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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灵异侦探事件簿-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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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工学是探讨人与环境尺度之间关系的一门学科,是通过对人类自身生理和心理的认识,并将有关的知识应用在有关的设计中,从而使环境适合人类的行为和需求。

每一款可以称得上是人体工学设计的产品,都必须适合人体尺寸、人体作业域需要。本质上就是使工具的使用方式尽量适合人体的自然形态,这样就可以使用工具的人在工作时,身体和精神不需要任何主动适应,从而尽量减少使用工具造成的疲劳。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科学应用到一柄手枪上面?

需要减少杀人造成的疲劳吗?

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在哪里得到这样一件连我也未有所闻的武器?

沉默了一阵,我问:“康柏上了那班长途列车吗?”

云希点点头:“已经开出了,他应该在上面。”

“不担心吗?你知道他的目的?”

“不,我不介意。”云希的右手,又握住了那杯威士忌。“就算他不出手,甚至进行阻碍,那个人还是会死。”

他说得很笃定,很放心,就像说我已经买了牛排,今天的晚餐已经有着落一样。

我盯着他,一字字吐出来:“你才是出悬赏的人!”

只有主控者才有这样成竹在胸的表情,只有出钱的人,才会比钱更在乎任务的结果。

可是出人意料的,他否认了。

他摇了摇头:“我只是希望那个人死掉,我没有那么多钱,出不起杀他的代价。我只能贡献我自己的力量,帮助别人杀他。”

“你有什么力量可以贡献。”我讽刺的说,“就是坐在这里看守我,采取人盯人战术?”

“不错。冻结你是很重要的。”他居然大方的承认了,“而且,除了你以外,我还拖住了两个人。”他喝了一口酒,叹了口气,“刚才我们从酒店出来的时候,遇到的那对男女,都是人物。他们此刻也在这里吧,就是因为你的缘故,减少了他们的障碍。”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是这样一种人,只要看过一眼,便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忘记。

不仅仅因为长得好,当然他的五官无可挑剔。然而关键的是他的气质。那种冷漠疏离的气质,像是碧空中永远不会停息的一朵白云。正因为距离感,偶尔泄露的一丝羞涩便足以直抵人心。然而,只有到最后你才会发现,云跟你虽然有距离,但是它高高在上,洞悉一切,而且永远不像它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乎。他的深沉,跟形于外的冷淡气质形成鲜明对比,这样跟外表极度矛盾一个人,太特别,任何人意识到这种矛盾时,已不可能忘记他。

过半晌,我笑了:“你恨那个人,然而却理智的甘愿留在这里拖着我们三个,平白失去亲手杀掉他的机会。没错,你很厉害,不过你的恨只有这种程度吗?你其实不敢亲自动手。”

他看着我笑了一笑,漂亮的眼珠好像玻璃球一样,幽幽发亮。然后他说:“你误会了。我只不过希望他死,谁杀的没有关系,我只关心结果。这跟我敢不敢没有关系。”

我死死盯着他。

康文和苏眉一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已经潜入了酒吧,在我们看电影,聊鸡尾酒的当儿。

连他都感觉到了,我当然更明白。

他们随时会扑上来,但是现在我坐在一个危险人物对面,离一柄危险的武器很近。

他拿枪的速度有多快?我忽然想,会不会像古龙写的情节,剑光一闪,我已倒地,隔十秒钟才喷出血来?

如果杀手是面前这人,我愿意相信任何猜测都有可能发生。

他太诡异莫测。

“为什么这样恨他呢?他的年纪足以当你的父亲,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他的私生子,他给你一个悲惨的童年,是以现在你来报复他所加诸你身上的冷漠和残酷。”我的分析越来越尖锐,希望可以激怒他。只要他情绪波动,我就有机会。

可是他还是继续微笑。

他很有风度的喝完杯中的酒,放下杯子。

然后他说:“一流的私家侦探,果然有两下子。不然蠢笨得跟普通人一样,交手还有什么乐趣。”

我几乎跳起来:“你真是他儿子?”

想起那个颠三倒四一心想着泡妞的插花班老师,实在难以将他两兄弟联想在一起。

所谓天渊之别,判若云泥,你知道它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说云希跟黄慕云是两兄弟!

