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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刻拍案惊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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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也是好的。”老和尚口里如此说,心里原有许多的醋意,只得且如此许了

他,慢慢再看。智圆把铺房另睡的话,回了杜氏。杜氏千欢万喜的住下了,只等

夜来欢乐。

到了晚间,老和尚叫智圆分付道:“今夜我养养精神,让你两个去快活一夜,

须把好话哄住了他,明日却要让我。”智圆道:“这个自然,今夜若不是我伴住

他,只如昨夜混搅,大家不爽利,留他不住的。等我团熟了他,牵与师父,包你

像意。”老和尚道:“这才是知心着意的肉。”智圆自去与杜氏关了房门睡了。

此夜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快活不尽。

却说那老和尚一时怕妇人去了,只得依了徒弟的言语。是夜独自个在房里,

不但没有了妇人,反去了个徒弟,弄得孤眠独宿了,好些不像意。又且想着他两

个此时快乐,一发睡不去了。倒枕捶床了一夜,次日起来,对智圆道:“你们好

快活!撇得我清冷。”智圆道:“要他安心留住,只得如此。”老和尚道:“今

夜须等我像心像意一夜。”

到得晚间,智圆不敢逆师父,劝杜氏到师父房中去。杜氏死也不肯,道:

“我是替你说过了,方住在此的。如何又要我去陪这老厌物?”智圆道:“他须

是吾主家的师父。”杜氏道:“我又不是你师父讨的,我怕他做甚!逼得我紧,

我连夜走了家去。”智圆晓得他不肯去,对师父道:“他毕竟有些害羞,不肯来,

师父你到他房里去罢。”老和尚依言,摸将进去,杜氏先自睡好了,只待等智回

来干事。不晓得是老和尚走来,跳上床去,杜氏只道是智圆,一把抱来亲个嘴,

老和尚骨头多酥了,直等做起事来,杜氏才晓得不是了,骂道:“又是你这老厌

物,只管缠我做甚么?”老和尚不揣,恨命价弄送抽拽,只指望讨他的好处,不

想用力太猛,忍不住吁吁气喘将来。杜氏方得他抽拽一番,正略觉得有些兴动,

只见已是收兵锣光景。晓得阳精将泻,一场扫兴,把自家身子一歪,将他尽力一

推,推下床来。那老和尚的阳精将泻,不曾泻得在里头,粘粘涎涎都弄在床沿上

与自己腿上了。地上爬起来,心里道:“这婆娘如此狠毒!”恨恨地走了自房里

去。智圆见师父已出来了,然后自己进去补空。杜氏正被和尚引起了兴头没收场

的,却得智圆来,正好解渴。两个不及讲话,搂看就弄,好不热闹。只有老和尚

到房中气还未平,想道:“我出来了,他们又自快活,且去听他一番。”走到房

前,只听得山摇地动的,在床里淫戏。摩拳擦掌的道:“这婆娘直如此分厚薄?

你便多少分些情趣与我,也图得大家受用。只如此让了你两个罢。明日拚得个大

家没帐!”闷闷的去睡了。

一觉睡到天明起来,觉得阳物茎中有些作痒,又有些梗痛,走去撒尿,点点

滴滴的,元来昨夜被杜氏推落身子,阳精泻得不畅,弄做了个白浊之病。一发恨

道:“受这歹婆娘这样累!”及至杜氏起来了,老和尚还皮着脸撩拨他几句。杜

氏一句话也不来招揽,老大没趣。又见他与智圆交头接耳,嘻嘻哈哈,心怀忿毒。

到得夜来,智圆对杜氏道:“省得老和尚又来歪厮缠,等我先去弄倒了他。”杜

氏道:“你快去,我睡着等你。”智圆走到老和尚房中,装出平日的媚态,说道:

“我两夜抛撇了师父,心里过意不去,今夜同你睡休。”老和尚道:“见放着雌

儿在家里,却自寻家常饭吃!你好好去叫他来相伴我一夜。”智圆道:“我叫他

不肯来,除非师父自去求他。”老和尚发狠道:“我今夜不怕他不来!”一直的

走到厨下,拿了一把厨刀走进杜氏房来道:“看他若再不知好歹,我结果了他。”

杜氏见智圆去了好一会,一定把师父安顿过。听得床前脚步响,只道他来了,

口里叫道:“我的哥,快来关门罢!我只怕老厌物又来缠。”老和尚听得明白,

真个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厉声道:“老厌物今夜偏要你去睡一觉!”就把

一只手去床上拖他下来。杜氏见他来的狠,便道:“怎的如此用强?我偏不随你

去!”吊住床楞,狠命挣住。老和尚力拖不休。杜氏喊道:“杀了我,我也不去!”

