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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灵异侦探事件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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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显达愤愤的盯着他,想了想,说出了一个名字。

“这位是?”

“你们去调查不就得了,不是厉害着吗?”陈显达忽然焦躁起来。

“呵,原来陈先生是希望我们采用对方的单方面说辞啊。”

“你……好了,算我怕了你。这个人是一家俱乐部的老板娘,我们几个人常常去澳门玩,上次我手气不好,欠了她的钱,所以回来就签发了这张支票。”

“老板娘?哪家俱乐部呢?”

“不是说让你们是查吗?不过她根本就没有嫌疑。”

“为什么这样肯定呢?”

“因为她就是黄牧星的老婆啊!”

康文说到这里时,我跟苏眉同时“啊”了一声。苏眉更身体前倾,急切的问道:“那么你有去找黄夫人吗?”

“有啊。”康文说:“黄夫人看上去只有四十岁上下,是个美人,很有仪态。”

“她是不是戴着一只桶型的钻石手表?”苏眉没头没脑的蹦出这句来,听得我和康文一愣?

康文想了想:“不错,她的手表戴在右手腕,是一只桶型的镶满红色宝石的薄型表。”

苏眉靠回沙发靠背,叹了口气道:“她果然还戴着那只表,哎,那款价值一百三十万的表我也好想要哦。”

我忽然想起一事:“苏眉,委托我去插花班当保镖的人就是黄夫人?”不是有所接触的话,苏眉怎么会对人家的手表念念不忘。

“是啊。”苏眉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她担心自己的儿子会惹烂桃花嘛。”

“这样一个贵夫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当插花教师呢?”我很不置信。

“据说是黄牧星不希望让自己的儿子插手家族事务,而这位黄公子也很不喜欢管理公司的样子。所以黄夫人就让他学习些茶道插花一类的东西,希望可以陶冶性情。”

我回想当日黄公子表现,不禁叹了口气:“果然是陶冶得贾宝玉似的,不枉他娘亲一番苦心。”

“咳咳。”康文在旁边咳嗽。

我不理他,继续发牢骚。苏眉这样自把自为,惹来一堆麻烦,然后丢给我擦屁股的做法早就令我很不满了。

“苏眉,下次还有这样好的机会,麻烦你自己出马,除非你认为我太过朴实无华,需要多做陶冶。”

苏眉张嘴想反驳。

康文继续:“咳咳咳咳咳……”

我转头:“康文,麻烦你先喝口水,然后再说下去。”我给他一杯蜂蜜水。上次到他家就发现装蜂蜜的罐子是个青花小瓷,放在红木案头,异常调和,一见难忘。这次顺手取来倒也驾轻就熟。

康文笑笑,继续说下去:“这位黄夫人很客气的接见了我,她的态度很大方镇定,但越是这样,我就觉得越蹊跷。”

黄夫人的儿子黄慕云自从朱莉被绑架然后失踪了以后,据说一直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不知哪里来的痴情绝念,居然到了精神严重自闭的地步,黄夫人把他关在家里,请了一位资深心理医生每天陪他。

家事尚未解决,一家之主黄牧星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走上以身诱敌之路,一脚踏进了危险之途。

家里出了这么多事的人,怎有可能还如表面这般平静呢?

我只觉得这黄家的人好像受到诅咒似的,每一步做法都烙上了失败的印记。

朱莉已经身亡,黄慕云的痴念自然落空;而一心诱敌的黄牧星,更是死得不明不白。所有事情竟没有一件是圆满的,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康文一句话将我的思绪从一万光年外拉了回来。

“尽管黄夫人对这张10万元的支票的下落语焉不详,但是这支票是陈显达交给她的,这件事她并没有否认。而且,这张支票也交给了康柏,这个情况也是不会错的。因此我做出判断。”康文徐徐道:“下订金的人就算不是黄夫人,必然也跟黄夫人有着很深的关系。至于出悬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黄夫人本人。”

这句话像个惊雷,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过半晌,我问:“为什么?”难道黄夫人跟黄牧星的感情已经到了支离破碎,非要除之而后快的地步吗?

苏眉插口:“黄牧星和黄夫人当年的结合是城中传奇,直到去年依然被评为城中模范夫妇典范。”

咦?去年?