等,等一下。

为什么两个人的名字里面都有个“云”字?

但我已没有时间深究。

云希,嗯,他姓黄,黄云希的左手动了动,眼睛一花,那柄手枪已经握在手里。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娴熟漂亮。

他将枪头对准我,然后叹气:“你得感谢你的朋友们,要不是因为他们给予的压力,我也不用保持这个姿势对着你三个小时。”

他继续保持笑容,那个完美的笑容就像张面具一样刻在他脸上。

我忽然憎恨他到这个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的笑容。

而且,他已经觉察到康文和苏眉所施加的压力了。

我很有点生气,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但这个人的感觉为什么总是比我敏锐。难道他就是被训练成为一名杀手的吗?

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发觉康文和苏眉的方位。但他已经尽握先机,以一敌三,滴水不漏,步步为营。

嗯,三小时,他漏给我的口风。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对他笑笑:“这个世界上总有不少人会对你好,给你一些中肯的意见,使你走路不用跌跌撞撞,就像你很怀念的那个女生。”

黄云希皱皱眉头,“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我继续说下去:“我最记得的一个意见是我的师傅教我的,他跟我说:‘小城,人永远要顺应时势而动,而且要尽己所能争取最大的发展空间。如果你是一块铁砧,你就得忍辱负重;如果你是把铁锤,你就得重锤出击!’”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我已经身子一矮,双脚直蹬他的双腿,身体像游鱼一样滑进桌底,避开他的枪口。

他反应迅捷,立即跳起来。我的脚蹬到了他的脚踝,薄薄的鞋底感觉到他踝骨的突起。他的身体在跳起的瞬间很明显失去了平衡。

但他随即顺势在桌面滚动,将桌面的杯子全部扫落在地。

“出来!”他冷酷的命令着:“你在桌底我可以把你打成马蜂窝。”

他的声音像坚冰一样冷和硬。人半蹲在桌面,枪口已经稳稳瞄准我。

绝对是一流杀手的素质。

“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开枪。”他冷冷的:“我也不会倒数,但是我开枪看心情。”

“好好,我出来了,慢动手。”我乖乖爬出。

“你的重锤出击原来是重腿出击。”他挑挑眉毛。

“伤不到你毫毛。”我微笑,伸手理了理头发。

瞬息之间,我已合身第二度扑了上去。

黄云希挣扎咆哮,终于失去了他的风度,他怒叫:“你以为我真不敢开枪?”

我紧紧攥住他的枪膛,放声长笑:“你试试看啊。枪膛中一旦有异物,爆风就会向枪筒的其他地方扩散,这枪立即就会炸掉。”我藏在手里的真皮零钱包准确塞进枪膛,被我双手死死抵住。

黄云希低声吼叫,伸脚踢我,我还以颜色。

他暴怒,忽然腾出右手狠狠扇我一记耳光。

这一下来得太近太突然,避无可避,我眼前一黑,双耳轰鸣。

但就在这瞬息之间,他左手持枪不稳,被我双手夺去了枪械。

枪一离手,身后有疾风扑过,有人与他打成一团,有人上来扶着我。

“老板,冰!”扶我的苏眉居然想到给我冰敷。

黄云希转眼被邵康文制服,双臂被扣在身后,整个人压蹲在地上,不能直身。

“老板,有没有领带?”康文的要求令人咋舌。

不过事后想想,与其费劲解释需要怎样的绳索来捆人,倒不如直接索要领带。

康文今日着装是休闲作风,是以只能当一回伸手派。

很快两个人都要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手帕包冰紧紧压着我肿胀的脸颊,心里的火却腾腾的直往上冒。

“康柏,康柏在那班该死的车上,我们得马上赶去!”我咬牙:“居然被这家伙拖住我们三个。”冲过去,狠狠往云希大腿上踢了一脚。

“不要虐待俘虏。”苏眉上前拉开我,顺便轻轻的用脚尖点了点那人两腿之间。

看着云希漂亮的眼睛露出愤怒和厌恶的神情,她嘻嘻一笑:“那列车上面到底准备了什么计划?有些什么人参与?嗯,不要让我伤脑筋,我一头疼,就会想踩东西。”