老和尚大怒道:“真个不去,吃我一刀,大家没得弄!”按住脖子一勒,老和尚

是性发的人,使得力重,果把咽喉勒断。杜氏跳得两跳,已此呜呼了。

智圆自师父出了房门,且眠在床里等,师父消息。只听得对过房里叫喊罢,

就劈扑的响,心里疑心,跑出看时,正撞着老和尚拿了把刀房里出来。看见智圆,

便道:“那鸟婆娘可恨!我已杀了。”智圆吃了一惊道:“师父当真做出来?”

老和尚道:“不当真?只让你快活!”智圆移个火,进房一看,只叫得苦道:

“师父直如此下得手!”老和尚道:“那鸟婆娘嫌我,我一时性发了。你不要怪

我,而今事已如此,不必迟疑,且并叠过了,明日另弄个好的来与你快活便是。”

智圆苦在肚里,说不出,只得随了老和尚拿着锹镢,背到后园中埋下了。智圆暗

地垂泪道:“早知这等,便放他回去了也罢,直恁地害了他性命!”老和尚又怕

智回烦恼,越越的撺哄他欢喜,瞒得水泄不通,只有小沙弥怪道不见了这妇人,

却是娃子家不来跟究,以此无人知道,不题。

却说杜氏家里见女儿回去了两三日,不知与丈夫和睦未曾?叫个人去望望。

那井家正叫人来杜家接着,两下里都问个空。井家又道:“杜家因夫妻不睦,将

来别嫁了。”杜家又道:“井家夫妻不睦,定然暗算了。”两边你赖我,我赖你,

争个不清。各写一状,告到县里。县里此时缺大尹,却是一个都司断事在那里署

印。这个断事,姓林名大合,是个福建人,虽然太学出身,却是吏才敏捷,见事

精明,提取两家人犯审问。那井庆道:“小的妻子向来与小的争竞口舌,别气归

家的。丈人欺心,藏过了,不肯还了小的,须有王法。”杜老道:“专为他夫妻

两个不和,归家几日。三日前老夫妻已相劝他气平了,打发他到夫家去。又不知

怎地相争,将来磨灭死了,反来相赖。望青天做主。”言罢,泪如雨下。林断事

看那井庆是个朴野之人,不象恶人,便问道:“儿女夫妻为什么不和?”井庆道:

“别无甚差池,只是平日嫌小的粗卤,不是他对头,所以寻非闹炒。”断事问道:

“你妻子生得如何?”井庆道:“也有几分颜色的。”断事点头,叫杜老问道:

“你女儿心嫌错了配头,鄙薄其夫。你父母之情,未免护短,敢是赖着另要嫁人,

这样事也有。”杜老道:“小的家里与女婿家,差不多路,早晚婚嫁之事,瞒得

那个?难道小的藏了女儿,舍得私下断送在他乡外府,再不往来不成?是必有个

人家,人人晓得的。这样事怎么做得?小的藏他何干?自然是他家摆布死了,所

以无影无踪。”林断事想了一回道:“都不是这般说,必是一边归来,两不照会,

遇不着好人,中途差池了。且各召保听候缉访。”遂出了一纸广缉的牌,分付公

人,四下探访。过了多时,不见影响。

却说那县里有一门子,姓俞。年方弱冠,姿容娇媚,心性聪明。元来这家男

风,是福建人的性命,林断事喜欢他,自不必说。这门子未免恃着爱宠,做件把

不法之事。一日当堂犯了出来,林断事虽然爱护他,公道上却去不得,便思量一

个计较周全他,等他好将功折罪。密叫他到衙中,分付道:“你罪本当革役,我

若轻恕了你,须被衙门中谈议。我而今只得把你革了名,贴出墙上,塞了众人之

口。”门子见说要革他名字,叩头不已,情愿领责。断事道:“不是这话,我有

周全之处。那井、杜两家不见妇人的事,其间必有缘故。你只做得罪于我,逃出

去替我密访。只在两家相去的中间路里,不分乡村市井,道院僧房,俱要走到,

必有下落。你若访得出来,我不但许你复役,且有重赏。那时别人就议论我不得

了。”