这个时间有蹊跷。

苏眉耸肩:“据我所知,他们今年的感情似乎出了点裂痕。”

今年才过去多久呢,现在才是初夏。

我问:“第三者?”小三对婚姻具有绝大破坏力。

“情形不是很清楚,有点像,但又不完全像。”苏眉说:“我从特殊渠道得知,黄牧星忙完公事依然会准时返家,甚至呆在家里的时间比以前更长。但是他跟家人的交流却急剧减少,黄夫人曾一度怀疑他患上自闭症。”

苏眉的说法听得我晕了一阵阵,白手兴家的城中富豪,几可以将半生经历写成一本《×××血泪奋斗史》又或者《×××风云录》的人,竟然会患上自闭症?!

苏眉所谓的“特殊渠道”得出的小道消息实在令人怀疑。

康文这时道:“或许跟财产有关,如果能够,我希望可以查阅黄牧星的遗嘱。”

没错,如果说能令富人不顾脸面地位做出惊人决定的东西,世人多半相信那是金钱,而不是感情。

毕竟,富人跟凡人能看到最大的表面区别,也就是那身外物而已。

这是他们的悲哀,还是我们的悲哀呢?

第十六章 手枪的关键

作为重大嫌疑人物,邵康柏被严密禁锢起来,我们动用了很多关系,见到他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两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比命运短,比昙花长。

我们是在密闭拘留室见到的康柏。

拘留室每次只能放进一个人,我们只能轮流进入。

康文先进入,出来后神色淡然,看不出端倪。

接着轮到我。

康柏身上还是那天离开时穿着的衣服,白色的T恤,经过蹂躏,越显得凌乱和脏,肩头处还破了个洞。

我一进来,眼睛就盯在那个破洞上。

原本存在心里的怨恼,一下子被酸楚填满。

翩翩俗世佳公子,几曾落得这般田地。

他猛的抬头看着我,忽然一笑:“小城,你骗得我好苦。”

他瘦了很多,头发凌乱,脸部骨头凸出,下巴有胡茬,眼睛有血丝,身上衣服有异味。但即便是那样,一见到我,他便展露出阳光一般的笑容。这笑容竟使他身上的落魄显得是种没落贵族的颓废余味。

语气竟然毫无怨怼,相反是一派如释重负。

他倒不曾怪我骗他。

我忽然有点鼻酸。

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来,隔着一块防弹玻璃,我问:“邵康柏,你还好吧?”

“好,有什么不好的。”他微微冷笑:“这群废物,他们拿我没办法。我耍着他们玩儿呢,好像耍猴戏一样,每天都开心得很。”

话是这么说,他眼睛里的不忿怎么能骗到我。

“把你的手给我看看。”我说。

“做什么?”他不屑的摇头:“他们还没有给我上刑。”

我仔细观察他手腕上的淤青,肿已经退了,但是那淤血依旧很吓人,“这是你那天让手铐勒的吧。”我想起那天康柏剧烈的反抗,只为了让我注意那门轴的异样。

“是。”他简单的回答一句,就把手缩回桌子下面了。“你找到那样东西没有?”

“找到了,但是看不懂。”我如实回答,有点脸红。

“那是日记中的一页。日记是黄牧星写的。”

“你怎么会发现这东西的?”竟然真的是黄牧星写的东西,那个大人物居然有这么细腻的心思。我心中隐隐生起一丝不安,难道那个因情变生杀机的设想竟是成立的么?

“如果我告诉你,黄牧星是被一种特殊的力量害死的,你会不会相信?”康柏看着我问。

他的眼神幽深深的,像是个深渊似的,深渊底部却隐隐窜着点火苗。

我迎上他的目光:“信。我相信你的判断。”

他双眼中火苗大盛,缓缓道出当日他破门而入所见到的一幕。

当日康柏听到朱莉的惊呼声,用力撞开了休息室的门。

那是动态的一幕。

枪声几乎与他破门的声响同时发出。

进门所见的情形,往后在他梦境中重现了很多次。

如像惊悚片中的特写镜头,一柄手枪“啪”的滑在地上,“嗖嗖”的在地面连转几圈。端坐在靠窗处的那个中年男子,一脸平静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指缝间浓稠的红色液体一滴滴淌下。

他站在门里,怔怔看着那个在悬赏告示上已经看过无数次的头颅一点点垂下去,脚下,那柄无主的手枪终于停止了转动,枪口袅袅散出一缕白烟。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就在他屏息的片刻,忽地,感觉到身周气流的异动。

