧出了他的一把剑,剑是义母传给他的。此剑薄而韧,泛青色,十分锋利。剑把上嵌着一心形红宝石,十分珍贵。剑上以小绿宝石镶嵌下剑名:灵凤。
  此剑赠给梅奇,以兹纪念。
  梅奇问孟老儿:“师叔,你老人家……”
  孟老儿连忙摇手:“俺老儿不是你师叔,你可千万别这么叫。”
  梅奇大惊:“什么?不是师叔?那你老人家是骗冥怪申屠展前辈的?”
  “谁说俺老儿骗人了?”
  梅奇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好。
  此刻,夜幕早巳降临,两人在一家小客店里闲谈。
  从山上下来,走了一天,才来到这小镇。
  梅奇在山上的四个月,除于练功,再没功夫顾上别的。下山后,又忙着赶路,直憋到现在,总算一吐为快。
  他想问问师叔,干吗不早些显露身份,为何恩师从不提及他这位师叔。
  可才喊了一声师叔,孟老儿就不承认。
  你听,这是什么话?
  “师叔,这话弟子愚鲁,听不明白。”
  孟老儿嘻嘻笑道:
  “听不明白何妨?俺不是说了嘛,俺既不是你师叔,可俺又没骗老怪,这话不是很清楚么?”
  “不清楚。”
  “咦,清楚清楚。”
  “那你究竟是不是师叔?”
  “又是又不是。”
  “这……”
  “听俺说,小老弟,说穿了也很平常。五十多年前,俺与你师傅同在一座庙里修行。那时俺不过十来岁,当个小沙弥。师傅见俺不算笨,便命大师兄一荷传俺武功。所以,俺与你师傅名为师兄弟,实为师徒。俺长大后,不想做和尚,叨念着年老的父母衣食无着,动了还俗的念头,小时候,就因为家里穷,才让俺当小和尚的。俺家乡离寺不远,也就是个百把里吧。俺就偷偷溜回家,替父母干点儿活。父母也巴望俺回家,娶房媳妇续孟家的香火。可师傅戒律极严,还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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