我别转脸:“她的记录是一个钟头踩爆了五斤西红柿,十只茄子,同时还抓碎了八个生鸡蛋。”

第九章 赶上“蓝色子弹”

“我们来研究别的问题。”康文把我拉到一旁,拿出一本漆皮笔记本。

我一见便笑:“黑皮书。”他居然使用这样商务的记事本。

他原本注视我的眼神中有忧虑,现在便是一笑。温暖的笑意如同午后三四点的太阳,丝毫不霸道,却轻描淡写把一切镀成金色。

“还会开玩笑,就是没有事了。”

“有事?有什么事?”我夸张的舒展胳膊,“随时可以担任生死时速的女主角呢。”

“乱来。”康文笑着批评,语气里却是溺爱。

他摊开笔记本,上面画着无数箭头和时间符号。

这是一列名为“蓝色子弹”的特别快车,始发站是G城,终点是H城。

康文的记事本里面是具体的停车站和发车时刻。

〖清X站 15时45分

福X站 18时50分

东X站 20时15分

终点站 22时18分〗

“凶手如果要动手的话,应该会选在列车靠站前一段时间,好方便下车逃逸。”康文说。

“这是从中途站发车的时间吧?”我说:“应该在这之前加上5到10分钟。如果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甚至会提前10到20分钟动手。”

“我们还需要考虑,凶手有没有想过制造混乱以图脱身。”

“不可能吧,”我摇摇头:“届时将会封锁车厢,对他并无好处。”

“但是发现尸体时引起的恐慌对他脱身还是有帮助的,只要他能把握得住时机。”

我眨眨眼:“现在好像我们都已经把黄牧星当成一具尸体了。”

康文不答,遥遥招呼那边:“苏眉,问出来了没有?”

苏眉狼狈的回答:“这小子嘴很硬,我又不能真的……”

我顺口接上:“真的没关系,这小子还有个亲生大哥延续他家香火。”

转过头来,我再次审视那笔记本:“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这上面的箭头代表我们可以登上这列车的方式和机会。”

“没错。”康文赞赏的看着我,开始解释。

现在时间已经接近18:00,如果我们要赶在18:50登上列车的话,只有五十分钟时间。

立即从这里坐出租车到最近的地铁站,运气不赖的话大概需要五分钟,以等地铁所需的最大时限来算,需要四分钟,地铁车程约莫十分钟,然后出地铁再搭乘18:22分的新X特快专列,可以在18:48分抵达福X站。

如果选择这条线路,我们花费在进出地铁站以及在火车站进出换乘的时间加起来的总和不得超过四分钟。

这已经是最快的方法。

如果直接打出租车去呢,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即使不会堵车,也是绝对赶不上的。

时间不等人,需要立即下决定。

我抬起头来,突然之间,酒吧的门被人猛的推开,一人冲了进来。

他在大声叫唤:“哪位是邵康文先生?”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康文站起来。

“有人叫我把这样东西交给你。”那个人头上的汗水像荷叶上的露珠一样不断顺着他的发际接连滚落,顺着刘海汇总到眉毛上,再沿着微挂的眉梢滴滴答答淌下来。那情景蔚为奇观。

那件东西是一个白色的纸信封,里面是一张平平整整的保付支票,上面的金额是50万元。

康文只略看了一眼,马上就问:“这是谁交给你的?什么时候交给你的?”

那个人很惊讶的看了支票一眼,大概是难以置信这么一张大额支票会随随便便放在一个普通白信封里吧。

他瞪大眼睛,喘了几口气才回答说:“是一个年轻人在火车上交给我的。他说这封信很急,他家里的老人病得快要死了,他需要立即通知他的家人怎样处理,但是他有急事必须赶到H城,电话里又说得不清楚,只能请人把这个带给他的家人。”

他罗罗嗦嗦说了一堆,却还是没有说到重点。但我们都听出那把信封交托给他的人无疑就是康柏,那小子天生有着骗死人不赔命的口才和演技。

“他还有没有嘱咐你其他的事情?”康文又问。

“没有了。”那个人茫然的摇摇头,忽然醒悟,并且愤怒了:“他怎么可以这么随便的就让我带钱,如果丢了怎么办呢?……”