气流从周边逐渐集中一处,竟像是平地而起的龙卷风一般,旋转着一路往上升起,呼呼有声。室内的小物件便被这风裹卷着一路往车顶升起。

便是这时,看见了那本黑皮日记本,正正从面前旋转而过。

他伸手便抓,差了两寸,他跳起再抓,忽然情形起了变化。

那股往上旋升的气流忽然呼啸往下,往门外钻出。那日记本突兀的改变了方向,他仍是抓了个空。

他连忙跟踪旋风而出。

这次的气流旋风却比刚才的要强劲得多,竟像是刚才那些气流是在蓄劲待发一般,此刻得了什么感召,旋风气流像活的一样,猛的一头往一角扎去。

这一角就是隔壁的休息室门后。

康柏一辈子当中也未曾见过如此诡异的情景,在火车的空调车厢内的一间休息室,竟然会产生这样强劲的龙卷气流,而且这股气流竟然会自动往一个方向集中并急促消失。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吸走似的,适才声势浩荡的气流转眼间便消失不少,令人咋舌的是,这道气流不是消失在空荡处,如敞开的门,而是直往门背后钻,并且还裹卷着刚才在室内搜刮的一些小东西。

等康柏察觉到这个诡异的情形时,那旋风已经拽着那本日记本往门轴里挤。

康柏看到的时候,几乎忍不住打自己一个耳光。

不过他没有看错,旋风确实是在往门轴里挤,而且还扯着那本日记本。

日记本的页片翻开,背脊已经被吸进门轴里多一半了,就像看科幻电影一样,那本日记本被一只怪物吞噬着,而那怪物却是面前这个毫无特别的门轴。

日记本好像有灵性似的,本子页大张,被旋风翻得哗啦直响,好似挣扎着不肯被那怪兽吞噬似的,但仍是被那股神秘的力量一点点的拖进那虚无的空间之中。

康柏发了一会儿愣,大叫一声,冲上前伸手再抓。这次他抓住了一片纸页,但随即觉得门轴里面透出一股强劲的吸力,与他争夺着这本日记本。

他死死抓住那纸页,当时他是侧身挤在门背后面的,当他奋力将门拍上,想将另一只手也挤过来帮忙抢夺时,那股旋风忽然再次发出呼啸声,全部集中着往门轴处一次冲击而来。顿时康柏的身体被那股怪风猛的推向墙壁。

有那么刹那,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右手,就是扯住纸页的那只手,被巨大的吸力吸进另外一个空间去了。

那个空间空旷,冰冷,潮湿。

他在撞向墙壁的瞬间,耳边似乎还听到了滴水的声音。

似乎从那个空间传来的,一种弹指听声般的寂寞。

他几乎以为自己也会被拖进那个空间了。

忽然手里一空。

他竟在此时把那张纸页撕了下来,但由于当时的情形实在太混乱,一下子失去了抢夺的阻力,他的手指不由自主一松,那片脱离了本子的纸页重新被旋风裹卷着往门轴挤去。

这时整本日记本已经完全消失了,纸页因为轻薄的缘故,还在门轴处翻卷。好个邵康柏,他咬咬牙,身体打横扑上,用宽阔的肩膀猛的挤开那门,双手死死握住那片纸页,将它固定在门轴处。

他发现旋风从门轴处消失,但门轴本身并没有消失,也就是说,门轴后面很可能是一个异度空间,而门轴则是这个空间的入口,也是这个入口的参照物。一般这种情况下,空间会消失,但是参照物却不大可能消失。

他的观察力和判断力都是一流的,作出的反应都是一流。

事后的结果证明他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

那页纸片就因为他全力将之固定在门轴上,所以被保留了下来,并且形成了后来我发现时的那种怪状态。

康柏就因为全力抢救这张纸片而失去了最好的逃跑时机。

旋风终于完全被那门轴吸收殆尽,他才敢松手站起身来。但在他还没有想好怎样把这张纸片取回的时候,他听到了警察赶来的声音。

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若被抓到嫌疑很大,不得已放弃那纸片准备逃跑,却已经太迟。

我听他说出这纸片的来历,只觉好像在听一个幻想故事,不得不问道:“照你这样说,日记本虽然是在房里的,但是你怎么知道它上面写的是黄牧星的日记呢?”