门子不得已领命而去。果然东奔西撞,无处不去探听。他是个小厮家,就到

人家去处绰着嘴闲话,带着眼瞧科,人都不十分疑心的。却不见甚么消息。一日

有一伙闲汉,聚坐闲谈,门子挨去听着。内中一个抬眼看见了,魆魆对众人道:

“好个小官儿!”又一个道:“这里太平寺中有个小和尚,还标致得紧哩。可恨

那老和尚,又骚又吃醋,极不长进。”门子听得,只做不知,洋洋的走了开来。

想道:“怎么样的一个小和尚,这等赞他?我便去寻他看看,有何不可?”元来

门子是行中之人,风月心性。见说小和尚标致,心里就有些动兴,问着太平寺的

路走来。进得山门,看见一个僧房门槛上坐着一个小和尚,果然清秀异常。心里

道:“这个想是了。”那小和尚见个美貌小厮来到,也就起心,立起身来迎接道:

“小哥何来?”门子道:“闲着进寺来顽耍。”那小和尚殷勤请进奉茶,门子也

贪着小和尚标致,欢欢喜喜随了进去。老和尚在里头看见徒弟引得个小伙子进来,

道:“是个道地货来了。”笑逐颜开,来问他姓名居址。门子道:“我原是衙中

门官,为了些事逐了出来。今无处栖身,故此游来游去。”老和尚见说大喜,说

道:“小房尽可住得,便宽留几日不妨。”便同徒弟留茶留酒,着意殷勤。老僧

趁着两杯酒兴,便溜他进房。褪下裤儿,行了一度。门子是个惯家,就是老僧也

承受了。不比那庄家妇女,见人不多,嫌好道歉的,老和尚喜之不胜。看官听说:

元来是本事不济的,专好男风。你道为甚么?男风勉强做事,受淫的没甚大趣,

软硬迟速,一随着你,图个完事罢了,所以好打发。不象妇女,彼此兴高,若不

满意,半途而废,没些收场,要发起急来的。故此支吾不过,不如男风自得其乐。

这番老和尚算是得趣的了。事毕,智圆来对师父说:“这小哥是我引进来的,到

让你得了先头,晚间须与我同榻。”老和尚笑道:“应得,应得。”那门子也要

在里头的,晚间果与智圆宿了。有诗为证:

少年彼此不相饶,我后伊先递自熬。

虽是智圆先到手,劝酬毕竟也还遭。

说这两个都是美少,各干一遭已毕,搂抱而睡。第二日,老和尚只管来绰趣,

又要缠他到房里干事。智圆经过了前边的毒,这番倒有些吃醋起来道:“天理人

心,这个小哥该让与我,不该又来抢我的。”老和尚道:“怎见得?”智圆道:

“你终日把我泄火,我须没讨还伴处,忍得不好过。前日这个头脑,正有些好处,

又被你乱炒,弄断绝了。而今我引得这小哥来,明该让我与他乐乐,不为过分。”

老和尚见他说得倔强,心下好些着恼,又不敢冲撞他,嘴骨都的,彼此不快活。

那门子是有心的,晚间兑得高兴时,问智圆道:“你日间说前日甚么头脑,弄断

绝了?”智圆正在乐头上,不觉说道:“前日有个邻居妇女,被我们留住,大家

耍耍罢了。且是弄得兴头,不匡老无知,见他与我相好,只管吃醋撚酸,搅得没

收场。至今想来可惜。门子道:“而今这妇女那里去了?何不再寻将他来走走?”

智圆叹口气道:“还再那里寻去?”门子见说得有些缘故,还要探他备细。智圆

却再不把以后的话漏出来,门子没计奈何。

明日见小沙弥在没人处,轻轻问他道:“你这门中前日有个妇女来?”小沙

弥道:“有一个。”门子道:“在此几日?”小沙弥道:“不多几日。”门子道:

“而今那里去了?”小沙弥道:“不曾那里去,便是这样一夜不见了。”门子道:

“在这里这几日,做些甚么?”小沙弥道:“不晓得做些什么。只见老师父与小

师父,搅来搅去了两夜,后来不见了。两个常自激激聒聒的一番,我也不知一个

清头。”门子虽不曾问得根由,却想得是这件来历了。只做无心的走来,对他师

徒二人道:“我在此两日了,今日外边去走走再来。”老和尚道:“是必再来,

不要便自去了。”智圆调个眼色,笑嘻嘻的道:“他自不去的,掉得你下,须掉

我不下?”门子也与智圆调个眼色道:“我就来的。”门子出得寺门,一径的来

见林公,把智圆与小沙弥话,备细述了一遍。林公点头道:“是了,是了。只是

这样看起来,那妇人心死于恶僧之手了。不然,三日之后既不见在寺中了,怎不

到他家里来?却又到那里去?以致争讼半年,尚无影踪。”分付门子不要把言语

说开了。

明日起早,率了随从人等,打轿竟至寺中。分付头踏先来报道:“林爷做了

甚么梦,要来寺中烧香。”寺中纠了合寺众僧,都来迎接。林公下轿拜神焚香已

毕。住持送过茶了,众僧正分立两旁。只见林公走下殿阶来,仰面对天看着,却

像听甚说话的。看了一回,忽对着空中打个躬道:“臣晓得这事了。”再仰面上

去。又打一躬道:“臣晓得这个人了。”急走进殿上来,喝一声:“皂隶那里?

快与我拿杀人贼!”众皂隶吆喝一声,答应了。林公偷眼看来,众僧虽然有些惊

异,却只恭敬端立,不见慌张。其中独有一个半老的,面如土色,牙关寒战。林

公把手指定,叫皂隶捆将起来。对众僧道:“你们见么?上天对我说道:‘杀井

家妇人杜氏的,是这个大觉。’快从实招来!”众僧都不知详悉,却疑道:“这

老爷不曾到寺中来,如何晓得他叫大觉?分明是上天说话,是真了。”却不晓得

尽是门子先问明了去报的。

那老和尚出于突然,不曾打点,又道是上天显应,先吓软了。那里还遮饰得

来?只得叩头,说不出一句。林公叫取夹棍夹起,果然招出前情:是长是短,为

与智圆同好,争风致杀。林公又把智圆夹起,那小和尚柔脆,一发禁不得,套上

未收,满口招承:“是师父杀的,尸见埋后园里。”林公叫皂隶押了二僧到园中。

掘下去,果然一个妇人,项下勒断,血迹满身。林公喝叫带了二僧到县里来,取

了供案。大觉因奸杀人,问成死罪。智圆同奸不首,问徒三年,满日还俗当差。

随唤井杜两家进来认尸领埋,方才两家疑事得解。

林公重赏了俞门子,准其复役,合县颂林公神明,恨和尚淫恶。后来上司详

允,秋后处决了,人人称快。都传说林公精明,能通天上,辨出无头公案,至今

蜀中以为美谈,有诗为证:

庄家妇拣汉太分明,色中鬼争风忒没情。

舍得去后庭俞门子,装得来鬼脸林县君。

卷二十七顾阿秀喜舍檀那物崔俊臣巧会芙蓉屏

卷二十七顾阿秀喜舍檀那物崔俊臣巧会芙蓉屏

诗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

若是遗珠还合浦,却教拂拭更生辉。

话说宋朝汴梁有个王从事,同了夫人到临安调官,赁一民房。居住数日,嫌

他窄小不便。王公自到大街坊上寻得一所宅子,宽敞洁净,甚是象意,当把房钱

赁下了。归来与夫人说:“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东西去了,临完,我雇轿

来接你。”次日并叠箱笼,结束齐备,王公押了行李先去收拾。临出门,又对夫

人道:“你在此等等,轿到便来就是。”王公分付罢,到新居安顿了。就叫一乘

轿到旧寓接夫人。轿已去久,竟不见到。王公等得心焦,重到旧寓来问。旧寓人

道:“官人去不多时,就有一乘轿来接夫人,夫人已上轿去了。后边又是一乘轿

来接,我问他:‘夫人已有轿去了。’那两个就打了空轿回去,怎么还未到?”

王公大惊,转到新寓来看。只见两个轿夫来讨钱道:“我等打轿去接夫人,夫人

已先来了。我等虽不抬得,却要赁轿钱与脚步钱。”王公道:“我叫的是你们的

轿,如何又有甚人的轿先去接着?而今竟不知抬向那里去了。”轿夫道:“这个

我们却不知道。”王公将就拿几十钱打发了去,心下好生无主,暴躁如雷,没个

出豁处。

次日到临安府进了状,拿得旧主人来,只如昨说,并无异词。问他邻舍,多

见是上轿去的。又拿后边两个轿夫来问,说道:“只打得空轿往回一番,地方街

上人多看见的,并不知余情。”临安府也没奈何,只得行个缉捕文书,访拿先前

的两个轿夫。却又不知姓名住址,有影无踪,海中捞月,眼见得一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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