康文将信封连支票递给我:“现在我们必须有一个人留下了。”

他的意思我明白,我们必须留下一个人去调查这张支票是谁签出的。而这张支票很有可能就是这次悬赏的订金,而发出支票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出赏金的人。

“可能必须借助警方的力量。”我说。

“很应该。”康文同意,“同时需要把这个人交给警方处理。”他指的是委顿在地的云希。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本来应该让你们情侣档,但是这次不要想着留下我。”苏眉大声说,“这次接委托的人是我!我不能作局外。”

“你接的是保护黄小开的任务。”我提醒她。

“不,康柏接的任务我也有份。”苏眉说。

“你说什么?那为什么饰演同居女友的人不是你自己!”我大叫。

“因为你比较适合啊。”苏眉居然会放低声调:“而且康柏说跟你拍档比较愉快。”

这两个,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我给卖了!

而且连一句“对不起”都欠奉。

这就是老友的好处。

“那好。”我有点赌气,“留下我吧,我去调查,我去跟警察打交道。反正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也无需要出现在车上饰演女友,现世!”

康文微笑:“我留下,你们两个对我老弟都比我更有办法。”

这样一说,反倒轮到我们两个不好意思。

最关心康柏的人是他,他是康柏的亲人,但是他却把机会让了出来。

这算是无私还是无奈?

我和苏眉对看一眼,相互都有点讪讪。

“已经过了三分钟。”康文提醒我们。

“啊!”苏眉惨叫,“那么这个人交给你。”一边跑一边不忘回头补充。

我也回头,康文站在原地,看我转头,微微一笑,嘴角的线条淡定柔和。

他什么也没有说,但那目光却又像说了很多。

我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远远的,隔着空气,跟他点了点头。

不必担心我和苏眉两个到底有没有赶上那班列车。

故事里面,主角当然不能无所不能,那会被人丢西红柿,但是当然要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不然就会被丢臭鸡蛋。

我和苏眉赶上了那班列车,过程自然惊险莫名,所谓亡命天涯也可以局部形容而不失夸张,不过那不是这个故事的重点,不再赘述。

在踩上火车车厢地板时,我很丢脸的发现自己的腿有点发软。列车发动时,惯性作用,我靠着车门的金属扶手以维持平衡。胳膊好像被虫子咬了一下,有点痒痛,但没有关注它,注意力都放在行进的列车上了。还有就是——

老友在嘲笑我:“你午餐有吃没吃?气都喘不过来的样子,脸又发青,叫你每天黄昏跟我环绕侦探所慢跑十圈你又不肯。”

我翻白眼。

黄昏我用来端着一杯红茶看日落,看那天色一层层的变化,看那世间从明到黯,从淡到浓的流幻。

去跑步?

或许有一天会的,但不会是在二十岁以后,四十岁以前。

不是不会善待自己,但是善待也分很多种,因人而异。

回想完毕,回归正题。

“知道几号车厢吗?”既然苏眉跟康柏是合伙人,消息应该来得比我准而多。

但是苏眉也不知道。

“康柏不是自己一个人登车的,跟他一起上来的还有人,他受人监视。”苏眉说,“他能够把那支票托人带给我们已经很了不起了。”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康文告诉我们,支票的主人是城里一个珠宝商人,他在赌城输光现金,开出支票。

现正调查支票经过哪些人的手。

他告诉我们一个坏消息:警方查出登上这班列车的有两个亡命之徒。

一个是年前刚出狱的吴臣刚,他在十年前曾策划绑架黄牧星的儿子黄慕云,那时黄慕云才十二岁,机警逃脱。吴臣刚及其两个同伙被捕,同伙拘捕身亡,只剩他一人判刑。后因在狱中表现良好,提早获释。

再一个叫刘朗,曾经是黄牧星的一个助手,做到比较高的位置,却因为商业犯罪的罪名而被起诉。在服刑期间一直声称自己是冤枉的,是黄牧星有意陷害,但是他的起诉一次次被反驳下来。直到三个月前,才如期获释。据说脱离监狱的他,在同行中声誉跌至谷底,前途无望。他声称要以牙还牙,有钱人也逃不过老天爷的制裁,他誓要让陷害他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警方经过调查,这两人都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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