“风翻着那些纸页的时候,我看到了黄牧星的印鉴。”康柏说:“黄牧星无论作为我保护的对象,还是下手的对象,都是值得研究的。而且我越研究,就觉得这人越有趣。他的爱好很多,喜欢收藏很多奇怪的东西,不但对前沿科学很感兴趣,而且竟然还很相信鬼神之说,真是一个矛盾综合体。”

康柏还想说些什么,会面时间已到,警察催我出去。

“等等!”康柏看我转身离去,忽然大叫。

警察面露怒色。

他大叫:“她是我女朋友,不,未婚妻!我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交代!”

刚说不恼他,这当儿却又让我恨得牙痒痒的。

他扑在玻璃上,极度焦灼的神色:“小城快过来!”

我无奈凑近。

他指指点点的大打手势。

我只得把耳朵贴在玻璃上,冰凉的一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原本双手抵在玻璃上,忽地一张俊脸急促往玻璃贴近,那架势吓得我目瞪口呆,竟然忘了躲开。

只见他的嘴唇贴近玻璃,就像是吻在我脸颊一般,他轻轻吐出一句话:“注意那柄手枪。”

然后他的脸离开了玻璃,似乎是被警察推搡着送回监禁室吧,似乎还听到他得意洋洋的口哨声。

我满脸发烧,缓缓离开那片被我煨得温热的玻璃。

镇定了近一分钟,才敢走出去。

苏眉和康文迎上来:“康柏怎么说?”

我看看康文:“他怎么跟你说的?”

康文笑笑:“他说他会没事的。”

“就是这样?”我瞪眼:“他没有要你留意那柄手枪?”

“你这么一说,我想是有吧。他只是问我,老哥,你知道几种密室内用手枪杀人的方法?”

我想了想,侧头问他:“有几种?”

康文笑着说:“知道有多少种并无意义,只有其中一种合用,我们只要找出那一种来就足够了。”

我们再度进入意外现场探查。

我忽然想起自己忘记了问康柏,那墙上的半个脚印是怎么一回事。

康文一直盯着那扇窗。

到后来,我们都站在他身后保持跟他同一视线方向。

一分钟后,我和苏眉同时“啊”了一声。

随即苏眉说:“没可能!”

“什么没可能?”

“如果是将枪夹在这个位置固定,使用橡皮筋之类有弹性的东西扣动板机的话,确实是可以造成他杀的效果,但是别忘了,固定枪支的胶带之类的,扣板机的橡皮筋之类的小东西,现场全都找不着。”

康文说:“这也是我琢磨不透的地方。”

我问:“难道你们都认为黄牧星是自杀的?而且还捏造他杀现场?为什么?”

康文道:“首先确定行为的可能性,至于探究行为背后的原因,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了。”

苏眉说:“或许他是为情自杀。”吐吐舌头。

“你们不过是想确定行为的可能性对嘛。”我伸个懒腰,心头暗喜,原来康柏那小子只把那怪事说与我一个人听。

“好像知道些什么独家似的。”苏眉不屑的撇撇嘴。

“呵呵,就是独家的,而且如果我不说,你们全都猜不到。”居然给我脸色看,我干脆恶形恶状起来。

“难道是被什么东西藏起来了吗?或者是,消失了?”康文笑眯眯的问。

一触他柔和的眼神,我败下阵来。

“好好,告诉你们吧,你们知道那张皱巴巴的纸是怎样得来的吧,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它是怎样贴上去的呢?”我苦笑着说:“我现在就要告诉大家一个荒谬的故事。”

第十七章 台风过境 仰望天堂

邵康柏看到的怪事,可以解释现场证据自动消失的原因,但是却无法说服警方。

到了此刻,我们都确信黄牧星是自杀的,但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却似到了绝路,再也无法推前一步。

然而这时,却出现了一个完全无法意料的转机。

所谓天意,就是事情的发展已经不能以常理去形容,所有努力,都不能控制事情的结果。而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天意,都是通过人类错综复杂的行为反映出来的。

比如说,就在我们濒临绝境的时候,忽然有个重要人物跳出来,提供黄牧星自杀的证据,为无辜者洗脱罪名。在这等情况下发生这种事,不能不说是天意。

这个人竟然是黄夫人。

她告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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